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大漠,头顶上的炎日,脚底下是阳光。
一个瘦弱的男孩在黄沙中走着,他低着头,泪水混杂着汗水从眼眶流出,还未从脸颊滑落就已干涸,留下猩红的痕迹。
泪已哭干,流下的只有血。
他背着一个少女,十八九岁模样,身庞比小小的男孩整整大上一圈,沉甸甸地压在男孩的背上,她的头垂在男孩的脸旁,长长的黑色头发顺势泼洒下来。
少女两条莲藕般的胳膊无力的耷拉在男孩的胸前。她身着白色轻薄的单衣,不知什么原因残破不堪,裸露出的皮肤因为毒日的炙烤变的通红,雪白娇嫩的乳肉从胸前的破洞溢出,和男孩的脊背挤压在一起,向两边渗去。男孩无暇顾及这些,他仍懵懂,性欲就算有也早被烈日烤干,他没有看向哪个方位,只是向前一步一步走着,留下或深或浅的脚印。他两只手像纤绳一样悬挂起少女丰满的大腿,五指如探水般陷进大腿内测,被细沙似的嫩肉包裹,烙下粉红的指印。
路在哪里,前方是何方。
男孩不知道。
…
“呼。”泽洛倏地从床上坐起身子,大口呼吸。他顺手拎起被子的一角擦了擦头上的汗,伸手探向床边。被窝里仍有余温,枕边散落了几根闪着光的发丝。
“醒啦?”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一个亭亭少女伸着懒腰走来。她身材纤细,牛奶般的皮肤光滑透亮,她赤裸着身子,仅仅在身前挂了个围裙。两只手在头顶相互握持,露出红酒杯似的腋窝,高耸的胸部挺立着,撑起一方小小的布料,鲜红的樱桃若隐若现。瀑布似的金发铺在背后,顺着山包般的臀部起伏,只在大腿根处被简单的系起。她笑着一双猫眼石般的眼睛,睫毛长而透明。
“饭已经做好啦,快点,唉?——”
在女孩的惊呼声中,泽洛一把把女孩拉进怀里,一只手环抱住可堪一握的蜂腰,另一只手伸进围裙,放在女孩左胸上。五指根本把握不住硕大的乳球,柔软的细肉争相从指缝中逃窜。女孩眨了眨眼睛,梨子般洁白的脸透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她伸手抚摸泽洛仍在冒汗的额头,叹了口气,双手握住泽洛放在她胸前的手。
“做噩梦了?”
泽洛没有说话,他轻轻把头搭在女孩的肩上,把自己的脸和女孩的脸蛋紧紧贴在一起,就像一只受惊了的小猫。
…
女孩本来名叫阿渴,卖她的人取的,因为捡到她的时候她口渴要喝水。泽洛做了很长时间工作,她才同意改成阿可。
四年前,那天泽洛找了个兼职,为一个声名显赫的嫖客当保镖——其实就是提防大人自家的母老虎闻讯找上门来把妓院给砸了。青楼的鸨母见他风尘仆仆,目光凌厉,四处散发着不好接近的力场。那位大人雇他的费用还低的夸张。她抛个媚眼,把衣服扯低,露出半个乳房,走近想让他在此常驻做个保安,处理那种已经把盘缠嫖干净却还死缠烂打的无赖。
泽洛摇摇头,一句话没说。
鸨母还欲再劝,只是看见他入神般的眼睛和紧闭的双唇。心里明白,这样的人若不是曾经历变故是怎计也不肯留在妓院工作的。
但又不禁困惑,那他为何肯为几枚银币,低声下气给那酒囊饭袋的富人做事?
为了避嫌,不引人耳目,大人选择在白日探花,正是他老婆和姐妹喝茶的时候。
临近晚饭时间,泽洛已百无聊赖。
他抬头一看,妓院后院的铁门打开,一个秃头老人拉了一辆篷车进来。老鸨带了两个姑娘迎接。
“大老板正忙?”秃头馋笑着。
“你生意做大了,他自然就来见你了。”老鸨媚笑。
“我的东西是不多,但这货色你去哪里找?”说着,秃头,走去车厢后面,从车里面拉出一串三个都高他一头的女子,头上笼着面袋子,泽洛知道这是不让她们记着来时的路。她们手上系着绳子,简单的连成一串。
“都是雏子,三个!”秃头挨个掀开头罩,三个女孩头一个显得太瘦了,第二个确实身姿曼妙,第三个披着灰色的斗篷。三人确实都看着眉清目秀,两个眼睛已经哭红,却没有丝毫抵抗,大概是为父母数钱时的阿谀笑容伤了心。末尾那个倒没什么反应,扑棱着大眼睛四处张望着。
她看完葱茏的院子,接着看向泽洛,泽洛也正好看向她。
一双绿色晶莹的猫眼石闪着光。
“两个中品,一个极品。”老鸨对着旁边的姑娘说,那姑娘掏出腰间的荷包中数钱。
秃头躬着腰,没有异议,但还是争辩道:“这两个底子骨骼在这儿,打扮打扮怎么着也得是个花魁吧。”
老鸨正色道:“你怎么不说这哭哭啼啼得来,我要养多久,教多久才能迎客呢?”
那管钱的姑娘已排出一枚金币二十枚银币。泽洛仍看着那第三个女孩,他怔怔地,想起了别的事,他的心在滴血。
他舍不得让宝石蒙尘。
他大跨步走过去,指着那金发女孩说道:“她,我买了。”
“小哥,这样子抢人买卖?”老鸨笑意盈盈地看向青涩的,面红耳赤的少年。突然感觉留他干活也不是不可能的了。
秃头自然瞧不上穿着惨淡的泽洛,但看老鸨都没发作:“这位爷,没成年还不让进这儿吧?”
“挑个丫鬟也不用成年吧?”泽洛反问。
秃头大笑:“原来是哪家的阔少来了?少爷能出多少呢?”
一旁的姑娘也斜眼咧嘴笑道:“不知公子一年的开销能不能有这一个金币呢!”
泽洛撇撇嘴,从衣服里取出了一个吊坠,鎏金的狮口中衔着个火红的珠子。
秃头眼睛亮了,一把抢下吊坠,把绳子一头递给泽洛:“这仨儿都是爷你的了。”好像生怕泽洛反悔一样,揣起吊坠,风一般赶车走了。
那位大人正好出来,他提着勉强围住大腹便便的肚子的裤腰带。目光在金发少女身上停留,只一瞬,他脸色一变,冲着泽洛说道:\"我们走。\"、
“官爷慢走哩!”
泽洛看向老鸨的职业笑脸,点点头,跟着出去。
泽洛送完官老爷回来时天色已暗,鸨母仍在原地迎接。她声旁的少女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虽然只是平常人家的素衣,但凹凸有致的身材显现出来,头发高高束起,配上清秀淡雅的面庞,她微低着头,一双眼睛似闭未合,白皙的脸蛋上如同晚霞爬上一抹红晕,小嘴微张,挺拔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落雁沉鱼。
老鸨把绳子递给泽洛,之前陪那官的女人也站在一边。
她身材高大,头上长了两只角,系着红色的丝带。她只穿了很小的蕾丝内裤,极小的布料被浑厚的臀肉挤成细线绷直,几根绳子样的内衣提溜着两个巨大的乳房。
是一个牛娘。
她居高临下地端详泽洛,那种带着欲火的目光看得泽洛浑身发麻,最后竟直勾勾地盯着泽洛的下体,砸吧着嘴。
老鸨轻咳一声,把系在少女腕上的绳子交给泽洛。泽洛如获救一般扭头,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带着女孩走了。
老鸨仍在原地驻足,看着他们的背影发笑。
那牛娘道:“一分没花,白赚两个姐妹,妈妈生意会做啊。”
“只是他为甚没要另外那两个?连提都没提。”
妈子回答:“他哪里像我们早在风尘之中,就算把她们领回去,他也只能让她们自寻出路。这个年龄的姑娘,大字不识,家也回不去,又怎么有自己的出路,他知道我们这儿是她们最好的去处了。”
“他不一起带回去?丫鬟也会嫌多?”
“你真当他是哪家阔少啦?”老鸨冷笑。“他养不起。”
他可是能出的起一个极品的价格哦。她还欲再问,妈妈已经回首进屋子离去了,她也只好作罢,提了一把从内衣中漏出的胸部,急着回去跟姐妹们八卦这奇怪少年的出身。
回到住的地方,泽洛把女孩领进门。
一张床,一支桌,一把椅,一个碗,一口锅。房间简直朴素的不像话,更称不上家。
女孩进屋,她毫不拘谨地四处转悠,用水灵灵的大眼睛打量着空白的房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
泽洛把她领到桌前坐下。拉出她的手臂。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她也同样看着她。
他郑重地把绳子的一端交到女孩手上?
“人手上不是不能系绳子,但无论如何也得得自己抓着绳头。明白吗?”
女孩点点头,说道:“我渴了。”
“啊?”泽洛没反应过来。
“我渴了,”女孩解开绳子站起来,“你住在这地方,也忒寒掺了吧!”
“住的越简单,搬家越方便。”泽洛苦笑,回身去给她找水。
他忽然也开始觉得,这地方确实简陋得不能住人了。
四年后。
阿可解下围裙,把手伸进泽洛的内裤中,轻轻揉捏他的阳具,不一会儿就变成又长又硬的大肉棒。她坐到泽洛怀中,修长而晶莹的双腿把肉棒夹住,用指肚轻轻摩挲龟头。
“今天不想动?”
泽洛捧起她的头发,淡淡嗯了一声。
阿可弯下身子,蹲起来,把肉棒对准两片肥嫩阴唇之间的小穴,再慢慢坐下去。
她重复着这个动作,慢慢叫出声来,随着速度越来越快,叫声也越来越放荡。
她双手撑在泽洛的腿上,感受着他的腿逐渐绷直,最终把肉棒拔出小穴。泽洛的阳具随之喷出浓稠的精液,牛奶一样的液体射在阿可的身上,脸上,嘴里。
阿可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把嘴唇上的白色液体舔干净,两根手指拎起萎靡不振地,像根象拔蚌一样的阴茎,又一头钻进泽洛怀里。
“今天状态不好?”她把脸埋进泽洛的胸膛。
“看的出来。”
“…”
“收拾收拾,准备走了,今天还有别的事,忘记了?”
“啊!”阿可尖叫着突然弹起,“完蛋,我煮的粥都凉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