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于ooc、私设、纯爱、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全制霸的征途等。
在此先感谢约稿人&群友正在缓冲允许本文于P站公开。
本篇是教廷续篇的续篇,所以我顺手把黎塞留的戏份给补完了。不过由于工作和我本人特别爱摸的特性,这篇约稿从谈好条件那天开始到今天停笔,正好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对此,我只能说,一年三百六十天,能摸一天是一天()
至于其他空想级……如果有人约的话,就到时候再说。但教廷这个故事我可不想搞成一个系列,毕竟我懒,而且我接下来更想写女武神或者烧钱之类的,烧钱短篇也可以。舰B其实不缺人写,我应该也能相应地少写一点。
话说我在决定给角色约个画稿后,就一直在思考该找谁约图,然后便杯具地发现有着自己还算喜欢的画风的画师都不接约稿,这就很emmm了。当然,最后还是有了个大体的方向,只是我能不能凑足钱去约就是另一码事了……
PS1:欢迎各位来看我写的女武神传说以及其他长篇()
PS2:我的个人简介里有群号,有事或者想约稿的话可以加群来找我
PS3:距离约画稿成事遥遥无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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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月明星稀,清朗幽静。而某艘教廷民众都不会陌生的舰船借着外出访问的大好时机,悄悄地划破了寂寥如镜的海面,随阵阵涟漪向彼方驶去。
此时此刻,一位娇小的金发少女正凭栏远望,垂下的鬓角顺着海风微微拂动。经过精心打理的发型令她散发出犹如公主般高贵的气质,不过少女的衣料也就堪堪遮住了胴体前面的那些重要部位。稍显青涩的花苞撬动着淑女在物质上的最后的矜持,小巧而温暖的山峦则在衣服那昏暗的侧开口处若隐若现,呈现出一种危险的美艳。幸而她所披着的红色披风足够宽大,围裹住了少女暴露出来的大部分肌肤,否则不可能有人会轻易放弃玩赏少女光洁玉背的机会。
盈盈一握的腰身延展出华丽的衣裙,裙摆的漂亮褶皱极具层次感,像是在土伦的港湾内翻涌的波浪。蓝白条纹的过膝袜和海蓝色的高跟鞋皆适当地烘托出了她两腿的颀长。而少女的双足十分轻盈纤巧,如同是融进了月色之中一般,都说“一弯新月凌波浅”,这轮皎洁的“新月”看上去甚至能在他人的掌心中起舞。
可惜美景的和谐向来持续不了多久。与当前这名安静的美人不相符的,是她身后那间房间传来的低沉叫声。
名为凯旋的少女并不是聋子。她在望了一眼自己姐姐恶毒所在的方向后,浅浅地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回过身将房门拉开一丝缝。房间内的淫靡景象旋即映入她那水蓝的眼帘。
只见两瓣白皙肥美的桃臀“啪叽啪叽”地拍打着身下的男体,男女的“咿咿唔唔”声交错着回响在这片小小的天地之间。金色长发依据其主人的起伏上下纷飞,在黑暗里显得分外耀眼。与此同时,一团妖娆的美肉屡屡试图将榻上的所有存在给压扁、掩盖,继而吞噬。一方面,有若黄鹂鸣叫的动人呻吟不绝于耳。另一方面,浪水由于阴茎的抽插从肉缝中不停喷出,在量上完全不输暴涨的洪水。这些皆反映出了那位自由鸢尾的枢机主教有多么享受。
黎塞留的玉颊上染着醉意尚未褪尽的胭脂红,臀部随后兴味盎然地磨动着插在她阴道中的硕大阳物。在各种欲望的作用下,内壁用力地挤压着膣腔里的一切,使得两人的距离真正地变成了零。
雄根不久就变得跟它那名眼睛被蒙住的主人一样动弹不得。而滚烫的膣肉不但死命缠着它,还带动它一会儿顺时针转,一会儿又逆时针旋动。枢机主教小姐因而顺水推舟,让丰满的娇躯前后摇摆,掀起了一波波乳浪。床头桌上的那瓶红酒受此牵连,也略微晃动起来。
“啊……指挥官……小宝贝……”黎塞留媚笑着将床上那名青年的手引向自己的乳房。他只不过是用五指轻轻地一挤,顷刻间便乳香四溢。巍峨雪峰则化作柔软的糯米团,令男人的指节深陷其中,美妇人的体温亦藉此被导进了指挥官的心里。
因为指挥官没有就此松手,所以他的两只手掌也随着黎塞留的躯体摇来摇去。而逮到机会的黎塞留反过来抓住了指挥官的手腕,这样做的好处显而易见:无论她强奸指挥官的动作有多过激,她都借着“缰绳”稳稳当当地骑坐在情郎的下腹处。于是,纤细的腰肢在肏干指挥官时扭得愈发激烈,成熟女人的芳香和男人精液的气味过了片刻便散布到这间小房间的每个角落。
即便手腕为自由鸢尾的总旗舰小姐所束缚,指挥官仍然在用双手的食指、拇指逗弄着金发美妇乳尖的两颗肉豆和周遭的乳晕。尽管青年并不想承认这一点,不过和恶毒结婚的那几年以及被教廷舰娘们同黎塞留轮番侵犯的那段时间皆让他积攒了不少经验。
长期强制性的性生活致使指挥官已然培养出服从舰娘指示的习性,作为侧证,他的手依旧在习惯性地揉搓那瑰丽的红梅。青年揉捏黎塞留双乳的手法没有像舰娘们对待他时那般粗暴,而是像对待处在热恋状态的恋人那样细心,会适时地以按揉的方式纾解奶球的僵硬。而他的手指宛若融融春光里的和煦之风,能带给爱人久违的平静。指尖拨过乳晕的温和触感亦被一丝丝地传导到金发美妇的脑髓中,黎塞留则明显很是受用。
“呃啊……终于肯……肯接受我了吗……指挥官……”金发的总旗舰小姐分开了青年的两条胳臂,径直将乳球压在他的身上,指挥官再次充分地感受到了果实的饱满。黎塞留那端庄而不失魅惑的娇吟则越来越近:“那就……用力一点吧……”
“用力干我……哈啊……”她呵气如兰,馥郁芬芳的香气近在咫尺,“就算你去想恶毒……我也只会……更有‘干’劲……毕竟……”
“今晚……我才是你的妻子呀……”黎塞留左手无名指的誓约之戒亦于这时熠熠生辉,而她狠命地咬住男人的肩头,下阴开始了又一次疯狂的耸动。
指挥官晓得自己其实可以继续反抗。哪怕自己只是在装模作样,只是想借此说服自己。
他也知道舰娘们会包容他,她们大不了多开发一种玩法。
但他没有。
在被恶毒架上这艘船前,敦刻尔克等人就把他的抵抗意志给瓦解得差不多了。他如今只能,或者说只想按照那些舰娘们的要求,做她们希望自己做的事,就像刚才那样。
说实话,青年并不讨厌她们,有不少乃至于能够说是喜欢——当然,是恋爱感情外的。敦刻尔克是他的知交,黎塞留是他尊敬的人,让·巴尔是他最值得信赖的战友。除开这三位以外,自由鸢尾和教廷皆有舰娘喜欢找自己谈心。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因为一切都走向了不可挽回的结局。恶毒背叛了他,教廷的伙伴们和黎塞留纷纷奸淫了他。而这种事一旦曝光,人们也只会认为他利用职权之便玩弄舰娘的感情。现在的指挥官仅仅是舰娘们的充电宝,在被教廷舰娘们轮流“爱”了不知多少遍后,又即将要接受自由鸢尾成员们的洗礼。
是啊,舰娘们爱他。可如果当时不理睬通行的婚姻制度,给教廷每位舰娘都发一枚婚戒的话,在青年看来,那不是谁都不爱么。身为一名负责的指挥官和一个追求爱情的男人,他不一定真的会将自己麾下的大多数舰娘视为恋爱对象,但是他觉得自己一定要对舰娘的感情抱有最起码的尊重。
可惜,就是由于不喜欢那种做法,他才会落得如此境地。
望着眼前的黎塞留,指挥官内心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只得顺势纵容自己。快感源源不断地从下体涌了上来,而带来这份快乐的贵妇人却拼命将榴齿嵌在他的肩膀上。水润的丹唇我见犹怜,血红与粉红交织又相融。富含雌性荷尔蒙的幽远体香充塞于男人的鼻腔之中,当中夹杂着些许的血气,灿烂细长的金发时不时便会掠过他的面庞,指挥官和黎塞留之间的距离已近得不能再近。
那两只分开青年双臂的柔荑并没有因下身的活塞运动而安分下来,它们不仅摸上了猎物的上肢,更直接扣住了指挥官的手掌。保养甚好的葱指频频摩挲着男人左手的无名指,那里原先是戴着恶毒的婚戒的地方,如今却为一枚内侧刻着黎塞留名讳的新誓约之戒所占据。
然而,主教小姐的素手很快就停止了滑动,随即化作将要进食的掠食者,紧握着指挥官的两手不放。金发的贵妇人则在给青年的肩膀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殷红齿痕后,故意朝她咬开的伤口吹了好几次气,弄得指挥官连连发颤。见得此景,黎塞留不禁愉悦地笑了起来,继而用那条沾满黏糊唾液的红舌舔弄男人的脸颊。
而私处交合的声音相对来说沉闷了不少,蜜壶吞吐阳物的幅度也变小了。不过黎塞留可不曾放缓对指挥官的玩弄,她的阴道壁仍旧缩得很紧,是故肉竿一次次地尝试着把那些软肉给拨开。可拨开软肉之后,便是令指挥官吃过不少次苦头的的诸多肉粒。重获自由的肉粒尽皆蚁附而上,笼住男根并对它磨来磨去。这使得茎身没有一处是不受到这些小东西关照的,相互摩擦所生出的酥麻感亦瞬间传遍两人全身。
耳鬓厮磨的他们心中淫情愈发炽热,“亲爱的可真会伺候女人……”在发表过这样的评论后,黎塞留立即用行动去“好好伺候”自己的“丈夫”。在她那条香舌的指引下,两人的双唇不知第几次重合在一起,而什么都看不见的指挥官只能被动地接受枢机小姐的亵玩。她则掠夺青年口腔中的口水,挤占青年呼吸的空间,不知疲倦地同青年的舌头嬉戏。
主教小姐的努力渐渐起效,他们的法式湿吻令指挥官的身体变得更加焦渴。黎塞留的每次挑逗常常会迫使身下的男人用舌头请客出门,她于是就趁这个时候温柔而调皮地咬住对方的舌尖。每当受到这等刺激,指挥官那具因情欲而稍微松懈下来的身体往往都会猛地打一个激灵,这招屡试不爽。
而窥见这一可爱场景的黎塞留更是不肯就这么放手了。制住指挥官的双手不曾松开半分,曼妙婀娜的玉体亦剧烈地蠕动着,像是捕获小鸡的蛇在进食。大约是在佐证这一点,金发美妇的两张小嘴不仅吸得更紧,还各自流出了大量透明的汁液。两股不同的水声在同一时刻、同一间屋内回荡,凯旋光是旁听,便能感觉全身上下泛着一丝湿意。
“唔……唔……!”指挥官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却还是被黎塞留死死地压在床上。她根本不给男人换气的时间,男人的力量因而显得颇为微弱。黎塞留套弄肉棒的力道则伴随指挥官挣扎强度的削弱而迅速回升,海绵体非同寻常的鼓胀程度导致青年的雄根的大小和硬度远胜之前,进而把金发美妇的肉穴开拓得更大。
可是对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的舰娘来说,这种拓展意味着强烈的反弹。蜜缝内的媚肉稍后便对那根狰狞的阳具形成了几近全方位的压迫,花房的那扇小门也借势下沉,是故龟头在插入时要同时承受子宫口的吸力和阴道收缩的力量。
在拔出的过程中,黎塞留自是不会暴殄天物。即便是要把指挥官的玉杵给抽出大半,她都要确保那条粗长肉茎已将自己性器的每个敏感点皆仔细地“关爱”过一遍。正因为这点,主教小姐阴唇所用上的劲道比之嘴唇亦不遑多让,这两处宛若两个超载工作的抽水泵,意图把指挥官身体里能抽的体液抽得一干二净。指挥官在这种时候常会感到黎塞留的小穴绞劲十足,仿佛有着无数细小的触手一样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自由鸢尾的总旗舰大人在奸淫指挥官时的姿态全无平日的雍容华贵,现今的她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那样一遍遍地挺动着腰胯。凯旋能够清楚地看到,床单和被褥早就由于他们的淫戏和纠缠而凌乱不堪,带着白沫和精泡的粉嫩淫肉时常从黎塞留和她的姐夫交媾的部位被翻出来。
尽管如此,黎塞留仍是不知足地发起一轮又一轮势大力沉的攻势,致使钢床摇晃不已。这等在爱人面前卸去所有包袱的快乐让她陶醉,让她上瘾:“哦哦哦……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小骚穴……小骚穴要坏了……坏了……”
“但……好爽……咿呀……”指挥官这时已然成为任由主教小姐强暴的风暴眼,床铺“咣当咣当”的声音和黎塞留的叫床声一同在凯旋的耳畔回响,盖过了男人几不可闻的求救声,“亲爱的……好……好厉害……呜诶……”
待在门口的凯旋当然无从得知自己姐夫此刻内心的想法,进入冲刺阶段的黎塞留才是她关注的重点对象。望着房间里的光景,金发少女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在凯旋看来,最大的问题不是别的,而是指挥官和黎塞留的体位。那对正在交欢的男女的下体不知为何恰好对着房间门口,并且他们缠绵的烈度远超常人的想象,是故两人的体液有时竟能溅到凯旋的脚边。
就在凯旋把视线从地上的水渍转回到床上的那一刻,黎塞留陡然发出一声悠长的淫媚娇啼。一阵清脆的响声随之而来,那是金发美妇的雪白臀肉对青年下体的最后一次侵犯。虽说指挥官在主教小姐的体内播下了新的种子,然而因那次拍击诞生的脆响久久不曾散去。
“呼……哈……呼……哈……不够……完全不够啊……我的小冤家……”
依然骑着指挥官下身的黎塞留妩媚一笑,用手轻拍了一下情郎那满是她香津的脸蛋:“之前欠我的……我可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这位贪吃的主教小姐并不准备等青年缓过劲来再做,是故她没过多久便径自扭起了腰。
令她暂时克制住性欲的人,是凯旋。
“那、那个……黎塞留小姐,您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凯旋支支吾吾地说着,看向大口呼吸的指挥官的眼神中也有些犹豫之色。虽然她对指挥官给教廷舰娘遍发誓约之戒的事情有所耳闻,但她对“自己的姐姐依然是指挥官心里所认定的妻子”这点还是有相当认识的。
在听到凯旋的话后,黎塞留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随后将指挥官的乌黑肉茎从自己的小穴里完全拔出,走下床转身面对凯旋。
门外的月光越过凯旋,投射到这名金发美妇的玉体上。不输丝绸的顺滑长发因而折射出闪耀却不刺眼的金色光泽,她则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圣职者特有的神圣感和内敛气质。新鲜的精液和爱液却偏偏从这样的主教小姐的下阴冒出,并沿大腿内侧流下。这些让黎塞留看起来既有处子的纯洁,又有妓女的淫荡。
紧接着,黎塞留就朝自己的护卫伸出了戴着婚戒的手:“请问这有什么不妥当的吗?”她如少女那般娇憨地笑着,但又颇有少妇的风韵:“夫妻行房是很正常的事情。倒是凯旋你,你应该偷看了很久吧?”
被黎塞留这么一反驳,凯旋起先哑口无言,不过之后还是重新鼓起了勇气:“因为我记得指挥官先生数年前只和姐姐结了婚,后来也只给教廷的同胞们发了誓约之戒。我只是……”“你很好奇?还是说,”黎塞留绕到了凯旋的身后,双手攀住少女的双肩,嘴唇则靠着少女小巧的耳朵,“嫉妒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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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这是凯旋的心里话。
在鸢尾教廷尚未分为自由鸢尾和教廷这两股势力之前,她就曾在敦刻尔克家见过当时非常年轻的指挥官。尽管敦刻尔克从来没邀请过指挥官参加舰娘们私下举办的茶会,可凯旋看得出,敦刻尔克对这名青年抱持着良好的印象。凯旋在那个时候还开玩笑说,敦刻尔克是不是对他有意思,要抢在同僚们前面谈对象。
对于这个玩笑,敦刻尔克不置可否,凯旋后来也就渐渐淡忘了。不过这位金发少女并没有忘记那个玩笑的另一位主人公,她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指挥官的身上。凯旋不止一次地挑他离开敦刻尔克家后的那段时间跟他攀谈起来,话题则能从泡茶的小技巧一直聊到对教廷未来战略的看法。而凯旋身为提出绝大多数问题的人,其实很多地方她自己都不明白。
纵然少女自我感觉很尴尬,对面的男人亦还是不厌其烦地用委婉的方式和她解释,且帮助她弥补那些方面的不足。这等举动慢慢地博得了凯旋的好感,指挥官展现出的见识也使凯旋察觉到了对方的重要性。因此,在教廷高层有意裁去他们眼中“冗余”的人员时,凯旋就果断出手护住了高层的老人们看不顺眼的指挥官,让他得以保留在教廷的基础直至他被敦刻尔克推举的那一天。
无奈的是,舰娘在对待某些事物的态度上和人类一样是有限度的。以黎塞留为首的一派舰娘对鸢尾教廷各方面的衰弱大感失望,眼见元老们不但拒绝改变,还联合铁血,于是就自行出走组建了自由鸢尾。凯旋便是加入自由鸢尾的舰娘之一。
她在临走前曾询问过指挥官要不要和她一起去皇家,结果得到的是“无论身在何方,家是最好的地方(East,west,home is best)”的答复。
“为什么用皇家、白鹰那一脉的说法?”凯旋问他。
“因为你要去那儿。哪怕停留的时间可能很短暂,我也希望你能适应那里。否则的话,会很痛苦吧。”男人笑了笑,“嘛,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来陪你就是了。”
这听起来是答非所问的话语,却令凯旋心中的情愫正式生根发芽。在追随黎塞留来到皇家以后,凯旋便时时探听对岸的消息。她会为指挥官被教廷任用而慨叹,会为指挥官击退外敌而开心,会为指挥官出使皇家、铁血而忧虑,会为指挥官卷入教廷高层争斗而担心……自由鸢尾其余的成员正是通过凯旋才对指挥官有了初步的了解,凯旋也逐渐成为自由鸢尾和对岸教廷之间的主要联络人。
少女的那颗心自指挥官被敦刻尔克举荐以来,就很少有安分下来的时候。而当凯旋得知指挥官将和她的姐姐结婚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心鲜见的“安分”了下来。更准确的说,是变得颓丧了。无独有偶,那天和她一样大受打击的还有黎塞留。其他舰娘固然也有些消沉,可反应最大的还是她们两位。
现在回想起来,凯旋认为黎塞留此次挑她来担任与教廷交涉期间的护卫的主要原因大概就是这个。
不过凯旋事后非是像黎塞留那样念念不忘并把想法藏于心中,而是衷心地对婚后出使自由鸢尾的姐姐恶毒表示了祝福。毕竟和她的心上人结婚的是她的姐姐,凯旋亦希望指挥官能够得到幸福,所以不好对此多说些什么。
但凯旋的想法在收到自己姐姐寄来的那盘录像带后,发生了改变。
录像带中的艳情场景看得她脸红心跳,内心躁动不已。教廷的姐妹们全都得到婚戒的消息则让她感到十分惊愕。即便大致猜到了指挥官那边发生的事情,可凯旋仍不愿意利用担任黎塞留护卫的机会向指挥官索取那枚她自认为应得的誓约之戒。
怀揣这种想法的少女就这样跟着黎塞留来到了教廷的港区,然后默默地在门外听着黎塞留和恶毒轮奸指挥官时的淫声,继而瞥见自家的主教小姐心满意足地从自己姐姐的卧室里走出来。而她亲眼看到了黎塞留左手多出的那枚亮晶晶的婚戒。更不用说今天,自打登上返程的船后,黎塞留就把她自己和指挥官关进这间屋子里,可自己的姐姐对此不闻不问。
这不公平,凯旋心想。
为什么自己的姐妹们就能将指挥官随随便便压在身下强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作为指挥官的老相识,自己既没有伤害过他,也不比别的舰娘要差,却为什么一无所获,只能守在外面听自己的姐妹们在屋子里快活?
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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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嫉妒是很正常的事。”和凯旋有着类似经历的黎塞留笑着用左手的食指封住了金发少女的唇,示意她不必回答,“现在你什么都不用说,先看看床上的指挥官吧。”
黎塞留的嗓音里仿佛蕴含着某种魔力,令凯旋乖巧地遵从黎塞留的指示扭过头去,而远处那根巍然耸立的大肉菇瞬间便勾走了她的目光。深色的菌盖透着些微的红,棍身绷着的青筋上覆着一些乳白色的汁水。依照凯旋的目测,她得两手齐上才能勉强拢住那名青年的雄根,可这般令人畏怖的巨物正随同男人因呼吸而变化的腹部在平稳地浮动。少女不晓得自己身上出现了什么问题,唇瓣分明干燥得需要舌头来濡湿,然而她总是忍不住自己吞咽口水的欲望。
“来,凯旋,告诉我。你觉得指挥官的肉棒大不大?”
“……大。”
“指挥官的肉棒长不长?”
“长。”
“那么,指挥官的肉棒你想不想要?”
“想。”这句话刚说出口,凯旋就立马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提出问题的黎塞留则一面微笑,一面缓慢地剥下凯旋捂着嘴的手:“想就对了。舰娘想要干自己心爱的指挥官,想要让自己和爱人的肉体、心灵皆合而为一,这有什么不对的呢?”
身为枢机主教的美丽舰娘当下却在用恶魔般的话语诱使自己的同胞堕落:“况且,人类完全没有力量反抗我们。凯旋你刚刚也看见了吧?我想怎么玩指挥官,就怎么玩。”说到这儿,黎塞留的吐息格外兴奋,先前拨开凯旋小手的手指再度回到了凯旋的肩头:“你难道就没想过抱着指挥官在床上互诉衷肠?就没想过和指挥官互相品尝对方的身体?就没想过——”
“在床上把指挥官给夺回来?”
黎塞留咬着少女耳垂所做出的发言使凯旋的双唇轻微地颤抖了一下。恰逢此时,凯旋的肩上发出“喀啦”一声,维系披风的纽带皆已被黎塞留偷偷解开,披风登时滑落在地。凯旋那光滑漂亮的玉背立时与外面略泛凉意的空气接触,外界的冰凉继而烘托出了少女娇柔躯体的温暖。
金发美妇的手接着便挪到了凯旋的手腕处,而凯旋没有一丝抵触地回握住了自己的救主。在黎塞留的牵引下,暗恋指挥官的少女终于走到脏乱的床铺边上。精臭味和淫液的腥臊味越发浓郁,男人的躯体上遍布着他同主教小姐欢好时沾染的痕迹,凯旋却对它们没有哪怕一毫的厌恶。
鞋子旋即脱落在地面上。爬上床的少女在瞟了一眼指挥官后,就用手捧住他的肉竿,开始笨拙地舔舐着心爱之人的龟头。黎塞留则从另一个方向对青年发起进攻,她拉开了青年的一条腿,然后俯下身子去亲吻指挥官的子孙袋。
说是第一次,凯旋其实亦不是完全没有准备。当年为了不让指挥官在结婚后感到失望,她曾特意观摩过一些爱情动作片。另外,恶毒送来的录像带看着的确很是羞人,可凯旋也终究从里面学到了点东西。
她是个机灵的姑娘,在触及实物后不久便学以致用。少女那相当稚拙的小舌头先是顶弄着男人的尿道口,稍显粗糙的舌苔频繁地刮过性器末端的粘膜,咸涩的味道逐步成为凯旋口中的主旋律。她接下来就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舔,湿热的檀口含住接连渗出前列腺液的阴茎头,使得它不再乱动。蜷曲起来的十指则盘住了少女面前的玉杵,继而左右转动。由凯旋嘴角漏出的液体会悄无声息地流入她的指间,加快少女两手活动的速度,而充满雄性臭味的它们有些可能会继续向下流去,也有些可能会被甩到黎塞留的头发上或者指挥官的小腹处。
主教小姐则对那些汁液不以为意。她的头深埋在指挥官浓密的阴毛中,于重新胀大起来的卵袋上留下了一道道吻痕。涂遍表皮的津液还余有黎塞留的体温,这是黎塞留侵占了此地的标志。白净秀气的瑶鼻则在这两颗硕果周围游弋,温热的呼息因而随着鼻翼扇动的步调,吹拂阴囊那映着水光的外皮。数之不尽的小蝌蚪生龙活虎地在纤薄的皮肉下涌动,并向近在眉睫的美妇人散播着撩人心弦的热度。
眼见凯旋忘情地为指挥官做着口淫,黎塞留自然不甘示弱。在用舌肉黏住自己所盯上的对象后,她便把一颗睾丸含进嘴里轻柔地吸了起来。不知是不是错觉,黎塞留隐约能感觉到唇齿间生命的鼓动,是故她那条经验丰富的灵巧小舌再次活跃起来。
指挥官虽然双眼被蒙住且意识朦胧,但身体的感知能力问题不大。马上有两名舰娘要强奸自己的事实令他极其恐慌,可才被榨干的他又不可能有力量拒绝,因此他唯有把自己所获得的快感如实反馈出来。
青年那全身绷直的反应令黎塞留兴致大增,舌头立时裹着指挥官的蛋蛋兜来兜去,和口腔内里的软肉以及皓齿展开亲密交流。尽管金发美妇的小嘴最多只能容纳一个阴囊,可这亦足以使男人的脑髓沸腾:“呃啊……哈……不……呜咕……不行……”
舰娘的体液似是无孔不入,黎塞留面前这片脆弱皮肤所形成的纹理无一不曾为她的口水所侵蚀,犹如烈性春药般催生出指挥官的性欲。指挥官就只得躺在床上,承受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妙龄女子们占有时所产生的羞耻感和快感。而主教小姐过了一会儿便饶过了男人的卵袋,转而把重点放在子孙袋和阴茎衔接的部位上。
那里套着一个形制与誓约之戒相仿,却比誓约之戒要大的环状物。凯旋起初还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然而在望见上面刻着的名讳后,她终于察觉到自己姐姐赠给姐夫的“婚戒”到底被其他舰娘安到了哪里。和蔼可亲的主教小姐可不会理会耳朵都在发烧的凯旋,自行开始舔咬那枚“婚戒”下空出来的嫩肉。她竭力开垦那一小块受限的沃土,用舌头不断撩拨其中深藏的欲火,摆出一副不够到里面的输精管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这招很明显奏效了。当黎塞留的舌尖以锁定的部位为中心打着转时,指挥官逐渐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喘气的声音越发粗重,健硕的肉体也随时都可能扭动起来。
遗憾的是,性侵他的两名舰娘貌似互有默契,是故早有准备。她们分工合作,黎塞留负责摁住男人的两腿,凯旋则压住男人的左臂和躯干。受到两名舰娘夹攻的指挥官不消多久便无法再转动身体。尽管青年的反抗确实有些碍手碍脚,可这亦让凯旋意识到自己真的在淫辱原本自己不该出手的禁脔,从而导致她在对待暗恋对象时愈加放纵。
不愿落后于人的金发少女稍后便在口交这方面更进一步,想要将指挥官的阳物给完整地吃下,然而她那小巧的嘴巴显然无法支持她做到这点。硬挺的阴茎头连连把少女的粉颊顶出不自然的小山丘,致使凯旋一时难以很好地拢上嘴巴。两排贝齿轻啮着将她的嘴穴撑开的巨根,因此男人下体的每次颤动皆能被她及时感觉到,之前那些从凯旋嘴里漏出的汁水这回更是变本加厉地向外流淌。
“呜……嘶……哈……”
为了舒缓口中的那份苦闷感,凯旋于是扶着肉茎在嘴里左戳戳,右捅捅,浑然是把自己的樱桃小口当成了指挥官的阳具能够肆意驰骋的马场。而来自男性的腥咸气息根据少女的指引,一步步地探入这极致口穴的最深处,喉头的软肉亦随着这一进程而逼近那条永远不会知足的蟒蛇。
响亮的吸水声与两种尽管有所差异却同样动听的女性淫叫声搅拌在一处,焚身的肉欲则和外部的禁锢发生猛烈的冲突。射精的欲望慢慢地堆砌起来,筑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高山,身在山顶的男人只能和这座山一同摇晃。
青年但觉自己就跟在挤水的海绵一样,即使整个人都要被拧成麻花的形状,也不能令身躯刹住车。完全丢掉理性的大脑里塞满了“射精”、“让这群贱货怀孕”之类的暴戾与冲动,脊柱在战栗,腰部亦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对此,黎塞留和凯旋皆感到欢欣雀跃。她们纷纷放松了对指挥官腰胯的钳制,任由他发泄心中的兽欲。男人则懵然不觉,挺着精神百倍的性器和装满种子汁的精囊霸道地在凯旋的嘴里来回抽插,而且抽送的速度愈来愈快。黎塞留则追逐着升降幅度不大的子孙袋,时舔时吸。
在指挥官腰胯的牵引下,粗大的肉棒此刻变得同钟椎无异。狂野而迅疾的撞击周而复始地洗刷着凯旋的小脑袋,令她的娇躯内外都激起了同青年进出的频率一致的振动。踏浪而来的巨龙身后便是足可淹没海岸的滔天大浪,然而当海浪登上陆地后,时间越长,海浪就越可能会变得无以为继。男人的高潮亦是如此。
“唔——!”青年那狠厉的一顶宣告了火山的喷发,白浆如同喷薄而出的岩浆那般注满了凯旋的小嘴,其量多到让舰娘都只能发出一阵短促的悲鸣。少女的口穴当然不可能把指挥官的精液全部收住,从唇间、嘴角流出来的那些则归了黎塞留。
不过,凯旋也没有在恋人射精后选择松口,而是执拗地含着男人的玉杵,并且一小口一小口地将自己得到的种子牛奶喝下去。“嘶溜嘶溜”的吞咽声听起来分外色气,为了消化而分泌的唾液亦浇灌在龟头上,时刻提醒着下方的男人这场性爱尚未结束。
正当黎塞留还意犹未尽地侍弄着青年的阴囊时,她忽然发现凯旋已然将身体调转了方向,而少女的阴阜这时和黎塞留的脸以及指挥官的肉茎间的距离算不上远。主教小姐立马便理解了凯旋的用意,因而在抬起身子的时候顺着势头一把抓住了凯旋玲珑有致的雪臀:“你这个小色女。”
“呜……才不是呢……”受到惊吓的凯旋却不退反进,使她那长着淡金色绒毛的下阴随后就贴上了肉竿的竿身,嘴上也一点都不饶人,“位高则任重……身为保家卫国的贵族……习惯骑……骑点东西又怎么了啦……”说着这番话的她一边用纤纤玉手拽住指挥官的腕部,一边将湿润的穴口对准了那门依旧坚挺的巨炮。
听出声音主人是谁的指挥官不由得大惊失色,话都说不利索了:“凯……凯旋……!?”
他的小姨子闷哼一声,以臀肉的下沉作为回答。只是阴茎的插入不是特别顺利,虽然蜜壶在事前就因为口淫而化作一片泽国,但凯旋的肉穴相当紧窄,肉菇前端每挺进一点,就要被周边的淫肉按压一段时间。湿漉漉的肉壁则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吸附力,不仅对茎身又勒又吮,令男人的淫欲飞速累积,还趁机拖曳着玉杵去触碰处子那禁忌的花蕊,把男人导向欲望的深渊。
当青年攻破少女最后一层壁障以后,凯旋的兴奋度到达了顶峰。一旁的黎塞留可以清楚地瞧见在凯旋原本滑溜溜的肚皮上出现的疑似肉棒的轮廓。这名娇柔的少女此时俨然是一个正在被捏塑成大鸡巴形状的人肉套子,可是套子的本质却是不知餍足的无底洞,意图将下面的指挥官吃干抹净。
插到底部的指挥官刚想开口喘会儿气,然而凯旋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少女当即将握着的两只手腕一拉,一下子就把男人的上身拽起,继而紧紧地抱住了他。
与指挥官的身型相比,凯旋的体型显得颇为幼小。倘若不是方才那一拉让指挥官上身的重量都压在凯旋这儿的话,凯旋看上去会更像是挂在他的身上。而少女的肚子亲密地贴着青年的腹部,使他同样能够感受到凯旋那凸起的地方。
“呵啊……姐夫也感觉到了吗?这、个、坏、东、西~”面对垂在她香肩上的指挥官的头,凯旋特意用上了“姐夫”这个称呼,“这根坏鸡巴……呜……之前就在人家的嘴里横冲直撞……现在又差点……差点把人家的肚子给捅坏了……”话音未落,她就再度摆动起了自己那夹着阳具的两瓣翘臀,指挥官的性器则宛若壶里的水一样随之摇荡。不管指挥官如何辩解,少女的举动都将现今的他彻底打回原形。
这是凯旋头一次讲如此淫乱的话语,可她非但不觉得害羞,反而越发想在恋人面前说更多这样的话:“我还真的是……有点担心可怖姐姐她们呢……毕竟……毕竟姐夫您这么会玩小姨子嘛……”
少女这一系列的淫语弄得指挥官有苦说不出,凯旋小腹那边的触感带给他的冲击力委实太大了。即使没有亲眼看到那“一步到胃”的光景,身体的直接接触亦足够加剧男人内心破坏欲的滋生。而凯旋接下来的发言险些令他背过气去:“不过……我首先果然得谢谢姐姐和黎塞留小姐呢……如果没有她们……我将永不会有机会明白……明白和指挥官先生做爱有多快乐……”
指挥官虽看不到凯旋俏脸上艳丽的绯红,但起码能察觉到凯旋的蜜裂将他的命根子夹得更紧了。在青年因花径那股突然加强的力道而发出的兼有舒爽和苦涩的吸气、呼气声中,金发少女依旧在扭着下身,插在她体内的肉竿则隔着她的肚皮多次敲打男人的腹部:“光是和姐姐一起在船上……看您被强奸……我的内裤就湿得不行……结果只能真空……而现在……呜诶……上床以后……就完全不想下来了……”
“求求你……让我射……”
青年的哀求令平日温和的凯旋少见地放恣起来:“姐夫……您是要在姐姐……具现出的舰船上……在姐姐的眼皮底下……中出我……?”她稍后附在心爱之人的耳边,语气里满溢着贵族的自矜,却又不乏交配中的女性所应有的放浪:“可以哦……我可得好好感谢姐姐和姐夫您呢……身为以速度自傲的空想级的一员……我马上……马上就让您爽上天!”
凯旋粲然一笑,在将指挥官推开的那一刹又一次捉住了他的小臂,而指挥官的上半身因此悬在半空。“看好了,姐姐。”少女也提起了腰臀,雄根的大半部分被连汤带水地拔了出来,她的发言则让正在监控室自慰的恶毒吓了一跳,“指挥官先生……是这样用的!”
这一回,男人的阳物毫无窒碍地突入了这片才开过苞的新天地,并重新给少女的下体烙上了性爱的印记。“咕叽咕叽”的抽插声令屋内的乱伦通奸之事暴露无遗,凯旋原先梳理好的部分发丝亦披散开来,水汪汪的蓝色眼瞳中除开指挥官以外别无他物。
大概是袜带的约束,凯旋于蜜唇吞吃阴茎时没有将两腿完全叉开,是故她起伏的速度格外的快,快到能让旁观的黎塞留以为她的腰里安装了极高功率的马达。这名不可貌相的可爱少女当下像是从不间断的暴风骤雨,发疯也似地肏着她最爱的人,巨根在反复捣弄花心时也要遭受至少有平时两倍程度的刮蹭。
随着时间的推移,阴道内的膣肉缓慢地出现了外翻的倾向,他们的下身和恶毒的“誓约之戒”上满是凯旋的爱液。而指挥官的肉体仍然处在一个极不稳定的状态,凯旋死活不肯放开指挥官的手腕,导致指挥官的上身只能跟着她颠上颠下,青年的下身则因凯旋的冲撞而丧失了挪动的可能。更何况,不甘寂寞的黎塞留也偷偷地舔起了他的脚底板。
在这种情况下,指挥官看起来极其割裂。他的脑袋被晃得迷迷糊糊,他的躯体也被一分为二。这就构成了一幅纤弱的女孩把身形比她高大的男人当做种马一般任意凌辱的奇特图景。凯旋正如字面意义上所说的那样,将指挥官的胳膊当成缰绳,以往日学习的骑术“驾驭”他,用自己饥饿的肉穴“掠夺”他。少女惬意地骑着她的意中人,且不知休止地把肉菇连带底部的“环状物”一同吞入柔糯的淫腔内,她要让这个男人认识到她的存在、她的爱意以及她作为女人的美妙之处。
拥有过温暖的人一般不会轻易舍弃它。凯旋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罪孽深重的男人了。既然不希望离开对方,那就令对方无法离开自己。她感觉自己早就该这么做了。
一想到指挥官的长枪在粗鲁地擦着甚而捅着自己的甬道、子宫,凯旋的蜜穴不禁又收紧了一分。剧烈的动作导致她的汗液的量有向淫水看齐的趋势,感到掌心有些湿滑的少女于是恢复了刚才那副搂着男人的姿势,两人肢体交缠的身体因而在月光中折射出少许光芒。
不过凯旋的速度并没有减缓,呼出的灼热气息陆续喷在青年的胸膛上,所生出的痒意与黎塞留对他足底的舔弄互为呼应。而她的藕臂亦朝上环住了指挥官靠近肩部的部位,又香又软的小手似是轻快的音符,自由地在宽厚的背上起舞。
就在这一刻,少女的纤手遽然用上了力气,顺利迫使青年低头吻住她的唇。滑嫩的香舌试图填满男人的口腔,就像渴望攻城略地、凯旋而归的征服者。热烈的吻中有些红茶味,还余有口淫时遗留下来的点点腥味。这让本来便喘不上气的指挥官的处境雪上加霜。可这还不算完,回归先前位置的白嫩手指继而深深地嵌进了男人的背肌里,接着就依据肏弄指挥官的节奏用指甲划出道道血痕。
只要金发少女的小屁股狠狠地撞上阴茎根部的“环状物”一下,她的十指就会留下十道抓痕,是故青年的背部不用多久就变得血迹斑斑。足以烧断神经的快感、痛感、瘙痒感尽数汇聚于指挥官一人身上,再加上凯旋、黎塞留从中作梗,他哪怕想发出一丝的呜咽声,都无计可施。
凯旋在强奸指挥官时,表现出了超过寻常驱逐舰的凶猛,小馒头上的血丝很快便被冲洗干净。连贯的“啪滋”声听起来又响又快,乃至于好几声在短时间内重叠起来,引发了一阵异常清楚的撞击声。她的臂弯、她的锁骨、她的胸脯、她的小腹……她的每一处皆与青年的肉体完美地相连。对腔穴的扩张不止发掘出了少女深藏在骨子里的媚意,更使得刚破身的她为此流出不少蜜汁,有效地缓解了初次的疼痛。
只是,痛楚可以抚平,欲火却难以立即扑灭。少女越来越觉得自己需要指挥官来给她的肉洞好好止止痒,是故她开始在沉下腰后的一小段时间里转起自己的柳腰,粉色的花瓣则逐渐被撑开,然后再缩回,如此重复。虽然凯旋有时会因此而稍微慢下来,但她的胴体和指挥官结合得亦愈紧密,那对稚嫩而又有着相当弹性的椒乳便紧盯着青年的胸腹挤来挤去。
与少女肌肤相亲的男人听着对方那宛如蜜糖的娇喘声,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凯旋的轮番进攻致使他止不住地发抖,包着毒素的淫词浪语则进一步麻痹了他受创的身心:“姐夫……姐夫……射进来啊……跟我做爱……比跟姐姐舒服多了吧……”
指挥官还想反驳,可凯旋对他背脊的伤害让这个男人无暇他顾,下身的待遇则令他分外兴奋,尤其是在凯旋时不时会指出双方身份的情况下。到了阴囊沉得不能再沉的时候,从他嘴里发出的完全是不像样的呻吟,而且本就支离破碎的叫声还会被凯旋故意用深吻给截断。
在不知内情的人看来,他们似乎是一对痴情的爱人,唇舌一旦苟合就死也不肯分开这点正是最佳的证明。对结果感到无望的青年不得不接受凯旋檀口内的味道,迎来的却是更凶恶的入侵。指挥官的舌头即刻便被凯旋卷进她的小口中,且沦为少女随意吸食之物。她还很喜欢在咬住意中人舌肉的时候加快腰肢的抽动,这样的话,她眼前的男人就再也不能抿嘴苦撑了。
而在受到青年这份可算是屈服的鼓励以后,金发少女便接着按照自己的节奏快活地侵犯怀中的指挥官,她对精液的渴望程度也节节攀升。
“嘶……姐夫……你的种子牛奶……可是唔哦……可是多到能让我们姐妹……全体怀孕哦……所以……”
“来吧……嗯……这是……这是对您辛勤耕耘……的嘉奖……快……快给您亲爱的小姨子们配种……配种吧……呜噫!”
终于,伴随凯旋圆润臀瓣施出的最后一击,指挥官几乎是无声地用滚热的白浆灌满了少女幼小的花房。而凯旋登时反弓着背并不雅地朝外耷拉着舌头,澄澈的眼眸亦崩坏成一片片情欲的结晶,纤瘦的娇躯任凭顶着子宫内壁的肉棒狂喷精液。她不久前撤回的双手已变为保证身体不会倒下的支点,同时摁着男人的小腿使之乖乖地躺倒下来。
高潮的余韵非一时能够消除。待到凯旋回过劲来以后,她才发现不管自己如何出声呼唤,身下的指挥官都一声不吭。不明就里的纯洁少女非常担心地看着他,又求救似地看向出现在床边的主教大人:“黎塞留小姐,指挥官先生貌似被我们给干晕了……这可怎么办啊?”
闻得此语的黎塞留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没有反应”的指挥官,倏然一笑。她接着走到床上,亲手将自己的臀肉拉开,把那时开时阖且还在流着蜜液和种子汁的阴户正对着下方的男人的脑袋。
“既然是我们的指挥官,那自然该用我们的骚水把他喷醒。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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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凯旋破处为开端,凯旋和黎塞留便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里轮换着奸淫她们“今天的丈夫”。两名舰娘亦由于成为了竿姐妹,在很多事情上都有了斡旋的余地,一大一小两个白花花的屁股因而犹如转盘一般有序地接上前一位在指挥官身上的位置。
当然,纵情淫乐的她们并没有忘记看客的存在。一位兔女郎打扮的白发女孩以内八字的站姿站在房门口,瞧上去甚是凉快的上衣和裹得十分严实的白色裤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臀上的小绒球也同少女的长辫相映成趣。挂下来的两条布仅仅盖住了小丘上的蓓蕾,腼腆的曲线因此不再腼腆,神奇地将清纯与放荡熔于一炉,这点比起凯旋的衣着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那双洁白的小手已探进那幽深的三角秘境,隔着裤袜搔弄流水不止的淫穴。
在她对面的床上,凯旋正像条母狗一样雌伏在指挥官的身下,娇小的身躯随着爱人的肏干变得一抖一抖的。双眼依旧被蒙着的青年则趴在她的背上,通过凯旋双手的引导爱抚她造型优美的细腻鸽乳。男人的嘴巴亦没有闲着,在视界一片漆黑的情况下只好依据脸部触觉的反馈对凯旋的美背又啃又吸。对凯旋来说,无论是对胸、背的侍奉,还是来自后方的暴力授精,都令她无比享受。
正如凯旋先前对指挥官所说的那样,这艘开往皇家的船是她的姐姐恶毒用舰装具现出来的存在,她能监测到舰船内的一切情况自是理所应当。她却利用这项能力看自己丈夫和黎塞留乃至于和自己妹妹之间的活春宫,这令黎塞留和凯旋心中先后萌生出某些特别的念头。
出于这一缘故,刚玩过种付位的黎塞留在看到姐妹“相对”这一景象后,立时调皮起来。这名玩心大起的金发美妇起先是学着指挥官的模样吮吸他结痂的那些伤疤,然后便像之前驯服指挥官那样伸手抽打了他的屁股好几十下,好让他干得更用劲一点。被主教小姐驱使的青年被迫用上吃奶的力气,把凯旋肏得咿咿呀呀直叫唤。
空想级的这对姐妹在察知指挥官的反应后就愈加亢奋,皆不遗余力地开始卖弄风骚。恶毒蓄意发出高亢的淫叫声,凯旋则夹紧了指挥官的性器,催促爱人赶紧为两人的“小小爱巢”补充精子。
不过黎塞留的顽皮心可还没到消退之时,她亦不会坐视凯旋吃独食。先前那只素手早已从男人的屁股下移到了阴茎的根部,静待时机的来临。当青年子孙袋内缩,将要射精的一刹那,黎塞留快速地将无力挣扎的指挥官向后一扯。插在蜜径里的阳具随即连汤带水地被拔了出来,积蓄已久的巨量白浊液体如高压水枪般从马眼激射而出。
火热粘稠的精浆一小半落在了凯旋的头发和背上,剩下的那大半部分把恶毒变成了奶油小白兔。凯旋只觉自己的灵魂随同肉棒一起被抽离了,马上就以大字型的姿态趴在床褥上。而受到种子牛奶直击的小白兔如遭雷殛,立马软倒在地上,阴户泄出来的淫液又把裤袜上的深色水渍给扩大了一圈。青年则倒在黎塞留的两腿之间,距他后脑勺不远的地方便是主教小姐那饱受他蹂躏的牝户。男女体液所散发出的浓厚气息一缕缕地钻入他的鼻中,使他无法挥散方才的回忆。
虽然只有在指挥官被其他舰娘强暴的时候,恶毒才会有“那是自己丈夫”的实感,但她实际上很明白,那是只属于自己的指挥官。可问题在于,指挥官每经恶毒的同僚们调教过一次,都会解锁更多的体位,做爱时的动作也会更开放。而单凭恶毒自己是无法让指挥官做到这一点的。那种啃吃成熟苹果的美妙滋味则令她欲罢不能,并使得她愈加饥渴。
直至漫长的泄身时间结束,恶毒才将抹过身上、脸上种子汁的手掌送到唇边细心地舔吃干净。纯白色的裤袜在“哧啦”一声中被撕出一个大洞,露出了无时无刻不在滴水的粉嫩阴唇。紧接着,这只小白兔便不知廉耻地扑到了指挥官的身上,全然不在意男人遍体的精液和黎塞留、凯旋留下的爱液:“指挥官,还记得凯旋骚屄的滋味吗?”
她摘下了指挥官的眼罩,妖媚地在青年的耳边轻呵了一口气:“等会儿就用干她的那些姿势来干我吧~”在说着这段话的同时,恶毒蓝灰色的瞳仁中尽是可以滴出水的春情,黎塞留则有意无意地舔了舔嘴唇。这些神情看得指挥官十分害怕。
很明显,这些舰娘眼下只知道自己的小穴骚得发疼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