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德跪在刑场上,恍惚地望着欢呼的人群。
他的双臂被反吊向背后,将他软倒的身体强行向上拉拽。绞刑台的石制地面上,有擦不干的漆黑血迹。
在过去的三天里,帝国刑吏对他展现了最大的恶意。
他双腿的膝盖骨被打碎,双手的手指被锤子一根根敲烂,指骨也被反向折断成数节。嗓子早就因为缺水叫不出声音了,视线里的一切都蒙着一层血红。
奥兰德眨了眨青肿的双眼,在人群中寻找着伙伴的影子,但却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人。他叹了口气,抬起头望着天空。天色阴沉,风猎猎地吹着,仿佛随时暴雨都会从遮天蔽日的乌云中降下。
奥兰德是一名小偷。
与无数在社会底层挣扎求生的人相似,作为被遗弃的孤儿的奥兰德没有任何一技之长——除了偷窃。他和同伴沃夫哈特都以偷窃为生,虽然摸到的钱堪堪只能填饱肚子,但要不饿死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在这个基安帝国,对犯罪行为的处罚非常严酷,更何况这里是帝国王都阿迪亚,在执法上更是毫不容情。即使是偷窃了几枚铜币也会被残忍地处死。奥兰德在被抓获之后就被判处绞刑——被帝国处刑官坐在屁股底下,用大腿扭断脖子。
……我究竟,为什么才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呢?
奥兰德低声嗫语着,眼中映入处刑人的身影。
那是一名身材丰满高挑的金发少女。她双腿修长、脚上踩着帝国军队中的制式绑带凉鞋,圆润的脚趾上涂着淡红色的趾甲油。凉鞋的绑带只绑到小腿为止,肉感十足的大腿大胆地裸露在外,在束缚中向外微微鼓起;再往上看,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被她短裙遮盖着的臀部吸引。即使从正面也能看出她的臀部异常丰满,几乎让人升起一种窒息感。她上身披着布甲,高挺的胸部被遮盖着,肩上的流苏刻有华丽的纹章,表明着她高贵的身份。
帝国首席处刑官——温德琳·赫尔维勒夏因(Windlin Hellvilleshine)。
他怎么会认不出来这个女人?
身为被女王委以重任的法官兼处刑官,温德琳是所有下层民众的梦魇。这个女人仿佛有无限的精力:她永不倦怠地搜索着任何敢于触碰帝国法律的男人,在法庭上将他们的尊严彻底击溃,再用自己的屁股为他们带来痛苦的死亡。光是这个月之内,被她本人公开处决的帝国民众就已经达到了二位数。
他吓得腿都开始发软了。
温德琳以看到臭虫般的眼神嫌恶地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奥兰德,转过脸面对民众们宣告:
“这个罪人的名字叫奥兰德,阿迪亚王都下城区人。他是一名不劳而获的帝国蛀虫,专门以盗窃为生,严重违背了伟大的女王与神官众的教导。根据帝国法律——”
少女处刑人顿了一下,扬起手继续说道:
“我将对其施以绞刑!”
民众们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孩子爬上大人的后背,穿着学校制服的少女们嬉笑着低声窃语,穿着漂亮长裙的女人踮起脚尖。随着处刑宣告,刑场的气氛迅速被炒热。但围观的大多都是女性,路过的男性连看都不敢看向这边,用帽子挡住视线,低头匆匆走开。
“抬头。”温德琳拽着奥兰德的头发,视线向后一瞥,“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奥兰德看着她淡紫色的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却想不到有什么遗言值得说。他早就知道了,既然自己当了小偷,就早晚有一天会被抓到,承受非人的拷问之后死在女人的屁股底下。但他没想到这个结局来得会这么快——快得甚至来不及让他思考自己的遗言。
“……我……”
奥兰德头脑一片空白,他求助般地仰视着处刑人,想乞求她让自己再多思考一会。但温德琳很快失去了耐心,奥兰德听到她轻声骂了一句脏话,放开了自己的头发——就在他还没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温德琳就开始了对他的处刑。
她伸手撩起了短裙,向后退了一步,用屁股完全盖住了奥兰德的脸。
与因营养不良而瘦弱的奥兰德截然相反,处刑人的身材十分丰满,臀部和大腿尤其肉感色气。而在长期用双腿与屁股处死罪人的行刑中,更是锻炼出了丰腴又健美的臀部线条。但奥兰德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察觉这些——处刑人的屁股刚一碰触到他的脸,自己的脸就像陷入泥沼一般被吸进了她屁股的软肉里,简直就像是处刑人在用屁股吸吮着他的脸一样。奥兰德绝望地看着处刑人染着脏污的内裤,热腾腾臭烘烘的气味直冲他的脑海,理智告诉他,一旦被她的屁股吸进去,就真的离被闷死不远了,他恐惧地拼命向后仰头,被吊向身后的双臂用力挣扎着,想要从她屁股的监狱中逃离。可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的处刑官,却只是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嗤笑——究竟是有多笨才会觉得向后仰头就能逃开啊?
处刑人暗笑着罪人的愚蠢,依旧慢慢地将屁股向后靠。这简直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尽管允许猎物逃跑,但无论跑到哪里去都永远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奥兰德拼命喘着粗气向后仰头,想要躲避处刑官逼近的屁股,却怎么也仰不下去了。他惊恐地看着处刑人的屁股不断接近自己的脸,那混合着尿骚味与未擦干的粪便的刺鼻的气味也愈来愈浓,几近要将他吞入其中。他流着泪摇晃着头想要躲开,但根本无济于事——这次再也没有给他向后躲避的空间了。更可怕的是,与刚才的站姿不同——现在的温德琳是坐在奥兰德脸上的。他就像是一把脆弱的椅子一样,支撑起了处刑人丰满的屁股。
他的脑袋不受控制地再次被吸进了她的屁股缝里,整张脸隔着处刑人的内裤被紧紧吸在了她的屁穴上,脸上唯一凸起的地方——鼻子,恰好被挤在了中间。温德琳柔软又有弹性的屁股此时化为了凶器,臀部肌肉一用力,就像老虎钳一样狠狠地夹住了罪人的脑袋。在被屁股闷绝的同时承受脑袋要裂开一样的剧痛,奥兰德瞬间发出了不成声的惨叫。但就连那声惨叫也被夹在了温德琳的屁股里,只流出了一声沉闷短促的呻吟。看着这残酷的一幕,民众们的情绪达到了高潮,几个十四五岁的女孩甚至看得眼睛都发亮了。
但是温德琳并不打算这么快就送这个罪人上路——她扭动着屁股,不断施加着挤压罪人头颅的力度——而对奥兰德来说,这一切简直就是地狱。不单是脑子要被挤爆的剧痛,还有完全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他的脸刚被处刑人吸进屁股缝隙里,他就察觉到了:由于自己的脸紧密地贴在了处刑人的屁股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空间能让自己呼吸了。他的双手痉挛地挣扎起来,想要推开处刑人的屁股,但却被铁链死死绑在身后无法行动。仅仅憋了几秒就彻底撑不住了,身体发狂地渴求着氧气,可在脸部完全陷入处刑人屁股的现在,又哪里有氧气给自己呼吸呢?
……在这濒死的关头,他终于想到了唯一的答案。
尽管缺氧令他的大脑彻底崩溃,但他依旧将脸更加用力地埋进处刑人的屁股缝隙里,像条发情期的狗一样,鼻子紧紧地贴在她的屁穴上,舌头笨拙地舔着处刑人被染成黄黑色的白色小熊内裤,试图从这唯一能触碰到的洞穴中汲取能让自己活下去的氧气。
注意到奥兰德用力吸着自己的屁穴,温德琳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
尽管她已经处刑过很多罪人了,但依旧觉得这些人奇怪的不得了。
在帝国境内,犯罪者是没有人权可言的。在对罪人行刑时,处刑流程也都按照实际情况,交给处刑人自己来定夺。与大多数其他帝国处刑人不同,她并不怎么喜欢虐待别人,但出于自身认真严谨的性格,她在处死罪人时,向来是最大限度地折磨羞辱罪人,让他们在极度的痛苦中,意识到自己的违法犯罪行为有多恶劣,以最为低贱的死状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
可说来也怪,每一个被自己处死的罪人,在临死之前都会像发情一样对着自己的屁穴又闻又吸的,这家伙也没有例外。到底是怎么回事啦。明明是最残酷的惩罚,这些人在干什么……开什么玩笑。总不会因为是我可爱吧?说到底,难道男人就这么喜欢在女人散发着恶臭的屁股里,被凄惨地闷死吗?
想到这里,处刑人突然感到了一种微妙的不爽。她轻蹙起眉头,屁股稍稍抬了起来。被紧紧吸进屁穴里的脸也随着这个动作被带了起来。她满脸都是厌恶,稍微放松了紧紧夹着奥兰德的臀部肌肉,他的脸就像一团烂棉花一样从臭烘烘的屁穴里滑了出来。在刚才的挣扎中,他的脸上被涂满了处刑人内裤上的污物,整张脸都覆盖着一层黄黑色的胶状物。他大张着嘴,舌头长长地耷在外面,眼睛向上翻着白眼,显然短短几十秒的完全窒息就让他已经濒临死亡了。但是对温德琳来说,这只不过是正式处刑开始之前的热身运动罢了。
她微不可察地吸了口气。
凉丝丝的空气流过温德琳的肠胃,起到了催化的作用。温德琳的屁穴轻轻皱缩了几下,从那粉红色的软肉的深处,涌起了一连串低声嗫嚅一般的轻响。在肠胃的加速蠕动下,一股接一股的腐臭气体从温德琳的屁穴中缓慢地溢了出来。褐黄色的臭屁像是滴入清水中的墨块,并不快速飘散,而是执拗地凝在空气中,向四周辐射着恐怖的气味。作为帝国首席处刑官,温德琳的全身都是足以痛苦地虐杀他人的凶器——就连放出的屁也不例外。在王都中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一名家人全都死在温德琳屁股底下的少年,趁夜潜入温德琳的宅邸想要刺杀她来报仇,在摸到她的床前时,温德琳却在睡梦中轻轻放了一个屁——结果可想而知,刺客当场就被她的屁熏到晕厥,和他的家人们一样死在了温德琳的屁股底下。
若是他人恐怕会觉得这只是真实性存疑的传说,但此时此刻正跪在温德琳屁股下的罪人绝不会这么想。打从温德琳的屁穴开始蠕动时,比起至今为止都更可怖的腐臭味就已经将他从甜蜜的晕厥中拉了起来——而温德琳的左手狠狠地抓住了罪人的脑袋,这个刚刚从温德琳的屁股缝中死里逃生的家伙,又被残忍地按进了她蠕动着的屁穴里——而这次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温德琳的右手则抚上了自己的肚子,以画圈般的轨迹缓慢地揉着自己的肠胃。在执行这次处决之前,她吃了不少豆制食品,而这些消化过程中异常恶臭的食物将会化为虐杀罪人的腐臭的臭屁,一滴不剩地灌进他的肚子里。
就连惨叫也来不及,在他因恐怖而瞪大的眼睛中,映照出了温德琳舒张屁穴、排出热风般腐臭的屁的瞬间。紧裹在圆润屁股上的内裤因内部的气体而向自己的脸颊膨胀了起来,毫无慈悲地抵住了他的脸。与此同时,内裤上染上脏污的面积迅速扩大,以白色为基调的丝绸内裤,顿时从中心向两边爬上了黄褐色的肮脏色泽。最恐怖的自然是气味,倘若要形容的话,那正是在潮湿黑暗的环境中常年堆积、腐烂发酵、无限制地膨胀起来的豆类,与刺激性极强的氨气的混成品,岂止是恶臭,已经达到了腐臭的程度,浓郁得像是化成了富有腐蚀性的液体一般。灼热而浓郁的腐臭气体穿过内裤、毫无阻隔地蒸在了男人的脸上。腐臭不止腐蚀着他的皮肤,还将他暴露在外的粘膜烧了个一干二净。在这腐臭带来的剧痛中,男人哑着嗓子尖叫着,拼命扯着铁链,做着无谓的挣扎。但温德琳只是嘲笑着他的挣扎,慢慢扭动着臀部,咀嚼着奥兰德的脑袋,以将罪人吃进自己屁股的更深处为目标,缓慢又确切地将他吸进那地狱般的软肉之中。
本来已经因窒息而昏厥过去的奥兰德,意识从死亡的边缘再度被拉了回来。温德琳污浊的屁中也多少滤过了些许氧气、强行灌入了奥兰德的肺内——呼吸道被腐臭烧灼,刺激性的气体滚涌进他的身体,肆无忌惮地侵犯着他的神经。而就算摇晃着头想要逃离出去,等待着他的却仅剩绝望——比起因营养不良而瘦弱的奥兰德,拥有高大丰满的身材的温德琳简直就像巨人一样。奥兰德的腰还没有她的一条腿粗,而她尤其引以为傲的圆润臀部更是比男人的肩膀还要宽,就算用屁股将他的脑袋彻底盖住也是做得到的。她缓慢地一前一后旋扭着双腿,臀部也被带动着来回晃动,在丰润脂肪的覆盖下、温德琳的臀部肌肉慢慢向大腿内侧增加着压力,厚厚的臀肉包裹住奥兰德的脑袋,连带着他瘦削的上半身也一并吸入了臀缝之中。在不间断的活动中,臀缝中已经出了不少汗,这些汗液与没有擦净的粪便的味道混合起来,酝酿出了又酸又闷的骚味汗臭。在他人看来,就好像奥兰德的脑袋已经完全被这名女处刑人散发着恶臭的屁股吞进了里面一样。
哪怕民众们已不是第一次围观温德琳处刑罪犯,眼前的一切依旧太过刺激。美丽又英武的少女扭动着臀部与大腿,将胆敢蔑视帝国法律的丑恶罪人处死在自己的屁股缝里——这种事情无论多少次也看不厌。而奥兰德瘦弱可笑的身材又更加映衬出了温德琳的强大。观看的人越来越多,行人也不由自主地驻足,女性当然不用提,但也不乏被这既恐怖又色情的画面吸引的愚蠢男性——看着同类缓慢迈向死亡的惨状,令他们既感到害怕,却又掩藏不住背德的兴奋。而这种心理冲突,在温德琳放屁的瞬间更是达到了高潮——看着她摇晃着屁股,一边排泄出腐臭的气体,一边用臀肉将罪人重新吸收进自己的屁股缝中,不知有多少人就这样在极端的视觉与嗅觉刺激下迎来了高潮。
温德琳的眼睛自然也没有忽略这一幕。倒不如说,每次处刑时都是这个样子。不止被自己处决的人在临死前会发疯一样对自己的屁股献上一切,连观看处决过程的民众们也像中了毒似的。这样一来可就达不到以恐怖来威慑潜在犯罪者的效果了……不,该不会反而会增加犯罪者吧?她不由得有些犹疑。虽然她知道臭味是含有刺激性欲的信息素,但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呢?
看到大家的反应,温德琳的心中升起一种微妙的期待感。她向来不会在工作中掺杂个人情绪,无论是罪大恶极的犯人还是只是小偷小摸的家伙,她都会同样慢慢地折磨他们,让他们在绝望中迎来缓慢又恐怖的死亡。但这并不是因为温德琳喜欢虐待别人,单纯只是她对自己工作的严格要求罢了。不过,或许自己还能做得更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暗自下了决定。
与此同时,被囚禁在过于厚重的臀肉里,奥兰德脆弱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了。再度升起的窒息感攥紧了他的肺部,就算用尽力气也无法从温德琳的屁穴里吸到一点氧气,被恶臭彻底熏腌着的肺部早就无法正常呼吸了。死神离他比任何时候还要更近。他的双脚无力地踢蹬着地面,频率越来越慢——可就在这个瞬间,不知为什么,温德琳把按在他脑后的手放开了。富有弹性的臀肉不再吞噬他的脑袋,而是为了恢复原本滚圆柔美的形状,屁股再度左右磨蹭了起来,将奥兰德深深陷入屁穴中的脸从地狱的谷间推拥了出来。
温德琳向前踏了一步,让开位置,偏头将视线投向半死不活的男人。再度死里逃生的后者耷拉着被脏污浸满的脑袋一声不吭地喘着粗气,他的双腿之间正稀稀拉拉地流下黄色液体——在刚才的处刑中,这家伙悲惨地失禁了。
看到这一幕,就算是温德琳也不由得蹙起了眉。她的右脚随意地向后一甩,凉鞋的鞋底狠狠砸在了奥兰德的下巴上,后者被这冲击力踢得干呕了起来,连带着紧锁他的锁链也哗哗作响了起来。多少感觉消了消气的温德琳舒了口气,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成内八字,大拇指插进内裤的边缘勾住,慢慢地将内裤褪了下来。
内裤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滑到了脚边,温德琳抬起脚,让内裤滑落在地上,弯下腰将内裤捡了起来。原本纯白色的镶花内裤,因为穿了几天都没有洗,与前后的肉穴接触的地方都被染上了黄褐色的污垢,散溢着浓郁刺鼻却又催情的气息。观看处刑的人们看得眼睛都直了——在褪下内裤后,温德琳那深粉红色的小穴便暴露在了人们的视线下。年轻女性的信息素像毒一样悄然融进了空气中,肉穴吐息氤氲着白茫茫的蒸汽。丰满的阴唇微微颤抖着,阴毛肆意地生长着,裹着一层层浑浊黏腻的粘液,丝线般拉向已经润湿的小穴。而她的屁穴则正对着自己屁股后奄奄一息的奥兰德。尽管刚刚排出了那么恶心的臭屁,但只要是看到她的屁股的人,任谁也无法移开目光了:浑圆的屁股随着彼此的碰撞而浪涛相拥,绵软纤细的绒毛伏在臀肉的谷间,缓慢一张一合的屁穴深处隐约映出魅惑的粉红色,仿佛在邀请冒险者进入的无底洞窟,又如同等待着虫子误入的猪笼草一般。但倘若被她的屁穴诱惑的话,迎来的只会是远超地狱的悲惨结局吧——就如同奥兰德接下来的遭遇一样。
于文艺复兴时期建立起的基安帝国也对古代文明的仪俗加以了吸收继承,女性在公开场合展现自己的身体、以彰显自己的肉体美的习俗也相当常见。而当这种行为伴随着对弱小的第二性(男性)的羞辱时就更令人赞叹了。对自幼接受贵族教育的温德琳来说,当众脱下内裤、展现自己健美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应该感到羞耻的是正被自己处刑的罪人才对——温德琳环视了一圈处刑台下聚集的民众,微笑着向她们点头致意后,便继续进行下一步处刑的准备。
温德琳转过身,蹲在罪人的面前。
即使蹲在地上,她也比瘫在地上奥兰德高过一头还多。后者条件反射地嘶哑着尖叫了起来,磨出了血的四肢在地上拍打着想要后退。温德琳挑起眉毛看着他闹了一会,伸出手重重拍了拍他满是污垢的脸。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拉到了自己面前。
奥兰德没有任何抵抗的力气,只是失魂落魄地吸着气啜泣着。
“给你一个机会。”
温德琳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内裤套在了他的脖子与脸上。尽管不及屁穴本身的气味,内裤上积蓄的汗臭与尿骚混合的酸臭味,依旧令奥兰德发出了呻吟。温德琳的内裤的大小比起奥兰德的肩膀还要宽得多,本身的材质也绝不算薄。套在后者的脖子上的内裤简直就像是一条宽大的围巾一般。
“把我舔得舒服的话,就给你一个痛快死。怎样,还算划算吧?”
她不容置疑地说着,淡紫色的瞳孔中闪着恶魔般的光。奥兰德睁开眼睛,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艰难地点了点头。
温德琳笑着站起身,扯着内裤的另一端,将罪大恶极的犯人强行拉了起来。在魔法的作用下, 本来足以盖住他整张脸还多的内裤瞬间收窄了许多,松垮地系在他脖子上的内裤转瞬间变成了紧紧缠在他脖颈上的死亡之绳。就像任何一个窒息濒死的人一样,他条件反射地举起手想要抠住内裤的边缘,手腕上的铁链却又冷冷地将他拉回原地。在女性对男性的压倒性力量优势面前,就算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更何况他的对手是首席处刑官温德琳。温德琳嗤笑了一声,握着内裤另一端的手猛地向上一提,粗暴地将男人的脸拽向了自己胯下湿润的肉穴。在这无可抵御的巨力下,奥兰德根本没办法调整自己的姿势,呈跪姿的他,膝盖被强行拽离了地面,身体猛然向反方向弯折,脊椎与颈椎全都被用力地向后拉着。他仰起的脸被胡来地镶入了温德琳温热的肉穴里,沾满粘液的阴毛紧紧贴在他的脸上,仿佛盛开的巨大花蕊。在与方才的腐臭完全不同、却同样刺鼻又催情的气息中,奥兰德的意识瞬间被过度的费洛蒙煮沸了——他一边啜泣着,一边吻上了温德琳深粉色的阴唇。
“舔吧。”
温德琳冷淡地将他拽向地狱。
虽说对其他处刑人来说相当寻常,但对她来说,像这样用理应处死的罪人来充当性玩具还是第一次。在紧张拘谨的同时,也难免有着些许期待。温德琳坏心眼地一只脚狠狠踩在了奥兰德的脚踝上固定着他的活动范围,使他不会被拽飞起来,扯着内裤的那只手上则继续用力将他扯向自己的肉穴。
尽管奥兰德依旧处于窒息的状态,但比起埋进屁股缝里的时候,服务温德琳的肉穴简直就是天堂。他的舌头已经彻底被腐臭的屁味腌制透了,即使伸出舌头舔舐温德琳湿润的阴唇、也品尝不出黏黏的液体的味道,但这对温德琳来说并不重要——她本就没打算只靠这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卑贱的舌头来得到满足。他是一个性玩具,也只是一个性玩具——无论是怎么使用,都与他本人的意志没有任何关系。从他被囚禁在温德琳的胯下开始,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温德琳扯着内裤的手加了几分力气,另一只手则从背后绕了过去、拽住了男人已经被粘液彻底卷成一团的头发。这样一来,奥兰德的体态就被固定住了:腰背以恐怖的角度向背后弯曲,上半身被紧紧拽了起来,脸部紧紧地镶嵌进了温德琳的肉穴之中。而温德琳抓着他头发的手则起到了固定他脸部、不让他有任何机会从温德琳的肉穴中滑出去的作用。温德琳只要稍微晃晃腰,罪人凹凸不平的脸就会变成最棒的自慰道具,为温德琳带来刺激。这样一来无论是阴蒂也好、外阴也好、还是阴唇也好,全都可以舒舒服服地被刺激到。
这自然是个好点子,但被温德琳当成自慰道具的奥兰德能感受到的只有恐怖——颈椎被向后拉直,女性粘稠刺鼻的肉穴覆压着他的脸来回磨蹭移动着,时而因刺激到舒服的地方不自觉地夹紧大腿,彻底阻绝奥兰德的呼吸。最开始他还尝试着伸出舌头去吮吸温德琳的爱液,但很快就在浓郁的闷臭味中一遍遍地失去意识、又被温德琳厚重的肉穴强行磨醒。鼻子受到的折磨尤其严重,不光被用来刺激阴蒂,还被更进一步地强行按进了阴唇深处,被迫闻着里面的爱液臭味。尽管温德琳平时看起来是认真的好孩子,但私下中性欲极强,这样粗暴地将奴隶当成自己的性玩具也是轻车熟路——在这猛烈的折磨下,奥兰德的脸上已经完全被散发着酸臭味的黏腻爱液涂满,眼睛的睫毛也被几天没洗澡而积蓄下的耻垢黏在了一起。腐臭的内裤将他的脸紧紧压在温德琳肉穴上,在完全与外界隔绝开的环境中,在不断的挤压中变得一片血红的视线,被迫注视着温德琳那可怕的肉穴,膨起的阴唇缓慢开合着,仿佛要把他的灵魂吞入其中,爱液好像把他的耳朵塞得满满的,就连温德琳因愉快而不由自主发出的轻声喘息也好像来自遥远的另一个世界,耳边只有她的肉穴中粘液翻涌的声音。脖颈紧紧被内裤向上勒着,柔软又有肉感的大腿夹在他脑袋的两侧,固定着他的脸部,随着温德琳逐渐进入状态,还会不自觉地用力向内收紧,大腿肌肉发力挤压着肉穴底部的男人,而每当这时,他就会在头颅要碎裂开一般的剧痛中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但是这挣扎反而愈加使温德琳兴奋了起来。毕竟活人与自慰道具最大的不同,就是活人会挣扎、会哭叫、会做出连处刑人都想象不到的各种反应。奥兰德愈是摇晃着脸部想要挣扎,温德琳就愈兴奋,每一次双腿都会夹得更紧。这是一场将自己逼向死亡的恶性循环,到这一步就算想逃也已经太晚了,温德琳已经彻底进入了状态,无论是谁都无法从温德琳大腿内侧地狱般的三角洲中逃开了。奥兰德瘦弱的身体触电一般弹跳颤抖着,被铁链紧锁的四肢迸溅出了鲜血,远远看去就好像挂在温德琳肉穴中的一条随风摇摆的小尾巴一样。即使是深陷进温德琳屁穴中的时候,多少也能从她的屁里吸到一些氧气,但现在的奥兰德根本没有办法呼吸,哪怕只是张开嘴,温德琳勃起的阴蒂就会立刻滑进他的嘴里,强奸着他的口腔。在连番的折磨下,他的精神彻底崩溃了——而与此同时,温德琳终于用男人的脸到达了高潮。
粘稠的爱液激烈地喷溅了出来,将身下的男人浇了个透。跪在温德琳肉穴底下的罪人,被她的爱液彻底征服的姿态,让人联想到被包进琥珀中的虫子。温德琳满足地、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用力拽了拽手中的内裤,低下头确认罪人的状态。
她听到了一声骨头折断的脆响。
奥兰德的脖子向后弯折到了极限,七窍流出鲜血,一只眼睛已经在温德琳自慰时被她的肉穴压扁了,像贴纸一样凹进了眼眶中,另一只眼睛睁得滚圆,无神的瞳孔向外扩散。他的鼻子与嘴边全都是耻垢的痕迹,满脸都黏着温德琳的阴毛。舌头被碾成了一坨烂肉,脸上涂着厚厚一层爱液,散发着怪异又恶心的臭味。
温德琳抓着内裤的一端,将他的尸体平举着提了起来,展示给围观的人们。由于身高的差距,哪怕温德琳并未刻意举高,他的双脚依旧悬在空中摇晃着。肢体被打断、颈椎与脊椎也折断了的男人,好像一块被抽去了骨头的烂肉,垂在温德琳的手中。他的脸上套着温德琳恶臭的内裤,脸上凝固着恐怖、歇斯底里却又沉沦愉悦的表情,意外地令人感到滑稽。最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哪怕被折磨得这么惨,他的下体却还滴滴答答地垂流着精液——没人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射精的,但这并不重要,作为一名男性犯人,他的尸体很快就会被去势。
这正可谓是最差劲的死状。奥兰德的记忆、梦想与生命本身,全都被温德琳的屁穴碾压成了泥尘,作为一次性的自慰消耗品,成为了女性肉穴的食粮。
而他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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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