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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应该就完成了。”
房子被重新打理了一番,庭院的花圃种上了阿泽玛玫瑰,水池,庭具等也被翻新了。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泪就在这间海雾村小屋过上了一段田园生活,从小在森林长大,学到的植物培育的知识在这里反而派上了用场,他努力不去回想往事,只想当一个普通的花匠。
至少现在如此吧。
“你虽然是女孩子,但其实生活方面还是比较粗糙呢...”
泪自言自语着,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房间变得一尘不染。擦了擦汗,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少女。
朔夜闭着眼睛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神情平和,像是累了正在小憩,而且是很舒服的无梦状态。
泪小心翼翼的靠近朔夜,蹲下身伸出手,温柔地抚上敖龙少女的脸颊,摩挲起来,随后轻轻向外,从鬓角处抚摸她的黑色长发,直到末梢。
“怎么样,这个整洁度还满意吗?朔夜。”
名字的主人早已无法回话,回答他的只是淡淡的风声。孤独感涌上心头,泪坐在朔夜身边,有些粗暴地将她拽到怀里,扶起她的腿横在自己腿上,拉过她的上身让她依偎在他肩膀,抓起她落在一旁的小手,放到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着。
“朔夜....我欠你的,究竟要怎么还才好....”
三天后。
伊修加德,坐落在无尽云海之上的山岳之都,第七灵灾使得这里常年被冰雪覆盖,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雪原,因为龙族的入侵,常年处于闭关锁国的状态。
据说那位英雄在乌尔达哈的庆功宴上遭遇变故后,进入了伊修加德,躲避叛变的水晶义勇队的通缉以及为找回伙伴,拯救世界而继续努力着。
拯救世界吗.....
泪苦笑着摇了摇头,连眼前的心爱之人都守不住,谈什么拯救世界。
此行之前,泪曾为了自己超越之力的事情造访过摩杜纳的冒险者聚集地丧灵钟,只不过原本属于拂晓血盟的石之家已经被封闭,门口站着两名凶神恶煞的水晶义勇队成员。
“去库尔扎斯。”朔夜死前的叮嘱,让他站在了茫茫雪原上。
“如果没有你的叮嘱,恐怕我真的会回到达尔马斯卡,回到家乡的那片森林吧?朔夜......”
紧了紧手里曾经菲莉娅赠予的徽记,泪走到大审门,这里是伊修加德的大门,唯一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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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没有受到认可的人,不得入内。”门口的士兵打扮的守卫拦住了去路。
“我需要造访狄兰达尔家族,这是信物。”泪将从包里取出狄兰达尔的徽记递给守卫。
“如果你要去伊修加德,切记要说狄兰达尔,说瑟密斯家族的话他们不会给你好脸色的。”没想到菲莉娅的嘱托在这里起了用场。
“确实是狄兰达尔的家族徽记,没有作假,请进。”守门的士兵打开了大审门下面的小门,只供一人进出的门。
“等等!”泪跨过铁门之后,身后传来刚才守门士兵的声音。
“还有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参加过前段时间的云廊保卫战?那位施展大型魔法击破了大量龙族的魔法师大人?”士兵看起来有些激动。
“额......是我,但魔法师大人就不敢当.....”
“真的是您啊!!”士兵激动地抓起泪的手,“您应该不记得我了,在战斗中我被龙族打成重伤,是您掩护我撤退的,当时在您身边还有位黑衣的占星师大人,是她帮我疗伤,我不会记错的。”
“是你啊,”泪想不太起来,也许是他和朔夜在云廊上救助的某一个人吧?“你的伤好了?”
“好利索了!还好龙爪拍下来没打狠了,伤口不深,又被紧急治疗了一下,总算把命捡回来了。对了,那位占星师大人呢?我想感谢下她。”
“她.......”泪顿了顿,“她去别的地方冒险了,不过如果她知道你活下来了的话,一定很高兴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哎哟,打扰您进城了吧?您继续前进吧,我回去站岗了。”
“一定会高兴......吗?”
原本以为是再普通不过的拜访,因为这名曾经被他们救助的士兵的出现,泪的心态产生了些微妙的变化。
我们一起努力的事情,终究是有意义的,有某个人得到了救赎,收到了某个人的感谢......
只是朔夜啊.....为什么你不在我身边了......
云廊上仍然残留着战斗的痕迹,维普刹巨龙留下的痕迹,破损的炮楼,被遗落的各类兵器,破损的甲胄,干涸的血迹,那场惨烈的战斗仿佛还在眼前。
还有她殒落的地方。
那里被厚厚的积雪覆盖,泪蹲下身,伸出手擦了擦,积雪底下便出现了当时的血泊,已经干涸了。
眼前又浮现出当时她忍受着痛苦却挤出一丝微笑来安慰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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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滞不前的话,她会生气的吧?”
泪摇了摇头甩开了回忆,起身往云廊尽头的伊修加德出发。
这个让三大城邦联军的军人,冒险者拼上性命守护的城邦,终于出现在眼前。
伊修加德的大门后,是基础层,平民们居住的地方,由于长年经受龙族的入侵,这里可以说破败不堪,废墟遍地,零零散散的几个石匠在废墟中敲敲打打。正对着大门附近的几个房子没有完整的,一旁的下层处甚至有很多在寒风中裹着毛毯,烤着炉火的贫民。
忘忧骑士亭。
伊修加德的酒馆兼旅馆,和三大城邦一样,区别在于这里没有作为冒险者行会的分部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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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叫吉布里隆,是个精灵族中年男人,很爱酒,也很健谈。据说他的祖先曾是伟大的骑士,当然这个无从考究。
“这段时间真稀奇,来了两批外来者了。”吉布里隆递过来一杯酒。
“第二批?”泪饶有兴趣的接过酒杯。
“第一批是3个人,据说是拂晓血盟的残党,被福尔唐的老爷收留了。第二批不就是您咯,在艾欧泽亚地区活跃的男性维埃拉族可不多。”吉布里隆看着泪脱下兜帽后立起的长耳。
“见笑了,只是来瑟密斯家送个信物而已,不会久留,您知道怎么走吗?”
“您从门外往东北走一段,会看到神殿骑士团的本部,在附近有个向上的阶梯,把您这个狄兰达尔的信物给守门的卫兵看,就可以上去了。上去后找到圣冈里奥尔占星院,瑟密斯老爷家的大宅应该在附近。”
“圣冈里奥尔占星院......找到了,只是瑟密斯家族....”
泪在四周走了走,并没有找到属于瑟密斯的家徽,最后回到圣冈里奥尔占星院。
“这占星院...也是人迹罕至呢。”泪喃喃自语道。
“哦?这位朋友也对占星术感兴趣吗?”
泪转头,身后是一位皮肤黝黑的高个精灵族男青年,身上穿着教廷风格很浓重的服装。
“呃....不是,我...”
大概是因为泪同样修长的身躯,同时又将脑袋上的长耳朵掩盖在兜帽下,这名精灵男子以为泪也是精灵族吧,他扯着泪的手异常的热情。
“我的名字是 雅内基纳尔·德·狄兰达尔,请容我向您介绍占星学的基本内容....”
“等等,狄兰达尔?”泪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来了精神,他伸手掀开兜帽,露出下面兔子一样的长耳朵。
“啊....你是外来者啊,打扰了...”雅内基纳尔看着似乎有些失望。
“你知道瑟密斯家族吗,我受菲莉娅小姐所托来送东西。”泪取出家徽给雅内基纳尔看。
“菲莉娅?那个菲莉娅吗?好久没她消息了,她过得怎么样?冒险生活还顺利吗?”虽然泪不是来了解占星术的,但突然有了外出的表妹的消息,雅内基纳尔还是来了精神。
“她.....抱歉,我必须见到她的家人才行,能请你为我引路吗?”
“可以,你跟我来。”
瑟密斯家族的宅邸比较偏僻,并不正对着大街,因此第一次来的泪并没有第一时间找到。
虽然地处偏僻,但是瑟密斯家族的宅邸依然显得大气奢华,作为狄兰达尔的分支家族,掌控着一部分伊修加德占星术的运作,对预测龙族的入侵做了极大贡献。
“那就是了。”雅内基纳尔指了指宅邸,随后转身。
“你不一起来吗?”
“菲莉娅那丫头从小喜欢跟着我厮混,她父母可不太待见我,说她想跑出去是我撺掇的。”男人挥了挥手,向外走去,又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已经........对吗?”
泪无言,点了点头。
“也是,冒险哪有绝对安全的,那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点头的泪,雅内基纳尔在脸上抹了一把,甩出一些水滴,渐渐离开了泪的视野。
泪转身,向门口的佣人走去。
“请通报一下,菲莉娅·瑟密斯小姐托我来访,有东西需要亲手交予瑟密斯老爷。”
“啊,好,您在这里等一会!”门口的精灵族少年接过家徽,往门内走去。
片刻后。
“事情就是这样。”泪向瑟密斯的家主,菲莉娅的父亲递上了她的遗物:瑟密斯的家徽和一副破旧的奥秘卡。
“是吗,我的女儿她......”佣人上前接过泪手里的物品,除了菲莉娅的遗物,还有老骑士基定,年轻龙骑士基亚尔的徽记。泪尊重了菲莉娅的遗愿,将她的经历做了调整,在他口中,菲莉娅最后死于妖异之手,死无全尸。
会客厅里传来淡淡的哭泣声,很克制,不仅是瑟密斯老爷身旁的夫人,还有一些佣人也在悄悄掩面伤心,泪心想,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等一等,年轻人,”瑟密斯老爷叫住了泪,“你是菲莉娅的朋友,我们理应招待你,留下来用餐吧。”
“我在摩杜纳还有其他委托,就不麻烦您了,”泪随便编了个理由,不愿意在她家多逗留。
“那既然如此,这份骑士徽记可否委托你顺路送到摩杜纳的丧灵钟呢?”瑟密斯老爷将老骑士的徽记递出,“那里是我这老友的故乡,麻烦你将它交给他的家人。”
泪接过徽记,正色道:“我会的。”
一再拒绝了瑟密斯老爷的好意后,泪想透口气,他来到终卫要塞,虽说是要塞,但是却建得很空旷,像是一个宏大的广场,有许多对龙弩炮,据说是身手矫健的龙骑士团迎击巨龙入侵的地方。
不过此行只是来观光的,难得进入闭关锁国的山岳之都,自然要感受一下这云海之上的风景。
旁边还有几个身着长裙的贵族妇人,仔细一看,和菲莉娅的生活着装好像都是非常相近的衣服款式。
一旁就是四大名门之一的福尔唐家,独角兽的徽记非常显眼。
继续往前是十二圆桌骑士的石像,伊修加德的开国历史记载:国王托尔丹和他的十二名圆桌骑士迎战入侵的邪龙。经过了一番血战,国王被邪龙扔进峡谷杀害,大半圆桌骑士也殒命。最终托尔丹的儿子,圆桌骑士之一的哈尔德拉斯和剩下的四名骑士战胜了尼德霍格,并挖下了邪龙的一只龙眼,迫使邪龙撤退。
通过这场惨烈的战斗,托尔丹的人民们获得了短暂的和平,并且利用这段时间建立起了宏伟的城市。然而,哈尔德拉斯并不愿意继承王位。他戴上了蓝色的龙骑士战盔,发誓将征讨所有威胁伊修加德人民的龙族。王位的空缺,迫使剩下的四名骑士建立了管理伊修加德的四大家族与伊修加德正教,从此开始了四大家族与教皇厅对伊修加德的统治。
伟大的先驱者.....
泪有些敬佩的看着伫立的两排石像。
石像的尽头就是国家中枢,教皇厅了。
“快看那边,审判庭好像押了个犯人出来!”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泪的思索。
“快过去看看!”许多贵族打扮的男女开始往东北方向汇集。
“过去看看吧.....”出于好奇心,泪也跟了过去。
审判庭的大门打开,两个士兵押送着一个精灵族的女子出来,女子满脸震惊和绝望,双腿发软,被两个士兵架着往外拖,如果这两个士兵放开手,这名女子恐怕会当场跪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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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她好像是教皇厅那边的人员啊。”
“好像是管钱财的,好像挪用公款去资助异端者!”
“这个人我记得,好像是云雾街出身的,果然贱民没有一个好东西。”
似乎不管在哪个国家,围观犯人被处刑这种事情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十分热衷,那个女子在贵族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下,来到了基础层的神殿骑士团本部门前的广场。
广场上早已准备好了一个巨大的绞刑架。
泪仔细端详着精灵女子的样貌,距离较远没法看的仔细,只是觉得她生的高挑端正,一头银色的长发,没有菲莉娅举止间不经意透露的贵族气质,据说就是平民出身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紫色的薄单衣,冻得瑟瑟发抖,在伊修加德,每个建筑都配有暖炉,她应该是在室内直接被抓出来的。
只是,看她绝望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另有隐情,或许是美貌的人总会让人产生怜惜之情吧?
“呜......”眩晕感袭来,超越之力被发动了。
一个宽敞的石室环境,这名女子站在审判席上,双手被绳子牢牢捆缚。
她的面前是一名主教打扮的神职人员,旁边是白衣白甲的士兵和骑士们,一旁是贵族陪审席,贵族打扮的男女们交头接耳,在聊着什么。
很明显,这是她被审判时候的记忆。
咚——!
“肃静!”木制的法锤落在底座上,审判长浑厚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审判庭,整个审判庭瞬间变得安静起来。
“被告,艾尔·尘垢,你被教皇厅异端审判局指认挪用公款,行贿这两项罪名,你有什么需要辩驳的吗?”
“没有要辩驳的,审判官大人。”女子的声音很平静,似乎认清了这一事实。
“除去一小部分资金用于行贿,其余大部分资金用于资助异端者,这项罪名,你有没有需要辩驳的?”
“诶?我.......”名为艾尔的精灵女子在听到这个罪名后满脸震惊,可是随后又低下头,满脸绝望,“我认罪,审判官大人。”
“异端者去死!”
“死刑!死刑!”
“吃里扒外的东西,云雾街的贱民!”
贵族陪审席上传来一声声的怒吼。
“肃静!肃静!”
咚!咚!咚!!!
法锤一声声落下,审判庭归于寂静。
“被告,艾尔·尘垢,现在我以战争神哈罗妮的名义,宣布你挪用公款,行贿,资助异端者和龙族的罪名成立,下达判决:死刑,立即执行!”
咚!
法槌落下,陪审团传来阵阵欢呼。
审判席上,艾尔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满脸的绝望与无助,两名士兵将她架了起来,往门外拖。
“云雾街出身的贱民,别以为装的楚楚可怜就能免罪!”架着艾尔的士兵怒骂一声,往她身上啐了一口。
回忆结束。
泪抬头看向绞刑架,艾尔的双手在背后被捆好,绞索已经套上她纤细的脖颈。
一名神职人员站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卷宗,大声念着上面的内容。
“以战争神哈罗妮的名义,罪人艾尔·尘垢,原教皇厅在职人员,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款行贿、资助异端者和龙族,一列罪名全部承认,现执行绞刑!”
台下,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欢呼起来,仿佛他们打了伟大的胜仗。
“这么严重的事情,不调查一下就审判,真的合适吗......”泪嘀咕了一句。
“小哥你是外来的,你不懂,”吉布里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旁,“在伊修加德,和异端者还有龙族沾染的人会被教皇厅一派直接处刑,他们神职人员有执法权和法律解释权。看到那些士兵了吗?白衣白甲的,就是教皇厅的部队。可惜了,这么漂亮一个小姑娘,怎么就和龙族扯上关系。”
似乎是不忍再看,吉布里隆回到了忘忧骑士亭。
绞索上的艾尔眉眼低垂,绝望爬满了她的俏脸,双腿还是软的,旁边两个士兵将她架起,不然她自己跪下去可能就直接被绞索勒死了。
“行刑!”神职人员一声令下,两名架着她的士兵放开了手,艾尔脚下的木板随之打开。
咚!
重物坠落的声音
“呃——!”瞬间的窒息感让绞架上的精灵女子瞪大了双眼,绞索没有做得很长,因此这个坠落没能直接拉断脖子给她一个痛快,纤细的脖子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迫着她的呼吸,无疑是痛苦的。
由于双手双脚被困得严严实实,艾尔只能不断地摇动着肩膀,整个人在绞索上扭来扭去,凛冽的寒风吹过,不知道她是因为寒冷,还是痛苦挣扎着。
“呃......啊.....喀......”
窒息的声音一阵阵传来,台下的平民和贵族屏住呼吸欣赏着这一恶趣味的“表演”。
泪皱了皱眉,台上的女孩正在痛苦之中,只是她似乎还在坚持着什么,五官没有因为痛苦而扭曲,而是拧着秀眉,怒视着前方,贝齿咬的很紧,全身轻轻地晃动,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
只是这时,有人走上处刑台,打破了僵局。
行刑的刽子手士兵走上台,转向绞架上的艾尔,突然伸出手去解她衬衣的扣子,掀开的衣裳下,洁白的胸脯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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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台下的男人们一众起哄。
“啊......啊......啊............”艾尔剧烈地晃动着身体,似乎在反抗这一暴行。
“我这是在帮你啊,解开上面的几个扣子你会舒服很多哦。”只不过士兵并没有就此停手,而是把手按在她胸前的隆起上,狠狠地揉捏了一下。
“呃.....咕.......”面对着士兵的猥亵行为,即使处于巨大的痛苦中,艾尔也拼了命晃动着身体在反抗。
“啧啧啧,”刽子手有些玩味地看着艾尔,“死到临头还装什么纯洁,不知道你这云雾街出身的下贱身体服侍了多少人。”
说罢还作很脏的样子,在艾尔的大腿上擦了擦,顺便摸了一把。
“呜....呃......啊....我.....没...呜.......”艾尔哭了出来,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掉,绞刑的折磨没有让她屈服,刽子手侮辱性的语言像是触动了她心中最后的软肋,她张大了嘴似乎想解释,可是这一松懈下来,反而让痛苦来的更猛烈。
“啊...啊...啊.....啊........”艾尔的表情不再坚毅,她的表情开始变得扭曲,嘴巴忍不住地张大,舌头也露出一截,眼睛不自觉向上翻,俏脸上满因窒息造成的潮红。
“看不下去了......”泪有些不忍,闭上眼睛转过身。
“谁来帮帮我......”
一个声音在泪的心里回响起来,和台上那个正在呻吟的声音如出一辙。
“你是谁?为什么我可以听到你说话?”泪疑惑地反问。
“帮帮我......让我怎么样都行.....我想死的....体面一点.....我不想.....呃.....”
声音没有回答泪的问题,而是直抒胸臆表达了她的愿望。
“......”
“属于你的异能正在觉醒,你一定要小心......”
朔夜临死前的话语回荡在耳边,泪的超越之力正在逐步显现,已经藉由他的共情能力,让他感知眼前人的心声。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那好。”
泪沉吟一声,运转魔力,在指尖凝聚成透明的丝线。
“我给你个痛快。”
丝线发射出去,缠住艾尔的脚踝,向下用力一扯。
咔吧!
巨大的下沉力量瞬间将台上的精灵族女子折颈。
随后丝线瞬间消散,不留一丝痕迹。
“啊....啊.......呃.....”
艾尔颤抖挣扎了几下,彻底断气。
美目中的眼泪终于被止住,两行清泪挂在她的脸颊,她半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地面,两唇之间露出舌头短短的一截,一丝透明的唾液流了下来。
“谢....谢谢你.....”
台上艾尔的心声最后一次在泪的心里回响。
随着最后的颤抖,她长裤的裆部开始出现一个小水点,随后逐步扩散,最后顺着裤腿往下滴,她失禁了。
围观的人们开始离开,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中,好像刚才的处刑对他们而言就是表演而已。
泪转身,准备返回忘忧骑士亭,他在伊修加德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经过刚才的观察,他并不希望和这个上下层矛盾巨大的城市扯上关系,即使台上的女子让他有了一些怜惜之情。
“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啪——!
泪的手被一个瘦高的身影抓住。
“跟我来。”
泪被拉到一个僻静的巷子里,四下无人。
“这里就可以了,兄弟.....”拉着泪的人转过身。
铿——!
不知道什么时候,泪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刺剑,指着对方的喉咙。
“别...别..别动手,我没有恶意”对方举起双手挥了挥,表示自己手无寸铁。
泪端详了一下眼前的人,高大的精灵族少年,应该是刚成年不久,黑色的长发遮蔽了半边脸颊,细皮嫩肉的样子和华贵的外衣告诉他这不是一般人,目光再从外衣转移到胸前的徽记,黑底红色独角兽的徽记十分显眼。
“福尔唐?”
“啊?啊!!!”男子恍然大悟,吓得捂着胸前的徽记连连后退,“不是!我不是!”
“四大名门的福尔唐家的人找我有什么事?”泪收回刺剑,双手抱胸看着他。
“我我我......唉!算了,”男子一通狡辩之后还是放弃了,“我叫埃马内兰·德·福尔唐,伊修加德四大名门的福尔唐家的幼子。”
“那么,找我什么事?”
“兄弟,你是外来的吧?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埃马内兰真诚地看向泪,“帮我把艾尔....哦,也就是绞刑架上那个女孩,给她收个尸。”
“偷死刑犯的尸体是重罪吧?我为什么要帮你?”泪皱了皱眉。
“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你带出去以后,随便找个地方买口棺材,埋了她就可以了,剩下的都是你的。你是外来的,没那么容易引起注意,教皇厅也懒得把精力用在寻找死刑犯尸体的事情上,只要带出去,带出去就可以了。”
埃马内兰说的无比真诚,让泪也有些动容。
“为什么是我?”
“我刚刚看到了,就是你帮艾尔解脱的吧?那个透明的丝线,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我想你的本事一定很强,一定有办法。”
“为什么你要帮她?”
“我和她......认识。所以至少,想让她最后走的安详点。我太没用了,连她最后一面我都不敢站出来见她......”
埃马内兰望向绞刑架的方向,抽了抽鼻子。
“兄弟,我不想为难你,”他转回来,拍了拍泪的肩膀,递出一个钱袋,一个福尔唐的徽记,“你先收下这个,这是定金,如果你出手帮忙了,拿着这个徽记来福尔唐的大宅找我,我给你十倍。如果你不想帮忙,直接走就好。”
说罢,埃马内兰便转身离开了巷子。
泪回到刚才处刑的广场,围观的人已经散去,只留下寥寥几个看守的士兵。
精灵女孩艾尔的尸体仍然挂在绞刑架上,随着凌冽的寒风飘动着。只是全身已经被冻得僵硬,两行清泪变成两行冰晶,舌尖滴出的口水也结冰了,全身挂着白霜,显得十分可怜。
忘忧骑士亭。
“小哥,回来了?”吉布里隆看到泪进来,递出一杯酒,“觉得把人就这么处刑了还就这么挂着,很离谱吧?让你见笑了。”
泪接过酒杯,仰头喝下,吉布里隆似乎是看到了泪观看处刑后的情绪变化,又给他添了一杯热酒。
“比起外面的三大城邦,伊修加德显得很冰冷吧?地方也是,人心也是。”
“......”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茬,泪默默捧着杯子。
“这里其实就是三类人,贵族,平民,还有云雾街的贫民,你今天看到的那些随口贱民的,就是贵族了。平民还好一些,起码有个温饱,有个房顶遮盖,云雾街就真的是暴露在风雪和龙族的攻击下的可怜人了。”
“你从这里走下去,”吉布里隆指了指一旁的楼梯,“下面是我为云雾街贫民开设的酒馆,他们连坐下喝酒的钱都没有,都是买了一杯,喝完就走。”
“刚才被处刑的那个小姑娘,是云雾街贫民出身的,她的姓你刚刚也听到了,尘垢,尘埃一样的人。能爬到教皇厅里,想必废了不少功夫吧。”吉布里隆仰头喝下一杯酒。
“所谓异端审判,也就是那帮教皇厅的老家伙随便往人身上扣帽子,前阵子艾因哈特家族的幼子都被卷入了。”
“沾上异端的人,处刑之后,要挂在那三天三夜,然后扔下云海,运气好点的,摔成粉身碎骨,运气差点的,就该进龙肚子里了。”
“......”泪看着望向绞刑架方向的吉布里隆一直自言自语,也没有出言打断,就这么倾听着。
“啊抱歉,我应该是喝多了,跟你一个外乡人讲这些。”吉布里隆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孩子云雾街出身的,跟我也算是比较熟,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只是觉得可惜。”
“我想到处走走,谢谢您跟我讲这么多。”泪起身,放下几枚金币。
顺着刚才酒馆老板吉布里隆的指引,泪在忘忧骑士亭找到一条向下的阶梯,往下走,下面是一个很大的曲形的柜台,里面的酒保正在用热水温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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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杯酒,要热的。”门口走进来一个衣衫单薄的人类男人,在柜台上放了几枚铜币。
泪看着这个男人,在寒风凛冽的伊修加德,男人身上单薄的亚麻衣裤根本没办法起到御寒的作用,这种打扮在沙都乌尔达哈都算夏装。
男人接过酒,仰头喝下,就出门去了。
泪望着门口,怔怔的发呆。
“您是不是走错了?”柜台后的酒保和泪搭话,“正常客人是在上面招待的,这里没地方坐。”
似乎看了泪的打扮,觉得他至少不是应该来这地方喝酒的。
“正常客人?”泪偏头看向酒保,“那他那种不算客人吗?”
“云雾街的人?他们自己都不愿意自称客人,他们是伊修加德最底层的人,承受着寒风,还有龙族的直接攻击,朝不保夕的,不知道今天是冻死,还是不小心跌落云海摔死,亦或者被龙吃了,很多人领了工钱,就会到这里来喝一杯。”
泪没有继续听酒保讲话,径直上前推开那道门。
呼——!
“唔......”
迎面的寒风吹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虽然身上的打扮并不是特别适合御寒,但是魔法师的好处在于可以用火系魔法来维持体温。
外面是一座简易的“木桥”,连通着各个地方,刚才那个喝酒的男人,就在下面做着石匠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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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走去,满眼都是破碎的房屋,老人和小孩就蜷缩在稍微靠里的角落,围着一堆火取暖。年轻力壮的,都在外面干活,还有华贵打扮的监工,手里拿着皮鞭,指指点点。
“你!别偷懒!云雾街的贱民,给我卖点力!”
一声声刺耳的辱骂声传入耳中。
歧视,最常见的阶级现象,三大城邦即使也有难民等社会问题,但是整体上还是比较光鲜亮丽的,而伊修加德则是将上下层的矛盾无限大化。
咔嚓——!
“啊——!”
一个石匠打扮的人在外围修筑城墙,一脚踩碎了落脚的木板,直接跌入云海下的万丈深渊。
其他工人们纷纷围过来。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都给我回去干活!”监工骂骂咧咧的,嘀咕着“又死一个,这都第几个了,又得出抚恤金,嘁。”
伊修加德旅馆,泪的房间。
“所以至少,想让她最后走的安详点。”
“沾上异端的人,处刑之后,要挂在那三天三夜,然后扔下云海,运气好点的,摔成粉身碎骨,运气差点的,就该进龙肚子里了。”
从兜里取出那枚福尔唐家的徽记,是一个小小的盾牌徽记,黑色的底色,红色的独角兽图案。
“福尔唐家的小少爷啊,你还真会找人......也罢,就作为一个送葬人,接下这个任务吧。”
深夜。
泪带上黑色斗篷,将自己隐藏在夜色中,来到处刑的广场上。
看守的士兵已经减少为2个,正一左一右站岗,打着哈欠。
绞架上,艾尔的尸体依旧在那里悬挂着,随着寒风轻轻摇晃,只是她的紫色衬衫被剥下,在扣住最下面几颗纽扣的前提下,被打开翻脱下来拉到胸口处,露出圆滑的香肩和白皙的胸口,内衣也被扯掉一边,一边好好地穿着,另一边在半空悬荡,暴露在寒风中的一边酥胸上方红色的峰顶在寒风中直直挺立,似乎是行刑过程中被抚摸后产生的兴奋,在死后由于寒风的缘故冻结了起来。裤子被扯了下来,就这么挂在脚踝处,不过内裤好好地穿着。
“哈~~~~~好困啊,为什么让我们来看守这个贱民啊。”其中一个卫兵是白天行刑时候的刽子手,搭着哈欠抱怨着。
“别抱怨了,我说啊,你嘴里贱民贱民的,刚才入夜你玩的最欢,要不是她的内裤冻成冰坨了脱不下来,我看你是要在这里当场下手。”另一个士兵有些不满。
“切,你少装正人君子,刚才你也摸了。这个下贱的身体不知道伺候了多少达官贵人,伺候下小爷不行吗?”
“不过你还真别说,那皮肤手感是真的好,”另一个士兵总算是放开了心态,对着艾尔的尸体淫笑起来,“哪怕冻成冰块了,摸起来的手感也比那些黑妓要好啊。”
“伺候达官贵人用的身体,哪怕是贱民的,就是不一样。”行刑的刽子手对着绞架上的艾尔吹了个口哨,“不知道放三天了还能不能用,我想能不能捡回去解冻好好爽一爽。”
“死人你都想爽?”
“快别说了,你越说我越硬,算了自己解决一下。”说着,行刑的士兵就这么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开始自我满足。
叮~!叮~!
两声魔法的响声,睡眠魔法施加到两个卫兵的身上,他们当场倒地昏迷。
那个行刑的士兵的手甚至还在自己裤裆里。
“恶心。”
泪轻骂一声,那个行刑的士兵面前,抽出刺剑,准备对着他的下体下手,不过最终还是停下。
“别闹大,就割了你这咄咄逼人的舌头吧,狐假虎威的东西。”
泪直接拉出行刑士兵的舌头,吟唱风魔法,让凛冽的寒风化为风刃,将他的舌头斩成两段。
睡眠魔法效果很好,即使这样的疼痛都没让他醒来,便宜他了。不过他醒来喊叫的话,倒是会更麻烦,到时候恐怕得取他性命。
泪收起刺剑,来到绞刑架前。
艾尔俏脸上的清泪还挂在脸上,凝结成两行冰晶,眼睛依然无神的望着地面,舌头的口水倒是被清理了,应该是那两个士兵猥亵遗体的时候做的。
嗖~!
运起风刃魔法斩断绞索,泪伸手将已经变成尸体的艾尔接住,和以往的女孩们会软软地趴在泪身上不同,艾尔全身僵硬,依然保持着绞死时的姿势,整个人像一个巨大的冰块。
蓝色的光芒发出,泪把艾尔收入储物戒指中,借着夜色的掩护离开了处刑台。
伊修加德旅馆,泪的房间。
“虽然是带回来了,但.....这可怎么处理啊......”
僵硬的艾尔被带回了泪的房间,只是这次和以往不同,冻得僵硬的情况泪是第一次处理。
捆缚在身后的双手即使解开也无法放到身前,完全无法活动。
“这得解冻吧?直接泡在热水里恐怕会泡坏......”
这时候泪终于得以看清眼前被绞死的可怜女孩的全貌,她的容貌在见过绝色天姿的朔夜,菲娜,菲莉娅等人的泪面前并不算出众,但很清秀干净,至少看起来并不像那个出言侮辱的刽子手嘴里说的“服侍了很多达官贵人的身体。”
泪打来一盆热水,用毛巾打湿,打开敷在艾尔的俏脸上,现在艾尔的姿势有些滑稽,修长的双腿绷得很直,双手以捆缚的姿势反绑在身后,脸蛋则被白色的毛巾遮盖住。
期间,泪不断用着火焰魔法为毛巾加温,保持着合适的温度。过了一会,艾尔的枕头渐渐变得湿润,随后枕头被各种液体打湿。
泪揭开毛巾,艾尔的俏脸已经恢复成刚死的样子,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两行冻结的清泪已经融化,小嘴微张,嫣红的唇间露出短短一截粉嫩的舌尖。
泪伸出手将茫然的双眼闭上,随后摸了摸艾尔的脸,觉得有些奇妙的触感,在手指上搓了搓,是很名贵的保养品和化妆品,这种触感在菲娜脸上也曾感受过,这种胭脂的持久性很强,也不会轻易因为外力而卸去,但价格也很昂贵,并不是她一个做钱财管理的人能用得起的。
这种发现让泪不得不开始仔细观察起起床上安眠的女孩,其实她的底子很好,但是似乎对自己美貌的不自信,促使她去使用这么昂贵的东西。
“只是挪用公款为自己使用吗.....如果真是如此,那应该罪不至死才对...”
摇了摇头驱散了别的想法,泪找来一条比较大的浴巾,热水打湿后覆盖在艾尔的娇躯上,手心用魔法发出灼热感,继续为她解冻着。
随着解冻的进行,女孩身下的床单也越来越湿,身体也开始恢复柔软。
因为冻得僵硬的缘故,泪并没有为她整理衣物,看来现在也没有整理的必要了,因为融化的原因全部湿透了。
将她剩余的三颗纽扣解开,完全将她白皙的上身暴露出来,被扯掉一半的内衣也直接拿掉,酥胸顶点的那抹朱红也因为解冻和死亡的关系不再挺立,比较贫瘠的两个倒扣的玉碗失去了内衣的支撑向左右摊去。
最后就是修长的双腿了,虽然身体经过解冻,已经不再和一开始一样,僵硬,但双腿此时仍然保持着交叉叠放的姿势。
“已经没有毛巾了,那就.....冒犯了。”
泪运转起魔力,将掌心变得温热,覆在最后等待解冻的位置,她修长光滑的双腿上,温度开始传达,因为捆绑而交叉的双腿渐渐放松,可以正常地分开了。
在解冻小腿到双脚的时候,泪有些恶趣味地仔细抚摸了艾尔的每一个脚趾,精致的脚底板上没有任何的老茧,解冻后摸起来嫩滑不已,完全不像是二十多岁女孩的脚底该有的样子,这一切都在表达着这个女孩对容貌的极度爱护。
解冻彻底完成,现在的艾尔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原先被拉到脚踝的短裤被扯去,只有一条黑色内裤遮挡着女孩的重要部位。
而她身下,原本属于泪的床也彻底湿透,床边的被单甚至滴答滴答地滴着水。
“看来今晚要睡个好觉的话,得换个被套了呢....”
泪发动储物戒指,将解冻完成的艾尔收纳在其中,随后找来侍者,以不小心弄湿了被单为理由,要求更换被单或者房间。
“不小心.....什么不小心能让被单湿成那样....”侍者忙活完,接过泪递出的金币,嘴里碎碎念地离开了。
“现在好多了,”泪将储物戒指中的艾尔放出,尸体在半空中出现,以侧身地方式落在床上,滚动了一下翻到正躺,并不丰满的酥胸轻轻晃了晃,颇有些诱惑感。
泪俯下身,正对着艾尔已经被安抚得平静的俏脸,开口,“抱歉,艾尔小姐,我需要在你这收取一些报酬,当然,我会让你以最美丽的方式入土为安。”
装满了热水的浴桶放在房间的中央,泪将艾尔抱起,慢慢放入热水之中,已经解冻过的娇躯遇到热水迅速开始恢复柔软,银色的短发披在肩上,小脑袋向一侧歪着,默默被泪清洗着,洗去了一身的灰尘和积雪。
哗啦——
仔细清洗过的艾尔被泪从浴桶里抱出,放在了房间的椅子上,用事先准备好的浴巾擦去了表面的水珠,再次被抱起,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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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挺好看的....”伸手抚上床上白皙的身体,柔软温暖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不过...先给你找身衣服吧...”
取出埃马内兰送的纸条,除了有福尔唐家的地址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地址,在砥柱层,是教皇厅行政人员宅邸的位置。
“看来得跑一趟了。”
片刻后。
“看来伊修加德对自己政府下辖的人还算不错。”泪看着眼前的小宅邸,虽然不算奢华,但作为独居使用足够了。
大门上挂着一个半拳大小的锁,旅馆里的艾尔身上也没有类似钥匙一类的东西,应该是被带走的时候遗落在某处了。
“不过,这种程度的门锁。”泪吟唱咒语,将空气中的水汽凝聚化形,注入锁孔中,随后将水冻结成冰,转动它。
咔哒~!
“魔法还真是方便,以后流落街头了可以当个开锁匠什么的。”泪苦笑,推门而入,挥挥手用魔法点燃了墙上照明用的火把。
“意外的很简单啊......巨额资金资助异端者什么的,果然是莫须有吧,可是她为什么不喊冤......嗯?这是?”
卧室里的桌案上,有一个被水晶盒很好的保存起来的徽记。
“唔......”
超越之力被短期发动,泪看到了伏案工作的艾尔,偶尔抬头用柔和的视线投向这个水晶盒。
回忆只有一瞬间闪过,异能的觉醒越发怪异了。
泪伸手打开水晶盒,里面是一个很精致的女性领结,中间绣着独角兽的徽记,福尔唐家的徽记。
“果然他们关系匪浅吗......嘶....”
头疼再一次袭来,这次是一个很短的场景,似乎是某次上层酒会。
那位福尔唐家的小少爷似乎很焦急地对艾尔说着什么。
“管账务的我们福尔唐家也缺人,你可以来我们家,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你这种喊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怎么会明白我的想法。”
“我们对云雾街的帮助也很多的,你......”小少爷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是没能说出口。
“账本.....”桌面上有一本很老旧的笔记本,上面用标签纸写着账本,翻开一看,确实记录着很多挪用公款的事项。
“果然是对自己的容貌不自信吗....”一开始仅仅只是挪用一小部分公款在海都购买海外进口的高级保养和美妆用品。往后翻动,偷偷挪用公款的款项也越来越大,大到足以购买一栋楼。
“去向......”泪也不禁对资金的流向开始感兴趣,如果只是购买保养品,资金数目并不大,也罪不至死,为什么会扣上资助异端者这样的罪名?又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认罪了。
“云雾街.....”
啪嗒——!
笔记本被放下,泪的眼前又浮现出在残垣断壁里苟延残喘的老弱病残们。
“她.....原来如此。”真相看来已经大白了,资金的去向是前往云雾街那些衣不蔽体的人那里去了。
现在看来,如果是知道了那群人口中的“贱民”得到了这笔资金的话,怕是那里的穷苦人又要遭到迫害了。
“差点忘了正事,衣服衣服.......哇!”泪放下笔记本,打开卧室的衣柜,瞬间就被吓了一跳,衣柜里除了很名贵的保养品外,赫然陈列着软塑胶制的各类棒状物女性玩具,看的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泪有些惊诧。虽说也和各种各样的女孩子有过交合,但这种情趣玩具的阵仗是真没见过,脑海里浮现出高挑的精灵女孩对自己的私密花园使用这种玩具,脸色潮红发出叫声,令人浮想联翩。
泪赶紧摇摇头驱散这种想法,但鬼使神差得拿走了那些保养品以及随手带走一个玩具。又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白色的衣服,没有仔细看就离开了。
旅馆。
忙活了一阵,总算回到旅馆房间内了,推门的瞬间,一阵寒风从窗户处吹入,驱散了深夜的疲倦。
“怎么回事啊,走之前明明关好窗户的.....”泪走到窗台边观察,是窗外云海下的寒风把老旧的插捎吹断了。
“空气中水汽很浓厚....”这么想着,泪抬手吟唱咒语,聚集起周围的水汽,凝聚成水,最后凝聚成坚冰,封住了窗户。
“这样就可以了。”
处理完窗户的事情,泪转身看向床上盖着被子的艾尔,想到被子下是一丝不挂的胴体,难免有些难以把持,艾尔和菲莉娅虽然同是精灵族的女孩子,但艾尔明显瘦削很多,没有菲莉娅那么丰满,韵味稍显不足,如果说菲莉娅是优雅与热情并存的贵族,那她应该只是平平无奇,忠于职守的平民。
“抱歉了艾尔小姐。”
似乎说完这歉意的话,就可以减轻对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的负罪感。
可是,如果没有泪的出手,名为艾尔的可怜女孩,最终的结局是在寒风中暴尸三天,最后扔下云海,连一张裹体的草席都不会有。这两种结局,孰是孰非呢?
“唉....”泪轻叹一气,掀开被子,因为刚才寒风灌入房间的缘故,艾尔的尸体显得有些苍白,他再次运起治疗魔法为她恢复着身体的机能。
吟唱完毕,伸手捏了捏艾尔的小腹,已经恢复了柔软,并因为屋内暖炉的缘故恢复了些许温度,很好,正是办事的好时机。
“啊这.......”泪先从戒指中取出在艾尔的寝室找到的东西,准备先给一丝不挂的艾尔穿上衣服,可没想到他走得匆忙,拿到的是一件丝绸制的白色情趣内衣......
泪扶额,但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他不想再出门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
泪伸手扶起艾尔的肩膀,她的脑袋轻轻垂下,头发挡住了她的俏脸,看不清她的五官和神情。
抓起她的手,举过头顶,将衣服穿过她的藕臂套在身上,她的胸很小,但手抓握起来很舒服,很明显的文职人员,不带有一丝锻炼。
“这衣服还有臂纱....”将透明的臂纱绑在她的手臂上,以及配套的白色内裤透明丝袜,先给她穿上,现在,原本只会在家里如此打扮的女孩,却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别人家的床上。
泪又一次有些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她的玩具,是临走时随手顺走的。造型类似男性的阳物,尺寸并不算特别粗大,但上面凸起的坚硬纹路却让他有些疑惑:这种东西放到身体里,真的不会疼吗?
泪伸手拨开艾尔的白色内裤,涂抹上从她家里带过来的润滑液,透明粘稠的液体粘在这器具上,有种说不出的色气感。
“没想到你看着挺文静,背地里玩这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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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啾~~~~
泪将沾满了润滑液的女性玩具放入她的花芯口,响起了器具带着液体和肉体摩擦的声音。
“这东西到底怎么玩的.....”
咕啾~~~噗啾~~~
泪一手扶着艾尔,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一手使用器具在她的花芯和花径处重复着进出的动作,让润滑液可以充分润滑她的花径。
噗——!
“啊....”因为从来没使用过这类器具,泪手上有些用力过猛,直接戳破了艾尔的处女膜,因为死亡的缘故,处女血并没有流出很多,只是带出来的玩具上的液体染上些许嫣红。
将玩具拿到一边,放下艾尔,泪侧躺在她的身旁,俯到她的耳边。
“接下来,到我了,艾尔小姐。”
泪和艾尔并没有什么感情,只是萍水相逢,因此泪的动作有些许粗暴,他直接抬起艾尔的双腿,将内裤拨到一边,花径口因为玩具的原因,已经变得充分湿润。
泪脱下衣裤,他的下体因为适才的亲热已经有了些许兴奋,而床上的女孩正等着她的到来。
“唔....”
噗啾——
凉凉的,很舒服。
这是第一印象,因为与泪交合的女子,全部都是已逝之人,她们早已失去了男女亲热之间本该拥有的体液分泌,第一次品尝到被充分润滑的花径,才发现交合这种事情其实更应该是双方共同品尝快乐的方式。
泪加快了动作,同时一手抓起艾尔的大腿,她的腿手感很好,像是天鹅绒,他情不自禁地将她的腿放在鼻尖,紧接是玉足,用脸轻轻摩挲着,吸吮着。
难忘的夜晚。
次日。
“要走了吗?”吉布里隆的语气中似乎有些许不舍。
“是啊,朋友托我办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我也该离开了。”泪背起行囊,转身离开。
“听说了吗?昨天吊死的那个女人不翼而飞了。”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凶手还很嚣张,打伤了卫兵,割了他的舌头!”
身后传来议论声,泪轻轻勾起嘴角,推开酒馆门,议论的人不知道的是:他们谈论的女主角,此时正在泪的储物戒指中安眠。
临走之前,泪再次路过天穹街,手持长鞭的蛮横监工,辛苦劳作的贫民,衣不蔽体的老幼。
“希望有一天,这里可以得到很好的解决.....”
也许多年以后,真的会有人为这些贫苦的人出头吧,那样,就不用偷偷摸摸帮助他们了,你说对吧?艾尔小姐。
巨龙首营地。
位于库尔扎斯中央高地的隶属于福尔唐家的军营,这里的负责人似乎是个很明事理的骑士老爷,泪造访时他刚好不在。
营地的墓园是公开使用的,有战死的士兵,枉死的平民,只要说明情况就可以使用。
泪寻了一个比较僻静的角落,毕竟从记忆中来看,她并不是喜欢热闹的人。
“幸好安葬你的时候周围没人....”泪轻声吐槽道,后来他并没有再次造访艾尔的寝室,所以艾尔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白色的情趣睡衣。他将艾尔的保养品,账本,以及.....玩具,一起放入棺内陪葬。随后念动咒语,将棺材内部冰封起来,这样可以保证遗体不腐。
“接下来的目的地...是摩杜纳吗....”泪看向瑟密斯老爷托付的徽记以及地址,迈步开始自己的新旅途。
某年某日。
已经晋升为巨龙首营地骑士的轻浮少年,来到一处墓地前,放下了手里的妮美雅百合。
“老朋友,没想到是我吧?我已经是个独当一面的骑士了,以后可以天天来看你了。”
某日,库尔扎斯中央高地,某高处。
黑色盔甲的敖龙族少女在寒风中伫立着,满目凝重,寒风抚起她的紫色头发,经过一系列事情之后,她早已不再是太阳神草原那个活泼少女,手里紧紧攥着一股黑色的能量,眺望着远方。
“我......还可以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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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