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深之处,上阵母女兵,阿波尼亚与格蕾修正用她们的肉体与邪恶的律者殊死搏斗!
而在至深之处外,英桀们也在这阿波尼亚用“生命”争取来的时间中,做最后的准备来守护乐土的一切。
而她人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中,乐土一角,生活不易,猫猫叹气...唉,帕朵菲利斯什么也做不到!
“樱姐拿上了涤罪七雷,符华用钢板练习寸劲开天,伊甸姐去取以前黄金庭院藏下的艺术品,爱丽姐去找芽衣姐了,小格蕾修也去至深之处门口处准备了...但我们能做什么呢?罐头...唉”
“喵~”罐头一如既往地慵懒回应。
维尔薇姐....这里应该相对安全....猫猫来到维尔薇姐的科研室,此刻她的面前正陈列着无数全息画面,星眸中光芒明灭,而画面中是舰长与律者们战斗的画面,维尔薇姐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吧。
“维尔薇姐应该有办法击败那个律者吧...罐头。”猫猫自语道,蹲在一旁,不想打搅维尔薇。
“当然,就像千劫差点杀死芽衣一般,律者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不行.....就将乐土的一切付之一炬,很简单不是么?”维尔薇回应道,对着菲莉丝笑了笑轻松说道,但就算再自负的天才,看着眼前的画面,也陷入了怀疑之中,因为在世界蛇外部的监控探头中录制下来的画面中....那位跨过万年时间长河的英雄,身负救世之名的凯文老大被那个律者几息间就打败了....天命建筑塌毁,女武神们被尽数奸淫,他虽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但也必然是个危害极大的律者。
“别呀,维尔薇姐,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当然有啦。”阿波尼亚不就在尝试么?用戒律之言感化一位在天命犯下万千淫祸的律者...或者说...让他永远在乐土中沉醉于声色蘼蘼...但维尔薇没有说出口这荒唐的办法,她既不相信阿波尼亚的戒律可以对这样一位律者起太大作用,也不相信一位律者真的会如此沉迷淫逸香闺。(你好,有的。)
帕朵见维尔薇没有继续说下去,听着维尔薇的话语却没有半分宽心,相反心中的凝重更浓几分,垂着耳朵走至了一旁....往日的维尔薇姐说话可不会这样。
“他到底拥有几种律者的力量....这一次次的加速瞬移到底是风之律者与空之律者力量的结合还是.....?”维尔薇还是难以分析出他的全部律者权能,但也没有意义...不管如何,他都是自己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就算是凯文,自己都有信心可以研究出打败他的方法,虽然没有成功就是了,但是...看着画面中的那个男人,维尔薇久久沉思不语,人类的极限果然依旧难以与崩坏抗衡。
聪明如她自然明白为什么只有女性英桀们被恰到好处地留了下来。
而阿波尼亚所进行的封印也是一个尝试,如果至深之处的封印连同她的生命被瞬间打碎,那么这个律者也与其它律者一般,生而为了毁灭,那恐怕自己必须直接开启乐土的自毁程序,将所有生命一同埋葬在这里,爱莉希雅此刻去找芽衣便为此,将芽衣送出乐土。
现在,两人进入至深之处深入了解已然过了几个小时,很显然,至少在一定程度上...阿波尼亚的戒律起作用了,或者说...阿波尼亚与天命的那些女武神一样...还真挺想看一看总是一本正经的阿波尼亚被那个律者玩弄的样子呢...维尔薇念及于此微微一笑。
当然,如果最后阿波尼亚活着从至深之处出来,那样的话,至少证明这位律者不是单纯地为了破坏而生,那无论是红尘情欲,戒律梵音,与野兽同笼,他的弱点,阿波尼亚应该能给出答案,那无论是谈判还是决战都多几分胜算,
不过....不管怎样,阿波尼亚都是一个牺牲品,亵玩,对她来说很痛苦吧...维尔薇微微一叹,殊不知里面的欲仙欲死已然令曾经如孤月高悬的圣女彻底堕落。
看着另一幕荧屏上,英桀们的记忆档案,死去的记忆体们也并不是一时一刻便可重铸构造好的,可能需要几年甚至几十年要将一丝一缕的记忆都完好地重现,虽然对于人类历史或者说乐土中的英桀们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
不过梅比乌斯博士还活着的话...维尔薇看着那象征梅比乌斯刻印的无限依然闪耀,并未黯淡,那她至少可以代替我将乐土的一切重塑呢,那样的话...
“....至少...给本天才们一次机会..”维尔薇重新戴上了自己的帽子,明眸微眯,笑脸重迎,无论阿波尼亚生死如何,我都想看看...
“凡人的魔术,能否惊艳神明呢?嘻嘻嘻..”无声中,维尔薇隐去身形,在五万年间一切伟大的作品,都将呈现在至深之处的门扉之外..
...
“呀!”桃花潭水在千尺深情中自阿波尼亚的肉体奔涌而出,这一次喷洒的量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多,而且全部喷洒在了格蕾修那本该白嫩一尘不染的玲珑娇躯之上,也象征着格蕾修彻底地被玷污在了这一次交欢之中。
“阿波尼亚女士是想给自己的女儿洗澡么?用这样的淫液。”舰长的肉棒依旧在阿波尼亚的那花园肉壁中蠕动着,而他在格蕾修鸽乳上揉动玩弄的手也被这喷涌的玉液沾湿,而后就这样举起手的淫蘼污秽展现在了阿波尼亚自己面前。
“我....”阿波尼亚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吸吮着自己乳房的格蕾修,脸颊布满红霞,美不胜收。本来高高在上的圣女已然找回了她本该有的羞涩。
“阿波尼亚真是个变态呢...和自己女儿一起,会变得更加兴奋呢。”感受着肉壁的逢迎紧缩,舰长挺动着肉棒,享受着这份阿波尼亚的美妙,尽管还想继续温存,但是格蕾修也久等了。
“我.. 没有...唔”舰长自阿波尼亚的身体抽出肉棒,阿波尼亚难以压抑自己的声音,想要解释的话语被打断,丰腴绝美的肉体靠在舰长怀中,尽管全身瘫软酥麻,任由舰长的欺辱,但阿波尼亚仍然双手环抱着格雷修...虽然格雷修也正与舰长一起索取着阿波尼亚的点点滴滴。
“阿波尼亚妈妈,粉粉的,很舒服...”格蕾修吐出那含在嘴中许久的粉嫩蓓蕾,感受着阿波尼亚妈妈身上散发的颜色,微微一笑说道,阿波尼亚妈妈身上的颜色一直很单调枯燥,而今日在摆渡人哥哥的魔法下,阿波尼亚妈妈像一块调色板,展露着从未有过的美丽缤纷...
“呵呵,没事的,很快格蕾修也可以变得粉粉的哦。”舰长的大手自格蕾修的鸽乳上滑落至那小巧挺翘的雪臀边,格蕾修的娇嫩肉穴一直与阿波尼亚的花蕊亲吻贴合着舰长的肉棒,灼热的坚硬早已让格蕾修饱受快感的折磨,刚刚第一次的交欢让这个少女几欲昏迷,痛感与快感化作满足在少女心中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但还不够深刻。
那抹鲜血也彻底埋葬了格蕾修的无邪天真,而此刻,舰长的肉棒借着阿波尼亚的粘稠淫液还有蓝发少女分泌的玉液,在少女过于狭窄的花道中慢慢挺进着,这也是舰长第二次开拓格蕾修娇小的肉体。
虽然中间隔着一个体型珠圆玉润的阿波尼亚,但舰长的手早已通过阿波尼亚的腋下,将两人的雪乳,一大一小牢牢地挤压在一起,将两人一大一小但同时硬朗的乳头靠按在一起,那份快感在小格蕾修体内传荡。瞬间就压下了下体,巨大肉棒给予自己的不适,而半息过后,少女的脸颊染上粉嫩。
“慢一点....摆渡人哥哥...”少女空灵的嗓音染上了一分诱惑,肉棒的窜动让每一寸肉壁都变得极致的敏感,没有使用任何律者权能,就这般原始的交欢,那种快感已经让许久没有过大感情波动的格蕾修飘然欲仙。
“呀...啊啊啊....”雪乳与花道的巨大刺激让格蕾修很快,而在快感来临的那一刻,舰长的肉棒却加速突刺,没有半分停歇,格蕾修小嘴微张,终是忍不住与妈妈一般娇吟难耐....
“不要.... 不要....摆渡人哥哥,格蕾修...格蕾修不行了....”少女喘着粗气,蓝发垂落,双眸微微失神,太过激烈的快感让她有些许迷惘,而舰长依旧在她的体内挺动,一上一下运动着,全然不顾少女的哭喊。而拥有识之律者权能的舰长也明白少女此刻的敏感与欢愉,自然不会慢下半拍,这可是在这位无瑕少女身上留下痕迹的最好时刻。
阿波尼亚看着格蕾修看似痛苦,看似欢愉的表情,与那时镜中的自己一模一样,但也于心不忍,思索着伸出手,舰长的肉棒连阿波尼亚这般深不可测的女人都无法将其完全吞没,更遑论娇小的格蕾修了,有很长一部分肉棒都裸露在外,贴合着阿波尼亚的小穴。
而阿波尼亚想将自己花穴下轻轻压着的肉棒放至自己的小穴中,替格蕾修承受这份痛苦。尽管这样的行为看上去更像偷腥的小猫护食...
察觉到阿波尼亚的动作,舰长在阿波尼亚握住那根火热的同时,按住了女子的纤手而顺手偷偷侵入了女子刚刚高潮的肉穴中,那份灼热滑腻让阿波尼亚心意微动,而那陌生侵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又让阿波尼亚渐渐陷入兴奋...
“不可以...”而女人的呼喊还未出声,樱唇已然被舰长入侵,而格蕾修娇躯也被舰长的肉棒顶起,花心遭受的欢愉未尽,格蕾修的螓首被舰长抬起,让格蕾修的樱唇也接触到了阿波尼亚妈妈的嘴巴,格蕾修配合地香舌微吐,格蕾修也自然地侵入了阿波尼亚妈妈的口腔中。
“呜呜呜...”阿波尼亚眼眸蒙昧,但却拒绝不了女儿的盛情,而舰长也早已擒拿那个逃窜的软舌,两位女孩的香津蜜液与丁香软舌都被舰长无情地舔弄着,当然这份陌生的满足感也让两位少女受用。
而在肉体碰撞,与蜜液溅射中,肉棒与花穴的紧密交合下,时间不知过去了几日,当然是至深之处在时间律者的权能支配下...在不知不觉间,在格蕾修的心中终究铭刻上了独属于舰长的标记,少女沉沦....
“明明过去了那么久,阿波尼亚的身体依旧那么兴奋呢...呵呵..”几“日”过后,此刻,阿波尼亚依旧躺倒舰长怀中,雪臀贴合着舰长小腹,而舰长的肉棒只是轻微地挺动着,阿波尼亚双手蒙住脸庞,而在阿波尼亚与舰长交合处,一位蓝发少女正在辛勤耕耘着....
格蕾修舔舐着阿波尼亚的花蕊和舰长裸露在花穴之外的肉棒,这自然不是舰长的主意,只是格蕾修想要尝一尝舰长和阿波尼亚妈妈的味道....
而称呼自己为妈妈的少女细腻地舔舐让阿波尼亚几乎无地自容,虽然在过去几日中,格蕾修与自己在舰长的淫威之下已然将所有羞耻模样都奉献给了这个男人,格蕾修被这种氛围感染下,也愈加大胆...
“格蕾修...不可以这样。”阿波尼亚无声地控诉着,但下体愈加强烈的快感却让她明白,格蕾修的舔舐与舰长的捣弄让她变得更加欢愉,已经做了几天几夜的爱,但此刻又变得更加兴奋....
“呀..唔..”再一次潮水喷涌,爱液难止,尽管阿波尼亚极力克制,还是将那份淫液与舰长的精液一并喷射在了格蕾修绝美娇嫩的脸颊之上。
“阿波尼亚妈妈,甜甜的,柑橘味,好喝...”格蕾修痴痴笑着。
格蕾修的笑意让阿波尼亚愈加无地自容,而那份少女的香舌与肉棒缠绵的触感让舰长一样迷醉。
“来吧,格蕾修,一起让阿波尼亚妈妈彻底满足...”
“好的,摆渡人哥哥。”格蕾修顺从地说道,随后再次趴在妈妈的胸脯上,小手熟练地玩弄起了妈妈的乳房,吸吮起了阿波尼亚的乳头。瞬间的快感与舰长的穷追不舍挺进的肉棒,让阿波尼亚一次次地沉沦迷乱...欢愉过后再清醒,接着又是意乱情迷。
如果说梅比乌斯受到的是肉体的极致交欢产生的欢愉,那阿波尼亚遭受地便是极致的精神上的欢愉,自己的女儿与舰长双重玩弄,而在此之后又不知过了几日...
阿波尼亚在无数轮奸淫中,在舰长怀中怀抱着格蕾修沉沉睡去...面无表情的修女,脸上也带上难以收敛的笑意。识之律者权能无声落下。
舰长用理之律者的能力创造出了一张干净的床,将阿波尼亚轻轻放在身边,就在这至深之处好好睡一觉吧,当然醒了后,乐土也应该被彻底颠覆了..
“格蕾修,阿波尼亚妈妈已经睡着了,也是时候进入.....”舰长的话语逐渐冰冷,再无半分挑逗,待得阿波尼亚睡去,舰长的魔爪自然伸向了依旧清醒的格蕾修,再彻底将她身上的每一处娇嫩都印上自己的痕迹。
看着就这般躺在阿波尼亚妈妈怀抱中,紫色的魅眸还偷偷地看向自己,眨巴着眼睛的蓝发少女,不言不媚间,却让人生出无尽欲望。
迷人的妖精,正无言地勾人魂魄,在阿波尼亚妈妈丰乳肥臀的包裹下,女孩的娇躯显得如此诱人。
舰长抓住少女的脚踝拉入自己怀中,没有半分反抗,少女凝脂般雪白玉嫩的胴体已然满布淫欲的气息。
“格蕾修...”舰长玩味地看着胯下的少女,嘴角带上几分莫名笑意,双手覆上那对鸽乳,轻按那挺翘的嫩笋尖尖,惹得格蕾修一声娇啼。
而后舰长抓起少女的两只小脚,放至嘴边轻嗅一二,而肉棒已然迫不及待地再次滑入少女紧致却布满泥泞的小穴之中。
“嘤咛...咿呀,摆渡人..哥哥,慢...慢一些。”格蕾修小嘴微张,喘着粗气,俏脸满布嫣红,眼眸充斥迷离,久违渴望的满足与刺激瞬间击碎了少女的一分在阿波尼亚妈妈面前的矜持。
抱着少女的双腿,肉棒每一下碰撞都轻易地轻吻到了少女的花心,那灼热坚硬在少女柔嫩的花道中肆无忌惮地驰骋。
“不要...好..好痒。唔呼,”花道传来的不明快感让格蕾修身体蹦的紧紧的,格蕾修星眸凝视着挺动身体的摆渡人哥哥,而他正把每一粒饱满如水晶葡萄般滑腻的脚趾也沾染上自己的唾液,这令人垂涎欲滴未经风雨的蓝色花朵被舰长抓在手里肆意蹂躏。
格蕾修比阿波尼亚妈妈要厉害许多呢,舰长并无半分怜惜地亵玩侵犯着胯下婉转承欢的蓝发少女,牵起一边秀发,放下少女沾满污浊的脚踝,少女的双手掩面,高潮的余韵将她的玉液喷洒,少女也终于有几分应有的羞涩。
而舰长自然地自少女脚踝往上探索,手指滑过少女的滑嫩肌肤,滑过少女的可人阴蒂,而后再次扶住了少女胡乱摇晃的雪乳亵玩舔舐,继续冲击。
少女与饿狼的交欢不知持续了多久,格蕾修身体虽小,但比阿波尼亚妈妈要坚挺许多...而在这番淫蘼的开发调教下,她的肉体也逐渐敏感,但是那抹处变不惊的天真在她瞳眸却从未被抹去。
原来如此呢,看着胯下承欢的动人少女,舰长的眼眸染上一抹血红色,识之律者权能观察着少女的感受,不管怎么玩弄少女的娇躯,她能感受到的快感大部分都来自她所信任人身心传递给她的快感。
也就是说,在阿波尼亚妈妈睡着后,再如何玩弄格蕾修的肉体,她现在能感受到的快感只有很有限的一小部分,但这一小部分也足以让一位初经人事的少女欲仙欲死。
......
不知过了多久,在格蕾修再一次达到肉欲的极限后,少女的双手止住了舰长的推进,也止住了少女高潮余韵带来的敏感。
“等一下...摆渡人哥哥...格蕾修快要不行了...再来一次,格蕾修也要...”格蕾修柔声喘道。
“哥..哥,是想让我也和阿波尼亚妈妈一起睡去么?”少女停顿了一下而后喘着粗气说道,双眸已然化为粉色,阿波尼亚和舰长两人的色彩早已将少女的心涂满黄色废料,短时间内没有做任何画作的少女,已然被情欲侵蚀,如若不是少女身心特殊,就算她是一个英桀,这样一个少不经事的女孩也早已昏倒。
“你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哦,格蕾修”舰长的双眼重归清明冷冷说道,停下了动作,但两人的肉体依旧缱绻缠绵。
“但格蕾修不想做梦,因为梦境之后,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大家,格蕾修也想要....一直和摆渡人哥哥在一起...格蕾修也想要品尝更多的味道,觅得更多的色彩,在乐土的姐姐们身上...可以么?”少女诚挚地说着,双眸微眯,在舰长胯下,身姿慵懒曼妙,发丝凌乱,小穴依旧顽皮地一张一合紧紧地吸附着舰长的肉棒。
“...哈哈哈..”舰长用力得揪住少女的一侧已然布满狼藉的雪乳,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用如此虚伪哦,在我面前,我可爱的格蕾修...”
“唔,好痛,摆渡人哥哥?”少女蒙昧,双腿轻轻勾住舰长,星眸半张,模样楚楚可怜。
“想要到外面去的愿望都只是借口吧,格蕾修想要亲自保护乐土的大家?还是....”没有半分停留,坚挺的肉棒直直地透入少女湿润柔软的花房,惹得一声娇啼,而后大力耸动着。
舰长一手随意地揉捏着乳房,一手揪住那檀口中的香舌如同拨弄小巧乳头一般把玩,在少女澄澈无尘的眼眸注视下,宛若玩弄着一个玩具。
“渴望大人们身上别样的情欲呢?”舰长说着,肉棒再一次抵达少女的至深之处,这被削弱的快感依旧让少女达到了情欲的巅峰,甘甜的玉露因为粗壮的肉棒挤占自两人连接处,急速地喷洒而出,沾湿了阿波尼亚散乱的发丝。
“呜哇...”少女的眼眸涣散,看着身边被自己的污秽沾湿的阿波尼亚妈妈,喃喃轻笑道。“对不起,阿波尼亚妈妈,格蕾修已经变不回乖孩子了呢....”
...........
就这般,舰长带着只是身着一身轻飘飘衣纱的少女走出了已然充斥淫蘼气味的至深之处,舰长的大手早已深入这堪堪蔽体的衣物中,一手怀抱着格蕾修,一手贪婪在少女的身体上游连,惹得格蕾修双手环住舰长的脖颈,双颊羞红,阿波尼亚妈妈的戒律被破坏,而后又在阿波尼亚妈妈以身作则的情欲影响下,天真的少女意外地有几丝贪恋舰长的那份触摸。
“维尔薇姐姐?”格蕾修看着眼前沐浴黑暗中的女子,忍着自衣裙下那只作怪的大手,出声道,打招呼,不过更多的是提醒维尔薇危险的到来。
“果然还是低估了你这位律者的变态程度了呢。”看着那只自格蕾修香肩裸露处伸入衣裙中的大手,维尔薇神色一冷。
“阿波尼亚呢?”维尔薇的声音有丝丝冰冷,注视着眼前就这般猥亵着格蕾修的男人。
“妈妈在里面安睡了好几天了哦。维尔薇姐姐在这里等了我们多久呢?”格蕾修抢着回答道,而在格蕾修说罢,舰长的另一只大手自裙摆之上,探入了少女的花园蜜地中,以示少女多嘴的惩戒。
格蕾修的话语也让维尔薇瞬间明白了舰长真正最可怕的权能....时间!?“呵呵..”维尔薇自嘲一笑,无奈又凄楚,也明白了再自负的天才,在这个男人面前,也是如此无力,不知曾经的自己面对终焉律者之时,是否也是如此?望向依旧被黑暗笼罩的天顶,维尔薇沉吟片刻。
而此刻,蓝发的少女却有几分难以抑制的兴奋,那是见识到了新的事物,也是舰长大手扣弄着少女柔嫩的香榭豆蔻,格蕾修第一次看到了维尔薇姐姐身上名为恐惧的灰暗,这是在刚刚舰长虐杀英桀们之时也未曾展现的。
维尔薇姐姐,也会害怕么?嘻嘻。少女的眼眸充斥情丝,微笑着“忍耐”着舰长的触碰。
“维尔薇女士,看来你是准备好对未知领域的研究了是么?”舰长看着眼前的女子,微微一笑,在阿波尼亚和格蕾修身上发泄的罪恶让此刻的舰长神智还有几分清明。
驳杂的律者权能与从如此多女武神们身上掠夺刻印的崩坏能给予了舰长力量,也让舰长的心一直堕向最渴望的欲望深渊,而随着力量强盛,那份欲望燃烧的火焰也愈加庞大。但这依旧不够,逐火十三英桀的刻印对自己来说用处微乎其微,还是掠夺记忆体本身凝聚的崩坏能更有效率,或者说维持往世乐土存在的那颗核心....
“自然...我也想试试,神明是否会受伤呢,就像当年的终焉一般。”
“我以为你会选择更加理性的方案呢。”舰长放下格蕾修,而手上还沾染着少女的淫液,识之律者和阿波尼亚自身的淫蘼对她荼毒过深,而少女的内心也渴望着这份成熟的转变。
“当然,这就是最理性的方案。”维尔薇话音落下,三台机甲在黑暗中已然同时将炮弹射向舰长。
而舰长在为格蕾修展开一个理之律者的护盾后,看向维尔薇所在,时间的权能已然将炮火暂缓,就这般闲庭漫步般走至了维尔薇身后,凑至其耳畔轻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权能,那么我就不留手了。”
“呵。”少女并未露出惊讶依旧自信地笑着,随之一股难以压抑的爆炸怒焰自眼前的维尔薇身体内迸发。这是一个藏满炸弹的人偶..
“天才魔术师可不会亲自登上危险的舞台。”荧幕中,看着淹没在爆炸焰火中的舰长,维尔薇自语道,神情依旧严阵以待,诚然,这一浓缩迸发的崩坏能如此近距离爆炸甚至足以击伤凯文,但却绝不可能对眼前的律者造成伤害,而在爆炸的硝烟未散。
无形的磁场已经联合电网收缩,足以将任何血肉顷刻溶解的毒液自爆炸中间一同炸开,几处炮台轰鸣不断,犹如一场盛大的烟火,各色“魔术”都在演绎着独属它们的色彩,但是...
“天才可不会做无用的挣扎,不是么?”轻蔑的话语已经自维尔薇身侧传来,舰长已经来到了魔术幕后的主控室,此刻主控室的一切电路都闪烁着蓝色的光芒,而这个主控室所在...
“竟然在往世乐土之外的世界蛇之中,魔术师的藏身处还真是别出心裁呢。”维尔薇的双手已然被舰长以最原始的蛮力紧紧禁锢在手中,在这略显拥挤紧凑的主控室内,两人的呼吸焦灼地交织在一处。
依旧是人偶,人偶转过头微笑地看向舰长,那泰然自若的脸庞却并未改变,很好的传达了本尊此刻的情态,双手被高高抓起悬于空中,却并无半分窘迫,美丽少女更像是随着男人起舞的优雅天鹅。
“我很好奇,你如此安然的理由是为何?就算是阿波尼亚在面对我时,我也能感知到那抽丝剥茧后,藏在万千心绪中的紧张呢。”舰长看着眼前依旧安坐着的女孩。
“紧张与恐惧并无用处,况且蛇目之所及,耳之所闻,你并非极恶之人....”一声诡异急促地声音自主控室的四周荡起,打断了维尔薇的话语,也勾勒出维尔薇嘴角的一抹笑意,在维尔薇与舰长面前的荧幕暗下。
“这是....”舰长感受着周围传来熟悉的触感,这是.....来自空之律者的权能力量的气息....这是..千界一乘?
“这场魔术感觉如何呢?摆渡人。”随着维尔薇看向舰长,嘴角扬起的笑意,暗淡的荧屏中迸发出了光耀,比之太阳的光辉更添几分刺眼。或者说眼前充斥荧幕的光芒正是来自一颗恒星.....此刻,此间主控室所处变作了此处...茫茫太空中的一隅。
“千界一乘的传送么?”舰长看着荧幕中普照四方,刺目灼热的恒星,淡淡说道。
“并不仅仅如此哦,这是数万年前....”维尔薇看到了眼前熟悉的景象停顿了一瞬...
“这是万年前人类在宇宙中探索到的极限....为了寻找崩坏迫近下的一线生机,但如你所见,这个迁跃坐标所在的星系也仍然只有满目荒凉呢,万年时光也没在这片无垠星空留下太多痕迹呢。”维尔薇淡淡说道。
“也正是因为如此,于我而言,生命的诞生是一方奇迹,文明的永燃更可名为神迹。”维尔薇赞叹着。“虽然这漫漫黑夜没有生命与文明的神迹,但这份小小的失望也让当时的我们更加坚定了守护美好,守护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的决心呢。”维尔薇回忆道。
“这是距离地球三亿六千万光年外的维尔薇星系,在万年前,我们在这里构筑了可供千界一乘传送的坐标,为了让人类真正远离崩坏的折磨,不过因为可传送的物体体积太小而且坐标因为是机器布置,在使用一次后,就会紊乱难以精确,而被搁置。在逐火之蛾覆灭后,自然而然地将这个完成度不高的项目给予了我。”
“不过在今天,这个项目也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成为我魔术中的一环,一位律者也成为了其最后的见证者。”维尔薇轻瞥了一眼身后的男子,希望可以从他的脸庞上看到哪怕些许惊讶的神情。
“其实呢,摆渡人,在至深之处的门扉外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按下了启动按钮,你也不负我所望地走上了舞台中央呢。呵呵。”
“不然的话,我或许要独自一人在这呆上七日了呢。”
“七日?”
“当然,这具搭载我意识的人偶的电量只够七日哦。而在那之后,这个方舱也会永远地沉寂在这片星空,而据我所知,在宇宙中没有方位坐标,就算是空之律者想回到地球也困难重重。”
“所以,你如果想对我做些什么,可要赶紧了哦。”维尔薇笑脸盈盈地说着,作为八个人格的魔术师人格,她已经很好地完成了这场出演,而接下来所要面对的....
“没想到自诩天才之名的维尔薇,会以这样的方式来与我战斗呢...呵呵”舰长收回注视着这片星空宇宙的目光,闭眸微微一笑。
“当然,为特别的人,自然要准备特别的魔术。”
“虽然很想再看一看,万年前的你们见识过的这片星空模样,但还是赶紧结束这场可笑的闹剧吧。”舰长轻轻打了一个响指,舰长的话语与制造的声响同时在维尔薇意识中荡起。
突然,眼前的一切都化作泡影在维尔薇的眼前碎裂,而主控室内屏幕的影像也化作一片黑暗,这是...世界蛇所处,主控室所在的原来传送点...
“精彩的演出呢,维尔薇女士。”
发生了什么?维尔薇小嘴微张,意识仅仅经历一瞬,便回到了此处。“这是时间回溯?”
“你很聪明,维尔薇女士,不过,我只是想让你见一见时间的全貌呢,我只是将世界的分钟悄悄拨回了一点。”舰长淡漠地说道。
舰长握住了维尔薇的小手,炎之律者的赤焰自手上燃起,焚去了这个人偶的一切痕迹....
“不过,也感谢你带我领略了万年前的你们所尽的努力呢。”
主控室再次陷入沉寂,维尔薇的魔术表演完成了,舰长的魔术表演才刚刚开始....而舞台便选在,维尔薇的身体之上。
而当往世乐土用意识远程操纵着人偶的指挥官维尔薇短暂晕眩,再次睁眼那个可怕的男人已经近在咫尺...而格蕾修也如至深之处所见,牵着舰长的手依偎在这个男人的眼前。
“看来你的魔术演出并不是很成功呢,维尔薇。”舰长看着端坐在螺旋工坊中的少女,面无表情地说道,而同时看向了螺旋工坊的某处,微微一笑,还有其他的小猫咪在这呢,不过此刻....
“我表演的部分或许吧,不过....”阿波尼亚的演出成功了呢,指挥官维尔薇看着眼前的男人,依旧带着那抹处变不惊的笑意,那双彩色星眸中永远闪烁着道不尽的深邃与自信。
“其实维尔薇姐姐也成功了呢...”格蕾修捂嘴轻笑着,起初的摆渡人哥哥对于所有记忆体只有近乎看待一件没有任何特点的玩具的虚无之色,而此刻即便舰长并不承认,他对阿波尼亚妈妈,对自己,对维尔薇姐姐有了一丝道不明的色彩,这是作为人的象征,就像作为律者的芽衣姐姐也有独属于自己作为人的一面的色彩。
“这场魔术成功与否,从不应论其迹,而需问其心,不是么?”维尔薇双手叠于胸前,魔术的结束,也象征着她底牌尽出的无奈,眼前之人确实也如预料着几瞬便破除了让魔术师引以为傲的道具,但这场魔术从一开始便没想着能阻挡他的脚步,更多的是想测验眼前律者于人类而言是怎样的态度。他愿意为人类所创造的奇迹文明驻足哪怕一刻...那魔术对她而言便已经成功了。
“呵...或许吧,”舰长不置可否,看着眼前的棕绿色发少女,微眯眼眸,想好好看清这个女孩。“那接下来就是我的表演时间了,不是么?”
虽然很想坦荡的面对,但是指挥官维尔薇还是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眸,他似乎是久远模糊的记忆中,第一个对自己的身体抱有欲望的人,或者说律者。
要不要让维尔薇自己出来呢,指挥官人格如此想着,但又想要品尝一下.....
没有任何抵抗,维尔薇的肉体被焚去一切衣装,彻底暴露在了这个男人眼前,刚刚的能力使用,也让舰长的欲望燃起。而那澄澈星眸中不变的明亮,也让想要破灭的本性彻底释放。
舰长的双手已经接过了那对挣脱束缚的雪乳,也宣示着对这具肉体,对这个女人的主权。
“嘤咛..”指挥官维尔薇发出声响,胸部受袭,而且是没有半分怜惜的搓揉蹂躏,让维尔薇不禁有几分恍惚。而在维尔薇紧闭星眸,咬牙感受这份酥麻灼热时,一股红色的力量随着那舰长两指头夹住的嫣红乳头蔓延至维尔薇的四肢百骸。
识之律者的权能让维尔薇的肉体更加敏感,双腿厮摩,小手微掩的桃源花境中已然有丝丝甘洌奔流。指挥官维尔薇樱唇微喘,这方失态的模样让她迷蒙间想要切换人格,就此沉睡...又想要再贪恋一会儿,那逐渐攀升的愉悦酥麻。
灼热的肉棒已然抵在了花蕊之口,少女本能地想抵住那尖刀的突刺,却只是徒劳....但至少...
“不用想着换其她人来哦,你们8个都好好感受这份名为“沉沦”的魔术吧。”随着舰长狰狞的笑容,随着少女无奈地抵抗,识之律者的权能将八个人的触感锁在了一起,一同感受这份名为欲望的洗礼。
“咿呀啊...”舰长的肉棒直接穿透了少女的花园蜜地,突破了那一层浅薄的阻碍,直至至深之处,八个人格同时感受到了这份触及全身的极致欢愉,在识之律者的力量影响下,每个人格都感觉自己此刻操控着肉体,享受着这一刻肉棒带来的沉沦与“磨难”,而后肉棒开始快速窜动,那份刺激让维尔薇的眼眸逐渐失去了往日的睿智。
而在舰长粗暴地享用着少女的肉体之时,格蕾修也褪去衣裳,乖乖坐在了舰长进入维尔薇身体的肉棒之上,夹在了两人之间,捧起了维尔薇那对雪乳,开始了她的品鉴...
看着格蕾修抢走了自己的玩具,舰长随后抓起了格蕾修那对微颤的鸽乳以做替代,右手握着维尔薇的豪乳蹂躏,左手贴合着维尔薇幼嫩的胸脯玩弄,肉棒沾染丝丝血液在维尔薇的娇躯深处随意顶撞,而格蕾修的玉穴花口也微微吸吮着舰长肉棒裸露的那部分。
舰长贴合着格蕾修的光滑玉背,感受着身前暖玉怀香,胯下娇人婉转。享受着这一刻淫蘼带来的快感,时间不觉又被放长...
...........
螺旋工坊的大床之上,狼藉满布,维尔薇已然沉沉睡去,淫蘼的粘稠液体沾满了她全身,舰长怀抱着昏睡的格蕾修漫步走出,格蕾修的嘴角还残留着维尔薇喷射的玉液,格蕾修就像那在维尔薇那花园蜜地采蜜的勤劳蜜蜂,但在舰长无心地情难自己的情况下几次深深没入格蕾修身体后便伴着过多的兴奋感沉沉睡去,毕竟小姑娘已经与阿波尼亚妈妈共同鏖战过舰长。
此刻本来只是想尝一尝维尔薇姐姐身上的味道,但那份荒淫的硝烟让格蕾修的意识迷茫间,又被舰长深入浸润...
而在这里荒诞的战争刚刚结束,格蕾修睡去的片刻,舰长微微一笑看向了逃离的小猫咪...
在螺旋工坊藏身许久的帕朵菲利斯本来不敢远离维尔薇姐太远,但她目睹了舰长突然地出现然后看了自己一眼,害怕暴露,害怕被发现,帕朵菲利斯屏住呼吸,已然悄声行走在黑暗中许久。
一枚金币掉落的声音在帕朵耳边响起,唔?帕朵浑身一颤,看向四周。“罐头,那个男人应该不可能会这么快完事吧。”要知道此刻在帕朵蹒跚匍匐前行中,才过了一刻钟....但帕朵不知道的是时间结界下,时间已然过去了两日之久,八个人格时刻接受的刺激欢愉让维尔薇难以招架。
“她叫罐头么?真是只好猫咪呢。”一个熟悉的声音纯来,帕朵耳朵竖起,双腿打颤,她害怕疼痛也害怕死亡。
“不用怕哦,我只是来向帕朵买一样东西呢...”舰长的声音忽远忽近,而此刻已然凑至了帕朵的耳边。
“诶嘿嘿,老爷想买...买...些什么呢?”帕朵的脑袋有丝丝僵硬,不敢往后转就这般朝着前方说道。“咱家给你打一折...哦不..零折吧”
“不用,你只要告诉我价格...”舰长的胸膛贴合着帕朵的后背,那有些许灼热的感觉让帕朵有丝丝迷惘。而后舰长的手伸至帕朵前方。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只大手手心中,无数的发着闪光的东西伴随着蓝光掉落在地,钻石珠宝金币应有尽有。
“帕朵用这些支付就可以吧...”舰长轻嗅着猫猫身上传来的淡香,梅比乌斯曾告诉过他帕朵菲利斯是最好搞定的女孩呢。
“啊,都可以,老爷,您...您想买什么呢?”看着眼前的一地亮闪闪的珠宝金币,帕朵菲利斯的心如同掉落在地的声音快速跳动。
眼前如瀑布般涌下的各式闪闪发光的奇珍让帕朵的心也更加不安。
“我想买你的身体,可以么?小帕朵。”
帕朵菲利斯看着眼前如小山丘般高耸的奇珍,她这辈子收集的所有财宝可能都不及眼前的百分之一。
“身体?不....不可以...老爷您要是想吃东西的话,要不就吃咱平时跑这跑那,还不经常洗澡,身体..身体很臭的。”帕朵听后一惊,跳开舰长的身前说道,她在舰长的话语中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看着眼前微笑着的男人,警惕异常,眼角含着泪水,但努力让它不落下,那模样楚楚可怜,我见犹怜。不过这等拙劣的伪装...
“并不会伤害你,帕朵,而且其实你很清楚吧。”舰长走至受惊的猫猫面前,摸了摸她的头,那笑意有些许渗人,而双手已然放至了猫猫挺翘的雪臀之上。
“老爷...咱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帕朵弱弱地说道,脸颊绯红,垂下螓首久久不语。
又是一阵珠宝掉落的声音.......
“老爷...不用把咱当人....”帕朵看着满目的珠宝,星眸闪闪,笑意盈盈,诶,反正咱也抵抗不了,不过老爷真是个做生意的实诚人,明明可以不问我的感受的...
理之律者的权能果然好用,舰长微笑着。双手已然抚上了帕朵菲利斯微微颤抖的娇躯。
“呜姆~”帕朵的衣裳被褪去,可爱少女的衣装下是也有傲人的椒乳,双手握住那可爱乳房,感受着那坚挺的红宝石,帕朵有丝丝慌乱,酥麻传遍全身,而舰长的嘴巴已在此刻堵住了帕朵的樱唇,而那根肉棒在少女沉醉间,自那还未有几分水分的花口直接猛插入。
“呜呜呜呜...”
痛感让帕朵的双腿下意识地勾住舰长,一抹鲜血自两人淫蘼的交合处流出,而几下的抽插让帕朵无意识地低吟着,如同发情的母猫,那可人的乳房被蹂躏成各种形状,花道的每一寸都吸吮着舰长的肉棒,那对耳朵被舰长无情舔舐着。
堪堪过了几分钟,猫猫的玉露自两人交合处迸发....
“呼喵。”帕朵捂住羞红的脸颊,那份难以言喻的舒适让她飘乎乎的,比在庭院晒太阳还让人沉迷.....
老爷应该就只能坚持一刻钟吧,忍一忍就过去了吧,大概。帕朵晕乎乎地如是想着...
两日后.....帕朵身上一片污浊,嘴角洋溢笑意,迷糊地昏死在了金币珠宝的海洋之中,
舰长穿好衣服,带上依旧在螺旋工坊昏睡的格蕾修,少女便这般赤裸地依偎在舰长怀中,感受着少女平稳地呼吸,舰长走向了樱和华的所在。
而在此刻,樱和华刚刚走至了至深之处门前,因为失却了各自英桀们的守护,通往此处的道路显得畅通无阻。而眼前残破一地的机械零件让这漆黑的通道有了些许不洁之感,也让这片区域失去了往日神秘的色彩,没有阿波尼亚的阻挠,符华和樱走向了至深之处。
两人都没有太多话语,每一步都轻盈悄声,接近那半敞的至深之处的门扉...
而当华将要彻底推开那扇大门,樱轻抚手中剑柄之时。“樱姐姐,华姐姐~”又是格蕾修轻柔如繁星微逝的声音,在这通往至深之处的道路中响起。
“格蕾修?”樱与华同时向后望去,而眼前的一幕,也让两人心中微颤,格蕾修就这般坐在舰长的一手,没有任何衣物的遮掩,一手托着雪臀,而另一手覆在那雪乳之上抓揉也拉扯着少女樱色的乳头,以这般淫蘼荒诞的方式支撑着少女坐于他手臂之上,而那手臂靠着雪臀,悄然贴合着少女凸出的花口,而舰长的嘴唇已然吸吮住少女的香舌,淫蘼的唾液在两人的嘴唇交合处落下,
“看来格蕾修很喜欢我这样的惩罚呢...呵呵。”舰长看着眼前的蓝发少女,总是这样出声提醒她们,不知道在少女内心深处,是渴望我这样淫蘼的惩罚,还是希望有人能击败我这个大坏蛋的吧,呵呵。或者两者兼有。
“....妈妈...在里面,很累了,摆渡人....哥哥不可以...”蓝发少女一边逢迎着舰长大手的侵犯,羞红着脸凑至舰长的耳边迷蒙地说道。
是这样么?舰长不以为意继续“惩罚”着少女的柔嫩,确实呢,舰长在黑暗中已然注视了两位少女已久,确实是想要等樱和华见识了阿波尼亚的淫蘼之后,打破她们的心理防线,那样地征服才有乐趣...
不过,既然被格蕾修打断了....
“禽兽...”
黑暗中一抹蓝光碎裂,斩破时空的一剑已然滑至舰长眼前,涤罪七雷的紫芒已然淹没至舰长脖颈...
这在神之键加持下,快至极限的一剑之后,是一拳开天的势不可挡。
但樱澄澈的紫色瞳眸眸中却依旧映照着眼前这个禽兽吸吮着小格蕾修的樱色蓓蕾,格蕾修轻咬指尖,一手环住舰长的脖颈,借着力少女的花蕊悄悄地摩挲着舰长的手臂,还留下些许水渍。当然除了小格蕾修和舰长外并无人知晓那掩盖在腿心处的狼藉。
舰长的一手抵住了涤罪七雷,而后在樱的意识被无限放缓下,神之键就这般被两根手指轻易地折断,看这模样并没比刚刚舰长两根手指拨弄格蕾修红嫩小巧的乳头用力....
而华的孕势一拳狠狠地轰击在了舰长的胸膛之上,足可碎裂山岳的一拳,结结实实地捶打在了那富有肉感的身躯之上,只有轻飘飘的一层衣物阻隔,但却没有撼动那个男人半分...
“力道不错呢,华,比现实的你,高潮时在我背上的抓挠要令人印象深刻呢。”舰长再次狠狠吸吮了一下格蕾修雪乳上的那颗傲立良久的红宝石,惹得格蕾修一阵娇啼,而后看向一拳打在自己身上的华轻蔑地说道。
“什么?”正当符华疑惑之际,眼前的场景已然变换,识之律者的鲜红色已然吞噬了符华蓝色清明的瞳眸....
......这是太虚山巅,模样与华记忆中想去甚远,而五万年,华对这片山峦的记忆也已然停留在了照片之上。
而眼前熟悉的华夏古式建筑中,一道熟悉的声音正以一种让自己难以置信的声调高声荡叫着。
华走至那虚掩的房门外,看清了里面一对男女正疯狂地交欢寻乐,而里面的那个女子正不知廉耻地骑在那个男人身上,还将舰男人的手拉起主动放在了那和格蕾修一般大小的胸脯之上。“符华的身体有没有让你舒服呢?舰长~”声音妩媚至极....
“这是....我?”正当华疑惑之际,一只大手自其身后摸索而上,“唔~不可能...”华本能地给予了身后之人的一记肘击,可以断金斩铁的冲击,显然对身后之人并无什么用。
“这当然是你哦,如果只是想以识之律者的权能创造一个幻境,想让你沉沦,我又何必保留你此刻的自我意识呢,正因万年后的你是我真正的交心之人,我才一直对你手下留情呢。”舰长看着里面的景色,也有几分感触,这其实是识之律者占据了符华的身体做出来的呢(详细见前文),那模样比当时的自己还要主动上几分,兴许同为律者,也兴许情到蜜处...不过,符华自己虽然没有那么放浪,但在被弄得意识模糊的时候,也会装作是识之律者的人格,做些大胆的举动。
“摆渡人哥哥没有说谎哦,华姐姐...”突如其来的格蕾修的声音也传入华的耳畔,格蕾修也进入了这方幻境,或者说识之律者造成的幻觉中...而格蕾修的声音也彻底击碎了华对未来自己的一丝希冀,如果说她对现实万年后的自己的生活没有半分幻想是不可能的,尽管与自己有无瓜葛,但眼前的场景还是让华感到失望,如果说是往日的华,她就算看见了眼前这一幕,也不会动摇。
但此刻,英桀逐一消亡,难逃厄运,自己也没有半分招架之力....
在华愣神间,在屋内男女的粗声喘息中,站在门外的符华愣愣地看着万年后的自己与身后这个男人的交欢,而遮掩肉体的铠甲被舰长轻易剥离,久经锻炼的娇躯比之万年后的符华上仙更像战士,更富弹性。
“让我看看,你的发育正不正常呐,华。”说着舰长的双手已然自那曼妙腰肢,抚摸着小腹顺势而上,两只大手已然覆至了那酥胸之上。
“不要...”华被舰长捂住了嘴巴,而她一手撑在门框之上,另一手奋力牵拉着在自己胸脯上摩挲的大手,感受着久经锻炼的胸脯传来的奇怪触感,不知是想要叫停里面已然淫乱交欢过的现实世界的自己,还是想要抵抗现在还未被玷污的虚拟乐土的自己...
站立的华的椒乳被格蕾修踮起脚尖捧起吸吮,而两腿间的灼热肉棒早已蓄势摩挲了良久,她的手腕无力垂下,已然被识之律者强化后的敏感肉体所引起的欢愉折磨得微微失神瘫软...
而在现实中,樱已然被禁锢在了一处石墙之上...理之律者制造的铁链将少女丰腴曼妙的胴体牢牢捆住,而在她紫色的魅眸中,近在咫尺的华在对面这个男人的怀中自起初的抵抗,到现在的无动于衷,甚至华还微微后倚,顺从地将螓首靠在了那个男人胸膛之上。而格蕾修也如提线木偶一般,熟练地挑逗着华的肉体。
她甚至能看清华眼眸那流露的欲望与她呼出的兰气呼在她的脸庞之上。
看着眼前的景色,无奈一叹,眼前这名律者使用的识之律者权能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强上许多,而且不为毁灭,只为干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勾当。
“樱也想要一起么?”舰长露出的肉棒依旧摩挲在华的腿心,搂着华的蛮腰,而华不禁扭动腰肢蹭着舰长的肉棒,学习着舰长记忆中的自己,想让那根肉棒彻底浸入自己已然汩汩泉涌的蜜穴中,以求释放此刻的焦虑。华依旧沉湎在幻境之中,而格蕾修也在玩弄感受着华姐姐此刻展露的媚态,乐此不疲。
万年前的华的精神力相比于维尔薇还有阿波尼亚甚至格蕾修都显得太过孱弱,识之律者让本就敏感的战士的肉体变得更为饥渴。明明是一个还未经历人事的少女,却尽态极妍展示着自己的全部。虽然符华上仙的全部分量加起来还未有眼前的樱一个球大!
“嘁。”樱撇过脸去,心中还是有几分慌张,自己也会淫堕在识之律者的权能之下,如格蕾修与华一样竭尽全力取悦眼前这个男人。
“不想知道华在她的幻境中或者说我的记忆中看见了什么么?呵呵。”舰长此刻耐心地玩弄着华的肉体,并没有急着进入。
“只会是你那些肮脏不堪的经历,令人作呕,在下并无了解的兴趣。”樱冷冷地回应着,虽然此刻的她只是作茧自缚,全身被捆绑难以动弹的小狐狸,不论横看侧看,这份冷艳娇媚都显得风情万种。
“哦?既然你不想看看华所见到的,那我就让你看看樱是如何在我身上寻欢的。”没有给予樱拒绝的机会,樱也如华一般陷入幻境....
意识经过短暂的黑暗,樱睁开眼眸,已然来到了一张软床之上,双手已然被束缚着,紫色的魅眸中宛若澄澈的星河倒映出了眼前的淫蘼景象,另一个与自己长相一样的赤裸女子正捧着那对傲人的乳房主动夹住了那个令自己作呕的禽兽的肉棒,香舌微吐笨拙地舔弄着那个男人的龟头,香津玉液自佳人的嘴角流淌,显然于她来说,这是一份美餐,每一寸景象都是如此真实....
“舰长大人对不起,霞还有些生疏...”
一切都是如此真实,正当樱想要出声制止,眼前的景象轮换,亦是自己,玉足弓起贴合着舰长的肉棒,每一颗饱满如荔枝晶莹的玉趾都尽力在那肮脏的肉棒上滑动蠕行...那雪嫩白洁的脚踝上沾满了污秽,也预示着曾发生过的一切。
樱的眼眸瞪得大大的,想自眼前一切中找出虚假的证据,但终究只是徒劳,因为眼前的一切都是八重霞与舰长的交欢之景,相处许久,自己与霞所尝试过的种种交合的姿势可是小识律都未曾体验的,虽然说玩的最花的还是观星先生和作为吸血鬼的小德丽莎(详见前文)。
这份露骨大胆的交欢让樱不禁有些抗拒,毕竟与自己长相一般无二的,又是一瞬的画面转换,依旧在这处床铺之上,八重霞正身着难以蔽体的轻纱曼笼忘我地与舰长交欢着,坐在舰长身体之上,下面清晰地与之交合着,腰肢晃动,十指相扣间荡漾着浓密情意。
正当近在咫尺的樱愣神间...
“想体验一下我心爱的霞此刻的感觉么?”舰长看向她,微微一笑,而后依旧没有给予拒绝的机会,樱已然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与眼前的女人合二为一,而那根肉棒也借着已然湿润的下体直入深处...
嘤咛...狐狸的叫唤终化作一丝鲜血自她腿间淌下,现实中的樱也如同幻境中的她,舰长就这般躺在其双腿紧靠间,肉棒已然深入那蜜穴之中。
“你...”樱嘴巴张得大大的,意识已然飞出了九霄云外...并不是舰长没有给樱拒绝的机会,而是现实中的她在幻境的影响下,花园蜜道亦如记忆中的霞一样,已然对舰长的逗弄起了莫大的性欲...只是轻轻地擦碰间,这位刹那之名的狐耳少女已然转瞬高潮。
而在樱高潮那刹那,时间结界展开,在一旁沉吟良久的华也终于迎来了舰长的注入...血液与淫液飞溅伴随着华的两眼一黑,幻境与现实交织,而樱此刻正与华抱在一起,直着腰肢,两人都卖力地让那灼热的肉棒,这是幻境中的她还是真实的自己?两人已然不像多想,识之律者缔造的欢愉已经化作囚牢将两只金丝雀彻底囚禁。
而格蕾修自然在两位大姐姐地争欢中帮助舰长给予了她们莫大的“慰藉”。
虽然很遗憾,但经过品鉴后,对比着现实中符华的胸脯,万年间几乎没有任何成长...看着玉体横陈,瘫软在床的樱和华,看着一座山丘与山岳的对比,导数为0的成长,令人叹惋。只能定格在这个大小之上了。
大饿狼还有助纣为虐的格蕾修结束了这顿饱餐后,将目光抛向了至深之处中,那个至高的门扉,那通往永世乐土所在之门,舰长微微一笑。“终于要见面了呢,芽衣。”真实的时间堪堪过去了半日不到。而几位英桀已然在这位律者的魔爪下一一败阵。
当然在见芽衣和爱莉希雅,进入了那最后的永世乐土前,也可以再品尝一方阿波尼亚妈妈的宽广胸怀....
而正当舰长准备离开之时,一道不和谐的鼓掌声自这静谧的通道中传荡开来。
“哦?还有自愿上门的猎物呢...呵呵”舰长浑身赤裸,刚刚酣战樱和华还有格蕾修留在他身上的狼藉还未清理,淫蘼的气息蔓延全身,眯着眼看着这方通道尽头的女人——伊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