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几个弯,越是往里走,站在街头招揽的男女就越多。
不过怎么样都还是有衣服穿在身上的,也没有张大雕这活春宫玩得野,饶是见惯了场面会玩的都一个个面红耳赤地吆喝着打趣。这位年轻力壮的体育生被人围观着,更是来了性致,胯上动作不停,捧着小刘的身体用比赛的热情来回进出,看得周围的人眼睛都直了。
月光一照,肉色的潮汐闻着味道就涌上来了。
张大雕满脸通红自是无比兴奋,但他眼见着周围一群人跟闻着味道的狗一般摇尾乞怜,自己怎么踢打咒骂还都盯着自己的玩意舍不得眼,钻到铁棒里的自大就和出不来的精液一样,饶是腥臭都不想落在这样的地方。
踢走了一个嗲声嗲气爬下来舔脚要wx的白袜男孩,又推开了一位使劲扒拉小刘想要自己上的黑色女郎,招蜂引蝶的张大雕总算是步履蹒跚地到了店门口。
这倒也不是他功夫高强,一群人见着这活春宫的主角一脸嫌弃的自矜样子,不知道谁看不惯嚷嚷了一句“玩这么野了还装什么洁身自好呢”,一群人便找到了发泄口,又嚷嚷闹闹地顺着街口黑暗中的引力退潮了。
“也就是二十多的长度嘛,老娘又不是没玩过更好的,装什么清高呢?”
“这样子怕不是有病吧?哎呀,打我干啥的啦,一看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下面有问题……”
“你看他身上那个,一看就是乡下来的,估计又是一个被骗了钱的说是得了病能治的衰仔啦……我这几年见到多啦,走啦走啦,你看前面又来人了……”
声音渐行渐远,不甘心地还是在一旁等着,越等着越为这持久的能力心惊,就越是舍不得放弃;时不时还有人录下来,反正也不至于傻到暴露自己发正规平台,估计过不了几天某些暗流涌动的聊天区就多了一段段有偿求完整版的对话;至于来往于黑夜的陌生老饕,三三俩俩聚在周围,闲话的有、吆喝的也有,就算是贼眉鼠眼、步履匆匆的也忍不住投来一瞥——反正比围观跳楼的、倒地的情感丰富多了,张大雕自己都觉得讽刺。
这番眼熟的场景过了眼,他还能笑着和周围吆喝地说上几句荤话。这个采光和位置,他都算是有经验了,本来就什么没光源,除非有人拿手电把他口罩摘了怼着脸拍,谁又能认得出来他——何况这世道,无亲无故有啥怕的。
擤了下鼻子,他继续操着怀里的金饽饽,站在小店的门口表演行为艺术。
随着他入肉的幅度越来越大,胸前那一根属于小刘的大鸡巴还是在一滩黏腻中再度举了起来,在发廊灯的彩光中红肿着身子,不知疲倦地指挥着啪啪的响动。估摸着是操着太久了,浑身酸软的小刘也总算是过了酒精麻痹的时间,菊花的疼痛让他在这剧烈的抖动中重新呻吟出声。
“啊啊啊啊啊……哦……呃……疼……爸爸……疼……不要了……”
围观的人又吆喝起来,张大雕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小刘朝外的耳朵,顶得更出力了。
“忍一忍,闭着眼别睁开。”
呻吟声中夹杂着些委屈,听得张大雕只想翻白眼。
“爸爸……用力一点……不要!不要……疼……慢一点……”
张大雕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废话我也疼,你能不能少用力一点抓我背,指甲都不知道修修——还有这卖力的台词,能多欲仙欲死,你都射了这么多次了不难受么。
昨天自己在家里被这憨货上的时候,这货可不是这么委屈的样子。
等到小刘实打实地一声浪叫,仰着脖子在张大雕怀里射出了最后一滩乳渍的时候;张大雕也适时地拔出了自己的鸡巴,任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冲落那早已疲惫不堪的雨伞,如斑斑泪痕落在光怪陆离的霓虹灯上。
“干什么呢!当众猥亵恶心不恶心!做不做生意了啊!你给我进来!别看了,你俩都给我过来!我要报警!”
门开的速度还特意等了一下漫天的闪光,只见屋里冲出来一群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就开始哗啦啦地赶人;另外一个挺着小肚子三四十的秃头男人则带着两个保安,推推嚷嚷地把骂人的张大雕“请”进了门里。
一进门,张大雕环顾了一圈,又是几个大红灯笼又是缠着一两串小彩灯,一片殷红中闪着五光十色,就是没个明明白白的亮堂光源。不过还在张大雕视力不赖,不大的前厅环视下来,除了柜台上立着的关二爷在烟熏缭绕中还有些红涔涔的假笑,连红木的椅子和泛着蓝光的金龙鱼缸都冷硬得像是未曾来过活人气息的样子,空空荡荡得像极了等着被开发商推平的老房子。
装得真够像。
“别动啊,你们店里的保安再动我加钱了啊,”顶开了一直借着动作在自己和小刘身上吃豆腐的保安,张大雕也看着对方想挑事把自己口罩摘了,直接用力踹了一脚,“老板呢!怎么了,是想玩黑账是吧?当我刚上道的小年轻是吧,没调查过我背后站着哪家公司,也不知道我啥人?”
“他新来的,张主播,不懂事不懂事……给老子滚,没眼色的东西!”
“说白了不就是个卖肉的,下九流的玩意装什么呢……”
“你再给我咕哝!给我打,不长眼的玩意!……人家一次赚多少钱,你个守大门的懂个屁!给我使劲打,谁打的好我让他当队长!医药费我也掏腰包了,让他好好明白这破嘴怎么说话!……”
张大雕没说话,静默地看着黑暗中的这群人在这表演比他还精彩的行为艺术,只是把小刘的耳朵捂得更紧了;直到那个保安连连求饶的声音响起来,几个刚还唯唯诺诺的小弟面露凶狠地揉着手腕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时候,估摸着戏肉足了的张大雕才出声赔笑道:
“哎呀,这是做什么……别打了别打了,犯了错也要给人改正的机会不是?您看着我的面子也放了他一马,医药费归我头上,算是给您赔个礼——做生意的见了红也怪不好的……”
这边话还没说完,灯笼下隐约现了个人影。
“那怎么成呢!您肯帮忙都是给面子了,这人是犯了错,您和这么多人看着呢!这玩意死了都是贱骨头,和您比不了……您这会儿还能去歇着歇着,过会儿您下面那玩意性质来了,谁都歇息不好嘿!”
一群人心知肚明的笑声很快就盖过了伤者哼唧的动静。
这么笑着,黑暗中总算是窜出来一个身着西装衬衫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缘故,也不知道这衬衫上是污渍还是灯斑,一眼看上去人还没看清,一股骚味就已经出来了。再一露脸,那满脸讪笑堆出来的褶子比指纹还独一无二,根本不用张大雕再验一验人。
没错,就是小刘施工队的工头,当然你说是这里明面上的老板也不是不行。
工头小心翼翼地搂住了浑身赤裸的小刘,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满是粘液的后庭,不由得在小刘下意识的抽气声中啧啧称奇:“您别说,这家伙之前可也是从没给人开过后门的主儿……啧啧,您能弄成这样,不得不说您技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胜一筹。”
张大雕一挑眉,看着这位大哥还能怎么说。
“那可不,谁不知道您是质量取胜的,怪我误会了。”
两个人笑着说着,工头手上的动作没停,想要将缠在张大雕身上的小刘抱走;只是这么一拽,张大雕瞬间感到自己后背一紧,耳边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骗我……”
工头松了手,笑眯眯地站在一旁不说话,看着眼前这两个抱在一起的赤裸男人。
混了这么多年的张大雕自是了然。这小孩虽说是和他工头签了协议,弄了场长达一两个月的仙人跳来钓自己,但恐怕也不知道自己才是这仙人跳真正的猎物之一。无论是小刘心中愧疚还是沾沾自喜,对于这个刚入行干活没几年、自以为看透人间险恶想要搏一把的小伙来说,可算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了。
“你不也骗我了?”
张大雕用食指把玩着小刘前几天由自己亲手剃了的胡茬,无意间擦到了水渍,只好无奈地替这位还有些缘分的炮友擦了擦粗糙的面颊。
“……我不要赔钱……我不要做鸭子……求求你,跟我工头求求情……”
张大雕没说话,顺手撸了几下小刘已经直不起来的肉棒,在他的喘息声中挺直了自己胯下的巨龙;见着工头看到了,张大雕在便在小刘的耳垂上吻了一下,直接把怀里虚弱无比的胴体交到了早就伸手等着的工头怀里。
工头也不管小刘的求饶声,叫来刚才打人的某个保安,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任由他像端着一匹绸缎一样接过小刘消失在黑暗中。很快,在关公像的左侧出现了一道光,门轴一转,除了微弱的呼喊声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张大雕看着那柔软地快要掉下来的身体,只感觉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那张主播,咱们也该干活了,去看看下一个项目。”
一阵微风吹散了檀香纤细的烟雾,张大雕被一阵强光刺激得忍不住闭眼;眼看关公像的右边又被打开了一道门,露出了灯火明亮的走廊。
真tmd长,比我还长,张大雕忍不住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