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指挥官摇手。
“这个年纪的您,对女孩子有幻想是正常的,但是请不要用身边的女仆幻想,那样会让人瞧不起。”
指挥官觉得自己应该出去了,这话再接下去,谢菲尔德又要打击他的心灵了。
谢菲尔德一个轻巧的空翻落地,女仆裙扬起又落下,紧翘的臀部露出几秒,似是一颗明珠被丝绢蒙住。
她将抹布扔进小水桶里,去关窗子。
指挥官惊疑不定捂着鼻子,心中发疯似的大吼:
她、她、她、她没穿内裤!
神啊,她没穿内裤!
“您有什么要拿的吗?要喷除虫剂了。”
谢菲尔德询问道。
“港区杂事挺少的。”
“嗯?”
“女仆队不用那么忙。”
“我有什么地方令您不满意了吗?”
“时间就挺多的,休息一下没什么的。”
“您是想在办公室锻炼一下勇气,还是体验职权胁迫?”
谢菲尔德一步一步退到办公桌前,站得笔直,金瞳无波。
喂喂喂,事情朝着混账的方向去了啊。
指挥官后悔没第一时间跑掉了。
“您流鼻血了,是计谋的一种?”
谢菲尔德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纸巾,拿了几张给指挥官。
“我说你,我在你眼里的形象就是条害虫?”
“准确说是威胁性不足的害虫。”谢菲尔德说道,“您是需要去医院检查身体还是继续实施犯罪计划?”
指挥官堵住鼻孔,在小捅里洗手,说道:
“我是想跟你说,你那个……没穿,回去穿起来。”
“不需要穿内裤,会影响射击手感。好了,请您离开吧,我要喷除虫剂了。”
谢菲尔德对真空没当一回事。
“你可是女孩子。”
“您的爱好之一是让女孩子穿上漂亮的内裤?如果是的话,请恕谢菲尔德拒绝。”
谢菲尔德拿起了除虫剂。
“你的脑回路快赶上贝尔了。”
指挥官夺下谢菲尔德手中的除虫剂,两手接触的一刹那,指挥官忽然问:
“你受伤了?”
“您今天所有的怪异行为只是为了问出这句话?”
谢菲尔德冷着的脸诧异的表情一闪而过。
指挥官正色道:“我可以发电报去问伊丽莎白,你瞒不住的。”
“三月份北极护航任务中触发水雷了,正在康复中,来港区服侍您,也算疗养。”
谢菲尔德吐出实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指挥官叹了口气,他相信贝法和伊丽莎白对谢菲尔德伤势的判断,但一个病号照顾自己这么久,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伤到哪里了?”
“腿。”
男人看向谢菲尔德的双腿,纤细却有力,白色吊带袜隐藏在长筒绑带铁皮靴子里,见不到伤口。
“接下来是拥抱加感人台词吗?我该说些什么不俗套的台词配合您呢?”
谢菲尔德伸出一根手指戳到指挥官脸上,随后手巴掌糊上脸颊,顺时针揉动。
“……”
他终是被谢菲尔德用枪送出了办公室。
“我来办公楼是干嘛了着?”
指挥官全然忘记了目的,呆呆地往回走。
一个优雅的身影在远方走过,快乐得像只鸟儿。
“贝尔呢?”
指挥官有点疑惑,贝法独自一人出了居所,算算时间,贝尔没那么快“搬家”。
呵,她总是喜欢操劳。
男人一看就清楚女仆长又要去做计划好的事情了。
“她会去哪里呢?”
平日里,他会在办公楼度过,这个时间段的贝法去做什么了,还真就没见过。
但是,需要她出手的事件,她没有一件错过的。
嗯,意外除外。
指挥官远远缀上,鬼鬼祟祟地做起了观察者。
一路上,她遇到了蛮啾巡逻队会问好鼓励,遇到了闲逛的舰娘就聊会天,等她站在海港排水口笑吟吟地那瞬间,指挥官才大悟,贝法是在检查下水道。
折返时,女仆长又换了个方向,径直朝着海军食堂去了。
今天的工作是检查下水道和食堂?
指挥官蹲在草丛后想着,见贝法进了食堂,又不能直接跟进去,想了个主意,绕到后厨的窗户去了。
海军食堂受限于现阶段舰娘的数量,没有建的太大,各种厨具却一点儿不少。
在平常受到女灶神的主持,蛮啾辅助,女灶神不在的日子,留在港区的舰娘们只能吃蛮啾的“三板斧”菜品了。
明石到了港区后才改进了厨房用蛮啾,大卖场又丰富了食品种类,好歹是提升了港区生活水平。
趴在窗户外偷窥的指挥官只见贝法穿好围裙后拿出了一样又一样的刀具、食材、盛具,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浮上心头。
斩骨刀?
切片刀?
这不是中式刀具吗?
贝法哪里买到的?
指挥官预见了答案,心里有股暖流淌过。
两把中式刀具和西餐刀具预备,常见的西餐调料柠檬、迷迭香、法香等一样没摆。
贝法用去皮刀削好一个土豆,葱、姜、蒜也去皮,连同青椒全洗净后顺手拿过切片刀将它们切成薄片盛碗。
“咄咄咄。”
手一拖,土豆片码齐之后变成了土豆丝,装入碗中放入清水和白醋,青椒也成了丝。
皇家女仆长对切片刀的使用得心应手,指挥官自愧不如。
锅中加入水,趁着水烧开的时间,贝法又切了几段干辣椒备好。等水烧开放入后放入土豆丝焯水几下,捞出后放入新的冷水中过水捞出备好。
油入锅……
那娴熟的技艺,完全掌控了酸辣土豆丝的精髓。
指挥官看着贝法,她嘴角含笑,烧菜的过程中,欢悦无比。
几分钟后土豆丝起锅入碗,贝法拿出了小碗和筷子试吃,看表情,很是满意味道。
平底锅还是有些不适合炒菜,油烟也太大了,得叫明石改进一下这个烟油机。<1941年油烟机发明>
指挥官在窗外眼巴巴地看着,吃不着贝法的土豆丝可太难受了。
“指挥官?”
“?!”
一只手捂住了指挥官的嘴巴。
男人横眼望去:眼镜,麻花辫。
爱丁堡。
她摇摇手指示意指挥官不要妄动,牵着他的手,一道弯腰溜到食堂外。
“呜,贝法做的新中餐我也想要吃。”
“我今天才知道贝法会做中餐呢。”
两人都对吃不上心存怨念,指挥官的眼神却是无奈地打量着爱丁堡,似乎有意外发现。
爱丁堡瘪着嘴说道:“贝法在国内就开始学习中餐做法了,油条,春卷,饺子,蒸茄子,满洲牛饭……她会做好多呢,每次都叫我试吃的。”
“味道怎么样?”
“一开始弄不懂菜谱上的少许、适量是什么剂量,味道和品相奇奇怪怪的。后来换了菜谱,有了经验才变好吃了。”
爱丁堡皱眉回忆着悲惨岁月。
“那怎么不见她做给我吃啊?”
指挥官大大的不解。
爱丁堡对妹妹还是知根知底的,说道:“菜品少啊,我们接到陛下的命令没多久就到港区了。贝法说菜式太少了,还需要学会更多的菜式,了解营养搭配,改进不健康的菜式才会做给指挥官吃。”
“那些我都不会做,就会一个火锅,把菜都洗干净丢进锅里,熟了就捞出来吃。”
指挥官老脸一红。
“哎,火锅我也会耶。”爱丁堡挺了挺胸膛。
男人一下子觉得自己和爱丁堡在贝法、谢菲尔德、贝尔面前都是废柴。
“咳咳,你的‘贝法基金会’攒了多少钱了?”
指挥官不想在废柴的道路上行走了,于是岔开话题。
“够买三个燃油锅炉了!”爱丁堡举手大喊。
“你怎么会想到要买艘贝法的老式量产型呢?”
两人边聊边回家。
“当然是让后世的人们知道我万能的妹妹啦……呜……”
“你果然是个妹控啊……呃,你哭什么,军舰可是很贵的啊,你哭死我也买不起。”
指挥官装作不为所动,心里已经在想要捐多少给贝法基金会了。
“呜呜呜,不是的……呜呜。”
爱丁堡摘下眼镜抹眼泪,哭得极是伤心。
“怎么了你,谁欺负你了?”指挥官发觉爱丁堡不像是要诈捐。
“呜呜呜,指挥官去珊瑚海的时候,我在巴伦支海……呜呜呜,被铁血偷袭啦,护送的十二吨黄金都沉海底了,呜呜呜,舰装也没了,护航结束、结束后陛下说送一块黄金给我的……黄金呐……”
爱丁堡对黄金念念不忘,哭泣声不绝。
指挥官暗道一声“原来如此”,问了才知道这冒失鬼四月三十号和五月二号分别被铁血的潜艇U456和驱逐舰Z24打伤,没保住黄金和舰装,被驱逐舰同伴远见救回来的。
又一个有伤不说的,贝法真是的。
一个谢菲尔德,一个爱丁堡,两个都是带伤服侍他和港区。男人气不打一处来,偏又骂不得。
“好啦,你不哭我就捐三个月工资给你的基金会。”
指挥官摸摸爱丁堡的头。
“真的?”爱丁堡抱住了指挥官,眼泪抹了他一身。
“我说过假话吗?”
“不能跟贝法说哦。”
“你不会是诈捐吧?我打个电报问问伊丽莎白。”
晚餐后,指挥官在书房陪着贝尔看书。
“您找我?”贝法推开虚掩的门。
贝尔识相地从指挥官的怀里滑出来跑下楼找爱丁堡去了。
指挥官关上门,让贝法坐下,两人围坐在一起,他开口道:
“贝法,明天开始,早餐和午餐都到海军食堂去吃吧。”
贝法没有讶异,微笑着等候着指挥官解释。
“爱丁堡和谢菲尔德全受伤了,来到港区是疗养的,现下疗养时间花我身上了,她们还怎么养伤?”
“她们接到的第一任务是陪伴、服侍指挥官呢,和贝法一样。疗养的事情是有所隐瞒,那也只是不让指挥官挂心,我都有安排的,保证了疗养时间。”
贝法答道。
“港区的事物并不在一开始的计算内,对吧?”
“并没有,”贝法坦然自若,“蛮啾的辅助帮了很大的忙,明石小姐的发明和大卖场的修建也减少了一部分计划内的事,比如物资交接。”
“所以呀,指挥官,您到底是发现了什么产生了误会?”
女仆长手撑着下巴,带着几分坏笑地问。
“啊……这嘛,是误会吗?”指挥官仔细一想,女仆们平日里也不是一直围绕着他忙活,和自己一起偷看贝法的爱丁堡不就是闲着到处转悠吗?
贝法不也是有时间研究菜式吗?
“我错了。”指挥官老实认错,“白天见到谢菲尔德在办公室打扫,又知晓了爱丁堡和她负伤,我……我很过意不去。”
“办公室……您不在的日子里那里用布盖住了家具防尘,只有拿印章的时候才进去,贝法知道了。”
女仆长想着想着,发觉了有趣的东西。
“知道什么了?”
“谢菲尔德这孩子啊,是真的不善于表达感情呢。”
“?”
“呵呵,大战过后都是放假期间哦,您回来后电报就没收过,所以办公室也没撤掉防尘布,换句话说,就是不用打扫。”贝法失笑道:
“谢菲尔德是怕您去办公室工作,特意去妨碍你的,想让你多休息。”
“直接跟我说就好了。”指挥官也没想到谢菲尔德是这个意思。
“哎,不像是她平时的作风,大概是……想和您聊聊天?”贝法也不是十分肯定谢菲尔德的心思。
想着白天的对话,指挥官满头黑线,说道:“早餐和午餐还是去海军食堂吃吧,你们也能多出时间去休息。”
晚餐……拒绝晚餐的话,贝法会反对的,这是在否定她的工作。男人如是想道。
“您坚持的话,可以。”贝法没有反对,有点儿小小的不开心。
“你们呐,”男人走到窗前,“多留点时间给自己,免得有遗憾。”
庭院里,谢菲尔德、爱丁堡、贝尔正玩着秋千,那是他给四个小鬼装的。
“遗憾……”
贝法见到指挥官宽阔的背影,有点出神:
你不是才给了我一个遗憾吗?
她慢慢走到男人身后,环抱住他。
“贝法?”
指挥官没有失措,反身捋开她耳边的发丝。
“贝尔法斯特,喜欢指挥官。”
不再暗示,不再扭捏的皇家女仆长大胆地告白了。
“贝法……”
或许是出乎意料的告白吓到了指挥官,他倒退了半步。
“我的告白没有得到回应呢。”
女仆长强势地逼近一步,直盯着男人的眼睛,眼内却不如行动这般强势,而是调笑。
“我、我、我……”
“您很优秀。”
贝法料到了后话似的,堵了回去。
“……贝法,我们……”
“八点半,不晚。”
她又料到了后话。
“很晚了,很晚了。”
指挥官退到了窗边,退无可退。
“您眼里的贝尔法斯特是什么样的?”
贝法没有追着他求回应。
指挥官松了一口气,答道:“严谨,体贴,完美的女性。”
“完美?”贝法又叹又笑的走到指挥官面前,“是太完美了使您接受不了我?”
“不不不,”指挥官急道,“我没有想过贝法会喜欢我而已。”
贝法笑道:“看来珍珠港的海滩上,您认为我是在梦游……亦或者是您想……”
女仆长倏忽间一手环住指挥官的腰,一手拉起窗帘,再一次和他贴上,白花花的胸脯在两人的挤压下隆起小山的形状。
“……把没做完的事——做下去。”
贝法吻上了指挥官的唇,王子和公主的位置颠倒了。
青涩的吻把爱恋的心摆渡到他的记忆里。
指挥官呆如木鸡,贝法依旧抱着他,将头靠在他怀里。
“我喜欢指挥官,是认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
指挥官轻抱住她。
“您心里有多少人,我都不放弃。”贝法抬起头,狡黠的眼睛看透了男人。
“哈,我……贝法!”
指挥官的话被打断了,下体有一只手按了上去。
“你心里的不管是谁,我贝尔法斯特绝不认输。”
贝法握着那被强制唤醒的家伙,将指挥官挟持到了窗边。
指挥官一动不动,情形比海滩那次还要被动。
“贝法,别这样……咝……”
他的话又一次被打断,女仆长试探性地大力捏了一下,麻感打消了他所有的气力。
贝法额头轻轻蹭着指挥官的胸口,手一下又一下,无规律的握紧又松开,手心传来的温度,一阵高过一阵。
变大了。
女仆长暗叹,涨大的家伙撑着裤子,没法全部握在掌心里了。
“指挥官……”女仆长倚着男人的胸口,“吻我吧,贝法想要……”
语气近乎微弱的请求得到了男人热烈的回应:双唇再一次粘连。
指挥官撬开贝法的红唇,口红的香、舌头的软、津液的甜,流转不定。
他沉浸于欲望。
手不在满足于单一的张合,舌头和指挥官缠绵之时,贝法拉开了关押欲望的大门。
“……不……贝法……你没必要……”
“贝法想做……”
女仆长用更深的吻堵回了指挥官的话。
操持家务的手越过最后的屏障,和沙滩上逃掉的小家伙见面了。
好烫。
贝法握着灼热粗长的家伙。
指挥官一下就绷紧的身体如木头人一般,在窗台上的手收紧。
“贝法……”
他挣脱了贝法的吻,大口呼吸着,心里又是想继续又是想停止。
贝法一手环着他,一手揉弄着新奇的玩意儿。指挥官身体的每一次颤抖都落在她眼里,呼吸的轻重也落在耳里,他话语的迟滞落在心里。
“指挥官呀,您分明是想要贝法的侍奉,贝法给您。”
女仆长调整着手的力道,把这当成了女仆应尽的职责。
“你呢?”
他温柔地抱住了贝法。
他眼中的贝法红潮映脸,蓝紫的眼睛迷离恍惚,唇瓣微吐舌尖,她也在欲网中翻腾。
他怎么忍心伤害贝法?
“贝法,我心里有你。”
“真的?”
“我想世上没有几个人不会喜欢贝法的。”
“那你……”
“啊啊啊啊,轻点。”
激动下的贝法力道控制的不是很好,她迷离的眼睛有着欣喜。
“你一直打断我,”指挥官抚摸着怀中人的长发,“我喜欢皇家女仆长贝尔法斯特,喜欢她的全部。”
贝法又惊又喜,稳住了情绪,问:“那您方才是在戏弄我?”
“没有戏弄你,我不确定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而已,我们认识才半年吧?”
指挥官问出了疑惑。
贝法低头一笑:“我们正式见面半年。”
“正式见面?那还有非正式见面喽?”
“您猜。”
女仆长撸动手,这是一个适合长条状物体的动作,男人略微的前挺证实了动作的正确。
“贝法,停下吧。”
指挥官违心地说道。
既想要荒淫的侍奉,又想顾虑贝法的贞洁。
“我想做完,主人。”
贝法环着指挥官的手扣着他的背,仰起的面上是最美的笑。
“主人……”
她用娇媚的语气呼喊着,手中物事抖动了一下,朝她挺来。
被指挥官禁止使用的称呼,有着异乎寻常的功效呢。
贝法窃喜,耐心地服侍着爱人,细致的撸动引发了一次又一次无意识的冲撞挺动,指挥官竭力克制住生理反应。
“做想做的事吧,主人您是最棒的。”
贝法附在他耳边吹着风,不去看他,让指挥官没有心理压力地去做。
指挥官闭着眼睛,抱着贝法的双手已是按捺不住地摸索着她的背,想扯下女仆长裙。
下体在贝法的持续刺激下不住地挺动,分泌物助长着动作的顺滑,女仆长的鼓励火上浇油。
挺动与撸动在相互配合。
“主人。”
关键的时刻,贝法又是一个莫大的刺激。
“呃——”
指挥官猛然挺动,死死抱住贝法。
活力四射的浆液迸发了,贝法的心跳得巨响。
庭院里传来爱丁堡三人的打闹声,贝法将酸软的手收了回来。
白色的液体黏满了整只手掌。
“贝法,你等一下。”
指挥官翻找出纸巾盒,亲手给贝法清理污秽,那表情羞愧难当。
“还不如厨房的污垢来的棘手呢。”
贝法抽过纸巾自己擦拭,又调笑了指挥官一句。
“还不是贝法你拱火。”
指挥官抱着她,又爱又恼。
女仆长擦拭完又一吻指挥官,好奇地问:
“您和之前的您判若两人,是时间改变了您,还是……”
“约克城小姐告诉我,战场不需要软弱,她希望我能坚强的面对战争,包括牺牲。”
“牺牲……对您来说太残酷了。”贝法不忍地说道,“您是一个温柔的人。”
指挥官回忆着AF作战和对约克城的约定,说道:“我学会了坚强,明白了不能辜负你们的牺牲,我要给所有人带来和平。我是碧蓝航线的指挥官,是所有阵营的总指挥。
总有一天,我要让八个阵营重新联合,哪怕要手染鲜血。”
“皇家舰队伴随您左右。”贝法郑重地说道。
“作为碧蓝航线的指挥官,皇家女仆长贝尔法斯特小姐,您应该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男人严肃地说道。
“您问。”贝法呵呵轻笑。
“我们俩到底在哪里见过第一面的?”
“那个呀,”贝法听着指挥官的心跳声,“是秘密哦。”
风光明媚的新开始,指挥官独自来到港区医院,这里是舰娘最多的地方,战争期间,唯有暂时停下了脚步的舰娘才能在这里安歇。
看完了一大叠的数据报告,指挥官在一楼大厅摇头感叹,重新唤醒亚利桑那、西姆斯等舰娘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指挥官?”
蓝发的少女在远处站住,紫色的眼睛哀愁流露。
“海伦娜,这么早啊。”指挥官收起数据,“亚利桑那我去看过了。”
珍珠港事件,亚利桑那倒在了海伦娜的眼前,她本身也是受创严重。
“贝法小姐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她在军情处等电报,你要找她?”
“啊,没有啦,平常都是贝法小姐和您一起来的。”
指挥官领着海伦娜出了大厅,外边盛开着鲜花的大花园,蝶飞蜂舞。
“你的舰装我把设计图重新修改了,要多费些时日才会做好。”
两人坐在草坪上,花香如蜜。
“谢谢指挥官,这样就能更好的帮助大家了,就像贝法小姐一样。”海伦娜由衷地感谢道。
指挥官想到路易斯拜托自己照顾海伦娜的样子,可这小笨蛋天天往医院跑,都忘记自己也是病号了,刚才不把她带出来,又会跑去看望亚利桑那,天天陷在珍珠港的硝烟里,无法自拔。
“你可是病号,老老实实休息,一个个全要上天似的。”
指挥官弹了弹海伦娜的呆毛。
“呵呵,指挥官不是放假了也来看望大家吗?”
海伦娜红着脸笑。
指挥官见她笑了,倍感宽慰。
“嘿,我当然要来了,看看谁敢躺床上装睡。”
海伦娜又一次被逗得发笑,好半天才说道:“指挥官真是的,怪不得贝法小姐说你有时候不正经。”
“不正经?”
“但很可爱。”海伦娜忧愁消解,微笑道,“真想赶快好起来,像贝法小姐一样和指挥官出战。”
远方树荫下,离开了轮椅的内达华正和马里兰一起慢跑,港区的一切正在好转。
“指挥官,海伦娜小姐你们在这里呐。”
贝法拿着电报走来,眼神中尽是柔情。
经历了大尺度的告白后,她更想和指挥官呆在一起了。
“贝法。”
“贝法小姐。”
“主人,您的电报。”贝法挑逗地抛出电眼。
“咳咳,谢谢。”
真是拿她没办法。
指挥官又想起昨晚的风月,低下头拆开电报。
“……嗯,八月要去司令部报到,可能要出去一趟。”
海伦娜不理解“出去一趟”的意思,贝法却暗暗心忧起来。
伊丽莎白对她的宽待,可不会有第二次了,AF作战就是如此。
“正好,走不了也可以把约克城和哈曼接回来,这样港区就更热闹了。”
男人没心没肺地笑道。
“我还以为她们不回港区疗养了呢。”海伦娜喜出望外。
“约克城处理完一点小事就会带着哈曼回来了。”指挥官说道。
“太好了。”
星夜降临,指挥官送走了爱丁堡、谢菲尔德、贝尔。
爱丁堡兴冲冲地拉着谢菲尔德要去给贝尔洗澡。
“双重妹控啊。”指挥官哭笑不得。
返回客厅中,哗哗的水声还在厨房不绝,能看见贝法的女仆长裙。
今日,贝法罕见地承包了餐后收拾工作,五个人的量说多不多。
有人在家的感觉真不错。
指挥官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读起了报纸。
几声关门声,贝法的脚步由远及近,停在身后。
男人还未起身,一双藕白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他,有长发落在耳上,微凉的软肉贴着头皮。
那修长的手指互扣合并,像一把锁。
“贝法,不坐下吗?”
指挥官放下报纸,身体有些僵硬。这般亲密的举动,他还在适应中。
“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坐下吧。”
指挥官握着贝法的手,感觉到了对方那一瞬的颤抖,心想:原来你也会害羞?
他不由地摩挲着贝法的手,有一种报复的小痛快。
“你看着我就……说不出来啦。”
“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说吧。”
“在珊瑚海的时候,贝法陪着您,有危险也能帮上忙。您去中途岛的时候,身为您的女仆长,我却只能在港区为您祈祷。”
“贝法还帮我照顾着港区这个家不是吗?”指挥官握紧了她的手。
“八月,您八月又要离开港区了,贝法……”
“你不能跟我一起去。”指挥官斩钉截铁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