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箭飞了过来。
我们大可像做阅读理解一样揣摩一下射这支箭的人的想法——尽管那里没有阅读理解。
箭没有射到那两匹马,或许是射箭的人想要把马占为己有,毕竟马还是挺值钱的,马死了就很可惜。
箭没有射到骑马的人,或许是因为那骑马的女人看上去很漂亮,而且弱不禁风的样子,带到奴隶市场上想必能卖个好价钱。
箭没有射到马车的车夫,或许射箭的人不想让马车失控翻车,那样让车上的财物摔一地,也或许和上一条一样。
箭没有射到马车上躺着的人,或许是高傲地不想杀死睡梦中的人,或许是不想让马车上的财物被鲜血弄脏。
箭钉在了马车上,没有造成任何实质伤害,就像是在威慑一样,如果用的是鸣镝就更合适了。
——然而实际上只是射箭的人射不准而已。
马车上躺着的裹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抱着个被羊毛毯裹着的女孩,听到“咚”一声,男人有些迷糊地坐起来,睁开惺忪的眼睛,马车已经停下,驾车的女人和骑马的女人都干脆利落地跳下来,两双浅棕色的皮革长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妈的,这地方不是清理过了吗?”
穿黑羽大衣的男人坐着活动了一下颈椎,整理了一下头发,骂骂咧咧的转身看向前方,雪地在太阳的照耀下格外的刺眼,他花费了一点时间睁开眼睛,身边的女孩也坐了起来。
箭一支支地落下来,大多插在了雪地上,两个穿着有点像现代旗袍的那种加厚学者棉长衣的女人,提着短剑快步冲向了射来箭的木质哨塔,她们看起来没有穿戴任何护甲,骑马来的那个个子高一点的女人顶着一个诺德式盾牌,这便是两个人唯一的防具,此外她们就只能用走位躲避射来的弓箭和标枪。她们跑得飞快,雪地上留下了两组长靴印,并有些许雪花被激飞起来,然而随着一阵木架被长靴踩踏发出的吱呀声响,和寒光闪过,伴随着诺德式的战吼和一些惨叫,鲜血飞溅在了皑皑白雪之上,温暖的血液融出了一道道由凹下去的红点组成的弧线,一个带着惊诧表情的人头从台阶上滚落了下来。
穿黑羽大衣的男人在女孩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裹着大衣走到了这些强盗占据的——几分钟前还曾经占据哨塔下,靠在篝火边烤了烤手,然而这些篝火的主人已经大多命丧黄泉了。
火堆旁那两个浑身是血——但不是自己的血——的女人按着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女强盗。女匪的脸被火堆烤的通红,她似乎没有受什么外伤,看来押解着她的女人身上沾染的血液中,并没有属于她的,不过从她疲惫不堪气喘吁吁无力挣扎面带惊恐的样子来看,想来是经历了一顿暴打。
“到处都在招工,做什么不好来做强盗。”
穿黑羽大衣的男人抬起女匪的下巴,左右翻看了一下这个金发碧眼的俘虏,惊讶地发现她才是个十来岁的少女。
“脱光了,让我来检查一下。”
穿黑羽大衣的男人摘下了皮手套,少女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个女人就开始扒她的衣服,她惊恐地尖叫着本能地试图反抗,结果挨了高个子女人一巴掌,肚子上也挨了一拳,还看到明晃晃的鞭子被抽出来拿在男人手上。
“停手吧,看来,她想自己脱啊?”
穿黑羽大衣的男人坏笑着玩弄着手里的皮鞭,少女被松开,一下扑倒在地上,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剑刃,少女咬着嘴唇,屈辱地解开了上衣,和强盗身份不符的娇嫩乳房如同流质一般涌出,细嫩的肌肤仿佛要融入四处都是皑皑白雪的环境之中一样,不过其中还是有些许被殴打留下的淤青。
“脱光,每一处,一件都不要剩。”
穿黑羽大衣的男人用硬质皮鞭敲了一下少女的大腿内侧,不知是被惊吓到还是碰到了受伤的地方,少女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缩了一下,碰到了身后女人冰冷的剑格,又慌忙躲闪,直接一下跪在了地上。
“快点,我还赶着回家呢。”
少女颤抖着,狠狠地咬着嘴唇,屈辱地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连鞋子也不剩,全身赤裸光脚站在雪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胸部和裆部,双腿夹紧,不住地颤抖。
“有那么冷吗,明明火还旺着呢。”
男人拉开少女的双手,仔细贴近观察少女的身体,少女闭上眼睛仰着脸伸着脖子,两行眼泪从脸颊滑落。
“啊!”
少女伴随着一声尖叫睁开了双眼,此时一只大手正粗鲁地掰开她的小穴,她本能地想要后退,可是后腰却被几分钟前还在殴打她的女人抓住了。
“不许躲。”
男人狠狠地掰开小穴,对着火光仔细观察。
“竟然还是处女呢。真幸运——我是说你,真幸运。”
少女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大事不妙,慌忙看向男人,男人起身却开始解起衣带来。
“不,求求你,不要……”
然而还不等她说完,男人就打断了她。
“我很讨厌看人被强奸的样子,所以你一定不要反抗哦。”
巨大的,和男人枯瘦的身体完全不匹配的肉棒像在死囚面前耀武扬威的断头斧一样在少女的面前晃了两下,少女被扑倒在地,仰面躺倒在雪地里,低头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肉棒抵在了自己不经世事的桃源洞口。
“疼的话可以叫出来,但是千万不要反抗哦,千万不要反抗哦,千万不要反抗哦。”
男人每说一遍就把脸靠近少女一点,少女的脸被吓得惨白,男人的大手按在她稚嫩的肩膀上,少女本能地看向下方,因为她感受到一股推力向下身袭来,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插进自己身体,仿佛看着尖刀一点点刺入自己身体一样,眼睛里写满了恐惧与绝望。
“啊——啊……啊!!!!!!!!!!!”
少女的口中传来阵阵嘶哑的惨叫,仿佛杀猪一般,然而就在她本能地伸出手想要做推开的动作时,手刚扶到男人身上,一把利剑就插下来,插在她脸侧的地上,剑刃距离她近到她大概可以清晰地看到撞到剑刃上的雪花是如何被切断的。震惊之下,少女的双手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下去,却又因为下身传来一阵抽插撑开的冲击和破裂的处女膜被摩擦的刺痛,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起来,又不敢反抗的她连脚趾都蜷缩紧了,四肢胡乱的挣扎,手里紧紧地抓住两把雪,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不知多久,嘴唇都被她自己咬破了,手里的雪被握成了冰,冰又融化成水,滑落的眼泪在耳边和融化的雪搅在一起,啜泣取代了嘶鸣。
伴随着一股液体射进少女的身体,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表现不错。”
男人起身接过毛巾和水简单擦了擦,然后穿好衣服,而少女则面如死灰地轻轻啜泣着躺在雪地里,破瓜之血染红了身下的积雪,和她凌乱的金发、满是淤青的身体一起构成了残酷的画卷。
“起来吧。”
筋疲力竭的少女艰难地爬起来,想要用手臂挡住乳房和还在流血的下身,却被粗糙而冰冷的绳套扣在了脖子上,并且收紧,而她本能地想要去抓住绳套的时候,女人的手抓住她的手臂掰到身后,用皮革镣铐把两个手腕在她身后扣在了一起。脚腕也被扣住,两脚之间是短短的铁链。
“啊,不要,不要杀我啊!”
“放心吧,不会让你死的,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要毕恭毕敬的叫我主人,我的所有命令都要听从,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我说的够明白了吗?好的,现在准备跟我们回家吧。”
少女全身赤裸地,被像狗一样牵着,走到马车前,光着脚踩在雪地上,不但有脚镣,手也绑着,因而一度险些失去平衡摔倒。然后男人搂着他带来的女孩坐上马车,另外两个女人也回到马上和车头,男人拉了一下手里的绳子,少女被狠狠地拽了一下,差点撞在马车上。
“你就这样跟在马车后面走吧。”
“什么?可是,我会……”
“有什么不满吗?”
“……”
“刚成为我的奴隶可能还不习惯,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我,我,我……我这样走,会被主人以外的人看光身体的!”
“哈哈哈哈哈,反应很快嘛。”
于是男人拿出一块很大的亚麻布,女孩下去给全身赤裸的少女裹上,可是也只是从肩膀挡到了大腿,然后用麻绳一扎,算是有简单的衣服了。
女孩又趴回车上钻进男人怀里。
马车开动了,被俘的强盗少女就这样被脖子前的麻绳牵引着,光着脚,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上裹着一块破麻布,脚上的铁镣还相互碰撞叮当作响,跟在马车后面,踩在雪上,踉跄着艰难的向前走,鲜血从股间流出弄脏了麻布衣,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断断续续的细细的红线。
“这也太惨了吧?”
女孩抬起头对男人说。
“这才哪到哪呢。”
男人嘴上不以为意,但是却亲自牵着绳子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眼前少女狼狈地惨相。
“也对呢,相比‘那些’这都不算什么。”
女孩不再劝说男人,而是靠进男人怀里,有些怜悯地看着被俘的少女。
没走几步,少女就支撑不住,一头摔倒在面前的雪地里了。
“不行了……主,主人……”
车马都停了下来,两个女人也都走了过来。
“哦?”
男人用绳子拉着少女的脖子,强行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不行的,我会死的,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啊,我死了,会让主人蒙受损失的……”
少女用最后的力气说完这些,彻底栽倒了下去,几乎要断气的样子。女人们把她抱上马车,不一会儿,马车继续开动了,男人用体温温暖着濒临冻伤的少女,并且在她身上盖上了羊毛毡,女孩压在上面,似乎考虑了一下,又钻到里面。
男人抚摸着少女的脸袋,看着眼前不知将来的苦难,浮现出幸福表情的少女,男人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哎,抓根宝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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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