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帝国:新秩序(3)
不同于格调轻快简朴的卧室,这间房屋的客厅装修是典型的法兰克帝国风格,一百多年前的另一位意图统治欧罗帕的法兰克征服者拿波里尼·布奥拿巴最为推崇的豪华气派样式。客厅墙壁的上部是白底色间规整的深金色方格壁纸,下部则是纯粹的淡金色,二者在缕缕阳光的照耀下结合在一起灿灿生辉,再配合诸多实木家具与石质摆件上的纯金镶边反射光线投影在洁白绒毯上直将整个空间染成恢弘而又优雅的金色。法兰克佬即使玩起奢华格调亦是如此协调,反观人民祖国党新贵间流行的土鳖暴发户风格简直是黄金般的灾难,典型如大胖子迈耶元帅用战利品堆砌的卡琳庄园,以元帅亡妻命名的豪华园林建筑群进去一看简直是掠夺者的仓库。
可能怎么办呢?法兰克帝国与阿勒曼尼帝国一同怀揣着征服欧罗帕的伟大霸业,亦同样在国家命运的大起大落间来回沉浮,然而最后是伟大的阿勒曼尼拿下了最终胜利啊!这间屋子的房东深知这一点,很聪明的把大厅中央法兰克帝国式样的金雕展翼像换成了身材更瘦削且爪握十字党徽的阿勒曼尼黑色铁鹰,挂着大红色布帘的落地窗旁三层杂物柜上一顶曾让百余年前阿勒曼尼诸邦国闻风丧胆的法兰克龙骑兵战盔也被换成了第一次地球战争时的阿勒曼尼制式尖顶头盔,大征服者拿波里尼骑马跨越艾贝斯山脉的巨幅画像亦由威廉一世皇帝和比斯马克宰相在帕黎郊外凡赛尔镜厅向众将军宣告统一阿勒曼尼的场景替换。诸如此类的细节替换在这间房内比比皆是,看得出来房东先生被迫强制接单后是用心布置了的,他只求这些细节变化能让订房的征服者阁下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可别他妈的再来找其他麻烦了!
正巧!前来租住的近卫队女军官对此非常满意,在这间满是败者恭维的房间中身为征服者的骄傲油然而生,只不过这种感觉对于奥黛丽来说却是迥异于常人,一想到马上要被“低等民族”的大屌爆肏竟然骚浪地浑身发抖。从后边尤里的视角来看,草绿色紧身军裤裹着的两瓣蜜桃臀本能地一阵痉挛,想来姐姐湿漉漉的胯裆间又喷了一股骚水。
每当姐姐发情的时候作为弟弟的尤里就要尽自己的义务,这几天下来光是从床上滚到客厅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了,高强度的大鸡巴爆肏下高声淫叫的姐姐根本控制不住汁水丰沛的覆毛肉穴,闻闻房间内挥之不去的骚臭味,可能姐姐光是在地毯上被干到尿失禁就有个两三次吧...
毕竟这都是一心求爱的痴女姐姐算计好的。
帝国的战争英雄就算到了陌生地方也有专车配送,出了帕黎火车站来到停车场内的近卫队专属区域,奥黛丽跨上漆成铁灰色的宝马军用摩托,拉上风镜裹起面巾扎紧高马尾一脚油门飙到了七十码,尤里则如同八九年前一般端端正正地坐在挎斗副座上摘下便帽享受着儿时的兜风乐趣,只不过现在还得伺候姐姐踢开军靴拆下裹脚布的汗味臭脚。
慑于姐姐平日的淫威,可怜的基斯拉夫男孩不得不在怀中抱满行李的情况下特意给她粗糙的大脚板留个空位,作为无德姐姐的倒霉弟弟被如此整蛊已是常态了,现在要做的就是咬紧牙关绷著脸忍住!
在这种情况下隔着衣料踩弄阴茎并不需要女方出太多力,高速飞驰的机车轮胎与旧式石板路的剧烈接触带来的晃动就足够了,粗糙的脚底时而轻戳棒身时而揉弄龟头,不一会儿便让原本颇为安分的裤裆布料上顶起了一条长长的帐篷。
淫荡的机车女郎在脚上活动的同时也开始向前倾身,没有任何遮掩的发酸奶头粒顶住制服内侧的同时将整个焖热的多毛肉壶印在了驾驶席上,早已绽开的黑色肉瓣紧紧贴着一层防水内衬摩擦着锃亮的皮质面料,直至尿道口上方的一粒粉色撑开花蕾。也不知为什么女人要有这么一个器官,只是跟上频率普普通通地摩擦上一次便爽得滑腻腻的渗水蜜洞内膣口微张溅出了一流浆液,多亏了这条为了在公众场合纵欲而制作的紧身军裤,如若穿着一般透气面料制成的常服,外边英姿飒爽的近卫队美女军官早就“尿湿”了一裤裆了。
要说这皮质驾驶席的触感比较类似席尔瓦那身紧致的淫肉,一头束发总在后脑垂着几缕浅金色发丝的拉特维亚独立战士是朵拉离开后奥黛丽的第一名新队友,由于历史原因高傲的她可不喜欢波罗提克沿岸的阿勒曼尼人。
“师长她真是的,怎么偏偏让我和一个殖民者为伍?算了,明天就去申请调令吧,反正我也有提意见的权利。”和奥黛丽近似的深绿色锐眼中满是不屑,这女人一看就欠干的很。
她倒是不知道桀骜不驯的自己向来是个容易惹事的麻烦,一些对“瓦尔基里”师有所芥蒂的存在正试图借机搞点事情,师长想要驯服这匹烈性母马可又碍着父辈的情分不好亲自出手,所以只好委托床上密友出面办点脏活了。
“哎~我们看似光明磊落的艾丽莎长官私底下竟是个如此心机的小骚货,要说出去可不让得全师姐妹伤心呢。”直属师部的狙击侦察小组自然和师长关系不错,何况这位大不了几岁的师长阁下也是个欲求不满的骚女人呢?裸趴在空无一人的指挥部桌上被一介尉官玩弄着红肿屁股下的湿润骚穴要是被军方保守派得知了去保证可以送“瓦尔基里”师直接解散,更别说之前穿着将官制服被部下用沙盘推演摆弄兵棋的长杆抽屁股抽到吐舌淫叫了。
“反正朵拉都走了,给你找个新队友不好吗?嗯!再深点!唔嗯!!”
转身离去的“森林姐妹”几秒后就被正面拿下双手反捆摁倒在床,顶着她的叫骂和挣扎使劲扳开两条肉腿拉下军裤狠狠抠挖狭窄的甬道直至行军床上染了一片扇形的水痕,翻起白眼已然无力反抗的女战士接下来只能任由新长官摆布,也不知道是被鞭打阴蒂喷了大泡黄水还是被单方面腿心磨镜干到流了好多白腻腻,总之她最后眼神都不对劲了,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属性变成了“奥黛丽姐”亲爱的第一个妹妹。
当时制服席尔瓦的手段确实蛮肮脏,作为穿行于山林的老练游击队员作战技巧可不输于朵拉奥黛丽任何一人,可谁让她天生一粒肥大敏感的阴蒂就算在平日都能于裆部布料上微凸一痕呢?这么明显的弱点可不得好好利用利用。想到后来被尤里第一次摁在床上扳开长腿种付猛肏时也是一样的,未经人事的男孩面对姐姐羞辱般的调情突然觉醒了雄性的兽欲,暴起翻了个身直接冲着雌味最重的多汁黏毛肉丘咬了上去,舌头好死不死的挑开阴蒂猛地吸吮直接让奥黛丽练就的一身本领都变成了爽到喷水的仰头浪叫。
已然无力反抗的女军官被弟弟摆成仰躺姿态扳开两条长腿死死压在身下,合不拢的嘴角再无平常微笑的从容之姿,在绝对败北前的本能求饶被无言拒绝后头一次心生恐惧。没等多想,才落下来的翻白瞳仁便亲眼看着弟弟远超常人的肉桩打进了平滑的小腹。
“咕噢噢噢噢哦哦肚子被操破了噢噢噢噢!再...再也不配...当姐姐了嗯?!齁噢噢噢噢怎么还有咕咦咦咦好舒服干死我干死姐姐啊尤里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第一时间响起的凄厉浪叫中,仍然固定着全套军服的武装带周围洒上了一股又一股夹杂着点点白浊的滚烫爱液,最后穿着整套散发着骚味的水渍军服瘫在湿床单上昏厥一晚的奥黛丽因为“感冒”请了七天的长假。
正是因为在肏穴时输给尤里太多次所以才要在此找回姐姐的尊严,可现在眼侧视线中弟弟硬朗的面容竟然并无大碍,太瞧不起人了吧!
“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呀小尤拉~”
尤里倒是还没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在奥黛丽小高潮后短暂的贤者时间内他也总算有空转过头去打量这座传说中的欧罗帕浪漫之都,可也许是来的时机不太对,冷清的面包店咖啡馆和淡漠的本地行人以及趾高气昂的外来者带来的第一印象——这不是气候相对温暖的莫斯科维恩嘛?
作为古代阿勒曼尼骑士家族的后裔,奥黛丽的一双灵活美腿在新时代已不用骑马但在驾驶格斗性爱方面均有大用,赤裸的右足再度踩住油门猛地提速,挎斗摩托贴着人行道狂飙连续吓到了好几个驻军警察和本地市民引来阵阵双语国骂后突然在一个漂移过弯间伸了出去,两粒脚趾准确地摁住了勃起的龟头,果然自家可爱的弟弟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如油门般猛地一踩果然榨出了今早的第一泡男性精华。
“呜哦?!”
强忍着湿热裤裆的不适感和阴茎前段火辣辣的刺痛,被欺负的弟弟不甘心地盯着姐姐侧颜面罩下的微笑嘴角。于是在房子里把她顶在落地窗前狂插的时候一不小心遵从了本能的报复心理,对着腿心嫩肉的最后一记如重锤般的撞击完全没有控制力度,硬是狠狠地砸开了娇嫩多汁的子宫口,冲击波继续向内传导经过最为敏感的卵巢并通过内脏在肚皮上抖起阵阵肉浪直至将左肩上松松垮垮的军服震落。本就因为性高潮翻着白眼吊起舌头已然神志不清的失格姐姐简直感觉肚子又被弟弟给操破了,再度仰起白皙的脖颈发出了雌畜般的败北绝叫,失去知觉的倒三角胯部颤抖着,自糊满黏浊液体的深棕色绒毛间掩藏着的粉色尿孔里挤出了些许黄色小点。
“嗷噢噢噢?!尿?!尿出来哈哈呃?!不...!不要停!继续唔?咕噢噢噢噢全都喷出来了啊噢噢噢噢噢?!”
“肏!这新来的!”听着向上传来的阵阵雌嚎,楼上倚在窗边抽了好几根烟的近卫队老兵下边也给勾起了火,不说楼下的男人活有多好,这女人如此不要命的浪叫怕也是个顶级骚货。
“咕哦~!咕吼~!原来尿了这么多呀!”短短一分钟便恢复过来的痴女军官挪了挪屁股,两条水光淋漓的紧实长腿在泛黄的地毯旁边摆出了M字蹲姿准备今早的第二次精液补给,浑身乏力的尤里只好双手撑在窗前努力挺起鼓胀的肉棒任由她自行套弄着。
原本英武间带点性感的军装美人已然沦为了一头沉迷肉棒的发情军犬,被扯开扣子直至腰腹武装带的迷彩罩衫与军服上衣如同情趣服饰般形成了一道深深的V领,与里边油汗泡透在初升的晨光下反射出一层淡淡红晕的粉白骚肉形成了鲜明对比,其中最为显眼的或许是一枚本应紧贴在军服左胸口的黑十字勋饰,牵连它的红白黑三色缎带在激烈的性爱过程中恰好不好地向旁边一歪紧紧贴在了汗津津的滑嫩淫乳中间,恰好遮住了粉圈般的乳晕看起来就像是在奶头上挂了枚勋章。
尽管在时尚之都帕黎可以买到很多适合做爱的性感装束,然而单薄漏风的晚礼裙或是勒紧阴阜的情趣内衣之流哪里比得上本应扣的严严实实的野战制服呢?一个站街发骚的妓女暗娼哪有一个看似英姿飒爽实则在军裤里夹腿淌淫汁流了一靴子的武装近卫队女军人欠肏呢?
说起那条具有防水内衬密不透风的军裤,在被尤里扯下来时已经挤满了自阿勒曼尼亚登上火车开始积攒的一大泡淫水爱液,奥黛丽姐特有的浓郁体味在几小时的发酵下已然骚不可闻。
一圈又一圈沿着赤红龟头肉冠上的精斑来回舔弄的小口唇边不断漏出些许白沫唾液,顺着脖颈与两对白瓷碗上的密布的汗水结合后继续向下,松开的武装带下属于女战士的紧实腹肌已然被大鸡巴耕耘的软糯不堪,之前被抬着军靴长腿狂干的时候,这头天生多毛的阿勒曼尼母猪胯裆间从屁眼到阴阜上方的狭长森林地带吸满了飞溅的淫水,以至于肚子上的马甲线里也不得不分担一部分。
“姐姐...你体毛多又怎么了?”
“谁让你连调情都不会!让你说就说!”
差不多该进食了呢!张开红唇将整个鸡巴吞入喉中,双手扶住男人的肌肉大腿猛地开始了对准食管的活塞运动,宛如刀削成的立体鼻梁与灵动的绿宝石双瞳被臭烘烘的雄性阴毛覆盖,两粒卵蛋对准下颌来回撞击,光是口鼻腔中异样的咸骚臭味就足以令女军官大脑失智,名不副实的打开着的风纪扣间凸显的两片乌黑肉唇本就和地面连着数条银线,随着被尿液打湿的军裤桃臀一阵扭动,又一股刚刚分泌的爱液“哗啦”一声洒在湿透的绒毯上升起阵阵白汽。
“嘎哦哦哦唔嗯!真好吃!”喉头上下运动咽下了美味的蛋白质,填饱了胃袋的微笑痴女又开始思起了淫欲。“啧啧~什么时候尤里也把姐姐的嘴也当做小便池呢。”
“姐!姐!!!太恶心了!!!!”已经只剩下手指扒拉窗壁力气的尤里双腿颤抖,带着哭腔表示抗议。
按理说尤里应该负责清理做爱后留下的秽物,可是理所当然的根本没有时间,今天做的爱只能留到约莫两三天后去收拾,朵拉推门而入所见之景其实已是相对“干净”的。
完全卸下军务的姐姐像发了疯似的求爱,原本说好的“规律做爱”被以“特殊情况”为由完全抛到了脑后。早上起床时撩起一侧垂下的亚麻色长发微笑着俯身吸吮鸡巴已是惯例,下边水流多了还有几率坐上来抖动酸胀的奶子做活塞运动,待可能的起床炮打完后她会去刷个牙洗把脸然后来到厨房,不由分说拉下尤里没系紧皮带的裤子,在早餐做好前先在喉管里来点男人的蛋白质。
吃饭也要拉开湿乎乎的内裤(或者啥都没穿)沿着茂密的耻毛从湿润的骚穴撩拨到粉嫩的菊肛等着饭后来一炮,直到中午做饭前定然要玩什么角色扮演游戏,这可不代表恢复力超群的姐姐在游戏后不会干扰午餐制作,直到热腾腾的炖菜出锅前可能她还得被顶在灶台上被大鸡巴精细炮制,厨房里的厨余垃圾向来都有喷在地上的水儿。
接下来的话呢,毕竟饱暖思淫欲嘛,午炮自然也是要打的。起床后算是可以清闲一会儿,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点“仅供内部参考”的电影录像带消磨消磨时间,可能会出现的玩法其一是把装着香肠的餐盘放在阿勒曼尼女军人的后脑勺上,让这自称为脑子里只有鸡巴的下贱母猪趴在旁边玩她的深喉口交,基斯拉夫人则“悠然自得”的一边享受美食一边看文兰战争片。
“姐姐...我只想好好看个电影...”
“闭嘴!让你干什么就干!”
一出现文兰电影惯例的杨基大兵恋上蛇蝎美人的剧情,姐姐便会立即代入剧情当场自我破甲(或者还是啥都没穿)直接来一炮,果然实践证明所有的美女反派都是故作姿态的抖M痴女,大鸡巴肏肏就老实的瘫软了,尤里因此能专注的看几分钟电影。
这“日”子何处是尽头啊!
“姐姐!...什么时候我才不用天天和你做啊?”好像是几天前,在换上干净的换洗床单后,累得愁容满面汗流浃背的尤里身着一条短裤,在卧室门口和洗漱归来的奥黛丽擦肩而过时嘟囔了一句。
不着片缕的美人儿晃了晃一头深色的湿发,转过泛着淡淡红晕的白皙脖颈冲着情郎勾起红唇吐着情话。
“啧啧...等姐姐怀上了你的孩子,自然没空做爱了啦~”
“哎?!”
“虽然大着肚子做也不是不可以呀~”抚着平滑的小腹,奥黛丽痴痴地望着尤里开始鼓起的下身调笑着。
这可不行!如果姐姐真的怀孕了,那么尤里就再也不是可以接受羽翼庇护的弟弟,从此必须张开更强的臂膀反过来保护她。
显然在阿勒曼尼新秩序下还需要遮遮掩掩过日子的尤里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毫无节操的姐姐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作为负责任的弟弟可不能任由她胡来,在成长到足以守护姐姐之前,尤里坚决拒绝爱人之间的索吻。
对于奥黛丽和尤里的“不正常关系”,一贯恪守党国信条、坚持公事公办的朵拉也只有无可奈何地睁只眼闭只眼顺带为尤里的通行证明大开绿灯,毕竟当年正是自己给了人家再找一个弟弟的灵感,诚然当时并未明确“弟弟”的种族国籍。
阿勒曼尼人不就只能收养阿勒曼尼人吗?!
原本疯丫头是想重新拾起丢失的姐姐身份以此找回往昔家族的归属感,可是深知一路上她所作所为的朵拉对于收养尤里一事还是表示了反对,不仅因为尤里是和阿勒曼尼有血海深仇的基斯拉夫人之子有在未来进行报复的可能性,更可怕的是奥黛丽早就做了同样的事情。
1945年阿勒曼尼的奇迹反攻是对所有敌人的血腥复仇,忠于党国信条却又本性正直的朵拉在这股再度席卷欧罗帕的狂热风暴中坚持了哥哥信守的荣誉,尽管在最初的绝望间确实对入侵者进行了残酷的报复,但打出阿勒曼尼国界踏上低等种族的土地后再没有进行过一次战斗以外的杀戮。就算是现在她也不曾在秘密警察的小黑屋里进行“过度刑讯”,只要祖国和人民的利益得到了维护就不应施加更多无谓的暴力,从施虐中汲取快感显然是劣等人才会干的事情,为此她也不是第一次批评一些刑讯官心术不正了。
然而身边的奥黛丽可不是这样,向东前进的路上被迫和她做爱的罗西亚败兵均在完事后被一把血迹斑斑的锯齿刀切开了喉咙,腿脚好一点拔屌就跑的则是被毛瑟手枪弹崩开了天灵盖。更加勇敢试图反抗的极少数只会在注定的死亡前先走一趟地狱的流程,将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人体组织一个个的摆在面前。渴望复仇的疯批美人会在这套折磨流程中保持微笑,唯独此时会笑的尤为放纵,肢解下贱的基斯拉夫垃圾直至鲜血流干不就是将帝国的“总督辖区”微缩至个体嘛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进攻人民格勒前夕她的战友才知道这些事,单纯的小朵拉之前可从未怀疑过好搭档于战斗结束后单独暂离的各种托词。
尤里只知道姐姐在1945上半年间失去一切的绝望驱使下自甘堕落疯狂滥交,导致从优雅知性守身如玉的贵族少女变成了现在的淫荡破鞋,这是在姐弟俩第二次做爱后在濡湿的床单上坦白的。事实证明断章取义总会导致并非本愿的结果,本是想让尤里知晓自己的肮脏秘密以为二人之间必然的别离做准备,谁知道反而激发了他天生的善良,自此决定好好学习阿勒曼尼语不让姐姐多操心,未来更要陪在身边照顾她一辈子。
本以为他是个自作聪明的小色胚打算说些蹩脚的甜蜜承诺以榨干这具淫肉最后的价值,然而可真不是这样,远在阿勒曼尼本土的朵拉记得清楚,五年前奥黛丽的来信上总带着一点一滴的泪痕,弟弟对姐姐无条件的一个又一个爱的关怀反倒如针般刺入心底。
依然心怀芥蒂的奥黛丽还在考虑是否将所谓的“真实”完全坦白,只不过饱受乱交性瘾折磨的淫靡肉体始终无法拒绝大鸡巴的诱惑,随着做爱次数的增多,心底阴郁的女死神在一次次被大鸡巴干到弓起娇躯翻着白眼高潮迭起后渐渐抛弃了求死的念头,于是本应让尤里自由选择人生的打算便被完全搁置。
“小~朵~拉!”
闲暇间分析“赫尔加案”的沉思被一阵发嗲萌音唐突中断,褪下风衣正低头抽着闷烟的白衣美人蓝瞳一挑,映入眼帘上半部中的是一双毫无遮掩的起茧裸足和油光长腿。自小按照骑士标准调校出的女贵族并没有按照人民祖国党的女性标准拥有一副适合生孩子的丰乳肥臀,自然也不需要一双用于支撑的粗壮大腿,腿脚上的肌肉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后部线条显得尤为和缓协调,然而实战中表现得却又极具爆发力,迫不得已与罗西亚士兵近身交战时,奥黛丽除了手枪匕首工兵铲拳头外还有这双如镰刀般致命的鞭腿。
再往上看就有点令人恼火了,黏作一团的深色杂草似乎就用手纸简单地擦拭过,乌黑松弛的阴唇肉瓣因为近日性交过度的缘故已经无法合拢,里边浅层的暗红色与深处的肉粉色间还在不断的渗出点点晶莹,在缕缕阳光的映照下尤为煞眼。
“不是让你穿衣服吗?!磨蹭这么久!”
朵拉早就摆好了设备,接下来的近八分钟内只是坐在沙发上抽着劲头极大的文兰制烤烟试图对抗客厅内一时半会难以散去的酸臭味,同时还要听着卧室内传来的阵阵吵闹声,这对狗男女穿衣服哪里要这么长时间,就在那翻箱倒柜根本不知道干什么!好不容易终于滚出来了竟然还“小朵拉”?!小你个鬼啊!!!
“小朵拉坏死了!就知道训人!”长腿御姐仍如孩童般娇嗔,拥有明显马甲线和腹肌块的有力腰肢一转,披着洁白浴巾的背部亦是沟壑纵横极具通常女性所没有的力量感,尽管更加勤于锻炼的朵拉在这方面做得更好,可是...
飘起的白巾下自脊柱中间一直到臀部上方,一道不规则的狭长伤疤与缝合痕迹依旧让人记忆犹新,如果不是当年疯丫头死死地把自己压在身下,被弹片波及的可不会是她。
当然一星期后,恢复力极强的疯丫头便索取了报偿,成功得到了“闷骚巨乳大奶牛”的处子之身,起因则是本意关心她的小朵拉无意间翻了翻战友的背包发现了不少“纪念品”,捅破了奥黛丽一路上血肉四溅的所作所为后反被油嘴滑舌的她以“违背战友情谊”为由道德绑架以至于“肉偿”赔罪?!
涉世未深的朵拉到底是没逃过这女淫魔,幸好直到攻克人民格勒前一连串不得休整的战斗搞得浑身臭汗倒也不在乎喷在白布内裤上的黄斑白浆蒸干后有多难闻了,洒在军裤表层的处子之血在战场上也是司空见惯,直到两人安顿好尤里后才有空去某个罗西亚人民委员留下的豪宅里洗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
实际上早在两人于阿勒曼尼亚人民冲锋队集合地初遇时奥黛丽就有这个打算了,那会儿是想在死前和这头大奶子母猪在废墟里痛痛快快地做一场,爽完了一起去执行攻击罗西亚重型坦克的送死任务赶紧结束这条烂命。
由于朵拉一片空白的性知识和坚定的爱国心,奥黛丽当时没能如愿。再由于奇迹般的帝国反击战和更奇迹的小尤里,她最终也没死成。因此没什么对不起的,朵拉苦笑着目送她滚进卫生间。
“尤里!那么就交给你了哦。”
话音结束的同时响起了哗啦啦地水声,朵拉这才注意到尾随其后走出的尤里,换上一身阿勒曼尼旧式铁灰色制服的高大年轻人留着个配套的军用栗子头,除了头顶平平的一层外额前侧后多余的头发全给剃了个干净,看起来就像是少校阁下的勤务兵。不过细看的话与一般阿勒曼尼军人的发型亦有着些许区别,头顶一层短短的褐发在前额左侧垂着一绺细小的短辫直至深色浓眉。尽管根据父母过去的日常谈话,尤里的基夫罗斯血统似乎也并不纯净,他还是用这个不怎么显眼的科萨克人传统发型表达着对那片土地无法忘却的复杂感情。
“好久不见!尤里!”
熄灭香烟的同时双腿摆正,仪态端庄的金发美人自信地挺起胸膛弄得质量上佳的白衬衣领口下方一阵鼓囊,面带一丝浅笑摆起右手小臂朝“低等民族奴隶”打着招呼。若是局里的同事们看到这一幕定会震惊的目瞪口呆,这简直比冰美人儿性欲高涨时蹲在马桶上撅着巨臀一边揉弄肥嫩无毛阴胯一边咬着牙哼哼的开腿自慰秀更加离奇,后者好歹是一个禁欲骚货饥渴难耐时很有可能做的事情,而前者对于刻板到极致的人民祖国党模范党员来说简直不可思议,这女人不是最讨厌四处破坏帝国秩序的异族人吗?!
或许还得怪朵拉平日根本不多聊政治观点的缘故才造就了这么一个刻板印象,实际上即使保有深刻的种族主义观念,朵拉亦认为“优等种族”可不是拿着枪逼迫他人承认就能成真的,过去抓错人了又不是没有无罪开释过,尽管大部分逮捕而来的嫌疑犯确实都有过不分轻重的颠覆行为,那就只有按照法律惩处其罪行。
至于帝国法律中部分条款是否过于严苛?朵拉早已多次写信反映给莉娜女士,过去两人就为修订法律一事达成了高度共识,新时代的阿勒曼尼人不再是征服者而是统治者必须更加注重“优等民族”的现实建构,主题为“压制”的法规已不在适应时代应当尽快朝“教化”过渡,对待被征服的异族人要尽可能的以理服人,久而久之被统治者也会承认过去的大战只不过是必要之恶,帝国的新秩序不仅伟大正确更是合情合理,一切牺牲都是为了造福我们都热爱的欧罗帕大陆。
可是传闻中愈发病重的元首阁下已经很久不参与公务了,根据帝国法律没有他的拍板可不能做任何修订,即使身为近卫队系统中目前权势最强的莉娜女士也无法越雷池半步。
总之和办公室那帮不老实的色鬼谈这些着实是对一群猪抛洒珍珠,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有在办案讨论或是闲暇聊天时抓住机会狠狠视奸女上司裹实胸口的犯罪记录,此等低俗下流的流氓行为怎能以礼相待之?!伟大的阿勒曼尼人怎能对待女性同胞如此卑劣?!
这么多年来也不是第一次因身材缘故遭到男人甚至是女人们的无端侮辱了,但相比之下身为基斯拉夫人的尤里倒从没有摆出过色眯眯的异样眼光,也许只是因为他还在害怕自己?
(无论换谁隔三差五的和痴女姐姐做爱恐怕都会脱离视奸的低级趣味吧?)
果然主动释放的友善态度迅速解除了尤里脸上隐含的一丝惧怕,大男孩也鼓起勇气抬高了怀中系着丝带的黑色大方盒,主动向好久未见的另一位姐姐打起了招呼。
“抱歉让您久等了!朵拉姐姐!”
“没事,我早就习惯她了。”朵拉放下右臂双手交叠于膝,湛蓝色的目光向下投在了尤里怀中的礼盒上,一口标准的阿勒曼尼首都官话语速渐缓声调渐低显得尤为和蔼。“对了,你拿着这盒子,是有什么事情吗?”
比起私底下总是一副大大咧咧模样的奥黛丽姐,朵拉姐反倒是礼貌客气的极端,不过据前者所言,她过去在人民祖国党党校接受预备官僚培训时也是这副德行,在和颇为内敛的小朵拉早期接触时正是以此面目示人,几个月时间过去后倒把她传染了。
于是小朵拉退役后以秘密警察身份再就业时,奥黛丽特地把父亲过去为自己订作的西服套裙送给了她,特务嘛有点儿派头是应该的!这身看似简单实则精致的正装配上小朵拉的清冷气质一看就是妥妥的行政精英。
作为狂热民族主义者的曼陀菲尔男爵本来打算让男孩子们去参军夺回一战失地,而唯一的女儿则在后方好好学习,毕竟在帝国赢得了最终胜利后征服而来的土地还得由高效的行政官员来治理嘛。
因此男爵破例将贵族头衔交由才华横溢的女儿来继承,这丫头年纪轻轻就在多个方面崭露头角,无论文科理科还是体育测验均能拿高分,论起帝国政府的内政外交亦头头是道,甚至还有一手像是遗传的好枪法能陪自己去林子里猎头大鹿回来。比起得到了包括家人同学老师们一致认同的天之骄女,同岁的小朵拉还在因内向的性格和过于早熟的身材受到同龄人排挤过得有点儿不愉快,只有牵着哥哥的大手多少才有点儿安全感。
世界局势的变化终究让原本毫无交集的两道人生轨迹交汇在了一起,自战争爆发以来为持续胜利沾沾自喜的曼陀菲尔男爵在听闻伏尔加格勒的惨败后一蹶不振,不久后病死于才收复不到一年半的利沃尼亚祖地。紧接着勇敢无畏的大哥在1943年的东线库斯科会战中光荣殉职座驾“虎”式坦克上,然后是时常在信件中有意无意表达悲观情绪的二哥于1944年的罗西亚大反扑中率全营死守阵地英勇牺牲,最后尤为疼爱的双胞胎弟弟也背着自己谎报年龄报名去了西线法兰克战场,要知道登陆上来的不列颠文兰联军比起罗西亚赤匪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1945年的奥黛丽还在遵循父亲的指导,每天为弟弟卡尔祈福平安并不影响天才少女的课业,顺利通过了入学考试准备在阿勒曼尼亚大学司法系深造。然而该来的总是要来,在录取通知书发来的第二天又收到了另一封邮件,武装近卫队第十二“元首青年团”师属行政部很遗憾的通知卡尔准尉的家属,可以任由姐姐揉捏脸蛋的小琥珀随师长一同在撤退行动中失踪了。
身着西装套裙系着短马尾辫的17岁小女爵彻底绝望了,烧掉了录取通知书告别了本就空无一人的校园和自欺欺人的最终胜利之梦,拿起了父亲二十年前在波罗提克沿岸混战中使用的毛瑟手枪和锯齿军刀,骑上自行车直奔首都附近随处可见的外国奴工棚户区。
在昨天的预备官僚眼中,这些人应该得到更高效的管理,补充帝国急缺的劳动力,生产更多的武器装备解决二哥来信中的敌军火力优势问题。
现在这已经不是问题了,为让战后失去军队保护的阿勒曼尼民众远离受压迫者的复仇,也为了释放长久以来不断因他们同胞的反抗而失去家人的愤怒,更为了一个千年大国的破灭带来的无尽悔恨,子弹上膛瞄准发射!机械般铲着废墟瓦砾的异族奴工们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来,看着前不久至少还活着的难友被射穿胸口倒在一片血污中。
“你在做什么?!”
“啧啧~当然是宰你们这群垃圾啊!哈哈哈哈~”
预定去东方各大总督辖区任职的疯女人听得懂基斯拉夫语,狂笑着转过枪口又把子弹打进了这个男人的嘴里爆出一团血雾,此举彻底点燃了奴工们心中燃烧多时的反抗之火,一个人的起哄瞬间变成所有人的革命,纷纷举起破旧的铁铲冲向了残酷的压迫者们。
这正是奥黛丽想要的,每个奴工营地均被机枪射界覆盖,并且负责监督劳动的人民冲锋队员们谁没在战争中死过家人?在被铲子击倒几人后他们心中的无尽怨恨亦被点燃,化身成了同样的复仇鬼,最后整个营地的外族劳工像被宰猪一样杀了个精光。
“大姐姐...不要杀我...”
“啧啧~呵呵呵...去死!都去死吧啊哈哈哈哈哈哈!!”
始作俑者在四溅的鲜血中仰天狂笑。
“杀了你!还我儿子!”
一个阴鸷的阿勒曼尼退伍老兵举起血迹斑斑的步枪,凝结着黑色血泥的枪托对准像是人头的东西重重砸下。
“没有一头基斯拉夫贱畜是无辜的!杀!!”
被抢去的铲子削掉了原持有者的脑袋。
“去死吧你这杂种!...死啊!为什么还不死啊!!”
一群人正围着什么人一样的东西拳打脚踢。
自然这件事尤里也不知道,奥黛丽也不打算坦白了。
而1945年的小朵拉才刚刚从哥哥遗志的激励下勉强克服了内向的性格,在国难当头前一介少女也自发承担起了重要的补给工作。父母主理的奶酪店由于原料短缺和被纳入首都要塞体系的缘故,唯一剩下的“商品”就只有难以下咽的人造黄油配黑面包了,当然即使没有全民动员,忠于祖国热爱人民的双亲也早已开始制作免费食物交由女儿分发。
推着装满食物的小车在愈发苍凉的街上行进,小朵拉恰好撞见了奥黛丽一手引发的血腥屠杀现场,她还记得在这营地中有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戴着个破破烂烂的蝴蝶结状发卡,过去在给人民冲锋队员义务分发食品的时候也悄悄递给了她一小块珍贵的奶酪呢。
“多喝牛奶长得快!”从业乳品制作的父母在战争局势恶化前总是这么说。
直到进攻人民格勒的前夜,朵拉才从奥黛丽口中得知原来两人的交集产生于更早的时间,并且那个女孩正是倒在了第一枪之下。
奥黛丽也得到了一个或许不太好的消息,化为尸山血海的营地中朵拉没有发现女孩的尸体。
“是吗....啧啧~可真是失算呐。”
出于多方考虑,朵拉一开始坚决反对奥黛丽收养尤里,于是在尤里开始新生活的早些时候,金发大姐姐总是在心中扮演一个不太好的形象,直到14岁那年才理解了朵拉姐的良苦用心,奥黛丽姐的确不是什么特别靠谱的姐姐。
因此更需要自己的关怀和照顾!
诚然如今的朵拉更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女爵,可这样的人也的确不好说话,就像过去共产主义社会下的“人民委员”们,尤里总觉得他们是太脱离人民所以才要用人民给自己冠名。
“不是的,朵拉姐,这...”
“没事的,有什么事情就先去做吧,需要帮忙叫我就好。”
本以为她只是客气,实际上就是没看出来现在是礼物时间,果然真正的人民公仆会比假货更脱离群众,为避免私欲影响公德干脆就一心投在工作上啥也不想。客厅里的气氛就此僵住了,尤里怀抱着颇有分量的礼盒不知所措,天性单纯的朵拉倒是没看出什么异样,浅笑慢慢收敛宣示了谈话的结束,自顾自地抽出缴获的文兰制翻盖打火机准备下一根烤烟,转眼间想到抽烟并不是什么好习惯又把火具收了回去。作为姐姐可得有姐姐的表率,像另一个不靠谱的家伙那样怎么行呢?
至于尤里手中在常人看来明显“不太对劲”的盒子,朵拉还是凭着内心深处的信任本能地放下了心,但是绝对没有一丝认为这是礼物的想法。
说到底还是最基本的种族问题,“低等民族”和“优等民族”之间基本上不存在正常的交流,怎么可能会有基斯拉夫人给阿勒曼尼人送礼物呢?这两族是仇人关系乃欧罗帕大陆的常识。至于这辈子就没怎么收过礼物的朵拉先不说种族观念更是早就忘记了被赠予的感觉,最近几年除了授勋外就只得到过一些孩子们画的手工贺卡,都是来自于经常捐助的几家战争孤儿院。
同为战争孤儿的尤里其实也是朵拉关怀的对象之一,这孩子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是个忠诚的异族人,一度也让朵拉觉得民族和解可能是存在的,只可惜三年前的误会定然毁掉了好不容易积攒来的信任,也让朵拉对自己践行多年的“优等种族”世界观产生了些许怀疑。
看着罗西亚红军军官像拴狗一样牵着眼中失去神志的阿勒曼尼女军人四肢着地爬行会气血上涌也很正常,鬼知道这竟是在女方强迫下进行的角色扮演游戏之精英女侦察员在抓“舌头”的任务中阴沟翻船被目标反杀肏成了泄欲肉便器,结果前来营救的女特工一脚下去尤里真的疼到失去了意识。
问题是显而易见的,阿勒曼尼人开着坦克跑到别的地方,以征服者身份自居勒令异族人服从与服务,压迫者和受压迫者之间能有什么互信关系呢?只要沟通稍有问题,神经敏感的压迫者害怕受压迫者反抗,第一时间想到的从来都是武力解决。
那么,作为优等种族的朵拉小姐,你到底要向低等种族们展示什么呢?
继续思考下去不是个好主意,朵拉一贯选择通过不断工作坚定自身信念来回避此类问题,正如刚刚通过集中注意力克服了腿间的不适感,当下等待奥黛丽出浴的时间也应加以利用,白净衬衣下的丰满身形随着对案情的进一步回顾渐渐不再挺立,一头如绸缎般披散的浓郁金发也随之遮住了沉思的眉头。
幸好尤里的确是个天性善良的好孩子,他的真实想法向来和朵拉的揣测沾不上边,三年前的去势一脚并未对身强体健的他造成什么伤害,奥黛丽姐姐的悉心照料和朵拉姐姐的诚恳道歉早就化解了问题。至于朵拉纠结的种族问题他更是早就想明白了,在很多时候并不要太执迷于“正确的事情”,更没必要为此去伤害依然爱着自己的人们。既然如此,为了帮助两人关系的正常化,奥黛丽召集部属“波罗提克突击队”全员五人还有尤里开了个小会,最后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一份饱含辛劳与友谊的礼物制作完成,就等着在今天经尤里之手交给朵拉!
尤里此时正在犹豫该不该上前几步打开礼盒给朵拉姐姐一个惊喜,虽然刚刚她为了不让自己吸二手烟的细节举动煞是暖心,只是茶几桌布上搁着的一圈小玩意确实瘆人的慌,一个黑色的三角皮带环扣上挂着诸多特工专用的小玩意儿,其中最为危险的莫过于一把瓦尔特警用手枪。
一向恪守职业规范隐蔽武器的朵拉当然不会随随便便的把武器亮出来,职场女性专属的套裙能为别在大腿上的武器提供良好的伪装,遇到紧急情况还可以放开腰侧两边的扣链解放紧身裙装对双腿的束缚。当然专业的秘密警察也有专门的烦恼,若不是过于火辣的丰满上身过于吸引眼球的缘故根本藏不住东西她也不想在腿上挂枪,目前没有布料包裹的焖热阴阜正持续地由内而外散发出和客厅气味类似的水汽,要是不把装备拿出来说不定过会儿就要被熏上一股怪味了。
尤里倒是觉得这副场景太耳熟了,与阿勒曼尼帝国安全部同为特务组织的罗西亚内务委员会在故乡大众间的传闻就喜欢这么审讯犯人,高高在上的审讯官坐在摆满揭发材料的木桌之后,一旦他得到了想要的供词就会抓起手枪“咔哒”一声上膛立即执行。
哎!何必想这么多呢?根据奥黛丽姐的说法,你朵拉姐只是个天生内向的小女人,只要用对待普通女孩子的手段收拾一下,定然会褪下冷酷的特工外壳露出本来的温柔面目笑的桃花灿烂!
再拖延情况可就真的要怪起来了,相信姐姐们!大胆的上吧!
绕过宽宽的茶几,身材高大的基斯拉夫青年没几步便踱到了沉思中的阿勒曼尼女特务面前,尽管潜意识里充斥着不少对尤里的猜忌,朵拉依然没有按照职业本能抓起手枪指向低等民族的唐突冒犯,也许在所谓意识形态编织成的幕布下根本没有什么偏执的无端揣测吧。
抑或者有些更加本能的东西浮了上来。
自从被奥黛丽在战场上开发后朵拉了解了自身的敏感体质,因此更加专注于克服这一问题。忘我工作的间隙适当用手指释放性欲被证明是合理的,偶尔遇到一些容易勾起欲火的场合只要坚定对祖国和人民的忠诚就能强行压制过去,至于来之前在办公室褪下套裙张开大腿自慰到一屁股粘液的淫乱行为肯定是因为上月带队全城大搜捕时累到了。
那么现在呢?面对走上前来的尤里,朵拉首先是在潜意识地信任之下没有展露任何敌意,
只不过在军旅和特务生涯中渐渐敏锐的洞察力依然在发挥功效。
“唔呃?!”
喉头咽下一团短时间产生的粘腻唾沫,迷离的精英探员霎时回过神来,明显的口渴感显得十分异样。
就在和尤里结束会话的短短半分钟内,朵拉素以效率和精确著称的冷静头脑再度出现了意外,复盘少女联盟主席勾结异邦黑人聚众淫乱的思路不知怎地突然就歪掉了。
调查案件并不用将证据材料全文背诵,关键在于赫尔加为何要这么做的原因,至于不知从何而来的黑人对白人少女们的残酷性辱细节并不是需要特别关注的重点,根本没有必要去在脑海里反复播放黝黑的狰狞阴茎在金黄发丝或是粉红嫩肉间狂暴抽插带出大片大片雌味体液的淫秽场景。
保守价值观的道德准绳和意识形态的忠诚信念仿佛失灵了,记忆中回放的速度每一秒都在加快,仿佛连黑色阳具上凸显的青筋和肮脏褐红鬼头上的包皮垢都要刻录下来。不知是久坐等待无人上茶还是回想中有一根黑鸡巴狂肏少女嘴穴的缘故,先前谈吐优雅的口中接连不断地泌出大量润滑腔璧的白沫,导致外边两片红唇所需的水分出现了暂时的短缺不禁微微抿住,向来老实的舌头也不知怎地在上下牙间左右来回顶着唇瓣摩擦,就好像是打算伸出去舔什么东西。
如果根据文兰爱情动作片的逻辑,故作禁欲实则饥渴的大奶特务已经像条母狗般爬过去调查低等民族的大鸡巴了,惯例的口交后身体愈发燥热的金毛雌畜会自行剥去碍事的衬衣和套裙,踢开高跟鞋仰躺在沙发上摆出最适合受孕的M字开腿姿势暴露出水渍斑斑的肥嫩蚌肉。在流水线般的抽插中夹杂着浪叫高潮并以一贯的颜射结尾,这个千篇一律的桥段看多了总觉得很无趣,可是至少说明了所有看似衣装光鲜亮丽故作姿态的女人剥了壳都是一模一样的骚婊子。
“姐姐!您的礼物!”
尤里阳光的笑容映照着朵拉诧异的脸蛋,从不存在的旁人视角来看这一定是特务小姐因久违的礼物十分惊讶吧,殊不知朵拉的惊诧还有另一层含义。基斯拉夫男青年即使扣紧了皮带和裤链,明显处于勃起状态的粗大阳具依然在布料上顶起了一道狭长的山脊,之前和奥黛丽姐排练角色扮演游戏时背诵的台词仍回荡在脑海里,就连刚才和她一起找不知道放哪儿的礼物盒时还冷不放被用手套弄了几下,想来俏皮的奥黛丽姐估计又在下套整活了。
就算尤里熟知礼节刻意用礼物盒遮住了不太适宜场合的下半身,在他走来的时候还是被朵拉的锐眼余光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异样,同时灵敏的嗅觉也捕捉到了到了裤缝间溢出的新鲜荷尔蒙气息,这可和屋内渐渐散去的骚臭味不同,现年二十七岁却毫无性生活长期用手指自慰的优等母猪身躯怎能抵挡这个?朵拉的感官就像阿勒曼尼军队引以为豪的任务型指挥体系一样高效运作着,即使中枢思维并未下达过明确的指令,耳鼻眼等侦察单位仍然迅速将收集到的男人肉棒具体参数反馈给正在持续复播淫乱录像的大脑中枢,于是一条目标为“生殖”的紧急指令经由脑细胞组成的参谋部制定完成,再通过神经信号传导至火热的子宫。
套裙之下阴门自内而外绽开,本就严重积水呈滑溜软嫩状的肉腔壁一阵痉挛,“噗啾”一声挤出些许鸡蛋清状的滚烫粘稠液体,在肌肉发达的壮实大腿内侧形成了一道道一条条淫靡的白色水痕。
“唔呃?!”
0.5秒的失神后才是诧异,朵拉愣愣地和尤里对视,右腿轻微地摆动感受到胯间多了一层丝状的粘腻感。
不需要致幻药物的精神控制也不需要残酷性虐的洗脑调教,生殖欲望高涨的秘密警察精英探员在这个上午已经是第二次在工作场合自顾自地敞开宫门泄出阴精了,只可惜这头自视甚高的大奶肥臀优等母猪依然没有通过无比淫荡的欠肏事实意识到自己是头瞟见大鸡巴就会饥渴难耐的配种雌畜。
“呼..这...这是给我的吗?”好在此时此刻的惊讶表情于现场也不奇怪,朵拉强压下暴起的邪念,面容渐渐舒缓直至挺起腰杆,涂着鲜红色指甲油的十指附上礼物盒,修剪至长度适中的指甲片缓缓沿着彩色绑带摩擦,以此掩盖套裙下的磨盘状淫臀来回小幅度扭动试图拉断腿间丝线解除黏腻感的小丑行为。
“人家是在送你礼物...送你礼物呀!你刚刚到底在干什么?!”
里边在狠狠地训斥自己,外边则如奥黛丽所言卸下了权力赋予的伪装,天真纯净的内心正不做保留的流露着。不像那些需要依靠赠送利益象征物收买他人办事的庸俗市侩,现年二十七岁的入门熟女依然保有一颗珍贵的少女心,有关“礼物”的概念一直无比神圣,比如父母长期以来无条件地关爱与开导,比如哥哥有力臂膀的保护和附在宝石坠饰上的思念,比如奥黛丽的甘为赴死的信任,还有伊丽莎白和莉娜两位长官先后亲手挂上胸膛的勋章,以及孤儿院里孩子们口中不约而同簇拥上来的温馨场景。
如此如此多来自他人的赠予和信任交织构成了朵拉为之而战的钢铁信念。
但这些并不能改变在接收礼物的神圣场合下自顾自地张开下体泄出汁水的淫乱现实,不过长期供职于铁拳部门练就的快速反应能力还是可以止损的,尤里并未察觉朵拉姐姐刚刚流了一腿黏滑的奥黛丽姐行为,只是看着她像个小孩子一样顶着红彤彤的脸蛋拆开礼物的好奇姿态笑的愈发开心。
朵拉姐的纯真神情搭配上亮金发丝间的淡淡熏香确实比奥黛丽姐的廉价微笑和浓重体味来的更让人舒心呢,怪不得奥黛丽姐老是缠着她摸上逗下的,和思考工作时的高冷淡漠姿态一对比真的好可爱!
“哇?!这?!这真的是?!送给我的?”
短促且尖锐的颤音不是装出来的,就像拆开略微鼓囊的信封发现宝石项坠的时候,双手轻轻地捻起叠成整齐四方状的宝贵礼物,心中杂糅的欲念随着对老友间信件内容的回忆逐渐消散开来。
“小朵拉~你的大奶子是不是又发育了?”
“小朵拉~天天坐办公室,肥屁股又变大了吗?”
消散个晒色!该死的疯丫头做什么都得搞成一副性骚扰的流氓样!想感动几秒都不行。
可若不是这样的话朵拉肯定猜得出来她又要送衣服了,为了达成此时此刻的惊喜就是需要充分的战略欺骗,否则一贯生活简素的道德模范还有可能拒绝“腐败贿赂”,驻扎在东墙上的帝国军队公然“做生意”已不是什么秘密,老长官伊丽莎白·克吕格尔准将指挥的“瓦尔基里”师也拿下了好几个罗西亚工厂和矿区以解决本部的补给问题。
大半年前只是在信中提了提在和抵抗组织的枪战中刮破了西装上衣的事,现在奥黛丽竟然大手一挥再订做了件一模一样的回来,可想而知疯丫头在东方过得有多滋润了。要知道可怜的小朵拉不贪污不索贿收入只有死工资和破津贴,同时还将一半收入捐给孤儿院且拒绝特供住宅自行租房,过去在军中和奥黛丽开“甲壳虫”改来的大众桶车,现在工作于大后方依然开着单位配给的“甲壳虫”。
生活糜烂工作摸鱼的年轻同僚汉斯·瓦尔特探员是最为典型的反例,并没有什么背景的新晋探员都淘了辆文兰军遗留的拉风吉普车,还不知通过什么腐败渠道找高级将官钟爱的帕黎本地裁缝做了件配有拉风粉色衬衣的高档西装衣裤,而生活拮据的上司竟然都到了自行上手针线活的地步。
“朵拉姐,底下还有其他的呢。”
“还有吗?!”
听见尤里的声音,朵拉才意识到竟然做出了让送礼者长时间捧着礼物这一严重失礼行为,作为高贵的阿勒曼尼人可不能如此骄横,干脆心一横站起来接过了礼物盒。
腿间的滑腻感正在向下延伸,脸上自然地喜悦依然灿烂。
“谢谢你!尤里!”
“姐姐,那就麻烦您自行清点了。”尤里神神秘秘地笑着走向了厨房,朵拉姐如若得知礼盒中的正装上衣套裙均为自己缝制一定会大吃一惊的。
“对了!您需要用早餐吗?”
“啊...”朵拉正捧着礼物盒拎着武器挂带朝比较适合换衣服的杂物间走去,略作思考还是决定来一次浪费食物的小小任性。“我已经吃过了,但还是想尝尝你的手艺。”
“OK~包您喜欢~”
奥黛丽经常在来信中大吹特吹自家弟弟博采众长的绝妙厨艺,弄得吃惯了圆面包配煎蛋熏肉等工作餐的饮食荒漠居住者相当不爽,上次因公务前往莫斯科维恩时本想顺路试试基斯拉夫人的手艺,谁知食客前脚下车后脚一踢给厨师干趴下了导致三天无法下厨。
结果只能由奥黛丽的忠实侍从、来自巴尔坎半岛上著名争议地区、达契亚-马扎尔-阿勒曼尼-南基斯拉夫四族交汇之地班纳特的科尔兰小妹代为下厨,这名总是面无表情和沉默寡言的深棕发女孩身材娇小足足矮了朵拉一个头,年龄说是记不清应该也就比尤里大二三岁,乌黑的双眼和苍白的面孔时常透着一股和体型年岁高度不符的冷酷杀气,毕竟大战时因阿勒曼尼血统遭到达契亚“同胞”背叛后迫害的记忆牢牢溶入了沸腾的血液里。
由于达契亚王国官方倒向的是罗西亚社会联邦,因此这笔账在王国覆灭后仍没有算完,针对罗西亚红军残党的反渗透作战中她一向毫不留情,若非奥黛丽姐姐的阻止怕是要整出不少人道主义灾难。
好在实际接触后才能发现她天性并不坏,否则尤里也无法偷学到一手美味的炖菜技巧了,女孩也同时认识到基斯拉夫人不一定都是大坏蛋。不过由于之前动不动遭到死亡威胁的缘故,尤里还是私下以罗西亚社会联邦战前臭名昭著的内务部头子、杀人如麻的尼古莱·叶佐夫的外号“血腥侏儒”为其冠名,经由奥黛丽转述后当事人倒还蛮喜欢这个称呼。
根据文盲少女的奇妙逻辑,杀人狂魔叶佐夫其实是“忠诚侍从”的模范人物,“红色魔王”需要巩固权势时他任劳任怨地干脏活,一切尘埃落定不再需要脏手套时又能被轻松摘下,这不正是自己吗?在温柔的朵拉姐姐请求下来到遥远东方协助帅气的奥黛丽姐姐,可直到三年后的某天才发现她早就被不知从哪来的小毛头夺走了心,但!科尔兰永远在姐姐身边!
太让人感动了,奥黛丽果断把傻傻的侍从骑士在营房里扒个精光反捆双手丢上了床铺,再风风火火地推门出去把教她这番逻辑的前旭日帝国女间谍从花园里押回来一并反捆扔了上去狠狠教育了一番,老娘想让自家小妹成为不再依赖别人的独立女性你这小黄人在这添什么乱呢?!
在姐姐指导下科尔兰现已不再执着于复仇,新的目标是逐渐朝奥黛丽和朵拉二位救命恩人战技和美德靠拢,将来也要成为守护祖国东方的黑十字骑士。没有随着几年时光改变的则是对同伴们无比关爱的火热内心,在尤里的厨艺尚未崭露头角前,专供小队的卡尔巴迁风味香肠炖菜甚至馋到了师长大人亲自光顾的份上,朵拉的接风宴会自然没有因预定厨师的缺席而凉掉。
只是朵拉心中系上了不小的心结。
“尤里!”
被呼唤者正要踏进厨房,猛然回头看见了朵拉同样侧过来的一半容颜,只见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抿着嘴角,几秒后才说出了一直以来憋在心底的话。
“一直以来照顾奥黛丽,你辛苦了。”
在淌到小腿上的水痕聚成滴落下之际,刚刚还在表达珍重谢意的巨乳美女像个做了什么羞耻事的孩子般迅速闪进了临时更衣室,“咔哒”一声锁上了门留下才回过神来的尤里不知所措。
“小朵拉!!说什么呢!”淋浴间内的迅速反应又不由得让尤里发出了释怀的一笑,就知道奥黛丽姐根本没洗澡一直站在门口偷听,明明这无良姐姐在礼物制作过程中起到的作用就是随手买了一套情趣服饰塞了进去,真不知道朵拉姐看见礼物盒最底的两只高跟皮靴下垫着的东西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