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多年前,正义党的创立者胡安就在玻利瓦尔军中服役,为不论是卖国者还是单纯的反动政府献上忠诚,随着时间的流逝,他逐渐接触到了政治思想,在高卢革命前就成为了如今黑衫军党魁的笔友,那时的记者尚是地下公社一员,当然,那位记者从未说过他的真实身份,在胡安眼里的他就只是个略有名气的、背地里信社会主义的新闻工作者。
尽管政治理念之间存在不少分歧,胡安依旧与这位未曾谋面笔友学到了一些社会党视角的理论知识,又在与未来妻子谈恋爱之余,同时兼顾着三方面的努力,在他与妻子结合并真正发现她的政治理论不是说着玩的之时,不久总统便被联合公司的探子在广场上击毙,军队和警察赶到现场逮捕了杀手,他连逃跑都没有尝试,反而拿出了自己的职员证,就这样,虽然全国任何人都知道幕后黑手是谁,杀手依然被判无罪而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法庭,宣告此事的法官说出判决的手与声音止不住颤抖的样子震惊了所有人,随后他当庭面对身后的画像喊出了“公道已亡”的口号便自杀殉职,这既是玻利瓦尔人的政治意识迅速觉醒的契机,也是胡安夫妇对“正义”痴迷的开始。
随着玻利瓦尔人愈演愈烈的游行示威与对无能政府的排斥,同样的思想在军中流传,胡安则建立了自己的小团体,明确对罢工和游行等行为采取镇压手段,另一方面却利用军中关系庇护投靠到他名下的工会,在多地则不时暗示军队放任工人战斗,逼迫落实公民的人均教育权与国家医疗保障,同时对外资采取了比较温和的赎买态度,这一切使得上校之名在人民间传唱,温和的左翼与期待国家民族独立的右翼被他团结在了一起,至此“正义党”正式建立起来。
诚然,胡安作为一个出生于旧秩序的军人已在自己的精神领域领会了何谓“正义”,他的这种民粹与独裁一体的主张仍旧为人诟病,公然对无法拉拢的在野党的迫害也是家常便饭,禁止游行同样代表了他渴求成为一种“民主的皇帝”,这些政治理想与现实私欲的冲突环绕了他多年,随着正义主义被变为一种人人相传的政治主张,他越来越意识到每个卡里斯马型的宿命——无人可治身后事。
为了增加支持者和躲避联合公司的刺客,他怀着对卡里斯马自身的担忧进入了多索雷斯,在那里见到了正在当正义英雄的男孩,比起面对一位活生生的海嗣的恐惧,水月口中说出的话吸引了注意,也就在这时,卡里斯马的缺陷被弥补了,理想与现实真正的面对面并粉碎了现实的一万种“有生之年”和“不过为凡人”的借口,胡安当即邀请水月加入正义党,向他说明了正义党过去不曾有但今后将实行的方针,他的理想化身只是在听到这是英雄之路便即刻答应了下来。
现在的正义党与过去的胡安主义产生了一定变化,比起更现实却更妥协的过去,如今的正义党不再高度依赖某个统治者的“国家自强计划”,它相信能将全国团结起来以对抗联合公司为首的外资与列强各国,同时它又信任一种进步的道德主义可以分辨国内的反动派来进行自我完善,正义党本身需要承担的是阶级间的润滑油与当代道德的捍卫者而不是独裁者的机器,在正义党够不到的地方,一位凭借直觉、普世博爱与永世不朽的总能自我完善、追上时代浪潮的卡里斯马型会与正义党互相牵制,它们会互相完善、互相督促,这样就可以实现真正的“社会正义”。
——一个连英雄梦都不敢做的国家,难道还敢于成为人民的英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