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卢革命的失败造就了革命热情的衰败和复仇主义兴起,在革命中心遭受严酷镇压的阴霾中,仍笃信阶级论并决意作为无国界革命者的正统派分散各地,被高卢公社开除的大量机会主义者和借用革命行反动之事的反动派汲取营养茁壮成长,心灰意冷的革命者倒向与革命背道而驰的唯意志论、民族主义和帝国主义,凡尔登之狮为首的高卢死忠面对叛国的反动政府束手无策,他们选择隐藏在暗地里煽动着某种集反萨卡兹主义、高卢至上主义、精英主义、民粹主义、军国主义、社团主义、新异教主义和极权主义的看似自相矛盾又偶尔互相解释的畸形思想。
在高卢大屠杀时期,潜藏在白军中的革命同情者与同志将部分高卢同志转移到乌萨斯帝国,在高卢革命熄火之后他们依旧秘密传播着自己的思想,但荒野雄狮折戟雪原的神话与沙皇依靠正教会对农奴的支配在革命思想传播上造成了极大困难,为此革命者不得不向同情者与投机主义者妥协换取势力的壮大。
随着对马折戟让白军的神话崩溃,各地白军依赖恐怖主义硬撑出的镇压能力泡沫相继破碎,维多利亚人对军工厂的撤资让工人失业也断绝了白军的底气,长期以来被外界殖民造成的不满顺势在工业区一触即发,早有预料的勃朗施坦同志进一步“说服”了大量白军与政府官员促使他们倒戈,“烈士”同志一如曾庇护革命者那样身穿他白军的制服与忠于他的“真正的乌萨斯人”们无畏的驾驶战车冲击白军,这构成了使白军与沙皇仓皇逃离的最大主因,革命者们也在确认圣骏堡半毁之后暂时退出了圣骏堡,其中大部分选出各代表组建了临时委员会。
然而,一个叫弗拉基米尔的少年上书激烈的批判了委员会革命的方针,他认为“现阶段革命存在操之过急的部分,乌萨斯地区不具备复制高卢模式的能力,但委员会中推崇激烈的工业化进程者不在少数,部分地区已因这种状态出现了农奴的反弹——以名为绿军的自发军队为名义,他们无不誓死抵抗革命。要使革命能够成功进行,如今应该部分的允许资本主义经济,同时在与农民的关系上改掉以往的工农歧视。”,毫无疑问这是无稽之谈,他弗拉基米尔是个什么人,党籍都没有的东西,他懂什么革命呢?农逼就是落后生产力,连农产品的产能都不够!
在委员会起初的选举上也出了不少问题,尽管勃朗施坦同志坚决的要求去除那些有资产阶级色彩的政党,如果票数实在不行就马上作弊或者更改票数,必须让真正的“共产党”执政,但委员会的选举依旧以更加阶级调和的党派占优,这一结果显然让勃朗施坦同志气得出走(也不排除他真的意识到了什么?他因为这种情况信了那个弗拉基米尔的邪?怎么可能?),委员会的选举也被紧急终止,好吧,看来这都是资产阶级的阴谋,这是不公平的,现在我们要无产阶级专政了!至于那些对此不满而游行的工人,他们肯定是被蛊惑了,用战车和子弹求他们回去闭嘴吧。
虽然看起来多少有些糟糕,比如全乌萨斯境内几乎只在圣骏堡存在的半近代化工业区现在也被圣骏堡之乱变成了一地烂铁,很多工人还是惦记着那些什么民主的资产阶级骗人的玩意,无政府主义者和各种异见者也等着挨个改变政治信仰或者被吊死,那些肯定收了沙皇的金币的绿军同样需要整治,不肯为委员会的革命提供帮助的泰拉国际更是暴露收了维多利亚的钱的资本主义本质了,还有什么假装民众的知识分子最好也把“要不然委员会及时修正成套着红皮的帝国,要不然最好搞清楚自己在一个什么国家干革命”之类的反动蠢话和枪子一起咽下去……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总之,先把我们的主席定下来吧?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