“今天的猫饭有点咸喵~”
浅濑神社前的水泊边,一人一猫坐在草地上悠闲地享用着午饭,这里位于天云峠西侧的一座小岛上,是清籁岛上少有的没被雷元素浸染的清净所在,而这里除了优美的风景和不知从何时起废弃的神社外,还有一个找遍稻妻的其他地方都没有的特产——会说话的猫。
“你的口味是越来越刁了……不过好像我的鸟蛋烧也有点咸。”到此赋闲散心的旅行者抚摸着趴在食盆前舔爪子的黑猫后背,嘴里嘟嘟囔囔地也在嚼些什么。
“奴家可是代宫司,要求高一点很正常喵。”这间古旧的神社原本由一位隐居于此的巫女阿响打理,但某一天巫女消失了,只留下了这只会说话的猫一直在等待主人归来,这一等就不知道是多少个春秋,直到荧偶然路过,它才知道外界已然物是人非,岛外的人们都以为这里早已荒废,完全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位继承巫女遗志的‘代宫司’。
“好好好,我的寝子代宫司大人。”荧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后顺势躺在了草地上,然后抓起这只名为寝子的黑猫放到了肚子上,眯起眼睛继续享受着这毛茸茸的小家伙在身上撒娇的感觉。
“你这里是不是又变大了?感觉快要和阿响一样大了。”寝子在荧的怀里翻了翻身,找到了个舒服的姿势,伸直前爪,隔着衣服用粉嫩的肉球按在了荧的乳首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荧不由得打了个颤。
“最近比较滋润嘛~”荧回忆着来到稻妻后品尝过的各色曼妙女体,自己的身体在享受着性爱与杀戮的同时确实变得愈发色情起来,某种难以言说的渴望也时常在梦中显现,只不过似乎会在清醒后消失得一干二净。
“喵喵~”寝子不置可否叫了几声,玩弄了一会荧勃起的乳头后,便也一同闭上眼睛睡起了午觉,看起来又是平静的一天。
轻柔的海风吹过,带来了一丝仿佛泥土发霉般的味道,一而只紫色的夜鸦,正从西北方的海平线上振翅而来。
海祇岛中央巨大的漩涡之下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这对海祇岛的居民来说并非是什么秘密,只是除了专职祭祀的巫女们之外鲜有普通人抵达过这里,除了对跳下那近百米高悬崖的恐惧,在民间口耳相传的传说也让那个地下空间成了人人敬而远之不愿谈论的地方。
有人说,漩涡之下封印着远古时代的魔神。
有人说,漩涡之下有一个因为信奉那个魔神已经灭亡的国家。
有人说,漩涡之下至今还有鬼魂游荡,而能幻化成人形的大型龙蜥曾经就是那个国家的国民。
身为海祇岛的现人神巫女,珊瑚宫心海自然知晓这些传言,即便考究困难,但利用民众对传说认知与恐惧,引导他们避开那漩涡之下危险的倒是毫无难度,甚至还可以提升他们对自己的信仰。
与此同时,在珊瑚宫心海的宣传下,海祇岛的民众团结在了一起,并且组建了起义军,接纳那些因苛政而被排挤甚至流放的人们,逐渐成长为稻妻西部的一大势力,甚至可以和以雷电将军为首的幕府一较高下,也成为了三奉行们长久以来的心腹大患。
至于那隐藏在地下的世界,珊瑚宫心海虽然保留着最低限度的敬畏,每年依照古制派遣巫女进行祭祀仪式,但她却并不真的认为那里有什么值得担忧的危险。
即便苔藓丛生不见天日的溶洞中生长着地面上从未见过的各种植物,即便崎岖怪石的角落里闪烁着龙蜥饥渴难耐的目光,即便那地下世界中央最高处的龙骨花已经连续数年含苞待放,但珊瑚宫心海相信这不过是地下世界独有的生态罢了,魔神奥洛巴罗斯横亘在八酿岛上的尸身,比任何传说来的都更加有力。
直到有一天,一位奇怪的女性进入了她的梦境。
起初,珊瑚宫心海并没有在意,在提瓦特这片大陆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多如牛毛,而她作为巫女接收到一些奇怪的神启也并非头一遭。只不过从那以后,这位仿佛被一团白雾遮挡看不清身影的女性几乎会出现在她的每一个梦境之中,不发一语,静静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是谁?”
在进行了数十次的捉迷藏游戏后,珊瑚宫心海终于拦住了这位不速之客,可当她褪去覆盖住自己的雾气之后,那仿佛从镜子里走出来的另一个自己让珊瑚宫心海脊背有些发凉。
“初次见面尊敬的珊瑚宫心海大人,我是蛇神远吕羽氏的使者天心斋星月,在下并无自己的相貌,冒昧使用您的形象还望赎罪。”天心斋星月深施一礼,等待着梦境主人的回应。
远吕羽氏。珊瑚宫心海对这个名字自然不会陌生,正是这位传说中接受远古海之民信仰的蛇神以真身降临,才让远古信仰中的虚构魔神奥洛巴罗斯有了真正的实体。
细细看来,天心斋星月全身上下唯有眼睛和珊瑚宫心海的有所区别,不知是有意表明还是无法伪装,一道竖直狭长的瞳孔让她的身份无可置疑。
“无论是远吕羽氏还是奥洛巴罗斯都早已陨落,就算你真的是龙蜥一族,冒用神之名的罪过该不会不知道吧?”传说中栖息在地下的龙蜥中有些可以幻化成人形,即便在梦境之中,珊瑚宫心海也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异类气息,所以尽管嘴上还要逞强,但她心里已经对这个说法相信了几分。
“即便是再弱小的魔神,也是天理亲自选定的加护者。”天心斋星月见对方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眼皮一眨便换上了人类的瞳孔,同时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的,更何况是远吕羽氏大人这么伟大的存在。不过是战败了一次,蛇神大人一直蛰伏在地下,等待着复苏。”
“哼,就连天理不舍得自己的棋子吗?”珊瑚宫心海深知与狂信徒论道是没有意义的,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希望自己梦醒后还能够记得,得去蛇首山和漩涡下调查一番。“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跑到别人的梦里可不是什么好趣味啊。”
“警戒心还真是高呢,我喜欢。”天心斋星月说着张开双臂朝珊瑚宫心海抱了过来。虽然是在自己的梦中,可珊瑚宫心海却仿佛被定身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天心斋星月飘到自己身后,双臂环绕过肩头,一边轻舔着她的脖颈,一边轻柔地解开了胸口那只系着神之眼的蝴蝶结,本就紧俏短小的衣衫就这样滑落在地,露出了珊瑚宫心海瘦弱却不失风韵的裸体。“不过复杂的事情梦醒了再思考吧,我可爱的小鱼儿~♥”
“唔……别……别摸那里啊~”珊瑚宫心海只觉得浑身燥热,天心斋星月的抚摸无一例外全部命中了自己的敏感带,就连某些自己深夜自慰时尚未发现的位置也被试探了出来,每当对方的手指滑过已因快感渗出汗珠的肌肤,她就忍不住娇吟起来。“啊~♥,那里不行,会变得奇怪的……♥慢,慢一点……要去了~♥”
“心海真是个淫乱的坏孩子呢~明明在众人面前那么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只靠抚摸就能让珊瑚宫心海几乎达到高潮,天心斋星月也吃了一惊,看起来这位平日里和善而又威严的海祇岛之主积攒的压力不是一般地大。“该不会你在大家面前也时刻在幻想自己被当众强奸的样子吧?”
“当然没……没有,啊!那里……不行~♥”珊瑚宫心海一边努力否定一边想要挣扎,奈何全身上下都动弹不得,抚摸带来的一波波快感更是让她逐渐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只想沉沦在这份愉悦当中。
“坏孩子可是要惩罚的。”天心斋星月把手指伸进了珊瑚宫心海的蜜穴中,指尖轻轻在内壁上划了几圈,就让珊瑚宫心海全身爽到酥麻,大口喘着粗气,双眼虽然还没有翻白但也已经失了焦。“不说实话的话就不让你高潮哦~”
“高潮……我要高潮~♥让我高潮啊~❤”珊瑚宫心海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用尽全部力量回应着天心斋星月的调教。“我说我说,我只是……”
“只是?”
“我、我伪装过幕府军的俘虏……然后被幕府的士兵们当作了肉便器发泄了一晚上……呜呜呜……”亲口说出自己淫乱的经历比想象中还要羞耻。
“哦豁,没想到小心海居然这么淫乱,这下不问个清楚可不行了。”
“诶?”
“不过先按照约定~”
“噢噢噢,是高潮,高潮了啊啊啊啊~♥”
天心斋星月插在小穴中的手指突然从轻柔的抚摸变成了高速的抽插,本就已经在高潮门口转了好几圈的珊瑚宫心海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整个躯干反弓了起来,白丝长腿直到足尖都彻底绷紧,全身颤抖着从蜜穴中喷涌出了大量的蜜液,随后便因为剧烈的高潮昏厥了过去。
数个月前,八酿岛西侧的浅滩,幕府军和起义军在这里拉锯了几个月,终于在起义军的大将五郎奇袭运输部队后,局势开始倒向了起义军这边。
幕府军驻地的角落里,几个轮休的哨兵正在帐篷里对着俘虏们发泄着性欲。为了排解战争积累的压力,幕府军几乎是默许了最前线的士兵对海祇岛上居民进行掳掠的行为,而大部分都建在珊瑚礁上的海祇岛本就物产贫瘠,最有吸引力的东西自然就是女人。
不过幕府军毕竟是打着平定反叛军的旗号在战斗,所以这种事情便形成了一套台面下的隐秘流程:由忍者或者斥候部队在夜里绑架被占领村庄的女子,制服后用布袋套住脑袋带回兵营供士兵们消遣,天亮后再送回去。这样彼此都不会知道对方的相貌,参与的士兵们不会被指认出来,受辱的女子只要自己不宣扬也不会被人知道。
至少珊瑚宫心海是这样听说的。
“哟,又有新的小妞可以干了?”帐篷内几名壮汉正抱着全身赤裸只有头上戴着布袋的的女性们肆意抽插,一个小个子就扛着一个大麻袋走了进来。
“可不是,今天这个可是高级货,你看看这皮肤的弹性,看看这奶子,真不知道前阵子都躲到哪里去了。”小个子把装着女人的麻袋啪地扔在了桌子上,解开袋口从里面扒出来的,正是故意露出破绽吸引忍者绑架自己的珊瑚宫心海,而此时她也和其他女性俘虏一样,除了头上的布袋,身上已经被剥了个精光,但并没有堵住她的嘴,毕竟在自家的军营里不怕她们呼救,求饶的声音还能增加不少情趣。
“呜呼!这可真的是……”看到这具几乎完美的少女裸体,士兵们两眼瞪得发直,有的还吹起了口哨。“比那些黄脸婆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先来!”
“你滚一边去!刀都拿不稳的新兵蛋子也配?”
“你小子想打架?”
为了争夺这具身体的优先使用权,帐篷里的士兵们顿时吵作了一团,毕竟按照平时下手的轻重来看,要是排到后面那体验可就差多了。而此刻只能靠听觉获取外界信息的珊瑚宫心海,喘着粗重的呼吸期待着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狂野性爱。
【呼~这算是,成功了?我已经被当作俘虏了吗?接下来那些士兵们的肉棒就要插入我的小穴,把我的干到高潮不断,用精液填满我的子宫了吗?会不会有喜欢虐待的家伙用皮鞭抽我的屁股啊?不过我很擅长治疗倒是不怕这个,他们会不会也连菊穴也要使用啊?我来之前可没……】
就在珊瑚宫心海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士兵们似乎已经通过简单的斗殴分出了高下先后,抢到了优先使用权的似乎是一个小队长,他伸出那一双粗糙的巨手就盖在了她挺拔的椒乳上,紧接着就死命揉搓了起来。
“这奶子真不错,哈哈,让我看看下面的洞是不是也一样好用!”
【这!这也太粗了!】
突然被意料之外的大小插进蜜穴,加上完全没有前戏的润滑,珊瑚宫心海就觉得下体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而直顶花心的肉棒又马上将这种痛苦转化为了快感,即便隔着粗厚的布袋,也能听得出娇喘中的淫靡意味。
“疼!啊啊啊~♥,不要,不要……停~♥”
“喝,刚插了这么几下就浪起来了?而且还不是个处,真是个浪荡坯,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多久!”被胯下少女的反应激起了兴致的士兵再一次加快了速度,肉棒带着蜜液进出小穴时发出的噼啪声几乎连成了一串,和珊瑚宫心海的浪叫交响在帐篷之中。
一夜过去,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不知不觉中珊瑚宫心海的身体已经被无数的士兵们轮流使用了整整一夜,而之所以士兵们如此地放纵,是因为这个阵地昨天就已经决定放弃了。根据情报今天一早起义军就会强攻这里,珊瑚宫心海也正是为此才敢于以身犯险,只要起义军收复这片领地,自己安排好的巫女们就会秘密地把自己接回去,当作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呜……用力操我♥,继续插烂母狗的小穴吧~♥”
即便有着神之眼的保护,经历了一夜无间断的性爱的珊瑚宫心海也已经体力不支了,口中喃喃重复着勾人心魂的淫语,身上到处都是大小不一的伤痕,从小穴中汨汨流出的精液从桌子淌到了地板上,如果不是间或起伏的胸脯,无论谁看到都会以为这是一具被先奸后杀的尸体吧。
“混小子们都起来!收拾收拾撤离了!”帐篷外传来了长官的怒吼,把四仰八叉睡倒在地上的士兵们都从睡梦中喊醒了过来。
“我怎么睡着了……”
“都这个时间了?”
“没想到先挺不住的是我,这女人还真是极品啊。”
“怎么办?带走还是还回去?”
“你背的动你来背,今天要后撤三十里……”
“那还是别了,可是还回去也来不及了啊。”
“没办法,原地处理掉吧。”
“唉,可惜了这么好的女人。”
朦胧中把士兵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听了个大概的珊瑚宫心海开始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头。
【处……处理?没听说过这种事情啊!该不会要……要杀掉我吧?不,不要啊~♥我,我还不想,死……】
可即便内心十分慌张,珊瑚宫心海却没有选择呼救或者求饶,前所未有的狂野的性爱体验似乎在催促她体验更加刺激的玩法,比如死亡。
还是那双有些熟悉的粗糙的大手,小队长把仰躺在桌面上的珊瑚宫心海翻了个面,随手拿过架子上的麻绳,反剪她的双手就紧紧地捆在了背后,然后扯出绳子的另一头在她的脖颈上打了个活结后猛地一抽。
“唔呃——”
珊瑚宫心海就觉得喉咙上一紧,吸到一半的空气戛然而止,想要挣扎时却发现只要背后的双手一动,脖颈上的绳结就会收紧一分。
【是要……绞死我?完全无法呼吸,难道我就要用这种屈辱的姿势死在这里了吗?就要一边挣扎求生一边处死自己了吗?来不来得及等到起义军攻占这里呢,还是说他们会发现我冰冷的艳尸?这种结局……好像也还不错……真期待看到五郎到时候的表情……永别……了……】
仅仅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珊瑚宫心海就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放弃了求生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而随着幕府军士兵的有序撤离,四周也从混乱嘈杂变成了死一般的寂静。
五分钟?十分钟?还是半个小时?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坚持了多久,也不知道在这种窒息的情况下又高潮了多少次,唯一记得的便是在自己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起义军们的呐喊声。
自从在梦境中享受过天心斋星月的高潮调教之后,珊瑚宫心海就仿佛变了一个人,那个威严干练,运筹帷幄,独自一人扛起复兴海祇岛重任的海祇岛领袖如今只剩下了一具浑浑噩噩,目光仿佛深海鱼类一般浑浊的空壳。
政务荒废,闭门谢客,珊瑚宫心海除了已经养成习惯的每日环岛巡视之外,剩下的时间就只会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用隔着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疯狂地自慰。而这个曾经用来提振士气整顿军纪的巡视活动,也在她主动地勾引下迅速变成了和哨兵们做爱的淫行,甚至为此还产生了好几次小规模的冲突,好在接管了军政大权的大将五郎及时进行了处理,才没有演变成更糟糕的情况。
五郎将珊瑚宫心海堕落成了废人这个消息尽可能地压低了传播范围,如果能再多一点时间,五郎还是有可能重新让海祇岛走回正轨的,但可惜天不遂人愿,两件重大的变故让海祇岛和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就这样擦肩而过。
雷电将军遇刺,并且解除了眼狩令和锁国令。
珊瑚宫心海和五郎在同一天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名为幕府的生存目标和指导他们生存之道的领袖在短短的几天里就消失得一干二净,无论是海祇岛本地的民众还是冲着起义军名号投奔而来的外岛士兵,全部都陷入了迷茫,惶恐和不安之中。
更加糟糕的是,为了壮大海祇岛的实力,珊瑚宫心海冒着风险接收了不少实际上是地痞无赖之流的狼人们加入起义军,然后凭借自己极高的个人魅力和平衡手腕让他们成为了可靠的战力,而珊瑚宫心海的失踪无疑给这些被圈养起来的疯狗打开了笼门。他们开始目无军纪,放荡妄为,有些甚至又干回了烧杀掳掠的勾当。尽管在当地居民中仍有一定为威信的巫女们四处奔走试图安抚民众,但也收效甚微只是杯水车薪,海祇岛就这样像抽走了地基的沙雕一般,逐渐崩塌。
而蛇神大人即将复活,拯救海祇岛于水火之中的消息不知为何,在民众间流传开来。
“啊~♥,妾身的小穴要被又粗又大的肉棒捅烂了啊~♥,再快一点,把奴家操死吧啊啊啊~♥”
鸣神大社的内院,全身赤裸的大宫司八重神子双手扶着神樱树巨大的树干,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激烈地扭动着腰肢享受着身后男人的侍奉。虽然巫女们已经因故折损殆尽,可并没有宣布关门谢客的鸣神大社依旧随时可能有参拜客上门,大白天就在神樱树下公开性爱,即便是对以随性著称的八重神子也有些太过放浪了。
“唔……八重大人……我要……”在八重神子身后配合着对方节奏抽插的少年一头栗色短发下的面庞尚存几分稚气,和他胯下那根粗壮的巨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也是他每次来和八重神子汇报工作都要被捉来享用一番的原因。只不过以往这例行公事都在闺房内掩人耳目,这次八重神子却似乎有些性急,直接裸身待客,在神樱树下逮住了他就毫不犹豫地抱了上来。
“射进来,把妾身的子宫射满吧~♥”完全没有大宫司的威严,此刻的八重神子只是一个沉醉在男人肉棒下,浪叫着乞求精液的欲女罢了。
“那就多有……得罪了!”随着少年的道歉,一股灼热的精液从他体内奔流而出直冲子宫口而去,八重神子也配合着在同时达到了高潮,圆睁二目张大着嘴巴,脱力的身体一头撞在了树干上。
五分钟后,不知道是爽晕过去还是撞昏了头的八重神子才被少年用冲洗身体的温水泼醒,眨了眨眼后长出一声娇吟,小巧的舌尖舔着嘴唇回味刚刚的激情,满脸的红晕似乎还没从余韵中回过味来。
“所以八重神子大人,我可以开始汇报了吗?”已经整理好衣衫的少年恭敬地立在一旁,他的名字叫鹿野院平藏,原是在天领奉行任职的搜查官,虽然工作风格在外人看来十分轻佻,但他的侦探水平确实是顶尖的,在其手上解决的疑难案件不计其数,八重神子也正是看重了他的能力,在天领奉行解散后将其收编到了自己手下。
“嗯,说吧~”八重神子伸了个懒腰,看起来完全不想穿衣服的样子,眉梢一挑又露出了一副捕食者的笑容。“要是有好消息的话,再‘奖励’你一下也不是不行哦~♥”
刚刚被榨了个干净的鹿野院平藏吓得一哆嗦,连忙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不……不用了,多谢八重大人的好意。”随后他清了清嗓子恢复了严肃且凝重的表情,耸了耸肩叹起气来。“两边真的都没什么好消息……”
“唔……旅行者果然?”八重神子也不再玩笑,虽然是知道海祇岛的状况不好才派鹿野院出去打探,但连数日不见的荧的情况都被自己不幸猜中的话,那问题就严重了。
“是的,您要找那位旅行者已经离开稻妻了。”鹿野院平藏打了个响指,一只黑猫便从墙头现身,三蹦两跳来到了八重神子的面前。“这位是自称浅濑神社代宫司的寝子小姐,具体的情况我觉得还是由这位目击者至今向您陈述为好。”
“我说栗毛小子,这里就是你说的鸣神大社吗?怎么有个妖怪躺在这还没穿衣服?”让八重山神子没想到的是,这只黑猫居然抢先开了口。“外面的家伙习惯还真是奇怪。”
“呃,对,这位就是鸣神大社的大宫司,八重神子,你们大概算是同行。”鹿野院平藏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八重神子赤身裸体的样子,不过这只猫似乎对人类世界也是一知半解,为防止越抹越黑便顺势把话题绕了过去。
“会说话的猫吗?有趣。”八重神子倒不像其他人那样对此感到惊讶,凭借大妖精的力量倒是让她在这只小动物身上回忆起了一丝往事。“说起来浅濑响好像是提起过自己养了只通人性的猫,可没想到居然到了这种地步,早知道就该让她抱过来瞧瞧了。”
“你!你认识阿响?”听到自己主人的名字,寝子一个纵跃就扑到了八重神子的身上。”她现在再哪里?怎么还没回来?“
“想知道吗小家伙?”八重神子露出一丝苦笑,开始思索要如何向一只猫说明故人已逝的事实:“你告诉我旅行者离开稻妻前遇到了什么情况,我就给你讲讲浅濑响的故事好不好?”
海祇岛的地下深处,由数块巨大的石碑堆砌而成的祭坛前,珊瑚宫心海被几根锈迹斑斑的铁链紧紧地绑在一根石柱上,全身上下都是在地面上被拖拽时产生的伤痕,脖颈上还有一圈深紫色的勒痕,几团幽蓝色的人影把这具仅剩一口气的濒死身体围在中央,似乎在焦躁地等待着什么。
“赞美蛇神。天心斋怎么还没回来?”
“赞美蛇神。应该快了吧,急也没有用就是了。咱们都是灵体,只有那个天心斋说自己附身在祭品身上足够久,才能碰触到蛇神大人的精华。”
“赞美蛇神。不过说起来她是哪个派系的来着,有人有印象吗?总觉得有点怪……”
“诶?我听说不是你们村的吗?怎么你脑袋几百年不用都蒸发了?”
“赞美蛇神。圣坛面前怎敢不用敬语!”
“赞美蛇神。蛇神恕罪,我只是一时疏忽。”
“赞美蛇神。汝等如此争执成何体统,还不速速收声!”
就在这些已在这阴暗的地底度过了数百年光阴的幽灵们焦躁地等待着神明精华的时候,他们口中的天心斋星月已经怀抱着一缕金色的光芒从远处飘然而至。
“赞美蛇神。”按照规则诵读了一遍敬语后,天心斋星月用掌心托起她拿到的东西,那一缕金色的光芒绽放开来,瞬间便点亮了整个祭坛。“准备迎接吾等的神明降临吧。”
“赞美蛇神!!!”众人齐声复诵道,但还是有不明就里的个别人提出了疑问:“能感受到蛇神大人的力量,可这是?”
“赞美蛇神。这龙骨花凝珠是用忘川之水浇灌最高大的龙骨花后凝结而成,那龙骨花甚至比蛇神大人还要古老,并且不断吸收精华至今,其果实作为媒介再合适不过了。”天心斋星月托着这颗淡蓝色的果实走向石柱上的珊瑚宫心海。“只要将它植入容器体内,我们的夙愿,远羽吕氏大神的复活便可以实现了。”
“赞美蛇神。如此便好,阁下为远羽吕氏大神尽心竭力,奔走于两界,神明必然大悦。只不过如今祭品已经奄奄一息,不知还能否承受此等荣耀。”
“赞美蛇神。这就不劳您费心了,虽然我和她接触尚不足一月,但在不受时间约束的梦境之中,我已经将她调教了一年有余,这具完全淫堕的身体,孕育神之胚胎时的痛苦怕是只会被她全部转化成快感。”天心斋星月伸手撬开珊瑚宫心海的嘴巴,将那颗凝珠顺着食道轻轻送了下去。“更何况海之民的后裔又怎么会拒绝这份恩赐呢?”
吞下龙骨花凝珠后,珊瑚宫心海的身体就迅速发生了变化。之前受到的伤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修复,转瞬间体表那些血淋淋的伤痕就变回了光滑水嫩的肌肤,脖颈上的勒痕逐渐淡化消失,就连被士兵们使用过度红肿松垮的小穴也恢复了处女般的紧致,唯一未能复原的便只有她那空洞无神的双眼,似乎她的意识沉浸还在无尽的淫靡梦境当中。
“醒来,被选中的凡人啊!”天心斋星月一声怒喝,伸出食指顶在珊瑚宫心海的眉心,二者接触的瞬间,一道饱含力量的涟漪从珊瑚宫心海的体内爆发而出,绑在她身上的拇指粗细的铁链仿佛海草一般被轻易抖落,而她的身体则缓缓漂浮在了半空中。“接受神明之躯吧!”
与此同时,天心斋星月正在为神的重生做着最后的工作,龙骨花凝珠中的保留力量并不足够强行夺舍珊瑚宫心海的身体,如果她用尽全力反抗,整个计划都会功亏一篑。
“小心海好久不见,我又来找你玩啦~”在梦境之中,天心斋星月依旧打扮成了珊瑚宫心海的模样,而在经历了一年多的调教之后,珊瑚宫心海的梦境已经完全变为了充满淫靡气息的混沌温床。大量的催情气体让空气看起来都蒙上了一层粉色,一些不可名状的肉块互相重叠摩擦,似乎在进行着难以直视的交媾,而在梦境的边缘则长出了无数条满是吸盘的触手,盘根错节地蠕动着,将一张巨大的珊瑚床托举了起来。
“啊~♥,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啊~♥,星月大人,请饶了我吧……我想高潮啊啊啊……”在珊瑚床上进行着不知休止的自慰的便是曾经的海祇岛领袖,只不过如今已经变成了只会索求快感,理智几乎丧失殆尽的肉块。
“没问题,我允许了。”天心斋星月打了个响指,珊瑚宫心海的身体就仿佛被按下了开关一样,积累数日的快感集中爆发而出涌进了她的大脑,如果换做普通人,这种高出普通性爱数十倍不止的快感就算不引发心脏骤停直接导致猝死,也会对大脑产生不可逆转的损伤,但对珊瑚宫心海来讲,这完全不够。
最开始天心斋星月只是发现使用这种限制高潮的方法对珊瑚宫心海进行调教十分顺手,但没想到很快珊瑚宫心海就开始自己要求这种锁死高潮的精神控制,禁止高潮五分钟,禁止高潮十分钟,半小时,两小时,一天……她的快感阈值越来越高,以至于现在如果不事先在梦境中自慰上几天,就算在现实中被数人轮奸也无法让她达到高潮了。
“怎么样?”天心斋星月也拿这个自己亲手制造的性欲黑洞毫无办法,不过这种体质正是她现在需要的饵,她必须让珊瑚宫心海这条大鱼把它死死咬住。
“稍微……高潮了一下……”珊瑚宫心海的四肢还在抽动着,很明显肉体受到的刺激已经到了极限,可她的大脑仍然没有满足。
“那,想不要要真正的高潮?”时间不多,现实中珊瑚宫心海的肉体随时可能被无法承受的能量撕裂,她必须直奔主题。
“真正的……高潮?”本来已经瘫软成一滩肉泥的小淫娃猛地坐了起来,死死地抓住珊瑚床边的天心斋星月双目放光,生怕她反悔或者自己听错了什么。
“没错,只不过需要一些代价。”
“代价?”珊瑚宫心海咽了口唾沫,虽然沉沦在性爱的梦境之中,但她对外界发生的事情还有着一定的了解,海祇岛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而失去了统领民众的热情和意愿,堕落成了肉便器任人侮辱的自己,还有什么代价能够支付呢?自己剩下的大概只有……
“代价就是你的生命,还有你的灵魂。”天心斋星月将手掌放在了珊瑚宫心海的左胸上,不大不小形状完美的乳房正好被一手握住,而在胸腔里跳动的正是那颗还在为高潮中的身体拼劲全力供血的心脏。
“死亡……吗?”珊瑚宫心海当然听说过通过死亡抵达终极快感的传言,在海祇岛的某些不为人知的古籍中也提及过因活祭而死的巫女们临终时的高潮,但一来这种说法真假参半且无法反悔,二来她内心中依旧有着对海祇岛未来的牵挂,这让她至今也没有跨过那条禁忌的界线。
“不是死亡,而是升华。”浮标动了,但没有咬钩的手感,天心斋星月知道自己还需要最后再推上她一把。“伟大的蛇神远羽吕氏会在你的体内重生,而你的灵魂也会逐渐和祂融为一体。”
“远羽吕……氏?”最初天心斋星月自称是远羽吕氏的使者的时候,珊瑚宫心海还以为她不过是假借古代魔神之名,做着春秋大梦的狂信者罢了,可没想到这位引导自己堕落至今的元凶所筹划的复活魔神的大计,实现竟然已经近在眼前,而自己便是准备牺牲的祭品。
“是的,吾等的先祖,吾等的神明将重现在这片充满了痛苦的大地上,祂会赐予人民强大的力量,祂会带领海祇岛走出迷茫,祂会推翻那可恶的雷电之神的统治,让数百年来委身在着地底的海之民重见天日。”
“真的……吗?”珊瑚宫心海并不在意那些被留在地底的龙蜥一族,也没有想过要推翻雷电将军,但谈及海祇岛的人民,珊瑚宫心海被欲望污浊的双眼中闪过一道清亮的神色,但转瞬间又暗淡了下去,给海祇岛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的正是她穷尽全力也要追求的目标,可她没能做到。
没有人命令她承受这份重担,但他们如此希望着。
没有人指责她没能在和幕府军的交锋中占据上风,但他们如此希望着。
没有人希望她为了海祇岛的未来透支身体甚至舍弃自己的生命。但他们如此希望着。
也许,海祇岛人民渴望的眼神正是压垮了珊瑚宫心海的重担,而那最后一根稻草,早已不知何时飘然落下。
“不要害怕,你的灵魂不会立即消失,你可以和我一起亲眼见证这一切的到来。”天心斋星月站起身,伸出手向珊瑚宫心海发出了恶魔的邀请。“接受伟大的远羽吕氏的赐福,让我们……”
珊瑚宫心海犹豫了半晌,终于将指尖搭在了天心斋星月的手心。
“合为一体吧。”
二人身体相碰的瞬间,整个梦境便化作了一片光芒。
“啊——————————”梦境之外,珊瑚宫心海漂浮在半空中的身体随着从喉咙中发出的非人般的惨叫开始了异变。聚集在她体内的力量远超这具肉体所能承载的极限,让她的腹部急剧地膨胀起来,转眼间便仿佛变成了一个怀胎十月的母亲,那已经被撑大到薄如蝉翼的肚皮下所孕育之物,正是已经准备好复生的魔神。
等待神明降临幽灵们无人胆敢直视这临盆之景纷纷拜倒在地,而本应饱受内脏撕裂剧痛的珊瑚宫心海此时竟然奇迹般地清醒了过来,尽管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从她的头上滚落,但这位‘母亲’的表情并无一丝痛苦之色,甚至缓缓地伸出止不住颤抖的双手轻轻抚摸着随时可能爆裂的腹部,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居然敢骗我呢~。”接受了魔神之力的珊瑚宫心海无需问询,便轻易地读取了跪伏在脚下的信徒们的思想,那位自称天心斋星月的使徒,在给自己喂下龙骨花凝珠之后便消散殆尽了。“我亲爱的,星月大人。”
“……”腹内神明回应的只有沉默,和一个令珊瑚宫心海脸上徒增了一抹淫荡红晕的胎动。
“呵呵,还是说,您更喜欢远羽吕氏这个名字?”珊瑚宫心海用食指划过说话间已经长到比自己原本的身体还要大的腹腔,紧接着一阵如洪钟般浑厚的神谕就响彻了整个地底。
“赞颂吧!吾之信徒!远羽吕氏在此重返世间!”
顷刻间,地下空洞的所有花草开始疯长,就连刚刚结成凝珠而闭合的那株最巨大的龙骨花也被者股充盈了整个空间的能量激活重新绽放。跪伏在神明脚下的幽灵信徒们不知何时已经有数百人之多,并且还在不断地增加,他们整齐划一地吟唱着远古的祷文,等待着这神圣的瞬间。
在众幽灵的赞颂众,珊瑚宫心海的肉体终于被胚胎撑大到了极限,随着一声气球破裂般的闷响,她的腹腔裂开了一条缝隙。
没有四溅的血液,没有飞舞的内脏,本来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死亡的珊瑚宫心海也没有想到,这只新生的魔神并没有粗暴地破体而出,而是选择直接借用母体重塑自己的身躯。从腹腔裂开的缝隙中探出的并非头颅也非四肢,竟然只是一颗巨大的眼球。紧接着珊瑚宫心海胸腔以下的身体开始逐渐溶解增生,一变十,十变百,转眼间就分化成了一坨直径数十米的肉球,而在这颗肉球生长到足够大了之后,表面的结缔组织便开始硬化并且互相连接起来,最终化作了一片片层次分明,井然有序的鳞片。
“强大吧!吾之子民!夺回属于海之民的荣光!”
与此同时在海祇岛的地面上,无数民众们就像受到了催眠一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缓缓地走向同一个地方,大漩涡。而越是靠近漩涡,他们身上的变化就越是明显。
他们纤细的手臂开始变得粗壮并且长出了鳞片,他们挺直的脊背被无形的力量压弯只能四肢着地,他们后肢的肌肉爆发式地增长出来仿佛可以一跃数十米远。不少人的面部也发生了恐怖的畸变,双眼间距被拉开,下颚和鼻骨向前凸出,甚至长出了尖锐的獠牙。
可没有一个人发觉自己肉体的变化,他们只是踟蹰着向前,仿佛一具具行走的僵尸。
命运的捉弄总是那样的出乎意料。失去了精神指引和奋斗目标的海祇人民,即将被迫再度踏上无休止的争斗之路。
“羽化吧!吾之肉身!完成对雷电之神的复仇!”
蛇首,蛇身,无足,但背生六翅。这便是完成了肉体重组的远羽吕氏重生后的模样,而在祂的下方,刚刚还在跪拜祂的信徒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为了从那颗满覆鳞片的肉球加速蜕变,信徒们纷纷献上了自己的力量,但他们没有一个是被迫的,早已死去的他们以幽灵的形态存续至今,目的就是与自己曾经信仰的神明合为一体。
在犹如小山一般大小的蛇首上,不断变换着角度观察着自己重生后世间的双目中间,还保留着一个相比之下小到可以忽略的白色肉块,那正是珊瑚宫心海赤裸的上半身。意识还没被远羽吕氏同化的她欣喜地轻抚着自己‘孩子’无可比拟的巨大身躯,感受着从中涌出的似乎取之不尽的力量。
“嘻嘻嘻,让我们去闹个天翻地覆吧!我的神明,我的孩子,我的星月大人。”
踏鞴沙的悬崖边上,一人一妖凝视着名椎滩对面一望无际的龙蜥大军,他们背后是最近才被旅行者顺手修复的御影炉心。这里一旦遭到破坏,且不说爆炸的余波会荡平整座八酿岛上的一切,内部崇神能量的泄露更会污染整个稻妻,也许上千年都无法散去。
而那位刚刚重生的魔神很明显并不在乎这种事情。祂仅仅只是飞在空中,羽翼扇动带起的狂风便足以掀翻地上的一切人造之物,追随其后的数以万计的畸形怪物们朝着鸣神岛的方向奔腾而来,毫无怜悯地碾碎着脚下敢于阻挡它的一切。
“那……那就是……”鹿野院平藏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地合不拢嘴,数个小时前他去海祇岛侦察的时候,虽然已经发现了有关魔神的蛛丝马迹,但魔神的行动效率还是大大超乎了他的预计,。同时一股后怕的恶寒也爬上了他的脊背,如果没有及时从海祇岛撤回来的话,自己恐怕也会变成那种怪物吧。
“没错,那便是魔神奥洛巴罗斯,不过似乎海祇岛上都叫祂远羽吕氏,虽然和记载中的相貌有所区别,但那毫无疑问是真家伙,真敢干啊混账。”面对远超自己力量的对手,八重神子不仅没有慌张,甚至还有些兴奋。“后退,鹿野院,让几百年没认真过的妾身松松筋骨。”
“八重大人?我们真的不用等将军吗?恕我冒昧,您取胜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数百年前正是雷电之神将魔神奥洛巴罗斯斩杀才统一了稻妻,传说中的那场战斗雷电之神也胜得并不轻松,就算八重神子的力量再强大,她也终究只是雷电之神的眷属,想要对抗可能比当年还要强大的魔神,无异于以卵击石。
“如果将军可以自由行动,我又何必来做这苦差事?”八重神子耸了耸肩,手中的御币从身前划过,顿时从四周刮起了一阵令人脊背发凉的妖风,随后手背一杨,一只樱色的小管狐就跳到了鹿野院肩膀上。“放心吧,到目前为止都还在那位大人的计划之中,要是害怕的话,就用这个小家伙联系将军哦~”
随着八重神子倾斜的妖力不断攀升,即便是毫无灵视能力的鹿野院平藏眼中,也逐渐显现出了那些传说中妖怪的样貌,吓得他连忙遵照八重神子的指示,后退了数米藏在了一块巨石后面,小心翼翼地冒出半个头来观察着。
大如山峦,小似蝼蚁,粗壮不能合抱,细瘦流于指间,有飞天遁地之能,驱虎豹豺狼之力,张牙舞爪面目骇人,凄厉哀嚎声响彻云间,数以千计之妖使天地变色,统领百鬼之首引得紫电轰鸣。这只在书上读到过的百鬼夜行之景,如今就真实地展现在鹿野院平藏眼前。
“至于为什么拉着你一起过来,你就当作是我作为女人最后的任性吧 。”将赶来支援的妖鬼大军力量逐渐汇聚到自己身上,八重神子的身体开始被一层黑雾逐渐包裹起来。黑雾之下的身影逐渐模糊,但还勉强能够看出她的手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毕竟在射进自己身体里的男人的注视下战斗,感觉会更有动力一点~♥”
“呃……”明明是视死如归的战斗,八重神子却说的仿佛玩乐一般,鹿野院平藏的心底竟然浮起了一丝希望,至少,这个妖艳性感的女人能活下来的话……
“所以如果你能活下来的话,记得讲述这段故事的时候不要忘记告诉别人,我八重神子被魔神撕成碎片的时候,子宫里可还留着你鹿野院平藏的精液呢~♥”
没有再给这位最后不知为何得宠的少年侦探任何开口的机会,将百鬼千妖的力量全部汇聚于自身的八重神子化作一道雷光,在敌阵正中爆裂开来。紧接着就看到她的身形迎风而长,转眼间就变得和那背生羽翼的蛇神一般高大,犹如货轮大小的玉足看似轻盈地踩下,就把无数来不及逃走的龙蜥踏成了肉泥。
稻妻城,天守阁正殿只残存半边的宝座上,雷电将军盘膝而坐,面沉似水,看着两只在这空无一人的断壁残垣间打闹嬉戏的小家伙,思索要如何应对它们先后带来的坏消息。
海袛岛的首领双双失踪,数百年前被雷电之神斩杀的魔神正准备卷土重来。
尽管在千手百眼神像前对上一任将军拔刀相向,但并非与幕府敌对且实力深不可测的那位旅行者已经离开了稻妻。
更糟糕的是,即便危险等级已经提升到了魔神大战的水平,但雷电之神仍旧不准备亲自出手,只是命令她自行处理。
孤家寡人,这个只在书中读过的词此刻的感受竟是如此真实。曾经作为稻妻支柱的三奉行被自己亲手取缔,新任命的官员们忙得焦头烂额大多只能甩下待她审核为文件就匆匆离开,而城外民众的欢声笑语似乎被已不复存在的天守阁阻挡在了千里之外,没有一丝能够传进自己的耳中。
而在这孤独之上,无力感和渗入骨髓的恐惧进一步将她压制地喘不过气来。
她不是雷电之神,她用不出无想的一刀,她会被复生的奥洛巴罗斯撕成碎片。
她会死,会被一个长得和自己相似的少年砍下脑袋。
她会死,会被一个带着面甲的少女割开喉咙。
她会死,会被一个金发的旅行者劈成两半。
她会死,她会死会死会死死死死死死——
无数具雷电将军的死亡记忆涌现出来,她只觉得周围的空气仿佛冷到了冰点,四肢的肌肉僵直得犹如铁石一般,越来越沉重的呼吸终于演变成了发泄般的喊叫,把一起围捕晶蝶的两只小动物吓了一跳,晶蝶也趁机飞远了。
“喵?”黑色的猫舔了舔爪子上残留的雷电元素的味道,那是刚才那只晶蝶扇动翅膀时洒下来的,和几个小时前旅行者遇到的那位带着单边眼罩的少女身上的味道有些不太一样。
“呜?”樱色的管狐歪了歪脑袋看向这位自己主人的主人,突然身上亮起了光晕。
“将军,魔神奥洛巴罗斯已经抵达踏鞴砂,请尽快完成迎击准备。”从管狐的身体中传来了一个男性少年的声音。“能听到吗?将军?将军!八重宫司她……”
血雨从空中落下,将八酿岛的浅滩染成了一片鲜红。
结果毫无悬念,即便汇聚了稻妻现存的所有妖怪的力量,比起真正的魔神仍旧是不值一提,八重神子的倾尽全力的一击也仅仅在奥洛巴罗斯的鳞片上留下了转眼间就修复如初的轻微划痕,而奥洛巴罗斯只要扇动翅膀,八重神子就要被逼退数十米远的距离,风中的砂石也仿佛灌注了魔神的力量,将她的身体划出了成百上千道的伤痕。
这场乱来的战斗终于在踏鞴砂前宣告了魔神的胜利,虽然八重神子的力量还能再多拖住一点时间,但背后已经是御影炉心退无可退,便只好收了法相变回平常的大小,毕竟如果失手被魔神吹到御影炉心上就本末倒置了。
“嘻嘻嘻,八重宫司大人好吓人啊,差一点就伤到心海的宝宝了呢~”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唤醒了坠落在山崖上昏过去的八重神子,巨大化时的遭受的伤害反噬到身体上后,现在的她四肢的骨头已经粉碎性骨折,内脏也被搅成了一滩浆糊,如果不是雷电之神眷属的加护,恐怕整个肉身都已经灰飞烟灭了。
“咳咳、珊瑚宫……?”奥洛巴罗斯把巨大的身躯靠近山崖,八重神子才注意到蛇头眉心处珊瑚宫心海的半截身体,只是刚才的发言与她记忆中珊瑚宫心海的性格似乎有些微妙的偏差。“你被奥洛巴罗斯腐化了吗?还是说……”
“星月大人才不是什么腐化!”未等八重神子说出自己的推测,珊瑚宫心海的手臂就化作了两条触手,将已经动弹不得的八重神子卷到半空,又重重地摔了下去。“你这只死狐狸给我住口!”
“……”八重神子还想说些什么,可缠在身上的触手越收越紧,接连不断地撞击地面也让她根本没有出声的机会,而触手的末端则趁机灵巧地钻进了她的耳朵,轻易地捅穿了鼓膜后直抵大脑。“!!!!”
毒液注入。
“沉浸在死亡的快感中吧,嘻嘻嘻~”确认毒液已经生效后,珊瑚宫心海怪笑着将八重神子的身体最后一次抛向空中,同时羽蛇神的本体也张开了堪比峡谷一般大小的血盆大口,把自己的猎物囫囵吞下。
“呜——”负责联络的管狐还没等到雷电将军的回复,便四肢抽搐着倒了下去,身体逐渐变得透明,最终在一声不甘的悲鸣后化作了一片干瘪的樱花花瓣,消散不见。
“八重神子,连你也……”
雷电将军的最后一丝理智崩塌了,仿佛人偶失掉了牵着的线,颓然倒下。
如果连神明都抛弃了稻妻,那自己为什么还要战斗?
如果自己没有对抗魔神的力量,那自己为什么还要战斗?
如果……如果自己有呢?
在孤独与恐惧的绝望之中,雷电将军终于想到了自己刚刚成为雷电将军的那个早上,那股并非来自雷电之神,同时也不受自己掌控的未知力量。
而就在她想到这一点的瞬间,那股曾经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力量便出现了,并且与之前不同,这股力量如今在爆发般地疯长,甚至可以媲美雷电之神。
“对,对,就是这个!只要有这股力量,什么奥洛巴罗斯,什么远羽吕氏,什么旅行者……”从未感受到的充实感让雷电将军欣喜若狂,勇气与自信将那个无力又绝望的自己一扫而空。
然后雷电将军就失去了意识,并且再也没有醒过来。
“影!你这傻丫头到底在干什么!”
这便是在旁观了全程的黑猫寝子的眼中,这个自称什么雷电将军的家伙,所说的最后也是最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体内的血液逐渐流失,好……温暖。
碎裂的骨头互相摩擦,很……悦耳。
残破的身躯越发扭曲,如此……舒服。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八重神子在魔神的食道内缓缓下滑,尽管知道如今的体验都是刚刚被触手注入大脑的毒液产生的效果,但这种将一切痛苦都逆转过来的感觉还是让她欲罢不能,全身仿佛被一张温柔的大网紧紧包裹,无尽的倦意将她彻底淹没。
“这样似乎……还不错……”八重神子在死亡的最后一刻,脑海中浮现出的是自己主人的模样。“影……愿你能成功……抵达永恒……”
“胡闹!这种不靠谱的计划你也敢用!你说的那个旅行者呢?”
与一心净土相像却又有所不同的空间中,现任雷电之神,雷电影跪坐在地上,低着头老老实实地接受这面前这位和她容貌十分相似,但更加威严了几分的女性满腔怒火的批评。
“主人她……她有私事离开稻妻了……”雷电影尴尬地挠着脸,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这倒也并不奇怪,因为此时站在她面前教训她的,正是五百年前在大战中殒命的前任雷电之神,雷电真,同时也是雷电影的双胞胎姐姐。
“哈?把你搞成这个样子然后自己跑了?”雷电真手扶额头感觉有点眩晕,自己死了五百年,残存的一点精华突然被唤醒,结果不仅稻妻再度遭到灭国的危机,自己的妹妹还被外人调教成了这个样子。“不对你叫她什么?”
“呃……没,没什么。”雷电影目光游移不敢直视姐姐的眼睛,但诚实的肉体还是每当提到荧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感受到快感。相比借用雷电将军的身体进入这个空间,还穿着将军的正装的雷电真,雷电影在这个自己创造的空间中,自始至终都是裸体的状态,而就算在和自己姐姐说话的时候,她的小穴中也源源不断地流出着蜜液。“总之,姐姐就答应我嘛~”
荧的突然离去雷电影也没料到,听那只叫寝子的猫所说,似乎是有一位旧友来访的,不过荧面对那位旧友十分露骨地展现出了敌意,打了一架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稻妻。原本在计划中由荧负责的部分,眼下就只能请雷电真代劳了,为此雷电影不惜抱住了姐姐的大腿,耍赖撒气娇来。
“这……”雷电真本来就有些溺爱这个看似正经实则有些贪嘴又很可爱的妹妹,再加上自己已经死去五百年之久,稻妻的现状和未来应该由雷电影决定,自己作为前代雷电之神不该加以干预,可如果只是作为姐姐满足妹妹的任性,这个玩法她一时间还不太能接受。“可是要我把你……把你……介……”
“我又不会切腹,不能算介错。”雷电影对着姐姐挤了个鬼脸,顺便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了一下做了个杀头的动作。“只是单纯的,姐姐把搞砸了一切,只能为此负责但又十分淫乱的妹妹斩首谢罪哦~❤”
“搞砸了一切这部分我倒是完全同意。”忍不住吐槽的雷电真白了妹妹一眼,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选择妥协,双手合十将自己五百年前为稻妻准备的一份礼物从胸口处显现了出来。“真的能成功吗?就靠这玩意……”
那是一颗小小的,闪烁着金色光芒的种子。
“谁知道呢?反正就算失败,到时候我的脑袋也掉了,和姐姐在一起也挺不错呢~❤”
“尚未种下的神樱树的种子,这东西我本来打算在你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再送给你的,没想到要用在这种冒险又代价巨大的地方,我怎么就会答应你呢……”
无视了姐姐的碎碎念,雷电影稍稍凝视了一下那颗漂浮在半空中的种子,就仿佛被拉到了鸣神大社所在的山顶,春去秋来,沧海桑田,从坎瑞亚的大战到奥洛巴罗斯的复活,稻妻的历史在眼前飞速地掠过,这颗来自过去的种子五百年来一直作为神樱树事无巨细地记录着稻妻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一切。
“姐姐,动手吧。”雷电影深吸了一口气,见识到了这颗种子内所蕴含的力量,她确信了旅行者提出的这个疯狂的计划可以成功,自己可以抵达,自己可以带领整个稻妻抵达,那真正的【永恒】。
“那么,罪人雷电影,你听信谗言,荒废政务,不察民情,致使下属叛乱,魔神复苏,民不聊生,我作为前代稻妻之主对你降下神罚,你还有何话说?”雷电真甚至还配合妹妹演了起来。
“我,啊~❤,姐姐等一下,等我啊~❤,等我高潮的时候,再,再砍了我啊啊啊~❤”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雷电影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形象与尊严,仿佛回到了被荧单独折磨爱抚的时候,一只手揉搓乳头,另一只手死命地抽插起泛滥的小穴,晃动着修长曼妙的玉体,微微后仰的头部把洁白细嫩的脖颈展示地淋漓尽致,仿佛在邀请利刃尽快斩落自己的美首。
“你这贱货竟然如此淫乱,看来已经罪无可恕了。”一本正经地做戏竟然落得这个反应,雷电真差点被这个妹妹气乐了,而且根据她对雷电影的了解,就算再等她十分钟也不一定能自慰到高潮,只有真正让她人头落地,才能把她送上快感的顶峰。
于是雷电真举起薙刀,向侧面挪动了两步找好角度,毫不犹豫地挥了下去。
“要死了~❤,要被亲姐姐斩首了~❤,高潮来了啊~❤”看见背后寒光一闪,雷电影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而在冰冷的刀刃接触到后颈的那一刻,无尽的快感终于充满了她的大脑,大量的潮吹从下体喷涌而出,她也在气管被切断前的一瞬间喊出了最后的话语。“把我这个高潮的瞬间永恒地保留下来吧~❤!”
雷电真轻而易举地将雷电影的头颅斩下,但刀锋并未停止。
因为斩杀雷电影只不过是她自己任性的要求,这一刀真正的目标,是那颗神樱树的种子。
借用雷电之神的力量逆转了时间和因果,鸣神大社的神樱树正是由这颗尚未种下的种子成长而来,只有当雷电真认可了雷电影的成长,将这颗种子交给她由她种下后,才算是真正完成了因果的回归,而这个空间也正是雷电真为了这件事准备的。
那么如果雷电影不种下这颗种子,会发生什么呢?
这便是在蒙德城战胜了雷电影之后,荧听说了稻妻的情况后向雷电影提出的问题。
如果不仅不种下这颗种子,还要破坏它呢?
因果的破坏。过去与未来的颠倒。
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些什么,直到雷电真的薙刀即将把种子一分为二的那个瞬间。
刀,停了下来、
雷电影的首级还在空中翻滚,脸上保留着高潮时淫荡的表情,脖颈的断面中喷出的血液和淫水混和在一起,白与红的交织清晰可见。
雷电真维持着出刀时的姿势一动不动,将自己妹妹斩首带来的紧张的背德感让她的手心满是汗水,这些汗水在薙刀的柄上凝结成水珠,差一点就要滴落下来。
一切都,停了下来。
世界不允许这颗种子被破坏,那会导致稻妻整整五百年的历史化作虚无。
世界又无法阻止这一刀落下,因为这是由雷电之神创造的,只有姐妹二人的空间。
所以世界逃避了。
只要在刀刃砍中种子之前停下来,只要一切都停下来,那么矛盾就不会产生,只要不去面对问题,问题就不存在。
梦想乐土停了下来。
天守阁停了下来。
鸣神岛停了下来。
八酿岛,神无冢,鹤观,清濑岛,海袛岛,渊下宫都停了下来。
稻妻的土地上蝴蝶不再煽动翅膀,鸟儿不再随风翱翔。
稻妻的海面上波浪不再惊涛汹涌,鱼群不再四处游荡。
植物,动物,人类,妖怪,甚至魔神,全部被停在了这一瞬间。
稻妻,迎来了永恒。
璃月,群玉阁。
“那可是璃月七星共同封印的危险地带,你确定你要进去?我们可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全。”
雕梁画栋的会客室内,天权星凝光从金丝玉缕编制的鸟笼里询问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即便只剩下了一颗头颅,但璃月七星的威严与气质依旧丝毫未减。
“我陪她去吧,反正我也有事情要下去办。”角落里一个穿着露腋皮衣,手上戴着一个奇妙的手环,长着水蓝色偏分长发的女性站了出来,英气且自信的笑容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干练与可靠。
“那我也去。”凑热闹附和的正是抱着一本巨厚无比的律法手册钻研的混血仙人,烟绯。她在旅行者在蒙德举办的送仙典仪上频出风头,而身心当然早就已经被荧俘虏,随时愿意为了荧和死亡的快感献上自己的一切。“不过主……旅行者,你怎么想到要去层岩巨渊的?那里除了石头就是呆呆的矿工,一点都不好玩啊。”
虽然凝光很清楚烟绯和荧的关系,但介于这次有和荧第一次见面的其他人在场,烟绯还是及时地改了口,那位蓝发的女性似乎察觉到了,但丰富的工作经验让她清楚这种事情还是少问为好。
荧倒是完全没有在意在场众人的细微心理,她急匆匆地从稻妻不辞而别,用尽全力赶回璃月的目的只有一个。
“我的哥哥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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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