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洞穴内的同胞们,他们有老人孩子和孕妇,还有受伤的战士,我运用刚学会的生命魔法,将我的生命力量传输给其中受伤的人来使他们快速恢复。
看着洞穴中的同胞们,我无法再让他们以身犯险,仅存的几个战士我需要让他们留在这里,保护剩下的老弱妇孺。
于是我只身离开洞穴,前往一个我所知道的人类据点,那里也许还关押着几名我的战士。
一路上我小心翼翼,尽量不留下任何踪迹,倒不是因为我害怕人类,而是怕他们沿着我的踪迹找到洞穴。
很快,我找到了那个人类营地,他们有十几个人,其中有几个人带着金属管子,剩下的人有的人穿着金属盔甲,有的人正在脱下盔甲,看样子是准备休整一下。
我的法术几乎都需要一些时间来发动,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无法靠法师反败为胜的原因,在混战时,他们的金属管子要快的多。
幸运的是我现在不仅是最强的法师,还是最强的战士。
我创造性的融合了两个魔法,生命魔法和塑型魔法,在平时,塑型魔法要么用在献祭的场合,要么只能缓慢的让身材瘦弱的战士每天接受一点点塑型效果从而变得强壮。
但是我现在还同时掌握着生命魔法,我用血肉塑型使我的骨骼长出体外,形成一道骨骼构成的盔甲,其密度远超正常的骨骼,这个过程疼的我几乎昏死过去,但是现在,为了复仇,我愿意复出任何代价。
很快,一套坚不可摧的铠甲诞生了,我切断了铠甲与我肉体的连接,使它可以随意穿脱,即使用我的全力挥动斧头砍向盔甲,也只是有一点点缺口而已。
我信步走向人类的营地,放松警惕的人类看到我愣住了几秒,这几秒足够我施展一些法术了!
我瞄准一个穿着最厚重铠甲的敌人,同时在他体内释放血肉塑型与火焰塑型,这个人就像一颗炸弹一样炸裂开来,在他身边的两人也同时一命呜呼。
在他爆炸后,崩碎的铠甲和骨头也飞溅出去,瞬间击伤了周围一众敌人。
接下来我开始挥动斧头,斩杀那些还健全的敌人,剩余的敌人根本无法阻止我施法,金属管子里喷射的火焰也完全无法奈何我。
仅仅过了一分钟,营地里的十几个人类敌人就被我消灭殆尽。
身为初生者,我们鲜少知道仇恨的滋味,因为一切争端都可以通过决斗解决,而决斗的发起总是双方自愿的,假使我的父亲在决斗中身亡,那只能说明对方是更伟大的战士,更加值得敬佩。
而人类的入侵也带来了仇恨,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知道报仇的滋味,我第一次重创了人类!
胜利的喜悦使我失声痛哭。
周围被关在笼子里的族人们认出了我
“是酋长!那是酋长,他来救我们了!”
“荣耀属于天生战狂!”
在欢呼声中我打开了同胞们的笼子,为他们恢复伤势。
紧接着,我发现他们的笼子旁有个更小的笼子,里面蜷缩着一个人类!人类居然会囚禁自己的同胞!
我令同胞们洗劫这座营地,只留下一个最大的帐篷供我落脚,其它的药物食物和盔甲武器都让他们带回了山洞。
我将笼子里的人类抬进帐篷,这个人类应该是雄性,因为它的下体没有穿衣服,身上穿着衣服款式很奇特,我们的文化中并没有这种衣物,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件衣服穿在女初生者身上一定能让我兴致大发……
我为我肮脏的思想感到惭愧!把手上的人类放到桌子上,它的身体十分轻盈。
我端详着它的脸,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人类,它的五官长得十分精致,还有银白色的头发,就像我童年时养的白狼一样,那只白狼在人类来的第一年就被人类用金属管杀害了,我十分想念我的白狼。
如果这只人类是幼崽,我也许可以驯服它?
随即我用些许生命给予了它,我不想给它太多,也许它是因为过于强大才被囚禁?
魔法生效后,人类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我立马滚下了桌子,它看到帐篷外人类的尸首与断指,慌忙的滚到帐篷的角落缩了起来。
我拿起人类的食物,不得不说,人类在食物处理上确实有一手,它们的食物比我们的要好吃的多,面包蓬松香甜,肉排多汁而美味。
我在它面前晃动食物,并发出“邹邹邹”的声音,白狼小时候很吃这一套,但愿人类也会吧。
小家伙可能是饿了很久,确实经不住食物的诱惑跑了过来。
我仔细观察着这个小动物,我对人类恨之入骨,但是这个小家伙在我面前,激起了我的仁慈之心和驯服的欲望,我真的很热爱小动物。
它的皮肤上虽然布满污垢,但是擦去污垢,却十分的光滑细腻,我从来没有摸过这么光滑的材质。它的身体构造除了比较纤细外,和我们似乎没有太大区别。
我试图跟它沟通
“你,人类,我,初生者,你,不害怕我吗?”
人类之中有部分人掌握了兽人语,会用兽人语辱骂我们,但是我们粗壮的嘴唇和舌头却很难发出人类纤细的声音与语言。
但是这个小家伙似乎不会兽人语,它轻灵的嗓音嘟囔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但是天呐,即使它只是在说话,也比兽人中最优秀的歌手吟唱的最动人的歌谣更加动听。
我脸上带着微笑,不想表现出敌意,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小家伙的头。
小家伙似乎吃饱了,看到我抚摸它也没有排斥,甚至抬起了头,开始吮吸我的拇指,哈哈哈,也许是把我当成它的妈妈了吧。
吮吸了一会儿,它把屁股转向我手的位置,似乎在示意我抚摸它的屁股,白狼也喜欢这样。
我看向它的屁股,因为没有尾巴,它的生殖器官展露无遗,它的阳具小的可爱,就像婴儿的拇指一样,我试探性的摸了一下,真是十分柔软啊,人类的阳具都是这么小吗?
他的肛门,我的脸一红,它的肛门和私处没有一根毛发,光滑而洁白,肛门的一圈散发着淡淡的红晕。可恶的人类,如此纯真的皮囊下隐藏着残忍和龌龊的内心!
我的下体居然有了反应.....初生者不能,至少不应该...
突然一段来自古尔丹的记忆告诉我,很久以前,初生者中有一部分人同为战士,会在决斗无法进行下去时进行交媾决斗,一方将自己的阳具插入另一方的菊穴中,先射精的人会被视为失败,并喝下自己的精液作为臣服的表现。
咦,好恶心。我心里这么觉得。可我的阳具却情不自禁的慢慢抬起了头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莱莎死了之后就没有了。
莱莎是我儿时的玩伴,青年时的恋人
她凶猛时就像一头母狮子,温柔时就像哺育幼崽的母狼,与她做爱比我经历的最激烈的决斗都要刺激,仿佛地震,仿佛火山爆发。
她本可以成为我的妻子,成为部落的战母,然而她也在战斗中牺牲了,为了掩护一群儿童撤离,她被一群人类围杀,最后离开的人告诉我,她直到死都是站着的。
在愤怒的冲击下,我的阳具屹然挺立了,我扯开裤子,露出冒着热气的阳具。
小家伙回头看着我,本来妩媚的眼神突然变得恐惧,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我一把抓住它的项圈,抱起它的身体,狠狠地向阳具刺去。
我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杀死这个人类幼崽,祭奠我亡妻的在天之灵。
这个小家伙发出令人悦耳的动听叫声与哀嚎,它的菊穴已经撕裂了,鲜血喷涌而出
我开始抱起它进行抽插,一边用血肉塑型与生命魔法帮它恢复伤口的同时,扩展它的菊穴。我要让它在这种痛苦中死去!
然而随着它菊穴的适应,我阳具上紧绷的压力变得放松,忽然有了些许快感。当小家伙的伤口被治好,它也开始发出欢愉的叫声,令我心神不定。
天啊,我在干什么,我在和一个雄性人类的幼崽交媾!这和操一只公狼有什么区别!
巨大的羞耻心与背德感涌上心头。反而给我带来一种快感....
我加速抽插,充分的享受着这种感觉,自从开始逃亡,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短暂的二十分钟后,我就忍不住射精了,精液已经灌满了小家伙的肠道,从菊穴缝隙中不停的溢出。
于此同时,小家伙那迷你的阳具居然也开始射精,一涌一涌的,仿佛一只呕吐的毛毛虫。
我突然想到了我被赐予的法术和赐福,难道这就是主动献上的精液?
我把小家伙拔下来,它的菊穴里还是不停流出精液,它的腿蜷着,连脚趾都因为高潮而弯曲,我把它的小肉棒含进嘴里。
真是柔软啊,我从来没有用嘴巴接触过这么柔软的肉,人肉吃起来会好吃吗?
我开始用力吮吸它的小肉棒,精液源源不断的被我吸出来
它的精液比那帮老家伙的稀释多了,容易下口,而且味道....甚至有点酸酸甜甜的,加进蜂蜜酒里一定更好喝..
伴随着精液被我吸出,我果然得到了很多这个小家伙的记忆....
他没有名字,生来就是一名性奴。人类中居然有这么卑微的职业,甚至还是世袭的,她的母亲就是一名性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也许是一名人类贵族,所以小家伙一出生就拥有姣好的样貌和高贵的发色,如果他是女孩儿,也许会成为普通的性奴,但他是男孩,一些人类贵族更青睐这种样貌姣好的男孩,征服男性比征服女性更能让他们获得快感,呸,一群软蛋!
小家伙自从6岁就开始进王宫侍奉一些贵族,在王宫里,他甚至不被允许说话,每天的食物是蜂蜜,香蕉,牛奶之类没有固体而又营养丰富的物质,方便贵族们随时享用它的后庭。
直到14岁,小家伙无法忍受这种屈辱,想要逃跑,被发现后惨遭各种凌辱,然后扔进了传送门
这个传送门就是第一批被传送到此地的人类,他们之中有囚犯,逃兵,都是被流放至格林兰德进行拓荒的殖民者
这批人中甚至没有女性。
可想而知小家伙遭遇了怎样的对待,甚至几个人类部队之间为了争夺他的拥有权而发生过内战。
真是可怜的家伙,想杀掉他的心情突然没有了。
经历了那么大的痛苦,这个小家伙还跪坐在我的胯下,帮我舔舐着我的阳具来讨好我。我知道这只是他的本能反应,他从生来学的唯一的事就是取悦雄性,除了人类之外甚至包括一些人类世界的动物...
“你不怕我吗?”我用我从他记忆中学到的人类语言问他
他停下了舔舐,认真的看着我
“人类,更怕,不要,丢下我,不要人类。”因为他生来便不被允许说话,因此他的人类语竟然说的没有我流利。
\"你没有名字吗?你以后就叫白狼吧”。我把我最喜爱的宠物的名字送给了他
“白狼,好听,喜欢。白狼侍奉”他突然爬下,撅起屁股,脸在我的脚上蹭来蹭去。
真是太可爱了
他把脖子上的项圈的锁链一端递给我
“白狼,喜欢主人,白狼喜欢兽人,兽人,杀掉,人类。兽人是,好人。”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我的腰往前一挺,露出有些瘫软的阳具,白狼很快理解了我的意思,开始帮我套弄肉棒,很可惜她的嘴巴太小了,我突发奇想,用血肉塑型将自己的阳具缩小了一圈,这样刚刚好适合人类使用。
白狼看到之后眼里好像很惊喜,一口将我的阳具含住。
人类的嘴巴没有獠牙,我无法体验那种被割破的刺激感,但是白狼的嘴巴真的很柔软,舌头也比兽人...比莱莎灵活柔软一千倍,不得不承认,光从肉体而言,与白狼做爱比与莱莎舒服很多。
在白狼的口交中,我沉沉睡去,这是我6年来睡得第一个安稳觉,身体仿佛在云端一样轻盈。
等我醒来已经是夜晚,白狼在我脚边也睡着了,我抱起他,带到河边洗了个澡。
少年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有些微的起伏,这种微妙的美感在兽人身上是体会不到的。
洗完澡,我准备将他脖子上的锁链撤掉,哪知他却捂住了锁链
“摘掉,被打,不摘掉,安全”
“现在没有人类可以伤害你了,白狼”
但他还是不敢松手,并且拼命把另一端塞进我手里
“主人,拿着,白狼,安全”
看样子他是对被惩罚产生了阴影,我也就没有强求。
洗完的白狼白白净净,比拔了毛的白羽鸡还白。
他身上穿着的原来是裙子,是雌性人类的衣服,已经破旧不堪了,现在的天气对于人类来说还是有一点冷,我就把人类挂在帐篷里的豹皮做成了一件同样款式的裙子给他穿
倒不是因为好看或者是我喜欢,主要是方便,以后得给部落里的老少妇女一人发一条。
我把白狼放在我的肩膀上,他的体重对我来说跟一只小鸡没什么区别,手里牵着她的锁链,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谁溜谁。
回到帐篷,我把人类的头颅插在木桩上,告诉人类,我的反击已经开始了。
本来我打算回到山洞集结部落,但是我从白狼的记忆中得知附近有个人类建造的石头帐篷,用他们的话说叫做城堡,规模不小,足够安置部落里的老小。
于是我决定再冒一次险,看看能不能只身夺取这座城堡,也想测试一下我的战斗极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