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主义者总是妄图破坏神圣巫王的土地,他们非但使用谎言和亵渎的经书来污染纯净的人民使之堕落,还大逆不道的声称“资产阶级”和“所有权”,这非常的可怕,如今的皇帝们也是因此才动摇了神圣的帝皇权柄。
试想一下,民主主义者给莱塔尼亚带来了什么?他们要每个勤劳朴实的农奴去斤斤计较,去让那些人计算每天的得失,还要告诉他们这些东西换成钱可以买什么,这就代表每个人都会为口袋里获得更多钱而互相欺骗互相压迫,即便赚到了钱却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则产生不平等,这将引发暴力、不满和犯罪,更可怕的是它竟可以定性金钱,那整个国家将不属于巫王,反倒是属于驱使着市场标价多少的“价值伪神”,这难道不是远比追逐物质导致的贪婪堕落更可怕的罪恶吗?这自然是拜邪神拜偶像的。
敌基督马克思又给莱塔尼亚带来什么了?他们说要解放,光是这理论就充满了虚伪,他竟假设我们在压迫,又欺骗人民站起来为不存在的枷锁抗争,许以他们所谓的自由,这太可怕了,它煽动人民对任何领导者充满仇恨和猜疑,可我们不会被骗,因为我们的心中怀有正确的答案。
一个传统的帝国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业而不在乎什么“我有”和“价值”,任何所谓的“资本”和“竞争”都不应该存在,农奴躺在自己的土地上生活,市民在自己的房间里生活,如此自然、没有冲突,不应该存在什么群体癔症,最大的癔症莫过于“民族”、“政治权利”和“公民权”,在帝国里所有人的身份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帝的人民,生来如此而且死了也会如此,没有人应该发出这种不自然的声音,因为皇帝知道该怎么做,贵族是皇帝意志的延伸,至于什么“平等”、“男女权力”更是无稽之谈,如果没有什么毛病,每个人都是生来平等的,每个健康的男人都有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土地,每个健康的女人都该抚养孩子和帮助自己的男人,只有皇帝给予的身份义务是需要附带的,要是巫王说你是贵族,那你就该有贵族的义务,如果巫王认为你是市民,那你就理应拥有市民的义务。
健康的生活是维护一个帝国优秀环境的重中之重,而它应该来自农村,所谓的市镇是为农村而存在的“中枢”和“集市”,它很重要,可它应该是农村的附属物,因为它拥挤而迅速,这代表它是种功能性的地区,所以除了贵族这类管辖领地的,按理不该有人长期居住在功能地区里,以免失去身为国民的本质,即便是市民也要生活在慢节奏的环境中,这是种妥协…为了让农村可以在任何时候进入市镇办事。
同样的,不该有任何自动化和半自动化产物出现,如果要使用巫术造物,它必须定期就会“失能”,这要写在法律里,哪怕是要拧一次机关,它也要有这样的工序,这可以为生活带来协调和规律,就像种地也应该亲手种,制造机器也要一铁锭一铁锭的敲打,否则那些自动化就会摧毁事物的珍贵,使得百姓失去判断力,盲目追求表面的产品优良,还会制造大量失业,害勤劳朴实的人民失去自己的生活,但帝国并不反动,如果这些基础工作的人民减少、总体人口变多,皇帝也自然会建立国家工会来严格管理这些自动产业,包括它们一天的产能,还有移动区块……难道最好的不是会动的土地吗?其他国家就是因为冰冷的甲板和越来越复杂的产业让自己堕落了,莱塔尼亚则只需要一个数千公里的大自然,那里没有源石,但有沼泽和底下肥沃的耕地,那里没有建造出的路面,但有山和靠山的洼地,或许还有盆地、树林和一切自然,在那里,莱塔尼亚人耕耘,满足于和谐和巫王的神圣统治。
——天佑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