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两个人休息的时间也不长,打了个盹就到浴室里去准备了。
主宰了整个上半场的张大雕自然知道等会儿和小白的狂欢才是重头菜,所以在浴室里清洗小白的时候就格外认真:无论是被自己的大鸡巴所洗礼过一遍的体内,还是被他自己的爱液弄得黏黏糊糊的体表,张大雕都洗得仔仔细细,确保一丝干涸的精斑都没有留下。
刚从箱子里出来的小白也很配合,蜷缩在半人高的木桶里任由张大雕摆弄清理他的身子。呆滞的样子看上去倒真得很符合他的人设:刚出厂的仿生机器人。
张大雕把手里的洗发水揉搓起泡,看了眼旁边铁架子上的防水摄像机正闪着红点工作着,心情不由得有些烦躁:眼前就坐着这样诱人的玩物,自己只能按照计划表一项项来。
别小看洗澡和灌肠的环节,拆开卖就是单独的一卷,合起来还能把价格再往上翻一番:有的观众就是好清理身子这一口。当然对于观众们来说,小白这体脂率正好的健壮身子可足以抵得上昂贵的价钱;而对于张大雕来说,比真人还要精致的触感更是血赚不亏——现代人生活规律都比较差,而这么白皙健康还红润的皮肤、极其富有韧性的肌肉,甚至是归整舒展的骨骼和关节,基本上早就找不到了。
就整体而言,他不仅比每一个独特的真人模特都完美那么一些;在细节上,他还保留了独属于真人的缺陷。比如洗头发的时候,张大雕发现他的后脑勺会和常人一样有不规则小凹陷或者小鼓包,像极了很多婴儿时期枕头没整好的男生;又比如他的肩膀上有两颗小痣,他的额头上有一颗看上去刚冒出来的痘;又或者他的胳肢窝也会怕痒,笑起来却只有左脸能见到一个浅浅的酒窝:他怕痒怕疼也有喜怒哀乐,他的呼吸脉搏血压和表现也受到正常人类身体的调节,有急促有平缓,皮肤也会激动或遇热时发红、遇冷他会起鸡皮疙瘩……
又或者你和他对话的时候,很难把他当作一个机器人……
硬要是让张大雕说出个所以然,这种沉稳冷静的壮汉自带着一股子肃杀的味道;要不是真的如此软若无骨而又被自己肆意玩弄着,要不是见过他娇气害怕的样子,张大雕估计可能从见他第一面起就像往外跑了——那股奶香还是掩盖不掉一个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铁血气势。
“你……你把泡沫揉到我耳朵里了。”
张大雕看着他拨开自己的手,从桶子边上找了个毛巾,沾了沾桶里的水擦起了耳朵上的泡沫;只是他没有眼睛,虽然像是扭头看了自己一眼,却根本无法读出任何感情。
他也不能直接问小白,但凡涉及到身份的问题,都会让这具精密的躯体立即死机。
当然,以小白的能力似乎是能读出来张大雕的心思,那层铁皮下面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他从不挑破,比如现在他也只是把毛巾往脖子上一搭,指节分明的双手随意搭在桶边,听话地低下了头,露出他节节分明仿佛只有一层皮肤包裹的颈椎骨。
“你把耳朵边压一下,用手挡好水,”张大雕的目光一直离不开这家伙,还能保持点理智就是他最大的本事了,“我……我给你冲冲……”
等到小白的头发彻底洗净后,小白又配合着张大雕的摆布,像只八爪鱼一般抱住了张大雕滚烫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身子一点点坐入同样笔直滚烫的鸡巴上。
“疼么……”
“还行……你之前捅过好几次了……嘶……还算……还算能接受……”
张大雕看着小白的后庭一点点把自己的粗长鸡巴彻底吞噬,直到感受着他两块柔软的臀瓣彻底压在了自己一双早就拖好的手掌上,如榫卯般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不放心的张大雕又用腾出一只手抹了抹结合的地方,当真是只剩下了自己肥大的睾丸,原先那翘着头流着水的鸡巴恍若被阉割了一般不见了;而凭着龟头的感受,自己的鸡巴似乎也正好顶在一处筋膜上,用力稍微再大一点,就可能把它捅破了。
“你真的是……”张大雕吻了一下薄荷味清香的面颊,忍不住颠了两下听了两声咬牙切齿的抽气,“我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正正好好的,这种紧致舒适的感觉像是假的一样……”
“对于你来说,不就是假的么。”
耳边的热气沙哑凌厉像是正午沙漠的风沙,让张大雕燥热的心更加烦闷;他把怀里的肌肉玩具搂得更紧了一些,感受着躲藏在他们俩腹部正在歇凉的柔软巨蟒,只觉得心口被精液堵得腥臭黏腻,每一次跳动都发慌。
他猛地松了下手,热风便在沙丘顶端绕了个路,待着娇喘猛地喷在他眼角。
“你不是挺疼的么……这么逼真的喘息,假的和真的有什么区别?”
“这里……可没有医生……”
听着这委屈忿忿的语气,哪怕小白没有眼神,张大雕都能听到他的白眼。
“没事,我之前试过了,你的肠壁挺坚韧的……”
“没你的脸厚……疼……你慢点……”
这么一路带着颠簸地走到了床前,张大雕抱着佳人换上了大部分男同们最爱的装备,又小心翼翼地给小白选了个同款——只是靠着张大雕鸡巴连体的两个人活动不开,只能给坐在床上给对方的大脚穿白色运动长筒袜。
再等到戴好黑口罩,一一走到没开机的镜头前把机器打开设置好,并合作调试了灯光和收音过后——还没等到正式开拍的连体两人早已是大汗淋漓,甚至是那严丝合缝的接口也淤出了不少淫液,顺着两人张大雕粗壮的大腿留下一条条干涸的印记。
再次辗转腾挪,安安稳稳坐到床上,这次不用小白说话,张大雕也知道对方此刻正在一边忍着疼痛和瘙痒,一边狠劲地给自己白眼;当然以防万一,他还是先用结实的双臂箍住了小白的身子,在他流畅的胯部线条间恣意磨蹭流转。
“你自己能转过身子来么?”
小白喘着气,张大雕知道他明白自己这句话的意思,作为主角自然是要把自己最引人入胜的正面留给镜头后面如狼似渴的贪婪目光;但显然这只无助的羔羊此刻因为恐惧犯了难,只是柔弱地趴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不动喘着粗气。
“哥……你先出来好不好……”
“已经开始了,小白,得按照人家的要求走,”张大雕微微抽出了一点鸡巴,用自己的指尖给兄弟根部已经被爱液粘连住的毛发挠了挠痒,又猛然将它送了进去,“既然你自己不能来,那就我来了。”
这么一来,他怀里的小白是是更加松软无力了,除了梗在两人怀里的鸡巴在血色中坚硬如铁,整个人的骨头都像是被这么一戳给卸掉了。他的全身都在颤抖。张大雕最明显的感触,是他那诱人的喉结正在自己肩膀上来回滚动,摩擦着自己的锁骨薄弱的皮肤,显然是不知道因为紧张和害怕咽了多少次口水。
“你不是还录开场白呢么……”
“什么?”
张大雕属实没想到这么磁性沙哑的男低音也能发出这轻若蚊蝇般的动静。
“你……开场,不说什么……”
搞清楚意思后,一头雾水的张大雕属实有些意想不到,不由得讪笑道:“你们……你们的……嗯……你们的芯片里还有我直播的素材啊……我这么出名的么……哈哈……”
“我听见了,之前在箱子里……”
小白清了清嗓子,又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听见了?听力这么好的?还有那个白皮狗tmd到了不敲门就在门口偷窥老子录开场?
奇怪之余,没有头绪的张大雕只得按着流程需要,把床头柜上那个从小白鸡巴中取出来的试管重新拧开,让小白把里面奇怪的液体喝了下去。
然后小白就被这腥臭的液体呛得不行,张大雕只能送佛送到西,边操着人边拍着人的后背安慰:
“忍一忍哈,我估计至少是个加强药剂啥的,喝进去就好了……开场白之前录过了,剪辑就行了……而且咱们就一晚上的时间,后面的任务也多着呢……您老稍微忍忍,总之也不会把你身体玩坏,就配合配合?”
“那你先……啊……别动了……啊……”
“那是另外一码事,”张大雕心虚地揉了揉鼻翼,露出了恶魔的微笑,“反正就插在里面了,没忍住。”
“不过没什么大问题,你不想亮相,咱们也可以直接开始。”
说罢,张大雕便使劲地用自己的玩意在里面蹭了蹭,激得小白惨呼了好几声。
两个人你侬我侬,战况自然是焦灼不下。
这长度二三十多厘米、直径十厘米左右的棍装异物若只是毫无目的地直来直往,纵向的运动倒也不至于让人绝望;只是张大雕如今时不时在肠道内横向挪移一下,小白那本就狭隘而纤薄的肠道此刻正经历着一番难以忍受的撕扯和绞痛。
“肚子好疼……啊……哥……求求你……”
张大雕并没有留情,只是机械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倒不是他不近人情,如此这般堪比酷刑的折磨用在小白体内,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口的残破,连接处除了流出混合着两人气味的污浊液体,根本见不着红。张大雕心里明白,看来是那管神奇的试剂起作用了。
思忖了片刻,张大雕咬了咬牙,用尽全身力气直接朝着那层早就被自己顶住的软膜猛地一戳。
“啊!”
这声惨叫只持续了那层三道门软膜被捅破一瞬间,小白面色煞白,急促的呼吸直接让他失声;只是没过了两三秒,他的面色便又重新红润起来,并开始大口的喘气。
喘着粗气歇息的张大雕细致地等了许久,也没见到小白和正常人一样出现什么内出血;但也正是在这等地几秒钟内,那被戳破的筋肉软膜似乎就已经长好了,再度将张大雕的鸡巴阻挡在外。
不愧是高级仿生人,舒爽的张大雕不由得咋舌。
抱着小白滚烫的身子上缓了几分钟,张大雕抖了抖眉毛,再度投入了战斗。
在最初几次因剧痛而造成的紧绷之后,张大雕明显感觉到包裹着自己巨屌的后庭越发松弛燥热起来,连带着小白本人浑身缠绕着暴起血管的肌肉都有了松懈的势头;看到这个反应,有着这么多年经验的张大雕自然是心知肚明,在怀中人轻微的战栗中缓慢而规律地移动起自己的巨棒,直至这种生理的战栗被自己的节奏替代,直到这具健壮的身体在也不受其主人的操控,直到猎物在他的怀中变得更加听话熨帖,柔软酥麻。
在这样规律的抽插中,进入专业状态的张大雕却冷静而仔细地观察着呻吟娇喘难以自制的同事,如同严谨的实验人员。哪怕他全身通红一身麦色的皮肤都遮掩不住,哪怕他一边用四处留情的温热双唇和喃喃细语降低着做爱对象的警惕性,他的双眼依旧出卖了他。
只是这个时候,他的猎物一般没有那个空闲注意他的眼神。
也正是在这样一个精准的空荡里,张大雕那双灵活的大手开始了动作。
正剧开场了。
首先,张大雕打了个响指。一条专业用的性爱口球出现在他的右手中,崭新的。
“叫我什么……”
他的唇逡巡再小白的耳边不肯离去,滚烫的呼吸吹过小白的耳畔,却在接连不断的喘息中带回喃喃自语:
“哥……哥……”
听到思维印记的张大雕满意地点了点头,坏笑间手指一抬,已经迷迷糊糊的小白便顺着身后突然的加速度张开了嘴,轻松地被带上了口球。
“很棒,小白……”
“呜……呜呜……”
像是奖励一般,张大雕的打桩速度又缓缓回归了那个欲仙欲死的阈值,甚至时不时在抽插中穿插着左右摇摆的腾挪,搅动着小白的后庭红肿不已,也搅动着他的快感让他酥麻难忍。
听着原先粗重的喘息一点点变成接连不断的呻吟,张大雕的双手再度开始了动作。
它们如狼蛛般游走在这健壮双臂的沟壑与隆起之中,用指尖在布满汗渍的细腻曲面中揉捏玩耍,释放着麻痹神经的舒适。直到这一刻,原先松软的肌肉因为剧痛而生理性紧绷,悠闲的猎手终于找到了时机,攀上小白的双肩。
哪怕是线条分明的三角肌群已经做出了对肩关节的最大保护,奈何目标明确的猎人更是精通关节错位的大师。
只见张大雕面色一凛,双臂肌肉和核心肌群顺着抽插的力劲猛地发力,双掌扣住小白伸直的小臂,直接朝着后下方一压一拐——看上去跟擒拿犯人的动作如出一辙。这股巨大的作用力,让小白原先一双僵硬如长棍的臂膀,瞬间弯曲成了一对折叠的鸡翅,紧紧贴在他自己的后背上,在张大雕的双手中止不住地颤抖;而这样向下的冲劲,自然也带动着小白身体里的鸡巴顺势一戳,活生生在他紧绷的腹肌中顶起了一个物理生成的囊肿,硬得连张大雕自己都能感受得到。
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小白,他宛若被人提起翅膀的待宰公鸡,在失去平衡的情况下直接倒在了张大雕的胸口,一头撞得张大雕都有些呲牙;而事先准备的坚硬口球发挥了它的作用,人在极度痛苦之下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被堪堪控制住,只剩下口水和悲鸣从口腔往外流着。
“呜呜呜……呜呜呜……”
那冷冰冰的铁皮猛地朝向张大雕的位置,惊得张大雕心口一颤;只是这没了眼睛的注视,作用实在是有限。
张大雕和小白这一瞬间一上一下的综合作用力,其结果就是小白本和肩部关节盂紧密相连的双臂瞬间在外力的作用下脱臼了。
“咔哒”
轻微的响声过后,小白原先粗壮的双臂软塌塌地落在了张大雕的手中,像是一对橡胶仿制的肌肉模具一般,只留下柔韧皮肤下凸起的肱骨头,告知着他们曾经正常的位置;而除却原先肩关节位置一片惨白,肱骨头肿包附近的皮肤都泛着血红,展示着这猛一下卸骨的凶猛。
始作俑者看着这一切,要说完全不心惊也不可能;但这种惊讶很快就演变成了蓬勃的性质,冲击着张大雕的大脑,活脱脱让他的鸡巴的直径又膨胀了一厘米左右。这一厘米马眼的开拓显然刺激了遏制不住的精液,它们冲开理智的大坝,顺着缝隙四溢在床上,搞得被单黏糊糊一大片。
于是呼,喘着气的张大雕便也松开了鸡巴的阻挡,任由自己的笔直的鸡巴把精液喷向天花板的镜面,又或者滴落下来淋得他们俩满身都是;而小白那没了阻碍的洞口豁然开朗,里面的爱液自然也是如泄洪一般汹涌而出,一圈圈缓慢地将周围的被单弄湿。
只是小白那骇人的傲物在两人的腹部间跃动,红肿坚挺的巨物丝毫没有喷射出的意思……
在一片混乱中,超强待机的张大雕提着小白的胳膊狠狠喘了几口气,不由得感慨今天恐怕自己也被不经意间改造了身体,要不然这烈度和频率早就精尽人亡了。
他舔了舔嘴边的子孙,有些尴尬地忽略了自己胸口两根欲求不满的巨物,扭头看着靠在自己肩头沉默不语的小白,低声问询:
“辛苦了……忍一忍,不疼了你就动动你的手……算了,你先点点头……你没昏过去吧》”
果不其然,怀里的小白除了时不时地呻吟外根本不做任何反应,一动不动得仿佛是昏死过去了;只是张大雕清楚,他只是不想理自己罢了,这种疼痛相比于之前缩在小箱子里的境界还差得远。那时候他都醒着,这种程度对于他来说只是小儿科罢了。
他在愤怒,愤怒于自己一个健壮的男人被张大雕这样凌辱、欺骗和玩弄。
“……我不太懂你们芯片是怎么运作的,你们这个仿真还真的是仿真……”
张大雕一边说着,一边按照客户的需求在镜头前甩了甩小白被卸骨后恍若柔软无骨的胳膊,专心致志地摆弄起来。
他先是按照很多人都能做到的程度,将小白的左臂往右边拉,让他宽大的手掌贴在自己右胯部的位置,将优美的人鱼线尽数天平;随后他对右臂也做了同样的事情,这样小白的臂膀就在他自己的背后完成了一个十字交叉;
“我能从你的身上问道杀气和愤怒……但我相信你哪怕是AI,也应该足够聪明到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张大雕看着小白惨遭脱臼的手缓缓攥成拳头,心想这种所谓的“脱臼”果然不是常人想象中的那种,倒是更像街舞里的埃及手,有知觉且可控,“你果然没有昏过去……你是想揍我,然后呢,你能逃走么?”
张大雕并没有害怕,反倒是压了压小白还有些鼓起的腹部,帮着他的菊花更快地排出淫液;见着被摆弄的同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张大雕这才继续边摆弄便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你如果相信我,配合我完成这一场,我就能带给你自由——前提,是你愿意配合我。”
紧紧篡住的双拳果然慢慢松开了。
得到了满意答复的张大雕点了点头,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借着第一个十字交叉,两条脱臼的胳膊在张大雕的手里宛若两束女生的长发,被他如编花辫一般熟稔得在凹陷的胳膊肘那里拐了个弯,各自走向了自己那一侧的腰部。原先已经脱臼的肩关节进一步被拉着靠近,肩部的肌肉前所未有地被挤压在一起,已经突出得快要突破皮肤的肱骨头更是紧密地贴在同样快要闭合的肩胛骨处。
这么一来,两只脱臼的胳膊才算是获得了足够的长度。
面红耳赤的张大雕把小白两只胳膊的小臂这么一拽,左手才算是贴回了左胯部,右手又贴回了右胯部。两只手绕在背后,于胳膊肘的位置交叉,弄了个这么大一圈的X形疙瘩,结果就是和常人一样在腰间这么一掐,在常人看来只是说不上来得诡异。
小白最开始还因为难受扭动着身子,真到这一切完成之后,他也没了动静。
但张大雕无师自通地稍微推开了一点点自己和小白的距离,从正面好好欣赏了一番这宛若艺术雕塑的人体,更觉得自己心里小鹿乱撞——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跳动的鸡巴撞得。
正面看过去,小白健硕的上身仿佛被活生生地抹掉了双臂;但事实上他并没有失去坚实的臂膀,只是被人锁在了身后。
这样一禁锢,他的核心肌群更显得沟壑纵横,倒三角的轮廓也变得更加明显;而且在人的双臂被困在后面的时候,人体力学作用也发挥了它最直接的作用,让正面的胸部和腹部肌肉群得到了最充分的延展:胸肌因为充血和拉伸而变得宽厚肥大,腹肌因为用力收缩而变得沟壑纵横。
滴落的汗水更是给这妖娆的画面增添了一份色情。他们自额头而滴落,在通红的胸肌上如涓涓细流,跨过不断起伏的山丘,最终汇集在宛若河谷的腹白线内,又四散并不平行的腱划里——直至他们继续往下流淌,消失在丛林内……
这是活生生的断臂维纳斯。
……
“好了……”张大雕几乎是靠着下意识完成了任务,用强力胶布把小白的双手彻底固定在了腹部,然后用床边的DV把这一切都细致地拍摄了下来,“好了……完美的……作品……”
不知道是不是张大雕的目光要比他的身体还要赤裸,还是这样姿势实在是不够习惯,坐在床上的小白上半身不由得扭动起来;但却因为失去了能保持平衡的双臂,不由得向后一栽,瘫倒在了脏乱的白色被单之上。
这时候他背后被锁住的双臂可是添了麻烦,小白不得不弓起自己的背和腰,抬起自己的屁股,连带着那根惊天动地的粗壮鸡巴也昂首挺立起来——可它却迟迟没有射出来,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这具身子一离开张大雕的视野,他丢失的魂自然就回来了。
他小心翼翼地跪坐到了在小白身边,俯下身子,抱着断臂的古希腊天神感受了一番奇幻的触感,这才心有不舍地说道:
“真想一辈子这样操死你……不过咱们还有下一个动作,这才刚开始……”
被束缚的小白可没什么别的选择,只能用下巴可劲地戳了戳这个看傻了的精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