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么?
怎么可能,一直以来都不是的!
但是为什么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腿呢?
已经连续几天不自矜地去王子家里“帮助”他了?大概是第五天吧,已经在王子家留下了接近十条了,家里的内裤快要不够穿了。
又走到了熟悉的门口,如兰敲开了还在睡懒觉的王子的家门。
还是坐向了那已变得熟悉的沙发一角,她很自然地把穿着鞋跟大概五厘米的黑色高跟中靴的腿搭在了沙发的前缘。
终于能够穿着高跟的鞋子走稳了,老娘自己都佩服自己,只是为了维持平衡,脚部需要持续的紧绷发力,脚丫酸了,还出了不少汗。
“对了王子,最近……太忙,有件事一直忘了去做。”
一张附着化验单的电子病历被王子接在了手中,打眼一看,“白带增多,经化验无异常病变”的诊断赫然醒目。
他咧嘴一笑,正像这冬日正午那轮努力着温暖世间的太阳,“兰姐,其实不需要这些的,能得到妳的帮助我就很知足了!”
“我只想让你搞清楚自己吃的是什么,毕竟那个偏方那么邪门你还非要去试。”
如兰是个细致入微的人,该维持的体面和礼貌,补救总比无视要好。
对,自己可是个干净的人,医院说的!
“兰姐,累了吧?最近一直都在穿高跟”,熟稔地帮如兰除下一只靴子,王子拿起她搭在沙发上的那一只肉丝紧裹的嫩足,“我帮你揉揉。”
咦?记得兰姐的脚以前总是冰冰凉凉的,今天怎么,还有点冒着热气?哦对,她去医院跑了一上午,汗都出了不少呢,热当然是正常的。
刚要出口的婉拒与告别,在王子用一双修长手指揉搓起自己酸胀淫脚时便咽了回去,本打算给王子送来病例单简单说明一下就走,然后趁着周末去采买一些生活用品,嗯……
主要是内裤。
但想到还要穿着这双高跟靴逛一下午的街,忽然觉得就让王子按摩一下也是应该的,毕竟老娘是为了他才跑了一上午医院,累死了!
接下来局面的发展,如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提前预料到,也许吧。
累得酸胀的肉丝淫脚在王子手中肆意被揉捏着,半吊子的按摩技法试图消除它们的疲惫。
泛滥的湿意提醒着如兰,今天即将成为连续下去的第六天。
右脚按完,换到了左脚,说不上是揉捏还是搓弄的男性双手将它偷偷地缓慢举起来,靠近了口鼻。
一阵炽热的鼻息喷在左脚的足心上,如兰知道王子正在嗅闻着自己浸满脚汗的足底。
“都是汗,有什么好闻的!”嫌弃却只是嘴上说说,如兰并没有真正的阻止,而是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把金丝眼镜安放在耳边。
她知道,笨拙的按摩,到此为止了。
果然,湿热的舌头如期而至,仿佛要把藏在丝袜里和沾在左脚上的汗液全部吸干。
经过连续几天的不断实战,他变得更加娴熟了,如兰又联想到曾在王子给自己发过的视频里的美娜,要在接吻时与那样一条灵活的淫舌抗衡,王子肯定要下不少功夫吧。
也不知是因为排卵期的来临,还是因为王子一顿乱来的按摩,亦或是因为有个男人愿意接受自己肮脏的淫脚和泛滥的浆液让如兰产生了异样的征服快感,总之,她快感汹涌,江流澎湃。
今天的高潮来的特别快,也特别猛烈。
湿透的左脚被放了下来,在王子双手与舌头的多重“按摩”之下,竟然不累了,甚至还恢复了一点活力。
如兰睁开双眼,看见盯着自己蜜穴处等着讨食的王子,如兰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脱下盛满了王子药液的内裤,而是沉默了起来。
“去,给我拿条毯子。”在王子充满疑惑的目光中,如兰终于开口。
她要做什么?
挡起来脱内裤么?
不对呀,兰姐为了方便总会穿着长筒丝袜的,难道她今天穿的是连裤袜?
也许她今天又没有力气去洗手间脱了吧。
研发部给兰姐的样品都被她穿没了么?
等周一借着给客户调研的名义再去帮兰姐多要一些吧。
胡思乱想的王子从卧室的橱里拿回一条薄薄的毛毯贴心地盖在了如兰的身上。
“坐。”
本想回避一下的王子被叫住,乖乖地坐会了沙发,却并没有见到她在毛毯的掩盖下抬臀蜷腿这种穿脱衣物的动作。
“这只脚,也要”,右脚伸出毯子,抬到王子的嘴边,“接着舔。”
自己这是怎么了,还想再要。
随着王子听话地吸吮,暖流仍在不停地传往蜜穴深处,但因为刚刚高潮过一次的缘故,如兰还在余韵中不复方才的敏感。
纤指不自禁地伸进内裤里,找到了被夹在两瓣大白馒头之间挺立已久的花蒂,揉弄起来。
感觉,好多了。
但这东西好碍事啊,反正有毛毯挡着,脱掉吧。
于是左腿缩在毛毯里一蜷,偷偷地逃出了内裤的束缚,只剩那片被浸透的黏糊糊的布料挂在右边的大腿根。
死张帅,都是为了你!
纤指划过花蒂,探进那条往外淌着淫液的秘道。
呀,好热,怪不得男人会喜欢这里!
把自己的中指想象成丈夫那根铁棒,轻柔的几下抽插之下,如兰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雪夜的梦里,只不过经过了半个月的荒唐,自己早已再在是那时候的样子了,当时是醉了的,现在却是醒的。
自己清楚现在在做什么!
自己的未知,由自己来探索,只要在不久的将来把那结果的美好绽放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就能实现两人之间真正的快乐!
现在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趾缝间又传来一股强劲的暖流,想象着张帅冷着脸,伸着那条比王子更加有力的舌头插弄着自己的淫脚趾缝,下面一根滚烫的铁棒则泡在源源不断的淫汁里尽情的翻腾,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胆战心惊地接受自己随时而来的叫停。
此情此景,自己梦寐以求,张帅想必也会为之疯狂吧?
对美好的憧憬让如兰加快了手淫的力度,管不了毛毯的起伏是否会让王子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在趾缝与花道这两个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被双重插弄之下,她“啊~”的张嘴叫出声来,终究是压抑不住快感飞跃天际时的欲望发泄,腰身猛地一挺,打着颤抖动了几下,一股被手指磨得更加黏稠的浆液激射而出,却是溅落在了王子的大腿之上,毛毯被如兰自己掀落了。
此刻在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快乐翱翔的如兰却并没有注意到身在的变化,梅开二度的她只在考虑一件事:“死张帅那么粗,一根手指根本不像,下次换两根试试……”
被惊一跳的王子此时大脑也停转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兰姐竟然又来了一次?
嘴上停止了对绷直淫脚的玩弄,低头看了看自己大腿上那滩浓汁,用另一只手抹起来塞进嘴里。
差点浪费掉。
转过头,他看到了从未见过的“制药厂”,好一个干净粉嫩白虎蜜穴!
饱满的大小阴唇并没有被那根已经抽出的纤指撑开,紧紧地簇拥着微微张开的一线穴口,,黏稠的淫汁湍湍涌出,一股股地缓慢淌过会阴,聚积在淡褐色的菊花凹陷里,淹没紧密整齐的菊纹,终于在饱和之下再滴落在身下的沙发布料上。
怎么会这样??内裤呢,内裤呢?顺着长筒丝袜末端的蕾丝袜带,打量着挂在大腿根部沾满白浆的黑色内裤,好像比上次多一点……但是……
浪费,真的是太浪费了!
那可是自己的“药”啊,就这么暴殄天物地流在了沙发上!
王子家的沙发是粗麻布料的,孔隙极大,那些飞流直下的淫汁就这么流在上面,然后钻进粗麻线绳间的细孔,向更深层浸去,这可不比内裤跟床单,自己可吸不出来啊!
怎么办,怎么办!
额头急出了一层细汗,王子灵机一动,放下兰姐从紧绷状态逐渐放松的右脚,急切地向前俯身,离得越近越是惊叹于眼前这颗淌着汁液的蜜桃的鲜嫩与美丽,一丝紧张的吐息不小心喷在其上。
“你在干什么?!”
伴随着一声惊呼,如兰刚要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娇躯又遭到了前所未有的侵袭,她猛地睁开惺忪无神的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埋在自己蜜壶穴口的长发头颅,已经来不及阻止。
察觉到兰姐被惊醒,王子伸出刚刚尝尽了她那咸涩脚汗的舌头,迅猛地顺着那朵诱人雏菊往上舔去,顺着这条岔出的河道一路向上,把流淌着的淫汁尽数吸入腹中,最终来到源头的泉眼,像与爱人接吻那般歪头贴上了那两瓣饱满的双唇,“嗞……”一阵强烈的负压甚至将花道内侧的肉壁吸的贴合了起来!
“咕噜”地把一嘴快要兜不住的琼浆玉液咽下肚,王子便被一股大力裹着着向后仰去,一侧的颧骨结实地撞在沙发旁的茶几一角,脑壳震地嗡嗡响。
“兰……姐……,我只是,只是……不想浪费……妳的一片好心……对不起!”坐在地上揉着脸颊,王子吃痛地竭力解释。
“滚——!!”
踹完王子的肩膀,右脚有些发麻。
意识到这里是眼前这个摔倒在地的男人家,她恨恨地把脚蹬进躺在地上的靴子里,该走的是自己。
可恶!
可恶!
从欲望的天堂落入禁忌的地狱是那样的猝不及防,如兰也没管从大腿根滑落而下堆到脚踝的内裤,一脚把它甩到远处的地上,夺门而出。
淫脚癖什么的,老娘当了也就当了。
但是,那里不行!
隐秘的生殖器官是不能被配偶以外的人亵玩的,这是传统世俗的底线,也是如兰的底线。
不管在进行多么危险的试探游戏,不论自己正在变得多么奇怪,底线就是底线!自己的女性地带,只能由那个讨厌的张帅触碰!
平复下怒不可遏的心情,经过一番认真的思考,如兰确认,这段荒唐的探索未知之旅可以做个了断了,毕竟,自己的未知,已被揭露大半。
再见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