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我的小女仆,”弗兰兹躺在大床上,享受着女仆少女的口交,“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在厄洛斯的时候吗?”
“en?”赤裸的长发少女吸吮着男人的阳具,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她放松了对肉棒的吮吸力度,微微抬起臻首,让青筋怒放的棒身从女仆小姐的樱桃小嘴中滑出,拉出几缕藕断丝连的唾液。卡夫卡把口中的些许唾液吐在弗兰兹通红的龟头上用作润滑,用手握住男人的棒身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
“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我的弗兰兹主人大人?”卡夫卡一向狡黠的双眼里此时充满了情欲,手上的动作也只是维持着弗兰兹的阳具硬度,让它不至于因被冷落而疲软。“如果你没别的问题的话,我就继续吃你的大肉棒了。”
“这才是今天的第一发呢,不让我吃到主人大人的牛奶,卡夫卡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哟。”说罢,发情的女仆少女连忙低下头舔了一口,像是在舔舐什么冰糕一样。
“没什么,只是回想起了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弗兰兹突然有些怀念以前,当时他沉湎于宣泄自己的施虐欲,对卡夫卡做了许多粗暴的过激举动。但后者不仅没有因此而崩溃,反而以她贫瘠的胸怀接纳了弗兰兹的欲望。“那时候你还是条不听话的小母狗......嘶!别咬!”
“你就想说这个?”松开银牙,卡夫卡没好气地说,“我们不是约好了不再提那件事了吗!”
“可你不是也很喜欢嘛......”弗兰兹调侃了一句,见卡夫卡作势又要咬,为了保住自己下半生的幸福,他才连忙转移话题:“昨天给你买的东西什么时候到?”
卡夫卡不作声,只是更加卖力地吮吸着男人的阳具,少女还伸出白嫩小巧的手,捏住弗兰兹的两粒大睾丸细细揉搓,意图从里面榨出更多的精液来。
看到卡夫卡这副模样,弗兰兹知道自己的小女仆是闹了别扭,一时间不愿意和他说话了。
没事,现在发的小脾气有多大,今晚玩弄她的时候叫得就有多惨。说起来,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细细把玩过卡夫卡的子宫了,弗兰兹心想,就算已被玩弄过许多次,卡夫卡的子宫依然像是两人初次见面时那样充满活力,无论是手感还是色泽,都与处女没有多大差别。
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她现在对子宫快感的开发越来越夸张了。
上次卡夫卡把子宫拉扯出来的时候,可是像男人自慰一样自己握着那里上下撸动,用粉嫩的子宫挑弄自己阴核的同时,后穴里还吞吐着弗兰兹的大肉棒。
当男人把大量滚烫的精液射入卡夫卡紧窄的直肠时,少女热烈而又疯狂的高潮也随之到来:因子宫高潮而喷发的潮吹擦过红肿充血的阴核,带来第二次的潮峰,让卡夫卡因高潮的冲击而失神。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弗兰兹正满头大汗地把软趴趴垂在小穴外的子宫仔细地塞回去。毕竟子宫脱出这种玩法,出来时容易,想要完好无损地放回去可不容易。而且为了保证它还能正常运作,需要辅以各种不同的药物护理才行。每个月弗兰兹和卡夫卡都有相当一部分收入用在这上面。
脑海中闪过以前卡夫卡高潮时的淫乱姿态,弗兰兹也感觉到一股冲动在下身勃发。男人低吼一声,伸出粗壮的双手按住正在吞吐阳具的女仆少女的后脑勺。
卡夫卡自然也会意,香舌抵入男人的马眼,进一步挑逗着弗兰兹的神经。
射了,女孩心中闪过这一个念头。弗兰兹的射精量和以前相比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还有增多的趋势,如果卡夫卡还是以前的卡夫卡,别说统统喝下了,甚至还会浪费不少。
但她早已今非昔比,卡夫卡熟练地撤回舌头,把舌头压在下颚以保证嘴里能容纳尽可能多的精液,喉部肌肉放松,让满溢的精液无需吞咽便能冲入少女的食道。
男人的肉棒撤出少女的小嘴,牵出一缕银丝。令人惊讶的是,弗兰兹的肉棒上只残留着一层极薄的精液,几可视作没有残留。
女仆少女满足地张开嘴,腥臭白浊的液体几乎满溢而出,卡夫卡竟是把所有射出的精液都存留在了口腔里面。她合上两片薄薄的樱唇,喉头滚动一下,再张开嘴时,满口的白浆早已消失不见。如同吞食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卡夫卡把弗兰兹射出的精液全数吞入腹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弗兰兹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忽然听到门口那边传来“叮咚~”一声。
门铃响了。
男人正想起身去看看是不是来快递了,却见赌气的小女仆先自己一步,赤着脚跑出了房间。
“你还没穿衣服啊......”弗兰兹想叫回一丝不挂的小女仆,却发现对方根本就不想听他在说什么。
不过也没差吧,反正她全裸拿快递拿外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回想起卡夫卡还在厄洛斯监狱里的时候,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样。但经过弗兰兹的各种调教,卡夫卡也变成了会因为人前露出而感到快乐的样子了。
而且在家里还常常脱个精光,两腿间不自觉滴下的粘稠液体更是昭示着少女每时每刻都处于发情状态当中,连带着弗兰兹也常常撑起旗杆,然后就是一场激烈性爱。久而久之,两人的战场也不再局限于房间,厨房,饭桌,客厅,玄关,乃至于阳台都沾满过弗兰兹的精液和卡夫卡的蜜汁。
最近她更是打算跑到楼道里做爱......男人叹了口气,兔子不吃窝边草,他有的是能带小女仆去露出做爱的地点,甚至大白天在公路正中间做爱也不是不可能,但卡夫卡更喜欢随时随地有可能社会性死亡的紧张快感,弗兰兹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呀!”卡夫卡的一声尖叫打断了弗兰兹的胡思乱想,男人一瞬间从床上跳起,在床头柜里摸出一把半自动源石铳握在手里,冲出门去。
“发生什么事了......?”弗兰兹设想过很多种糟糕的情况,例如卡夫卡被袭击、卡夫卡袭击别人甚至是卡夫卡被动物袭击,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能形容现在的情况。
同样一丝不挂的浣熊少女把收起了爪子的肉掌按在卡夫卡的双肩上,唇边流下的哈喇子打湿了女仆少女的发梢,但这都不是什么关键问题......
关键问题在于,浣熊少女的下半身,挺立着一根正常女性绝不可能拥有的只比弗兰兹要小上一圈,但却长上不少的巨根,正准备插入被扑倒的卡夫卡的蜜穴!
“弗兰兹!快来把罗宾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