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桑站在门口的时候,几位舰娘刚好从咖啡厅里面走出来。
“啊,是指挥官!”
z23向指挥官招了招手,走在她旁边的拉菲和标枪也发现了听桑。
“啊……你们好。”听桑向三位舰娘打了个招呼,“你们去过铁血的咖啡厅了是吗?”
“嗯嗯,我和她们刚刚体验完。”z23点点头。“嗯,里面的食物和饮料都很棒,就是……让俾斯麦大人来给我当女仆……压力还是太大了……”
“蛋糕,很好吃。”拉菲懒懒地点点头,“咖啡,喝不惯。”
标枪一把拽起慢慢往下滑的拉菲,抬起头向听桑问道:“指挥官是正准备进去吗?”
“啊,嗯,是的。”听桑点点头,捏着挎包带子的手却有些不安地微微用力。
“那我们先走啦,指挥官要玩得开心哦!”
听桑向三位舰娘挥手告别,随后转过身看向咖啡厅的大门。深吸一口气后,听桑抬腿走了进去。
在踏入咖啡厅之前,听桑还一直在想里面会不会是堆满了黑红色的饰品与闪闪发亮的铁血金属徽章。好在走进去后才发现,铁血的咖啡厅布置得还是比想象中要柔和的。尽管主色调仍旧是铁血标志的黑红色,但至少在氛围上把握好了度,不至于把进门的客人吓跑。柔软的红底沙发与黑色的靠椅上没有过多的图案,除了柜台处有一个比较显眼的铁血标志外,其他地方就看不到这个十字型标志了。室内的灯光也很柔和,黄色的暖光照射在黑色的桌子上,营造了私密感的同时又不会显得恐怖。
总之,是很有铁血特色的装修风格。
“哎呀呀,看看这是谁来了?”
第一个注意到听桑的是易北,银发的舰娘正两手端着托盘,上面放满了……啤酒?
听桑仔细看了看托盘上那些浮着白色泡沫的液体,确实是啤酒——为什么会在女仆咖啡厅里卖啤酒?而且这个量是不是太多了点……?
“好了,易北,别端着啤酒到处晃,现在没人点。”
穿着红黑色女仆裙的易北正尽力保持着托盘上啤酒的平衡,一张夹着点餐纸的夹板就轻轻地拍在了她的头上。金色的长发规整地束在脑后,俾斯麦踏着黑色的长筒靴从易北的身后走了出来。
与以往的军装和礼服不同,俾斯麦今天穿着的是结合了铁血风格的女仆装。蓝白红三色的领结替代了原本的黑白领结,女仆裙将原本的黑白色调改为黑灰相间,修身的设计让行动更加方便,腰间的带子提供装饰效果的同时也附加了一定的功能性。
“啊,俾斯麦……”
“下午好,指挥官。”俾斯麦朝听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欢迎光临铁血咖啡厅,请问要点些什么呢?”
“啊。”
俾斯麦的威严与锋利似乎同军装一同脱了下来,被她这副与平日反差甚远的样子小小地震撼到的听桑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摆摆手:“啊,我,我是来等奥古斯特的……”
“奥古斯特她今天本来是要来咖啡厅的,但是今天早上有个需要她的委托任务,”听桑向俾斯麦解释道:“我和她约好了,今天下午她结束委托回来之后,我就在这里等她。”
“我明白了。那,指挥官先来这边坐坐吧。”
俾斯麦把听桑带到了一个双人桌的位置,听桑坐下后,俾斯麦拿了一张菜单摆在她的面前:“指挥官要是觉得等得无聊,可以先点些什么吃。我们铁血的手艺想必不会让您失望。”
“啊,谢谢你俾斯麦……”听桑点点头,有些受宠若惊地看向俾斯麦:“今天的俾斯麦好温柔啊……”
“……呃……我平时很凶吗?”
俾斯麦的脸似乎僵住了,不是那个意思的听桑赶紧疯狂摆手:“不不不不是,俾斯麦一直都很温柔的!只是、只是怎么说好——呃,今天的俾斯麦更加坦率了?大概是这样的感觉!”
“是吗……”俾斯麦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那我……以后尽量。指挥官先看菜单吧,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和我说。”
“啊,好,好。”听桑马上低下头去看起菜单来,俾斯麦为了不在旁边给她压力,就暂时离开了听桑的桌子。
铁血的菜单还挺长的,从咖啡到甜品再到主食应有尽有,连刚刚的啤酒都是在菜单上的。听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先预定好了几个想吃的甜点,随后又看起了咖啡那一栏。
一直干坐在咖啡厅里也不好,听桑决定先点一杯咖啡,甜点就等奥古斯特来了再一起吃吧。从上到下浏览了一遍后,听桑的目标锁定在了雪顶咖啡上。正好,俾斯麦刚好在附近,听桑朝着刚给另一桌客人上完甜点的俾斯麦挥了挥手:“俾斯麦,麻烦来一下~”
“好的,指挥官。”俾斯麦放下手中的空盘,把挂在腰间的点餐板拿起来走到了听桑身边:“指挥官想要点什么呢?”
“先给我来一杯雪顶咖啡吧,剩下的我等奥古斯特来了再点。”
“好的,一杯雪顶咖啡……”俾斯麦在纸上找到雪顶咖啡一栏,打了个勾。
“啊,要多少钱呢?”听桑打开斜挎在右侧的随身包包,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的钱包打开来看了一眼——喝杯咖啡和吃点点心还是足够的。
“结账的话等最后再结就好。”俾斯麦把点餐纸拿下来,准备交给后厨制作人员,“指挥官现在等着享用就可以了。”
说完后,俾斯麦拿着纸走向了后厨。听桑也把钱包放回包包里,顺带瞥了一眼里面放着的东西。
还好,应该够用……吧……?
就在听桑胡思乱想着一些事情的时候,几声厚重的脚步声在身侧响了起来。听桑转过头,想看看这个脚步声的主人是谁——却看到了一个在她椅子旁俯下身子的墨茶色身影。
当胡滕抬起身子,把手上的东西递到她面前的时候,已经晚了。
“指挥官,你的。”
一个粉红色包装的大号避孕套,正被胡滕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停在听桑的眼前。
“——”
那一刻,听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倒流了。
之后,她是怎么接过避孕套,胡滕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已经没了印象。直到俾斯麦将裱着精致拉花的咖啡放到听桑眼前的时候,她才堪堪回过神来。
“俾、俾斯麦——”听桑叫住了想要走开的俾斯麦,有些慌张地问道:“那个,胡、胡滕在吗?”
“胡滕?她现在应该在休息时间。”俾斯麦回忆了一下轮休时间,“她好像比较喜欢出去透气,需要我帮指挥官叫她过来吗?”
“啊,不、不用了……”
“指挥官有什么需求吗?和我说也可以的。”
俾斯麦似乎看出了听桑有些局促不安,但听桑知道,自己担心的事并不是她能帮上忙的:“啊,不、不用了!她在休息的话就算啦,我边喝咖啡边等奥古斯特就好了,俾斯麦你去忙吧!”
“……好的。如果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叫我。”
再次强调后,俾斯麦就离开了指挥官的座位旁,去接待其他来到咖啡厅的客人了。下午的咖啡厅比上午要更加忙碌,俾斯麦也因此没能注意到——听桑所在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只剩下了半杯咖啡在桌上。
“库嘟——库嘟——”
液体和空气一同被吸管抽上来的声音在不大的巷子中响起,胡滕晃了晃见底的饮料瓶,随手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那个,胡滕。”
少女清脆的声音从巷子的一头传来,胡滕转过头,听桑正站在巷子口一脸不安地看着她。
听桑今天穿的是她的便服,黑色的蓬边短袖连衣裙从肩膀一直延伸到膝盖上方,上半身与下半身的衣物有着自然的色差,让她的衣物看起来不那么单调;一条细长的黑色带子绕过肩头,她的黑色挎包停靠在腰间;再往下,两条黑色的丝袜包覆住了她从裙子下方探出的双腿,双脚则被圆头小皮鞋包住,是一身标准的约会打扮。
“下午好,指挥官。”胡滕仍旧靠在墙边,听桑则迈着快步走了过来。听桑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小声对胡滕说道:“呃……胡滕。我过来是想和你……解释一下。”
“解释?”胡滕看向听桑,听桑完全无法从她的金色双瞳中读出任何想法。
“我……我带的避孕套是打算一会儿和奥古斯特用的……本来就是打算,呃,等她回来忙完这边的事,我和她出门去做的。”听桑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我怕你误会,以为我是每天都会随身带这种东西的人。”
“……”
“还有就是……麻烦你不要把这件事和别人说,可以吗?”听桑低着头说道,“奥古斯特也不知道这件事,我想到时候直接给她看……”
“我不是那种会到处说这种事的人”——
这句话已经到了胡滕的嘴边,可当她看到听桑此刻忐忑不安的脸时,声音突然就卡在了喉咙里。
“……那,你要用什么来交换呢?”
“……欸?”
脱口而出的话语不过是胡腾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但这句话就这么跳过了她大脑的思考模块,直接从嘴里蹦了出来。
“既然是有求于我,指挥官不该给点表示吗?”胡腾从墙边直起身,走到听桑的面前。
“……呃,嗯……”说实话,听桑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请求,用提醒来说可能更适合一点,她没想到胡滕居然会有所求:“好、好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
“……你带了多少个?”
“什……什么?”
“你带了多少个避孕套?”胡滕此刻距离听桑不过两个拳头的距离,听桑的眼前是她被黑色镂空胸罩包住的双乳,她甚至闻得到胡滕身上传来的香气。
“呃、5……5个。”
听桑下意识地说谎了——包里有十个避孕套,但要是说实话的话,不就显得她很淫乱吗?
“那,给我一个。”
胡滕的语气很平淡,说出的话却让听桑全身冰凉。
“……呃,胡、胡滕……你这是……什么意思?”听桑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却一下子撞到了墙壁上。
“很难理解吗?”胡滕上前两步,一只手撑在听桑旁边防止她逃跑,另一只手则摸向了她的挎包,“指挥官,很久没做了吧?”
“呃、我、我……”
“让我猜一下,为了今天和奥古斯特去旅馆,指挥官是不是禁欲了一个星期?还是更久?”胡滕的手已经拉开了跨包的拉链,往里面探了进去。当她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一枚粉色的避孕套已经出现在了她的指间。“就当作是前戏,又或者是好好地忍了这么久的奖励——按你喜欢的方式理解,怎么样?”
“胡、胡滕——不、不可以,这里是外面,而且我,我接下来要和奥古斯特去——”听桑慌了,她将双手撑在胡滕的身体上想要保持距离,却被胡滕用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手腕。
“听起来你不排斥和我做。”胡滕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把避孕套放到嘴边,用牙齿撕开了包装:“这里很隐蔽,除了我不会有人来——你一会可以用剩下的去和奥古斯特做。”
“可、可是我——”
听桑还想说些什么,却在低下头的一瞬间怔住了。
胡滕的上半身是比较暴露的衣物,下半身则是花边女仆短裙与白色围裙——而就在听桑低下头的时候,她看见了裙子上的一个明显的凸起。
好、好大……
胡滕猜的没错,为了这一天,听桑已经禁欲了十天。这十天里,听桑每天晚上都是强忍着欲望躺下休息的。听桑期待今天很久了,就等着奥古斯特回来然后和她一起去旅店。而眼前的胡滕裙下的那根东西,正不断地激发着听桑脑中的妄想。
而一直盯着听桑的胡滕,自然没有放过这一个细节。
“放心吧,如果你好好配合的话,不会很久。”
粉色的包装纸掉到地上,胡滕松开了听桑的手,然后把已经拆开的避孕套放到了她手上:“你来给我戴。”
盯着胡滕肉棒发呆的听桑这才反应过来,拿着手中的避孕套慌了神:“——胡、胡滕……”
“你不是想看看吗?”
平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句话就轻易揭穿了听桑此刻的想法。话说到一半的听桑卡了壳,沉默几秒后,拿着避孕套缓缓地蹲了下去。
裙边被巨物撑得立了起来,听桑咽了口口水,向上掀起了胡滕的裙子——
“啪!”
巨大的肉茎带着热气,在脱离裙摆束缚的一瞬间拍到了听桑的脸上。灼烫的肉棒紧贴着听桑的脸,浓厚的气味也随之占据了听桑的整个鼻腔。听桑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充血青筋的纹路,滚烫的茎身正随着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比起肤色要更深邃一些的肉棒占据了听桑的全部视野,也让她的思绪被肉棒全部搅乱。
“呼、呼啊……”
听桑的气息变得粗重起来,贴着胡滕的肉棒呼吸了五秒才想起来自己是要给她戴避孕套。内裤似乎有些湿润了,白发的少女颤抖着拿起避孕套,却在拉开来前又一次听到了胡滕的声音:
“用嘴。”
听桑犹豫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把避孕套放到了嘴唇上,让开口朝向外面。随后,听桑抬起头,用手稳定住眼前的这根肉柱,把避孕套套口放在了粗壮的龟头上。
然后,听桑深吸一口气,用力地把肉棒送入口中。
“呜呜……!”好大、好粗!嘴巴,嘴巴要被撕开了……!
避孕套随着听桑的嘴唇向下伸展,圆环被听桑用嘴巴送到了肉棒还剩三分之一的地方。然而听桑的喉咙已经被肉棒顶住了,她努力地想要再向下几分,却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就在听桑有些为难,想要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一双手突然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唔噗咕——?!”
伴随着后脑传来的力量,听桑的头被一下按到了底,一口气吞下了胡滕的整根肉棒。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听桑控制不住地翻起了白眼,原本就已经湿润的下体猛地喷出了一小股水。
“咕——唔、唔哈啊——”胡滕松开了手,让听桑得以把肉棒从嘴里抽出来。淡粉色的薄膜覆在眼前的肉棒上,因为肉棒太大而显得有些岌岌可危,仿佛随时会炸开一般紧紧绷着。
“咳、咳咳咳……”听桑用力咳嗽着,突然的深喉让她的喉咙有些缓不过劲来,但还没等她咳完,胡滕就抓住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
手臂又一次被按到墙上,胡滕一边凑近她,一边用左腿卡住了她的两腿中央。紧接着,听桑就感觉到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裤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胡滕抬起刚才伸入她下体的两根手指,把上面拉出两条银丝的粘液在听桑面前展示着。
“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指挥官。”
胡滕一边说着,一把扯下了听桑的内裤,让她为了今天穿的黑色蕾丝内裤掉在了她的脚边。解决掉最后的阻碍,胡滕用手扶住了听桑的左腿大腿内侧,强硬地向上抬了起来。
“不、胡、胡滕……至、至少轻一点……”听桑明白当下已经无处可逃,但眼前胡滕的阳物实在是太恐怖了。害怕之余,听桑也在痛恨着自己身体的淫乱——冰凉的空气与濡湿的小穴相触,阵阵凉意让她清晰地明白自己的下面究竟有多湿。
但胡滕的尺寸,注定了这不会是一场温柔的性爱。
肉棒顶在穴口,稍稍将龟头挤进去的时候,听桑就忍不住想喊停了。然而胡滕的肉棒仍旧在缓慢的向内推进着,听桑湿润的阴道更是像是在迎接肉棒一般顺滑无阻。
“等、等一下胡滕!好、好大!呜啊、等——”
听桑牙齿都在打颤,可胡滕的肉棒仍旧没有半分迟滞,继续向内扩开她紧致的阴道,往更深处探去。
“大?奥古斯特的和我差不多吧?”胡滕伏在听桑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你明明就很喜欢。”
胡滕用力向上一顶,原本还剩半截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没入听桑的小穴之中,撞在她的子宫口上,与听桑喷溅的液体一起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噗啾!”
“——唔啊啊啊啊啊啊!哦、唔哦!”酥麻的电流随着肉棒的贯入直冲大脑,让听桑全身都被快感冲刷得酸软无力。尽管隔着一层避孕套,肉棒带来的快感仍旧强烈无比,早就被调教完毕的肉穴正欢快地缠弄着膣中的巨物,诚实地将快乐送上听桑的大脑。
沉寂了十天的肉穴与淫欲被肉棒唤醒,堆积在听桑身体里的燃料被胡滕点燃,一发不可收拾地烧了起来。肉穴适应了胡滕的尺寸,腰部也开始难耐地微微扭动了起来。
“……你这不是很高兴吗?”
被胡滕的一句话从短暂失神中拉回来的听桑浑身一颤,抬起头就对上了胡滕近在咫尺的金色双瞳。那双金色的眼睛像是要看穿她的本质,看透她的内在,可又吸引着听桑的目光,让她挪不开视线。
胸前感受到了两团柔软,听桑看见胡滕闭上了双眼,随之而来的是她唇上柔软的触感。可还没等她感受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胡滕的下体就开始了运动。
“噗啾——啪啾啪啾啪啾……”
“唔哦哦哦——!!唔唔唔唔唔唔!!”
直到那根肉棒在小穴中以狂风暴雨般的速度抽插时,听桑才知道胡滕的吻根本就不是温柔的体现,而是为了防止她娇吟的声音过大做的隔音措施。舌头被胡滕强硬地按住,喉咙发出的尖叫声直接被降低了好几十分贝。可下半身的肉棒在穴里进出的速度没有因为她的叫声而减缓半分,穴肉上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摩擦蹭弄,敏感至极的软肉将电流送上听桑的大脑,推着她往极乐走去。
胡滕一边用嘴堵住了听桑的嘴,一边松开了按住她手腕的手,转而搂住了她的腰,然后凭借着恐怖的臂力让她整个人配合着自己肉棒的运动上下摇晃起来。
“噗啾噗啾——咕啾咕啾咕啾——”
胡滕的每一下抽插都势大力沉,肉棒撞击子宫口的声音清脆响亮,被调教好的子宫口受到冲击也只会向听桑的大脑传递如雷击般的快感。禁欲十天的敏感小穴很快就在胡滕高速的活塞运动下投了降,听桑的全身都被逼近极限的快感刺激得颤抖起来。
“唔、呜呜呜呜!!唔——呜呜呜!”
听桑的大腿稍微晃了几下,双手扒住胡滕的肩膀以防止自己因为腿软整个人坐在胡滕的肉棒上。小穴紧紧地缠着肉棒,一边分泌着滑腻的淫液,一边不断地收缩夹紧,贪婪地吸吮着穴中的热铁。扒拉着胡滕的手突然用力抓紧她的肩膀,收到信号的胡滕进一步加快了肉棒抽送的速度,让听桑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起来。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她从喉咙着发出的一声带着颤栗的呜咽,快感的雪堆终于崩塌,快乐顷刻间席卷了听桑整个人,让她控制不住地白眼上翻,全身痉挛起来。透明的液体从小穴中喷出,落在地面上染出了一片深色的湿痕。阔别已久的高潮染白了听桑的大脑,手臂、大腿、一直到脚尖都紧绷起来,而胡滕则像是没有注意到似的,仍旧持续抽插着她还在高潮的小穴。
意识的空白持续了一小会,可当听桑能够重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下一次的高潮又近在咫尺了。胡滕身上挂着的仿佛不是她的指挥官,而是一个飞机杯,她完全不在意这个飞机杯的状况,单纯地只为了取悦自己而摆动着腰肢。
“啊、呼、呜啊……唔蹬、唔蹬……叮唔唔……”
从她喉咙中发出的声音的音调来判断,听桑应该是在说“胡滕停一下”。可肉棒在小穴中的进出没有半点减速,听桑甚至觉得自己的膣肉都要被她翻出来。高潮过的肉穴敏感得吓人,听桑的身体很快又绷直了起来。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又是一次高潮,明明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在,听桑就又迎来了一次绝顶。双手和双脚都渐渐地使不上力,听桑只能无助地抓着胡滕,不让自己从墙上滑下去。
淫靡的交合声、液体交织的粘稠响动、还有女生尖锐的呜咽,在小巷中此起彼伏。在听桑又一次颤抖着喷出潮吹的液体后,胡滕的动作也终于有了变化。
肉棒从一开始的大开大合变为了在深处高频率却小幅的抽插,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子宫口与边缘,让听桑的尖叫更加频繁。
“呜呜、呜呜呜呜——!!”又要、又要高潮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
这一次,随着听桑阴道的剧烈收缩,胡滕的肉棒也狠狠的顶在了最深处后停了下来。紧接着,听桑就感觉到深处有什么东西渐渐鼓胀起来,变得越来越大。
“……呼。”
在极乐的痉挛与释放结束后,胡滕终于松开了听桑的唇。嘴巴终于重获自由的听桑像溺水后浮出水面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身体接连高潮了四次,现在的她只是勉强扒拉着胡滕的身体,挂在她身上让自己不至于瘫倒。
“咕唧——啾!”
胡滕的肉棒缓慢地从听桑身体里拔了出去,一团圆润的水球也被连着带了出来。那团被粉色橡胶包住的水球挂在胡滕肉棒的顶端,顺着重力向下垂在空中。被听桑的淫液浸得湿润的避孕套上反着光,薄薄的一层膜托起了里面浓稠的白浊,足足有听桑拳头那么大的精液袋就这么贴在她的小腹上,几乎要将她烫伤。
“哈啊、哈啊、哈啊……”
听桑趴在胡滕的身上喘着气,胡滕则把肉棒上的避孕套摘了下来。胡滕简单地把避孕套打了个结,然后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中。听桑的喘息持续了很久,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才扶着胡滕的肩膀勉强站直。把几乎到了嘴边的“好舒服”咽回肚子里,听桑一边感受着身体里的余韵,一边张开了口。
“哈……哈啊……可、可以了吧……?”
听桑面色潮红,比胡滕矮上一些的她只能微微抬着头向上看胡滕的眼睛。胡滕没有说话,而渐渐回过味来的听桑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迅速打开包包,拿出里面的手机——还好,距离奥古斯特回来还有一段时间,奥古斯特也没有给她发信息。
听桑放松地舒了一口气,却没有注意到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胡滕的眼神。
“指挥官。”
“啊、嗯,怎、怎么了?”听桑把手机收起来,然后在包里翻找起纸巾打算擦擦自己的身体——却被胡滕抓住了手臂。
“指挥官,说谎了吧?”
“……欸?”
胡滕把听桑的手从包包里扯出来,伏在听桑耳边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让听桑本能地感觉不妙:“避孕套,不止五个吧?”
“……呃、嗯……”听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她完全不知道胡滕究竟想做什么,也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回答。
“说谎可不好,指挥官。”胡滕把手伸进听桑的包里,摸索了一下后,又拿出了一个避孕套。“来,告诉我,一共有多少个?”
“10、10个……等一下胡滕,你、你还要……?”听桑咽了口口水,胡滕的肉棒并没有收回裙底,仍旧在她的下半身高高挺立着,“不、不是说好一个的吗?”
“这是对指挥官说谎的惩罚。”胡滕把避孕套放到听桑眼前,“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一边说着,胡滕一边召唤出了舰装的一部分,然后在听桑的面前,用舰装上的尖刺在避孕套中间轻轻地刺了一个小洞。
“来,指挥官。”
被刺了一个小洞的避孕套被胡滕拿在手里,然后她的手又一次伸进了包中,在里面搅了两下后再拿了出来。
“九分之一的概率,抽一个吧。没抽中的话,你就可以和奥古斯特因为劣质避孕套生产商的失误享受中出了。”
“胡、胡滕……不、不行,”听桑的牙齿都在打颤,对现在的她而言,这个“俄罗斯转盘”的代价实在有些承受不起,“万一……万一真的抽到了,我、我就……”
胡滕轻笑一声,一只手从听桑的大腿向上滑去,深入她的裙底:“没关系,我无套也无所谓。”
“我——我抽、我抽!”
听桑咬了咬嘴唇,深吸一口气后,把左手伸进了包包里。
九分之一的概率而已、九分之一而已!没事的!我4%都要抽几百发才能出货呢!
一边安慰着自己,听桑一边在包里摸索着避孕套的包装。里面的避孕套包装摸起来都一样,她完全无法以此辨别哪个是破了洞的。最后,她终于选定了其中一个,慢慢地从包里拿了出来——可还没等她去确认中间有没有洞,避孕套就被胡滕抢走了。
“指挥官知道答案揭晓的最佳时机是什么时候吗?”胡滕说着,晃了晃左手上的粉色物体,然后在她面前撕开了包装,自己套在了肉棒上,“——是高潮的那一瞬间。”
“等——”
没有给听桑抵抗的时间,胡滕的下一次侵犯接踵而至。这一次,胡滕直接用手肘架起了听桑的双腿,让她整个人背靠在墙上双脚离地,两腿向着胡滕的方向大张,随后,肉棒就又一次贯进了听桑尚未冷却的小穴中。
“噗啾!”
“呜呜呜呜嗯!”
双腿离开地面的听桑只能抬起手臂,搂住胡滕的脖子,同时尽力向后贴靠在墙上,防止自己滑落。
怎么会这样、明明刚刚已经高潮了那么多次了,又要、又要被胡滕……
听桑只是在心里稍微想了一下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脏就止不住地轰鸣起来。胡滕的肉棒只是抽插,就能刺激到听桑的敏感点,再加上胡滕那仿佛将她当成飞机杯一样使用的态度,让听桑从身体到心灵都极其满足。而现在插进穴中的肉棒戴着不知究竟有没有破掉的避孕套,让听桑在恐惧之余还有点……小小的兴奋。恐惧来源于如果真的是破的,之后要怎么见奥古斯特;而兴奋则来自于刚才见到的那个精液水袋——如果那种量的精液射进来的话,自己这淫乱的子宫与小穴会变成什么样呢……?
就在万千思绪飘过脑中之时,胡滕的抽插开始了。
淫靡的水声和听桑的娇喘声再度响起。比起刚才的姿势,现在的火车便当姿势让胡滕的肉棒可以更深地进入听桑的小穴——结果就是,听桑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胡滕肉棒重压下的形变。
“嗯、嗯啊、嗯啊啊呜!好大、胡滕、胡滕呜呜、好深!”
如果、如果这根肉棒就这样顶着子宫,把舰娘精液射进来的话……
“呜呜呜呜呃呜呜!”
只是想象了一下,一股液体就从小穴里喷了出来,听桑控制不住地仰起头,轻而易举地就高潮了一次。
“有这么舒服吗?指挥官?”
胡滕的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听桑的耳垂,传向大脑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哈啊……哈啊……”
听桑没有回答,只是她又一次谄媚地绞紧胡滕肉棒的小穴已经告诉了胡滕答案。
没有继续多说,胡滕又一次以抽插飞机杯的方式操起听桑的小穴来。汁水与白浆在肉棒的进出中被翻搅出来,听桑搂着胡滕的手渐渐从支撑身体变为拉近距离。在一次又一次接连的高潮中,听桑脑中关于避孕套是否破损这一问题的倾向也不断摇晃起来。
在又一次三连高潮后,胡滕的身体又一次停了下来。而她的肉棒,也用力顶在了听桑的子宫口上。肉棒在小穴内高昂着,即将一同高潮的听桑知道这是射精的前兆——
高潮的前一瞬,听桑的脑海中清晰无比地浮现了她想要的那个答案。
伴随着灼烫的液体冲入子宫,听桑的双腿在胡滕的双肘中猛烈绷紧。仿佛精液流进的不止是子宫和阴道,更是听桑的大脑,将她的精神染成一片淫靡的纯白。被改造过的子宫来者不拒地接受着舰娘的精液,然后再将海啸般的快乐物质传向全身,让听桑瞬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只能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吐出舌头,完全失去了一个身为指挥官的尊严。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哦哦、要死了、要高潮到死了、中出、中出太舒服了!
装不下的白浊从穴口喷出来,流到地面上与听桑的淫水落在一起。胡滕在几次抽出再插入,把残存在尿道里的精液全部射出来后,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粉红色的避孕套顶端正缓缓地向外流着白浊,顶端的小洞轻而易举地破坏了整个避孕套应有的功能。胡滕放下架着的听桑的双腿,白发的指挥官就立刻像坏掉的布娃娃一样滑到了地上瘫坐着。
“怎么样,指挥官?”胡滕抬起一只脚,厚底靴的靴底轻轻地放在了听桑因为装满精液而隆起的肚子上:“你现在觉得自己是幸运,还是倒霉呢?”
瘫在地板上的听桑喘着粗气,颤抖着举起手,握住胡滕踩在肚子上的脚。她抬起了头,看向那双俯视着她的金色双瞳——
“胡滕……哈啊……”听桑张开嘴,脸上是沉溺于快感的迷乱笑容:“我……我还想……”
“……”
胡滕的脚用力踩了下去。
“唔呃呃呃呃哦哦哦!”
精液从子宫口向外喷出,黏稠的白浊冲过阴道,在小巷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条白色的长痕。伴随着精液一同冲出的,还有听桑高昂的呻吟与她所剩无几的理性。
“嗯、嗯啊、嗯嗯嗯哦……!”
粗壮的肉柱撑开了听桑的肉穴,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胡滕的肉棒上没有那一层粉色的薄膜。一方面是因为胡滕已经中出过,没有再戴避孕套的必要,另一方面,则要问主动抱住胡滕的听桑自己用手把无套肉棒送入小穴中的动作了。
“好深、好深呜、胡滕,那里、嗯嗯!”
小穴的肉欲被彻底激发,听桑已经忘记了这是哪里,她要做什么,此刻的她脑中只剩下了与胡滕做爱这一件事。淫乱的脸上完全找不到最开始的那份畏缩与怯懦,前后巨大的反差让胡滕微微扬起了嘴角。
“啪!”
“嗯!”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胡滕的手在听桑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红痕。屁股被打了一巴掌的听桑全身颤了一下,穴肉也跟着绞紧了其中的肉棒。
“被打屁股也会舒服吗?指挥官?”胡滕再一次抬起手,听桑缠在她身上的双腿让她能够靠一只手就支撑住少女的重量,“真是……下贱。”
“嗯、嗯啊、呜额呃……”胡滕的声音近在咫尺,被辱骂的兴奋又让听桑浑身颤抖起来。但还没等她开口说些什么,胡滕的下一巴掌已经落了下来。
“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有节奏地响起,听桑的屁股很快就变得一片通红。但听桑摆动腰肢的动作没有半点变慢,饥渴的穴肉上下吞吐着肉棒,在一次又一次的活塞运动中喷出淫液与浊精的混合物。
“嗯、嗯啊——胡滕、胡滕!要去了、我要去了呜呜呜!”听桑娇媚地喘着,然后将腰深深地沉下,让肉棒顶在子宫口上后,用胯部画着圆圈让肉棒在其中搅弄,让小穴的敏感点被肉棒反复磨蹭着。恐怖的快感同时从两个人的身体中上涌,将她推上高潮也让胡滕泵出精液。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哈啊啊——!”
“嘶……呼。”
明明已经射了三次,胡滕的肉棒仍旧没有半分变小。胡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把肉棒从听桑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再把她缠在自己身上的腿拉下——然后打开了一旁垃圾桶的盖子,把听桑的上半身按了进去。
“呜、呜啊!胡滕、不、不要!”
垃圾桶似乎刚清理过,里面只有一些塑料包装和两个显眼的粉色避孕套。其中一个装满精液,沉甸甸地躺在垃圾桶底,另一个顶端破了个洞,被塑料包装轻松地托起。听桑的腰部卡在垃圾桶的边缘,好在垃圾桶的边框有一定的厚度,让她的腰不会勒得太痛。而她正往外流着精液的小穴则露在了外面,被胡滕的大肉棒顶在穴口准备开始下一轮的侵犯。
肉棒又一次插进了听桑的小穴,垃圾桶的盖子被胡滕拉了下来,盖住了她在垃圾桶内的上半身。紧接着,听桑在肉棒的翻搅声中听见了几声相机拍照的清脆响声。
“嗯、嗯啊、胡滕、你、你拍……嗯嗯嗯……!”听桑口齿不清地说着,快感仍旧从穴中源源不断地涌上大脑,让她无助的抓着垃圾桶的内壁。
“放心,没有把指挥官你的脸拍进去。”胡滕的声音隔着垃圾桶盖传入听桑的耳中。“啊,刚好。”
垃圾桶盖被打开,胡滕将一个东西递到了听桑的面前——那是听桑的手机,亮起的屏幕上正写着“奥古斯特 来电”几个字。
手机屏幕上的信息如同一道闪电,劈在听桑的头上,将她的理智重新唤醒。颤颤巍巍地接过手机,听桑咽了口口水:“胡、胡滕,能不能稍微停一下……?”
“你说呢?”胡滕轻笑了一下,又在听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接吧,不然奥古斯特要起疑心了。”
“呜……嘶……”
听桑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小会后按下了通话键,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喂,奥古斯特……?”
“喂?指挥官?”
“啊,嗯,是我。”听桑努力地维持自己声线的稳定,奥古斯特很聪明,一旦有什么不对,她肯定很快就会察觉的。
“我差不多快到港区了哦,指挥官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铁血的咖啡厅……”
身后的肉棒在穴中进进出出,听桑几次差点喘出声音,但还是努力忍住了。
“好,我知道了。我一会就过去。你有点些什么吃吗?”
“我……我点了一杯咖啡……剩下的想等你来再……再点。”听桑咬着自己的下唇,胡滕的肉棒抽插得越来越激烈,她的双腿也不自觉地绷直,“奥古斯特……你……嗯……还要多久才到……?”
“大概十分钟吧?指挥官你怎么了?”
听桑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手机,拼命地从牙缝中挤出了几句话:“我……我没事……!那我……在咖啡厅等你。”
“好,我很快就到。”
没有再多说一句,听桑用最后的力气按下结束通话的按键,伴随着胡滕射入子宫的精液与传遍全身的快乐,听桑又一次白眼上翻,在痉挛中抵达了高潮。
“呼……”
胡滕把肉棒从听桑紧致的小穴中抽出,带出了一股子宫装不下的白色浊精。听桑整个人像一条死鱼一样挂在垃圾桶上,只有下半身露在外面。精液从小穴中向外淌出,流过她的大腿,将黑色的丝袜染上淫靡的浊白。通红的臀部上满是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以及两个显眼的掌痕。
胡滕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衣服早已被听桑的爱液打湿,靴子上也有着一片水渍。
一会要换衣服了,胡滕一边想着,一边走到一旁听桑在第二个避孕套用完后扔到地上的包包前蹲下身——
她从裙袋里拿出了一个完好无损的粉色避孕套,放进了听桑的包里。
以下是部分伏笔解释↓为了不破坏文章顺畅性不写进正文里:
解释:胡滕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刺了个洞的避孕套放进包里,而是把避孕套握在手中伸进包里又拿出来。听桑抽避孕套的时候,里面全都是完好无损的避孕套,而不论她抽到哪一个,胡滕都会抢过来,然后用破了个洞的避孕套掉包。提示是听桑摸索的时候避孕套都一样,以及听桑是用左手拿出的避孕套,胡滕拿走避孕套的时候应该是用右手,但胡滕最后拆开的是左手上的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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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