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抬高点。”阿莉娜拿尺子戳了戳,斯坦因男爵就跟着把手臂抬高了点,“no,手腕不要抬高,手臂抬高。”一把尺子顶着手臂,又一把压着手,让斯坦因很不舒服,考虑到对方是女性又是战友这还是工作,他什么都没说。
克里斯蒂娜坐在边上看着,有点想去揩油,但想法还停留在脑子里就被声音动不动打断。
陈氏在她左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盯梢就坐着个板凳吃自己弄的阳春面,不但跟乞丐一样手托着碗,左脚还架在右膝驼着背,偶尔有点弄到脸上就伸出手背抹一抹。
后面点的村下先生不知道在犯什么病,日本人本就穷了几个世纪,好不容易开国就弄出了吃穷便当听点歌的“穷人雅乐”,他不但要吃那个最贵的地方是饭盒的大半生食的便当,还要哼点和人小曲,也不忘喝盏酒。
说难听的,克里斯蒂娜想把这群小黄人赶回猪圈里,她怀念去上海的日子了,那时候她们可以踹小黄人而不被罚,在青岛横滨可以狠狠拷打小黄人的人类尊严和民族自豪,狠狠地羞辱这些亚人。
“克莱门斯,屁股撅起来点。”克里斯蒂娜拿手杖上挑了几下来示意动作,眼睛盯着他的屁股想象这么多年来的手感有没有变化,“女人爱看,别搁着紧巴巴的跟个砖头一样。”斯坦因男爵听得把屁股缩紧了,她看着忍不住啧了一声。
“嗯……”阿莉娜让斯坦因男爵保持姿势,看了看他一手拉着领子外围另一只手整理内衬的动作,先是在外面看,一下子钻进怀里仔细瞅了瞅,“Mark,不够远。”按着他的胸口,用手把他的臂弯往外推了点,“不,不是手肘往前,the弧,please,一个弧,Good 弧!”她转过身靠在他怀里,一边往外推,一边从手腕摸到手臂,反复碰他的手肘附近,“one 好看的,弧。”他已经被阿莉娜搞得有点无法思考,只能随她摆弄。
“平时大伙已经说我很贵族了,这是不是太麻烦了……”斯坦因男爵在烦闷的心情下没怎么动脑,可阿莉娜听出了他没用心学。
阿莉娜抓着他的手腕,伸手点了几下,“Mark,for me。我们要让你的领袖气质或者贵族什么的超自然感变得super,明白吗?”她放开他,示范性给自己做了个又麻烦又快捷的整理衣领的动作,但刻意慢了点,“大家想看你无意识流出的genio,你此前的都是道德上的惊人天赋,但那不够,领袖得是genio,男女之间也一样。”他稍微扭了扭头,看着她放在胸前的手指,那动作非同寻常,尽管只是在系领带,它倒像是在弹琴了,“genio,Mark,哪怕你终于要找个情妇呢?”
“我明白了,”斯坦因男爵提起了精神,这人总是这般单纯又因它而有独特的秉性,把手穿过她的头边,在她的注视下不是用规范的动作,而是自己快速的、有点自认为装腔作势的用以给人表演的整理衣服,然后放下了左手,右手的前三指微微往下放,像是点着自己的心口,也像托着自己的心和人格,“天赋的人格,对吗?”阿莉娜确信他的样子能同年轻的苏拉,那满是天赋的史上第一位独裁者相当。
克里斯蒂娜根本搞不懂,自己到了斯坦因身后,使劲抓了把他的屁股,不忘露出咸湿的淫笑,“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屁股。”
斯坦因发出了女人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