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苓走的时候不忘把小雨放出来,小雨几次高朝后虚脱的身子软软地趴在床上。
“去洗个澡,打点沐浴露。我出个门,大概要明天才回来,想自己玩就自己玩。”
“明天啊。”小雨翻个身,面朝着黄苓。“那你明天一定要回来哦。”
黄苓关上门,心想这小妮子实属有点奇怪。
他下午就坐飞机到山东潍坊,第二天凌晨再赶机回来,半夜在宾馆的时候凭记忆复写了所有的材料,在飞机上再加以整理,早上十点的时候赶回到了旅馆。
霞姐正在对着材料做电子档案,黄苓准备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房间里面没有人,但是开了空调,还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如果换在以前,黄苓肯定马上警觉起来。但是现在黄苓累的要死,更主要的是他知道小雨在他房间,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因此并没有理会。去浴室冲个凉后,擦干净身体,倒在床上就睡了。
但是黄苓并没有睡的很安稳,睡的过程中,总感觉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但是自己也醒不过来。终于,黄苓觉得实在是不舒服,因此要翻个身。
不翻还好,身体一动,被紧缚的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传了过来。黄苓睁开眼睛,闷哼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嘴里也被莫名塞了东西。
黄苓动了动舌头,立刻晓得了自己嘴里的是什么,搞不好还是小雨穿过的。至于这小妮子能在自己身上翻腾而自己不醒,黄苓是想不到的。可能是眼睛闭上之后被小雨下了药,这是再正常不过了。
黄苓感觉自己脖子被项圈拉着,因此抬头十分艰难。但看到了自己本来赤裸的身体被穿上了白色连体袜。连体袜上面交叠纵横着一根根红绳,捆的还挺好看的。黄苓再一低头,看到下面还是开档的。他的金金正软趴趴的倒在小腹上面。
“靠!”黄苓心里怒骂一声。他有半年没脱毛了,本来在医院想脱也没有机会。结果小雨倒好,替他代劳了。原本茂密的地方现在一眼望去只有粉红色的皮肤。
自己睡的可真是有够死的,黄苓嘀咕一声。
“醒了?”小雨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伸出小巧的白丝脚踹了他一下。
黄苓是分腿缚,大小腿捆在一起并被强行拉开。那么此时黄苓的[不可描述]可以说是一览无余。在女生面前没有什么能遮羞的。
“你把我弄的痛死了,知不知道?”小雨又踹了他一脚。
黄苓摇摇头,想说什么,奈何嘴里塞了丝袜,外面还被用胶带封上了。
“所以我现在要好好惩罚你一下。”小雨转过身,来到黄苓的下面附近。伸出玉指掐住肉捧的头部,拨开那块粉红色的地方。
“呜呜呜呜嗯?”黄苓眼睁睁地看着小雨拿出润滑油,从铃口上面倒下来,随后,用大拇指缓缓摩擦。
很少刺激过的地方此时被这样挑逗,很快泛出了强烈的疼痛和快感。黄苓瞳孔骤然放大,盯着小雨脸上魅惑的笑容。小雨似乎还想起什么,拿起旁边的丝袜,在黄苓的GUI头上面来回冲刷。
黄苓身体颤抖着,翻出白眼。原本粉色的肉捧现在变成了大红色,而且比刚才更挺立了。小雨的手法极其有技巧,很明显是有经验的。一个好的GUI头责,不会把肉捧刺激坏,也不会降低GUI头的敏感度,更不会让肉捧在刺激下射青。但是可以让男生在源源不断的刺激下汲取爽感,而无法停歇。黄苓在仰头喘息了三四分钟后(这三四分钟就像三四十分钟那么漫长,可想而知黄苓是有多刺激了),小雨抽离了丝袜。转而去寻找其他东西了。
黄苓想看看小雨在找什么,但是小雨从一旁拿起眼罩给黄苓戴上了。黄苓只能忍耐被丢下的时间。铃口冒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
不一会,黄苓感觉自己的后穴正在被人掏挖。一股湿漉漉的液体侵入了自己的身体。黄苓知道大概是放在抽屉里的润滑液,可以挤进去使用的。很快,意料之中的异物挤进了自己的后门,迅速占据了后庭绝大部分地方。但令黄苓意想不到的是,进入还在继续。疼的他几乎要把丝袜咬烂。最后,当黄苓感觉腹部胀大的时候,全部塞进去了。
黄苓本来肚子上就没有什么肉,当如此粗大的物体占据了肠子。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突出的轮廓。黄苓刺激的直喘气,心想这小妮子恐怕要玩死自己。果然,小雨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迅速,黄苓疯狂挣扎起来。双手立刻攥成拳头,好在小雨事先往手心里放了丝袜再包起来。脚趾也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黄苓在抽搐十秒后,疼痛变成了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又令黄苓的腰部扭动起来,显得格外诱人。
黄苓的肉捧流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小雨已经意料到了。她拿出一根有二十多厘米长,五毫米粗的[不可描述]塞,顺着[不可描述]慢慢扎进去。
刺痛立刻贯彻了黄苓的前端。但是仍然无助地任由小雨将他射青的渠道封死。然后,小青拿出锁精环和绳子。把黄苓的肉捧死死勒住。此时,黄苓的肉捧就变成了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小雨看到黄苓受她摆弄而无法脱出,心理产生了巨大的满足感。这种满足使得她停不下来,拿出电极片贴在黄苓的小腹和大腿内侧。
黄苓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已经无暇应付了。当小雨打开电流开关的时候,黄苓一瞬间回到了多年前那个打雷的雨夜。在高朝和疼痛的夹击下,黄苓迅速丢掉了意识。
黄苓的恢复能力很强,晚上八点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小雨已经把绳子解开了,房间也打扫的非常干净。因此黄苓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当他去厕所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一阵眩晕差点将他击倒。他勉强站定,尿液混合着浑浊的[不可描述]喷涌而出,剧烈的刺痛差点使他跪在地上,但他仍然坚持站着解决完。随后再次去洗了个澡。
即使非常累,黄苓仍然挂着满足而愉快的表情走出了房间。以往他会去前台找人,现在直接走向会议室。此时正好开饭,黄苓拖着步子走进房门,看到小雨就坐在正中间大快朵颐。
“你吃吗?小黄苓?”小雨鼓着腮帮子问。
“怎么不吃。小青,给我拿双筷子。”黄苓刚端过饭碗,看到一号和二号正畏畏缩缩站在门口。“别介啊,今天忙饿了吧,进来吃。”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黄苓说“没事,叫大家都来吃。我们这里,工资照发,福利照有,食宿全包。只是防范你们逃走而已。工资霞姐说过了吧?你们每人一个月至少有八千拿,而干的不过是扫扫地擦擦桌子照顾照顾人的事情。不够再加!好吧!坐过来吃!”
霞姐正在旁边打饭,不做声。她知道黄苓和她弄一红一白的方法,胡萝卜加大棒。自己做婊子而让黄苓立牌坊。但的确是出于驯服她们的需要。
她们不是可以出售的肉货,而是用来伺候肉货的人。因此,既然是人,那么就不可能用对待肉货的方法对待她们,否则便无法要求她们代替自己做事。这就是控制人的自由的方法,黄苓貌似精于此道。
“吃完饭再喝点肉汤补补。肉汤是大补,今天还有炖冬瓜。”黄苓为两人打了汤,两人受宠若惊。
“一会把姐妹们也叫进来吃饭。”黄苓说,随后忙活着招罗大家吃饭,等到所有人都端起饭碗,黄苓才坐下来吃饭。小雨在旁边看着,突然伸起筷子给黄苓夹了胡萝卜。
“你也晓得胡萝卜对身体好?”黄苓咬了一口,“应该切成丝,今天饭谁做的?”
“小雨做的。”霞姐说。
黄苓好像颇为意外地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小雨看了两秒。随后没说话。
等到吃罢饭,团队外的人都离开了会议室。房间里只剩下霞姐、青青姐、娟姐和黄苓四人。黄苓率先开口,“我有一件去台湾的差事,谁想去给我摸个牙,探好路?”
霞姐看了李青青一眼,小青连忙开口说,“最近旅馆事情比较多,我想留下来帮忙。”
“那我去吧。”王娟说。
“很好。”黄苓吐了口气,随后说,“地址在白板上面,你按照导航去,路线你也知道。咱就不从福州坐船过去了,你直接坐飞机到台中。到了之后先给我通个气,然后再按照地址去找。”
娟姐点了点头,“我去订机票了。”,随后离开了会议室。
黄苓看着另外两人,“还有什么事情?”
“张淑倩被送回来了。”霞姐说。
“张淑倩?”黄苓脑子转了一圈,立刻从椅子上坐直了,“你说那个女孩子?穿黑丝很好看的那个?”
“对。”霞姐说,“出单的那个人付了三十万。两个月前付了。但是现在那个人被抓了,大概现在已经在法庭上了。不过刑警大队里有我熟的,和我通了个气,让我赶快把人带回去。我还没出动,发现张淑倩已经寄回来了。”
“寄回来了?”
“是的,装在个木箱子里,里面垫了棉花。女孩子浑身上下都是伤。就今天下午两三点钟的事情,我和小青把她送到医院了。人目前没有危险。”
“我去看看她去。”黄苓立刻准备换身衣服。
“那小雨呢?”
“她不会介意的。”
霞姐和黄苓乘车到医院。
“她不会跑了吧?”
“不会,我给她铐上了。”
两人到协和医院下车,穿过停车场到了院区角落的F楼。从旁门进去上到第三层。这里是精神科旧病房,现在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人偶然来打扫一下。走廊陈设都是十几年前的。
张淑倩正躺在病房里面。头上缠着纱布,目前戴着眼罩。双手都被拷在床头。双脚同理。带着白口罩的医生进来了。
“霞姐,人没问题,有事情随时找我。”
“好的,小华,你走吧。”
“谢谢霞姐。”
被叫做小华的医生看了躺在病床上的女生一眼,急匆匆地走了。
“什么时候能走路?”黄苓说。
“明天我就把她带回旅馆。”
“下面检查了吗?”
“有点擦伤,但是无害。女生说那男的一直喂她吃避孕药。估计没有大问题。”
霞姐打开了床脚的一个行李箱,黄苓看到里面全是黑丝,点了点头。
“今天晚上就在这睡,方便看着她,以防她想不开。”黄苓说。
整栋楼只有三楼是通电了,霞姐下楼把电闸关上,以防灯亮着被人看到。随后拿着手电筒上楼。黄苓把一个手电筒放在床头,一个放在地上正对着门。病房门上了插销,再用两个椅子堵住。外面的风呜呜地响,霞姐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这夜晚可真有点冷。”黄苓说,病床上的被褥是新拿过来的,但仍然很潮湿。
霞姐用丝袜把张淑倩的手套住,放在被子里面。对她说了一些安慰的话,随后关上了手电筒。
第二天早上,黄苓睁开眼睛。看到张淑倩已经被霞姐用黑丝层层包裹,装到了行李箱里面。“可以运回去了。”霞姐说。
霞姐和黄苓回到旅馆。王娟已经出发了。两人再合力把张淑倩解开,洗了洗身子。随后擦上药膏。
“过个几天,就看不到疤痕了。”霞姐说,“下面还挺湿润的。”
张淑倩在被玩弄的过程中一直不语,很可能已经失去反抗的能力了。霞姐的手指便毫无阻拦地进入少女的[不可描述],在下面频繁滑动。
黄苓看到这个令人血脉喷张的场面,不禁说,“让我来。”
“可以。”霞姐依依不舍地把手指抽出来,“需要我帮忙吗?”
不一会,床上出现了一个硕大的黑色茧蛹。但仔细一看,却能分辨出两个人形。黄苓正在其中,全身被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他,[不可描述]的肉捧高高挺立。正在顶入女孩同样被黑丝覆盖的地方,丝袜在此处凹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个蜿蜒的小径。两人各自都被同样多的黑丝包裹着,又装进了几层大的丝袜袋子之中。黄苓虽然被深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但仍然能在女孩诱人的身体上肆意驰骋,展现雄性的魅力。而张淑倩在迷迷瞪瞪之中,也感觉眼前的那个男人比之前那个更舒服,更爱护自己。全身丝袜的包裹增强了她的性欲,肉捧的运动连同丝袜的摩擦带给自己愉悦。因此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黄苓的身体。两人在和谐中共同抵达了高朝。
台中水头中和街二段302巷11-12号。
娟姐正从一堆泔水上面跨过去。远远传来电焊的声音。这里附近都没有行人,只有几只蝇虫在角落里盘旋。
她找出图片,一户一户地对着找。找到11-12号的时候,铁门突然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面容晦丑的男子。
“唔找谁?”
“这里是十一杠十二号吧?”王娟举着手机,对着门牌号说。
“这里系十一号,十二号仔楼上。李找谁?”
“我找大哥。”
“找哪门子个大哥噻?姐姐?找错门了噻。”男子说完就要把门关上。
“我可系中村,大桥乡龙四海哥哥地人。”王娟突然改口用闽南语讲话。
男子一愣,“陇私海,好熟悉地名字哦。要不然,你去楼上找韩哥说话。”
“谢谢你哦。”王娟走进门,从一道很窄的楼梯上去。看到两人正在二楼阳台处抽烟。
“李是谁?”一个男子靠在藤椅上,戴着墨镜,张口吐出一口烟圈,随后说到。
“龙四海叫我来的。”
“莫讲官话,台湾话个会讲?”
“李是韩孤(哥)?”王娟说。
“海孤是我地朋友,但是他老长时间毋和我通过信咯。”
墨镜男说着,突然拿起手机,娟姐清楚地看到那是十年前才用的摩托拉托。“我毋晓嘚海哥做什地事情,但是他姆次来,都要先去这个地址。找一个人,李现在也去找?”
“是的,你可以帮我和那个人通个信吗?”
“我不给你通。”男子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我说过了,我是龙四海海孤地人。龙四海哥哥被抓咯!”
“什么?”两人都不约而同从椅子上坐直了。
“被大陆的警察抓咯!”
“抓了?我晓得,肯定是做那种事情。唉,我早和他讲过。所以你现在是过来干什?”
“龙哥走的时候有急事要我找那个人,现在我过来了,我身上还有他的亲笔信,李过目。”
男子立刻抓过王娟手里的纸张。实际上这只不过是黄苓看过龙哥的签名之后有意无意模仿出的笔记。但是男子看完之后,握着墨镜的手明显颤抖了。
“是他。”男子抬起头来,随后和旁边人用王娟完全听不懂的话沟通了几句。
“唔打电话了。”
男人站在阳台旁边,阳台的围栏只到他膝盖处,还摆了一排花盆。韩哥打电话的时候用的也是王娟听不懂的话,似乎是客家话,也有可能只是土话。
“姆。”韩哥挂断电话,“李去天利该(街)森(星)马十字路口,中和88号上岛咖啡店,速去,人在等你,戴蓝色帽子。”
“赛赛(谢谢)韩孤!”王娟迅速默记下地址。
“不用赛,李如果还能见到海哥,请帮我代他说,我还是他地好兄弟。”
王娟走出门,立刻从导航里找到中和88号上岛早茶店,就在天利街路口的星马夜总会旁边。即使是台中比较繁华的地段,路上的车还是很少。也见不到多少行人。
从窗外就看到了在旁边一个戴蓝色帽子的身影,身上披着土灰色的大衣。
王娟走进去之后,不动声色地在大衣男面前坐下。
“讲普通话。”大衣男说。
王娟没讲话,只是把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
“老板,姆要什么?”服务员走过来了,大衣男迅速用茶杯把照片盖住。
“甜饼,两份,柠檬茶加糖,一份。”
“请给我也来杯柠檬茶,不加糖。”
“好嘞。”
男人把帽子摘下来。把照片放到帽子里,随后戴到头上。
“女孩到你们手上了?”
“对,但是龙哥被警察抓了,我当时正好和女孩在外面,逃过一劫。现在女孩已被我藏在福州,特别安全。”
“毋有警察追踪你吧。”
王娟摇了摇头,男人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那你不会就是警察吧。”
王娟露出一副惊愕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个表情惟妙惟肖,连黄苓看到了也要惊叹。然后她突然无法遏制地开怀大笑,笑的后面吃茶的人都投来目光。
男人一直在欣赏王娟的表演,但王娟的表现说令他快活不如说令他压抑。
“我是警察?哥哥?我要是警察,你现在已经被铐上了!”
“老板,您要的饼和茶,还有小姐您的。”
“谢谢。”
男人正在呷茶。王娟尝了一口柠檬茶,很酸。
“甜饼,尝尝吗。”
王娟接过盘子,这时候,门突然开了。王娟看到是个穿制服的警官,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警官径直走向了王娟,在两人旁边站定。
“你是何阳春吗?”
“是我,请问有什么事吗长官。”
“我们怀疑你可能涉及一起绑架案,请和我们回警局调查。”
“绑架案?”姓何男子把嘴长的大大的,“长官,搞错了吧!”
“和我们回去对比一下就行了,如果找错了我们会道歉。”
“好吧。”何阳春耸了耸肩,站起身来。突然揪住警察的衣领,往下一拽。
“干什么!”警察左手抓住衣领,右手要去摸枪。何阳春肘击警察的后背,拿起旁边的餐盘劈头盖脸砸在警察的头上。
王娟见势不妙,立刻拔出腰间的刺刀,猛地扎向警察的小腿。
警官惨叫一声,跪在地上。何阳春一脚把警官握枪的右手踢开,不过由于防抢链连着,没掉多远。他把警官的头摁在了桌子上,柠檬茶被打翻在地。
“把枪给我!”何阳春用力按着警官的头。
“快把枪给我!”
王娟一哆嗦,好不容易捡起来的枪差点又掉了,何阳春抢过枪,对着警察的头部扣动扳机。
店里的人在警察被打的时候就已经吓得逃出去了,此时枪声传到了外面,更是把路人吓得魂飞魄散。
王娟把刺刀拔出来,把外套脱下来裹住满是血的刺刀。何阳春举着枪,看到玻璃窗外面有警察,立刻扣动扳机。
玻璃片片碎裂,警察躲在门柱后面。
“三中队在星马十字路口被枪击!有警员伤亡!快来支援!”
何阳春又开了几枪,子弹没了,枪也带不走。他把手枪扔掉,随后跨出玻璃窗跑向对面。王娟不敢和他一起跑过去,看到警察注意力被吸引走了,趁机躲到柜台后面。
何阳春往街对面跑,警察开了两枪,他抱住头堪堪躲过。随后打开出租车门,把司机拽下来,自己上去发动。
警察又开了两枪,都打在了门板上。何阳春一脚油门,车冲了出去,向旁边刚赶到的两个警察撞过去。
一个人翻滚躲过了,一个人被车擦了一下,躺倒在地上。何阳春又倒车,从那个倒下的警察身上碾过去。子弹打碎了出租车的窗玻璃,何阳春猛地开出去。躲过了警察的攻击。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十字路口突然冲出一辆警车,撞向了他的车尾,使他的车直接转向。何阳春继续踩油门,子弹打在车体上叮叮地响。何阳春找准一个方向,又冲了出去。当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信号灯是黄灯,但是何阳春没管,加速冲过去。
“砰!”
出租车立刻被驶来的大货车撞瘪了。往外面飞了两三米,最后落在斑马线旁边。
王娟此时已经从后门逃离了早茶店,此时看到何阳春开的出租车被撞飞出去,被吓得不轻。
车门突然开了,浑身是血的何阳春从车里爬出来。
“快来!快来!——”
何阳春在地上喘息着叫到。
王娟赶忙跑过去。
“这个号码……是……买……主。”
“什么买主?”
“女……孩!快——走!”
王娟蹲下拿过卡片,余光瞥到警察正在向这里跑来。她扫了一眼,是一个电话号码。随后,她转身就跑。留下何阳春倒在血泊之中。
黄苓听完王娟的叙述,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快,那个号码在哪?”
“在这里。”王娟把卡片拿出来了。
是一张折皱了的白色卡片,上面有一串手机号。
“我在机场的时候试着拨了,拨不通。”
黄苓一眼瞥过去。
“+1,这是美国号码。大陆手机拨不通的。”
“那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
深夜的时候,黄苓拨通了这个电话。此时,正在长途连接。
电话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Password?”对面是一口外语腔。
“What\u0027s the password?”黄苓说。
对面挂断了电话。随后再拨打,提示占线。
第二天早上,黄苓对大家说,“龙哥骗了我们。”
“怎么说?”
“我昨天晚上拨了这个电话。”黄苓举起纸片,“对面要求我提供一个密码,我说不出来,他就把我挂了,现在我也打不通。”
“这不是龙哥的问题。”王娟说,“肯定是何阳春,他没和我说有密码什么的。”
“既然他给了你纸片,为什么就不会告诉你密码呢?”霞姐说,“你是不是忘记了?”
王娟回忆了一下,从她进早茶店给何阳春照片,到何阳春倒在地上给她号码。她仔仔细细想了一遍。
“没有,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什么密码。”娟姐困惑地说。
黄苓把纸片拍到桌面上,自己站起来走到窗前。街对面新栽了几棵树。
“那我把手机号码放到爬虫上,看看能不能抓到什么信息。”黄苓说,“这也是唯一的方法了。”
“说到爬虫。好像有新的信息出现了。”霞姐说。
“是吗?我最近几天都没怎么看。”黄苓说。
小青突然冲进了会议室。
“你们今天早上看新闻了吗?”小青急切地说。
几人互目相对。
“快!霞姐,登录内网,我已经把视频上传了!”
一段名为《台湾人口贩卖集团被抓获》的视频在霞姐的电脑上播放。小青已经看过了,其余三人都盯着屏幕。
首先就是一个监控摄像头的场景,旁白的女声解释说,这是当天早上警察抓捕贩卖集团头目何春阳的现场。
画面中出现何春阳冲出早茶店,抢过出租车。从一个警察身上碾过去(导致警察半身不遂),并且躲避警察枪击,最终在视线尽头被大卡车撞飞出去。
画面又切换到下一个摄像头。画面中出现何阳春从出租车里艰难地爬出来。这时候,一个女人从画外匆匆跑过来,捡起何春阳手上的东西,随后跑出镜头。画外音说,目前台湾警方正在全力追捕这名神秘女子,请有发现的群众向警方提供线索。
三人看的目瞪口呆。黄苓愣了半天,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娟姐,这下你可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