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一会儿,两个人这才逐渐缓过劲来,心跳与呼吸都逐渐趋于平稳。
只不过这头张姓种马现在正处于一种诡异地无疲软状态,双眼炯炯有神,精神头也好得不行,仿佛这床上屋里一片狼藉都不是他弄出来的一样;而被害者情绪也变得稳定多了,刚才在外人看来咋舌的凌虐和伤害,对于这位仿生人来说还没有正常人日常健身受的拉伤多。
喝完水的张大雕手上一用力,把揉成一团的矿泉水瓶随意扔到了地下。
舔了舔嘴,种马趴着身子,如同巡视领地的雄狮,优哉游哉地来到了仰躺着的小白上方。
俯视着身下仿生人这副完美的男性肉体,萧自明前面的两张嘴都忍不住地想要流口水;只是眼前恍若没了双臂的肌肉男,牙关紧咬闭着眼,丝毫没有配合的性致。
他别扭地枕着自己双臂,张大雕忍不住摸了摸,感受了一下它们被卸骨后缠在后背的软绵质感;诱人的大胸肌块儿如海边的悬浮码头,也有规律地地随着呼吸的波浪一起一伏,顶着张大雕温热的手。
只有这具身体的灵魂宛若一湖倔强的死水。
小白算是看透了张大雕的种马本质。
被自己同事憎恶着的张大雕显然不能和他一起愉快地工作,且单方面的哄骗似乎也已经没了什么效果;张大雕拍了拍小白细腻的脸,趴在他的肩头,耳鬓厮磨起来:
“累了?”
没有回复。
“是渴了吧,”张大雕用手指尖在小白可以塞下自己一根食指的马眼里微微点了一两下,感受着这具淫荡的身体诚实的反应,”你那前前后后的……小洞,流了这么多水……”
小白的魂依旧没有回复。
张大雕在小白身上坐直身子,凭空弄出了一小瓶葡萄糖溶液和一大瓶矿泉水,在小白的头顶自顾自地调了起来;不经意间,水流顺着瓶身缓缓滴落,砸在小白的脸上。
正在操作的张大雕分了点余光,跟着一滴水砸在人中沟里,又顺着小白可人的上嘴唇缓缓蠕动,终究是于紧闭的嘴唇缝里渗了进去。
有人的喉结翻动了一下。
张大雕不由得唇角上扬。
看着小白这般的样子,心里没来由得直痒痒,连带着身体里那股子消磨不下去的兽性又上了头;他再度伏下身子,带着点挑衅的舔过那些尚未干涸的水渍,混杂着甜与咸,带着那股永远散不去的清香奶味。
直到温热的红唇一点点磨蹭到了另一双干瘪开裂的嘴唇。
人躲在唇后,没有应声开门。
“你现在可没有手诶,”张大雕挑了挑眉,学着自己操过的那些小骚0,用一双痴情的眼,诉说着些玩味语调的挑逗,“小白,怎么办?”
小白的喉咙又在动,没有逃过身上这泼猴的火眼金睛。
骑在小白身上的张大雕晃了晃身子,看着小白眉头紧皱,坏笑着仰头灌了一口水;他不紧不慢地趴在这滩软骨烂泥上,吻上了那双需要被水滋润的小口。
雪白的一排大门依旧没有开启。
张大雕也不急,就这么含着一口水,闭着眼在小白的脸上缓慢探索出沟壑与山丘,时不时溢出来一些湿润的水汽;直到嘴里第一口水全部都咽下去了,他才意犹未尽地睁开双眼,起身笑眯眯地看着小白。
“怎么,你也是水做的骨肉?流了这么多淫水,都不带渴的?”
他用双手挑逗着小白胸口的两粒红豆,就像拨弄着泡过水的红豆,却没搓下来一块皮。
“再来一口,不喝的话,那我就开始了?”
没有回应,但喉结滚动得更勤快了些。
心中了然的张大雕也不继续逗小白了,直白灌了一大口水,略微鼓着腮帮子,强行用舌头撑开了那扇门;温热的糖水顺着缠绵的亲吻,分为小股,一批批地流向喉咙。
直到张大雕的双唇灌完水准备离开的时候,原先一直没有反应的红唇像是突然被这霡霂小雨滋润苏醒,跟着张大雕的节奏缠绵地亲吻起来。
两个人闭着眼,由张大雕的一双大手作为节奏,在粗重的喘息声中恣意地配合着;身体与身体、软肉与软肉、硬棒与硬棒,两人的欲望不断在交锋、碾压和天然润滑液的帮助下苏醒,再度赋予这两具上帝设计镌刻的雕塑男体以火热的灵魂。
“快点……”
沙哑的嗓音让张大雕欲仙欲死,手里快速地忙活起来。
他先是双腿岔开坐在床上,把束缚了胳膊的小白端端正正地背靠自己摆在腿间;随后,他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大棒便流着淫水闯入了小白紧致的后穴,在里面酣畅淋漓地前后运动着。
等到自己的大兄弟归位之后,张大雕听着小白的娇喘,一双大手在两人都紧绷的双腿间来回游走,掐弄揉搓;直到两个人的身体都再度火热起来之后,他往前微微压住小白的身子,然后利落地抓住了小白的小腿,一路摸索到了脚踝的位置。
这双的小腿宛若观音手里的玉瓶,此刻便被张大雕这狂徒把持着。张着大屌的熊怪将它们顺着膝盖自然地一点点朝内弯曲,直到一双大脚掌心相对而膝盖依旧平稳地和脚处于床面。
这种舞蹈生做起来痛不欲生的压小垮动作,对与小白来说就如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一双腿明明肌肉隆起却好像没有韧带一般松松垮垮;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张大雕在后庭的抽插才更让他难以接受,只得任由双臀随着里面的大棒扭动,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张大雕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臂开始用力。
只见着小白的一双脚心相对的小腿被匀速抬起,沿着他自己的腹肌线条一点点升高;而他的脚掌也随着动作一点点朝上朝外翻转,逐渐变成了一个平台,就和明星演唱会上的云台一般稳当;他的膝盖也开始彼此相向运动起来,大腿内侧的肌肉跟着一点点朝着上面翻转,逐渐超出了正常人关节和肌肉所能屈伸的上限。
自然而然地,小白原先舒畅的呻吟多了不少牙关紧闭的齿音;张大雕自然也感受到了怀中人紧绷的身体,故而在边操边摆弄之余,用面颊缓缓摩挲着小白紧绷的脖颈肌肉,放松着自己这位仿生人同事的紧张。
来来回回之间,这样一双被挟持的四十多码的脚掌,终于是到了小白的胸口位置。
张大雕那一双游离的大手也没闲着,它们沿着小白这一双大脚四处摸索:脚背趾骨分明,脚掌温润,用手攥住还能感受到脚趾骨错位滚动的快感。
“我之前玩得时候,有的脚奴就喜欢这样把玩我的大脚……或者,等着我的大脚在他们身上肆虐凌辱,”张大雕双眼迷离喘着粗气,胯下的肉棒甚至和两人的呼吸已经齐了节奏,有规律地抽插着,“你喜欢么,小白?”
只见着张大雕猛地往前一顶,他的双手却握着小白的脚背,也顺着力气往小白的胸口一靠。
小白那浑圆饱满的胸肌瞬间被自己的脚掌结结实实地压了下去。
那两颗顶在奶油蛋糕上的小樱桃,就像被他自己的脚掌踩烂了一样,鲜红的汁水顺着小白宽厚的脚底淤了出来,将小白此刻凹陷的蛋糕胚染得白里透红,吹弹可破。
血脉喷张的两人都注意到了这一幕,不由得作弄地更加起劲。
只不过相比较于小白更为畅快而浪荡的叫声,精血上脑的张大雕对这具软骨身体的折磨不由得愈演愈烈:他的双腿一点点并拢,凭借着自己的蛮力和小白的柔软,愣是将小白那双已经完全翻转了个的双腿又严丝合缝地并在一起;他的双手更是闲不下来,见着小白粗壮的大屌也已经膨胀到敲打着自己的胸口地步,所幸握着小白的双脚,缓缓包裹住了那根巨物。
于是乎,小白自己的脚掌如同一对面包片,牢牢地夹住了自己这根跃动溢水的大热狗,随着张大雕的恶趣味被摁到自己的大胸前。
“啊——”
被这般玩弄和折磨的小白忍不住在快感中溢出了更多的爱液,刺激着张大雕忍不住去亲吻撕咬小白高高扬起的脖子,在他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了一个个猩红的印记;他注视着这一切,看着自己怀中的男人被自己玩弄着,以至于被自己的脚掌踩住了大鸡巴,在自己的胸口淫液横流,不由得又在小白变得更加粗硬了。
“你可真tmd爽!”
张大雕在火热的身体里享受着这种射精的快感,粗重的大鸡巴依旧没有缴械投降的意思;他喘着粗气,看着面前闪烁着红点的镜头,一阵更大胆的想法很快便涌上心头。
只见着他屈膝而坐,浑身发力,牢牢地固定住小白的身子不让他乱动,尤其是他的腿部——依旧让他的双脚和大屌保持着“肉夹馍”的诱人姿势;随后他把双手固定在了小白两侧肱骨头突出的肩头,开始沿着顺时针方向不断转动。
知道了张大雕想法的小白也开始剧烈扭动起来,但显然,他的对手身持怪力、浑身雄健,哪怕他自己一身并不算差的腱子肉也难以望其项背。
只见着小白仿佛已经失去了双臂的上半身,以腰椎为轴承,违背着人体解刨学的基础现象一点点地扭动起来,以一种比橡胶假人还要柔韧的姿势一点点向后转去;而这一切也只发生在他的腰部,他的鸡巴和双腿被压得纹丝未动,依旧在随着转动的姿势不断颤动。
十度,十五度,二十五度,五十度,九十度……
无论是被扭动的人还是始作俑者,都不曾想到小白的腰也能如同小白那双柔韧的双腿一般,如此柔软无骨;只见着小白腰腹的皮肤肌肉逐渐褶皱扭曲,脊椎如同地龙翻身的山脉在皮肤下发生了肉眼可见的扭动,伴随着骨骼扭动的吱呀声响,原本就窄的腰部更是逐渐被扭转到一包小份抽纸的宽度。
可即使这般在外人看上去和谋杀无二的酷刑,小白最反常的反应,也仅仅是呼吸略微急促一些;而那些痛苦的哀鸣更只是痛觉的表达,并不代表着身体的不堪忍受,甚至于连青紫红肿都没有出现在被扭曲的地方。
看着眼前这诡异的场面,口干舌燥的张大雕不由得更加大胆起来,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小白骨骼和韧带的强大阻力下,铁了心一寸一寸地转动着。
一百度,一百二,一百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边操人一边满头大汗宛若推磨的张大雕,终于彻底听见小白扭转成麻花的腰部传来咯噔地一声脆响。专心致志盯着那团软肉的张大雕心中一紧,原以为痛苦的叫声并没有从小白听到;大脑清明片刻后,他有些心有余悸地抬起了头。
此刻,小白横膈膜以上的位置,包括他的大胸和肩膀,竟然彻底扭转了一百八十度,以正面的姿势面对着一脸诧异的张大雕;而小白也并没有昏迷过去,反而是面色潮红地颤抖着,若有若无的喘气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我tmd……射不出啊……嘶……你不行啊……”
仿生人这惟妙惟肖的睥睨眼神瞬间将张大雕的兽欲全部点燃。
“你真TMD是一个骚货!”
只见张大雕把小白捆在后背的双臂往后拽了拽,不顾小白的嘶吼和那快要撕裂的皮肤,粗暴地将小白那根迟迟射不出来的巨大肉棒一番掰弄,塞进了X型双臂和后背的间隙,牢牢地夹在了并在一起的肩胛骨中。
肉棒被突然挤压的小白一声痛呼,可无论他怎样扭动手臂,在力的作用下他的肩胛骨都无法得到放松,只能不断挤压着他自己的肉棒——于是乎这肉棒中汩汩流出的爱液更为丰富了,哪怕迟迟没有喷射的意思,也将他的双臂和后背染得腥臭黏腻不堪。
张大雕狞笑着看着一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只见他把玩了一会儿小白扭动后抵在肋骨后缘的双脚掌,又握住脚腕向下一压,直接让这一双扭曲的大小腿再度合并起来——只不过此刻已经变成了小腿在上、大腿在下,非人的扭曲直接让小白的双腿发出一声声令人牙酸的爆鸣。
“啊!”
这是张大雕玩了这么久之后第一次听到这么惨烈的叫声。
现在,小白的四肢百骸都已经被彻底的扭曲了。
他的双臂呈x形被绑在身后,在他的肩胛骨中还含着自己流淌着淫液的巨大肉棒;他的双腿被一百八十度上下翻转,前后左右并在一起,宽大的脚掌抵在自己扭曲的后腰;而他腰椎也被以非人的方式彻底扭转,胸部以上扭转一百八十度向后,下半身却保持着以前的恐怖姿势微微颤抖。
“怎么,都这tmd样子了,你还是射不出?”
张大雕咬牙切齿地盯着痛苦到大汗淋漓的小白。
小白的双眼被已经浸湿到滴水的留海微微挡住,但哪怕他的身体已经被扭曲成了非人的一团肉泥,他的眼神依旧带着嘲弄和愤恨——见着张大雕看他,小白恍惚间微微抬起了下巴,直勾勾地盯着那双同样充满着挑衅的视线。
“很好,很好……”
气极反笑的张大雕干脆那自己坚硬的大屌一抽,然后大大咧咧地向后一躺;他一把手扣住了这个仿生人的后脑勺,直接往下一按。
“看见你该看见的东西了吧,给你五秒钟的时间自己选。”
“自由,被我彻底玩死,还是被你的主人拿回去继续当人肉按摩棒用。”
“五……”
张大雕双眼迷离地看着天花板上的镜面,看着这个由自己亲手打造的人肉怪物,以一种后现代雕塑的诡异扭曲形式,被自己的大手牢牢地摁着头。他那浑身扭曲柔软而坚实的手部和腿部肌肉,还有那些突破了人类极限的造型,无比昭示着一种色情和艺术合并的另类美。
很快,他感觉到自己大棒进入了一阵温暖的穴口,时不时还有柔软的肌肉和坚硬的骨骼剐蹭着自己硕大的龟头,以及蜿蜒密布的静脉血管。
一上一下,呜咽、呻吟和吞吐声沿着张大雕的手掌心和睾丸之间来回穿梭。
张大雕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抚摸上了小白快要扎破皮肤的颈椎:骨骼在皮肤下游走的奇异感觉,搭配着眼前诡异而健壮的肉体,变成了最好的催情美酒。
十分钟后,模拟出的窗帘随着时间的变动,在缝隙处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些光亮。
“听说你后面也是有味蕾的……怎么样,第一次从前面尝尝,是啥味道?”
回应他的只有赌气一般的粗重喘息和吞咽声。
“稍微休息一会儿,我们继续。”
意兴尚佳的张大雕挺着坚硬的身子,一边在身下的咳嗽声中释放着自己精液,一边冰冷地喃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