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我和羽蓁回国后,着手处理院际辩论赛决赛弊案。羽蓁坦然接受调查委员会的问询,我们也积极说服曾经背叛灼华辩论队的一辩孟令琦,在辩论赛决赛弊案公开听证会上为我们作证。在对孟令琦的审问中,我们得知了孟背叛灼华,为天昭输送情资的原因,是由于孟与天昭辩论会三辩林婷芳之间的SM孽缘,并且,林婷芳在和孟令琦的互动中抓住了孟的把柄,让孟死心塌地的被她掌控、利用。但经过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导,加上梁承勇的巧计,为孟打消了后顾之忧,最终和林婷芳决裂,听证会上为我们举证,起到了一锤定音的重要作用。经过我们灼华贵族学生的共同努力,天昭承认了其辩论赛作弊的事实,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基于天昭学生会的八芒星的组织也一并被拔除。我们灼华辩论队,历史上第一次夺得了院际辩论赛的冠军。
另外,我和羽蓁逐渐恢复了正常的上课节奏。但羽蓁在某节天昭书院的课后,被漫文达约到天昭花园谈话。我听闻这件事后,立马赶到了天昭花园,听见漫文达发疯似的,试图挽留羽蓁的心,并且疑似对羽蓁使用暴力。为了防身,羽蓁用膝盖朝着漫文达的下体怼了过去,这时我也飞奔上去,把漫文达踹倒在一边。我抱着羽蓁,努力地安慰她,而在此时,漫文达站起来,手中拿着半块板砖,试图置我于死地,但羽蓁却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用力将我推开,但不幸的是,那块砖砸在了羽蓁的头上,将其砸晕。我立马将她送医,经过数小时的煎熬,好在羽蓁醒了,脑部并没有大碍。
漫文达和林婷芳对羽蓁的行为(林婷芳毁谤羽蓁作弊,导致羽蓁被网暴),触犯了刑法,因涉及岐云王室,所以他们被移交到露桓岐云国大理寺处理。漫文达,被革除慕迪大学学籍,被露桓岐云国大理寺指控“刺杀王室成员未遂罪”与“玷辱贵族人格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其父母负连带责任,被判处无期徒刑。全家被贬为罪奴,终身服苦役。林婷芳,被革除慕迪大学学籍,被露桓岐云国大理寺指控“诽谤罪”与“玷辱贵族人格罪”,被判处有期徒刑5年,贬为罪奴,服苦役5年。
[chapter:第十一章\t王子、公主、罪奴]
【文章正文】
第二年的一月中旬,我们的期末考试结束了,迎来了大学时代第一个寒假。
我拿出岐云国礼部尚书寄给我的邀请函给羽蓁看。羽蓁兴奋地对我说:“哈哈,宝宝,你竟然还记得我们美好的寒假之约~!”
“我怎么会忘记呢?我们所有的约定,我都铭刻在心中。”我抱着羽蓁,看着她美丽迷人的深蓝色双眸,温柔地说:“感觉这个学期,一切事情都变化好快。记得我们当初相约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而现在,我们已经热恋两个月了!蓁蓁,我现在造访岐云宫,是不是更加名正言顺了~?!”
“你无论什么时候来我家,都是最最名正言顺的!之前是本公主最好的朋友,现在是本公主的男朋友,将来是本公主的驸马,反正你永远都是我的最爱~!”说罢,羽蓁便踮起脚,冲着我的嘴唇亲了我一下,我也情不自禁地和她激吻了起来。
“你寒假具体什么时候来我家?我让臣仆奴婢们赶紧准备一下!”羽蓁说。
“要不1月25日?那是个周六。在此之前,我想先去看看我的爷爷。而且,我父亲下周可能也会回来一次,毕竟我有七八个月没见到我父亲了。”我对羽蓁说。
“嗯,好的。那你想在我家玩几天呀?”羽蓁问。
“这邀请函到1月31日到期,以我的理解,是不是我最晚只能待到31日?”
“什么,这东西竟然还有期限?!这个慕容尚书,好大的胆子,竟敢给你设定期限!”羽蓁忿忿地说:“你想在我家待多久就待多久,不用管这邀请函!本公主回去可要好好问问这个老奴才!”
“蓁蓁,不用为难慕容尚书啦,他可能也是依照王城的规矩办事~”我对羽蓁说:“我也不想太麻烦你们,以免惹国王陛下和王后殿下厌烦。。。”
“宝宝,你多虑了,我父王和母后都可喜欢你啦!都希望你能够多住几天呢!”羽蓁对我说:“这样,你就住到寒假最后一天2月15日,然后第二天咱们一起返校开学。2月14日那天,是你18岁生日吧~我好想和你一起过,见证你成年的伟大瞬间 ^_^”
我抱紧羽蓁,激动地对她说:“那太好了,我恨不得每天都陪你在一起呢~!”
“哈哈,那就这么定了!我马上联系宫里,让他们现在就开始准备起来!”羽蓁开心地说到。
“谢谢你,蓁蓁!”我深情注视着羽蓁,对她说。
她又猝不及防地对着我的嘴亲吻了一下,然后便把她可爱的小脑袋埋进了我的怀中。。。
1月25日下午3点,我的专机准时到达露桓尚都国际机场。机舱门打开,我便听见下面的乐队吹奏着“雪之王子协奏曲”,这是羽蓁专门为欢迎我而特选的乐曲。我走出舱门,天空中飘着小雪, 很是应景。从机舱门到王室贵宾航站楼入口,已经铺好了大概有五人宽的淡紫色地毯,地毯的左右边沿,点缀着金色的西域风花纹,王城的禁卫军,已经整齐地侍立在地毯的左右两侧,等待我的检阅,这是露桓岐云国接待贵客的最高礼遇。在地毯的彼端,一位身着华服的淑女迈着优雅的步伐向着我走了过来,从她那深邃纯净的深蓝色大眼睛,和那粉嫩无暇的微笑芳唇,便知道,我的羽蓁公主,亲自来迎接我了!她头戴着公主王冠,身着洁白的缎面厚长裙,宽阔的裙摆上点缀着香槟色的常春藤与百合花的花纹,她披着洁白的短款西域雪貂皮草外套,雍容华贵,美不胜收。我们彼此行礼,礼仪性地拥抱接吻,然后便十指相扣,走进了航站楼。王室的专车已经在航站楼外等候,那是一辆洁白的加长大G。贵宾专用车门下面,趴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奴隶,他赤裸上身,被淡紫色的地毯覆盖,很显然,他是专供我和羽蓁踩着上车的用的。
我们踩着那奴隶的后背上了车,贵宾的座舱很宽敞,里面的装潢都是由纯金和稀有的丝绸布艺打造而成,极尽奢华。我和羽蓁坐在了靠近车尾的贵宾沙发上,抬起双脚,便各有一个奴隶主动爬到我们脚下给我们垫脚。因为车里很温暖,我便帮羽蓁把皮草外套脱掉,交给一个跪在我们脚前侍候的女奴,她便用双手捧着羽蓁的高贵的外套,放在了车中部的衣柜中。我们坐好了,羽蓁便放松下来,她那戴着洁白真丝长筒手套的双臂,紧紧地挽着我的手臂,她可爱的小脑袋静静地贴在了我的肩膀上。
“宝宝,我第一次自己一个人接待贵宾,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好紧张,我表现得还行吧,没有露怯吧。。。”羽蓁微笑地看着我,对我说。
“蓁蓁啊,你不就是来接我嘛,用得着那么正式吗,连王冠都戴上了。。。弄得跟接待外国元首似的。。。”我对羽蓁说:“我刚才看到你这架势,我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失礼。。。”
“宝宝,你可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比那些‘外宾’可重要多了,多正式也不为过!”说着,羽蓁便冲着我的脸颊亲了一口。
“蓁蓁,这几天我不在你身边,真的好想你!”我看着羽蓁,深情地对她说。
“我也是,虽然也就那么短短几天,却感觉仿佛过了好久好久。。。”羽蓁说。
我们依偎在彼此的身旁,分享着这几天的趣事,欢声笑语充满了客舱。
在这个客舱里,一共有十个奴隶供我和羽蓁使唤(包括给我们垫脚的这两个奴隶)。
“宝宝,离我家还有一段距离,不如让这些低贱的奴隶给咱们捏捏脚怎么样,正好解解乏~?”
“好主意,坐那么久飞机确实挺累的。”我对羽蓁说。
“他们会带上一次性手套,保证不会弄脏我们高贵洁白的袜子。”羽蓁说:“而且,我们脱下来的鞋子,他们会用上好的鞋油,给我们打理干净;我们的鞋底,他们也会用他们低贱的舌头仔仔细细舔干净的。”
“蓁蓁,你看看这些奴隶,身形矮小,皮肤黢黑,相貌丑陋,很像天竺国的德拉维达人,他们能听懂咱们中原的官话吗?”我问羽蓁。
“宝宝,没想到,你对这些天生只配做奴隶的劣等民族还蛮有研究的嘛~!”羽蓁轻蔑地看着那些跪在我们脚下的低等生物,对我说:“你放心,他们都是很小被卖到我家做奴隶的,内务府会教他们最基本的中原语言,如果他们听不懂主人的命令,他们可是要挨鞭子的哦~!宝宝,你就跟命令你家奴隶一样命令他们就行~!”
“嗯嗯~”我然后对其中两个奴隶说:“你们两个,爬过来,给本公子把皮鞋脱了,然后滚到一边去,把本公子的皮鞋打理干净!” 然后我指着另外两个奴隶说:“你们两个,爬过来给本公子捏脚,一人一只!”
前两个奴隶立马爬过来,伺候我脱了皮鞋,然后把我的皮鞋顶在头顶,爬到角落拿出鞋油来打理我的皮鞋。后两个奴隶接着爬了过来,带上了一次性手套,捧着我的白袜脚,小心翼翼地按摩着。羽蓁也和我一样,命令剩下的那四个奴隶伺候她脱鞋捏脚。
“宝宝,你看见座位旁边的小皮鞭了吗,如果你对这些奴隶的侍奉不满意,或者仅仅是因为无聊想要解解闷,随时可以像我这样鞭打他们 ~!”羽蓁举起鞭子,随便冲着其中一个奴隶的脸,上来就是一鞭,那奴隶布满伤疤的脸上又多了一道血痕。那奴隶便立马战战兢兢地给羽蓁磕头求饶,羽蓁高傲地看着她脚下那卑微的奴隶,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蓁蓁,这个贱奴弄疼你了?你的脚脚没事吧?”我对羽蓁说。
“没有啦,宝宝,我只是给你举个例子而已~ 而且,这些贱奴很喜欢被他们的小主人鞭打呢!是不是呀?”羽蓁又抽了刚才那个奴隶一鞭,傲慢地问那个奴隶。
“是。。。是的,尊贵美丽的公主殿下,奴婢很喜欢被您高贵的皮鞭抽打,您鞭打地越狠,奴婢伺候得越起劲。”那个奴隶继续给羽蓁磕着头。
“哈哈哈~ 真是本公主脚底下的乖奴隶,你继续给本公主捏脚吧~”羽蓁开心地说。
“奴婢谢谢高贵优雅的小主人,奴婢谢谢尊贵美丽的公主殿下。。。”那个奴隶连连对羽蓁称谢说
“这些奴隶真的好贱呀,就像你说的,他们真的是天生的奴隶,弄得我手都痒痒了,好想抽他们几鞭呀!”我对羽蓁说。
“哈哈哈,这些奴隶生下来不就是供咱们贵族鞭打取乐的吗?”羽蓁笑着对我说:“宝宝,你就尽情地鞭打他们吧,你鞭打奴隶的时候那高傲的神态,真的好帅,”
于是我右手拿起皮鞭,冲着我脚下的奴隶不停抽打着,“哇啪——哇啪——哇啪——哇啪——哇啪——。。。。”
“我也来~我也来!”羽蓁左手拿起皮鞭,也对着她的奴隶一阵猛抽。她的右手依然挽着我的手臂,可爱的小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客舱里面充满了皮鞭凌厉的挥打声,奴隶们痛苦的哀嚎声,以及我和羽蓁满足的欢笑声。。。
很快,专车到达了王城城门。军乐队奏响迎宾进行曲,王城禁卫军整齐列队,向王室车队行礼。我们的车通过王城第一道城门,经过禁卫军的大营,来到王城第二道城门,从这里进去,才是真正的王城。虽然,外面天气寒冷,还飘着雪花,王城里面却如节日般热闹喜庆。在街道两旁,有不少穿着优雅奢华的民众举着中原的国旗和岐云国旗,欢呼雀跃、载歌载舞,迎接王室的专车,我和羽蓁也向民众挥手示意。住在王城里面的,皆为露桓族的权贵世家,他们占整个露桓人口的0.5%,却掌控着岐云国80%以上的财富,而这里面,至少有五成,是属于岐云王室的。王城依山而建,商业、文化与娱乐区坐落于山脚下的小平原上,这也是节假日有限开放给游客的区域(一年中绝大多数时候是禁止游客进入的)。小平原的尽头,是另外一道城门,穿过这道城门后,开始了一段盘山公路,这里人明显变少了。在盘山公路的两侧,各式各样的庄园公馆,在白雪覆盖的针叶林中若隐若现,仿佛隐士的居所,遗世独立于这皑皑仙境之中。越往山上走,公馆的规格就越豪华,可见,它的主人就越有权势。我们到达山顶,一幢幢金碧辉煌的宫殿映入眼帘,论奢华程度,我们中原的鄘乾宮(中原帝制时代的皇宫)见到它们恐怕都会自惭形秽。这里,就是小仙女的家——岐云宫。岐云宫建造在山顶上,由十二大殿构成,殿宇之间有回廊、天桥和地下通道彼此相接,构成一座巨大的建筑复合体。岐云宫的中心,是一座高耸的灯塔,在灯塔上可以俯瞰露桓尚都的全貌。
“宝宝,咱们到家啦~!”羽蓁微笑着对我说。
专车驶入了一片由冬青树构成的花园庭院中,道路两旁的植物和远处的亭台都覆盖上了一层洁净无暇的白雪,在这冰雪世界的另一端,坐落着一幢白色的罗马式宫廷建筑,从地表看,有上中下三层,高耸的大理石立柱,一端抓在地上,一端擎着屋顶。石柱柱身和屋顶边沿都镶嵌着纯金的常春藤和百合花的浮雕,阳台的围栏和窗框都雕刻着非常繁复的神兽浮雕。正门上方挂着用黄金与白玉精雕细琢而成的巨大牌匾,用中原文字从右至左书写着“虞霜殿”,这三个字下方还有相应的古露桓注音文字。
我对羽蓁说:“虞霜殿,好美的名字啊!想必这就是咱们蓁蓁小公主的寝宫了吧~”
“Bingo~!”羽蓁笑着说:“我就是在这长大的,这里有我童年所有的美好回忆!”
“你之前提到的那个书房也是在这所宫殿里吧~?”我问羽蓁。
“是的!那是我最爱的房间!我一定会带你去的,我相信你一定会超级超级喜欢!”羽蓁兴奋地说。
“好期待~!!”我充满期盼地说到。
车到了正门口。羽蓁和我脚下的奴隶们,伺候我们穿上了鞋子,恭送我们下车。我们打开车门,只见淡紫色的地毯已经为我们铺好,通向玄关。车门的下面,已经跪好一个穿着体面的奴隶,供我们踩着下车。
我们下车以后,有两个穿着华丽的中年官员俯伏在羽蓁和我的脚前,向我们请安:“礼部尚书慕容襄,内务府总管钱笙,叩见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叩见尊贵的准侯爵阁下!” 我们准许他们平身后,也向他们鞠躬回礼。他们就像导游,带领我游览了羽蓁的宫殿,给我讲解了很多我并不是感兴趣的建筑历史,想必这些历史羽蓁都不见得知道。而且,他们给了我一个小册子,里面密密麻麻全都是宫里的规章制度,他们还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解,作为公主的贵客,必须要遵守哪些规矩,Blah, Blah, Blah。。。我心里其实真的有些不耐烦了,但我明白,我必须要把这些规矩烂熟于心,不能让我最爱的羽蓁难堪。然后,他们给我分配了寝室,就在羽蓁寝室的旁边,中间隔了一堵墙,羽蓁的寝室,什么时候能进,什么时候不能进,宫规上写得一清二楚,而且奴仆里面到处是总管的眼线,让我杜绝了一切侥幸心理。更丧心病狂的是,这几天我们的行程安排,没有和我们商量,都已经制定好了,好在还有一些可供我们自由支配的时间,可以用来和羽蓁享受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这一通下来,我感觉这不像是到女朋友家串门,倒像是一个封闭式冬令营或集训。
慕容尚书和钱总管足足给我讲了一个小时,临走的时候,还一再提醒我,一个小时之后要面见国王和王后,之后还有私家晚宴(即只有国王、王后、羽蓁与我的晚餐)什么的,让我尽快预备好。我很礼貌的目送他们离开,便瘫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甚至无暇欣赏羽蓁宫殿里雍容华美的内饰。
“宝宝,第一次来我家,不开心呀。。。”羽蓁坐在我身旁,挽着我的胳膊,用她明亮深邃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我,撅着可爱的粉红小嘴,对着我卖萌。
我不想扫她的兴,更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疲态,我便微笑着,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对她说:“哪有,我今天特别开心,我第一次来,看哪里都特别新鲜,你别见怪哈~呵呵~”
“你不用为了安慰我,说违心的话。。。我从你表情都能看得出来。。。”羽蓁继续撅着小嘴,对我说。
“蓁蓁,我真的很开心,能来你家看你,和你一起过寒假,是我的夙愿。不过,说实话,我有点紧张,毕竟一会要面见陛下和王后殿下,我怕。。。我怕我哪里说得不对了,做得不好了,或者破坏了哪条宫规,得罪了他们,也让你难堪。。。”我对羽蓁说。
“哈哈,我就知道是这些事情。”羽蓁笑着说:“宝宝,你放心吧,再说,你和母后都交谈过了,她人怎么样,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你虽然没见过父王,但也不用紧张啦,他很nice的,而且超级宠我,我经常向他提起你,说你比他更宠我,他也特别想见见那个全天下最最宠我的男人呢 ^_~”
“蓁蓁,你这牛吹出去可不好收回来了呀。”我笑着对羽蓁说:“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反正在我心中,宝宝最好了~!”羽蓁猝不及防地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微笑着,用她那迷人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我。
“我就怕我笨口拙舌的。。。”我还是有些担心,但羽蓁打断了我,对我说:“宝宝,你不用有那么大压力啦,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如果万一有不合适的地方,我会给你打圆场的~!”
“嗯~”我点了点头,放松了不少。
“而且,我知道,那些宫规繁冗丛杂,我学习了好几年宫廷礼仪都不见得能100%遵守,更何况你一个刚来的客人呢?他们不会为难你的。再说了,这里的规矩不少都是常识,估计和你们家族的家规还有不少重合呢~ 再不济,我会在你旁边随时提醒你一下,防止你犯错。怎么样?”羽蓁对我说。
“嗯,这下我放心多了!”我的愁容渐渐消散了。
“这才是宝宝真正开心的样子嘛,蓁蓁最喜欢宝宝开心的样子了~!”羽蓁见到我开心,她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咱们去沐浴更衣吧,时间不早啦~”我对羽蓁说。
“嗯,好的!”羽蓁说:“总管专门为你预备了伺候你沐浴更衣的男奴,你就像使唤你家奴隶一样使唤他们即可,如果他们做得不和你的心意,你尽管随意踢打责罚,不用对那些下等人客气。而且,这虞霜殿里一切下人、丫鬟、奴隶,你都可以任意使唤,不用向我过问~!”
“好嘞~那咱们一会大厅见~?”
“嗯,一会见~”
我和羽蓁拥抱接吻了片刻,便走进各自的房间。
那些伺候我沐浴更衣的男奴,个个长得高大英俊、眉清目秀、很是养眼,他们穿着干净体面的制服,手法专业高效,温柔舒适。就连我这样又洁癖、又爱挑剔的公子都挑不出他们任何问题。他们伺候我将户外穿的呢子外套,加厚的衬衫、大腿裤和白色长袜换下,再伺候我穿上室内穿的轻纺纯羊毛精梳衬衫、西域绸缎精制的阔领巾、奥斯曼特等丝绵制成的大腿裤和江南天鹅绒缫丝精纺的白色长袜,外面套上意式诺悠翩雅面料的定制礼服,脚上穿上法兰西柏露蒂定制的宫廷皮鞋。更衣完毕,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是满意,于是赏赐这些奴隶亲吻我的鞋底,并给他们每人都打赏200块,相当于阿建的一个月工钱。他们都开开心心地向我磕头谢恩。
我走出大厅,见羽蓁还没有来,便坐在沙发上等她,一个男奴很有眼力地爬到了我的脚底下给我垫脚,我习惯性地将腿脚搭在了他的头和背上。我环顾四周,精美奢华的壁画浮雕,珠光宝气的各式家具陈设和白玉一般纯净无暇的地板,让我仿佛置身于梦幻的天宫中。我家的庄园城堡,同样拥有华美的装潢,但和羽蓁的宫殿比,就显得黯然失色了。
片时之后,羽蓁换好了礼服,出现在我视野的中央,她身着一席雪白轻盈的纱裙,双臂戴着洁白的精丝长筒手套,胸前戴着王族的勋章,头上顶着闪耀的公主王冠。她优雅地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在两侧巨大的水晶吊灯的照耀下,全身散发着温柔的光晕,如同天庭高贵的仙女下凡与我相逢。我激动地站起来,朝着她冲了过去,双手紧紧抱住了她。
“蓁蓁,你好美——”。我被她百合花般的体香包围着,感叹道。
“母后两个多月前在奥地利给我定制的公主礼服,作为我16岁的生日礼物,前几天刚寄过来,我第一次穿,好看吗?”羽蓁用她纯净晶莹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我,微笑着说。
“我穷极世间所有美好的辞藻,也无法诠释我眼前的绮丽!”我看着美丽优雅的羽蓁小仙女,温柔地对她说。
我们默契地闭上双眼,沉浸在我们的激吻中许久。。。
“蓁蓁,说到礼物,我也带来了见面礼!”我便吩咐两个下人将两个包裹从我的寝室拿了下来:“这个礼盒是给国王陛下和王后殿下的,这个,是专门给你哒。”
“那,我现在能拆开吗?”羽蓁激动地说。
“当然~”我笑着对羽蓁说。
她打开缎带,表面的丝绸包装便自动脱落下来,一幅油画浮现在眼前。上面画着一位可爱美丽的公主,拖着宽阔柔美的白色裙摆,回眸微笑,挥手告别。
羽蓁清澈明亮的深蓝色双眼里泛出点点泪光,聚集成一道晶莹的细线,划过她微笑的嘴角。
她挽着我的臂膀,对我说:“好美啊。。。这位美丽的公主,是我吗?”
“除了你,还能是谁呢?你难道忘记这画中的场景了吗?”我温柔地对羽蓁说。
“永远不会忘记。。。那美好的夜晚,和你第一次相遇的那个夜晚。。。”羽蓁低下头,微笑着说:“你。。。画了多久?”
“从那个夜晚,一直到辩论赛决赛。。。我暗恋了你多久,就画了多久。”我对羽蓁说:“我不是专业的宫廷画师,所以,画得很慢,笔法。。。很笨拙、很粗糙。。。”
“不,不。。。我能感受得到,这画上的每一笔、每一画、每一重色彩都沉淀着你深深的爱!”羽蓁抱紧我,微笑着对我说:“和这幅画比,那些宫廷画师画的东西都可以扔垃圾堆了!我要把它挂在我公寓寝室的正中央,天天看着、想着。谢谢你,宝宝!”
我看着美丽可爱的羽蓁,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和她激吻了起来。。。直到,钱总管到来通知我们去面见国王和王后。他们的寝宫是位于虞霜殿东北面的玄清殿,两殿之间有封闭式天桥相连,所以,我们不需要出门经受严寒冰雪,就能到达玄清殿。而且,我们甚至不用自己走路过去,钱总管叫来一台由八个奴隶抬的双人轿,我们坐着轿子过去即可。
那八个奴隶身形壮实,穿着虞霜殿的制服,很干净体面。那台轿子很高,于是,有两个奴隶分别跪在轿子左右座椅前,在那两个奴隶前边,有另外两个奴隶趴在地面上,他们组成了一个二阶阶梯,好让我们踩着他们的后背上轿。我牵着羽蓁的手,踩着奴隶上了轿。奴隶们向我们磕了一个头,便抬起轿子,向玄清殿走去。
有两个奴隶,他们的头正好位于我们的座椅底板前方。我小心翼翼地问羽蓁:“你看,我脚前这个奴隶,我。。。可以把脚搭在他的头上休息吗?”
“当然没问题~!”羽蓁整理了一下她纯白的轻纱裙摆,露出了她高贵雪白的丝袜脚和精致奢华的公主鞋。这公主鞋的鞋面由象牙白色的丝绸纺成,外面还包被着一层细腻的蕾丝花纹,鞋尖上点缀着洁白的轻纱系成的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央镶嵌着七颗明亮的钻石排列在铂金环形底座上。铂金7cm细高跟上装饰着黄金常春藤浮雕,环绕脚踝的鞋扣上,镶嵌着由小钻石环绕而成精美图案。羽蓁把双脚很轻松地搭在了她脚前那个奴隶的头上,对我说:“看,就像我这样~ 这俩奴隶的贱脑袋,就是被用做脚凳供咱们贵族踩的!”
羽蓁高贵闪亮的公主鞋,踩在那个奴隶的头顶上,他犹如戴上了荣耀的冠冕,渐渐昂起了头。毕竟,作为一个低贱的奴隶,能被虞霜殿的最高统治者临幸,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殊荣了。
我效法羽蓁,也把我的脚放在了我前面那个奴隶的头上,我笑着对羽蓁说:“嗯,踩着奴隶的头,就是比踩着这木质底板舒服~!”
“如果是我一个人去见我父王母后,就不用这么麻烦。”羽蓁对我说:“这殿里有专门供我骑乘的奴隶,我只要跨在他们低贱的背上,马鞭一抽,他们就乖乖地驮着我跑来跑去!”
“嗯,就跟元熙之前说的。你们骑着奴隶,逛你的宫殿~!”我想起元熙之前的话,对羽蓁说。
“嗯嗯~ 我知道你也喜欢骑奴隶。到时候有自由活动的时间,我们一人骑一个奴隶,带你好好逛逛我的家~!”羽蓁笑着说。
“好的~!”我开心地回应到。
我们到了玄清殿,王的侍卫列队欢迎,我和羽蓁也手牵着手踩着奴隶走下了轿子,沿着脚下的浅紫色地毯走向一桩金色的大门,侍卫缓缓打开这桩大门,眼前便是玄清殿的中心大厅,这大厅比虞霜殿的还要奢华,几乎所有装潢陈设都是由黄金、铂金、玉器、宝石精制而成。这紫色地毯的尽头,便是国王和王后的宝座,他们两位已经高坐其上,等待我们到来。
岐云王身形高大英俊,他深蓝色的双眸充满了尊贵与威严。他身着洁白的西式君王礼服,肩章末端的圆环上挂着金色的吊穗,左胸前挂着各式闪闪发亮的勋章或徽章。王后的妆容,精致细腻,雍容华美,她深蓝色的眼神中彰显着优雅与智慧。她头顶王后的王冠,身着淡蓝色的轻纱长裙,手臂上戴着洁白的真丝长筒手套,右手中握着一把蕾丝折叠扇。
出于礼节,我向岐云王和王后深深地鞠了一躬,并向他们问安:“外臣申宇灝拜见尊贵的国王陛下,拜见尊贵的王后殿下!祝愿陛下与殿下万福金安、万寿无疆!”
“王女苑和向父王、母后请安!”羽蓁也向他们行了宫廷屈膝礼。
“宇灝,蓁蓁,你们快快平身,不用拘礼。”王对我们说。
“谢陛下!”/“谢父王!”, 我和羽蓁回应到。
我向前一步,双手奉上见面礼。一个侍卫接过礼盒,打开后呈给王与王后。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毗湿缇爱神原石?!”王后惊讶地说。
“没错!这是我家父在印度洋上的毗湿缇岛上发现的最大的两块金刚石,这两块被发现的时候,是挨在一起的,没有经过任何人工打磨,但形状大小几乎一模一样!”
“而且都是很工整的爱心形状耶!”王后说:“茹昕之前给我看过它的照片,真的是稀世珍宝!”
“传说毗湿缇人所敬奉的爱神是一对情侣,他们为了把爱带到人间,便下凡化作这一对原石,保佑世上一切相爱之人。”我对王与王后说:“我听我的父母说,陛下与殿下伉俪情深,实乃吾辈之楷模,犹如这对浑然天成的原石,高洁、纯净、荣耀、永恒!”
“好,真好!”王大悦,对我说:“宇灝,你用心了!”
“陛下,其实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意思,也代表我祖父、父亲、以及整个申氏家族对您和王后殿下深深的敬意与祝福!”我又向他们鞠了一躬,对他们说:“看到陛下与殿下欣然接受此薄礼,我们申家倍感荣幸!因祖父身体欠佳,家父在海外奔波,很遗憾此次无法亲自拜见,遂让我代他们表达歉意。”
“嘉雪和你母亲茹昕原本就是挚友,现在你又和我们家蓁蓁成为爱侣,咱们两家实在是有缘啊,哈哈!”王对我说:“宇灝啊,代我们谢谢你爷爷和你父亲,愿他们身体康健,财源滚滚!”
“谢陛下对我们申家的抬爱!”我对王说。
岐云王和王后从宝座上走了下来,来到我们的面前。王看我还是有些紧张,对我和蔼地说:“宇灝啊,看你紧张的,来这就跟在家一样,吃好喝好,开开心心地和蓁蓁玩,她要是欺负你,就告诉朕,看我怎么教训她~!”
“父王~~”羽蓁对着王撒娇:“怎么宇灝一来,你就不宠蓁蓁啦?再说,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他呀~”
接着,羽蓁用她深蓝色的眼睛盯着我,问我说:“宇灝,你说,我欺负过你吗?”
我笑着说:“没。。没有,从来没有过。”
“哈哈,瞧你把人家宇灝吓的~朕知道,宇灝特别特别宠你,但你可不要恃宠而骄啊!”王对羽蓁说。
“知道啦。。。亲爱的父王!”羽蓁抱着她父王,嗲嗲地说。
岐云王和我想象的真的好不一样,他毫无君主的架子,说话也不会拽那些高大上的词句,平易近人地就像邻家的大伯,让人感觉好温暖。
晚宴时间到了,我们将移步玄清殿的餐厅。羽蓁对王撒娇说:“父王,你的宫殿太大了,从这到餐厅还有好几百步呢,蓁蓁想骑着奴隶过去。”
“哎,好好好,看把你懒得。。。”王轻抚了一下羽蓁可爱的小脑袋,温柔地对她说。
“你,爬过来,给公主当马骑!”于是王随便叫了一个侍从过来给羽蓁骑乘。
“是——尊贵的陛下!”那个侍从便屁颠屁颠地跪到了羽蓁的脚下。
羽蓁一脚踩住这侍从的头,对王接着说:“父王,你这也太敷衍了吧,我记得以前你让我骑奴隶的时候,都会给我准备马鞍、缰绳和马鞭的!”
“来人,把马鞍、缰绳和马鞭预备好!”王下令说。
“嘿嘿嘿~ ”羽蓁见他脚底下那奴隶已经预备好,便开心地坐在了他背的马鞍上,一手握缰绳,一手执马鞭。羽蓁笑着对王说:“王女苑和谢谢父王恩典^_^”
王笑着摇了摇头,和蔼地对我说:“宇灝啊,让你见笑了,都怪我把她惯坏了,你可不要惯着她的公主脾气啊!”
“哈哈,我到觉得蓁蓁这样蛮可爱的~!”我对王说:“您知道吗,陛下,我和蓁蓁都喜欢玩奴隶,这是我们一个共同的爱好~!”
“哦,是吗?你要不要也骑个奴隶,和蓁蓁一样?”王微笑着说。
“可以吗?”我看着王,对他说。
“当然,你不用客气~!”于是王挑选了一个比较壮实的侍从,叫他爬到我的脚下,也吩咐其他侍从给他安上了马鞍和缰绳,并把马鞭交给了我。
“宇灝,你骑骑看, 不合适再给你换一匹!”王用皮靴踩着那个侍从的头,对我说。
“谢谢陛下恩典!”我坐在了马鞍上,手持缰绳和马鞭,嗯,就是这个感觉!
“很舒服!谢谢陛下!”我开心地再次致谢。
“父王,你好偏心~~ 给宇灝精心选了一个这么壮实的奴隶让他骑;而给我的就随便叫了一个,你看看它,又瘦小、又丑陋!”羽蓁撅着小嘴对王撒娇。
“你爱骑不骑,我们可走了啊!”王和王后准备移步餐厅了。
“哼——”羽蓁冲着王伸出小舌头,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便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向了她胯下的奴隶,并命令它说:“低贱的奴隶,快走啦!”
“是,尊贵的公主殿下!”那个奴隶便跟着王后的脚跟,向前爬行。我也给了我胯下的奴隶一鞭,他便跟着王爬行,我们一起来到了餐厅。
餐厅是一间三面环窗的圆柱体房间,里面播放着天籁般的交响乐供我们在用餐时欣赏。餐厅的中心是一张巨大的圆形双层高脚餐桌和四把高脚椅。餐桌和座椅都是由特等的千年红木制成,桌椅边缘用精美的黄金浮雕包被围绕着,圆桌上边已经摆好各类奇珍美食,等待我们享用。餐桌周围有10名仆佣侍立,负责斟酒上菜分餐以及满足一切我们用餐时的需要。另外,餐桌的下面跪着12个奴隶,3个一组,分别伺候我们四个人。一个奴隶作为脚凳给我们垫脚,另外两个奴隶负责用舌头清洁保养我们的鞋子。我们踩着脚凳奴坐在了餐桌前,按照王族的礼仪,一道一道地上餐,用餐时大家都很安静、优雅、从容,即便是刀叉餐具的碰撞摩擦也控制到极低的音量。在桌上,我们高高在上的贵族们享受着珍馐玉食;在桌下,那些低贱的奴隶们享受着我们贵族鞋底尘土的芬芳。他们舔得很卖力,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所舔的不是普通的贵族,而是被他们奉为神明的岐云王族,仿佛舔的越虔诚,越努力,就能够积攒越多的功德似的。当然,作为王族的贵客,我同样也被这些低贱的奴隶们看做神明,被崇拜敬奉。
岐云宫的主人是王族的成员,即岐云王、王后和苑和公主三个人。广义来讲,在岐云宫服务的所有人员都是王族的奴隶,都是王族的私有财产,都要绝对服从王族的指令。他们共分为五个等级,等级越高,人身自由度相对也就越高,也就越有人格尊严。第一等,就是内务府总管以及各殿的主管,他们是岐云宫奴仆的直接管理者;第二等,仆佣,可以贴身或近身侍奉王族,在侍奉的过程中可以保持站姿;第三等,普通奴隶,可以贴身或近身侍奉王族,在侍奉过程中,头不能高过王族的膝盖;第四等,贱奴,无王族特许,无权接近王族,只能做肮脏、繁重的工作;第五等,罪奴,无王族特许,无权接近王族,无偿出卖劳动力,做最低贱、最危险、最羞辱的工作,毫无人身自由,毫无人格尊严,生命随时可以被夺去。这五个等级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奴隶的升迁或贬谪没有成文的规范,完全根据王族的心情,所以,岐云宫的奴隶们每天都在竭力释放自身的奴性,拼命讨王族的欢心。
餐后,我们并没有坐着轿子或骑着奴隶,我和羽蓁手牵着手散步回到了虞霜殿。在寝室外的小厅,我和羽蓁彼此依偎在一座金色沙发上,我们本能地抬起腿脚,便有两个奴隶迅速地爬到了我们脚下给我们垫脚。
“蓁蓁,你的奴隶们真的是训练有素啊~!”我感慨到。
“那是,本公主从小就训练它们,你从它们身上的鞭痕和鞋印就知道本公主有多努力啦~!”羽蓁用她公主鞋的鞋跟撩开她脚下那个奴隶的制服,便看见那奴隶的后背布满了各种鞭痕和鞋印,都是羽蓁从小到大在那奴隶身上的杰作。
“那些伺候我沐浴更衣的男奴,也是你训练出来的吗?这真的是我平生使用体验最佳的一次了!回头让我的贴身奴隶们,对,还有阿建,到你这来取取经~!”
“哈哈~ 这倒不是啦,那些贴身男奴应该是专门伺候父王更衣的,我想应该是父王亲自训练的吧。”
“虽然没见过王后殿下训奴,但从陛下和你的训奴水准来看,她应该也差不了!”
“呵呵,那是当然,母后训奴的本事可不是盖的!岐云宫的仆佣奴隶们对母后可是又敬又畏!我训奴的招数,多半是和母后学的,但我感觉,我仅仅学会了母后训奴之术的皮毛。”
“哇,没看出来呀~ 看着王后殿下那么优雅端庄,温柔贤淑,没想到。。。”
这时羽蓁撅着小嘴盯着我,打断我的话说:“宇灝,你什么意思呀,你怎么就看出本公主训奴水准高啦,你是在内涵本公主乖戾任性、霸道暴力吗?”
“我。。。我哪有。。。您是从哪看出这一层的?”我见羽蓁有点生气,便连连解释说:“我是见到这虞霜殿的奴隶们都很有眼力,办事效率很高,才看出来你训奴水准高的。。。再说,你对待奴隶的态度又不等同于你的性格,它们不过是一群又蠢又贱的蛆虫,它们生下来就是供我们贵族踩踏鞭笞的!只要让那些奴隶高效率、高质量地侍奉我们贵族,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是应该的。”
羽蓁忍不住笑了出来,对我说:“宝宝,看你一板一眼跟我解释时那呆呆的样子,好可爱啊~!”
“那还不是怕我家蓁蓁小公主生气。。。”
“你家蓁蓁小公主哪有那么容易生气呀~”羽蓁紧贴着我,对我微笑着说:“的确,母后的念力比父王和我的都强,她一个居高临下的眼神就能让她脚下的奴隶彻底沦为她的提线木偶,完全遵从母后的意志,任她摆布奴役、取乐消遣。奴隶犯错的时候,我母后根本不用说任何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那些奴隶便纷纷主动地跪求我母后惩罚他们,或者自己想方设法地惩罚自己。。。”
“念力?”我好奇的问到。
“对,这是咱们贵族特有的能力,我也很难解释;如果用颖歆学姐的‘贵族之魂’理论来解释,这也许是咱们内心‘贵族之魂’的一种特殊彰显,表现为对下等人的精神控制能力。念力强大的贵族,就像我母后那样,根本不需要什么威逼利诱,一个眼神就能彻底征服一个低贱卑微的灵魂。我记得有一个老嬷嬷伺候我母后穿靴子的时候,一不小心挤到了我母后的玉足,其实也没犯什么大错啦,我母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用贵族对奴隶的那种高傲而又鄙夷的眼神俯视着那个老嬷嬷,那个老奴婢立马就倍感自责,跪在我母后脚下一个劲地磕头,并且苦苦哀求我母后用那双靴子把她踢死,或者求我母后赏赐她50鞭把她抽死,不然她会被这种超级强烈的自责感活活折磨死的。”
“这么夸张?!阿建伺候我穿鞋的时候,也偶尔挤过我的脚呢,他顶多给我磕两三个头,认个罪,然后我冲着他的贱头狠狠跺两脚,这事就过去了,至于那么Drama吗?跟犯了什么死罪似的。。。”
“精神上的折磨,往往比肉体上的鞭笞蹂躏更让人痛不欲生。。。而我母后却非常享受用念力对她脚下的奴隶们进行精神凌迟,让那些奴隶们宁愿求死,也不想在黑暗的精神地狱中永世不得超生。”
“那后来那个老嬷嬷怎么样了?”我问到。
“后来那个老嬷嬷忍受不了精神凌迟,便一头撞在玄清殿的石柱上死了。我母后傲慢地俯视着那卑贱的尸体,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了一声,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哼,没用的老奴隶。。。来人,把这又贱又脏的东西抬走,喂野狗吧!’”在场的其他奴隶便战战兢兢地把那具尸体抬了出去。
我全程不明觉厉脸,对羽蓁说:“王后殿下太厉害了,斗胆问一句,她不会对贵族也使用念力吧,如果我万一说错什么话,我岂不是惨了。。。”
“放心啦,宝宝,这念力主要是我们贵族统治平民和贱民用的,对贵族是基本无效的。”羽蓁说:“况且,我母后那么欣赏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的不好,反倒是经常劝我要对你温柔体贴,不要任性乖张。”
我拍了拍羽蓁的小脑袋,对她说:“我就是喜欢我家蓁蓁小公主活泼可爱、古灵精怪的样子^_^”
“嘿嘿,宝宝,想不想让奴隶们给咱们做一个足部保养,你奔波一天了,估计也累了吧,给你解解乏~”羽蓁看着我,微笑着对我说。
“好啊,上次在飞机上安安给我做的那次,我就念念不忘,真的好舒服!”我开心地说道。
“切,你是对安安念念不忘吧。。。”羽蓁揶揄我说。
“蓁蓁你别误会,安安不过是一个给我捏脚的下人,我怎么会对她念念不忘呢,我说的是她的手法很好啦。”我急忙解释说。
“哈哈,我明白,瞧把你紧张的~ ”羽蓁笑着对我说:“本公主有那么小心眼吗?你看看这次是谁来给你做足部保养呀^_^” 羽蓁拍了拍手,便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露桓美女踩着婀娜的步伐,来到我和羽蓁面前,跪在我们脚下给我们请安;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助手,推着装有足部保养用品的小推车,那两个助手也俯伏在我们脚下给我们请安。
“两个安安?!”我惊讶地说到。
“回禀尊贵的王子殿下,奴婢是安安,这位是奴婢的双胞胎妹妹,静静。”安安微笑着向我介绍她的妹妹。
“奴婢静静见过尊贵英俊的王子殿下!”静静对我磕了一个头。
“宝宝,没想到吧,他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都是给父王和母后做足部保养的专业技师。”羽蓁笑着说:“宝宝,自从上次安安伺候过你的脚以后,便无可救药地崇拜上了你,这次听说你要来,她甚至跪在我脚底下苦苦哀求我准许她再给你做一次足部保养呢~”
“哦,是吗?蓁蓁,你发现没有,他们对我的称呼和别人不一样,他们叫我‘王子殿下’耶~!”我对羽蓁说。
“因为在她们心中,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呀,而她们自认是你脚下卑微的婢女,甘心情愿地服侍你崇拜你。”羽蓁说:“况且,申叔叔(我父亲)不是被毗湿缇岛民拥戴为王了吗,你不就是王子殿下吗,实至名归^_^”
“你是说那个‘毗湿缇王国’呀,国际上没人承认的。。。那个岛实际上是我父亲控股的印度洋矿业公司所在地,只是当地土著为了取悦他们的金主,硬给我父亲安上了一个‘王’的称号,自此,就连我家里的下人家奴们也经常半开玩笑地称呼我‘王子殿下’。。。”
“哈哈,不论怎样,反正宝宝在我心中,是永远的王子殿下。”羽蓁用她纯净深邃的深蓝色眼睛看着我,眼神中迸发出点点晶莹的星光,伴着她嘴角的微笑和她那白皙细嫩的小脸蛋,实在可爱极了。
“下爵申宇灝拜谢苑和公主册封~”我故作恭敬地对羽蓁说:“这才是最名正言顺的‘王子殿下’~”
“那,亲爱的王子殿下,咱们一起来享受奴隶们的侍奉吧~”羽蓁对我说。
“嗯,好的,我亲爱的小公主~”我吻了一下羽蓁的额头,开心地说。
“自从上次刹澜金梅用口舌保养我的足部后,我便爱上了这种感觉,要不要你这次也体验一下~?”羽蓁问我说。
“好啊好啊,我记得你曾说过,露桓族少女的唾液是有疗愈镇定功效的,我也想试试看~”
“不错呀,宝宝,有进步啊~!”羽蓁笑着对我说:“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允许奴隶用口舌侍奉你的裸足吧?我相信你一定会有全新体验的~!”
“还真的是呢。。。不过这项殊荣只限你们露桓的女子,中原人想都不要想!”我兴奋地说。
“安安,你这奴隶听到了吗?这是王子殿下第一次赐给奴隶用口舌侍奉他裸足的殊荣哦~”羽蓁对跪在我们脚下的安安说。
安安立马激动地流出两行热泪,并不停地向我磕头称谢道:“谢谢尊贵英俊的王子殿下,谢谢尊贵英俊的王子殿下!奴婢安安何德何能,获得如此殊荣,奴婢安安一定竭力伺候好王子殿下您高贵的玉足,包您舒适满!”
“嗯,好的,安安,你可不要让本王子失望哦,不然,本王子和苑和公主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对安安说。
“您要觉得奴婢伺候得不如意,任何踢打辱骂、鞭打踩踏,奴婢都心甘情愿地接受。。。”说罢,安安又给我磕了几个头。
“静静,你来伺候本公主吧,同样也是口舌侍奉,你知道怎么做吗?”羽蓁说。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奴婢之前伺候过王后娘娘,也是用口舌的。”静静略显紧张地答道。
于是安安和静静分别用嘴将我们的白色长袜脱了下来,搭在自己的头顶,然后按照既定程序对我们进行足部保养。安安将头伸到了我的脚底前,伸出她粉嫩的舌头,当她的舌尖和我的脚心接触的那一刻,我应激性地朝着她的脸一脚踢了过去,把她踢翻在地,她起来后,立马跪在我脚下连连磕头致歉。
“怎么了,宝宝,反应这么强烈?这条贱母狗咬你了?”羽蓁看着我,惊讶地说。
“没有,只是有些紧张,不大适应。。。”我对羽蓁说。
“呵呵,可以理解,毕竟第一次嘛,放轻松,你会很爽的。”羽蓁笑着说。
于是我调整了一下,命安安继续。安安便更加小心,生怕得罪我。她的舌尖在我的脚底滑动着,感觉有一条小鱼在我脚下游走,很湿润、很丝滑、很柔软,伴着不同的精油霜乳,时而温暖、时而凉爽,她的唾液仿佛浸润在我脚底的每个穴位中,让我全身仿佛浸润在安静和清幽的山林,伴着清晨的柔风,享受着朝阳的暖流。她将我每一个脚趾分别含在她的樱桃小口中,用她的舌尖尽力清除我脚指甲里面的污垢。我的脚趾包被在一个温湿的环境里,仿佛在做SPA,非常舒适惬意。
“宝宝,感觉怎么样?”羽蓁问我说。
“前所未有的舒适感,让我超级放松,若不是你跟我说话,估计我很快就睡着了~”我对羽蓁说。
“哈哈,我说过吧~ 这才是这些低贱的洗脚婢正确的打开方式~”羽蓁笑着说:“你如果喜欢,今后这几天,每天都让安安伺候你的脚,怎么样?”
“太好了~ 我们也可以交换,让静静伺候我也行。”我微笑着对羽蓁说。
“听到了吗,你们这两个低贱的洗脚婢?王子殿下很喜欢你们的侍奉,今后每天晚上都过来伺候我们,听明白了吗?!”羽蓁高傲地对安安和静静说。
“奴婢谢谢尊贵的王子殿下、尊贵的公主殿下赏识,可是陛下和王后娘娘那里。。。”安安对我们说。
“你们伺候好父王和母后之后,再过来伺候我们也可以,我们睡得比他们晚。”羽蓁说。
“嗯嗯~~ 能伺候尊贵的王子公主殿下是我们姐妹俩最大的荣幸!”安安和静静对我们磕头说。
“好,那这两盆泡过我们脚的花瓣牦牛奶,就赐给你们姐妹俩和你们的助手了~!你们可要把它们全都喝下去哦~!”羽蓁高傲地俯视着她们,对她们说。
“奴婢谢谢公主殿下、王子殿下赏赐!”她们边磕头,边对我们说。
羽蓁靠在我的臂膀上,对我说:“宝宝,好想就像现在这样,依偎在你的身旁,和你一起在这沙发上渐渐进入梦乡。。。”
我轻轻把羽蓁抱入怀中,温柔地对她说:“我每天都想和你同床共枕,就像这样抱着你一同入睡,早晨睁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美丽纯净的深蓝色双眼和微笑的粉嫩双唇,想想就很幸福。”
“有时候,我真的好羡慕那些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她们没有那么多宫规来限制,也没有那么多家族责任要背负,和自己深爱的人在一起时也不用有那么多的顾忌。。。”羽蓁激动地说:“有时候,我真的好想放肆一次,任性一次、叛逆一次,我。。。”
我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我们再次将舌头伸进了彼此的口腔,闭上眼睛,我们紧紧地抱着,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心跳。羽蓁的体香淹没了我,我仿佛置身于梦幻的花海中,里面只有我和我深爱的羽蓁,享受着永恒的温存。我能感受到她脸颊上的热泪,充满了激动、纠结、矛盾、两难。。。我知道,因着她尊贵而特殊的身份,她不能像普通16岁少女那样恣意妄为、放肆青春,她承担着比普通16岁少女更多更重的责任和义务,她的任何行为,都在媒体聚光灯和放大镜之下,被世人窥视论断。很多时候,她要靠她强大的意志力,隐忍自己的欲望,维持自己的公众形象,我能感受的到她内心深处的各种不得已、意难平。。。我们在一起后,她在我面前,几乎每天都表现得开开心心的,就像一位阳光小天使,用她那甜美的微笑时刻相伴在我身旁。她爱我,知道我很敏感,所以她努力不将她心中负面的情绪带给我,然而她没有更好的选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种心中的阴郁与不满,发泄到她脚下的奴隶身上,发泄完后,便又可以开开心心地面对我。
“蓁蓁,我爱你,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心中有什么憋屈、不满、郁闷、烦乱,尽管跟我讲,尽管冲我发泄。我们在一起之前,你不开心的时候都会和我讲,我们在一起后,反而少了很多。”我对羽蓁说。
“宝宝,我知道你爱我,我不开心的时候,你一定也会不开心;但我也爱你呀,我不想让你不开心,所以我在你面前,要表现的开开心心的,这样你也就开心了。”羽蓁对我说。
“你不用活得那么累,你说过,跟我在一起,很轻松、很安心,我希望你一直保持这种轻松与安心。恋人之间,不仅仅是有福同享,更重要的是有难同当。我是你的王子,你是我要守护一生的公主,你不要怕我不开心,只有你心里真正开心了,我心里才会真正开心;但如果你为了不让我难受而假装开心,我知道后会更难受,更自责的!答应我,你心里如果有任何负面的想法,都要告诉我,我们共同来想办法解决!”
“嗯,那你也要答应我,你不开心的时候一定告诉我,我们之间不要有任何秘密,哪怕是自以为为对方好!”羽蓁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微笑地对我说。
“我答应你,蓁蓁!”我对羽蓁说:“你曾跟我说过,根据露桓王族的律例,公主只有在大婚之后才能与夫君同房。为了我们更长远的幸福,我会严格遵守这条诫命。而且我答应你,我不会让你等太久,在你18岁的时候我就和你订婚,咱们毕业后,我就立马把你娶回家!”(注:根据《共和国联邦婚姻法》,女子最低订婚年龄是18岁,最低结婚年龄是20岁。)
羽蓁钻到我的怀中,抱得我更紧了,但她仍然傲娇地说:“宝宝,看把你急的~ 本公主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啦?”
“蓁蓁,那你让我怎么做,你才会嫁给我呀?”我知道她是故意和我斗嘴,我顺势接着她的话说。
“那就要看你今后的表现喽^_^”羽蓁幸福地微笑着,对我温柔地说。
足部保养之后,我和羽蓁又在沙发上聊了许久,便各自回到寝室洗漱就寝了。第二天将是非常忙碌的一天,因为这天刚好赶上露桓族的传统节日——霜花节,王要在这天举行宫廷酒会和舞会,宴请王城的权贵,以及中原驻岐云的军政代表。我和羽蓁需要早起,穿上盛装华服,乘坐轿子,移步酒会和舞会的所在地——万贤殿,这宫殿位于岐云宫建筑群的中心,最为高大奢华,那座巨大的灯塔就是万贤殿的标志。
羽蓁头顶公主王冠,这顶王冠由384颗大大小小的钻石拼接而成,钻石切工精准细腻,排列错落有致,富有艺术气息,实乃世界王族华冠中的极品。她的耳坠和项链,和王冠风格配套,皆是由数十颗精美的钻石拼接而成。她身着一席洁白的长裙,肩上的泡泡袖由精致的轻纱织成,轻纱上用铂金的丝线绣着常春藤和百合花的图案,透过轻纱,可以隐约看见她白皙的手臂。她戴着洁白的天鹅绒精纺长筒手套,左手手肘上戴着一环洁白的西域纯玉,这长裙巨大的裙摆靠着里面的裙撑支持,轻纱裙摆上同样用铂金的丝线绣着常春藤和百合花的图案,在铂金图案的表面,还镶着无数颗细小的钻石,使得这些装点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至于我,和当时在灼华迎新舞会时穿得差不多,只不过礼服外套有所不同。因为是在冬天,所以我穿的是西域极品羊毛精纺的加厚礼服外套,洁白的背景上,点缀着用淡蓝色丝绸细线绣纺的百合花和卷曲仙藤图案,这是我们申氏侯爵家族特有的图腾,这样的图腾也装点在我的紧身大腿裤的外侧线,以及牛津鞋的侧鞋面上。洁白的天鹅绒贵族手套的手肘处,以及雪白的贵族长袜接近小腿上部的外侧,皆用细腻的白色丝绸绣着申氏侯爵家族的盾牌徽章。
我们在虞霜殿的大厅汇合,彼此简单的拥抱接吻,便踩着奴隶登上了前往万贤殿的轿子。
万贤殿外,车水马龙,宾客纷至沓来,他们身着锦衣,聚集在中央宴会厅。伴着悠扬的交响乐,宾客们推杯换盏,聊得不亦乐乎。这是岐云国最高端的聚会,与会者都是露桓族最高贵、最富有、最有权势的几十家高门大户,以及中原驻岐云的军政大员,他们借着这个社交机会谈生意,论婚嫁,评国政,品风雅。当然,苑和公主的中原男友,成为他们最近的热门话题,因此,当我们手牵着手,出现在中央宴会厅,自然成了关注的焦点。
“高贵美丽的蓁蓁小公主,一会舞会的时候我能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一名高挑英俊的贵族男子向我们走来,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对羽蓁说。他看似比我大几岁,有着和羽蓁一样深邃明亮的深蓝色双眸,微笑中带着自信、优雅和高傲。我心想,谁那么嚣张,竟敢当着本公子的面,邀请我女朋友跳舞。于此同时,我下意识地握紧羽蓁的小手。
“当然,我的荣幸——” 羽蓁做了一个宫廷屈膝礼,对那个男子说。我惊讶地看着羽蓁,估计当时我脸都绿了。。。
“——我亲爱的表哥^_^”羽蓁继续对那个男子说,还邪魅地对我一笑。
“表哥?!”我脱口而出。
“你好,你就是传说中的申宇灝申公子吧,未来的岐云驸马?!幸会幸会!”那个男子对我说,“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天合文景,岐云国元山公爵天合嘉康之长子。”
“下爵申宇灝见过天合公子,”我向天合文景鞠了一躬,对他说:“所以,王后殿下是你的。。。”
“二姨。” 文景笑着说。
“表哥,你什么时候从英格兰回来了?”羽蓁问文景。
“我今年刚刚硕士毕业,回来着手操持一下我家父的生意。” 文景从小就被送到英格兰读贵族学校,直到硕士毕业。
“欢迎回国!”羽蓁笑着说。
“时间过得好快,没想到我们家蓁蓁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啦,在我印象中,你仿佛永远都是那个古灵精怪、刁蛮任性的小公主呢~!”文景笑着对羽蓁说。
“表哥~~”羽蓁撒娇说:“你才刁蛮,你才任性呢!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男朋友面造谣毁谤我呢?哼,蓁蓁不和你跳舞了!”
“好好好,我错啦,我亲爱的公主妹妹,你优雅稳重、温柔娴淑,行了吧。。。”文景拍了拍羽蓁的肩膀,笑着对她说。
“哼——你这么说还是跟讽刺我似的。。。”羽蓁接着转向我,对我说:“宇灝,你说我刁蛮吗、任性吗?”
“我可从来没有这么认为,以前你怎么样我不知道,但现在,你非常懂事明理,而且很会照顾人。”我看着羽蓁,温柔地说。
“听见没有~?”羽蓁对文景傲娇地说。
“哎——宇灝啊,你的求生欲爆表啊。”文景对我说:“看得出来,你很宠蓁蓁,看见蓁蓁和你在一起那幸福快乐的样子,我也就放心啦~!”
“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我对文景说:“我会好好照顾蓁蓁的!”
“好,这狗粮我吃定了!舞会见!”文景微笑着对我们说,然后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下午,我们到了中央宴会厅东侧的雅韵舞会厅,该舞会厅有三层楼高,高挑的天花板上挂着16盏水晶吊灯,巨大的落地窗之间用高耸粗壮的罗马式石柱隔开。在舞会厅两侧,矗立着12座两层楼高的甲胄士兵雕像(每侧6座),雕像穿着的盔甲皆由纯金打造而成,雕像所持的盾牌上刻画着12种不同的徽章和图案,代表岐云宫十二大殿。正对着舞会厅入口的无窗墙面上,树立着一座三层楼高的管风琴系统,其下的平台上,交响乐团弹奏着暖场的圆舞曲。宾客纷纷进入舞会厅,找好自己的舞伴,伴着舞曲偏偏起舞。舞会厅四周没在跳舞的宾客,手持红酒,一边欣赏舞蹈,一边彼此交谈,不亦乐乎。
我和羽蓁进入舞会厅,迅速融入其中,伴着德米特里.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彼此相拥旋转,舞曲结束之后,我们回到场边休息,天合文景找到了我们,对我们说:“Hello,小王子、小公主,我们又见面了~!” 我们也向他打招呼。“那,公主妹妹,我来领取你的应许了,来吧~!”说着文景伸出右手,对羽蓁弯下了腰,羽蓁也回以屈膝礼,然后便将左手搭在文景的右手上,走向了舞池,伴着下一首舞曲隐匿在众多舞者中。我一个人坐在场边的高脚桌旁,品尝着红酒,周围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我也不那么擅长社交,也不想主动找别人攀谈,这种场合实在是让我度日如年呀。。。
“宇灝啊,怎么就你一个人,蓁蓁呢?”一个声音从我右边传过来。我一回头,原来是岐云王陛下!我立马跳下高脚椅,给陛下行礼,周围人看见是陛下,也纷纷行礼。
“宇灝,不用拘礼,来来来,坐。”王对我说,然后他也对周围的宾客说:“你们接着跳,接着舞,接着High哈,不用理朕~” (岐云王好接地气呀。。。)
我和王同坐在高脚桌旁。我对王说:“羽蓁和天合文景跳舞去了。”
“这个蓁蓁,留你这个男友在这,和另外一个男生跳舞,这成何体统。。。”王说。
“那是她表哥嘛,我觉得还好啦,毕竟多年没见了,正好借着这机会联络一下亲情。”我对王说。
“那你不找个女孩暂时做你的舞伴打发一下这段无聊的时光?”王笑着说:“这里可是有不少美丽的富家千金呢~ 朕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陛下,这里哪个女孩能比得上蓁蓁呢,我的心里只有她,我只和她跳舞。”我对王说。
“哈哈,你小子真是痴情啊,不过朕也同意,蓁蓁是世上最美好的女孩,她也很幸运,能遇到一个和她那么投缘,那么爱她的白马王子。”王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宇灝,你将来会娶她吗,你家里人是什么意见?”
我见王开始谈论严肃的问题了,我也正襟危坐起来:“我爱羽蓁,这不是一时感情的冲动,而是对她一生的责任与承诺,我想每天都和她一同品味爱的美好,直到生命的终点。和她结婚,是我心最深的夙愿,但我清楚,我们家族的背景低微,祖上并非皇亲国戚,我只是一介臣子的后代,欲娶王女,实属高攀;但陛下,我以我申氏家族的名誉和荣耀保证,我会让羽蓁过上 至少和在宫里同样 甚至更幸福的生活。”
“宇灝,你实在是谦虚了,你可是侯爵世家的嫡长孙,试问中原有多少侯爵世家?屈指可数!况且,说句祖宗不爱听的话,露桓国的故土早已沦丧,现在我们王室,不过是寄人篱下的丧家之犬,靠着中原政府的荫蔽苟活于岐云之地,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奢求所谓的‘门当户对’呢?”王低下了头,长嘘了一口气。
“陛下,陛下,在我眼中,只要露桓王室在,露桓国就在,即便故土暂时被乱党窃取,只要不放弃,还是有复国的希望的!”
“哎,已经亡国一百多年了,复国越来越渺茫了。说实话,朕,没有那么大野心,只要协助中原政府,把岐云地管理好,然后把王室照顾好,就已经很知足了。”王继续说:“宇灝,你知道,朕和嘉雪已经人过中年,生儿子的概率会越来越低,按照祖制,我们唯一的女儿,露羽蓁,未来很有可能继承大统,成为岐云女王。而且,她很有做女王的潜质,她外表看似柔弱,却有着远超于同龄人的思想和智慧,她不畏困难,有勇有谋,能言善辩,而且,自从她上了慕大,她这种超人的特质越来越明显!她说,是你激活了她内心的潜力,激发了埋藏在她内心巨大的能量。朕心里便相信,如果你愿意,你将会是未来女王最得力的辅佐者。但,你毕竟是你家族产业唯一的继承人,你的家族也对你寄予厚望,让你在岐云辅佐王室,不知道你的家人会不会接受?而且,我们希望露家王朝代代相传,你们希望申家产业后继有人,你和蓁蓁将来如果生了子嗣,姓露还是姓申,这都是需要考量的难题。”
“陛下,说实在的,这些。。。我还没有仔细想过,而且很多事情,我的确需要和父母、爷爷他们商量。但我娶蓁蓁的决心永远不变,我会竭力促成我们两个家族的联姻!”
“宇灝,朕绝对相信你对蓁蓁的真心和决心,朕和嘉雪也绝不会反对你们的婚姻!朕知道,你现在还未成年,和你说这些还为时尚早,但朕作为过来人,想要提醒你一下,婚姻和恋爱不同,恋爱或许只是一对爱侣的卿卿我我;而婚姻,则是两个家族的博弈与联结,尤其对咱们这种贵族家庭来说,婚姻背后的利益纠葛会显得更加复杂,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谢谢陛下的提醒。。。”
“宇灝,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压力哈,而且,这些话,请你先不要对蓁蓁讲。因为这不是你们这俩小孩能够处理的事情,你回去和家族商量一下,我们两家找个时间坐下来谈,好不好?”
“嗯,我会的!”
“那你好好玩,朕去找嘉雪跳舞了!”王向我道别。
“好的!再见陛下!”我也向王挥手道别。
这时羽蓁跳完舞回来了,笑着对我说:“宝宝,我回来啦,让你久等了~”
“还好,你累了吧,来,坐这歇会。”我平淡地说。
“看你有心事?”羽蓁果然很敏锐,我的任何表情语气都逃不过她的法眼。但我答应过陛下,那些话现在还不能和羽蓁讲。
“呵呵,还好啦,可能喝的有点多。”我搪塞到。
“宇灝,你昨天才答应我的,我们之间不能有任何秘密!”羽蓁噘着嘴,用她深蓝色的大眼睛盯着我说。
“说出来你可别笑我矫情啊。。。你和文景去了那么久,就留我在这孤影独酌,周围又没有认识的人能说上话,实在是太无聊了。。。”我故意说了一个别的理由。
“好吧。。。我以为你生我和文景的气了呢?”羽蓁笑着说。
“我怎么可能吃你表哥的醋呢~”我微笑着对羽蓁说:“和你表哥感觉怎么样,看你们连续跳了两三首曲子。”
“他很绅士,和他一起跳舞很舒服,一点都不累,所以不知不觉三首曲子就过去了,不好意思啊,宝宝,把你一个人晾在这。。。”羽蓁挽着我,帖在我的臂膀上,对我说。
“没事,那你歇一会再跳吧。”我对羽蓁说:“文景他人呢?”
“他呀,找其他姑娘跳舞去了,这个花心大萝卜~~”羽蓁笑着说。
“下一首舞曲,要不要一起?”我对羽蓁说。
“嗯~”羽蓁微笑着说。
不知道是刻意安排,还是碰巧,舞会厅响起了《凯瑞斯花园的重逢》的序曲!我和羽蓁的DNA都动了,激动地看着彼此,同时起身,牵着手走到了舞池的中央。这首序曲,将我们带回那四个多月前的初见,我们随着天籁之音默契地划出爱的舞步,我看着羽蓁纯净清澈、充满泪光的深蓝色双眼,仿佛和她一切美好的回忆,都一幕一幕呈现在我眼前。《凯瑞斯花园的重逢》的主舞曲无缝衔接在序曲之后,我们仿佛感受到那湖畔的柔风,从我们脸颊轻轻拂过;我们张开双臂,奔赴彼此的真心;我们共同的初吻,成为我们初恋甜美的印记;在那凯瑞斯花园的千年橡树下,深爱的两个灵魂终于融为一体!
在舞曲的高潮之处,我借着旋转的惯性,将羽蓁高高举起,她闭上双眼,昂着头,微笑着;她的钻石王冠,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发出绮丽耀眼的光芒;她张开双臂,洁白的天鹅绒长筒手套,仿佛变成了一双丰满的羽翼,在空中飞舞翱翔;她那雪白轻盈的裙摆,盘旋于舞池的中央,她就像一位完美纯洁的天使,永远美丽优雅,高高在上!我仰望着她,她也睁开双眼低头看着我,我们眼神交汇的那一刻,我们不约而同地露齿而笑,我们欢快地笑着,轻松地笑着,幸福地笑着,仿佛一切世俗的压力、愁苦、不安、彷徨、纠结都与我们无关。我亲爱的公主啊,愿你永远都能像此刻一样,无忧无虑,笑逐颜开,被宠爱和温柔包围,与幸福和盼望同在!
《凯瑞斯花园的重逢》到了终章,它为一对眷侣过去的颠沛流离画上了句点,也预示着他们重逢之后全新的生活。我把你轻轻地放下,我们再次彼此相拥,你的发梢紧贴我的胸膛。“爱你——”,你轻声说,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在舒缓悠扬的尾声中,《凯瑞斯花园的重逢》完结了,然而我们仍然依偎着彼此,因为我们相信:舞曲终会结束,但我们的爱,永不散场!
我们的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才发现,曲终人未散,宾客们围绕在我们这对爱侣周围,为我们齐声祝福,我们向他们行礼致谢,在他们的欢呼中,我们十指相扣,走下舞池。看着羽蓁开心幸福的样子,我的心倍感温暖与满足。
第三天,是自由活动的时间,我们终于不用花几个小时梳妆打扮,小心谨慎地和权贵们社交了。羽蓁今天并没有穿奢华繁复的公主裙,而是穿得跟在灼华上学的时候差不多:水彩蓝色纯羊毛呢子礼帽,帽体环绕着洁白的真丝蝴蝶结,蝴蝶结的中心用十二颗小钻石在铂金底座上围成一个精美的圆环,洁白的西域精织纯羊毛高领毛衣裙,水彩蓝色纯羊毛呢子外套,洁白的天鹅绒短款手套,洁白的半透明高品珍珠丝长筒丝袜,米白色靴面,水彩蓝色靴底的及膝高跟哑光皮靴,皮靴外侧接近靴口处,点缀着用水彩蓝色轻纱系成的蝴蝶结,蝴蝶结中央,是用铂金和黄金打造的岐云王室盾牌徽章,靴底和蝴蝶结的水彩蓝色与呢子外套和礼帽的水彩蓝色相互匹配,这套着装整体让人感觉非常高贵、清纯、洁净。
我们在虞霜殿大厅见面,羽蓁抱着我,笑着对我说:“宝宝,今天自由活动,要不要跟我一起玩一些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呀?”我好奇地问。
“嘻嘻~~去了你就知道了。”羽蓁故作神秘地说。
于是她吩咐下人预备两个马奴,让我们骑。我们骑着奴隶来到了地下室。即便是地下室,装潢也相当豪华,地板和墙面也非常干净清洁。我们来到一扇门前,羽蓁扫码开门,我们进入房间,这房间很大,房间一侧摆着好几个大铁笼,其中两个铁笼里各装着一个人,那两个人赤身裸体,,带着手铐、脚镣,像条贱狗一样,在铁笼中趴着睡觉,铁笼旁边有皮鞭、镣铐、炮烙等各样刑具。
“这。。。这是哪?”我惊讶地问道。
“这是虞霜殿惩戒奴隶的地方,凡是不和本公主心意的奴隶,都要被送到这里进行惩戒,有时候我还会亲自动手呢~” 羽蓁昂着头,骄傲地说:“宝宝,你了解我的,我很享受把这帮贱奴隶踩在脚底下鞭笞蹂躏的过程,特别特别解压。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或者无聊的时候,就随便逮几个奴隶下来凌虐一番,心情就舒畅很多^_^”
“哈哈,蓁蓁,我当然了解你啦,因为我也是这样的~ ”我笑着对羽蓁说:“所以,关在笼子里那俩贱畜,就是咱们今天的玩具?”
“宝宝,你没觉得那两个贱畜有什么特别吗?”羽蓁说。
“不就是两个普通的奴隶吗,一公一母,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呀?”我疑惑地问道。
“3425, 5439,你们两个把那铁笼子打开,把那两条贱畜叫醒,让它们滚出来!”羽蓁命令那两个驮我们过来的马奴(在岐云宫,奴隶只有编号、没有姓名)。
“是,尊贵的公主殿下!”那两个马奴给羽蓁磕了一个头,便爬过去打开了笼子,向那两个裸体奴隶泼了一瓢冷水,对他们叫了一声:“喂喂,你们两个贱畜!醒啦醒啦!公主殿下叫你们赶紧滚出来!”
它们两个揉了揉眼睛,目视前方,我看清了它们的脸。。。
“漫。。。漫文达和林婷芳?!”我惊讶地叫到。
“哈哈,宝宝,没想到吧~!”羽蓁笑着说。
“小。。。小蓁,申宇灝?!”漫也很惊讶,有气无力地说。
于是,我气不打一处来,几个健步冲向它的笼子,冲着漫的脸就是一脚,漫被我一脚踹倒,“哐——”的一声撞到笼子的金属围栏上。
“漫文达,你要认清你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只罪奴而已,比下水道的蛆虫还要低贱!露羽蓁乃是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苑和公主!你有什么资格叫她‘小蓁’?!”我愤怒地对漫说。
“管你什么事?”漫冷冷地说。
“3425, 5439,你们两个把这贱畜给我拽出来!本公子今天就把这目无尊卑的贱东西给废了!”我命令那两个马奴说。
“宝宝,你先别着急动怒嘛,反正它们今天是咱们俩脚底下的玩物,咱们慢慢来,好好享受享受凌虐奴隶的乐趣~”羽蓁上前挽住我的手臂,微笑着温柔地对我说。
然后,羽蓁立马变了脸色,用严厉冷峻地眼神俯视着林和漫这两个罪奴,用统治者的语气对它们说:“罪奴漫文达、罪奴林婷芳,我现在是以露桓岐云国君主之女——苑和公主的身份对你们讲话!首先,我身边这位高贵的申公子,你们都认识,现在他是本公主的恋人,是本公主心中永远的王子。其次,你们要明白,你们的贱命,以及你们家人的贱命,都掌握在我们两个人的手里。作为我们的奴隶,你们要完全、绝对、虔诚、甘心地服从我们的任何指令,不然后果会非常惨重!听明白了吗?!”
那两个罪奴无动于衷,甚至连看我们都懒得看。
“罪奴漫文达,罪奴林婷芳!回答我!听明白了吗?!本公主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羽蓁提高了分贝。
“蓁蓁,少跟他们废话,把笼子拆了,直接虐!”我对羽蓁说。
“不不不,这样不好玩~”羽蓁笑着对我说:“我有更有意思的玩法呢~”
羽蓁拿出身边的对讲机,说了一句:“把它们牵进来!”
只见又有两个奴隶像狗一样牵着一男一女两个裸体罪奴进入惩戒室。
“父亲、母亲!”漫文达喊着说。
“尊贵的公主殿下,尊贵的公主殿下,请您念在和文达的同窗旧情,饶他一命吧。。。如果您还生气,请尽管惩罚老奴吧,老奴愿意代替犬子受过!求求您,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那两个刚进来的罪奴,就是漫文达的父母,他们都爬到羽蓁脚底下,连连地向羽蓁磕头哀求。
羽蓁一脚踩住漫文达的父亲漫翦的头,对他说:“同窗旧情。。。哼,漫大人,你看看天牢里那些猪狗不如的罪奴,哪一个不是全身鞭伤、血肉模糊的?哪一个不是每天做着那些最低贱、最肮脏、最危险的苦力,吃着发霉发臭的食物?再看看你们几个罪奴,身上有任何伤吗?自从你们被关进天牢,做任何苦役了吗?你们每天吃的是什么?狱卒的伙食标准呀!正是本公主念及‘同窗旧情’,才特许你们在天牢里搞特殊,谁叫你们是本公主的‘关系户’呢?”
羽蓁接着说:“可你们怎么对我的?!一个无缘无故地毁谤我,恨不得我被网络暴力杀死;另一个,试图强暴我,未遂之后,还用钝器置我于死地!漫大人,漫夫人,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同窗旧情’?”
“小蓁,我漫文达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当时因为想竭力挽回你,便失去了理智,我完全没有强暴你的想法和念头,而且那块砖头本是砸向申宇灝的,没想到你。。。把他推开了。。。”漫从笼子里冲了出来,试图站起来和羽蓁理论。但立马被我一脚踢中下体,又跪了下来,它低贱的头被我死死地踩在了脚底下。
“罪奴漫文达!申宇灝从来没有主动冒犯过你,他只是单纯地默默喜欢我,他甚至愿意和我保持距离,为了成全你我!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挠他、羞辱他、伤害他、甚至要治他于死地?!”羽蓁含着眼泪控诉漫说。
“你以为他很单纯吗?他那套右翼思想有剧毒,你们在一起会毁灭你一生!我之所以那样,就是不想看到你堕入右翼的深渊无法自拔!”漫低贱的头颅在我贵族皮鞋的鞋底做无谓的挣扎,但他仍然固执地用恶毒的语言毁谤我。我用我的鞋跟使劲碾压着它低贱的头顶,恨不得一脚把这贱货踩爆。
“罪奴漫文达,当你不了解申宇灝时,你总是倾向于把他往坏处想;而申宇灝,也不了解你,但他永远把你往好处想,即便在他遭受网暴的时候,也宁愿相信你没有参与其中,相信你是清白的。他说他不想因为这怀疑的种子,影响你我之间的关系。”羽蓁对漫说:“申宇灝和你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有海纳百川的胸怀与格局,而你,心胸狭隘、目光短浅、小肚鸡肠!我露羽蓁很庆幸与申宇灝相识、相知、相爱,才避免被你们这帮阴险的奸佞小人拉下水,你们的所作所为,与你们口中伟光正的理想背道相驰,虚伪至极!在本公主的心中,申宇灝永远是最最高贵的王子,而你,罪奴漫文达,连本公主脚底下的一条贱狗都不如!”
“哎——小蓁,事到如今,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恨我当初没有早早向你告白,陈明我对你的爱慕,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沦为申宇灝的精神奴隶!”漫继续口出狂言,即便它的头在我的鞋底下面。我出离愤怒了,我抬起脚,使劲地冲着它低贱的脑袋剁了下去,然后冲着他裸露的躯干狠狠地踢踩了十几脚,漫的身上出现了不少又红又紫的鞋印。
我一脚踩在漫的胸上,怒目俯视着他的脸,对他说:“‘申宇灝的精神奴隶’。。。呵呵,你们这帮八芒星分子真的很会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从高中到大学这几年,羽蓁哪天不像个乖乖女一样顺从你的意志;你们之间闹矛盾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她首先向你道歉;她甚至努力活出你心目中‘完美女孩’的样子,只是为了讨你喜欢!而我永远尊重羽蓁的自由意志;如果是我的问题造成了我们之间的不愉快,我必会首先道歉;她不需要为了我做任何改变,她不论怎样,都是我心目中最最完美的公主!”
羽蓁听到了我的话,双脚也踩在了漫文达的胸上,激动地抱紧我,冲着我的嘴唇亲了上来。我也顺势将双脚踩在漫文达的胸上,和羽蓁激吻了起来。而漫文达被我和羽蓁两个人全体重压在下面,喘不过气来,干咳呻吟着。
我们踩着漫文达激吻之后,羽蓁转过身去,一只脚仍然踩着漫的胸,另一只脚,踩在了漫的脸上。而我,一直双脚踩在漫的胸上,双手保护着羽蓁,防止她摔倒。羽蓁蔑视着脚下的漫文达,对他说:“呵呵,罪奴漫文达,你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低贱、丑陋、贫穷,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垃圾,还妄想喜欢本公主?哼,你配吗?!我男朋友申宇灝鞋底下的尘埃都比你高贵!你只配做我和申宇灝脚底下最低贱的奴隶,供我们使唤、供我们羞辱、供我们踩踏、供我们蹂躏,用你最卑微、最下贱的奴性取悦我们,以求得我们对你这罪奴的一丝怜悯!”被我和羽蓁踩在脚底下的漫文达,在身心的极度痛苦中,留下了眼泪。
“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尊贵的申公子,我们知道犬子漫文达深深得罪了你们,老奴全家愿意永远跪在您二位的脚底下,给你们做牛做马,任你们踢打辱骂、蹂躏踩踏,求求您二位高抬贵脚,饶过犬子漫文达一条贱命吧。。。”漫的父母在我和羽蓁脚下继续苦苦哀求着,并且痛哭着对漫说:“儿啊,你知道吗,你曾祖父出身贫贱,因蒙先王恩泽才有了咱们家现在的地位,所以我们漫家永远是岐云王族的奴仆,尊贵美丽的苑和公主殿下,永远是你高高在上的主人,你能和公主殿下三年同窗,是你虔诚侍奉公主殿下的天赐良机,而你却目无尊卑,颠倒纲常,对公主殿下竟然还有非分之想!公主殿下乃天神之女,生而高贵,岂是咱们这些卑贱的平民所能企及的?儿啊,你就应该做好一个平民的本分,跪在公主殿下高贵的脚下老老实实地伺候她,讨她欢心,这样我们漫家也算光宗耀祖了!可是你。。。不忠不孝的东西!”
“听见了吗,你这低贱的罪奴?”羽蓁用她洁白的皮靴,用力碾着漫文达的脸颊,以致它的脸颊上也印上了靴底的纹路。羽蓁继续对脚下的漫说:“看来你父母白教育你了,你的出身就决定了你生命的高度,你这一辈子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拼命,也无法够到我们贵族的鞋底;恭恭敬敬地俯伏在我们贵族的脚下,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忠诚的奴仆,这才是你们这些下等人的宿命!”
漫文达父母仰望着羽蓁,对她说:“公主殿下教训得太对了!我们漫家天生就是您高贵脚下低贱的奴仆!”
接着,它们继续对漫说:“儿啊,你请听我们说。。。公主殿下的准驸马申公子,乃是中原大国侯爵嫡长孙,家族产业遍及全球,他聪慧过人,才华横溢,任何一点都是碾压你的存在,你拿什么跟他争,听公主殿下说,你竟然胆敢羞辱他、伤害他、甚至试图杀掉他,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若不是申公子宅心仁厚,凭他家的势力,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申公子和公主殿下乃是天赐良缘、门当户对,能侍奉这对高贵的神仙眷侣是你的万世修来的福分!你呀,要认命,我们平民,天生就是贵族脚下的奴仆,只有我们高高在上的贵族主子开心了,我们的生活才会相安无事,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文达,父亲母亲相信公主殿下和申公子仁慈怜悯的心,只要你肯承认这几年你所犯下的弥天大罪,并跪在他们脚底下虔诚地乞求他们饶恕,心甘情愿地做他们脚下最低贱的奴隶,他们会留你一条命的。”
漫文达父母继续哀求我和羽蓁:“尊贵的公主殿下,尊贵的申公子,老奴知道犬子罪该万死,但老奴还是斗胆乞求您二位,给犬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求求你们了!”
我牵着羽蓁的手,从漫文达的身上走下来。
“老奴多谢尊贵的公主殿下怜悯,老奴多谢尊贵的申公子怜悯。” 漫文达父母向我们磕头说。接着,它们催促漫文达:“快快,文达,赶紧爬起来,给公主殿下磕头,给申公子磕头啊!”
漫文达跪起来,咳嗽了两声顺了顺气,对羽蓁说:“小蓁,我漫文达。。。”
羽蓁还没等漫说话,便一脚把它低贱的头踩在了她的靴下:“罪奴,注意你对本公主的称呼!”
这时,漫文达在羽蓁的脚下,立马改口:“哦,对不起。。。尊。。。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我漫文达愧对于您,尤其在上大学之后,我没有照顾好您,末后甚至还误伤了您,所以不论您如何羞辱我、打骂我、踢踩我、蹂躏我,我都心甘情愿,这样也会让我的心好受些。我从高中到现在,一直都很在乎您,甚至崇拜您,您就是我心中最高贵、最美丽的女神!我心里知道,您是我们露桓族尊贵的公主,而我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平民,面对您曾经对我的爱慕,我在欣喜的同时,是深深的自卑,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我们要在一起,唯一的方法就是让您变成和我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我试图改造您,让您认同我们进步的左翼思想,但当您后退、右倾的时候,我就会倍感着急彷徨,甚至会冲您发火,但我保证,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您美好的未来!然而,我错了,您毕竟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您终究是要回到您华美的宫殿,在万千奴仆的崇拜和侍奉中,度过您富丽奢华的一生。我,漫文达,给不了您这样的承诺。我的理想是一个没有贵族,没有奴隶,人人平等的新世界。我尽力了,我们终究道不同,所以,我们还是相忘江湖吧。”
漫文达接着说:“对于高贵的申公子,如果,他不是贵族,是和我们一样肝胆赤诚的左翼战友,我会真心祝福公主殿下和申公子的结合,从此退出竞争!那天在宪政山庄,他仅仅为了一个自己深爱的女孩,竟然甘愿放下一切尊严和家族的荣誉,不惜承受来自我的胯下之辱,当他从我胯下钻出来,站起来看着我那一刻,我便知道,我彻底输了,虽然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认,他对您诚挚的爱,深深震撼了我。然而,申公子毕竟是贵族的嫡长孙,他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背后所代表的是一个黑暗腐朽的旧世界,如果他自己不从这个旧世界走出来,他同样会被这无尽的黑暗所吞噬!很可惜,他不仅自己非常享受其中的既得利益,而且还要把本来接受左翼思想的公主您拉回到黑暗之中。公主殿下,申公子对您只有男女之小爱,而无家国黎民之大爱。尊贵的申公子,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啊,你们可曾想过,你们的荣华富贵是怎么来的?你们这些住在金碧辉煌的城堡宫殿里的贵族,可曾听到住在贫民窟里的那些工人、农民和奴隶们的哀哭呢?!!我从不后悔我对申宇灝所做的,也绝不会向他以及他背后的黑暗势力妥协!”
“Bravo!” 我拍着手,对漫文达说:“好激情的演说呀!不愧是天昭辩论队的一辩,口才、逻辑、感染力都在线,我都差点被感动了!漫文达,我尊重你的理想,但请你不要忽略一个现实,这20年来,可一直是你们左派政党执政,我们贵族的话语权和公信力一直被你们打压着。你们的意识形态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么伟光正,那为什么这20年来,我国的经济每况愈下,失业率越来越高,每隔几个月就有工人暴动?要知道,这个国家大多数的企业是你们左派精英管理的,工人们的贫困和痛苦不能让我们贵族背锅吧。而且,我们贵族的产业里面,即便是农奴,家奴也比你们左派公司里面工人的工资和福利高,这个你怎么不提了?每次选举前,你们左派都用你刚才那套伟光正的话术来麻痹人民,给人民画大饼,仿佛你们真的是为民说话、为民请命似的,但结果呢,你们赢了选举后,照样不把人民当人看。你想想,近五年来,为什么越来越多的民众,宁愿出卖自己的自由和尊严,给我们贵族当奴隶,也不愿去你们左派的公司里做‘自由’的工人?”
羽蓁接着我说:“民主、自由、平权、法治、博爱。。。这些美好的词汇谁都会讲,有些人把这些词汇当做自己的毕生信仰,有些人把这些词汇当做沽名钓誉的贞洁牌坊。漫文达,你说你的理想是‘建立一个没有贵族,没有奴隶,人人平等的新世界’,那你就去中原政府做国会议员,立法去改变这个国家的体制呀,反正最近20年都是你们左派当权,已经通过了不少限制甚至压迫贵族的法案了,对你们来讲,不是形势大好吗?干嘛执着于迫害一个贵族学生呢,况且,灼华书院那么多贵族学生,你们八芒星迫害得完吗?不立法改变国家的底层架构,只去消灭个人,贵族和奴隶仍会永远存在,‘人人平等’不过是美丽的谎言罢了!
呵!好一个‘家国黎民之大爱’!漫文达,你以为你把自己提到道德的制高点上,就可以合理化你对申宇灝的羞辱和伤害了吗?你的道德制高点无非是掩盖你自卑和下贱的遮羞布而已!不管你承认不承认,申宇灝不论家世、财富、智慧、思想、才华、人品、性格、眼光、格局都全面碾压你,就连你引以为傲的口才和逻辑,他也不在你之下!即便申宇灝不是贵族,我相信你照样会打压他,天昭书院那么多才华横溢的学弟们,你打压得还少吗,你难道不知道他们都说你官僚主义吗?‘家国黎民之大爱’,从你嘴里说出来不觉得讽刺吗?你连你的辩论队的队友,学生会的下属,都不爱,何谈去爱‘家国黎民’呢?你其实只爱你自己,只在乎你那点可怜巴巴的自尊,本公主今天就是要把你这些虚伪的外衣全部撕掉,让大家看看你的灵魂有多么肮脏恶臭!
还有,你如果认为,我和申宇灝在乎我们贵族阶级的既得利益,在乎‘公主’和‘侯爵’的尊位,在乎‘富丽奢华’、‘奴仆成群’的生活,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么跟你讲,如果你真有能力推翻你所说的那个‘黑暗腐朽的旧世界’,让中原政府立法,废除前朝的贵族爵位,没收一切贵族资产,解放所有奴隶,甚至清算我们贵族子弟,我们都欣然接受、甚至拍手叫好!自从我爱上申宇灝的那天起,我便向天神起誓,不论将来遇到怎样的艰难险阻,不论颠沛流离,不论伤病生死,我都跟定他了!我们可以没有城堡宫殿,可以没有万贯家财,可以没有锦衣玉食,可以没有奴仆成群,只要有我的申宇灝在,我便无所畏惧!即便挤出租屋、算计金钱度日、每日粗茶淡饭、为家务操劳,我也感到非常非常幸福!我们心中有着合一的‘贵族之魂’,祂能让我们在艰难的时期,仍然从容优雅,宠辱不惊,用理性和微笑去面对;祂让我们有更长远的眼光、智慧和格局,带领我们披荆斩棘,重新回到成功的塔尖;祂能让我们有宽广、慈悲的胸怀,让我们有能力去为爱付出,不去计较得失利弊。这才是属于我们贵族真正的财富,是你们左派势力永远夺不走的!漫文达,你听好了,即便我露羽蓁和申宇灝沦落社会底层,申宇灝仍是我露羽蓁心中最高贵的王子,我露羽蓁仍是申宇灝心中最美丽的公主;即便你漫文达将来官拜大总统,在我们的眼中,你仍然连条贱狗都不如!”
羽蓁怼得太精彩了,漫文达几乎每一个论点,羽蓁都完美地打了回去,不愧是我们灼华的最佳辩手,我仿佛又看了场灼华VS天昭的辩论赛!我和羽蓁默契地击掌,彼此用欣赏的眼神看着对方。漫文达在羽蓁的靴子底下痛苦地抽搐着,说不出话来。
这时林婷芳爬出笼子,跪在羽蓁的脚前,仰望着羽蓁,哀求她说:“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求求您饶过漫文达一命吧,我愿意。。。我愿意做您脚下的奴隶,任您奴役、任您羞辱、任您处置,只求您高抬贵脚,饶他不死。。。”说着,便给羽蓁磕了三个响头。
“哼~ 林婷芳学姐,当初你在天昭那股不服输的傲骨去哪里了,当初你在决赛赛场控诉本公主作弊的那股气势去哪里了?!瞧瞧你现在这下贱卑微的样子,赤身露体,跪在本公主脚下,像条贱狗一样摇尾乞怜~!”羽蓁居高临下的冷笑一声,傲慢地对林说。
林卑微地说:“我承认,我当初对您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我的嫉妒。我喜欢漫文达,从我大一入学时就暗恋他;但是自从我上了大二,经常看见漫文达和一个新来的学妹走在一起。后来,便知道,那个学妹,是他们露桓族高贵的公主,出身尊贵、家世显赫、相貌出众、举止优雅、聪颖过人,才华横溢,几乎是完美的存在。当我得知这位公主,从高中时期就喜欢漫文达时,我的心遭到万点暴击。。。漫文达和我谈天的时候,经常提到您,每次提到您,他都掩藏不住内心的欢喜,然而,他越因您而欢喜,我的心就越难受。我心里清楚地知道,和您竞争,我毫无胜算,但那种因爱而不得而产生的嫉妒,与我变态的自尊和虚荣相互交织,造成了我一错再错,直到今天这个地步。我真傻,应该早点意识到,您的心之所向,是高贵的申公子,而不是漫文达,很多悔恨就都可以避免了。如果不是漫文达,我或许,能像薛靖颐和赵廷凯他们那样,和您成为好朋友。您真诚、善良、开朗、可爱。。。我其实很欣赏您,甚至崇拜您。对您的毁谤,与薛靖颐、赵廷凯和漫文达他们毫无关系,是我临时起意,是我的嫉妒心和虚荣心在作祟。事后,他们严厉地批评了我,我当时也后悔了。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奴婢求您怜悯宽容,奴婢愿意永远侍奉您和高贵的申公子。”
然后,林跪在我的脚前,对我说:“高贵的申公子,我说过很多得罪您的话,做过很多对不起您的事情,我深感抱歉。记得那次,您和王教授起冲突之后,我也有参与对您的网暴。但很久很久之后,当我知道,您当时是为了您心中所暗恋的苑和公主,我便后悔了。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和您在漫文达和苑和公主一事上,本应同病相怜,但可惜最后还是兵戎相见。那次在宪政山庄,您那些话。。。说实在的,我好感动,真的好羡慕苑和公主,有一位那么重情重义,有勇有谋的王子一直深爱着她!谢谢您,申公子,因为您和苑和公主的结合,释放了我内心的嫉妒和怨恨,即便我最后仍然不能和漫文达在一起,我也不会再被嫉妒和虚荣折磨了。”
最后,林婷芳凑到漫文达旁边(漫的头仍然在羽蓁的靴下),对他说:“文达,自我们被捕以来,我一直在反思,我们八芒星的所作所为,有太多是出于个人的恩怨情仇(比如试图去打倒我们的情敌),而并非我们所标榜的家国大义,我们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样崇高。文达,我喜欢你,这个世界上,除了苑和公主,恐怕就属我最了解你了,你也说过,在你心灵深处其实是很崇拜苑和公主的,有一次在学生会,我看见你单膝跪在公主的脚前,让公主踩在你的大腿上,你亲自拿出自己的丝绸手帕,认认真真地把公主脚上穿的白色高跟鞋擦拭干净。你那时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给富家千金大小姐擦鞋的仆人,而且事后,你还把那个手帕收藏起来,时不时地拿出来闻一闻。。。另外,我了解,在你心中对申公子的羡慕嫉妒恨,和我当时对苑和公主的羡慕嫉妒恨是一样的。很多时候,承认对方,尤其是情敌,比自己优秀是很难的事情,但一旦死心塌地承认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反而会感觉很轻松。文达,是时候该放手了,我并不奢望我们能够在一起,但我所希望的是,你能够放下包袱,遵从内心深处的声音,更轻松地活着。。。”
漫文达长舒了一口气,用深沉的声音对我和羽蓁说:“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尊贵的申公子,罪奴漫文达为过去对你们所做过的一切蠢事深感抱歉,我愿意为此承担一切刑罚苦役;我承认,尊贵的申公子与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是天造地设的爱侣,祝福你们天长地久,爱情永驻;我愿意和罪奴林婷芳一同做你们脚下最忠实的奴隶,我们必完全、绝对、虔诚、甘心地服从你们的任何指令,永远地崇拜你们,敬奉你们,伺候你们。。。
“Yay~~~~!!” 我也将脚踩在了漫文达的头上,和羽蓁一起欢呼拥抱起来。我们就像征服西域烈马“赤焰神骏”那样,征服了漫文达倔强偏执的灵魂。我们把漫文达所用来保护自己的光鲜外壳一层一层地卸掉,释放了埋藏在他灵魂深处那原始的奴性 以及对贵族崇拜的本能。
“文达,太好了,我太开心了,我们能一同做苑和公主和申公子脚下的奴隶,也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呐~!”林开心地对漫文达说。
“谢谢你,婷芳。我,轻松多了。。。”漫文达温柔地对林婷芳说。
然后,漫乞求我和羽蓁说:“两位高贵的主人,奴才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吧,贱奴隶~!”羽蓁开心地俯视着漫文达,对他说。
“求您饶恕奴才的父母,他们是无辜的。。。”漫文达说。
“宝宝,你觉得呢?”羽蓁征求我意见。
“我觉得可以放了,毕竟他们也没犯什么罪。”我对羽蓁说。
“那既然申公子发话了,那就把他们这两个老奴才移交大理寺,走释放程序吧!”羽蓁说。
“老奴谢谢尊贵的申公子恩典,老奴谢谢尊贵的苑和公主恩典!”漫文达的父母连连给我们磕头。
“罪奴漫文达谢谢尊贵的申公子,谢谢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奴才必唯两位主人之马首是瞻,效犬马之劳!”漫文达也向我们称谢说。
漫文达的父母便被带了出去,不久便被无罪释放了。
“蓁蓁,你看,既然漫文达和林婷芳这两个低贱的罪奴都心甘情愿地崇拜我们、侍奉我们,不如就把他们收做我们的私奴,好好玩玩他们,怎么样?”我对羽蓁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羽蓁微笑着说:“既然是私奴,私奴的脸上就应该有主人的记号,证明它们是主人的私有财产。你看看3425, 5439这两个奴隶,脸上就纹上了虞霜殿的徽章。”
“这里有纹身机?”我问羽蓁。
“当然,就在那里~”羽蓁说。
“太好了,不如,咱们就在它们脸上纹上‘羽蓁和宇灝的奴隶’怎么样?”我对羽蓁说。
“好啊好啊,我会纹,我亲自给它们纹~”羽蓁兴奋地说:“来人,把这俩贱货绑到纹身机旁。”
于是羽蓁打开纹身机,在漫文达与林婷芳的额头上纹上“羽蓁和宇灝”,在两眼眉之间纹上一个大大的“的”字,然后在左脸颊纹上一个大大的“奴”字,右脸颊纹上一个大大的“隶”字。
“羽-蓁-和-宇-灝-的-奴-隶-哈哈哈哈~~~!!!”羽蓁用甜美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把它们念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接着对我说:“宝宝,你这招好损~要知道这纹身是永久的,这八个字可是要在他们的丑脸上挂一辈子的~!”
“本公子就是要让大家看看,我甚至还想用狗链把它们牵到天昭书院,让他们的学弟学妹们看看,和我们贵族作对,最终是什么下场。”我笑着对羽蓁说。
然后,我把面镜子扔给它们,让它们自己照照,它们的表情痛苦狰狞。我一脚把漫文达的头踩在地板上,对他说:“你们脸上这八个大字,可是高贵的苑和公主殿下亲自手书的墨宝,看着你们不大开心的样子呀。”
“奴才开心/这是奴婢的荣幸,谢谢公主殿下题字~!”漫和林赶紧致谢说。
“你们两个贱奴隶喜欢本公主的面部书法吗?”羽蓁踩着林婷芳的头,对它们说。
“奴婢喜欢,奴婢特别喜欢/奴才喜欢,奴才非常喜欢~!”漫和林回应到。
“哈哈哈,既然你们那么喜欢,那本公子也在你们身上纹几个字吧。”我开心地说到。
“3425,递给我一个鞭子~!”我命令到。奴隶3425便跪呈给我一个鞭子。
然后,我对脚下的漫文达说:“漫文达,这次本公子让你说,本公子要在你身上纹什么字?如果,你说得不和本公子的心意,可是要挨鞭子的哦~!”
“是。。。遵命。。。高贵的主人!”漫低沉地说。
“提示一下,越下贱,越羞辱,本公子越喜欢!本公子倒要看看,曾经不可一世的漫文达,现在在本公子的脚底下,可以有多么卑贱~~哈哈哈~~~”我傲慢地对漫文达说。
“那。。。贱狗?”
“没劲。”(“啪——”)我不满意,遂给了漫文达一鞭子,这估计是漫文达一生中挨过得第一鞭子,他痛苦地喊叫了一声,他白皙的后背上显出一道血痕。
“家畜?”
“没创意。”(“啪——”)我又给了一鞭子。
“贱玩具?”
“还不如第一个呢,不喜欢!”(“啪——”)
“申公子的脚垫?”
“呵呵,还不够羞辱,不行!”(“啪——”)
就这样,漫文达跪在我的脚下,我踩着他的头,鞭笞着他的后背。其实我心中也没有什么准确答案,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故意刁难它而已。让他用所能想到的最下贱的词汇羞辱自己,再一鞭一鞭地把他心中最后的那点可怜的自尊榨干。曾经的漫文达,如何PUA 我深爱的羽蓁,如何欺负我深爱的羽蓁,如何伤害我深爱的羽蓁,这一笔一笔的债,今天全写在他后背那一道一道的血痕中。
在旁边,羽蓁命令林婷芳跪直在地板上。她便扶着林婷芳的头顶,起身一跃,骑在了林的双肩上,她的大腿根夹着林的脖颈与脸颊下侧,她的双脚自然下垂,踩在了林的大腿上。羽蓁把林当做坐骑,和林一起观看我鞭笞漫文达。
羽蓁用她戴着洁白天鹅绒手套的小手揪着林的双耳,用甜甜的声音对林说:“师姐呀,你看本公主的心上人,在鞭打你的心上人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帅?”
“是。。。是。。。的确。。。很帅。。。很帅。。。”林婷芳低下头,低声说,不敢直视前方,但羽蓁揪起林的耳朵,强迫她看着。
“你不是挺喜欢看帅哥的吗?这次你怎么不看了?”羽蓁对林说:“这次本公主命令你好好欣赏,好好享受这主奴尊卑之间的唯美互动~!”
“奴婢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林哽咽着说。
“师姐呀,你知道,本公主的心上人,和你的心上人有什么共同点吗?”羽蓁继续问林说。
“不。。。不知道。。。”林说。
“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喜欢本公主呀~”羽蓁笑着说:“而你,可怜的师姐,你什么都没有。没有人喜欢你,没有人在乎你,就连那个大冤种孟令琦,都背叛了你。但是,如果你尽心伺候本公主,努力取悦本公主,本公主开心了,就把那坨姓漫的垃圾施舍给你~不过说起来你也是真贱,这么个垃圾你竟然还挺喜欢,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穷家女。”
“奴婢谢谢尊贵的公主殿下,奴婢生而卑贱,还不如一坨垃圾,公主能将您嫌弃的垃圾施舍给奴婢,对奴婢来讲已经是高攀了。。。”林流着泪对羽蓁说。
“哈哈哈哈~~”羽蓁开怀大笑,对林婷芳傲慢地说:“你们这些底层穷鬼,果然骨子里都是一帮贱民,打扮得再时尚,也脱不了那与生俱来的恶臭穷酸气,所以呀,师姐,本公主好心奉劝你,像你这种出身贫贱,但稍有点姿色的女孩,最好不要轻易染指我们上流社会,更不要为了虚荣穿金戴银,东施效颦。你要知道,优雅与奢华,从来都是我们这些真正出身高贵的富家千金的特权,你们这个阶层的人,只要守好自己的本分就够了。你们这些下等人的本分是什么呢?我们每天晚上舞会要穿的高跟鞋,你们要认认真真地把它们擦拭干净,然后呢,恭恭敬敬地穿到我们高贵的丝袜玉足上,如果我们开心呢,说不定会准许你们亲吻一下我们高跟鞋底作为你们侍奉的酬劳~~~哈哈哈哈~~~!”
“公主殿下提醒得对,奴婢之前糊涂至极。奴婢保证今后守好自己的本分,好好侍奉您!”
羽蓁从林婷芳身上下来,冲着它的后背猛踢一脚,真的就像踢一坨垃圾一样,把它踢翻在地。然后羽蓁跑到我的身边,挽住我的臂膀,微笑地对我说:“宝宝,这贱货猜出来你想在它身上纹的字了吗?”
“我想让它猜出来,它就能猜出来,不想让它猜出来,它永远都猜不出来。”我对羽蓁说。
“看你鞭打它好好玩的样子,蓁蓁也想试试呢~”羽蓁的话音好甜美,她接过鞭子,拿在自己的右手上。她一脚踩在漫文达充满鞭痕的后背上,指着它的臀部对我说:“宝宝,你看,这贱货的屁屁上还是干净的,我抽它的屁屁吧^_^”
“嗯嗯~”我牵着羽蓁的左手,对她说:“你继续让它想词,越下贱、越羞辱越好。”
“好的,宝宝^_^ ”羽蓁的神情从对我的温柔可人,瞬间转变为对漫文达的冷傲严厉:“罪奴漫文达,你不是标榜自己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吗,怎么这么简单的答案你都想不出来?变成罪奴后,你智商是不是跟着清零了?废物一个!”(“哇啪——”)羽蓁随即给了漫文达一鞭。
“申公子的肉便器?”漫继续猜着。。。
“贱是够贱,不过味太冲,不喜欢。”(“啪——”)羽蓁又给了漫文达一鞭。
接着漫文达又说了好几个,都不和我们的心意,羽蓁一直鞭打着漫的臀部,那里已经红肿发紫,血肉模糊。林婷芳像条狗一样爬过来,双手抱住羽蓁洁白的及膝长靴,头紧紧贴着羽蓁的靴面,苦苦哀求她说:“尊贵的公主殿下,求求您鞭下留情,再打。。。他恐怕就不行了。。。求求您怜悯宽恕。。。”
“离本公主洁白的靴子远点,你这个低贱的臭穷鬼!把它弄脏弄坏了,你做一辈子苦力也赔不起!本公主就数三下,你如果再不给我滚远点,休怪本公主的鞭子不客气!”羽蓁严厉地对跪在她脚下哀求的林婷芳说。
林婷芳抽搐着身体,双手不得不从羽蓁的长靴拿开,跪在一边痛哭。
“继续说!罪奴漫文达,没用的垃圾!”(“啪——”)羽蓁又给了漫文达一鞭。
“申。。。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漫文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嗯~~~我觉得这个可以耶,我喜欢!你觉得呢,宝宝?”羽蓁微笑着对我说:“你看哈,这个姓漫的每次试图挑战你,都以失败告终,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一定是!它永远是被你踩在脚下的失败者!而你,永远是我心目中最帅的大英雄~!” 说罢,羽蓁冲着我嘴唇亲了一下。
“嗯,好,就它了~!”我开心地说,只见我和羽蓁脚下的漫文达也松了一口气。
然后我用脚给漫文达翻了个身,把没有鞭伤的胸腹朝上,便骑到漫的身上,用纹身机在它胸口上纹上两行大字:
“申公子脚下
永远的loser”
然后我一把抓着它的头发,拿出镜子对着它的胸口,用极其鄙夷地语气,对它说:“漫学长,学弟的字写得怎么样呀~?”
“写。。。写得很好。。。人如。。。其人。。。高贵优雅、刚劲有力。”漫说到。
“哈哈哈~~谢谢学长的赞美,那学长,那些字都怎么读呀?”我继续说到。
“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漫用痛苦的表情把这些词挤了出来。
“谁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我提高音量对漫说,
“我。。。我是。。。”漫说。
“你是谁?”我继续逼问。
“罪奴漫文达。。。”漫说。
“罪奴漫文达是什么?”我冲着它大声说到。
“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漫说。
“连起来给我大声说一遍!”我吼到。
“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漫闭上眼睛,面部表情狰狞,大声说到。
“大点声,再说一遍,没听见!”我大声命令到。
“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漫忍受着身心的剧痛呼喊着。
“你这低贱的loser,给我连续大声说三遍,每说一遍给本公子磕一个响头!”我把它甩到地上,站在它面前,高傲地命令它。
“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咚——”)
“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咚——”)
“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咚——”)
漫文达跪在我脚下给我磕了三个头以后,仿佛很轻松地喘了口气。然后,我把两腿岔开,命令漫文达:“低贱的loser,从本公子的胯下钻过去,然后再钻回来,每钻一次,都要大声喊‘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本公子不说停你就不能停!”漫文达竟二话不说,照做了,它拖着伤痛从我胯下钻了过去,又钻了出来,边钻,边喊着“罪奴漫文达是申公子脚下永远的loser”。漫文达对我所有的伤害和羞辱,今天让它加倍偿还!
它钻了十几个来回,我感觉满意了,便让它停止了。我把它一脚踢翻,让它胸腹朝上。我便将双脚踩在了那两行字上,也邀请羽蓁双脚踩在漫的肚子上。羽蓁开开心心地跳了上来,动作非常可爱,我抱住了羽蓁,我们这对彼此深爱的贵族情侣,又一次全体重踩在了罪奴loser漫文达上面。
我真诚地看着羽蓁,她那纯净无暇,晶莹剔透的深蓝色双眼令我神往,我温柔地对她说:“亲爱的蓁蓁,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干涉我们之间的感情了!”
“嗯嗯~ ”羽蓁微笑着,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幸福与爱慕的亮光,对我说:“谢谢你,宝宝,跟你在一起,好开心,好幸福~!”
我们踩在漫文达的身上,彼此相拥、激吻了好久。漫文达心中所爱慕崇拜的女神,和他一直羡慕嫉妒的情敌爱在一起,他的全身不仅被这对高贵的情侣踩在脚下,还要眼睁睁地仰望着他们彼此之间的亲密与温存。漫文达那点自尊,在我们的鞭笞凌虐中逐渐被消耗殆尽,我们对它的羞辱,它仿佛不再觉得那么难受了,反而让它越来越兴奋,我看见它那低贱的下体,竟然勃起了。
我指给羽蓁看,羽蓁便更加鄙视漫文达,对它说:哟,漫学长,本公主和申公子对你的羞辱蹂躏,是不是让你特别兴奋、特别开心呀,你的小牙签都立起来啦,哈哈哈~ 你真的是越来越贱了,或者,你内心本身就很贱,只不过本公主和申公子成功把你灵魂深处的贱性激活了而已,哈哈哈!”
“罪奴林婷芳~”羽蓁接着对林说:“你不是一直想和你的心上人亲近吗?本公主给你这个机会!去,爬过去,把你心上人的小肉棒含在你的贱嘴里!”
“这。。。公。。。公主殿下。。。”林婷芳露出犹豫的神情。
“快去,这是本公主的命令!你这贱奴胆敢不执行?!”羽蓁严厉地对林说。
“是。。。奴婢遵命。。。”林婷芳诺诺地爬到漫文达的下体旁,把漫文达的勃起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嘻嘻嘻~~”羽蓁邪魅一笑,甜甜地对我说:“宝宝,我要双脚踩在漫文达的丑脸上和你亲亲,你把我抱过去^_^”
于是我抱着羽蓁,转身180度,把她平稳放在了漫文达脸的上方。她长靴的靴尖,踩在漫的脸颊和嘴上;她长靴的10厘米高跟,正好对在漫文达紧闭的双眼上。由于当下羽蓁是脚掌发力,所以靴跟仅仅是轻轻地贴着漫文达的眼皮上,但是如果漫文达控制不好头部的平衡,影响到羽蓁的重心,她的靴跟很可能会瞬间戳穿漫文达的眼球,让他当场失明。我抱着羽蓁,也防止她跌倒。她踮起脚,继续和我激吻了起来。对于漫文达来讲,它所崇拜爱慕的女神,用全体重压在它的脸上,它就像女神靴下一粒低贱渺小的尘埃,被女神鄙视、蔑视、忽视、无视,来自女神直接的羞辱,让它更加兴奋,它的阴茎进一步膨大。
“宝宝,看看那个低贱的骚货~”羽蓁指着含着漫文达阴茎的林婷芳,对我说。
我便看见,林婷芳含着漫文达膨大的阴茎,竟然上下做起了活塞运动,林的舌头,在漫的阴茎上舔舐游走,嘴里还发出阵阵淫荡的呻吟声。
羽蓁的靴尖,在漫文达脸上揉搓摩擦着,仿佛漫文达的脸是一个摆在玄关,清理靴底灰尘的门垫。羽蓁居高临下地对漫文达说:“罪奴漫文达,你看看你,你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女神,亲自下凡用名贵的靴底蹂躏你的丑脸;你又嫉妒、又崇拜的男神,亲自踩在你的名号上羞辱你的灵魂;还有你的小迷妹,亲自含着你的小肉棒,满足你龌龊猥琐的欲望~ 对你来讲,算是人生巅峰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漫文达呼吸开始急促,身体开始抖动。我抱紧羽蓁,以免她跌倒。不一会,漫发出一声长叹,乳白色的液体从它马眼射了出去,只见林婷芳就跟口吐白沫一样,依偎在漫文达的阴茎旁。
“罪奴林婷芳,怎么样呀,你心上人的精液是不是特别香甜可口,哈哈哈哈哈!”羽蓁从漫文达的脸上下来,走到林婷芳那里,一脚踩在了它的后背上,命令它说:“你要把你嘴里那些下贱肮脏的淫物都给我吞下去,然后你还要把散落在周围的精液舔进你嘴里!”
“奴婢遵命,奴婢谢谢公主殿下赏赐,奴婢谢谢公主殿下赏赐!”
我也从漫文达的身上下来,但仍然用一只脚踩着它,我对羽蓁说:“蓁蓁,咱们给这两个奴隶取个贱名吧,就跟咱们其他奴隶一样~~”
羽蓁笑着对我说:“哈哈,我也是这么想得。既然这漫文达承认它自己是你脚下永远的loser,那咱们以后就叫它‘贱loser’吧~~,那个林婷芳嘛,出身贫贱,身上还有一股穷臭味,就叫它‘臭穷鬼’吧,哈哈哈~~”
“‘贱loser’、‘臭穷鬼’~~~~ 哈哈哈!不错,不愧是聪明伶俐的蓁蓁小公主,以后就这么叫了~!”我开心地笑着说:“‘贱loser’,‘臭穷鬼’,你们还不跪谢苑和公主赐名,哈哈哈!”
“奴才/奴婢多谢公主殿下赐名!”漫和林对羽蓁说。
然后,羽蓁挽住我的臂膀,微笑地对我说:“宝宝,玩了一上午,蓁蓁有点累了,要不咱们一起去吃午餐吧~”
“嗯,好的,正好我也饿了,那咱们走吧~。”我对羽蓁说。
“奴婢/奴才恭送尊贵的苑和公主、尊贵的申公子!”林婷芳和漫文达向我们磕头送别。
“橱柜里有金疮药,臭穷鬼,你赶紧给贱loser擦一擦!我们之后还会来的玩的,不要太想我们哦~”羽蓁对他们说。
我们便骑着奴隶向餐厅走去。
到了下午,我对羽蓁说:“蓁蓁,我好想,到你的书房看看。”
“嗯,我正想说,这两天带你过去看看呢~!咱们现在就过去。”羽蓁说。
我们来到两扇黄金制作的大门,大门上装饰着繁复的浮雕。门打开后,里面是一片书籍的世界。这个书房内部有两层楼高,天花板上画着各样天使的图案,他们展开书籍和卷轴,将知识和智慧之光洒向人间。书房的主要空间被一排一排古朴高大的红木书架占据,这些书架从地板一直顶到天花板,上面满满当当地摆放着从古至今,从中原到露桓,从国内到国外的各样书籍,还有各种名贵经典的原本,简直是一座书籍的博物馆。书房的西侧,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窗框包被着黄金,上面装饰着繁复的花纹,窗台很宽,上面有舒适的丝绸面软垫,可供人躺在窗台上看书,同时欣赏窗外的风景。落地窗附近的小平台上,放着一架洁白的三脚钢琴。书房的东侧的大平台上,摆放着写字台、座椅、沙发和茶几。在书房的角落或墙面的架子上,还摆放着各种绿色植物、鲜花和名贵的金银玉器作为装饰。
“哇!太壮观了!我今天亲眼见到后,才真正理解为什么这里是你少年时代最爱的小世界了!”我感叹到:“这里起码有数十万本书吧!”
“迄今为止,这里一共有五十六万三千八百八十二(563,882)本书。”羽蓁很精确地把里面藏书的总量报了出来。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我好奇地问到。
“哈哈,因为这书房里有很先进的图书管理系统啊,登录以后就知道有多少本藏书了,还能知道每本书具体的位置。之前都是有专门的管理员记录藏书并帮我拿书、放书,现在都是用无人机了。你想要哪本书,直接在APP里查询,然后无人机会帮你迅速找到,并把你想要的那本书拿给你,你看完以后,再把书放回到无人机的触手上,然后无人机会将这本书放回原来的位置。”
“没想到这么古朴的书房里面还有如此先进的黑科技。”我感叹到:“蓁蓁,别告诉我,这里的书你都看过。”
“当然没有啦,我又不是量子阅读器。。。”羽蓁笑着说:“我读了有其中的1/10就不错了,而且大部分并不是从头读到尾,多数情况是为了查询资料,只看其中几个章节,甚至几行字。如果说从头到尾都读过的,也就几千本吧。。。”
“那。。。也相当厉害了。。。”我对羽蓁竖起大拇指:“要不说你去灼华不用上基础课呢,也许这就是原因吧。。。”
“宝宝,你过奖啦~”羽蓁挽着我的臂膀,笑着对我说:“要不,咱们坐下来一起看看书。”
“当然,不然咱们过来干啥来了?”我说:“你这有《精神现象学》吗,正好下学期的课要涉及到这本书。”
“当然,黑格尔的经典嘛~!你是说‘理性与精神’这门课吗?如果要了解有关‘理性’的概念和外延,还可以看看康德的‘三大批判’。”
“《纯粹理性批判》和《实践理性批判》看过了,《判断力批判》还没有看过。”
“这些书,不管是德文原文还是中原官话译本,我这都有,你可以从APP上搜。”
“好的,你要看哪本书?”我问羽蓁。
“马可·奥勒留的《沉思录》,虽然读过多遍,但每次读都有新的认识和启示,我很爱读这本书。”羽蓁打开APP,开始搜索这本书。
“嗯,我也喜欢读那本书,它让我避免了很多精神内耗,真的很有智慧。”我说到。
无人机升空飞入书籍的森林中,没有一会,它们就把我们所要看的书送了过来。
羽蓁开启留声机,里面放出优雅清新的轻音乐,然后她亲自做了两杯卡布奇诺,端到了我们面前的茶几上。
“谢谢亲爱的蓁蓁小公主,我很久没有喝过你亲手做的咖啡啦。”我品了一口:“果然还是那般绵软浓香。”
“也是为了防止你睡着~”羽蓁笑着说:“你知道你睡着的后果吗?”
“怎么可能睡着,我又不是你的元熙哥哥,哈哈~”我笑着对羽蓁说。
我们坐在沙发上,紧紧靠着彼此,3425和5439两个奴隶安静地趴在我们的脚下,给我们垫脚。
我们沉浸在智慧的馨香中,在思想的宝库忘却了自我,我们仿佛一块海绵,饥渴地吸吮着知识的甘露。那些充满亮光的字句,仿佛带领我们穿越时空,来到古罗马的皇家庭院,来到普鲁士的街角酒馆,抑或是独自三省吾身,抑或是和大儒思辨。不知不觉,房间渐渐变得暗淡,书籍的纸张被染成淡雅的海棠红,我抬头向那落地窗放眼望去,只见夕阳已在天边,被漂染成大红、朱红、橘红、丹红、绯红、胭脂红的层层浮云间,偶尔有归雁飞过远方的雪原。
“真的好美呀!和京师的夕阳就是不一样!”我赞叹道:“蓁蓁,好羡慕你,每天都能看到如此绮丽壮美的夕阳晚霞。”
羽蓁靠在我的胸膛上,微笑着,温柔地对我说:“从小到大,都是我一个人在这间书房对着夕阳微笑,幻想,发呆,默默等待她渐渐消失在天际。。。但过去的那些夕阳,都无法和今天的相媲美,因为,我不再是一个人了。”
我紧紧地抱着羽蓁,看着她被夕阳照得通红的可爱笑脸,对她说:“今后,你都不会是一个人了。”
羽蓁回过头,看着我,我们情不自禁,又一次激吻了起来。接着,我们共同坐在那架三脚钢琴旁,四手联合,弹奏着《晚霞礼赞》,目送日落平西,等待星河鹭起。
一周后,又有一整天可以自由活动,总算又可以和羽蓁单独相处了。(过去这一周,我和羽蓁参加了各样的酒会、茶会、舞会。很多露桓族的权贵,知道我家的背景以后,都纷纷借着各种由头和我谈生意,毕竟我还没有成年,我并没有权力过问申家的产业,所以只是和对方礼貌性地交流,了解对方信息,然后推荐他们联系我的父母。)
这天上午,我和羽蓁慵懒地坐在寝室外小厅的沙发上,依偎着彼此,有几个奴隶跪在我们脚底下为我们垫脚、捏脚、捶腿。
我对羽蓁说:“蓁蓁,咱们今天不会摊在沙发上一整天吧。。。?”
“宝宝,这几天各种社交活动,好累呀!每天这么多奴隶给我们做按摩,都缓不过来。。。”羽蓁趴在我的胸前,对我说。
“在这摊一整天什么都不做估计更累,不如咱们到户外走走吧,感觉这几天一直在宫里,都没有出门看看。”我对羽蓁说。
“好啊,今天天气特别好,我也正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呢~”羽蓁微笑着说:“不过咱们需要穿上厚一些的衣服,外面很冷的。”
“没问题~!”我对羽蓁说:“我有一个好玩的想法:你看外面那么多雪,咱们玩雪橇吧,让那个贱loser和臭穷鬼当雪橇犬拉着咱们~~”
“好主意耶!听你这么一说我就不困啦!宝宝,真有你的~~哈哈哈哈~~~!”羽蓁突然兴奋起来,对我笑着说。
我们于是叫奴隶们伺候我们换上了冬衣。羽蓁穿戴的礼帽和长款外套都是由极其名贵的纯白西域雪貂皮草制成,双臂戴着洁白的长筒真皮手套,腿脚上穿着洁白的过膝高跟皮靴。我带着深灰色呢子礼帽,深灰色长款内加绒呢子大衣,黑色的真皮手套和及膝长靴。
我和羽蓁手牵着手来到虞霜殿的正门口,漫文达和林婷芳两个罪奴已经被另外两个奴隶用狗链牵到了玄关。那两个奴隶跪在我和羽蓁面前,将手中的狗链双手奉上。于是我拿起牵着漫文达的那根狗链,羽蓁拿起牵着林婷芳的那根狗链,然后我们把那两个奴隶一脚踢开,那两个奴隶便拜谢我们的恩典,退下了。漫和林见到我们,真的就像两条贱狗见到主人一样,特别兴奋,争相给我们磕头请安,并虔诚地亲吻我们的皮靴。
我和羽蓁分别把漫文达和林婷芳踩在靴下,高傲地对他们说:“贱loser,臭穷鬼,看看你们俩这贱样子,真的好像两条贱狗啊。这几天是不是特别想念你们高高在上的主人呀~?!哈哈哈~~~”
“奴婢真的好想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好想尊贵的申公子啊,你们两位高贵的主人不蹂躏奴婢、不羞辱奴婢,奴婢心里就感觉特别特别空。。。”林婷芳对我们说。
“奴才也是,奴才也是!”漫文达对我们说:“奴才谢谢两位高贵的主人所赐的金疮药,奴才背上和臀部的鞭伤第三天就痊愈了!但奴才好怀念被两位主人鞭打、凌辱的感觉,尊贵的苑和公主殿下、尊贵的申公子,求求你们,请尽情地奴役奴才、踩踏奴才、羞辱奴才吧。只要两位主人开心,奴才什么都愿意做!”
“奴婢也是,只要主人开心,奴婢愿意做任何事!”林也跟着说。
“哈哈哈哈哈~~~”我和羽蓁被它们的卑贱逗得哈哈大笑,感叹于他们怎么“进步”得那么快,甚至感觉它们俩现在比阿建和阿土这两个贱民奴隶还要贱。。。我想正是因为我和羽蓁在一周前把它们自尊自爱等保护它们的外壳踩碎后,释放了它们内心深处自卑自贱的奴性。这奴性一旦被释放,便如病毒一样控制住宿主的身体,让宿主别无他选,只有做别人的奴隶,被别人驱使、羞辱、蹂躏,内心才能得到快感、满足和平安,否则就会感到特别空虚迷惘。
这个世界里所有的人类,不论是贵族、平民,还是贱民,内心深处都住着这个奴性的病毒。贵族之所以不容易成为奴性的俘虏,是因为他们内心的“贵族之魂”,可以把这个病毒完全封印,永远不给它们被激活的机会。但如果,一个贵族不知道或者拒绝依靠自己内心的“贵族之魂”,就像梁承勇和孟令琦那类的,奴性病毒被释放的风险便和平民一样;对于平民,没有“贵族之魂”去封印内心奴性的病毒,只能依靠一些诸如荣誉、财富、才华、美德、尊严等外壳,来遮盖阻挡病毒的能力,一旦那些外壳被撤去,那奴性的病毒便会被立即释放,比如漫文达和林婷芳就属于这一类;至于贱民,他们既没有“贵族之魂”,又没有那些外壳,他们内心的奴性病毒往往会畅通无阻地被释放出来,所以,贱民往往是天生的奴隶,就像阿建和阿土那样。
我对漫文达和林婷芳说:“你们被关在宫里也有一段时间了,今天我们牵你们出去遛一遛。”
林婷芳说:“嗯嗯,太好了,我们也正想出去透透气呢?不过我们就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吗。。。”
羽蓁用靴底碾着林婷芳的头说:“臭穷鬼,你觉得你配穿衣服吗?”
“尊。。。尊贵的公主殿下,奴婢只是随便问问,奴婢出身东北库叶苦寒之岛,从小适应严寒了,但奴婢担心文达他。。。”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臭穷鬼!谁让这贱loser是个罪奴呢,罪奴就是要受罪的,本公子不论怎么惩罚它,羞辱它,折磨它都不为过,都是它的荣幸,是不是呀,你这下贱的loser?!”我用靴底碾着漫文达的头顶,傲慢地对它说。
“是是是,高贵英俊的申公子,奴才永远是您高贵脚下最低贱的loser,能被您惩罚、羞辱、折磨,是奴才毕生的渴望,哪怕是被您一脚踩死,都是奴才最大的荣幸!”漫文达对我说。
“哈哈哈哈~~~~真是个下贱的loser废物,”听到这些卑贱的话从漫文达口中说出来,我感到非常开心满足。
我接着对它们俩说:“今天本公子和苑和公主要出去玩雪橇,你们俩呢,就做雪橇犬,拉着我们,明白吗?”
“嗷~~~嗷嗷~~~~”它们很知趣地学哈士奇叫着,把羽蓁逗得喜笑颜开。
“哈哈哈哈哈~~~宝宝,你看看这俩奴隶,真的好像两条又贱又傻的二哈呀,哈哈哈哈哈~~~”
“嗯嗯~~~不错,”我对漫文达和林婷芳说:“看来你们很上道嘛。一会你们拉着我们的雪橇的时候呢,要像雪橇犬一样四肢着地向前快爬,爬得越快,你们越不觉得冷,如果我们觉得你们爬得慢了,你们可是要挨鞭子的哦~~”
“奴才/奴婢明白。。。谢谢二位尊贵的主人赐给我们这样的殊荣!”漫文达和林婷芳对我们说。
我们于是牵着两个罪奴走出了虞霜殿,精致的雪橇已经为我们准备好,停在门口的雪地上。这雪橇是用特级岐云雪杉的木料制成,既结实,又轻盈,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木香。雪橇的木架结构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中心是一台并排的双人沙发,沙发座椅上摆放着舒适的坐垫,坐垫用名贵的西域丝绸包被,中心装饰着岐云王族的徽章。
漫文达和林婷芳双双跪在雪橇沙发座椅前的雪地上,我们便踩着它们的后背上了雪橇,坐在了沙发上。
我感觉我靴底粘了很多雪块和泥巴,走起路来很别扭。我便抬起靴子,靴底冲着跪在我脚下的漫文达命令到:“贱loser!把本公子靴底粘的雪和泥巴,都给我舔干净,并且吃到你的肚子里!”漫文达便用双手捧着我的皮靴,闭上眼睛,虔诚地舔舐清洁着我的靴底。我把另外一只靴子踩在了漫文达的肩膀上,用傲慢的眼神俯视着它。
“臭穷鬼!看看你的心上人都给本公主的心上人舔靴底了,难道你还无动于衷吗?一点眼力价都没有,真是一个又穷又贱的废物!”羽蓁高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长靴的靴尖指着跪在她脚下的林婷芳,严厉地对它说。
“公主殿下请息怒,公主殿下请息怒。奴婢知罪、奴婢知罪。。。。”林婷芳连连给羽蓁磕头认罪。
“臭穷鬼,你错哪了?”羽蓁居高临下地问到。
“奴婢应该主动请求舔舐清理您高贵的靴底。”林答道。
“看来,你不大想舔的样子。。。”羽蓁说。
“不不不。。。尊贵的公主殿下,奴婢非常非常渴望舔舐您高贵的靴底。”林急忙解释到。
“那,你要好好乞求本公主,说不定本公主开心了,就赐给你这贱奴舔本公主靴底的殊荣呢?”羽蓁用靴尖挑起林婷芳的下巴,高傲地对它说。
“奴婢求求尊贵美丽的公主殿下,奴婢求求高贵优雅的主人,奴婢好想好想伺候您奢华洁白的长靴,好想好想舔舐清洁您高贵的靴底啊,求求您,赐给奴婢这样的殊荣吧,奴婢求求您了,高贵的主人!”林婷芳跪在雪地里,不停地给羽蓁磕头。
羽蓁看着她脚底下的林婷芳如此犯贱,开心地笑着,便准许林婷芳舔舐她的靴底,林婷芳便立马捧起羽蓁的皮靴,疯狂地舔舐着,羽蓁靴底的铂金细长高跟,在林婷芳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抽插往复,林婷芳仿佛把羽蓁的白色长靴,当做尊贵的圣物来膜拜敬奉。而羽蓁,则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正襟高坐在沙发上俯视着她靴下低贱虔诚的崇拜者,优雅从容地微笑着。
“阿契——”羽蓁轻轻打了个喷嚏,与此同时,她用那洁白的真皮手套覆盖的小手,捂住她的口鼻。
“蓁蓁,是不是感觉有点冷?”我温柔地紧了紧羽蓁的领口,让那雪白轻柔的貂皮绒毛紧紧围绕着羽蓁娇嫩白皙的脖颈,以免寒风侵入。接着,我打开保温杯,给她盛了一杯热茶让她暖暖身子。
羽蓁喝了几口热茶,抬起头看着我,微笑着,用甜美的声线对我说:“蓁蓁不冷^_^有你在身边,感觉好温暖~!”
我看着羽蓁纯净的深蓝眼眸,在白雪的映照下显得愈加清澈晶莹、完美无瑕,我情不自禁,轻轻亲吻了一下羽蓁粉嫩柔软的双唇,然后深情地看着她。羽蓁便抱紧我,闭上双眼,和我激吻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和羽蓁在奢华温暖的冬衣里享受爱的温存时,我们脚下的漫文达和林婷芳,却赤身裸体地跪在雪地上瑟瑟发抖地舔舐清洁着我们贵族长靴的靴底,一刻不敢怠慢。
羽蓁对我说:“宝宝,咱们四处转转吧,岐云宫的的雪景很美的!”
“的确,银装素裹,分外妖娆。”我环顾四周,感慨道。
“贱loser,臭穷鬼,行啦,别舔了!”羽蓁把林婷芳一脚踢开,严厉地对它们说:“你们这两条低贱的雪橇犬赶紧就位,拉着我们四处走走!”随后,一鞭子下去,打在了林婷芳的后背,显出一道血痕,林婷芳和漫文达赶紧咬住嚼环,负上了轭,在雪地上开始爬行,我们高坐在雪橇上,手握缰绳和皮鞭,掌控它们是方向和速度。
“蓁蓁,要不咱们往那边的林子里走走?”我指着不远处的松林说。
“嗯,你随便往哪里走都可以~!”羽蓁说。
我和羽蓁默契地分别给漫文达和林婷芳一鞭,催逼它们加快速度向着松林爬行。我和羽蓁舒适地高坐在雪橇沙发上,她挽着我的手臂,靠着我臂膀,我们尽情享受着冬日暖阳、皑皑雪原、和幸福温馨的慢时光。而我们脚下那两只低贱的雪橇犬,漫文达和林婷芳,则必须拼命地快速爬行,一来是为了让身子保持温度,二来是为了防止被我们的鞭打,但是,我们对它们的鞭打,不一定是因为它们速度变慢,很多时候,只是想鞭打它们了。主人鞭打奴隶,就是为了寻开心而已,不需要任何理由。不一会,漫文达和林婷芳的后背就已经布满鞭痕了。在极致的羞辱中,它们的奴性刺激它们的身体分泌大量多巴胺和肾上腺素,导致它们异常兴奋,呼吸、心率和血流速度大幅加快,用以抵御严寒和伤痛。所以,即便它们赤身裸体,也不会感觉那么寒冷,但这毕竟是以燃烧它们元气为代价的,有很大的猝死风险。不过,这又关我们贵族什么事呢,只要我们贵族开心就够了,罪奴是死是活,无关紧要,因为它们的贱命,毫无价值。
来到松林之中,我突然感觉想要小便,可能因为在路上喝太多热茶了。我便问羽蓁:“这附近有没有厕所,我想小便了。。。”
“这荒郊野岭的怎么可能会有。。。”羽蓁说:“不过。。。也可以有哦~嘿嘿。”羽蓁看着前面两个罪奴,邪魅一笑。
“不。。。不会吧。。。你让我把它们当做便器?”我惊讶地说道:“我要当着如此下贱的罪奴面前露出我高贵的下体?!这太。。。太不文明了吧。。。”
“这怎么不文明了?你们中原人怎么那么多条条框框?!”羽蓁对我说:“奴隶做主人的便器,在我们露桓再正常不过了。我们贵族的尿液和粪便,对于那些低贱的奴隶来讲就是高贵的琼浆玉液和山珍海味,它们要带着崇拜和感恩的心享受。尤其是天牢那些罪奴,哪一个没享用过我们露桓权贵的尿液和粪便呢?!对我们贵族来讲,当你看到自己身体里最低贱、最肮脏的排泄物,被自己脚下的奴隶当做圣物崇拜享受时,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哈哈!”
“好吧。。。我可以试试看,这人肉便器该怎么用呢?”我问羽蓁。
羽蓁说:“对于男贵族来讲,直接对着奴隶的嘴尿就行了;但对于女贵族,可能就比较麻烦,奴隶需要伺候女贵族脱下内裤,然后女贵族坐在奴隶的脸上,奴隶的嘴需要对准女贵族的尿道口,然后这奴隶才能享受到新鲜的琼浆玉液。宝宝,正好我也想尿尿了,我来给你做个示范。”
我们便叫停了漫文达和林婷芳,并踩着它们的背下了雪橇。
羽蓁对林婷芳说:“臭穷鬼,你爬了这么久,估计渴了吧,本公主赐给你一些37摄氏度的琼浆玉液供你解渴,还能暖暖身子,你觉得怎么样啊?哈哈~~~”
“奴婢谢谢公主恩典,奴婢谢谢公主恩典!”林开心地给羽蓁磕头致谢。
“那你跪直了,昂着头,伺候本公主半脱下裤袜和内裤!”羽蓁命令林婷芳说,林婷芳便照做了。我帮羽蓁把她的皮草外套脱下来,暂时帮她拿着。羽蓁便撩起裙子,坐在林婷芳脸上,不一会,羽蓁便方便完了,然后看见林婷芳用舌头舔了舔嘴周围的余尿,闭着眼睛,一脸爽相,仿佛喝到了甘甜清冽的仙境山泉。
“行啦,臭穷鬼,看你享受的贱样子,本公主的琼浆玉液就那么爽口吗?赶紧伺候本公主穿上裤袜和内裤!”林婷芳清醒过来,便遵从羽蓁命令,伺候她穿上了裤袜和内裤。我也帮羽蓁穿上了外套。
“怎么样,宝宝?其实对你来讲更简单,你要不要试试,你看看那贱loser已经迫不及待了!”羽蓁指着漫文达,对我说。
“好嘞~”我一脚踢翻漫文达,它躺在雪地上,胸腹朝上,我双脚踩在它胸前那两行字上(写着“申宇灝脚下永远的loser”),他竟主动张开嘴,等待我的赠予。我便把大衣脱下来,让羽蓁暂时帮我拿着,然后掏出阴茎,一道热气腾腾的液柱,顺着完美的抛物线,流入了漫文达的口中。看着漫文达如此地享受,我便微微摆动我的阴茎,我的尿液便浇遍了漫文达的丑脸。因为尿液太多,漫文达甚至被呛到,但我绝大多数尿液,漫文达都咽了下去。我依然双脚踩着漫文达,居高临下地对它说:“贱loser,本公子的琼浆玉液是不是特别解渴呀,哈哈哈~~ !”
“嗯。。是的。。。。尊贵的申公子的琼浆玉液是何等高贵、何等神圣,奴才的身心得到了滋养、灵魂也得到了洗礼!奴才谢谢尊贵的申公子所赐予的殊荣。”
“啊哈哈哈哈哈~~~!”我站在漫文达的胸脯上,仰天大笑,果然像羽蓁所说的,尿液,作为我身体里最没用、最低贱的废物之一,竟然被我脚下这贱loser当做圣物来崇拜,甚至还洗涤了它的灵魂,哈哈哈,当年漫文达在我面前有多么高傲,现在它在我脚底下就有多么卑贱!
我从它胸脯上走下来,狠狠地用皮靴踹了它好几脚,它被我踹得翻了几次身,最后背部朝上,全身趴在雪地里,我将它低贱的头深深踩进积雪里,用靴尖使劲地碾压着。一个奴隶在我面前表现得越卑贱,我就越想狠狠地凌虐它,羞辱它,蹂躏它。羽蓁看见我虐踩漫文达,也来了兴致,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一样跑了过来。羽蓁用她那高贵的过膝长靴使劲踢踹着被我踩在脚下的漫文达,在漫文达充满鞭伤的后背上,又增加了不少发红发紫的高跟鞋印。漫文达在我们这对贵族情侣脚下凄惨地嚎叫着,而我和羽蓁,则牵起彼此的手,开心地大笑着,享受着虐奴的奇妙快感。
我们在松林中稍作歇息,便返程回宫了。在路上我跟羽蓁说:“蓁蓁,我父母刚才发捷讯跟我说他们下周二打算来宫里和我一起过生日。他们不论多么忙,每年都会抽出几天时间和我一起过生日的,这是我们家三口人唯一一次聚齐的机会。”
“哇,申先生和柳女士要来!太好了!!”羽蓁开心地说:“那我赶快告诉父王和母后,好好招待他们!”
“母亲说她之前已经和王后殿下沟通了,不过具体行程今天才定下来。。。我还责怪他们不早点说,又要麻烦你们手忙脚乱了。”我对羽蓁说。
“哪里麻烦,反正都是宫里的下人奴隶们在做事,我们只要准备好迎接两位贵客就是啦~”羽蓁笑着说。
“这次除了和我一起过生日,可能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陛下和王后殿下谈。”我对羽蓁说。
“什么事呀?”羽蓁好奇地问。
“我们两家联姻的事情。”我笑着对羽蓁说。
羽蓁低下头,双颊红扑扑地,默默地抿着嘴微笑着,然后羞赧地对我说:“讨厌,你还没有向人家求婚呢,你家怎么那么着急呀~”
“蓁蓁,我保证给你一个最浪漫的求婚~!”我对羽蓁说。
“那我可不能保证say yes哦~”羽蓁傲娇地说。
“小公主,我知道你就是口嫌体正直~~”我抱着羽蓁,试图亲吻她,但被她害羞地躲开了。
这时候,感觉雪橇逐渐走偏了,原来漫文达爬的速度不知为何突然变慢了,我便拿起皮鞭,“啪——”的一声打在了漫文达已经遍体鳞伤的背上,愤怒地对它说:“贱loser,给我快点爬,你旁边那条母狗都比你爬得快,真是个废物!” 感觉漫文达深吸了一口气,便加快了向前爬的速度。我和羽蓁高坐在雪橇舒适的沙发座椅上,继续说着甜蜜的情话,一路欢笑地回到了虞霜殿。
【本章完结,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第十二章 申露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