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和他的爪牙无时不刻的侵害着乌萨斯大地的所有人,他们口口声声的说着国家杜马和什么泛乌萨斯,但他们对农民的镇压从未停下,有组织的把那些不必是泛乌萨斯人的少数民族赶往雪原就是他们荣誉的沙皇所做的一切,这难道能被允许吗?上苍怎会为这般的亵渎赐福?
但农民们从来没有绝望,正教会的博爱者不全是堕落的,在这昏暗无边的时刻,正教会的博爱者们凭借他们的英勇和慷慨对抗来自沙皇的邪恶统治,而这一切唤起了一位沙皇的胞弟相助。
诚然,这位高尚的男人有很多缺点,他一直挥金如土却终日享乐,自他活在世上的时日里总是如此滥情、不懂何为专一,他的堕落让皇室疏远了他,但他依旧是特立独行,他的品德贯彻了何为圣愚,人们只见他不务正业、挥霍钱财,不见他心思单纯,这腐败堕落的态度让他与民同乐,给予了他不在乎囊中钱财、得失从缘的阔达品质,当他被贵族们疏远,却毫不在意的周游各国,又回到了乌萨斯大地上,在这片任何一个“讲究人”、“读书人”、“文明人”和“虔信者”从不到来的冻原上,他面对那些自诩有德之人一贯看不上眼的、瘦得皮包骨的不人不鬼的农奴,只是用他往常的态度向一旁的白军军官询问“这些人怎么这么瘦了,他们不爱吃饭吗?”
从那之后,大公运用他的私产在冻原上四处奔走,当沙皇忙于救国的时候,他在走访各地商讨要修一条不会冻住的大河来让人能吃饭、乘船,当皇室沉浸于酒肉歌舞的时候,他正一脸的灰在炸开的山洞前挨个跟帮他的白军和农民们握手。
“太好啦!这下再把那几口热泉罩住,用水暖化开冻原,就是天灾有时来了,重新开垦也不难了!”昔日放荡不羁的大公穿着被洗皱的衣服不知道几次对农奴们大叫他的计划,哪里还有什么贵人之姿,任城中富人看了都会当是偷了件昂贵衣服的疯子。
他的所作所为之高尚,不论是正教徒还是农民都看在眼里,若是他能成为沙皇,他们也肯当真信了沙皇蒙福之说。
在圣骏堡之乱的前几个月,大公在突发风寒中离世,他的第十五任妻子,也是唯一一个连续相处多年又最贫苦的女人,带他的儿子们遵循遗嘱将他最后剩下的大衣卖了,这件大衣被正教会买下,置于圣坛上洗净,成了圣人的圣物,他本人的画像也成了正教会膜拜的画作之一,在画上是一个灰头土脸却衣着显赫的男人,他博爱的怀抱着人民,不论种族与出身。
当圣骏堡之乱发生不久,白军和皇室在最冷之战与影子战争的影响下从乌萨斯中部撤离,有的留在了中部,有的前往了东方世界,这帮烧杀抢掠的土匪不配为蒙福者的同僚,只是群魔鬼。
而更令人恐惧的消息来自西方世界!
一帮红皮的新贵族正在宣传他们的“唯机械至上论”,粗鲁不堪的挤压着农奴的生活环境,所谓的战时征粮只会凭着尺度计数,依靠他们的“工业思想”揣度农奴只需要吃多少粮食,丝毫不关心在风雪和饥饿中留下了无数枯骨。
以玫瑰之名行事的暴徒们强行用钱和枪夺走农民的土地,不在乎钱财现在屁用没有,也不在乎他们进入市区的路上需要穿越多少风雪,只是把他们赶出自己耕地。
有病的低等感染者们就像得了鼠疫的老鼠,自称要为了自我解放取得权利,他们只会杀光所有没得病的人和得了病又不站在他们那边的人,在东方世界的切尔诺博格还不够解释什么吗?(虽然农民们没有实际看过新闻)这帮人是蛮族!
更不要说还有特别的,一些来无影去无踪的黑鬼,他们在建设什么不服管地区。
现在已经不是被动作战的时候了,多个正教会已在农民的提议下聚集起来,联合由圣人建设过的地区,烧毁以往的所有圣迹,唯有蒙福的大公是此刻需要膜拜的,他已被证明是当代的基督本人。
在临时枢机大会上,在此前冲突中被白军称为“灰熊”的阿杰丽娜修女得到了农民和教区的一致推举,她已换上了从白军那里抢来的、被加上正教会特征的军官服,以“首席执政官”的身份组织将要到来的圣战,各教区开始收集任何能用得上的战争资源,在最冷之战和影子战争中,凭借对中部乌萨斯地区的熟悉来摧毁这帮落水狗轻而易举。
把源石粉尘与热泉旁的有毒燃气混合再释放的装备已经配置完毕,让汽化源石以能量激流形式溅射目标的民兵武装也发到各单位手上。就这样,农民们的革命热情来到了最高潮。
——他们有战车和装甲?我们的镰刀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