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舍长像没事人一样,听着耳麦,自娱自乐,情绪非常好。
花花想起舍长昨天说的话,但看她的样子,似乎忘记了昨天的事情,难道她是开玩笑吗?
在忐忑中,花花打来了一盆热水,然后放在地上,打算洗脚,却有一双漂亮的丝袜脚压在水盆旁,挡住了少女视线。
花花抬起头,见是舍长,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侧过身子,正望着她。
舍长拿掉右边的耳麦,问:“水热吗?”
“不热,姐姐先洗吧,我一会再去打水。”
“你给我洗脚吧,我懒得动。”
舍长把一只丝袜脚抬起来,踩在花花的膝盖上,示意少女为她脱去丝袜。
花花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指,搭在女人丝袜的边缘上。
住在舍长上铺的女孩见了,笑道:“花花真像是个乖巧的丫鬟。”
舍长咯咯地笑起来,说:“她是我的丫鬟,你们可不能使唤她。”
“那么小气干什么,丫鬟就是用来服侍人的,大家一起用才显得不生分。”
“那可不行,等过了今天晚上,她就是我的人了,你可不许吃醋啊。”
舍长低头看着花花为她褪去丝袜,然后蹲在地上用手挠搓着她的美足。
“难道你还是拉拉?”
上铺的女孩露出恍然之色,不再说话了。
舍长用手抚摸了花花的脸颊,少女便把头垂下去,长发几乎掉进水里。
给女人洗完脚,花花把舍长双腿放在跟前的凳子上,然后拿来毛巾,要给女人擦抹干净。
“不要用毛巾,那个东西不干净,容易携带细菌,你用嘴巴轻轻的吹气,把我脚上的水吹干就行了。”
舍长的语气隐含命令口吻,让花花无法拒绝,她就半跪在地上,撅起可爱的小嘴巴,轻轻吹气。
足足吹了五分钟,女人脚上才没有了水渍。
舍长躺在床上,把身体靠在被子上,然后双手放进裙子里,把一团黑色的丝质布料从腿上扯下来,对花花说:“你该去刷牙了。”
花花的心扑通地剧烈跳动着,仿佛感受到另外两个女孩对她投来奇怪的目光。
有玩味,也有讥讽,更多的却是嘲笑。
花花觉得这个空荡荡世界仿佛就剩下她一个人,像行尸走肉地去洗手间把牙刷干净,然后回到舍长的身边。
“真是个乖女孩,过来吧,我都快忍不住了。”
舍长引领着花花进入她的裙子里,然后,生涩的触感让女人全体都震颤起来。
女人的服侍和男人完全不同,似乎更柔软,也更体贴。
舍长得到了她的幸福,花花却失去了另一件珍贵的宝物。
一个星期后,花花被张姐叫进经理办公室,少女不知道救命恩人有什么吩咐,虽然她在这里生活得并不如意,但也好过那个让她噩梦连连的古旧山村。
“这段时间生活得还习惯吗?”
张姐看着花花,她刚刚得到铁牛查访的消息,那个村长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花花对她说的话没有半句虚言,这让张姐很高兴。
“挺好的,姐妹们都很照顾我。”
花花想起舍长每天晚上异常强烈的需求,有一次她足足服侍了女人两个半小时。
随着和舍长的亲密接触,她对这个女人也产生了一丝依恋情愫。
“我打算让你做我的保姆,伺候我,你愿意吗?”
张姐说出自己的想法。
“哦?”
花花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点头说:“愿意。”
张姐可是少女的恩人,她怎么会反对呢。
“其实也不算是保姆,我需要地只是你的肩膀,明白么?”
“做背夫吗?”
“差不多,但可能比背夫的工作要繁琐一些,我可以慢慢教你。”
“好的。”
花花笑起来,她觉得陪在张姐身边,比住在美容院宿舍里要强。
“你白天还是在美容院正常上班,等晚上就和我一起回家,我带你见见我的老公,他是个粗人,但心地很好,你见过的,就是上次在山上驮着我的那个大块头。”
张姐轻松地笑起来,前段时间,她去日本见了人间牧场俱乐部的社长北川静子,也见到了跟随在静子身边的马女,让她很是羡慕,也想有一个这样乖巧的女孩来服侍自己。
说来也巧,就当张姐想找一个女孩充当她的马女时,遇到了思想纯净心念如水的花花,这简直就是天赐的礼物。
不过,要想让花花成为马女那样听话的女孩,需要调教很长时间,张姐没打算把花花拴在身边一辈子,只要使用几年就行,将来可以物色新的人选。
北川静子的马女是她从小培养起来的,感情深厚,而花花却是半路出家,张姐可没把握让花花也达到马女那种境界。
提到马女,张姐联想起小鬼,大小姐也是有手段的人,竟然可以用那么短的时间就把小鬼调教得服服帖帖,简直就是个奇迹。
像小鬼和马女这样对主人拥有无限依恋的情感,永远不会背叛的奴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尤其是他们都拥有着绝世容颜,如果脱离了奴仆这一层身份,放在任何一个地方,肯定都会受到人们追捧,成为大众的宠儿。
英俊也是一种资本,美丽也是一种财富。
花花回到工作岗位之后,就去和舍长道别。
舍长知道花花要去张经理家做保姆,不由叹了口气,她幽幽地说:“若是以后有机会,你还会为姐姐解痒吗?”
花花愣住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