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都说了,你不要再喝了,每次一喝酒就耍酒疯,然后就吐,恶心。”
“我……我这……今天开心……老子今天生……啊不能说……干员……”
“和我还有不能说的事情么?”
“啊,是啊,今天生日……咦,门锁打不开……”
煌被灰喉斜架着,沉重的身躯挂在比她矮了半个头的少女身上,满身的酒气熏得灰喉也有点迷醉。煌的双手肆意在灰色的起伏上游走,不舍得放手,她尝试用自己的猫尾戳开指纹锁,但显而易见地失败了。
“你看,你这不是喝醉了?扶好,我来开。”
“好——”
咕咚。咔。
黑色的脑袋瞬间砸到了地板上,门锁应声而开。
“你看你,不是叫你扶好了吗!起来!”
“我……我没倒!你为什么……躺在门上……呕——”
“噫!”
“别动……看我游过去……”
“好恶心!噫!”
制止了煌试图在自己的呕吐物中游泳的行为,灰喉双手扯着白色衬衫的后领,将煌连拉带拽地拖进了浴室。在煌的一再要求,甚至不惜以辞职相威胁之下,凯尔希于上周批准了在她们的双人宿舍安装浴缸的要求,而这在过去是阿戈尔干员的专属待遇。当然,随着工程部开发的“新型水资源再利用系统”的投入使用,沐浴所需要的庞大水量已不再不可接受。
“你看你,臭死了,自己把衣服脱掉!我收拾一下门口马上就来。”
“唔……脱掉干嘛……?干吗……嘿嘿……干吗……”
煌摆着手,面色潮红地品味着自己无聊的双关玩笑。她瘫坐在浴缸前,脑袋撑着浴缸沿,手臂和尾巴打着架。勾勒出翘臀和结实的大腿曲线的黑色皮裤上,沾满了各种不明水渍,散发着恼人的恶臭。
“猥琐。”
留下了一个白眼,灰喉转身离开了浴室,前往储藏间取用清洁用品。
“真是的,真麻烦……下次应该让博士或者凯尔希亲自看看她这个样子……噫?!”
自言自语拖着地的灰喉感到后背被什么有弹性的东西贴住,紧接着是一双沾满了酒气和腥臭液体的胳膊,从自己的腋下环抱到胸前,甚至双手还不忘捏了一下胸部。随后,她感觉到自己双脚离地,被人抱了起来。
“呜哇!放我下来!”
“嘿嘿……水,水放好了……洗澡澡……”
“呜……臭死了……”
灰喉被囫囵个扔到了水里,衣服甚至还在身上。她从浴缸中挣扎起身,擦干了脸上的水滴,看到的是在和自己的白衬衫搏斗的煌。
“所以说,为什么要穿衬衫去喝酒啊,笨死了。”
她湿淋淋地爬出浴缸,不顾粘在脸上的灰色毛发,一边解着煌的上衣纽扣,一边抱怨着。深v领胸前的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一对傲人的白兔从衬衫中弹出,酒气和汗臭熏得灰喉有点发晕。
“裤……裤子自己脱!”
“不要嘛。”
“自!己!脱!”
“嘿嘿,老婆生气了,摸摸。”
煌试图伸手揉灰喉的头发,然而被红着脸的灰喉敏捷地躲过。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锁在外面。”
翠绿的瞳孔散发着冰冷的寒气,即便是烂醉如泥的大猫也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
“好好好,我自己来。”
解开腰间的纽扣,拉链向下走,露出了高腰的深灰色内裤。紧实的肌肉构成了修长双腿,洁白的肌肤上几道疤痕清晰可见。尾巴从后腰绕到前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她用双臂摆了个健美的姿势。
“怎么样,帅吧?看见这道疤没,这可是军……军功章!啧啧,我要是你,现在就……唔!”
“闭嘴。给我过来。”
灰喉将花洒调至集中模式,一道水柱直接射在了煌的脸上。被温水劈头盖脸一激,她似乎稍微清醒了一点,一本正经地“训斥”着灰喉。
“别闹!……嗝,会溺水的。”
“噗。坐在板凳上,老实点。”
她忍俊不禁,转头去拿沐浴乳和洗发水。银白色的乳液在指间流动,眨眼间变成浓密芳香的泡沫,均匀的涂抹在了那黑色的长发上。油脂,酒精,还有不明的粘液,在泡沫的清洁作用下,被尽数带走。菲林族的头发笔直而坚硬,恍惚之间,灰喉觉得自己仿佛在揉搓一把毛刷。手指返回头顶,轻轻抚过猫耳,黑色短毛和白色绒毛的手感对比让她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痒……痒……阿嚏!”
“现在清醒一点了没有?”
“……嗯。”
可怜巴巴地低着头的大猫,被坐在浴缸边沿的小燕子肆意揉搓着,顶着一头泡沫的样子颇为滑稽。橙色的透明液体倒在掌心,她抬起煌的大臂,在腋下绒毛的作用下,那凝胶状液体也变成了细密洁白的泡沫。真方便啊。灰喉如此想着,少女的身体当然不能理解这一切。
手指沾着泡沫滑过皮肤,清洁着身上的汗渍和脏污,怡人的热带水果香气冲散了身上的酒气和异臭。从腋下到小臂,再从胸前到大腿,指尖摩挲着,感受着她身上的滑嫩与粗糙。双手上行至躯干,每触及一道伤疤,灰喉的心里就会揪一下。为了这个罗德岛,为了感染者的权益,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将自己的生死置于度外。她守护了一方安宁,却换来了一身伤痛。不知不觉间,翠绿的眼眸已有些模糊。想到这里,灰喉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抱住了煌健美的身躯。
“干……干什……什么?”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那,把衣服脱了再抱吧。”
“等——”
————————————————
话音未落,煌已转过身,用双唇堵住了未出口的话语。手绕至背后,轻松地解开了快拆式背心,连同黑色的小可爱一起,被丢到了浴室的地上。两对巨大紧贴着,樱桃般的乳尖互相摩擦。
“嗯……放……开……”
乳头被刺激,灰喉的身体渐渐发热,起了反应。她哀求着呼吸的空间,双手却伸向了自己的下身。黑色短裤被解开,和先前的衣物一起,飞向了浴室的角落。
“来吧!”
“啊!”
随后,煌纵身一扑,二人便沉入了浴缸中。温暖的水清澈见底,包裹着青春的身躯。
“咕噜噜……噗啊!很危险的!这样会淹死的!”
“这不是没事嘛。再说,你刚刚也害我差点溺水。”
一边脱着内裤,煌一边狡辩着。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可以看到精致的一小撮绒毛丛生在她的下腹,遮蔽着她的神秘小径。长腿从浴缸中甩出,搭在缸沿,顺势将湿透的灰色内裤甩在洁白的瓷砖地上。
“真是的,难得的浪漫……”
“一起洗澡也很浪漫嘛。”
“你到底醉没醉?”
灰喉没好气地抱怨着。有时候,她确实不理解为什么面前这个人的神经可以如此大条,不过,她也正是喜欢这一点,才心甘情愿地和她成为了恋人。毕竟在这个朝不保夕的泰拉大陆,乐天是最难能可贵的品质。
“不知道。你觉得我醉了……我就是醉了。”
这样说着,她压住灰喉的肩膀,将其按在浴缸边沿。鼻尖相对,温热的气息带着醉意,让灰喉的脸颊染上嫣红。
“来做吧。”
“嗯。”
酒精在脸上染上的一抹红色让煌的一本正经显得颇为滑稽,迷离的目光出卖了她内心的饥渴。灰喉并不抗拒这样的求欢,她用一个深吻做了回答。舌尖互相接触,甜甜的味道让她想到了乌萨斯的酒心软糖。与此同时,煌的尾巴也没有闲着,从岔开的双腿间伸出,直接向着灰喉的私处发起进攻。
“好吃。”
“坏哦,又不穿内裤。”
“那你不也没穿上面的。”
“扯平了。”
毛茸茸的尾巴摩挲着少女的圣地,用结实的骨节刮蹭着她的珍珠。被毛糙的尾尖侵犯着,她感受到小穴内有一股热流,正欢快地奔腾着。
“哼……给我进来……”
灰喉用一只手撑开自己的幼穴,温热的洗澡水涌入其中,烫慰着她娇嫩的肉壁,粉红的淫肉在水波的折射之下显得尤为鲜嫩可口,令煌的身体也起了反应。而另一只手,直接抓上了那条上下其手的矫健尾巴,试图往自己的幽径里塞。
“等,等一下!真是猴急。”
“唔……吸溜……”
煌一边被小燕子的舌头舔舐着脸颊,一边往自己的尾巴上涂抹亮橙色的沐浴啫喱。黑色的猫尾涂上沐浴液后,被泡沫染成白色。借着泡沫的润滑作用,她将尾巴深深探入了灰喉紧窄的小穴之中,黑色的短毛轻轻刺入少女柔嫩的内壁,弱碱性的液体刺激着她的黏膜。
“呜……疼……”
灰喉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用手脚撑起了身子,将阴部架起方便进入。穴口被粗大的猫尾撑开,残存的处女膜被拉扯至极限,形成月牙的形状。尽管有沐浴液的润滑,但是清水仍然让插入的过程异常干涩。
“疼吗,宝贝儿?”
“……疼。还有,别以为喝醉了就能随意说恶心的话,笨蛋。”
“可是你确实是我的宝贝啊。”
“嘁。”
心里咒骂着该死的酒精和蠢话,她索性站了起来,猫尾顺势从小穴中抽出。体内火辣辣的感觉像灼烧一般,甚至夹紧肉穴时,似乎还能感受到毛发的残留。
“不要在水里,不舒服。”
“那,你在上面试试?”
煌仰面躺在浴缸中,尾巴直挺挺地翘起,将半尺长短的尾巴露出水面。被爱液浸过的尾尖依旧湿滑,但泡沫已消失了不少。灰喉用手接了一点浴液,将尾巴再次润滑,随后自己的娇嫩之处对准,缓缓跪了下去。体内再次被皮毛和肌肉充盈,从交合之处流出的乳白爱液滴在水上,绽放成透明的絮状水花。
“好,好了。”
“那我动起来了哦。”
即便是醉酒状态下,精英干员的身体仍旧矫健。肌肉推动着猫尾深深插入灰喉那未经人事的阴道深处,骨节隔着皮肤叩在了她从未有人拜访的处女宫颈上。小穴初次体验真正的性爱,从深处传来的酸麻和胀痛让她几乎无法直立,一个趔趄倒在了水里。
“唔!没事吧!”
“慢一点……”
煌将灰喉从水中捞出,身下却未停止抽插。敏感的猫尾如同性器一般忠实地行使着抚慰爱人的职责,同样,也传递着快感。灰喉的蜜穴被绒毛来回摩擦,蘸着沐浴露的抽插,让她想到了试管刷清洁试管。猫毛翻动着,每次插入都带着浓厚的泡沫,探入她的媚肉缝隙之中。尾巴里的骨节揉搓着柔软的肉壁,从她的敏感点上肆意刮取着横流的爱液,搔动让她不停的扭动腰肢。眼见灰喉已用手撑好浴缸边沿,煌伸手抓住了自己的尾巴,如同一段延伸出体外的阴道一般,来回撸动着自己的敏感部位。她们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从灰喉大开的双腿间滴出的潺潺爱液也渐渐染浑了浴缸水。
尾巴竭力抽插着,反复撞击着小燕子的深处。宫颈被外物侵犯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毛茸茸的尾巴撞击在小小开口上产生的强烈酥麻和酸痛感让她的小穴反射性地收缩,夹紧着来回抽动的尾巴。尾尖的绒毛揉搓着小穴末端的嫩肉,带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和血丝。
“啊……我……我的阴道……要被你刷坏了……”
“好色哦。说出来了那个词。”
“请……刷干净我吧……”
“老婆真的……嗯……好色啊,如你所愿。”
被灰喉的话语刺激着,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试管”被“毛刷”来回清洁着,灰喉的下体已是一片狼藉,白色混合着血丝的泡沫分不清是浴液还是爱液。粉嫩的大阴唇被粗糙的毛发摩擦,早已是一片红肿,而原本紧闭的一线天甚至失去了形状,几乎被磨进体内。被刮蹭产生的灼热感,被浴液刺激产生的刺痛感,还有最纯粹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冲刷着灰喉的大脑。她双腿紧绷,蜜穴收缩着,即将迎来最后的高潮。
“呜……要……要去了……被刷干净了……”
“呼,哈,我……我也是……”
猫尾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煌的身体也逐渐达到了极限。伴随着最后的冲刺,整条尾巴结结实实地抵在了深处的宫颈上,充实感填满了灰喉的体腔。接着,她放开了握着尾巴的手,疯狂地揉搓自己的小豆豆,试图和爱人同时达到高潮。感受到尾巴被柔嫩的媚肉紧握,她身下一松,头脑一片空白,无色透明的粘液射进了水中。同时,那跪立着的少女,下身如同开了闸一般,泄出了一条乳白的水柱,顺着大腿和猫尾流下,融进了水里。
强烈的痉挛刺激着灰喉的身体,她仰面朝天,樱唇轻启,贪婪地享受着纵欲的乐趣。二人粗重的呼吸回荡在小小的浴室,为绽放的欲望伴奏。
“呜哇……水都浪费了……”
从漫长的潮吹中恢复,灰喉看着浑浊的洗澡水,不禁哀叹着。水是珍贵的资源,尤其是在这干旱的大地上。
“不要担心啦,毕竟你刚刚流出来了那么多。”
“啧。”
“而且……既然是你的水,那我怎么会嫌脏呢?”
说着,煌低下头去作势要喝。
“噫!不要!好恶心!”
随后,她的额头就被一只光洁白皙的小手托住了。笑声,水花声,还有青春肉体的碰撞回荡在她们的爱巢,持续了不知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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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大猫再次睁开眼,已是天光大亮。她听见厨房传来刀具和砧板碰撞的声音,睡意全无,连忙起身观瞧。然而,皮肤和干燥的空气接触产生的凉意,让她意识到昨天自己和小燕子竟是坦诚相待,相拥而眠。于是,她只好裹着随手抽来的大浴巾,晃到了厨房。脚跟砸在地板上的声音让正在切东西的灰喉停下了刀,回头看着来人。当她看清来者的装扮,脸瞬间就红了。
“至少穿个鞋吧!地,地板很脏的……我昨天太困了,就没拖地……”
“昨天?”
“你还装傻!讨厌,明知故问!”
“确实不知道嘛。我只记得昨天游泳来着……”
“不要说了!笨蛋!”
灰喉的脸红的像要滴出水来,让煌忍不住伸手去摸。遭受了一个白眼后,煌询问着今天的早餐内容。
“黄瓜。”
听到这个词,菲林全身的毛都奓立了起来。灶台上,一盘切片好的黄瓜被酸奶油包裹,淡淡的醋味暗示着沙拉的清爽口感。一小把欧芹点缀着扁平的菜式,赋予了其多样化的立体感与独特的香味。
“咦。黄瓜很好吃的,你不喜欢黄瓜吗?”
“黄瓜……不不,我不是说不好……只是黄瓜它太……太太……”
“谁是你太太。”
“你啊。”
“笨蛋,你又在说什么怪话?”
灰喉斜眼瞧着煌,一个鬼点子正在逐渐形成。她随手抄起餐叉,挑起一片沙拉,自己体会了一下口感是否合适。加入一点白胡椒和糖,将其均匀混合,一份爽脆酸甜的黄瓜沙拉姑且算是完成。
“唔……虽然不是……不,真好吃。”
煌的本能令她无法放下芥蒂,但完美的口感仍旧征服了她的味蕾。一点食物下肚,惺忪的睡眼似乎明亮了不少。
“我就说嘛,老婆超棒的。”
“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说奇怪的话!”灰喉红着脸训斥着,声音越来越小,“毕竟,还没结婚呢。”
“那,未婚妻超棒的,哈哈。”
“呜——!大早上的……”
“所以说,为什么突发奇想,要给我做早餐呢?”
“俗话说‘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现在甜枣给过了。”
“不懂。你就直说嘛。”
“今天,要惩罚你昨天的行为。”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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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瞪大了眼睛,瞳孔竖立着,满脸的疑惑与惊奇。灰喉用力抱起煌的大腿,将其摆在了桌台上。大浴巾下一丝不挂的躯体,散发着热带果香的清爽气息,小穴被双腿牵拉着,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私处周围水分的蒸发让她感到有些冷。
“惩,惩罚?”
“对,就是要惩罚你。”
灰喉红着脸,小声地说着不得了的话语。她随手抄起一条尚未切片的黄瓜,用舌尖舔了舔,将它抵在了煌的穴口。可怕的触感让她汗毛直竖,身体不自觉地僵硬了起来。
“拿,拿开……”
“你还没有,做好觉悟。”
轻声呢喃着,灰喉用黄瓜的花摩擦着煌的肉芽。小小的珍珠在冰凉的触碰下变得火热,珍珠从层叠的包裹中探出头来。灰喉蹲下身,放下武器,将头埋至张开的双腿间。
“首先,我要喝你的花蜜。”
“呜!”
听到灰喉气鼓鼓地说出可爱的言论,煌的理智几乎是在瞬间清零了。她张着腿,将手搭在了身下灰色的脑瓜上,想让自己的私处被更加亲热地爱抚,尾巴在身后甩动着,在快乐中尽力保持平衡。少女的舌头如同刚破壳的小蛇,胡乱的刮擦着媚肉,尽管口技生涩,却也能让煌的下腹变得火热。细小的液珠从肉缝间渗出,被尽数攫取,含在了口中。
“唔姆……”
“啊,这是……唔!”
灰喉起身,用清晨的第一个湿吻,将爱液喂进了煌的口中。她亲口品尝到,自己的味道是咸中带甜,带着一点点芳香的气息,并不难吃。
“这是今天的开胃甜点。”
解释后,小燕子再次啄上了红唇,不给煌提问的机会。淫液和口水混合着,在唇间拉出两道银丝。双唇一触即离,她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然后是今天的主菜,你要好好品尝。”
黄瓜蘸着穴口的粘液,轻松地滑进了深处。虽然是初体验,但是每日的高强度训练让煌的身子早在不知何时就破了处,也因此,粗大的黄瓜在进入时没有任何阻碍,直接滑到了底。瓜蒂擦过粉嫩的穴肉,直接撞在了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的身子一软,清亮的阴精直接喷在了灰喉的手和黑色丝袜上。
“啊,弄脏了!怎么办……”
“你可以……呼……穿我的啊……”
“算了,等会。先吃了你。”
黄瓜一进一出,肆意侵犯着淫穴,煌的下身如同消防栓般止不住地潮喷。渐渐地,她感觉身体越来越酸软,索性直接坐在了满地淫液当中。灰喉并没有因为这种示弱而放过她,相反,手上的抽插进一步加快了。
“没想到,看起来强势的你,也很淫荡嘛。被黄瓜玩弄得乱七八糟的。”
“还……还是第……第一次……”
“第一次怎么没有流血?”
“你第一……次不也……没有?”
黄瓜的棱条顶开淫肉,菲林族的小穴更青睐粗暴的蹂躏。欲求不满的煌,被激发出了远古兽亲血脉中的本能,腰肢疯狂扭动着,让自己的穴壁主动撞向坚硬的凸起。遍布黄瓜周身的圆钝小刺嵌在媚肉里,刮擦着柔软的四壁,她的身体也在不停的喷射着晶莹的水花。
灰喉用力将黄瓜推进深处,甚至完整没入,只留一点尾部裸露在外。瓜蒂擦过肉穴,深深刺进了煌因发情而张开的宫颈。那圆滑的小肉球紧咬着木质的柄不放,被临幸的处女宫贪婪地吮吸着植物的清香。一根黄瓜,贯穿了子宫的内外,将女性最圣洁的地方毫无保留地绽放给了热恋之人,一朵干枯的小黄花从微张的阴道口调皮地探出,如同种在被称为子宫的花盆里绽放的盆栽。
“进去了……进去了……”
“什么进去了?”
“不,不知道……好厉害的感觉……”
灰喉尽管不知道煌说的是什么,仍然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粗糙的瓜蒂从子宫中拔出,粘稠的液体如同起泡酒被拔出软木塞,争先恐后的从宫颈管中流出。第二次,第三次……尽管随后的插入,没有一次命中那小小的圆孔,坚硬的物体戳在柔软宫颈上带来的刺痛,仍让煌欲火中烧,喷溅的爱液飞的到处都是。
“要……要排卵了……”
“咦?”
“呜喵——”
反复刺激着G点的圆钝小刺终于起到应有的效果,随着一声兽吟,煌感受到自己的下腹两侧产生异样的热流,血脉中流淌的本能让她的猫宫做好了受孕的准备。最后一股爱液射出,痉挛的阴道将黄瓜推出,丢在地上,水珠挂在翠绿的瓜皮上显得尤为可口。不顾脸上身上被射满的淫水,灰喉拿起黄瓜,将它塞进了煌上面的小嘴。
————————————————
“唔……”
“好吃么?”
煌无力地点了点头,低垂的猫耳表明她已彻底精疲力尽。擦干净身体,穿上备用的制服,披上土黄色和灰色拼接的披风,再从衣柜中拿出两条灰色长筒袜,灰喉迈过一片狼藉准备出门。
“等下……”
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煌无力地呼唤。
“怎么了?”
“那是我两天的袜子……”
“我不管。这可是你说的。”灰喉素来严肃的脸罕见地融化了一点,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容,“还有,这次你来收拾。”
罗德岛的每一天,还是如此平静呢。除了某个袜子都不穿就出来乱逛的大猫之外,至少大家都是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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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