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高卢帝国宣战之前,教宗曾预见到一切可能向糟糕的方向变化,尽管他无法利用后世称呼的“帝国主义”理论去分析它的行为原理,不过高卢帝国在肃军后的扩张也仍然是清晰可见的,这以后几乎必然迎来的变局也是史无前例的,为了避免一切的进一步恶化,他以拉特兰与全泰拉教徒的名义宣称了一场调解纠纷的万国会议,但一切没有成功的向着他的预期发展。
高卢皇帝夺走了手中的皇冠亲自加冕,维多利亚创立所谓的圣公会以教权为君权辩护,乌萨斯帝国通过正教会的异端身份自保,就连卡西米尔都通过“教宗?他有几个师?”的理由来逃避大会,至于莱塔尼亚和伊比利亚……莱塔尼亚和伊比利亚什么用都没有,它们甚至还需要拉特兰做点什么。
就这样,一切在教宗无法插手的情况下剧烈恶化,事情迅速脱离了掌控,就连“以庇护信徒的名义来保护公社份子”都做不到,禁统令成了对无辜市民进行屠杀的帮凶,那些市民至今连统都不会用,就这样被各国通过国力加持而装配的统械师挨个射杀,教宗日夜思索律法的错误,愤怒和死者的哀嚎让他难以入寝,最后在罪恶感和责任感的驱使下,他前往了某个在地下的神秘地区,等他再次出现已是“堕天使”,许多萨科塔也一夜之间沦为堕落者,他毫无意外的把人们集中在广场上,宣称“要为拉特兰寻求一条出路”,随后带愿意与他同行的拉特兰人前往了远方,仿佛不会再回来,或许他们期望着拉特兰永远是这不需要沾血的样子?
如今的拉特兰沉醉于远早于全泰拉的文艺复兴中,对文艺与思想无限度的投入,仿佛这样就可以不去理会世间的一切,只有“禁统令”的动摇可以惊动他们,但他们总在试图说服自己,拿统械和任何高速发射乃至是能够连射的器械对比,自己说服自己“那不是统械”,尽管拉特兰人得益于先民的遗产确实拥有着大量的潜力。
是要继续沉醉于技术优势?又或者转而向全泰拉称赞天主的福音?
——索多玛因其罪恶,似蛾摩拉那样终将亡于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