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晴怎么样了?”
“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啊?你不是把伤口缝上了吗?”
“阿晴失血太多,岛上的卫生站不行,必须去南海输血才行。”
“什么?南海?南海肯定不行,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
昏暗,静谧的房间里,一个年轻的姑娘静静的躺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她双目阖紧,发丝蓬乱,长长上翘的睫毛因为眼睑微动而不时微颤,有点婴儿肥的侨颜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青的发白,但是偏偏,她又是那么美丽,高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细眉弯弯,被毯子遮着的高耸酥胸微弱而不宜察觉的浅浅起伏,一抹雪白皓腕自毯下伸出,纤指若玉,轻扣床畔,就似童话中正在等待王子来唤醒的公主,静静的躺在那里。
但实际上……珍珠却清楚的知道,她根本不是这般美好……
是的,三天了,整整三天时间里,阿晴几乎一直这么躺在这张床上。
因为大量失血导致的心率过缓,血压变弱,时断时续的昏迷,还有随时可能发生的心跳骤停和缺氧造成的后遗症的担忧,令珍珠不得不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守护她,为了随时可能突发的急救——但即使如此,阿晴的状况也没有一点好转……
不,准确说唯一一点的好转,就是仅有的几次醒转过来,以及她的心跳和血压终于在今早恢复到了安全线的阀值。
但即使如此……如果,如果不是在昨天白天发生了那些让人不堪的事情的话,也足以令珍珠感到欣慰了。
是的,昨天,就在昨天,真是这三天里珍珠仅有的几次离开这间房间的短短时间里,就令阿晴遇到了,不,是这些日子来,他们一直做的比这还要过分,但珍珠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在阿晴还没有脱离危险时就这么对她,而且还不是那些大人,而是让村里的孩子——甚至,因为太过不堪的缘故,都令珍珠怀疑他们到底还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些族亲?
不然的话,他们怎么能对一个这么无辜的姑娘,做出如此事来?
——本来,珍珠还以为他们变了……
因为他们还特地来看过阿晴,问询阿晴的情况。
现在想来,他们就是来提前查看情况的吧?
不然,自己也绝不会就这么离开阿晴。
而当自己再回来时,就见到了,见到了……
是的,就是在这间房间里,这张床上,当自己从卫生站赶回来的时候,就见三婆居然当着大家的面,脱光了阿晴的衣服,还用手指着阿晴的私处,让那些人看着。
“看到了吧?这就是骚屄,女人越骚,屄就越粉,你们看看你们老师的屄有多粉啊,就说明她有多骚了。”
——甚至直到现在,自己都能清楚记得她都对那些孩子们说了些什么!
是怎么教他们的!
“三祖婆,骚是什么意思啊?”
而那些孩子们,那些和自己妈妈们来此看望老师,围在床边看着阿晴的尾仔他们,则根本什么都不懂的,还在那里天真的问着。
“什么?你们连骚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来,尾仔,你用手摸摸看,用手摸摸,看看你们老师的屄是不是热的?是不是你一摸,她就舒服的哼哼?哼哼就是骚了。”
然而,更令珍珠想不到的是,就在三婆对这些孩子们说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的时候,清嫂、梅嫂,还有海嫂她们。
不,不止是她们,就连滩叔、炮叔、六叔,谢海胆他们,他们也都在,但他们却都没有阻止三婆,而且炮叔他们还,他们还……
“尾仔,脏死了,别弄,真是的,真是什么脏的翁臭地都乱碰!”
“三婆,你这是教的孩子们什么啊?”
“嘿嘿,这有什么,等这仔子长大了,会媾女了,还不是得看?现在先学学有什么不好?要不和阿滩一样?”
“诶,我的老嫂子,你就积点口德吧!”
然后,就在这间房间里,那些姐姐和阿嫂们,她们就抱着自己还小的孩子,对同是女人的阿晴指指点点,耻笑着。
滩叔他们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望着还在昏迷的阿晴。
他们在那里看着,看着还是病人的阿晴被三婆掀开盖在身上的毯子,解开睡衣,露出她那明明还很虚弱,却足以让每个村里的女人看到后都会嫉妒的身子——是的,阿晴的身子是那么的白皙,娇嫩,即便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身上浸满了发热散出的汗津,却依是那么惹人,甚至因为那些汗液,都令她更增了一种光润油腻的质感——因为缺血的缘故,她那乳白色的肌肤之中,都隐隐透着一抹淡淡的青色,她那高耸雪白的乳球,还有脸颊的边缘,都能看到淡淡的青络。
一缕缕青色的血管,攀在她雪白丰腴的乳肉下面,爬在白嫩的乳球上。
她那彷如摆脱地心引力般的双峰,就如两团雪白的蜜桃般,都没有因为这种仰躺的姿势而向外溢出一点,浑圆沉甸的乳肚依旧保持着优美的弧度,挤压着小了数圈的乳根,尖尖上翘的粉红乳尖,在两片粉粉乳晕的衬托下,就如蜜桃的桃尖般可爱,圆翘。
她那纤细收紧的小腰,一看就知是常年练习舞蹈和瑜伽的人才能练出的诱人马甲曲线,还有那胯骨处的嫩肌。
即便是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她雪白大腿上的肌理都是那么紧致,一抹短短可爱的毛茬映在白嫩三角地带的根处,遮着那一点先微微映出在她双腿间的细细红壑。
她的双腿,是那么的健美,迷人,修长,既没有过分凸起显出肌肉的线条,又充满了肌理的质感。
阖紧的腿芯,匀称渐紧的大腿,柔白双膝,细细软软的小腿肚上的嫩肉,一颗颗小巧的足趾顶在肉乎乎的足掌顶端,都似乎因为这掀毯解衣的凉意而微微蜷起,圆润肉肉的足跟,因为小脚趾的蜷曲而向内弓去的脚心处的嫩肉,肉肉的人字形的线条,都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摸,去揉。
是的,阿晴的身子是那么美丽,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都是那么完美,都可以被当做是一位大师的杰作,可以归入永恒——但现在,就在这间房间里,她却被三婆脱去了身上所有遮羞的衣物,就如一个任人玩弄的玩偶般,不,是比玩偶还要不堪的,甚至还被三婆手把手的教着那些孩子,让那些孩子去揉她的奶子,还不断问着他们:“看看,软不软?弹不弹?这就是你们妈妈喂你们奶的东西。”
“妈妈,俚的奶子好像没阿晴的软诶。”
“嘿,这孩子,说什么哩。”
而那一个个还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他们那一只只小手,就这么抓着阿晴的奶子,使劲的揉着,捏着——甚至,尾仔还什么都不懂的朝自己妈妈说了这么一句,直弄得清嫂都是一阵尴尬。
而边上那几位阿叔阿伯们则都是一脸说不出意味的坏笑。
“去,你看什么你?”
“嘿嘿,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和阿晴的一样白啊。”
“不怕眼睛瞎啊!信不信我抽你!”
“哼,这白又怎么了?不知道女人的奶子是闺女是金奶头,媳妇是银奶头,生了孩子的就是狗奶头吗?”
“就是,别看阿晴的奶子现在白,将来还指不定得变成什么样呢?”
屋中,几个女人说着嫉妒阿晴的话,狠狠的瞪着阿晴那粉红粉红的乳尖,还有那如白膜般又圆又高耸的奶子。
而那几个老人则继续不知检点的望着阿晴那赤裸的娇躯,看着她那雪白的娇躯,被几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围着,抓着,捏着,还有三婆在旁继续煽风点火的教着那些孩子,“来,使劲儿捏捏,使劲捏捏。”
都直流口水。
阿晴那又大又白的奶子,就这么被几个孩子的小手抓着,那一根根短短小小的小指,杵在充满弹性的乳肉上,白白的奶子就似两团裸白的果冻,被他们的小手按的不断弹动,粉红色的奶头都攥的凸起出来,又被那些孩子就好像揪着什么好玩的玩意一样,使劲向上提起,再又一下下的松开——那一下下乳肉都变型的肉颤,弹回,都令还在昏迷的阿晴蹙起了眉心,浸满稥汗的小脸上都露出了难受的神情。
还有阿晴的腿间,三婆还指着阿晴的私处,让那些孩子们看着,对他们说道:“看看,你们看看,你们当初就是从这个小洞里钻出来的,将来你们生仔子的时候,也要把你们的小鸡鸡插进去才行。”
“来,尾仔,你试试你们老师的骚洞,看看软不软,弹不弹。”
“三婆,你别瞎闹了。”
“嘿,这有什么,让这些仔子们先学学,有什么不好的?现在不是都说什么儿童性交吗?”
“那是儿童性教育好吧?嘿,真是不害臊,这陆上的人都想什么啊?尽让这些孩子学这些。”
“就是,和孩子们说这些,孩子能好吗?”
“好不是啊,你们说说,这不是从小就让咱们孩子知道什么是卖屄,长大了都去做鸡吗?”
“呸呸呸,你说什么呢?你们家孩子才长大了去卖屁股呢。”
“嘿,阿清,我不是这意思。这小丫头,肯定就是学的这些东西!”
“要我说啊,这城里人就没一个好的,什么旅游啊,弄旅馆啊,你看把咱们岛弄的 ,这都搞旅游了,鱼都打不了!”
“就是,孩子这么小懂什么啊?学这些,到日子不都懂了?”
“来,阿蛎,你也摸摸看,你将来长大了,也会有这种洞的。”
而那些孩子们居然就真的趴在阿晴的病床边上,望着阿晴老师双腿间的花穴——他们扒着阿晴那两片好像花瓣般嫣红花缝里的蜜肉,一根根小小的手指在红腻美肉上来回摸着,捅着,摸着阿晴尿尿的地方,还有花穴口处,然后又把那两片小阴唇也使劲扒开,把自己的小手指头伸了进去。
“嗯嗯……”
“对,对,尾仔,就是那里,你摸摸试试,试试。”
而阿晴则因为这些孩子举动,难受的咬紧了嘴唇,额上都沁满了汗津——那腕处还缠着纱布的左手,还有插着针头吊瓶的右手,都在昏迷中做出了蜷握的动作,一双柔白小脚,两只小脚丫上的踇趾都向小脚心蜷曲起来——但那些孩子却根本不知他们的老师有多么难受的……
不,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只是……
“妈妈,阿晴老师好像有些不舒服啊。”
“嘿,这孩子,哪儿懂什么是难受啊?你们老师这是舒服着哪。”
只是一旦他们停下的话,那个老巫婆就会立即这么说道:“我跟你们说啊,这越骚的女人,就越喜欢被人捅这个洞。不信你们再捅捅,再捅捅。看看是不是湿了?越湿,越叫床,就说明你们老师越舒服。”
“妈妈,什么叫叫床啊?”
“这三婆,尽教孩子们些什么啊?”
“嘿嘿,这有什么?反正将来都得知道。这不是那什么儿童性交吗?”
好像老巫婆般的老太太“嘿嘿”的笑着,而那些孩子们则继续懵懵懂懂的,揉捏着阿晴那饱满鼓鼓的双乳,在丰腴莹白的乳肉上使劲来回揉着,捏着,一下下小巴掌拍在乳肉上的“啪”、“啪”响声,直把阿晴的双乳都拍的不断变型,白皙乳肉上都泛出一片绯红,都似乎能看到一个个小小手印印在上面。
“嘿嘿,真好玩。”
“老师的奶奶好大。”
阿晴那鼓鼓弹弹的乳肉,被尾仔他们的小手抓着,攥着,粉红的乳头被他们拉扯着,令得还在昏迷中的阿晴都微微仰起上身,“嗯嗯……”,白皙的粉肩都跟着收紧起来。
还有下身处,那些孩子的小手也不断在她双腿间扣着,挠着,直令她的身子都越来越不安的躁动,微微挪动着——阿晴那本都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都变得更加苍白,白皙额上浸满细密汗芯,微微侧过螓首,枕在落满汗液的枕头上,咬紧着唇瓣,呼吸声都变得越来沉重起来。
一双苍白玉手攥着身子两侧的床单,两眼的眼皮也微动得更加厉害起来,就好似在做什么可怕的噩梦一样,不断轻轻微颤着自己的身子。
“看到了吧,这就叫叫床,叫的声越大,就说明你们老师越骚。”
而那些孩子们则只是觉得很好玩的,还是这么继续抓着阿晴老师的大奶,只觉阿晴老师的奶子好软,好鼓,捏起来弹弹的,软软的,好好玩,还更使劲的拍了起来。
啪、啪、啪、啪……
“嗯嗯……”
还有老师骚屄里的嫩肉,也是那么软软的,热热的,只要他们把手伸进去,老师的身子就会跟着抽一下,一伸进去,就会跟着抽一下,特别有意思,还会变湿呢!
他们就这么不断的伸着,挠着,用着自己的小手,在阿晴老师的骚屄里来回扣着,抓着两片红红嫩嫩的小阴唇的花瓣,把它们扯得大大的,就像是两片蝴蝶翅膀般,都薄的,好像快要从阿晴身上扯下来一样。
“对,使点劲,对。”
再加上三婆的不断鼓励,那一双双小手,直让阿晴的双膝都微微曲起,身子都不安的微微拧动着——阿晴微仰着上身,白皙微红的美乳在窗外射进的阳光下,都彷如变为透明般,在乳廓的边缘,化出了一蓬金色。
她那饱满丰腴的双乳微微轻颤的起伏着,粉红粉红的乳尖,都是那么可爱的摇颤着,浸满稥汗的粉颈,微微弓起,随着两片喉颈两侧的锁骨的轻颤,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
那白皙曲起的美腿,双膝,都本能的做出想要合紧并拢的动作,却被那些小手抓着,根本就合不上的……
那些孩子们的小手,手指上的指甲,就如无数满是棱角的小虫般,在阿晴娇嫩的花穴里不断扣动,一根根小小指尖,都陷在她的肉壁里面,被那紧紧的肉穴挤压着,把那肉褶都压到极限的向外扣动着——不,不是一根,而是几个孩子的几根小手指头一起动的——直令阿晴的心跳都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从娇小的鼻芯中哼出的喘声都越来越撩人,本都没有一丝血色双颊上都渐渐升出一抹淡淡的红晕。
只是那么几下,她那粉嫩花壁上就布满了红红刮痕,双足的足趾,莹白圆润的足跟,都在床上蹬动起来,“嗯……嗯……啊……啊……”,湿湿的蜜液,就在小洞里流出的。
而那些孩子却还是什么都不懂的,还是那么不断的挠着,捅着,一个个小小的脑袋瓜子伸在阿晴的身子上面,小脑袋瓜头上都落满了汗滴,还不断咧嘴笑着。
“嘿嘿,好玩,好玩。”
他们就在那里那么看着,看着阿晴老师的骚屄被自己的小手指头撑开,自己的小手指头伸进老师湿湿的花穴里面,那粉红粉红的小洞就像张小嘴一样,嘬着他们的小手指头,把他们的小手指头夹得紧紧的,一根根手指的指背都挨到了一起。
他们使劲弯着自己的指背,小小的指尖扣起顶在柔软花壁上,不断的来回动着,动着,紧致湿润的肉穴被一根根小小手指头从内顶的鼓起,撑开,被强迫捋平的花穴里的嫩肉的刺激,即便是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都令阿晴的身子愈发滚烫,都好似要着火一般。
“看,你们老师是不是越来越舒服啊?快点,再快点。”
再加上三婆还在那里不断的煽风点火的说着。
“嘻嘻~~”
“嗯嗯~~”
年轻的舞蹈老师在孩子们的手指下,在床上不断的不安的微颤着,喘息着,呻吟着,阖紧着双眸的面上班不断变化着各种表情,颀长的粉颈不断的扭动着,那白白的大奶,上面两粒粉红粉红的乳头,都随着他们小手的加快,跟着一起微微颤抖的——那种难受,异样,敏感花穴被几根孩子的小手指头同时插进,不舒服的感觉,都还在昏迷的阿晴仿佛落入梦魇般,雪白大腿根处的肌肤都不自然的想要夹紧摩挲起来,却又被那些孩子们的小手抓着,根本合拢不上的……
床上,赤裸着身子的舞蹈老师枕在枕上,抿紧嘴唇,眼皮微动的痕迹都愈发明显,喉处都似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样,叫出的声音都越发不清,黏腻起来。
“嗯嗯……嗯嗯……”
而那些孩子们则还在不断动着,动着,抓着阿晴老师的大奶,“啪”、“啪”的拍着她白白的大奶子,掐着她的乳尖,在她的小穴里使劲抠挖着,看着阿晴老师被他们分开的奶白奶白的大腿芯里,那粉嫩晶亮的小肉穴都越来越湿润,他们的小手指头都被里面流出的液体沾湿了。
“三婆,三婆,你看,阿晴老师的骚屄湿了!”
其中一个孩子还举着自己的小手指头,让三婆来看。
“咦,阿晴老师是不是要尿尿了啊?”阿蛎还不明白的歪着小脑袋问道。
“嘿,什么尿尿啊,我不是说了吗,这女人越骚,流的水就越多,这是流骚水了。你们看看你们阿晴有多骚啊。啧啧,这水流的,都快把床单都打湿了。这小眉头拧的,还皱起来了呢。啧啧啧啧……”
而三婆则是望着孩子们举起的小手指头上,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狰狞起来。
“对了,还有这个豆豆,你们也别忘了,使劲抓抓。”
她掐着阿晴的小脸,看着这个当初在席上那么不要脸的跳舞勾引男人的女人,那个刚来村子时,让村中的女人都嫉妒的要死的女人,现在却变成任人鱼肉的玩物,一双小三角眼中都快放出光来,而且这还不算,还指着阿晴身子上最敏感的地方,对那些孩子说道:“记住了,这是最能让骚屄舒服的地方,将来你们娶了媳妇,也这么弄,让她们开心知道吗?”
“哪呢?哪呢?”
尾仔和垂仔伸着小脑袋,望着三婆指的地方,“嘭”的一声,“哎呦,哎呦……”两人的小脑袋瓜都磕在了一起。
“嘿,这几个孩子,小心点,这里,就是这里。”
他们揉着自己的小脑袋瓜子,在三婆的指引下,就像寻找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在阿晴的身子下面不断扒拉的找着,抓着她浸满黏滑稥汗的粉嫩腿根,在那片红腻美肉间翻摸着,在好不容易找到那粒小小粉红肉芽后,立即使劲揪扯起来。
“嗯啊~~”
当他们的小手抓着那粒肉芽的一刻,阿晴的喘息声都瞬间高了一个声调——一瞬,阿晴使劲抓紧床单的双手,柔滑白嫩的美阜都向上一抬,被孩子们掐的都有些红肿的乳尖,一颗颗玉白的足趾都弯紧着,白玉般的足背都和小腿绷成了一条直线——那处女人最碰不得,最敏感的地方,被孩子们抓住的难受感觉,都让她似乎一下苏醒过来!
而围在床边的那些老人,谢海胆,还有清嫂她们,则非但没有拦着,反而还拿出手机拍了起来。
镜头下,阿晴那红嫩小穴被一个个孩子们的小手撑开,那些小小的手指掐着女人最敏感,最不能碰的地方,用力捏紧的动作。
阿晴难受的促紧双颊,渐渐升出血色的双唇微微分开,银色唾丝,白皙贝齿,在双唇间露出着,仿似如哭般的吟声:“嗯啊,嗯嗯,啊啊,呜呜~~”
她一直跳的很弱的心脏,都在胸腔里用力敲打起来,抓紧床单的白皙手背上,都浮出了一抹抹青色的络痕。
那粒红粉红的肉粒,被孩子们的小手掐着,就好像要从身子下面扯下来般用力摇着,摇着,“嗯……啊……”,让她难受的不断扭着自己的纤腰,美臀——又因为实在太小太滑的缘故,总是从孩子们的手里滑出,然后,几个孩子就会更加用力的分开她的美腿,把她那浸满黏滑湿汗的美白大腿都像青蛙的双腿般用力朝两边掰开,变为双膝朝外,健美结实的大腿和小腿都化为了一个白色的菱形,双脚的小脚心都几乎快挨在一起的,直把她那最私密的私处,都更加清楚的映出在大人们眼前。
那彷如荷叶般映在两片白皙美鲍间的红嫩花缝,娇小的小阴唇的花瓣, 因为孩子们的手指捅插,而变成绯红色的花穴口处的嫩肉,一根根小小手指在那已经浸满淫液的花穴口处来回捅弄,再次抓住那粒不老实的红嫩花蒂,用力向上拽起。
“嗯嗯,嗯嗯……”
阿晴不断发出好似婴哭儿般的吟声,拧着浸满稥汗的粉颈,挺着酥胸的呻吟着,仰起着白白的美阜……
她那柔白坚实的腹肌,都随着呼吸,快速起伏着,两片本来和床面紧挨在一起的美臀,都随着身子的扭动,变回椭圆的形状,渐渐悬空的微颤着。
“嗯啊……啊啊……”
而她这羞人的情景,也全被周围那些村民拍下来的……
“阿炮,阿炮,”大谢滩拿着自己那部老式翻盖手机,在捣鼓了半天也弄不好后,又朝旁边的谢大炮求道:“你手机借我用用,我这手机太老了,录像都录不了。”
“怎么?阿晴在你那里那么多天,你还没拍够?”
旁边,也是学着他的样子拿出手机的瘦老头斜了他一眼,一点也没有把自己新买的手机借出去的意思。
“诶,你可别瞎说啊,我哪儿能干那种事啊。”
说话间,酒糟鼻的老头看了看边上的清嫂她们,又小声说道:“我就是没事用阿晴的小脚……嘿嘿……嘿嘿……”
“什么?脚也可以?”谢大炮听着一愣,立即咋呼的说道。
“嘿,这有什么不可以?屁眼都行,脚有什么不行的?”
另一边,也是拿着一部新买的手机的谢海胆也露出一个坏笑,露出一口黄黑色坏牙,一边看着视频,一边和另一个账号联系起来。
“嘿,龙哥……”
“就是,怎么不行了?”酒糟鼻的老头也跟着说道:“你看阿晴这小脚丫子,肉乎乎的,白白的,多好看。”
说话间,谢滩还又瞧了瞧阿晴那白嫩嫩的小脚丫,那一粒粒拧动颀长的足趾,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这一根根可爱的小脚趾头,肉乎乎的小脚丫子,多好玩。
可惜,现在阿晴在三哥这里,不然……
“哼,这几个老东西,真是剩人。阿清,你这照的不错啊。”
旁边,几个抱着孩子的嫂嫂们也在拿手机拍着,她们一面录着阿晴最为羞耻,最不应被人看到的模样,一面还互相攀比着别人的手机里的录像。
“当然啦,这叫美颜,你们不懂吧?用这个录的时候效果特好,还是阿晴……”
“什么?阿晴这样子还用美什么啊?”
“就是,都已经骚成这样了,我看不用什么美颜也够骚的了。”
“就是,要是不骚,怎么能把全村的男人都勾搭的魂儿都没了呢?”
“意歪人的骚货!”
她们就在那里那么说着,聊着,轻笑的望着赤裸着身子躺在那里,被孩子们当做玩具玩弄的阿晴——那一张张阿晴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那雪白粉嫩的娇躯,因为体弱而浸满稥汗,变得湿腻苍白,被几个孩子一起围着,抓着,被那些小手拍打着,揉捏的红肿的双乳,拉的长长的乳头,白嫩腿芯间的红嫩花穴里的蜜肉,都被那些小手指头扒开,就连里面每一丝湿润蜜肉的肉褶都能清清楚楚看到的照片。
还有阿晴的小脸,她蹙紧着眉梢,红红的嘴唇时而抿紧,时而又难受的微微张开,脸颊绯红,娇小的鼻翼都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怎样,不断翕阖微动的羞人神情。
“你们在做什么!!!”
而当谢珍珠看到这一幕的一刻,立即就冲了进去,用着从未有过的高音朝他们叫道。
“呦,珍珠回来了啊?你这是干什么?瞎闹闹的。”
而三婆她们则看着她,尤其是那个糟老太婆,非旦没有一点觉得慌张,羞愧,反而还找着借口来指责自己。
“我们来帮你看看,看你这大忙人,啧啧,这丫头这一身汗都不知给擦擦。”
“擦擦?你们这是擦吗?”她尖叫着,轰开了那些欺负阿晴的孩子。
“诶,这丫头,这是干什么?也不怕吓坏了仔子们。”
“清嫂、炮叔!你们在做什么啊?你们不知道阿晴是病人吗?她还在危险期吗?白粉蛋,你赶紧给我放下,放下!”
“嘻嘻~~”
“哼,什么危不危险的?说不准还是装的呢。”
“就是。”
“珍珠啊,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们就是过来瞧瞧,想看看阿晴到底是不是醒了?三婆说她算过……”
“算过?她算过什么?阿晴醒没醒用你们管吗?究竟是你们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嘿,万一她是装的呢?”三婆继续咧着嘴说道。
“装的?我看是你们在装才对吧?”
她就像疯了一个赶着这些聚在屋子里的人,尤其是那个老巫婆子。
“哼,算的什么?算的你和这丫头一样,都要害了咱们村子!”
而那个老巫婆则不遑多让的和她怼着:“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还没醒过来?你看看,你看看,这骚水流的,要真是昏了还能流这么多水?我看也就是你这丫头傻才会信。”
三婆一边说着,还一边掐着阿晴的脸颊,“行啊,你继续装啊,装啊?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就是,那么多男的都受的了,这就不行了?”
“没错,上次那谁来的?不是也跳海来的吗?闹的那么厉害,第二天不就下地干活了。”
“你们说的这是人话吗?”
直让她再也忍不住的,猛地推开还在掐弄着阿晴脸蛋的三婆,三婆也立马尖叫道:“你这小丫头做什么?”
似乎也没想到珍珠会这么大胆,敢推自己一样,立即就和她撕扯起来。
这个在村里吵架骂街从来没输过人的女人,抓着珍珠的头发,就要抽她耳光,珍珠也抓着她的头发,真是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粗鲁过的——真的,从小到大,她都是爹娘的宝贝,做什么事都有哥哥嫂子护着,真是连架都没和人吵过。
但现在,她却好像个泼妇般,和这神婆厮打起来,还互相骂着。
“我做什么?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你说我做了什么?你这……”
“珍珠,老转媳妇好歹是你长辈,你怎么能动手呢?快放开,快放开。”
“就是,珍珠,还不赶紧松开。”
“长辈?她有点长辈的样子吗?”
“你这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
“长辈?你算什么长辈?你和我一个姓吗?”
甚至,当她们好不容易被分开后,她还愤怒的骂着——真的,她真是永远也忘不了,忘不了这个爱嚼舌根的女人是怎么在那天晚上出主意欺辱阿晴的。
还有现在,她们是怎么羞辱还在昏迷不醒的阿晴的!
她用着自己这辈子都没用过的侮辱人的话,自己从小在村里耳浸目染的最恶毒的话,骂着这个老巫婆,“你说我?那你呢?你算什么东西?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连生了三个都没一个带把的,还成天在村里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就连你女儿都不待见你,嫁人的时候都怕被夫家担心自己将来也是个生不出儿子的老母鸡!如果我是老转叔的话,早就把你休了!”
“你说说,村里哪个女人你没在背后说过她们的闲话,说过她们是灾星?要被夫家休了夫家才能安生?”
“你说阿晴是灾星,我看你才是咱们下山村最大的灾星呢!”
“你说什么?你这死丫头!你个忘本的东西!我早就说过老转不该借钱给你家让你上大学!”
“你忘了你爹妈当初是怎么求我们家帮你的了吧?”
“你帮我?到底是你帮我还是老转叔帮的我?你背地里说我什么我不知道吗?”
“你个挨千刀的小扫把星!我看你真是白在外面走了,就和白粉蛋一样,心都变坏了!”
“诶,三婆,你说珍珠就行了,怎么还捎上我了?”边上,那个还拿着手机录着两人吵架样子的男人立即咧嘴说道。
“你闭嘴!你个死丫头,真是反了天了!珍珠她妈啊!你也不管管你们家孩子!”
老巫婆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叫着,立即又扑到了谢珍珠的身上。
“我们家不用你管,到是你,先想想你女儿能不能给你找个倒插门养老的女婿吧!”
“你,你,你——诶咧咧,真是没天理了啊!这天杀的小没良心的,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珍珠她妈啊,珍珠她妈啊!!!”
真是让众人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她俩再次分开,而她也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从昨天白天一直到现在,一直陪在阿晴身边,守护着她,陪伴着她,直至,直至……
********************
黑暗,静谧的房间内,一阵嗡嗡振动手机声忽然响起,合衣躺在地铺上的谢珍珠蹙着眉心,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在那里躺着,在忽然的吵醒中默默看着四周的一切,直至自己的眼睛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确定了刚才看到的一切都是梦后,才摸着自己的手机,打开,缓缓从地上坐了起来。
借着手机上的灯光,她打开了那盏光线微弱的床头灯,那微弱的灯光,就如一蓬暗色的薄纱般,给这间房间重新带来了些许光明,也让床边的一切再次映入她的眼帘。
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姑娘还是如她刚刚睡下时一般,阖紧着双眸,昏迷着。
“阿晴,阿晴?”
她轻声的,就像是生怕吵醒她一样,轻轻的唤着,眼见她依是没有什么反应,又再次剥开她的双眸,用随身的医用手电检查了一下她两侧瞳孔的反应,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又为她重新量了一下血压,心跳,换下了架子上已经要空了的点滴注射液袋子,然后,又用床边的毛巾,为她擦拭了一下额上和脸上的汗津,用棉签沾着杯子里的清水,为她滋润可一下双唇,再又检查了一下挂在床边的尿袋,才又把灯关了,重新合衣躺在了地上的铺盖上……
她默默的望着那张重新隐入黑暗的床铺,因为被床帮挡着,而看不到面容的姑娘,又在不知不觉中,再次缓缓阖上了眼睛。
她觉得好累,真的好累,但只要醒着,还没有睡着,脑中就会不断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一切……
他们对阿晴做的一切,自己听到的一切,看到的一切,还有昨天白天发生的一切,还有三叔,三叔终于说出的那些话语……
“如果……阿晴要是能好起来,她也保证的话……”
她的脑中不断的想着,她知道那不是三叔的本意,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和三婆他们闹的太厉害,和他们大吵一架后,他才终于松的口。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松口了吧……虽然还是没有明说吧,但至少话里的意思还是同意让阿晴回去了,只要……只要阿晴还能醒过来的话……
但是,如果阿晴醒不过来的话……
她再次睁开眼来,看了看那个床铺的方向,又再次再不知不觉中,不知什么时候,阖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不知道三叔是不是真的觉得阿晴再也醒不过来了,但不管是不是,这总也是个希望,只要阿晴能够醒过来,就能回家了……
虽然,就连珍珠都不知道三叔的这个承诺到底算不算数,而且就算是让阿晴回去了,对她也不是很公平……
但不管怎么说,也总比继续关在村子里强吧?
是的,再怎么说也比继续关在村子里强啊……
虽然,珍珠自己都不知道,如果阿晴真的回去的话,会不会就如村人说的一样,一定会告发他们,告他们这个村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样的话……
珍珠在脑中胡乱的想着,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么本分的阿爹,还有哥哥,会跟他们一样,做出这种事来?
如果他们没做过的话,如果他们没做过的话……
如果……如果这些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给有多好呢?
是啊,如果这都是一场梦的话,只要自己再次睁开眼睛,一切就都可以恢复原样的话,该有多好啊……
她默默,在心里胡乱想着,担心着,但同时,她的心里还有一个声音,不断在和她说着,告诉她不管阿晴最后的选择如何,会不会把这一切都说出来,自己都应该帮她回去,回到她的父母身边——因为这是作人最基本的良知,必须该做的事。
但如果她真的回去了,自己的阿爹和哥哥,真的也可以没事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的……而且,一切的前提还是阿晴可以醒过来……
是的,如果阿晴还可以醒过来的话……
……
屋中,谢珍珠脑袋昏昏沉沉的胡乱想着,又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而此时,就在这间房间的屋门外面,正有一个瘦削猥琐的身影,贴在门边,仔细听着屋里的声音,一只指甲缝里满是泥污的瘦手,几次抓在门把手上,想要拧开,却又不敢的,最终,还是转身,蹑手蹑脚的走下了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