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箭。
飞行着的三支弩箭刮断弓弦,撕开皮肤,先后刺入了那颗年轻的眼球。
鲜血从眼眶流出。如同血泪。
“啊啊啊啊啊————!!!!”
灰喉从梦中惊醒,恐惧的喊叫打碎了宁静的夜。她抓着自己的灰色短发用力地撕扯,仿佛要连同记忆一起从头皮上扯下来似的。纤纤玉指没入发丝,试图抓挠自己的灵魂。
“为什么……为什么啊……他……我不是……我不想……他……啊啊……”
哭泣着的少女颤抖着,珊瑚绒的睡衣上,有水珠悄然滚落。两周前的那场战斗给她带来的影响,直到现在也无法彻底消除: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长着鳞片的小子没有和他的部下一起逃跑,为什么他没有对她射出本该致命的那一箭,为什么他又没有闪躲,用自己的躯体全数接下了箭矢。她不明白,她究竟做了什么。总之,那张弓弦已经断了,那个隐藏在迷彩之中的身影,再也无法射出哪怕一支弩箭。这不是她的错,她只是射出了那三支弩箭,是弩箭自己飞向了那个男孩。
骚动。
门外的争吵没能引起小燕子的注意。她用枕头盖住了头,轻微地啜泣着,耳羽刮擦着纤维,细微的噪音覆盖了争论。
紧接着是门被踹开,砸在墙壁上的轰响。随后是那熟悉的,矫健的脚步,踩在柔软地毯上的响动。
“煌干员,请你不要这样,私自进入其他——”
“阿米娅,你回去。”
“煌干员…”
“我说,回去!她的事情我清楚,我会处理好的。如果要处罚我,那是之后的事情,现在先让我和她单独待一会。”
透过枕头传来爽朗的声音,她甚至不用看,都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床垫向一边偏斜,显然有什么重物压在了上面。一双大手,长满茧子,温暖得甚至能被称之为滚烫的大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左肩上。
“煌……我没事……”
“没事的。我知道,一定没事的。他的事情不是你的错。”
苍白的语句轻抚着灰喉的内心,虽然无力驱赶心魔,却仍让她感到暖意。
“让我静静……”
“起来。”
“不……让我静静……”
“起来!从枕头里出来!”
爽朗的声音斩钉截铁地命令着。灰喉不情愿地用手压着枕头,灰色的发梢钻进了布料的覆盖之中。
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上半身飘了起来。煌一把拎起了枕头,连带着那轻盈的身体一起,放进了自己的怀中。精巧的小脸贴着大猫的小腹,灰喉的泪水决堤而出。
“喂,我说,不要这样哭啊,你哭的话也不能贴在我身上哭啊……”
“是,是你把,把我……呜……放在你身上的,我,我又不想。”
小燕子断断续续地说着。上一次这样哭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呢?她早就忘记了。温暖从面前结实的小腹传来,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耳羽,让她想起了母亲的怀抱。但是显然,煌并不会哄孩子。
“我说,我说,你再哭的话……我就跟你一起哭……”
“随……随便”
觉得好气又好笑,不知怎的,大猫的脸上也多了两道泪水。是被小燕子的感情中,溢出的恐惧与悲伤感染了吗?还是心疼她的遭遇?亦或是单纯的纷乱情绪无处表达?她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她的双手自动将灰喉扶正,并环抱了起来,双臂穿过腋下,交叠于胸前,和怀中娇躯一起颤抖着。这套动作,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在每个遭无情梦魇击碎的午夜忠诚地重复着。
“每,每次你……你都是这样,突然闯进来。”
“我知道。”
“然,然后又……一起哭……”
“……我知道。”吸了一口气,煌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我说,总是这样也不是回事。”
“我知……知道。”尽力模仿着她的语气,小燕子回答着。
“他毕竟是我们的敌……”
“别……别说了!”
“……好。”
相顾无言。煌感受着怀中温软,交叠于小燕子胸前的双臂不禁稍稍收紧了一点。轻盈的身体坐在她盘起的双腿上,通过富有弹性的肌肉,传来青春的活力。
随后那青春的活力试图脱掉自己的睡衣。天鹅绒睡衣擦过肌肤,在夜色的映照下现出腹部一片雪白。
“哎,你,你干啥!我,我……”
大猫惊慌地放开了小燕子。房门还没关,她可不想被可能还没走的阿米娅,甚至是其他人看见这样的场面,并被扣上一个“重工业爱好者”的帽子。
“我干什么……我在干什么……”
虽然如此质问着自己,灰喉仍然脱掉了上衣,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和年龄不相符的,挺拔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少女乳香。光洁白皙的肌肤如同银装素裹的大地,反射着窗外的月光。
“这这这,我我,我去关关关门!有有有话好好好好说!”
煌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地下了床。不顾自己脸上,以及灰喉蹭在她衣服和裤子上的鼻涕眼泪,她手脚并用地移动到门边,并试图关上刚才被她一脚踹开的房门,却发现门锁毫不意外地歪到了一边,不能正常使用了。于是她只好虚掩上门,魂不守舍,心惊胆战地坐在床尾,保持着尽可能远的距离,强壮的尾巴不安地左右摆动着。
“你你你你想干干干什么,我我和你只只只是普通的的的朋朋友关系系系,我我我不想想挂挂挂舰桥!”
没有回答。一对充满弹性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后背,顺势将她抱住,就像刚才她所做的那样。
“我们……做吧。”
“谁教你的?跟,跟我说,谁教你的?”
“不重要。做快乐的事情能够忘记不快乐的事情。”
“不行,我们只是朋友关系,而且你看,我是感——噫!”
“不重要。”
转过身跨坐在煌的大腿上,灰喉已在不知何时脱了个精光。少女柔嫩的皮肤贴在粗糙的工装裤上,布料的褶皱压出浅浅的痕迹。
“……是之前给你买的那条。”
尽管在黑暗中分不清具体细节,但她仍然通过皮肤上的触感分辨出了煌身上的着装。
“啊,是啊。我觉得还挺舒服的,所以就当睡裤穿了。”
“……笨蛋。”
灰喉用小腿顶住床沿,顺势一推,试图将煌按在身下。显然,她的体能并不能做到这点,精英干员结实的身体一动不动,犹如磐石。
“唔……”
“啊,这,我……”
煌感觉自己的脸变得比她施放法术时还要烫。面对着抵在自己胸前的一对大白兔,她语无伦次。她身处右手,抓住了少女的左臂,试图保持最起码的社交距离。
“嘶……疼……”
“抱,抱歉,唔唔啊啊啊啊!”
然而煌在黑暗中,无意间抓住了灰喉左臂上的粗糙伤疤。粗糙,长满了茧子的有力大手和皱缩的伤疤直接接触,钻心的酸痛让小燕子倒吸一口凉气。煌察觉到异样,猛地松开双手,紧接着就因为失去支撑而向后倒去。
哦吼,完蛋。
在后脑勺接触到床垫的一刻,她心中如此想着。
“没事的。”
模仿着煌的语气,灰喉轻巧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少女的身体轻若无物,煌感觉自己身上仿佛趴了只小猫。紧接着,她感觉自己领口的衬衫扣子正在被解开,随后是胸口。耳朵上奓起的绒毛被灰喉抿着,水声回荡在耳畔,轻微的牵拉感使她腰间一阵酸软,尾巴尖不自觉地左右摇摆。
“等,等一下!起码……起码告诉我是为什么,是谁告诉你这些的吧!”
“是……是凯……不,谁也没有,是我自己看的。她们医疗部有很多这样的东西……不是她们,是书……啊啊……”
“哦豁——果然——”
恍然大悟,且符合逻辑。她以前接受过类似的治疗方案,不过那是针对黄瓜过敏。如果一个人对于某种物质过敏,那就加大剂量,一点点地让身体去适应它,直到不再过敏为止。也因此,她享受了长达两个月的免费沙拉。煌没想到的是,对于心理上的类似问题,凯尔希竟然想出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去对待……或者说治疗。
生怕弄痛小燕子,煌躺在床上不敢挣扎,任由少女上下其手。久经沙场,伤痕累累的躯体被从上衣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浑身上下如乱麻般的大小伤疤和少女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
“很难看吧?”
“……这样的你,要爱惜自己啊。你保护了感染者们,”灰喉轻微一顿,“谁又能保护你……”
“哈,我怎么会需要别人保护?你看我,每天训…”
后半句尚未出口,软糯的触感已从双唇上传来,不由分说的一个深吻打断了煌的辩解。她闭上双眼,感受着自己的嘴唇被舔舐的滑腻,还有从唇间满溢而来的,少女的香甜津液。
等待着下一步的进攻,她很自然地让开了一条小缝。然而预想中的行为并没有发生,小燕子只是用矫健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轻舔着她的嘴唇,丝毫没有继续探索的意思。
“……嗯?”
灰喉没有回答,舔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果然……还是会害怕吧。没事的,如果不是直接接触血液的话,不会被传染的喔。”
“嗯。”
温热的鼻息裹挟着甜蜜的荷尔蒙向煌袭来。她含住少女的舌尖,轻轻吮吸,二人交换着口中津液。灰喉的舌尖抵到煌的舌下,再游走至唇齿之间,刮擦着齿龈。口中两条泥鳅一样的灵活肌肉搅在一起,传递着超越友情的爱恋。深吻持续了许久,直到胸腔中的熊熊欲火使得灰喉头晕目眩为止。
“呼……呼……”
“啊,你,你好主动啊,是不是之前有练习过啊?”
“……笨蛋。”
黑暗中无法看清少女的面庞,但是煌能感受到面前传来的热量猛地增加。
“是……是第一次。”灰喉嗫嚅着,声音细如蚊蚋,“我把它给你了。”
“可,可我们…”
“喜欢。”声音更加细微,如果不是菲林的听力,几乎很难辨认出灰喉的声音。
“咦,咦咦咦?可,可是我们都是女孩子呀,女孩子怎,怎么能…”
“笨蛋。”
小腹上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如火的热情随之绽放。窗外的明月从云后钻出,映照着苦难的泰拉大地,以及大地之上,缠绵着的年轻肉体。
“喜欢你,自从和你并肩作战开始。”
“可是我也和很多人并——”
玉葱一般的指尖覆上了煌的双唇。
“你真是笨蛋。从一开始我就这样认定了。”
煌索性不再说话。感受着少女的左手在身上肆意摩挲,将自己右胸前的傲人揉搓成型,她如钢铁般棱角分明的百战之躯也逐渐起了反应。
“疤痕体质,和我一样。受伤一定很痛吧?他们在你的身体上留下了那么多的疤痕。”
右手从唇上拿下,取而代之的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你保护了感染者们,却没有保护好你自己。从休克中被电击醒来,很痛吧?”
洁白的圣女峰被肆意揉捏,就像两个面团一样。伤痕累累的白玉兔被柔弱的小手按摩着,让她的身体也逐渐起了反应。目光渐渐迷离,俏脸上也染了一抹绯红。
“很痛的话,就让自己休息一会吧。我也有需要保护的东西,我也想让你,和你们不再受伤害。”
灰喉用自己的少女峰压在了面前的胸膛上,敏感的乳尖相互摩擦着,瘙痒的触感让未经人事的身下变得湿润黏腻。
“但是我还太弱,不过即便如此,”
左手游走着,走到了煌的小腹。玉指轻轻压着阴埠,抚摸着因频繁坠落和药物催生断了又合,长好了接着断的耻骨,隔着皮肉沿着圆形轨迹揉搓着。
“能和你认识,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幸事。你告诉了我,我们所有人其实是一样的,我们都在为大家而战。”
顺势而为,手指滑进了那道肉裂当中。煌感受到自己身下一热,双腿便习惯性地缠上了灰喉的腰间。
“那么,你也和我一样,对吧?”
“嗯。”
虽然摸不到头脑,煌还是迷迷糊糊地答应了。少女的心思本来就难以猜透,更何况是当前这情欲上脑,前言不搭后语的少女。她没有多想,双手已贴上了灰喉的臀尖。
“唔,好硬……”
“嗯?”
煌完全没有理解怀中美人的意思。她不记得,或者说,怎么想也不可能拥有那个……东西。
“我是说,你的手。”
“哦……。”
“你的手很硬。”
“是啊,如果天天训练六个小时,握着几十千克的大电锯,时不时的再划两刀放血,你的手也会像我这样粗糙。”
“……谢谢你。”
前言不搭后语。煌如此心想。虽说身经百战,三天两头跑到酒吧买醉,有时候还会乘着酒劲和自己看的过眼的帅哥来点暧昧,但是她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能力,可以应付得来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该不该跟她说呢?煌犹豫了一下。
随后,是下身被侵入的感觉。少女青涩的手法揉搓着她体内的软肉,似乎认定了这就是她的敏感点,然而只能搓地她穴内胀疼。煌分明记得,自己一个人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感受。
“唔,疼。”煌低声说道,随后便意识到了不妥。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会……”
灰喉的声音逐渐变小,让煌心生愧疚。毫无疑问,面前的妙龄少女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任何的性经验,对于如何抚慰自己,或者是同为女性的煌,她都一无所知。
“我来教你吧。”
“嗯。”
这下事情大条了,我到底在做什么?煌这样想着,双手却没有停下动作。长满老茧的手指贴上了少女的珍珠,从敏感的阴核上爆发出来的,前所未有的刺激令灰喉一颤,随后发出了愉悦的鼻息。她这才察觉,灰喉的身下早已泛滥成灾,蜜汁甚至拉着丝滴到了自己的裤子上。
或许…也不坏?也许,自己在某一天,早已喜欢上了这个坚强的女孩子?煌如此质问着自己的内心。她不知道答案。那次争吵,她看着灰喉摔门而去,留下委屈而愤怒的感染者干员在自己的房间里痛哭。那次行动,她为了确保任务目标的安全而身受重伤,是灰喉强忍着恐惧帮她包扎。那次远游,她尚未从意外遭遇的天灾之中反应过来,是灰喉从数米之外一跃而起扑倒了她,致命的源石碎片割断了灰色的发梢。
一幕幕记忆闪过眼前。也许,这种生死与共,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早已烙进了她的心里,她早在不知不觉间,和这个坚强的孩子留下了深刻的羁绊。要不然,她也不会在十分钟前,听到灰喉揪心的梦呓后,果断地踹开她的房门了。这样想着,她触碰着少女禁地的手并未停下,指尖的肉珍珠顺从地摇摆着。
“呜……哈……”
灰喉左手撑在煌的小腹上,右手按住床单,身体高高拱起。初尝禁果的少女在暗恋之人熟练的抚慰之下,先是微微颤抖着,随后再也无法支撑,口中吐出舒爽的呻吟。
“很舒服吧?有时候啊,要适当放松一下自己……”
“不然……唔……不然弦会崩断的。”
煌的心里咯噔一下,两腿间翘起的尾巴轻轻落到床上。就是这句话,那个斐迪亚男孩,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记得非常清楚。悲剧已经发生,无人能够挽回,能做的只有让后人引以为戒。
“唔。你不会的,有大家在呢。至少,还有我在。”
“嗯——啊——啊啊啊——!”
双指捏起阴核,轻微地揉搓着。粗糙的指尖触碰着上万个神经末梢,让早已脱力,趴在自己身上的娇躯不住抽搐着。随着灰喉的扭动越来越激烈,她身上穿着的工装长裤,也被少女的初次潮喷尽数打湿。
罗德岛的空调系统吹出干燥的冷风,使得湿哒哒黏糊糊的布料很快变冷。不再能感受到少女的温热,煌索性除下了长裤,顺带脱下自己的亵裤,坦诚相对。毕竟,既然心意已经确认,那就一定要让自己成为她最好的依靠。
扶起灰喉刚刚泄过身的,轻盈的娇躯,煌将自己健美的双腿和她那光滑紧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湿软黏滑的穴口紧贴着,和上面的两张小嘴一同进行着深吻。
“现在,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那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随便怎样都行。”
灰喉生疏地拥抱着煌,柔弱的双臂环抱着结实的后背,久经沙场的身体如同阳光下的大理石一般。强健的猫尾轻轻扫过手臂,期待着下一步的动作。
“然后呢?”
“啊,真的不会吗?”
“……笨蛋……”
意识到面前少女的性经验基本为零,无视了娇嗔,煌将灰喉按在床上。她将少女的一条腿抬起,自己跪在床上,让二人的小穴压在一起。
“一上来就,这么激烈吗?”
感受到胯下传来的温暖与压力,初尝禁果的少女轻轻询问着。
“可是我也只会这一种啊,毕竟我…我也没和别人做过。”
“可是你会!”
“我,我看,看杂志学的,不行吗!”
煌心虚地望向窗外,然而她说的确实是实话。虽然成天出没于酒肆,但是她也仅限于和好看的帅哥(有时是帅大叔)进行言语上的挑逗而已。以她的战斗力,不论是酒桌上还是酒桌下,都毫无失败的可能,更别提马失前蹄,酒后乱性了。也因此,她对于“床上功夫”一事的理解,仍虚浮于表面。
“行吧。一定要…让我舒服喔。”
“好!”
嘴上爽快地答应了,她心里可犯了怵。两个人,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一方甚至还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了另外一方,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要出问题的嘛!
不过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身体不经意间的移动带来的交合之乐,让骑在灰喉私处上的煌的动作越来越大。抚摸着大腿根的细腻皮肤,两只小蝴蝶互相盘旋飞舞,将鳞片撒向对方的身体。在灵魂与肉体的碰撞之间,二人互相染上了对方的颜色。灰喉的珍珠,被煌蜜穴周围一圈细软的黑色绒毛来回刮擦着,让她此前未曾踏足的少女禁地兴奋地膨胀红肿。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尽管漫漫长夜里的无数次自渎让煌的身躯不再像少女一般敏感,但是第一次同人真刀真枪地实践还是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穴口轻微地跳动着,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兆。收到了这样的信号,她的动作越来越大,下身的酸麻感也越来越强。随后,分开的双腿间巨大的快感袭来,肌肉猛烈地收缩着,先泄身的那个人竟然是煌。
“呼……呼……我……要去了……”
爱液被盆底肌肉挤压,晶莹的水柱从蜜穴射出,打在身下微张的穴口,精准地喷进了灰喉的幽径。温热的阴精冲刷着未经人事的媚肉,如同异性间交合的射精动作,唤醒了沉睡于血脉中繁衍的本能。这一下,也彻底引爆了灰喉体内的欲火,带动着她经历人生中第二次潮吹。水柱一股接一股,你方唱罢我登场,淫液绽成朵朵水花开在身下。
“噫噫噫……”
牙关紧咬,美妙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少女们的大脑。未知的新奇体验开拓着欲望的疆界,二人的手指不自觉地摸索交合处,随后沾满不知属于谁的蜜汁,紧紧相扣。
“呼啊……原来这么舒服啊……”
“嗯……”
煌发出了直白的感叹。稍事休息,她从先前跪坐着的姿势站起来,转了个身,跨坐在灰喉的身上。将平放在床上的白皙双腿分开,双手合十,菲林少女轻声说道:
“我开动了呦——”
“……”
罗德岛的燕子被臊得说不出话,抓过枕头,盖住了脸。她感觉自己的胸部顶着什么忽上忽下的东西,自己的下身正在被另外的东西探索。毛茸茸的猫尾拍打在枕头上,发出的闷响,和下身传来的水声交映成趣。恋人的嘴唇吮吸着两片花瓣,时不时轻咬一下。接着是紧窄的蜜穴被顶开,有力的舌头采集着花蜜。她感到身体逐渐变得滚烫,捂在脸上的枕头也变得闷热,索性抛开枕头——
看见毫无防备的,猫尾之下大张着的私处。猫尾根部之下,是精巧的菊穴,在随着煌的用力而有节奏的收缩。视线向下移动,借着月光,可以看到那令灰喉脸红心跳的部位正贪婪地大张,一滴爱液悬于精巧的珍珠,即将落下。她凑上前去,对着那液滴一吸,两腿之间便传来一声娇喘,口中散开淡淡鲜甜,紧接着身下遭受了更加猛烈的攻击。煌贪婪地品尝着少女香甜的桃花源,针对敏感带如狂风骤雨般的舔舐再度令灰喉放空了大脑。她双腿夹住了煌的头部,下身一松,将涌出的蜜汁喂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要憋死了!”
半分钟后,停到了这样的求救。灰喉连忙放开了缠绕着的双腿,水分蒸发带来的冰凉瞬间袭来,令她仅数秒前刚刚退下高潮余韵的身体再度变得兴奋。
“抱……抱歉,因为太舒服了就……”
“那,你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想。”
灰喉伸手抓住面前因活动而沾满粘液的尾巴,身体一探,舌尖便没入了那温热的缠绕之中。猫尾轻轻抚过耳羽,月亮也被一并抚下山去,照不亮一片水乡泽国。
“噫————!!”
不知是谁的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闻讯而来的阿米娅前往查看,透过大开着的房门看到了脸红心跳的景象:坦诚相待的煌和灰喉相拥而眠,肢体互相交错,衣物零散的放置于各处,洁白的床单上大片水渍未干,淡黄色的勾边圈出浸染的边界。
今天的罗德岛,也是如此平和呢。拒绝了博士安排的,和某位精英干员一同出任务的请求,被凯尔希特批自由活动,正坐在甲板长椅上吹风的灰喉如此想着。至于拒绝的理由,也是十分简单——
“……灰喉干员声称自己对菲林族的毛发过敏。对,她说的。她说一闻到菲林族的气息……什么?……不,博士,我们是医疗部,我们最清楚什么是过敏反应的症状。”
——只要想到那个身影,她的脸就会产生“过敏反应”,和少女的内心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