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我和羽蓁终于在一起了!我们牵着彼此的手,幸福地从奥地利回到中原。然而,我们仍然要面对眼前巨大的挑战:辩论赛决赛弊案调查,羽蓁被毁谤被网暴,还有原一辩孟令琦的背叛迷局等等,而这一切仿佛都与八芒星骑士团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八芒星骑士团是由天昭书院学生会高层构成的极左翼秘密社团,致力于通过极端手段,造谣抹黑灼华的贵族学生,破坏贵族的公信力,为左翼政党选举助力。我们回国后,在羽蓁和梓珺的公寓聚会商讨应对方案。在这个过程中,羽蓁知晓了我在八芒星据点被漫文达羞辱的故事,便化悲愤为力量,激发了她内心深处的“贵族之魂”,也点燃了我们的贵族朋友们心中的“贵族之魂”,我们起誓要扫除天昭的反贵族黑恶势力,让他们得到应有的制裁和惩罚!
[chapter:第十章\t灼华是冠军!]
【本章正文】
周一一大早,我请假陪羽蓁去调查委员会接受问询,并把承勇准备的材料提交给他们。羽蓁把自己知道的都如实汇报给委员会的代表,并且指出,她和天昭辩论队在资料室相遇,但那里属于静音区,是不准出声讨论的,而且,她在天昭图书馆的所有行踪,都在监控的覆盖之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她是不可能窃取天昭辩论队的情资的。调查委员会并没有为难羽蓁,只是把她所提供的所有信息收录档案,便准许她回去了。自此,两队的正式队员都已经和调查委员会逐一谈过话了,接下来就是本周周六在星辰会堂举办的公开听证会,届时两队的队员将针对作弊一事进行辩论,就像在法庭打官司一样。除了两队队员外,还有各个书院的师生,领导和来自各路媒体的记者。
周一下午的高等数学III,是当初我和羽蓁相遇后一同上的第一堂课;也是在这堂课上,我们彼此欣赏的眼神与微笑在我们各自的心中泛起道道涟漪;我们相爱后,以男女朋友的身份一起上的第一堂课,又是这高等数学III。这堂课见证了我们的相遇、相知与相爱的全程。今天下午,正赶上高数III的第二次期中考试,我牵着羽蓁可爱的小手,一起走进考场,坐在邻座。虽然我们都没有复习,但我们都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见那超然的坚定与信心。羽蓁就像以往一样,心无旁骛地解决着一道又一道难题,仿佛周围的纷扰,都与她无关,她娴静、优雅,如一位高贵的天使,散发着柔美的光亮与馨香。
当下的形势,那海啸般的负面舆论,对于羽蓁来讲,无异于一场更严酷的考试。但令我欣慰的是,羽蓁就像面对这高数考试一样,神情玄定,处之泰然。她每次都对我微笑着说,因为我陪着她,一切难题她都不怕了。但我心里清楚,真正让她勇敢、使她刚强的,不是我的肉体,而是住在我们心中那合一的“贵族之魂”,祂赐予我们勇气与智慧,带给我们信心和盼望,即便周围狂风肆虐,巨浪滔天,我们靠着祂,仍然可以乘风破浪,笑傲沧海!
我们和承勇约好今晚六点半到他家的钟毓会馆审一审那个叛徒孟令琦。但从下课到六点半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决定一起去健身房先锻炼一下,由于这些天的事情,感觉好久都没有健身了。因为开始入冬,天气已经变得很凉了,我们打算带着运动的装备, 到了健身房再换,毕竟我们有吴颖歆私人休息室的密码,和她说一声我们就能用。
我开车带着羽蓁,以及我们的奴隶阿建和阿土,来到慕大健身中心。我们进入吴颖歆的私人休息室。接下来,我们的奴隶要伺候我们更衣了。我们没有一个人提出要回避彼此,作为一对热恋的爱侣,当着彼此的面更衣并没有任何尴尬或难为情,反而充满了对彼此身体的好奇和向往。然而,作为伺候我更衣的阿建是绝对禁止看到羽蓁的,同样,伺候羽蓁更衣的阿土也绝对禁止看到我。于是,我和羽蓁面对着彼此,坐在各自的更衣椅上,而伺候我们更衣的阿建和阿土则背对着彼此。
两个奴隶戴上干净的一次性手套。阿土被允许站起来伺候羽蓁脱下她洁白的中长款呢子大衣和天鹅绒手套,阿建也伺候我脱掉我的风衣外套和真皮手套。接着,阿土慢慢掀起羽蓁洁白的粗针高领毛衣的下沿,露出羽蓁白皙而精致的腹部,毫无赘肉,而且还有很明显的马甲线;羽蓁抬起双臂,阿土便将那毛衣的下沿继续向上提,渐渐露出羽蓁洁白无暇的贵族内衣,那C罩杯的内衣由顶级西域丝绸制成,外面被一层精致繁复的蕾丝所包被,内衣的上沿,围绕着洁白的轻纱纺成的花边,她粉嫩的酥胸和之间的深沟在那轻纱之后若隐若现;毛衣逐渐盖住了羽蓁的头,然后渐渐从她的头和手臂蜕了下来;我便看见羽蓁美丽的锁骨在她修长的脖颈两侧,优雅地连接着她迷人的香肩。在这个过程中,我和羽蓁一直看着彼此,保持微笑,想必,她也很欣赏我在脱下我洁白的衬衫后所显露的胸肌和腹肌吧。
接着,阿建和阿土,分别跪在我和羽蓁的脚下,伺候我脱掉我卡其色的牛津皮鞋,伺候羽蓁脱掉她洁白的麂皮过膝长靴。我们的小腿和脚便搭在了各自奴隶的肩膀上。然后,这两个奴隶换了一双新的一次性手套。阿建解开了我短裤下沿的扣子,顺势摸到我膝盖上沿的袜带,并将其解开,把我洁白的贵族长袜缓缓从我的腿脚上蜕了下来;阿土掀开羽蓁的灰白格百褶裙,露出羽蓁高奢长筒丝袜唯美的蕾丝花边(她穿的这双丝袜只有10D,薄若蝉翼,轻如细纱,若不是看到那洁白的蕾丝花边,我还以为她穿的是浅肉色丝袜),阿土解开吊袜带,小心翼翼地将那高奢丝袜顺着羽蓁白皙嫩滑的玉腿蜕了下来。作为低贱的奴隶,阿建和阿土都很崇拜我们贵族的长袜,很喜欢把我们脱下来的长袜搭在自己的头顶上,当做圣物来供奉。
随后,我们站在了更衣椅上,阿建和阿土分别跪起来仰望着我们的胯下,伺候我们脱下了及膝短裤和百褶裙。羽蓁洁白的真丝内裤完全显现在我的眼前:这内裤小巧精致,保护着她圣洁的阴唇和紧翘的双臀,其上沿围着一圈洁白繁复的蕾丝花边,中间绣着一个由绸缎打成的小蝴蝶结,显得特别活泼可爱。接下来,阿土和阿建换了一双新的一次性手套,伺候我们把内衣和内裤都脱了下来。我们第一次面对彼此,一丝不挂,却是显得如此自然与和谐,我们都对彼此完美的身形投以欣赏的目光。虽然,当我看到羽蓁白皙柔嫩的双乳双臀,和整体完美无暇的身材,还是不能自已地勃起了,这一幕被羽蓁看在眼里。她看着我高傲粗壮的阴茎,用她可爱的小手捂着嘴安静地笑着。
阿建和阿土将头顶上的贵族长袜暂时放在沙发上,并拿出我们的运动内衣和内裤,伺候我们穿好。并伺候我们穿好运动上衣和短裤,我们就像提前说好的一样,我们的运动上衣和短裤都是白色调,简单装点着浅灰色的线条。然后,两个奴隶分别用双手捧着我们的白色运动长袜,穿在了我们的腿脚上。最后,阿建俯伏在我的脚下,额头贴着地板,将我白色的运动鞋用双手举过头顶,并扶在运动鞋两侧,又是阿建所拿手的“踩头穿鞋法”,我便将白袜脚伸进我的运动鞋里,脚再往下一跺,便穿上了鞋子,这时阿建的头被我的白色运动鞋实实地踩在下面,但他仍然能够摸到我的鞋带,在看不到我鞋面的情况下,依然成功地将我的鞋带系好了。阿土也有样学样,将羽蓁高贵洁白的运动鞋用双手扶在自己的头顶上,并给羽蓁盲系鞋带。看来经过羽蓁这几个星期的调教,阿土已经完全掌握阿建的“踩头穿鞋法”了。
自此,阿建和阿土伺候我和羽蓁更衣完毕。我和羽蓁从更衣椅站起来,走向彼此,十指相扣,又黏在了一起。两个奴隶并排俯伏在我和羽蓁脚下,一直虔诚地给我们磕头,以表达他们对我们发自内心的崇拜。然而,我们根本不会在乎脚下这两只低等生物有多么崇拜我们,我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我们默契地抬起左脚,踩住了他们的头,将他们的头死死地踏在地上;然后我们共同将右脚也踩在了自己奴隶的头上。这样,我和羽蓁双脚踩着各自奴隶的头,彼此相拥在一起。
“蓁蓁,你好完美。。。”我看着羽蓁纯净无暇的深蓝色大眼睛,和她那无比甜美的微笑,并想起刚才她那仙女般的身形,便情不自禁,冲着她粉嫩的芳唇吻了过去。羽蓁也闭上眼睛,享受着我们的爱。
“宝宝,你那么喜欢亲亲我呀~!”一阵激吻之后,羽蓁微笑着对我说:“上辈子是不是没有亲够我呀~!”
“这辈子也亲不够,下辈子也亲不够!”我温柔地对羽蓁说,便又激吻了起来,感觉好满足,好幸福。
阿建和阿土的头,全程在我和羽蓁的双脚之下,被全体重碾压着。他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摔到我和羽蓁——他们所深深敬畏和崇拜的主人。他们只能默默承受着巨大的压强和痛苦。。。谁叫他们是我们的奴隶呢?在我和羽蓁的眼中,他们这两个奴隶不过是我们高贵鞋底下面微不足道的尘埃,供我们娱乐玩耍的工具而已,他们的痛苦与我们贵族又有什么干系呢?
温存之后,我们从阿建和阿土的头上下来,他们使劲晃了晃头,如果我们激吻时间再长一些,他们那低贱的脑袋估计会被我们踩爆了。我们今天打算围着室内田径跑道跑上个十几圈,跑步之前是要拉伸一下的,于是阿建和阿土这两个奴隶又充当了我们拉伸的器械。我们命令他们仰卧着,脸朝上,于是我们就用左脚的白色运动鞋踩住他们的脸,左腿弯曲,右腿伸直,身体前倾,然后左右腿交换。接着,我们命令他们头抵着墙根俯卧着,我们左脚踩在他们的头顶上,左腿弯曲,右脚踩在他们的后背上,右腿伸直,双手扶墙,身体前倾,然后左右腿交换。随后,我们命令他们身体跪直,垂着头,我们便将左腿伸直抬起,左脚搭在他们的头顶,身体向左脚方向尽力前倾,然后左右腿交换。因为疼痛,他们时不时地发出阵阵呻吟声,然而我们却毫不理会,他们不过是两个会发怪声的地毯或者压腿架而已。拉伸完毕后,感觉我们腿上的韧带都活了起来,充满了轻松感,于是我们便一脚把阿建和阿土踢开,手牵着手去跑步了。而他们需要把我们换下的衣物和鞋袜整理好,然后他们也可以自由活动了,但必须在我们可视的范围之内。
我们刚走出休息室不久,突然发现忘记拿水杯了,于是我们又一次回到了休息室,打开门便看见不堪入目的一幕:阿建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双手捧着从羽蓁玉腿脱下来的那双高贵、洁白、轻薄的长筒丝袜,疯狂地嗅闻着;而阿土也光着身子,把口鼻埋在我的皮鞋里,闭上双眼,吸收我皮鞋里面的高贵的香气。
见到我们突然进来,他们惊呆了,保持着被抓包时的动作一动不动。。。。
“宝宝,我决定今天不跑步了,改散打吧。”羽蓁看着我,对我说。
“嗯,我同意,散打也能锻炼身体呢,而且还能教训一下某些不知死活的蛆虫。”我把目光转向阿建和阿土说。
“高贵的主人,贱奴罪该万死,贱奴罪该万死!”阿建和阿土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马爬过来,俯伏在我们的脚下,不停给我们磕头。
“我处理阿建,你处理阿土?”我看着羽蓁说。
“或者我处理阿建,你处理阿土,毕竟阿建玷污了本公主的白丝,阿土弄脏了你的皮鞋。”羽蓁对我说:“阿土只是一个低贱的奴隶,你可以随意惩罚她, 不用留情。”
“阿建也是,只要你开心,你把这贱奴一脚踩死都行!”我对羽蓁说。
只见羽蓁冲着阿建的头狠狠一脚踢了过去,巨大的冲击力,把阿建踢翻,脸仰面侧躺在地上。还没等阿建反应,羽蓁一脚踩住了阿建的脸,使劲眼压着阿建的口鼻。愤怒地对他说:“你这只低贱、丑陋、猥琐、下流的狗奴才,你知道在岐云宫里,如果有奴隶胆敢像你那样,玷污本公主的丝袜,是什么后果吗?”
“死。。。死罪。。。”阿建颤抖着说。
“哼,死罪算轻的!”羽蓁继续说:“本公主穿的所有丝袜,都是由世界上最顶级的设计师特别定制的艺术品,每一根丝线都用的是世界上最奢华,最精致的纤维材料。你这出身社会底层的蝼蚁永远都无法真正体会到本公主丝袜崇高的价值!可以这么说,你把本公主的丝袜弄脏弄坏了,你们全家祖宗18代的贱命加起来,都无法弥补!!”
“尊贵的公主殿下饶命。。。尊贵的公主殿下饶命。。。尊贵的公主殿下饶命。。。”阿建极力乞求羽蓁的饶恕。
“哼,你这贱奴才现在想到求饶了?!”羽蓁狠狠地冲着阿建丑陋的脸跺了好几脚:“两三分钟前,你看着本公主这双洁白高贵的丝袜,你怎么想的?你就没想到后果吗?”
“俺。。。俺。。。实在太崇拜公主您高贵的丝袜了。。。看到这双丝袜一根一根洁白、细腻、丝滑的纤维,如名贵的薄纱一样轻盈,并且闻到从那丝袜散发出来的百合花香,就回忆起当初俺亲吻您高贵的白丝脚的难忘经历,便不能控制自己。。。”
“下贱的畜生!本公主今天就把你踩死!另外,你那低贱的老母亲,还有你那奇丑无比的贱姐姐,都要被卖到岐云宫,给本公主做一辈子最底层的奴隶,专门做那些最脏、最累、最贱的苦工,而且没有任何报酬!让你清楚地知道,未经本公主允许,擅自触碰本公主丝袜的代价!” 羽蓁说着,便将另外一只脚也踩在了阿建的丑脸上,双脚轮流在阿建的脸上揉搓跺踩着,阿建的脸上布满了羽蓁小白鞋底的印痕,以及各种淤青与伤口。
与此同时,我也几脚把阿土踢到我的皮鞋边上,就像踢足球一样。作为一位贵族绅士,我向来不会对女人使用暴力,更极端痛恨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但是,阿土在我眼中只是个女奴隶,比一条母狗还要低贱、丑陋的女奴隶,况且,我是无法容忍一个下贱肮脏的贱民,不经我允许触碰我名贵的衣物鞋袜的。阿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我对她一切的踢打、踩踏、辱骂和责罚。我命令阿土给我的皮鞋下跪磕头,给它们诚挚地道歉,阿土照做了,她甚至磕头磕的额头都出血了。然后,我命令阿土带上一次性手套,一手拿一只我的皮鞋,用它们来掌嘴,阿土也照做了。我高坐在沙发上,洁白的运动鞋踩着阿土裸露的咖啡色虎背熊腰,享受着我皮鞋鞋底猛击阿土脸蛋的清脆响声——“啪~啪~啪~”。每当我觉得音量不够大了,我都会狠狠地跺阿土一脚,阿土便立马加大力度,更加使劲地用我的皮鞋抽自己的脸。我看着这低贱的女奴隶在我脚底下如此卖力地讨好我,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羽蓁那边对阿建的责罚继续进行着,她一只脚踩住阿建的口鼻,一只脚踩住阿建的脖子,已经被羽蓁踩得只剩半条命的阿建还要继续承受着窒息的痛苦。羽蓁的小白鞋在阿建的口鼻和脖子前后碾压揉搓着,丝毫不理会她脚下这奴隶的任何反应。阿建已经没有力气求饶了,只能躺平任由羽蓁蹂躏。过了一会儿,羽蓁的小白鞋从阿建的口鼻和脖子上离开了,踩在了阿建的胸腹部,阿建咳嗽了两声终于可以呼吸一下了,但好景不长,羽蓁从他胸腹部向上跳起,然后垂直下落回他胸腹部,犹如两记重锤分别砸在了他的胸部和腹部,他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羽蓁又如此跳了六七次,阿建感觉胸腹都爆裂了,嘴中咳出了红色的鲜血。接着羽蓁走到了他的下体上,用小白鞋使劲碾压着他的阴茎和睾丸,时不时地狠狠跺几下。阿建整体快不行了,但下体仍然很坚挺。看来这种对阿建身体的摧残竟让他无比兴奋。羽蓁从阿建身上下来,站在他两腿之间,“啪——啪——啪——啪——啪——啪——” 羽蓁使劲用她的小白鞋踢踹着阿建的阴茎和睾丸。阿建几乎失去了知觉,没有力气为痛苦呼号呐喊,即便他的脸上、脖子上、胸腹上布满了血痕和羽蓁的鞋印,甚至连他的下体也血色淋漓,和混着血迹的乳白色精液。。。
我这边,阿土仍然用我的皮鞋使劲抽打着自己的丑脸,她那咖啡色的脸都被打紫了,我便命令阿土把我的皮鞋放下,并且让她再次给我的皮鞋磕头,谢谢我高贵皮鞋的耳光“赏赐”。我也效法羽蓁命令阿土仰卧着,我180+cm的身体,全然踩在了一个160cm左右的裸体女奴身上,阿土闭上眼睛,完全接受我的任何残酷蹂躏,我也像羽蓁一样,双脚踩在了她已经被我皮鞋抽肿的大脸盘上,使劲碾压揉搓着,接着踩住了她的脖子,也让她经历了短暂窒息的痛苦,接着,我双脚踩住她的两个乳房,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脚下萱萱软软的,然我忍不住踩在上面揉搓了许久,不料可能这种行为触发了阿土的G点,她开始呻吟起来,仿佛很爽的样子;然后我踩在她的大肚子上,她肚子上全是肥肉,也很萱软,就像海绵蹦床。我也效法羽蓁在这大肚子上跳了几下,这让阿土很痛苦,停止了呻吟。接着,我一脚踩在她的肚子上,另外一只脚狠狠地踢踹她的乳房,结果阿土又呻吟了起来,这个女奴隶真的好下贱、好淫荡!于是我从阿土身上下来,站在她两腿之间,使劲用我的白色运动鞋底碾压揉搓着阿土的阴唇,并时不时地狠狠跺几脚,没想到,这引发了这贱奴的高潮,从那阴门中如泉水般喷射出透明的淫水,粘在了我洁白的运动鞋上,把我恶心得不得了。。。我立马踩着她的身体,回到她的脸部,将那只粘着阿土淫水的运动鞋踩在了她的嘴上。并命令她张开嘴,伸出舌头,把我鞋上的淫水舔干净。她尽力照做了,没想到,她嘴里全是血,淫水没有弄干净,还沾上了血迹。我气不打一处来,便冲着这女奴的头又跺踩了好几下。
“宝宝,我累了。。。”羽蓁把阿建踢到了沙发前,让阿建没有血渍的背部朝上,自己瘫坐在沙发上,脚踩在阿建的后背上:“我脚底下这贱奴快不行了,再来几脚估计就可以投胎了。”
“这下贱淫荡的女奴隶也快不行了,可恶的是,我这么干净洁白的运动鞋竟然沾上了她肮脏的淫水和血迹,好恶心。。。”我坐在羽蓁的旁边,脚底踩着阿土的乳房(因为真的好柔软好舒服)。
“行啊,宝宝,你还把这下贱的婊子弄高潮了~!”羽蓁依偎在我身旁,笑着对我说:“不过,你还真是绅士,除了她脸被你毁容了——当然,她那么丑,毁容就等于整容了——身上几乎没有血迹,只有你踩过的鞋印,阿土落到你脚下算便宜她了,如果是我,哼,敢玷污我男朋友高贵的皮鞋,一脚踩死她都是从轻发落!”
我搂着羽蓁,看着她美丽的深蓝色双眸,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细嫩的额头,对她说:“我知道,我的小公主对我最好了~!辛苦啦,蓁蓁。”
“幸亏我带了一双新丝袜可以换上,这双丝袜就干脆送给屌丝勇吧,他这几天确实帮了我们不少忙,就当奖赏他了。”羽蓁说。
“他肯定特别喜欢,我都可以想到他看到你这双丝袜时那下贱猥琐的样子了,哈哈!”我对羽蓁说。
“我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这俩贱奴都这样了,现在谁来伺候我们沐浴更衣呢?”羽蓁看着我,对我说。
“刚才光顾惩罚他们了,没考虑到这一点。这样,联系一下梓珺,看看能不能先把小翠叫过来伺候你一下?”
“嗯,珺姐那应该没问题。那你呢?谁伺候你呀,宝宝?要不问问马焕兴,愿不愿意给你做一个小时的仆人,哈哈?”羽蓁说。
“他虽然是平民,但人家好歹也是个富家少爷,他哪会放下身段做我的仆人伺候我呢?”我说。
“那难道你自己给自己更衣呀?你可是我的王子呀!我从来就没听说过,哪一位尊贵的王子自己给自己脱衣服、穿衣服的。”羽蓁说。
“对了,阿建阿土他们书院不是有一些贱民学生,特别想做我们贵族的奴隶赚点外快吗?咱们可以把他们都叫过来,伺候我们呀!”我说。
“Great idea! 能叫来多少就叫来多少,通通都跪在我们的高贵的脚底下侍奉我们,就是喜欢那种奴仆成群的感觉!”羽蓁笑着说。
“我来联系他们!”我于是拨通了沙苟(其中一个贱民学生)的电话。他们6个贱民学生正好在一起,便立马答应我们,而且马上就能跪到我们脚前。
“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尊贵的申公子,奴才/奴婢向您请安!”5分钟后,这6个贱民学生便赶到休息室,俯伏在我和羽蓁脚下,向我们磕头请安。因为我给沙苟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刚好在健身中心打完工,正要往回走,结果正好来了新“生意”,便欣然答应接活了。
“阿建和阿土,今天因为得罪了本公主和申公子,所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暂时没有能力伺候我们了。所以,我们叫你们过来,代替阿建和阿土给我们做一个小时的奴隶,伺候我们沐浴更衣,我们会给你们每个人50块作为报酬,你们愿不愿意做?”
“哇,这么多。。。”,“今天好幸运。。。”下面纷纷说。
“愿意愿意,能够伺候如此高贵的贵族是俺们贱民的荣幸!”他们纷纷答应了。
“那好,我看这里正好3个女奴和3个男奴。女奴伺候苑和公主,男奴伺候本公子。你们伺候我们的时候,要带上一次性手套,对待我们贵族的衣物要多加小心,对你们这些底层贱民来讲,我们贵族穿的衣服和鞋袜都是极为娇贵的奢侈品,如果弄脏或者弄坏,你们就算把全家都卖给我们做奴隶,在我们脚底下做一辈子苦工,也赔不起!”我对这些贱民说:“另外,你们女奴伺候公主的时候,或者男奴伺候本公子的时候,要百分百专心,眼神不要四处乱瞟,如果哪个奴隶敢对公主或本公子起淫乱之心,下场就跟这阿建和阿土一样!听明白了吗,你们这群低贱的奴隶们?”
“贱奴明白,贱奴一定专心伺候高高在上的苑和公主殿下和申公子。”下面的奴隶们一起给我们磕头保证说。
“而且,我们会从3个男奴和女奴中各选出一个表现最出色的奴隶,他/她将获得申公子和本公主脚上穿的这双贵族运动鞋。但是,因为你们是贱民,贱民是没有资格将贵族运动鞋穿脚上的,你们知道你们应该如何对待它们吗?”羽蓁对他们说。(因为我们的运动鞋上粘上了阿建和阿土的血渍、精液和淫水,太恶心了,于是便决定把这运动鞋当做奖励,赠送给表现突出的奴隶。)
“顶在我们低贱的头上!”;“跪在它们下面,给它们磕头!”;“把它们当做圣物来侍奉!”。。。下面的贱民学生们纷纷抢答说。
“嗯,不错!看来在你们的心中,都能够正确地意识到:我们贵族穿在脚上的运动鞋,比你们的头顶还要高贵上万倍。你们崇拜敬奉我们贵族的鞋子,就是在崇拜敬奉我们贵族,很好,你们每个人都有做奴隶的潜质!”羽蓁满意地说到。
我们坐在更衣椅上。我抬起腿,一个奴隶便主动地趴在我脚底下给我垫脚。跪在我左脚边的奴隶试图用手给我脱鞋,跪在我右脚边的奴隶为了取悦我,表现得更加卑微和低贱,他选择用嘴给我脱鞋。左边的奴隶见状,立马收回了他的狗爪子,他央求我把运动鞋踩在他低贱丑陋的头上,他也试图效法阿建,用“踩头脱鞋法”,盲脱我的鞋。这种方式在我看来比用嘴脱鞋显得更加卑贱(因为奴隶的头会始终保持在主人的脚底下),如果用得熟练,更能取悦我。然而,他毕竟不是阿建,光我的鞋带,他就找半天,弄得我很不耐烦。过了一阵子,好不容易脱下来了,我右脚边那个奴隶已经快把我的运动长袜脱下来了。这时,左脚边的这个奴隶还要试图用嘴给我脱袜子,被我严厉地制止了。
“你个没用的狗奴才,伺候本公子脱个鞋都那么慢,要你何用!你赶紧用你狗爪子把我的长袜脱了,然后滚到我脚底下给我垫脚!”我训斥他说。那个奴隶便唯唯诺诺地脱下我的长袜,然后趴在我的脚下替换了一开始的那个垫脚奴。原先做我脚垫的奴隶跪起来,负责伺候我脱短裤和内裤;那个在我右脚边的奴隶伺候我脱了上衣。
羽蓁那边,两个奴隶分别跪在她的左右脚下,伺候她脱掉她的运动鞋和长袜,全程用嘴;然后她们再伺候羽蓁脱掉她的运动短裤和内裤;另外一个奴隶伺候她脱上衣和内衣。完毕以后,他们要伺候我们沐浴。这休息室东西两端各有一个浴室,所以正好可以同时满足我和羽蓁的需求。我们分别骑在一个奴隶的背上,胯下垫着干净的白色浴巾。为了不让脚底沾到冰冷的地面,我们于是把脚放在我们坐骑的头上,脚下也垫着干净的白色毛巾。其他的奴隶跟在我们的后边爬行,到达了浴室。因为只是快速冲一下身子,所以很快,奴隶们拿过来一张新的白色浴巾,伺候我擦干身子。
我骑着奴隶回到更衣椅上,过了一会,羽蓁也从对面的浴室出来,同样骑着奴隶回到更衣椅上,奴隶们为了规避我或羽蓁赤裸的身体,他们在爬行的时候,额头一直贴着地面,直到更衣椅旁。然后,他们伺候我们穿上新的内衣、内裤和长袜, 并把换下的放在特定的袋子中;接着,他们便伺候我们穿上了来时所穿的华服、皮鞋或长靴。完毕后,我们照先前所约定的,把工钱付给了他们。他们便虔诚地给我们磕了5个响头,以感谢我们赐予他们的殊荣与赏金。
“对了,一会校医院会来人把这两个贱奴抬走,”羽蓁指着阿建和阿土说:“你们留在这,确保他们没事,如果有什么问题,及时联系我们!”
“遵命,高贵的公主殿下!”他们纷纷答应我们。
于是我和羽蓁便手牵着手,走出了健身中心,向着钟毓会馆的方向驶去。
我们来到钟毓会馆,梁承勇三拜九叩,亲自迎接我们。我们到了之前一起用餐的豪华套房,承勇引我们进了门,便像一条狗一样跟着我们的脚后跟爬行。
我们来到大落地窗前的餐桌旁入座。承勇分别亲吻了一下我和羽蓁的鞋底,跪在我们的脚下对我们说:“奴才恭喜尊贵的公主殿下与尊贵的申公子有情人终成眷属!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神仙眷侣!奴才好荣幸,能亲自在你们高贵的脚下服侍你们。”说着,又给我们磕了三个响头。
羽蓁挽着我臂膀,我们微笑着看着对方,好喜欢,从她那纯净清澈的深蓝色大眼睛里,所迸发出来的幸福之光。
“贱屌丝,谢谢你,这些天来为本公主和申公子所做的一切!”羽蓁把一个丝绸袋子,扔在了承勇面前:“这是我们给你的奖赏!”
“能为二位高贵的主人服务,是奴才一生最大的荣耀。”承勇双手捧着那丝绸袋子,又给我们磕了好几个头:“奴才叩谢二位主人的赏赐,奴才叩谢二位主人的恩典!”
“你就不想打开看看吗?”我对承勇说。
承勇立马激动地打开了那丝绸袋子,当他手指刚刚伸进去的时候,却如触电般又弹了出来。他立马带上手套,因为他感觉到里面那勾人魂魄的极致细腻与轻柔丝滑,知道这是羽蓁的极品高奢白色丝袜,他不想让自己的俗手,玷污那高洁的圣物。承勇小心翼翼地将袜尖从袋子里抽出,贴在自己的鼻子上深深地嗅闻了一番,从他满足的神情可以看出,他是有多么崇拜羽蓁穿过的白丝。他继续往外抽,便看见袜底用白色尼龙精丝印着几个拉丁字母:MARIE ANTOINETTE。
“这。。。这是MARIE ANTOINETTE他们家设计的皇家高奢长袜?!”承勇瞪大眼睛,惊讶地说:“这可是稀世珍宝啊!”
这是法兰西著名的高奢丝袜世家,据说是因为创始人专门为路易十六的王后定做长筒丝袜,用的是全世界最名贵的丝线,深得王后青睐,于是王后便将自己的名字赐予给这个丝袜世家,作为永世传扬的品牌。两百年来,他们家一直保持着世界最高贵、最奢侈的丝袜定做工艺,而且只服务于王室或贵族。
“贱屌丝,你还蛮识货的嘛。”羽蓁骄傲地说:“本公主这双丝袜可比上次送你的那双娇贵多了,而且,本公主可是把它们穿在这过膝长靴里走了一天呢~!”说着,便将自己的左脚踩在了承勇的头上,右脚搭在了承勇的肩上。
承勇在羽蓁的靴底下,激动地哭了:“奴才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奴才何德何能能获如此殊荣。。。”
“感谢的话就不用说啦,咱们聊聊正事吧。”羽蓁对承勇说。
“嗯,奴才这就亲自把那个小叛徒带上来。”承勇说。
“羽蓁,要不咱们边吃边审?”我对羽蓁说。
“确实有点饿了呢,那咱们点餐吧~!”羽蓁笑着说。
“承勇,你再叫来两个下人,给我们垫脚!”我吩咐承勇。
“奴才遵命~”承勇贱贱地说,真像一个低贱的太监。
不一会,孟令琦便被承勇带了上来,跪在我和羽蓁面前,距离我们有大概5米距离。
“承勇,你快给孟学长一把椅子让他坐,我们又没想责罚他,没有必要让他跪着。”我对承勇说,他便照做了,然后孟令琦也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学长,你还记得我和羽蓁吗?”我对孟说。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想必你也听说了羽蓁这几天所遭遇的网暴和人身安全威胁了吧?”我继续对孟说。
“关我屁事。”孟冷冷地说。
“你!”我激动地站起来,但被羽蓁及时拉住了。
“宇灝,别激动,我来问问他。”羽蓁对我说。
“学长,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苦衷。”羽蓁看着孟,对他说:“如果你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竭力帮助你,而且,我们不会怪你的,毕竟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不关你们的事情。。。”孟垂着头,低声说。
“学长,我在高中的时候,就看过你的比赛,你代表私立旻晟中学拿到全国冠军的那次,真的深深震撼到了我,我看得出来,你是非常非常热爱辩论的。我们灼华辩论队,都是一家人。我们走到现在,真的不容易,你难道忘记我们那些天熬夜翻资料、扣辩题、打模拟的时光了吗?你知道,我们历史上从来没有拿到过校际辩论赛的冠军,而这次,是最接近冠军的一次!而你,也有一份大大的功劳!”
“我一个细作,也有功劳?我可爱的小公主,你没开玩笑吧,你们不清算我就不错了!”孟对羽蓁说。
“只要你把这事情的原委如实地讲给调查委员会,我相信调查委员会会给出公正的裁决。”羽蓁说:“只要你回头,我们既往不咎。选择权在你手中,我相信你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弃你所热爱的辩论吧。”
孟低下头,什么都没说。
“这些天我类似的话都说过,他就是不配合,这种态度真的很难办!”承勇对我们说。
“他有什么把柄可以抓吗?”我问承勇。
“我把他查个底朝天,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如果有,早就有进展了。。。”承勇摇摇头,对我说。
“学长,你要知道,我们这次来,是想给你一次有尊严地回到灼华的机会。即便没有你的人证,我们通过现有的证据,也一样能定罪天昭辩论队!他们所应受的处罚,一个都跑不了,尤其是那个林婷芳,她区区一个卑微的平民,竟敢以下犯上,当众污蔑本公主,我必会以诽谤罪,玷辱贵族人格罪控告她,她不仅会被慕大除籍,而且还要面临三年以上监禁!”
听了这席话,孟令琦的神情突然显得特别恐惧和不安。
羽蓁见状便乘胜追击,她从座位上站起来,从容优雅地走到孟的面前,居高林下的对他说:“本公主可是露桓岐云王的独生爱女,如果我父王和母后怪罪下来,带领朝臣向詹大总统发难,闹出个民族冲突什么的,到那时,这个林婷芳可不止三年监禁那么简单了。。。”
羽蓁的话语和气场立刻击穿了孟令琦的意志,他噗通一声跪倒在羽蓁的脚下,双手抱着羽蓁的过膝长靴乞求她说:“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芳芳吧。。。”
有突破了!我也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了羽蓁的旁边。
羽蓁一脚把孟踢开,严厉地对他说:“滚远点!你的脏手不要弄脏本公主高贵洁白的长靴!”接着,羽蓁朝着倒在地上的孟走了过去,一脚踩住了他的脸,继续对他说:“孟令琦!你和那个林婷芳到底什么关系?!快说!!”
“我。。。我爱慕她。。。很久了。”孟说。(这真让羽蓁和梓珺他们猜对了。。。)
“你昏了头了?!你可是坤阳子爵的次子,即便将来无法继承子爵爵位,还可以顺位做个男爵;无论如何,最起码你是一位贵族!而那个林婷芳,不过是一介平民,你们两个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羽蓁对孟说。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讲那些陈旧的门当户对?!再说,您。。。您不是也喜欢他们天昭的漫文达吗?!”孟说。
一听到“漫文达”这个名字,羽蓁便更加生气了,用靴子使劲碾压着孟的脸,恨不得把孟的头一脚踩爆。
“孟令琦,我警告你!不要在本公主面前再提到这个下贱恶心的名字!”羽蓁的眼神仿佛都能杀死她脚下的孟令琦,她继续说:“之前是因为我年少无知,而如今,我已和他恩断义绝!并且,我现在已经心有所属,申宇灝,他才是我心中永远的王子!”
她牵住我的手,我们十指相扣,握得很紧很紧。
“那个林婷芳到底什么背景?”我问承勇说。
“这个简单,我查查看~ ”承勇说,他从皮包中拿出他的平板电脑。
“孟学长,你喜欢林婷芳哪点?”我问孟。
“我看过她高中时期的辩论,她不仅具有姣好的面容与身形,而且看问题有她独到的角度与深度,她在辩论中所彰显的骄傲自信、英姿飒爽,才华横溢,令我无限神往!是她让我爱上了辩论,盼望有一天能和她同台竞技。。。”
“我虽然不再想提那个漫文达,但既然你说到这了,我就简单再给你说说我的经历。我和漫文达高中相识,也是因为我仰慕他的颜值才华,和辩论赛中表现出来的那种美好的风貌;也正是因为他,我爱上了辩论。但是,自从我来到慕大,我发现我和他在心灵深处的分歧越来越大,我试图努力地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无济于事。我并不反对不同阶级的人在一起,但不同阶级的人往往有着完全不同的价值观。使两个人产生矛盾和隔阂的,并不是阶级差别本身,而是阶级背后,两个不能相容的灵魂!”羽蓁说。
“查出来了!”承勇说:“这个林婷芳,是库叶岛自治州的,她父亲是库叶岛黑峰县的地方法官,无贵族封号。她因为颜值出众、学习成绩突出,而且还有舞蹈天赋,曾获得‘库叶岛小姐’选美比赛的亚军。”
“我看她平时的打扮得就像大都市的富家千金,一个出身东北偏远县区的平民,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多奢侈品?”我问孟。
“她的很多衣服、包包、丝袜、鞋子、靴子、化妆品、护肤品等等都是我给她买的,她每次收到我的礼物时那兴奋激动的样子,看着她打扮得漂亮优雅的样子,让我心里非常开心、满足。”孟说到。
“一个北海边陲岛屿的穷家女,就让你这贵族公子如此神魂颠倒,不惜用重金供养她的虚荣,来取悦她?!简直荒谬!”羽蓁对脚下的孟说。
“那林婷芳对你到底什么态度?”我对孟说。
“还好吧,若即若离、时好时坏的,她仿佛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和我约会的时候感觉总是偷偷摸摸的。。。”孟说。
“那是因为,林婷芳‘也’喜欢漫文达。”承勇说。
“你这贱奴才,你给本公主翻译一下‘也’是什么意思?!”羽蓁突然抓住了那个‘也’字,对承勇愤怒地说。
“公主殿下请息怒,奴才又没说您现在喜欢。。。您的申公子还不得把我活埋了?!”承勇连忙解释到,然后继续对孟说:“孟公子,刚才你说的那些话倒是提醒我了。我一个小弟的女朋友,曾经是林婷芳的室友,听他说,那个林婷芳经常打扮地花枝招展,一身名牌,邀请漫文达到她公寓‘约会’。原来,你心心念念的女神,穿着你给她买的行头,去和另外一个男人约会。孟公子,你头发上的青草有一丈高了吧,呵呵~!”
“什么?!漫文达当时竟敢背着羽蓁和另外一个女生约会?!这个下贱的人渣!”我忿忿地说到。
“哼,怪不得林婷芳处处都针对我,看来把我当情敌了。。。”羽蓁接着对脚下的孟说:“你都听到了,孟令琦?我和宇灝在一起对林婷芳算是个好消息,想必她今后会更加肆无忌惮地追求漫文达,难道你想给她当一辈子冤种ATM吗?你清醒一点,孟令琦!”
“可是,我。。。我有把柄在她那。。。如果我不听她的话,她就会让我名誉扫地。。。”孟哭诉到。
“什么把柄,把你拿捏得这么死?”我问孟。
“我。。。我。。。”孟支支吾吾。
“快说!”羽蓁使劲剁了孟一脚:“都到这份上了,你除了信任我们,还有什么其他选择么?”
“‘名誉扫地’。。。又是他们八芒星的惯用伎俩。”我对孟说:“你放心,我们应对这类事情已经很有经验了,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我们会尽全力帮助你消除不良影响。”
“哎。。。好吧。。。”孟叹了口气,对我们说:“能不能先让我坐下来?”
羽蓁从孟的脸上撤去了她的脚,只见孟的脸上有一个很深很深的淤青靴印,上面还印着岐云王族的盾牌图案。孟爬起来,坐在那椅子上,对我们说:“我很喜欢芳芳的美脚,我每次送给她高档的丝袜,高跟鞋和靴子,我都会像一个奴隶一样,跪在她脚下亲自为她穿上。穿上这些后,我会不由自主地捧着她的丝袜脚、高跟鞋或者靴子,疯狂地亲吻舔舐。和贵族少女永远清香的玉足不同,作为平民,从她脚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浓郁的酸臭味,让我欲罢不能。所以,我经常给她买不吸汗的丝袜,不透气的鞋子,就是要培养这股让我灵魂‘升华’的气味。她每次调教我的时候,她也感觉很兴奋,仿佛自己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对着跪在脚下的奴隶颐指气使,踩踏蹂躏,百般羞辱。我也很配合她,称她为‘高贵的芳芳公主’,而称自己为‘奴才’。。。她把我们所有的调教play都录了下来,几十个GB的视频,就放在她的手机里,或者她早就把她转移到移动硬盘或云盘上了。如果我不听她的话,那些羞耻的视频将会出现在各大色情网站上,因为她没有露脸,而我有露脸,所以。。。”
“哼,你还知道羞耻呀!”羽蓁讽刺孟说:“看来你和这屌丝勇一个货色。不对,你还不如人家屌丝勇呢,他最起码崇拜的是本公主高贵的香香脚;而你,却崇拜一个平民下贱肮脏的臭脚,你真的好变态!”
“如果,我们帮你把那些视频都删掉,你愿不愿意为我们作证?”我对孟说。
“你们不是说不需要我作证就行吗?”孟说。
“你的证词会起到一锤定音的作用,也可以堵住那些无良媒体的口!”我说。
“那我有两个条件。”孟说。
“只要合理,我们尽量满足你。”我说。
“第一,刚才我说的事情,请你们为我保密;第二,求你们不要让芳芳坐牢,让她可以继续在慕大读书。”孟说。
“第一个没问题,第二个。。。就是因为这个林婷芳,你知道这几天我女朋友遭受了多少痛苦和精神折磨吗,她可是堂堂的露桓公主,竟然被一个低贱的平民毁谤,被左翼媒体污蔑,被无知网民霸凌,你觉得我们会放过这个罪魁祸首吗?!”我对孟说:“你喜欢林婷芳,看到她受罪,我理解你心里的难受;同样的道理,我深爱露羽蓁,看到她受罪,你觉得我心里是什么感受?!这要是在过去,那个林婷芳早就被我关在我家城堡最深处的地牢中,凌迟处死;他的家人,都要被贬为贱民,被我和羽蓁踩在脚底下,做一辈子的奴隶!”
羽蓁挽着我的臂膀,紧紧贴在我的身旁,眼睛里微微闪着美丽晶莹的泪光。
这时,孟立马向我们跪下了,边给我们磕头,边乞求说:“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尊贵的申公子,我知道芳芳得罪了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罪该万死。但我愿意代替芳芳受过,我愿意做你们两位的脚下奴隶,永远给你们做牛做马,任你们吩咐差遣,踩踏羞辱,只求求你们放过她。”
“你觉得你这样做值得吗?”我用皮鞋踩住他的头,对他说:“在她眼中,你不过是她的一条舔狗贡奴,她只在乎她那卑微可怜的虚荣心,根本不在乎你,当你没法满足她的时候,她便像处理一坨垃圾一样,把你处理掉。”
“我不在乎她是否喜欢我,是否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只想尽我所能让她开心快乐,无忧无虑。。。”孟说。
“孟令琦,你这种痴情只能感动你自己!”我对孟说:“其实,你所喜欢的并不是林婷芳本人,而是将你所臆想的美好女孩形象,投射到了林婷芳这个人身上而已,所以你拼命地用各种奢侈名品包装她,让她一步一步接近你心目中的形象。说实话,就凭她那卑微的出身、贫寒的家世和粗俗的气质,即便你再怎么努力包装她,也无法真正成为你心目中高贵优雅的公主!”
“孟令琦,林婷芳配不上你心目中那美好的愿景,你的心没有必要与她一同沉沦。你和我们一样,内心深处都住着一个崇高而尊贵的‘贵族之魂’,祂会引导你的心,找到真正和你相配的另一半。我从漫文达的阴影中走出来,与申宇灝深深相爱,就是因着听从了内心深处那‘贵族之魂’的引导。”羽蓁对孟说。
我把我的脚从孟的头上挪去,蹲下身子,亲手扶他起来,对他说:“我能体会,你的挣扎与纠结,我能体会,你心中撕裂的感觉。‘贵族之魂’会赐予你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力量,助你渡过此劫,让你重获新生。你不需要现在就答复我们,好好考虑考虑,我相信你心中的‘贵族之魂’会给你答案!”
“可是。。。你们真的能帮我把那些视频删干净吗?”孟依然不放心。
“恐怕比较难。。。”承勇摇着头说,“我发现这婊子已经把视频加密转存到了三个位置,鬼知道,她有没有第四、第五个位置。。。”
“那怎么办?”孟说。
“你看这样怎么样?”承勇转了转眼珠,突然有了主意:“我大舅贾腾英子爵,正在东瀛布局成人主题会馆项目,他手下有一个男优和你长得还蛮神似的,不如我把这些视频都传给我大舅,他找人用人工智能的方式把你的脸都换成他的,并且处理一下你们的声音,首先发到东瀛的色情网站上去,这样,如果那婊子胆敢用那些视频威胁你,你就可以告他诽谤罪!当然,我大舅也可以告她侵权罪,就她那卑微的家庭背景,这一票还不得让她赔到破产,牢底坐穿?!”
“我去,屌丝勇,你路子够野的!”我感叹到:“连AI换脸这么损的招都能想到,你们技术靠不靠谱,别被人分析出来。”
“你放心,我大舅有一个资深的AI团队,专门做这类活,技术相当精湛。”承勇说。
“好吧,看来现在只能这么办了。。。”孟令琦摇了摇头说:“那让你大舅一定好好保密呀,在AI换脸之前,千万别把原视频流出去呀。”
“这点你放心好了,我大舅很讲武德的,况且你给了他这么一大单生意,他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承勇说:“我已经把你的那些视频下载下来了,我会尽快传给我大舅。”
“所以林婷芳那三个位置里的视频文件现在就可以删去了?”我问承勇。
“不可,如果现在删去,恐怕会打草惊蛇。她如果狗急跳墙,现在就把第四个位置的视频备份上传网络,不就麻烦了。”承勇说:“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我植入一个病毒进去,让那些视频文件表面看是完好的,但就是无法打开读取。”
“那如果林婷芳这几天想回味一下那些视频,突然发现打不开了,不也是打草惊蛇了?”羽蓁突然问到。
“我去。。。好变态,不过确实有这种可能。。。那咱们还是无为而治吧。”承勇接着对孟说:“孟公子,这几天你最好乖一些,不要让那婊子知道我们找过你,她就不会怀疑你。”
“嗯,放心吧。。。自从我被你掳来,她一次都没有联系我,哪怕是一条捷讯都没有发。。。”孟低下头惆怅地说。
“这足以见得,我们对林婷芳的推测是正确的,她不值得你那么卑微!我们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今天就到这吧。。。”我拍了拍孟令琦的肩膀,对他说:“学长,选择权就在你的手中。”
“屌丝勇,把他放了吧。。。”我对承勇说,承勇照做了。这时我们的主菜也上来了,在承勇和服务员的伺候下,我们开心地用完了晚餐,和承勇道别回公寓了。
第二天(周二)上午,羽蓁在天昭有两门课“经济与法律II”和“宪法与政府架构”,当初她是为了和漫文达一起上课才选的那两门课。但现在,她对漫文达的态度180度翻转,而且,因为最近的舆论风暴,天昭的学生也对羽蓁充满了敌意。她该如何面对这两门课呢,我好担心她。
“蓁蓁,今天上午,我还是陪你去上课吧。我担心你。。。”我开车送她去天昭,在路上对他说。
“不用,宝宝,你今天也一上午课呢,你总不能每次都请假陪我吧。”羽蓁对我说:“我不想你因为我耽误你的学业。”
“可是,天昭那些学生。。。尤其是你还会碰到他。。。”我对羽蓁说。
“你放心吧,他们那帮低贱的乌合之众不会把本公主怎么样的!”羽蓁微笑着对我说,带着贵族特有的自信和底气。
“那,至少让我送你到教室门口吧。我的课比你的晚开始15分钟,我完全来得及赶去灼华。”
“嗯嗯 ^_^”
我们手牵着手,来到“经济与法律II”的教室,想起一个多月前,我就是在这间教室,看到羽蓁和漫文达的亲密互动;我就是在这间教室,和王教授针锋相对,惹他大发雷霆。然而,到如今,那个曾经恋慕漫文达的贵族千金,已经成为了我的女朋友;那个曾当众羞辱我,把我赶出教室的教授,已经成为了我的往年之交。我时常感恩, 我心中那永远的“贵族之魂”,在绝望之中给我带来希望,在死荫谷底助我逆风翻盘。
我们在教室门口看见了王教授,我们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他也向我们回鞠了一躬。他看见我和羽蓁牵着彼此的手,便和蔼地对我们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羽蓁挥舞着她可爱的小手向我道别,和王教授一起走进教室。。。
在开车之前,我给羽蓁捷讯说。。。
>>>【我】 “加油,我的小仙女 ^0^”
>>>【羽蓁】 “嗯嗯~ 你也加油~!”
>>>【我】 “我今天上午第二节课是‘西方哲学史’的第二次期中考试,我尽量提前交卷,赶去接你”
>>>【羽蓁】 “你不用急,好好检查一遍再交卷,我等你!”
>>>【我】 “好嘞,你好好上课吧,拜”
>>>【羽蓁】 “拜!”
“西方哲学史”的考试比我想象的要难,由于这一阵的各种事情,我也没有时间精力好好复习,只能靠着以前阅读哲学著作的底子,硬着头皮回答那些综合大题,也不确定有没有答道点上。。。在刚刚写完倒数第二道大题的时候,突然收到羽蓁的捷讯:“我在天昭花园。”我心想,她估计提前下课了。那她为什么不在教室里等着我,非要去楼下的花园呢,外面那么阴冷。。。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在我闹海中闪过:“坏了,是漫文达!”我决定放弃最后一道大题,即刻交卷,奔出教室,便给羽蓁打电话,没人接。。。我愈加担心了,便一个健步跳上车,向着天昭花园疾驰而去。
天昭花园很大,对于不熟悉的人,很像一个大迷宫。我跑进花园,近乎疯狂地四处寻找羽蓁。。。
“小蓁,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好喜欢你!!”我听见附近一个男生歇斯底里地喊着,这显然是漫文达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了一个少女的呼喊声。
“你放开我!放开我!!”是。。。羽蓁!!我耸起眉毛,瞪大眼睛,怒发冲冠,愤气填胸。漫文达,敢碰我的女人,你TM真的是不想活了!
我绕过一丛高大的长青树墙,来到一片空地。看见羽蓁抬起膝盖,用力向漫文达的下体怼了过去。“呃哦——”一声惨叫后,漫文达便两腿发软,逐渐下沉,在这个过程中,这孽畜还抓着羽蓁的手臂不放,我飞奔上去,一脚把他踹倒,把羽蓁拉进我的臂弯,紧紧地抱住了她。
“蓁蓁,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羽蓁在我怀中抽泣着,我静静地爱抚着羽蓁的秀发。
“小心!!!”羽蓁突然喊了一声,并全身向前把我推开,我才发现,漫文达竟然站了起来,抄起半块板砖朝着我砸了过来,但由于羽蓁用力过猛,身体前移,漫文达手中那半块板砖刚好砸中羽蓁的头顶,她便一声不吭地倒在了地上。。。
“蓁蓁!蓁蓁!!露羽蓁!!!”我悲愤交加,抱着她绝望地呼喊着,引来附近很多的师生围观,很快,警察和校医院的救护车赶到了现场,警察把漫文达控制住了,医护人员用担架把羽蓁抬进了救护车,我开车跟着救护车,赶到了校医院。羽蓁被医护人员推进了检查室,我在检查室外的走廊泣不成声。梓珺、焕兴、元熙、颖歆闻讯也立马赶来。他们和我坐在一起,安慰我。
“她是为了救我。。。她是为了救我。。。”我悲痛地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羽蓁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别忘了,她可是小仙女呀,是天神最宠爱的女儿,怎么会有事呢?!”颖歆对我轻声说。
“我算什么男朋友。。。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保护不好。。。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竟不在她身边。。。还害得她。。。”我身体颤抖着,使劲用拳头捶打自己的头。
“灏哥,你别这样。”焕兴和元熙按住了我的拳头,劝慰我说:“你已经做得非常非常好了,这种意外谁能料得到呢?那个姓漫的畜生才是真正的罪魁!”
“它!不!得!好!死!”梓珺握紧了拳头,愤怒地说。
但他们的话很难进入我的心,自责、悔恨、恐惧、痛苦、愤怒。。。几乎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压在了我的心头,使我眼目昏暗,无法呼吸。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心里也很难受。
突然,检查室的门打开了。我立马站起来,焦急地询问医生羽蓁的情况。
“申公子不用太担心,公主殿下的颅脑并无明显器质性损伤,她这顶帽子为她挡住了不少冲击力。”医生说。
“那她现在醒了?”我问到。
医生摇了摇头,对我说:“因为重物击打和惊吓,她现在仍然处在暂时性休克状态中,估计还需要几个小时吧,这段时间内她的一切生理指标都在监控之中,万一有异动,我们会立马进行干预。”
“我可以进去陪陪她吗?”我问到。
“可以,不过我只能允许一个人进去,公主殿下需要安静休息。”医生说。
“颖歆、元熙、梓珺、焕兴,你们先回去吧,我随时给你们update这里的情况。”我对他们说:“你们能够赶过来,我已经很感动了,谢谢你们!”我便对他们鞠了一个躬。
“你这是在做什么?还对我们那么客气。。。羽蓁也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来又不是为了你一个人。你在这需要什么,尽管跟我们提。”大家对我说。
“估计这几天的课是上不了了,你们帮我和羽蓁请下假吧。”我对大家说。大家爽快地答应后,便走出了医院。
我来到羽蓁的床边。她静静地闭着眼睛,美丽的眼角还残存着方才的泪痕,她可爱的粉唇,微微上扬,仿佛在淡淡地微笑。她永远都那么单纯,心思都写在她的脸上,当她推开我的那一刻,看到我安全了,便微笑着承受了她本不该承受的劫难。我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在她身边痛哭,但我怕吵到她休息,便强忍着声音,趴在床边飙泪。我没有办法,只得跪在床边,向天神祈祷。过了一阵,我的心绪渐渐平复了,看着羽蓁,仍然安详地睡着,一切指标正常,我便上前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试图像童话里讲的那样,通过爱之吻来唤醒沉睡的公主,然而,在现实中,什么也没有发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四个小时,五个小时,天渐渐黑了,我一直默默守在她身旁,握着她的小手,渐渐地,我进入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奇特的梦。大致内容就是:一家贵族庄园被劫匪洗劫,匪徒们劫持了庄园领主,领主夫人和他们的千金小姐,我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很像吴颖歆她家的那匹“暗夜之刃”),手持长枪,杀入匪徒之中,他们便纷纷落荒而逃,只留下匪首一人辖制着领主一家,我把长枪用力掷了出去,一发刺穿了那匪首的心脏,我便一脚踩住他那低贱的首级,下马解救了庄园一家。然后,我就醒了。。。醒来后,我还对自己冷嘲到,“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保护不了,还妄想单枪匹马拯救一个庄园?梦里真的什么都有啊。。。”
“宇灝。。。救我。。。宇灝。。。救我。。。”我突然听见从羽蓁口中喃喃的声音,她的眼皮在高频地跳动,应该是在做梦,我赶紧上到床头,用手轻轻地安抚她的头发,对她轻声说:“蓁蓁,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别怕。。。别怕。。。” 她渐渐安静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她又握紧拳头,说到:“宇灝。。。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我握住她的手,对她说:“我不走,永远不走,永远陪在你身边。”我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又一次安静了下来,闭着眼睛,微笑着,眼角划出了一道晶莹的泪线,落在了洁白的枕头上。
东边渐渐明亮起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两面窗帘之间的缝隙,洒在了羽蓁细腻白皙的脸上。我打开窗帘,柔和的冬日朝阳把我包围,好温暖,羽蓁,你能感觉得到吗?我回到床头,握着她的小手,默默地为她祷告,期盼下一秒奇迹就会出现。“水。。。水。。。”羽蓁突然轻声说到。我立刻将病床上半部分摇起一个角度,坐在她的枕边,双手将她慢慢扶起来,然后左手搂着她,她的头便自然靠在我的胸膛上,我的右手拿了一个带吸管的水杯,小心翼翼地将吸管插到她的嘴里,她竟然自己会把水吸入口中,这是一个好的兆头!我喂好水后,把水杯放回,再把羽蓁放平到床上,给她轻轻盖紧了被子。就在这个时候,她挤了挤眼睛,眼睑徐徐张开,那纯净无暇、深邃幽静的深蓝色眼眸,又一次显现在我的眼前!她微笑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幸福与安详。
羽蓁醒了!!我捂着嘴,双眼又一次湿润了,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我趴在羽蓁的身上,大哭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得你成为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我哽咽地说:“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蓁蓁。。。”
羽蓁抱住了我的头,轻抚着我的头发,对我柔声说:“宝宝,我终于理解,是什么力量,让你当时能够奋不顾身地冲向我胯下那匹发疯的红马了,这一切都是出于爱的本能。你爱我,不想让我受到任何伤害;同样,我也爱你,也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所以,你没有必要感到自责、悔恨和亏欠,很多事情,我们无法预料、无法把握、无法掌控,但只要我们的心是合在一起的,即便有一点点挫折,又有何妨呢?”我点了点头,我们相拥在一起,相吻在一起,就像劫后余生的爱侣,体会着幸福是何等珍贵、何等来之不易。
“你知道吗,宝宝,我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梦~”羽蓁挽着我的手臂,紧贴在我的肩膀上,笑着对我说。
“我确实听见你喊着,宇灝救我——宇灝救我——什么的。。。”我说到。
“我都说梦话啦,好丢人。。。”羽蓁红着脸,害羞地说。
“哪里丢人啦,多可爱呀~”我笑着对羽蓁说:“快给我讲讲你都梦见什么啦,我很好奇!”
羽蓁说:“那。。。那你别笑我。”
“怎么会,快说快说~”我竖起耳朵。
“我在梦里是天庭的仙女。。。”羽蓁看了我一眼,见到我抿着嘴憋着笑,便用小拳头锤了我一下:“讨厌,你明明就是在笑!哼,不说了。”
“别别别,小仙女,我错了,我保证不笑了。”我哄着羽蓁说。
“。。。有一天,魔族入侵洗劫了我的宫殿,那个魔族的首领,长得很像漫文达,他亲自把我挟持在后花园中。绝望之中,我见到彩云的尽头,一位身着白衣,骑着白色天马的骑士向我这里冲过来,他手上的宝剑,砍杀了所有试图拦截他的小鬼,他向我走来,我看见他的脸,和你简直一模一样,于是我对你呼喊着:‘宇灝救我,宇灝救我。。。’ 你的剑发出一道金光,直接刺穿了漫文达的心脏,它直接倒在了我的脚下。然而,你就像一位游侠,收剑入鞘,试图离去,我无助地再次向你呼喊:‘宇灝。。。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你便踩着漫文达的头,下了马,把我抱入你的怀中,温柔地对我说:‘我不走,永远不走,永远陪在你身边。’,随后,你还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羽蓁说到这里,眼角又闪出点点泪光,脸颊微微发红,娇羞地微笑着。
“当时听见你说‘宇灝,你不要走’后,我真的对你说过‘我不走,永远不走,永远陪在你身边’这句话,而且我真的亲吻了你一下额头哦!看来,我进入你的梦中了!”我开始还很兴奋地对羽蓁说,但一想到现实,那种负面的情绪又来了。。。“哎,说起来也惭愧,在你的梦中我是爽文男主,位面之子,而在现实中,确是一个连自己身边的爱人都保护不好的loser。。。”
“宝宝,我刚才白劝你啦。。。”羽蓁用她深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我,对我说:“这个世界,应该再也找不到任何人像你对我那么好了,你永远是我心中的大~英~雄~!”
“你也是我心中的大英雄~ 你是英雄救美。。男~哈哈。”我笑着对羽蓁说。
“哈哈^_^”羽蓁也开心地笑着。
羽蓁醒来后,继续住院观察了两天,这两天里,好友们都来探望她。在校医院里养伤的阿建和阿土听说了这件事,也立马上楼,找到了羽蓁的病房,并在病房里面伺候我们。周五,医生给羽蓁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确定一切正常后,便准许她出院了。
周六上午,星辰会堂,辩论赛决赛弊案公开听证会。会场座无虚席,调查委员会、院校领导、教授、学生、媒体、议员代表都来了。灼华和天昭AB队的所有成员都坐在讲台的两边,这是决定两院荣誉和命运的决战。
当然,这里面并没有漫文达,因为他已经被露桓岐云国的大理寺(掌管审判刑狱的最高政府机构)收押,等候裁决。
我们队的前一辩——孟令琦还没有来,不知道他是否想清楚了,不知道他是否愿意回转过来,为我们作证。
攻辩开始了,天昭三辩林婷芳对露羽蓁的一切指控,都无法给出有力证据;反观我们,针对那些指控,我们都用充分的证据一一驳回。因此,调查委员会全体通过,正式撤销对露羽蓁盗取天昭情资的嫌疑,小仙女终于在媒体和大众面前洗刷了冤屈!
接下来,该我们反击了!我们指控天昭辩论队系统性盗取我们灼华的情资,梁承勇列举出所有从服务器中截取的文档和记录,作为证据公开给大家观看,这引得台下的观众一片哗然,社交媒体立马发出了各种“反转”文章,被送上全国热搜。
林婷芳等人立马指控这些文档和记录涉嫌造假,并且控告梁承勇涉嫌非法侵入书院服务器,并且植入恶意代码,威胁书院服务器安全。通过这种违法行为所得到的信息,不能当做证据使用。调查委员会经过商议,驳回了梁承勇所提供的证据。但现在网络上的舆论风向已经发生了逆转,尽管证据不足,但网民们基本都相信,天昭辩论队作弊,并且贼还捉贼,诬陷灼华是不争的事实了。善于利用舆论攻势迫害政敌的天昭极左派,最终被舆论所反噬。
我们和天昭的对战陷入了僵局,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会堂。是孟令琦!他终于想通了,他回来了!他带着一个录音笔和一台平板电脑,将他和林婷芳之间的相关录音,和那些传送给天昭的文档都呈现在观众面前。这些录音和文档,与梁承勇所呈现的那些“非法证据”相吻合。而林婷芳仍然嘴硬,狂喷孟令琦是被我们收买的双线间谍,录音都是经过处理的,那不是她的声音,平板电脑里的文件她从来就没有收到过,blah,blah,blah。。。但没有一项她能拿出证据来支持。
“婷芳,够了,大势已去。。。为天昭留些体面吧。。。”天昭学生会主席薛靖颐对林说,林婷芳非常不服气地把手中的文件用力甩在了地上。这一切,都在全国各个主流媒体和大V自媒体现场直播着。。。
调查委员会宣布:
1)\t承认灼华书院辩论队是本届院际辩论赛的冠军。
2)\t天昭书院辩论队因系统性作弊,判处连续四年禁赛,外加全体队员记过。
3)\t天昭书院辩论队三辩,学生会副主席林婷芳涉嫌诽谤苑和公主殿下,将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灼华是冠军!”;“灼华是冠军!”;“灼华万岁!”;“灼华万岁!”——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灼华的香槟色十字圣徽旗飘扬在星辰会堂,灼华的师生们唱起了院歌,来庆祝灼华辩论队历史上第一次夺得院际辩论赛的冠军。我们队员彼此相拥,热泪盈眶,孟令琦也重新加入了我们,开心地和我们一起庆祝胜利!
天昭书院学生会宣布对此事件负责,集体辞职。八芒星骑士团因骨干遭遇重创而解散,这个曾经横行慕大数十年的秘密社团终于陨落了。此后,天昭书院学生会逐渐被中间派和亲贵族的右派掌控,和灼华达成了和解。
天昭书院原学生会副主席,漫文达,被革除慕迪大学学籍,被露桓岐云国大理寺指控“刺杀王室成员未遂罪”与“玷辱贵族人格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其父母负连带责任,被判处无期徒刑。全家被贬为罪奴,终身服苦役。
天昭书院原学生会副主席,林婷芳,被革除慕迪大学学籍,被露桓岐云国大理寺指控“诽谤罪”与“玷辱贵族人格罪”,被判处有期徒刑5年,贬为罪奴,服苦役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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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在我们贵族的共同努力下,八芒星的势力终于被拔除。两名八芒星的骨干,漫文达和林婷芳,也受到了应有的制裁。由于他们的罪行都与西域露桓族的公主露羽蓁有关,依据《共和国联邦民族自治法案》,两个案子被移交到露桓岐云国大理寺处理。他们两个以及漫文达的父母被贬为罪奴。所谓罪奴,顾名思义,是因为犯罪而成为的奴隶,在露桓岐云国,罪奴比一般奴隶还要低贱,一般奴隶尚且还有微薄的工钱,而罪奴纯粹就是白白服苦役,而且做着最脏、最累、最贱的工作。寒假到了,我受邀赴岐云王城拜访羽蓁,我们在宫殿里会有怎样的互动,我们将如何对待曾经羞辱过我们、伤害过我们的林婷芳与漫文达?敬请期待,第十一章 王子、公主、罪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