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你要感谢你的无知
我和凯尔希在一起了。
然而我并没有什么真实感,因为在处理罗德岛事务方面她一如既往地是那个理性且冷静的凯尔希。我们像以往一样“生疏”地相处。不过我非常欣赏她这一点,感染者的事情容不得玩闹,我们要对得起我们过去和现在所有的罗德岛干员们,也要对得起那些愿为我们的愿景提供帮助、愿为这片大地的希望之花献身的人们。
而现在,在本应该寂静的夜晚之中,把我困在身下的猞猁小姐似乎看出来了我的分神,她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毛,好似要听我一个解释。
“啊哈哈,没有,没什么事”,我本想绕过去,结果她的眼神越发危险起来。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边往阴影之外的地方磨蹭边继续解释:“不,我刚才只是想了一下你。”
她紧跟着继续压下来:“我就在你面前,你却要想我?”
“是这样的,啊是这样的…”,发现身后已经摸到了硬邦邦的冰冷的墙以后,我更加支支吾吾了起来。有哪位干员敢相信晚上的博士竟是如此面貌?
“我在想白天的你……”
我现在无比羡慕某些干员们的源石技艺,如果我也会上些什么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傻笑。
凯尔希终究把我困在了这个小角落。希望明天凯尔希能给我放个假,我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自己的惨状了。没想到在这一方面也要展现我自己料事如神的能力吗。(后续证明,经验匮乏的我也并没有料到些什么。)
“博士,你又走神了。”
完蛋了。一想就想太多了…
“请问是晚上的这个凯尔希并不令博士你满意吗?”对方的一只手扶起了我的下巴,我隐隐约约地从青绿色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如此近距离害得我脸颊瞬间发烫。不可以,我认为我还可以再解释些什么……
然而我并没有被给予更多的机会,正欲开口,声音却被对方来势汹汹地堵了回去。
温热的舌头轻易地进入了本属于我自己的这个隐秘空间。“嗯…嗯…呜……”,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这种陌生感还是会让我有些紧张不安。可对方是凯尔希,是我任何时候都可以无理由信任的人。
起初凯尔希的攻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紧紧地抓住她一只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逐渐放慢节奏给我创造出一个舒缓的空间。她知道我在这种事情上总会过于紧张。
凯尔希……
紧张感消散后,我学着回应她舌尖的动作,接吻的声音在仅有二人的房间里如此明显,虽然很害羞,但我又希望这种温存的时刻延绵下去。到了后面,胆大起来的我甚至开始坐在她的大腿上享用起来猞猁猫舌头,时不时再探入她的领地。令我意外的是,她没有拒绝我这一边的试探,反而扶住我的后脑勺,像吊着些奖励似地引导我的舌头来到了她温热的口腔之中。作为并没有来过几次的访客,我显得很局促,但不久后便融化在对方的温度和气息之中。
接吻结束。我像吃饱了一样,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懒懒地抱住她。“凯尔希,你的身上好香。”
没有声音回答我,取而代之的是突然伸进衣摆抚摸起我的后腰的手。我瞬间像触电一般直起身子,差点就要跳起来了。
她拍了一下我的臀部,以不容抗拒的语气:“坐下。”
“博士,你该不会以为刚才那就是结束了吧?”
我错了,我不该妄想这个女人会有那么仁慈。可是我是一个懂局势的人,是的,我是一个懂局势的人,经过精明的计算,我认为坐下来是个更优的选择,而并非我怕她。
坐下来后,魔鬼般的体验开始了。她的指尖故意地在我的腰后带来带去,即使我颤抖地跟个筛子也没放过我。“凯尔希…医生…”
“为什么不直接叫我的名字?”
我怕冒犯你啊!不对,我才不怕凯尔希!
“直接叫吧。”
“啊?啊…!”一声或许不该出来的呻吟声让这个房间的气氛开始燥热起来。所以凯尔希是什么意思,让我直接叫她的名字吗?还是指…
该死的就不能留给我一些思考的空间吗?被她的抚摸轮番进攻,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躲得死死贴在对方身上了。前面是对方的体温,燃烧着我的清醒,身后则是为这一切再添一把火的爱抚。
此刻她沿着我的脊椎自腰间摩挲而上。这种宛如逆着毛摸一般的手法,我不得不咬牙同时压制住自己呻吟和逃跑的冲动。至于身体一直可怜兮兮地不停在对方怀里颤抖的反应,我已经管不了了。
不能只有我如此狼狈——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下意识咬上了她白皙的脖颈。说是咬,其实力度很轻,我可不敢给她留痕迹。细嫩的皮肤令我忍不住舔咬品尝,而我如愿以偿地听到了猞猁大猫动了情欲的喘息声。
我死到临头了——对方一把推开我的肩,用眼神告诉我了这个死亡通知。“看来是我留给你的余地太多了”,凯尔希嘴上这么清冷地说着,可是我看见她的耳朵染了点粉红。能看到这幅景色,今天死了也没有关系了吧。
令我震惊的是,凯尔希所谓的不留余地,竟是把我衣物通身卸除。“凯尔希医生,这不太好吧…”,我们以恋人身份相处时,她从未对我如此做过。
“为博士检查身体,也是我的一项职责。”
“好…好吧…?您请…您请就是了…”,毕竟案板上的鱼肉没有话语权。“谢谢医生…还特地给我留了一条底裤…”
我的贫嘴没有得到对方的任何回应。现在的我就是一条躺在床上毫无战斗力的赤条死鱼 ,对方跨坐在我的腿上,除了背光显得面部有些阴暗以外,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被这种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神不断打量,我还是稍微有那么些……我自认不着痕迹地把视线落在了她身后的那副挂画。这幅画是描述维多利亚的哪里来着…
“博士。”
“哎…哎!”
“把手拿开。”
确实,我现在死死护住自己的胸前。
“你平时做医疗检查的时候倒不像是现在这样,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那能一样吗!
最后还是她俯下身子,一只手撑在我脑袋左边不给我留下逃跑的空间,歪头在另一边对着我右耳喷出些热气:“你的手最好就一直护在那里。”
我快疯了。
咬住我耳朵的同时,她的手摸到后脖处摩挲着我的头皮一点点插进了我的发间,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发麻和触电感钻进我的大脑。我想仰起头躲开她的手但这正好又将湿漉漉的耳朵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好色情的场面。这可能比战场更令我感到磨人,因为我宛如被迫卷入漩涡里的孤身一人。
体内的热潮一阵一阵胡乱冲击着我的神志,最后又约定似的一齐撞向了下腹部。那个地方已经快要缴械投降了。它失去了节操也就算了,还想要拖着我一起陷入情欲的汪洋大海之中。
凯尔希把这片大海搅得非常糟糕。我不得不承认她很能抓住我身体的弱点。她用舌头揉弄我的耳垂,又通过舔的动作一点一点描绘着我的耳朵外轮廓,让我知道原来这个地方可以如此有存在感。最后她湿热的舌头甚至侵入了耳洞,我的右听力被短暂地剥夺了——像沉入水里一样,我只能听到潮湿的声音在我仅剩下为数不多的听觉空间内挤压搅动,我连自己的声音都要听不到了。水声摩擦声在我的听腔里劈里啪啦地炸裂,而即使忽略掉声音的纯粹的触感,这种玩弄也不是我能轻易承受的。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很久,也可能很短暂,她终于放开了我,让我重新回归于空气。我闭着眼睛不停地粗喘着,抱紧胸前的两条胳膊上铺满了细汗。过了一会儿我逐渐意识到,自己在刚才的那一轮里面似乎叫得很大声…因为已经快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所以反倒轻了些心理负担。
可是,我好像……我好像连…“凯尔希…不要了…我不要了…哈啊…放过我…”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好,明天罗德岛就要失去他们的作战指挥了。我好想捂住自己的脸啊,可是该死的,胳膊完全用不了。虽说一只手捂脸另一只手遮胸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仅仅是一只手的话,以凯尔希的力气完全能够破开我的防备。我该不会在给我自己挖坑吧。
“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停下来。刚才还能发出动听的声音,现在一看你又变成了一幅想赴死的样子。”
说着,凯尔希的手抚摸起我的侧腰来,甚至是一种兜着圈的摸法。古老的人在这方面也如此博学多识吗?我多想给其他人也揭开她这幅面孔!想到这里,我边忍受腰间的触感边自认为凶狠地瞪了她一眼。
“很好,博士,看起来你比我想象中地还要精神。这样我就放心了。”
她的手不再在腰间停留,转而干脆利落地伸进了我的底裤,一两根手指尤为顺利地滑入了我无比湿润的缝隙之中。如临战场的直觉令我丢下胸前瞬间捂住自己的脸。正如我所下意识预想到的那样,凯尔希对下身的状况立即发表了评价:“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
以下身的泛滥程度,似乎已经不再需要更多的挑弄了。凯尔希细长的手指直接进入了我的体内,“嘶———”
我想哭。准确地说,我的身体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情况,并且还是今晚如此程度的刺激。这些足以激起我情绪的动荡,以至于产生哭泣的冲动。以往我和她之间仅停留在拥抱和接吻之类的接触,而这样一种暴露是头一回。
其实我并没有感觉到体内有什么疼痛,相反是隐隐约约却又被不断放大的酸涩感和陌生感。体内的手指深入到一定位置后便停下来了,没有我想象中接下来的各种各样的动作。
“把右手给我。”
和以往总是带着些命令似的口吻不一样,她这一句话比我曾听到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温柔。我睁开眼看了看她,她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过来停留在空中了,只等我放过去。
我重新闭紧眼睛把手胡乱伸了过去,被她稳稳握住,最终以一种十指相扣的形式牵在了一起。从被她握住的那一刻起,我的右手,我的五根手指狠狠地发起痛来。她的动作力度轻柔,所以这是我的问题,是我的手指自行发麻、发疼。疼痛沿着我的手臂直上,来到了我的心脏处,又把更多的我无法解释清楚的情愫扩散到了全身。我根本不会什么源石技艺,她也并未动用什么力量,这似乎只是由非常纯粹的情绪和情感,转换成了肢体的反应。
- 我喜欢她。 -
我的下身极其明显地涌出来了一股热流。她没有对此多说什么,仅仅是牵起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落下一吻:“如果有什么不适,你可以握紧我的手告诉我。”
我的手背被她的吻烫得挣扎性地抓握了她几下,而实际上我明白我那几下抓握根本没有几分力气。
“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我,我软软地说出了这句话。我可能正在向对方撒娇。但是从现在的状况来看,我的撒娇应该是合理的吧。想到这里,我的手指又开始疼痛起来。
凯尔希……
我在心中默默叫着她的名字,脑海里回荡的声音夹带着许多含有私心的依恋。如果她是我可以无理由信任的对象,那是否在此时此刻我也可以放下其他所有想法,仅仅是短暂地依靠一下她?
我可以吗?
我可能是哭了,因为死守着我的视野的胳膊感受到了湿润感。
“摇晃我的手也可以。我不会太用力。”
“嗯……”
她依旧没有动弹体内的手指,但是拇指抵上了我的阴蒂揉弄起来。速度并不快,力度也很轻柔,可原始的性快感开始粗暴地在我的下身聚集起来。它们和之前的那些热流不一样,热流携带着空虚、软弱,而这些原始快感承载的是满足感和更迫切的欲望。
我想开口喊她的名字,又因为害羞吞了回去。我完全可以预料此时此刻我若要发出声音,那样的声音将会有多甜腻。快感和其他复杂的感受在我体内积压、膨胀,可我唯一的出气口仅仅是这些混乱的鼻息声。
不久后体内的手指也开动了。它极有耐心地在我的体内探索,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一丝不苟地做着一些准备工作。甬道内部并不全是敏感的地方,比如某些区域我知道它在摩挲按压,但我并没有太多感觉;但又比如某些区域……我的双腿瞬间闭拢想要阻止体内对敏感处不断刺激的动作,只可惜先前时凯尔希已经用一边膝盖分开着我的双腿。我的挣扎落了空。
不过凯尔希兑现了对我的诺言,她没有因为我的挣扎、没有因为察觉我的弱点而乘胜追击。她没有让我等得太急,也没有把我逼得太紧,只是恰到好处地一点一点把我推向快感爆发的顶点。她知晓我的节奏。她知晓我独自面对这些陌生的快感会不知所措、甚至是逃避,所以她始终用牵手的方式告诉我:她就在我的身边。
我在失神和无措之间,睁开眼睛寻找她的视线。我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对上了她的眼睛,因为她似乎一直都在望着我,或许她要观察我的状态。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我若没看错的话,她的眼神也有些许被打乱,只是很快恢复了。
我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我感觉我要触及某个临界的爆发点了。就算我想要多找些发泄的出口:喘息、或者无意义地摇晃对方的手、或者夹紧她的膝盖、又或者双腿失力地蹬着床单或空气…下身的快感始终无视我的任何努力死死地咬住我,并且越发迅猛。我或许能够指挥很多人,可此时此刻我对我自己身体的指挥权仿佛移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在缓慢地加快,也轻微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量,而这些足以将毫无经验的我送上快感的顶峰。我强行逆着快感的浪潮,挣扎着要从床上撑起来,我想靠近她的温度。
“凯尔希、凯尔希……”
在听者那里,我的声音染上了明显的哭腔,而我不知道这些,高潮之中大脑一片空白的我只下意识地想要去寻找她。
短暂的高潮结束后我倒回了床上,望着天花板不停地喘息。
她也从我的体内退出来了。“我会喜欢你今晚的样子。”
我依旧望着天花板,边喘边笑了一声,模仿着她先前的口吻:“是白天的那个博士、并不令你满意吗,凯尔希?”
“今晚的你比平时更加有人类的温度。”
“哈哈哈…”,我本想发出爽朗的笑声,结果低眼看见了她手指上反射着光的晶莹液体。
救命……一想到那是什么,我的脸又开始发烫了。
最后,凯尔希当着我的面,一边用危险的眼神盯着我,一边用舌头舔掉了那些液体。她说:“今晚你只是因为你的缺乏经验而逃过一劫。你该感谢自己的无知。”
又最后,感谢我自己的无知,我如愿以偿地赖进了猞猁小姐的怀里。也许明天的罗德岛需要一个冷静理性的博士,但至少此刻的夜晚,博士也想在喜欢的人怀里露出撒娇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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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女博士被凯尔希命令式的坐位受啊,或者女博士被凯尔希压在房间的门上面既不能动弹也不能发出声音之类的惩罚play,结果又变成了这种极其温情的场面。(╯°□°)╯︵ ┻━┻(不过这些惩罚play什么的应该没太有时间写)
以及本来也应该有胸部的爱抚戏份的,结果没想到博士实在太拘谨了!今后凯尔希和博士二人还是得多努力努力啊!
总之希望大家喜欢!
我永远都喜欢凯尔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