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雕一只手扶着箱子边,一只手握着搬开的箱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眼前的东西。他倒并不想维持着这么一个跪坐的姿势,只是视线捕捉到这东西的一瞬还是被震撼的情绪牢牢地按在了床上。
当然,没有理解错的话,箱子里的“robot”应该仿得是一个很健康的成年男性。
或者说他就是一个棱角分明的壮硕男人。
呆若木鸡的张大雕很难分清。
无论是开箱子时那一声因为不舒服而下意识漏出的哼唧声,还是扭曲的身体随着呼吸的律动艰难地发出微微的颤抖,又或者因为肌肉的撕裂、关节的错位甚至是骨骼的碎裂,健硕有形的躯体在一张还算白皙的人类皮肤下显现出了通红与惨白的错落交替。
那是一瞬间几乎让人分不清该把目光落在何处的程度。
他的良心促使他下意识地别过了头,又忍不住回头瞥了好几眼,最终只得别过头蹑手蹑脚地将右手的食指放了上去。
人类通过触摸同类的皮肤获取信息的独有能力,让张大雕不由得呼吸急促。
试探所带来的触碰,第一感受是细腻的;真落到了实处,游走年轻躯体多年的人生经验直接冲击了张大雕对于机器人和人类的认知,让他的心脏不由得慢了一拍。
可单纯细腻的触感并不足以让张大雕如此失态。他慢慢地拨动食指,任由最敏感的指尖如羽毛一般在小块皮肤上浮动游走,在任由他食指的皮肤神经告知他人类特有的汗毛和一些微小疙瘩也在这张皮上清晰可触。
他颤抖的右手一收,掌心的冰冷的汗却如热油,烧得他浑身滚烫宛若高热。
于是他在纠结之中又转过了身子,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仔仔细细地试着分辨一下视线中的内容。
男人的躯体很难说清楚究竟是处于怎样的姿态,但整体来说,脸的方位和不断沉浮的胸部让他更像是仰躺着被塞到了这个箱子里——微微仰起的脖颈和头部算是唯一没有被大肆扭曲转动的人体部位,它们羸弱地枕靠在凹陷下去的脚踝之上。男人时不时像是因为疼痛和难受而微微地左右摆动、或者抬起下颌。
露出他脖颈流畅的线条。
张大雕提起胆子,试着用这个手掌抚摸起这个年轻小伙的白皙面颊。
如果不是他双眼的位置被一条宽几厘米的银色的金属皮铁面环绕,张大雕真的很难不将这张脸归类为一张英俊人类的面庞。
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摸上去不禁略微地有些硌手,还能摸到没有剃干净的细微胡渣;温软的嘴唇泛着健康的红润,被大拇指拂过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到紧咬的牙关中溢出来的痛苦呻吟;高挺的鼻梁虽被冰冷的金属截断,但状若悬胆的鼻子还是为整张英俊的面庞提供了得天独厚的中梁——它支撑着饱满的天庭被碎乱的留海遮掩,分开了精准对称的左右面颊好让颧弓舒展开最流畅的线条。
而箱中的男人也并不是毫无感觉,他似乎在迎合着张大雕温柔的大手,不断地发出轻微但略有些痛苦的呻吟;他的嘴唇翕动不停,但张大雕并看不懂他想说什么。
只是摸到那严丝合缝仿佛长在面皮上的二指宽金属条,那诡异而冰冷的质感,让他很快从对人的理智中脱离出来,变得更加呼吸急促。
“还好你没有双眼,像个终结者一样,要不然我还真下不去手……”张大雕略微有些失神,因为他的大手划过了男人的凸起饱满的喉结,感受着它时不时的滚动,“你不是人的……对吧……”
他四指略微往脑后探去,正如他猜想的那样,男人的脖子其实紧紧贴着他的脚踝和小腿。
男人的脚踝不堪重负地被脖子压弯之后,它的两端自然都呈现出畸形的状态。朝天的脚掌压在不知道什么部位的肌肉之上,宽大的脚底板一动不动,泛着失去血色的惨白;脚踝另一端的小腿像是长条枕,内侧肌肉向上横搁在男人的脑后,隆起的比目鱼肌和一部分腓肠肌勉强为男人充当了这个枕头不舒适的填充物。
这脆弱的条枕充当着跷跷板,才不至于让男人的面庞被自己的身体埋在箱子下面;只是这样的努力在他自己畸形的肉体中,更像是不断陷入流沙为求最后一口空气的徒劳挣扎。
因为一个人的膝盖向来都是致命的,哪怕这个对象是它的主人。
膝关节的束缚使得小腿越是靠近它,就越是不得不向着脖颈右侧斜上方的位置抬起——这就使得这个年轻男人的脖子向右刚好卡在了膝窝里;而膝关节另一侧的大腿肌肉竟不知为何不受膝关节的束缚,却以股四头肌——就是大腿正面的肌肉群——在上,压在他起起伏伏的胸部,并朝着左下方延展出去,直到大腿根部消失在一堆肉团之中。
更要命的是,不知道是重力的原因还是人体力学的因素,年轻男人卡在膝窝的脖子不得不承受他强装大腿的致命压迫——这使得他本就困难的呼吸变得雪上加霜。
张大雕使劲的拍了拍脸,也没弄懂这样奇怪的姿势是怎样弄出来的;他试着略微摆动一下这恍若树干的大腿,好让男人得以呼吸——但这样一弄却使得脚踝发出咔嚓一声响动,往里面更深的陷了下去。
“嘶……啊……”
牵一发而动全身,年轻男人的脖子被卡得更紧了。无意识的呻吟代替了皱眉,让张大雕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愚蠢——不光是疼痛,男人的呼吸成为了一件更为困难的事情。
他不由得放弃了救人的想法,却发现自己根本冷静不下来。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跪坐的样子,甚至鬼使身材地想试试自己的双腿能不能做到这个程度。自己粗壮的大腿正面朝天,和箱里男人大腿肌肉是一个状态,显然他的健壮程度和自己比都不遑多让;但压在大腿下面的小腿,怎样都不可能顺时针向上扭动,进而被掰成侧面向上的横平状态。
疼痛让张大雕咧了咧嘴,人类的膝盖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他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口跳得更厉害了。
当然,这条腿和男人的脖子、头,还算是有迹可循的复杂情况。
箱里这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遭受的更多扭曲简直难以理喻。
张大雕没有找到他的另一只完整的腿,只恍惚看见它被挤压到了箱子的左侧,唯一能看见的小腿正面朝上、宛若一个宝剑从膝盖到脚自上到下得竖着摆放,脚则是如芭蕾舞演员一般紧绷并下压,露出脚背分明而绵密的血管;他起伏不定的胸部也不是自然的,在横膈膜的位置像是被人一百八十度扭了腰,拉长的皮肤自然是显现了他不错的腰线,如果能接受他的腰椎扭曲到快要破皮而出,且竟然和胸部一样正面朝天的话;至于双臂双肩、后背臀部更是难以分辨和寻找,能看见的只是如荒地里的小土丘一般不断隆起塌陷的肌肉块儿而已……
更不用提细小的关节扭曲,比如被缠绕在一起的脚趾,比如脚踝那堪称脆弱至极的外翻……
但非要用柔弱无骨的巨蟒来形容也不是很贴切,很多地方还是能看出来符合基本的人体力学和解剖学关系,至少张大雕没有看见所谓小腿骨在中间反着折上去这种骇然的扭曲;但这具身体显然把关节的活动发挥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而宛若的橡胶一般柔韧结实的皮肤和肌肉包裹住了人体较弱的内里,更是让这个男人全身处于一种将破不破的地步——甚至见不到一块皮下的青紫淤血。
倘若他是真人,恐怕已是张大雕所知的人类极限,这很难被称为杂技了;这样惊艳的扭曲人体,更像是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乖乖……”
面红耳赤的张大雕想起自己在展览馆曾看过的每一幅毕加索的佳作,如今都如此鲜活地呈现在他的面前,不由得让他怀疑其所谓“现代派画作”扭曲人体的创新程度。
此刻他更感受不到自己的鸡巴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肿胀起来,因为张大雕已然有些分不清所谓紧张和激动,亦或者羞耻和恐惧——眼前的东西明明超过了人类解剖学所能想象的诡异,却因为强烈的生命特征和姣好的肉体让他在震惊中夹杂一丝来自于DNA的羞耻与意动——正正好超越了恐怖谷效应。
好像他天生就夹杂一种人性的下贱和卑劣,让他得以欣赏这超越正常认知的惊恐之作。
许多年未有的欲望瘙痒从张大雕的下体传来,无论是前面的鸡巴卵蛋,还是后面的菊花洞天——之前的惊恐和理性正逐渐被这一团柔软的尤物所侵占,他现在所能想到的唯一事情就是侵占,就是狠狠地放纵自己的破坏兽欲,好把这团身躯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张大雕开始肆意地用双手代替双眼,搜寻着这具肌肉玩具的奥秘,感受着平日里常见的肌肉韧性和不常见的骨骼触感。
他一边抚摸着,一边看看向年轻男人付之阙如的双眼——那两指宽的金属环更是把人性的枷锁敲了个稀烂,跃跃欲试甚至开始溢出淫水的大屌更是跳动着他敏感的神经:
这不是一个人,这是只是个极端仿人的智能玩具。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再度攀上了这张俊美的脸庞,痴迷地感受着这个玩具的精细做工;而拂过红唇之时,一个意外发生了:
他感觉自己的掌心一湿,舌尖柔软的触感像是水草划过了他的心口。
“啊……草……草……tmd怎么……”
他急匆匆拿开手,而早已安耐不住的大屌像是在鄙视自己主人的胆小,汹涌的精液顺着马眼喷涌而出,乳清色的液体在这肆意的喷射里将空间内的一切生物淋了个透彻——包括呆滞于自己如此之早就射出的张大雕,也包括那个在箱子里痛苦蠕动的男人。
张大雕面色通红地扶着自己的鸡巴,感受着上面狰狞的血管突突地跃动,欲望和快感让他忍不住继续揉搓起这自己这条愤怒的巨龙,更让他对这箱子里的男人如痴如醉——他和它,都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自然而然的欢愉了。
近乎是带着些疯狂的,张大雕一边用右手对着箱子撸着自己还在喷涌的巨龙,任由自己的粘液打湿箱子里的身躯;一边用左手寻找那个他最想要得到把玩的东西,时不时还抚摸摁压一下那些极具弹性的肌肉。
在这场由张大雕的双手主导的探宝游戏里,他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心心念念的宝贝。
那根因为疼痛和欲望而坚硬无比的宝贝儿。
张大雕有些吃惊,倒不是这根鸡巴过于短小,而是相比于自己这根让人欲仙欲死的宝贝儿,这个男人的鸡巴和他满身结实的肌肉一样令人垂涎四尺。他十分清楚,自己接近三十大关的鸡巴和网球大小的卵蛋能带给他怎样的战斗力;而这个箱中的男人虽然看上去软若无骨,但是那根夹杂在自己的肌肉罅隙亦或者被肌肉包裹的物件儿,似乎是自己的两倍大小……
“这……这都能用屌玩拳交了吧……”
只是这根物件挤在一团肉里,张大雕的眼睛实在是找不到它的靓影;只能用手先摸上去探探虚实。它倒不像自己的那般坚硬而棱角清晰,但是也足够的坚韧而粗长,细说起来的质量和自己真的是不分伯仲;而龟头那略带着点阻塞的触感更是让他正在撸动的鸡巴颇有共感,两手的食指指尖微微地划过彼此的冠状沟,浑身都带着一股触电般的激动。
箱子里的男人似乎也是被这种挑逗所影响,相比于之前,他开始更努力地扭动身子,喉咙里嘶哑而微弱的叫喊声更加清晰明了。
“啊……嗯……不……不要……”
清晰的语言逐渐代替了男人之前从嘴里发出的象声词,但这不明显的变化已经难以阻挡张大雕的欲望了;他目光迷离但面色如常地顺着男人扭动的身体,从挤压变形的身躯中一点点把这条坚硬的鸡巴弄了出来。
那饱满圆润的红色龟头如雨后刚刚破土的巨大蚯蚓,在张大雕的努力下一点点探出了自己裹着些许粘液的身子,顺着他粗糙的手掌和年轻男人脖颈左侧孔隙,边滴落着边颤动着冒了五六厘米的长度——而这五六厘米的宽度,竟然不亚于一位瘦弱女子的小臂!整个大屌如狰狞的巨兽,鼓鼓囊囊却足够骇人而挺拔——张大雕不由
果真如张大雕预测的那样,是让他忍不住吞咽口水的粗长,是他终于找到同类所能感受到的兴奋感,和想要一决雌雄的征服欲。
只是这骇人的巨物上面似乎结了一个蒂。
张大雕对着插在这马眼上足足有一个鲜枣这么大的银色圆球愣了一会儿,一丝清明略微随着这奇怪的东西回到了他的大脑:马眼棒?还有这么粗的?引流管?看着也不像啊?究竟啥玩意……这圆球好像还没有彻底出来……
只是脑中的一线冷静并不能影响张大雕手上的动作,尤其不能影响自己正被撸动的鸡巴占据的脑子;他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地,手指捏着这个玩意儿,一点点拔了出来。
很不好拔,年轻男人这么坚硬粗壮的充血阴茎形成了一股强大的阻力,几分钟才堪堪将鸡蛋大小的圆球完整弄了出来——这已经让张大雕多了一层细汗。
“不……啊!啊!疼!不要!”
张大雕眉头紧皱,这次他注意到这清晰的语言了:
只是叫得再好听,在他心中也不过是人工智能的加分项罢了。
这样的拔河又持续了五六分钟,圆球下面像是圆柱管子的东西一点点从马眼里漏了出来,透明的材质挂着粘稠的精液,里面似乎还有一片卷着的黄褐色纸片。
“啊!”
一声大叫之后,男人扭曲的身体更是随着痛苦的扭曲噼里啪啦得乱响,嘶哑的哀嚎活脱脱在这宛若鞭炮的关节错位声中让了个位;而张大雕无意间瞥见男人的嘴唇逐渐绀青起来,甚至于面色惨白近乎是如羊脂玉一般,这才被残留的人性猛地惊醒。
“哥……不要……”
“草!人工智能还做得这么像……”
最听不得别人喊“哥”的张大雕不得不停下了全神贯注的撸管和“拔萝卜”,只见那个透明管子很快便顺着外壁的粘液,滑进了男人巨大的鸡巴中,只留下那颗完整的银蛋;而前一秒还剧痛无比的男人似乎也得到了宽慰,下巴近乎扯着他瘦削的脸仰到了最高,滚动的喉结更是恍若异形一般快要破体而出。
“啊……啊……”
一阵带着恼怒和痛苦的呻吟过后,张大雕眼看着男人刚才僵硬无比的畸形身体慢慢柔软下来;他似乎感受到了那金属条下的湿润,这也让他沉重的呼吸逐渐变得平和。
“真是……怎么tmd就失守了……”
张大雕有些懊悔地揉了揉脸,但那一份的悸动种子却深埋心中,再也挖不出来了。
看着年轻男人的面色逐渐恢复,呼吸也随之变得稳定,张大雕这才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
他试着用手指测了一下男人颈部的脉搏,平稳有力;又试着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呼唤了一下,却没有再听见更多有明确语义的话了。
这位跪坐在床上的裸体壮汉揉了揉膝盖,接近一米九的身姿实在是受不了跽坐对膝盖的伤害;他干脆对着镜头和箱子自然地箕坐下来,捏揉起自己发麻的小腿和脚掌。
张大雕看向正前方默默工作的镜头,皱起了眉。
不对,那个把男人的鸡巴撑到小臂粗细的管子应该是关键道具;而以他现在扭曲的身体状态,随便动一动就能被自己的大腿和膝盖窒息到死——当然他也不清楚这个仿生人究竟有没有正常人类关于窒息死亡的概念——但是万一有呢?
看来这群人就是想恶心自己一下,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先把这团肉体给取出来。
否则,好不容易弄到个勉强算是活着的搭档,弄到最后还是得……
“不行!得先把他弄出来!”
张大雕一阵恶寒,激动导致他半勃起的鸡巴直接抽到了箱子上,疼得他一咧嘴。
“等等……”
精牛再一次握住了自己的武器,在手掌间轻轻地拍打;淫液顺着从圆润的龟头下,看得张大雕不由得眼神一亮。
“润滑液嘛……这玩意还能报销……”
反正张大雕不清楚故意为难自己的人,有没有想过他是怎么把这团成一团的男人给取出来的;但是他还是不得不感谢自己对这种类似于“手镯卡手腕上”和“戒指卡指节”上的事情十分熟练。
涂润滑嘛,然后借着重力轻轻一摆弄,盖该出来的东西大部分都能出来。
果不其然,人类皮肤这东西更好润滑一些,虽说塞得满满当当但还是挤出来了。
花了差不多十分钟后,张大雕勉强弄出了这位困在箱子里的裸男;然后又绞尽脑汁地花了一个多小时,张大雕终于在半夜三点钟左右把自己的搭档完完整整地铺在了床上。
没错,铺在了床上。
摆弄的时候,张大雕只感觉自己在弄那种医学生用的橡胶模拟人,相比较于充血的肌肉又是另外一种惹人浮想联翩的手感。没了箱子的阻力,宽阔的空间显然让男人的身体呈现出更为松垮的状态;于是乎他对着这一团肌肉男七拼八凑,以死马当活马医的大胆态度完成了所有骨科大夫看见都会想砍人的关节归位工作。
现在,张大雕站在床边,开始自顾自地欣赏起自己的优秀杰作。
只能说他事先并不知情,否则他都要怀疑这个仿生人是不是根据自己的身体仿制的。
同样挺拔高大近一米九的身姿,同样健硕但匀称的运动员身材,同样巨大无朋的下体,同样……
不,张大雕觉得还是自己更帅一筹:因为自己有一双还算勾人的鹿眼。
而这货效仿《机械战警》走的是终结者风格。
自顾自地欣赏了一会儿美好的肉体,张大雕这种有些自恋情节的人,心情不由得更加愉悦起来。
他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将这位健硕的仿生人拨弄到侧身躺着的位置;然后他便从腋下搂住了年轻男人挺拔的胸部,像抱这等身泰迪熊玩偶一样,抱住了这个有着温热触感和奇怪奶香的家伙。俊秀的脸庞,魔鬼的身材,却有着比女人的还要柔软身体;异于常人的柔韧性和肌肉触感令人想入非非,但这种柔软更像是肌肉松弛后的韧性,并不丧失健康人类男性独有的触感;全身大部分细腻白皙的皮肤却有着一根狰狞的家伙事,这种反差的快感简直是张大雕心中的完美床伴。
那股香味里还混杂着一些属于自己的腥臭体液,更是刺激着张大雕的神经:
现在开始,这是独属于他的玩具了。
“你现在就是小爷我的了……”
张大雕将下巴微微搁置在仿生人的肩窝里,他的脸颊蹭着男人微微湿润的鬓发,忍不住再度深深嗅了一下那股奇异的奶香——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催情剂。他挥舞着自己的狗鞭自顾自地傻乐了一会儿,得偿所愿地缓缓将自己巨大的鸡巴插入了这位软骨男人的洞口。
最开始他差不得深,但很明显,这个动作才是能彻底唤醒软骨男人的唯一方式。
因为他发现脑后的两指宽金属条,突然亮起一个蓝色的圆形光点。
激动的他不由得伸直了腿,随便一踢,正巧拍到那个涂满了润滑液的箱子。
只听见一阵轻巧的响动,那个箱子在张大雕震惊的余光中消散在空中了。
没错,消散在空中了。
张大雕:……
怪不得那个保镖拿过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合着你这个破箱子根本不耐摔?!
随着坚硬滚烫的鸡巴一点点从后面深入菊穴,闯过了最初几道关卡的张大雕终于来到了九曲十八弯的肠道口;他的双手也没闲着,时不时在男人巨大的胸肌和六块坚实的腹肌间来回的游走挼搓,又时不时把玩着男人骇人的巨大阴茎,顺道把已经拿出来一半的玻璃管子又拔出来了一点。
至于他怀里浑身肌肉充血的男人,虽说没了放松时那种如同掐着白面大馍馍一半的松垮宣软的触感;但这种香汗淋漓、粗气连喘的男人,此时的浑身肌肉就好像在夏天的汽车轮胎上铺了一层光滑细腻的塑料布,那复合的感触差点让张大雕这情场老手再度早泄。
张大雕也很奇怪,面对这个玩具的时候自己似乎总是过于兴奋到不若往日持久;但不管怎么射精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疲倦感,只有无尽的欢愉和愈发强盛的精力。
似乎削弱了耐久度,但加强频率到近乎于无穷无尽,这本身就是个大加强。
但这个软骨的男人的手感真的太好了,他实在是无法形容每一次销魂的接触。
更何况这个仿生人的模拟程度真得很高。
他到现在都没有开口,哪怕粗重到夹杂着鼻音的呼吸、紧绷的面颊克制娇喘的牙关和随着张大雕入肉节奏的肌肉律动都出卖了他,他还是没有开口。
活脱脱一个坚贞不屈被玩弄的纯情少年,任由人挑动和玩弄。
这种结合了青壮身材和少年心性的绝世尤物,别说上过了,张大雕就是遇见都没遇见过几个;何况人家这娇软如蛇的身子骨,这鸡巴,还有这真人一般的温暖体温和紧致的穴口……
想入非非后的一个坏笑浮现在张大雕的嘴角,他继续在用下巴的绒毛在男人通红的脖颈上慢慢地浮动,却直接省略了下半身往日更为温情和技巧的深入,直戳戳地往前完全捅入;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捂住了男人坚实的腹肌,一边握住了早已出来半截、还挂着男人精液的玻璃管。
“啊!”
一声惨叫过后,张大雕的两只手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他的右手在男人鸡巴猛地往前顶出的一瞬间,稳稳当当地抓住了那个费了他老鼻子劲的玻璃管。男人那根惊为天人的鸡巴终于没了前面的阻塞,磅礴的精液顺着至少鸡蛋大小的马眼孔汹涌的喷出,如同一个没了花洒头的水管,直挺挺地冲击着对面挂在墙上的水墨画。
精液搅乱了泼墨山水的凝静,白色的污浊夹杂着黑色的墨水,将整个山水画染成了一幅混乱淫荡的现代主义作品;至于宛若暴雨中的窗户一般被精液雨水洗礼的墙面,液体混杂着一般汩汩腥臭流落到地毯中,与那些没能达到这个距离的兄弟姐妹们一同消失在红色呢绒地毯的间隙中。
注视着一切的张大雕,原以为男人被那样虐待马眼后的大屌,可能会喷射出除了精液和混杂其中的尿液以外的腥臭液体,但显然他远远低估了仿生人的制作工艺,根本没有喷精血的可能性——这让他心里的估计更加完备了,显然也让他可以玩得更放肆一些了。
当然他现在关注的不完全是这个。
捂着男人腹部的左手,成功地隔着坚实的六块腹肌感受到同一个主人的巨棒,并隔着这层紧致的肌肉成功地揉搓起来。巨大的肉棒近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结实的阻挡捅穿,张大雕靠在男人的肩头朝着他的腹部看去,自己宽大手掌甚至没能完全把自己鸡巴的形状遮盖住——那腹下不断挪动位置的鸡巴如寄生在男人肠胃内的蛇,目视上去足足有手腕粗细。
“woc……这样看上去真大……真tmd爽……”
当然这个高难度动作不是张大雕原先就做不了,而是原先被捅的人肯定不能让他这么弄。
但今天这位可不是真正的人。
于是张大雕便开始更有技巧地抽动着自己鸡巴,好让那隆起的长条鼓包在温暖的体腔内更自在的蛇行——男人的咬紧的牙关再也抑制不住这酥麻和疼痛,忍不住大声的哼唧起来。
“你还不说话么?”
两个人紧紧搂抱在一起,就像是刚出炉的炙热铁块,滚烫的温度和从鸡巴与掌心不断传来的舒畅与快感,更是让张大雕的行为变得越发放荡起来。他的双手在凹凸不平的肌体上来回游走,带动着身子骨也变得柔软的许多,八爪鱼一般缠在男人的身体上交媾。
咬了咬男人通红的耳朵,张大雕胯下一用力,终于听见了微弱而沙哑的一声:
“疼……”
“大点声呗……”
意犹未尽的张大雕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频率,被人当做软骨玩具狠操的“仿生人”显然不得不做了个忍气吞声的决定:在自己的菊花和小肠被彻底顶烂之前,自己还是先乖乖配合比较好。
“疼!……我说……疼……”
但显然这句话没有让背后这只黏人的种马满意。
张大雕在自己人肉玩具的腹部不时地轻轻拍打自己的鸡巴,就像是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般轻柔——至少他吻着男人鬓发和耳廓的时候确实也像那么回事;但他腰部以下的下半身却有着自己的大脑,睾丸发出的命令就是捅穿这该死的坚韧腹部,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击打、捅戳、搅动和晃动错落有致,像是胜算在握的将军正指挥他的军队同守军进行一场愉快的猫鼠游戏。
“叫啥……”
嘴里的耳垂有些温热,咬下去像是刚出炉的厚切牛舌;但张大雕可不敢把宝贝咬伤了,只是顺着自己腰部用力,轻轻地在自己玩具的耳畔烙了一个牙印。
“……”
男人仰着头,沉默得有些倔强。
“我的鸡巴听不到想要的声音啊……”张大雕朝着那紧绷的面颊吹拂了一口气,估摸了一下自己鸡巴的位置,朝着上方略有些韧劲的地方微微顶了顶——他也不清楚那是什么膜,但足够让闭口不语的软骨玩具尖叫出声。
“啊!哥……不要……疼……”
带着些哭腔的话语响起,才终于让男人腹部的剧痛得以暂缓。他开城投降的举动并没有引来屠城的风暴,相反,入侵的鸡巴默默退回了该有的位置,有规律的律动让被剧痛压制的爽感逐渐传遍酥麻的全身——运筹帷幄的张大雕带着同样舒适的微笑,感受着男人浑身的肌肉再度回到那种松软的状态。
“这才对嘛……记好该叫我什么……舒服么?”
咬紧的牙关尚未攻破,但是温热嘴唇的接触显然已经不再是被抗拒的行为。
“看来还行……”
张大雕把自己的鸡巴略微抽出了一点,男人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有些冰冷的手掌猛然拽住了胸前故意抽离的手,然后又悻悻地松开。
这个小动作落在计谋得逞的张大雕眼里,乐得他赶紧重新捅入,顺势伸头啄了啄男人那湿润的嘴角与细腻如玉的面庞。
“你叫什么名字……啊……或者说,嘶……代号?”
这似乎是一个让软骨男人很难回答的问题,不知道是因为它本身难度,还是这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他反应迟钝——当然一脸惬意的始作俑者肯定是喜欢第二个原因。
“GXM8976……是这串数字……但我应该不是这个……”
张大雕眼疾手快地捂住了男人的嘴。
因为他发现在男人思考的过程中,那后那个光点正逐渐变得猩红而明亮。在这个过程中,男人全身的肌肉也在加速僵硬,甚至挤得张大雕在他体内的鸡巴生疼;但他却没有呻吟出声,看来是忍受了一种甚至会导致声带失声的痛苦。
过了有几分钟的安静日子后,男人的身子才渐渐重新松软起来。
“还难受么?”
喉结动了动,男人却是无言以对,只是扭动着身子往张大雕滚烫的怀里靠了靠。
领会了意思的大鸡巴再度开始在男人的身体里柔和地穿梭,为他带来了足够的温柔和歉意;男人的身体也开始重新跟着律动,压抑的呻吟和喘息声再度从这具柔软的身体中传来。
趁着这个无声的时刻,张大雕一边熟稔地抽动着鸡巴,一边打了个响指弄了个壁挂台灯,开始仔细地打量起藏在男人臃肿鸡巴中的玻璃管。
试管壁外还残留着男人的粘稠的精液,已经微微有些干了,导致整个试管都有些浑浊看不清东西;大试管里面似乎还有个小试管,而在这个夹层中还流动着近乎透明的淡黄色液体。
如果他没猜错,这里面的纸张还是个不能剧烈运动,否则会被溶解的莎草纸。
本来还一脸幸福的张大雕:?
达芬奇密码么,搞得这么大壮旗鼓的?
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拧开了银色圆球的盖子,张大雕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里面的莎草纸;舒展开来,别说还有个一米多的长度,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看得他脑袋疼。
“你知不知道你鸡巴里藏了什么?”
搂着张大雕臂膀的男人又摇了摇头,看来是打定主意要享受舒适的性交,不说话了。
无奈的张大雕狠不下心和这心肝宝贝般的人肉玩具发无名火,只能自己借着微弱的灯光,一边大张旗鼓地做着爱,一边谨慎小心地读着字。
十五分钟后。
在两人惬意的喘息中,播种完成的张大雕伸展开手臂,咬牙切齿把这张写着几万字说明的破纸揉成了齑粉,任由它们飘落在床边的地毯上。
这是个什么东西呢?
没错,就是令张大雕一头雾水的项目计划书剩余部分,和眼前这个仿生人的使用说明。
“现在的甲方都是什么脱裤子放屁的玩意……”
张大雕低声咒骂了一句,也没把自己依然坚硬的鸡巴从男人的肚子里抽出来。他看着面前男人宽厚的脊背,心里一块石头好像突然落了地,又是坦然又是空落落的。他怅然地拍了拍眼前快睡着的男人的后脑勺,亲昵地耳语:
“等会咱们还有活儿要干,GMX……啥来着忘了,你皮肤这么白,叫你小白吧……”
“小白……”
点了点头,这位仿生人对这个明显有点宠物名的奇怪叫法还算满意。
“困了你稍微眯半个小时……等会感觉不舒服了不要担心,我就是给你冲个身子清理一下肠道,实在是难受再和我说……咱们等会还有拍摄任务,总不能这样满身污渍。”
我们的仿生人小白即使没有眼睛,张大雕也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困了,毕竟从那种宛若浑身骨折一般的箱子里出来,还是废了挺大精力的;不过感受到张大雕的手掌,小白还是“睡眼惺忪”地点了点头,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枕着胳膊睡了过去。
“好的……哥……”
张大雕眨了眨眼,带着自己的鸡巴又不客气地捅了捅,伏在小白的耳边悄声问道:
“你叫我啥?”
“哥……”
兴高采烈的张大雕轻柔地拔出自己坚挺的鸡巴,带着黏糊糊的小弟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地喘了一大口气。他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帮着男人清理菊花里还没有流到床单上的精液和精块。看着天花板镜子里脏兮兮的自己和床伴,张大雕不由得老泪纵横:
终于不用为了赚钱听那些受们喊着油腻的“主人”和“爸爸”了,清清爽爽一声“哥”多舒服啊!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