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枯树
一顿晚餐,在这种特殊的方式下吃了很久。
明月高悬,银辉落地。
若雪嚷嚷着:「不要!主人不可以帮雪奴擦脸的!」一脸执着的幸福浅笑,
娇艳无比的满面桃花,如同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萧文的心紧紧缠住,好紧好紧。
萧文无奈放下手中的毛巾,看着脸颊上沾满饭粒汤汁的若雪,再次发誓要照顾她
一辈子,不,要照顾她生生世世!
萧文板起脸,厉声喝道:「贱狗,听不听主人的命令,过来让我擦脸!」若
雪摇了摇毛茸茸的白色犬尾,步履蹒跚地爬到他脚边,吐出丁香小舌,呵气如兰。
萧文温柔地擦去若雪俏脸上的污渍,心中充满了浓稠的化不开的甜蜜。
在若雪的坚持下,萧文妥协了,牵着红色项圈上的锁链,将小母狗带出房子。
夜已经深了,如同自己的童年,这间庭院里寂静得只剩下月光。小母狗项圈上的
铃铛叮咚如泉,在静谧的院子里荡漾着柔柔的爱意。萧文没来由地一笑,自己本
想调教一个奴隶出来,哪知道什么都不做就冒出来这么一个爱奴。恩,是爱奴,
因为爱而成为奴隶,真的是奴隶吗?是我奴役了你,还是被你奴役?
萧文牵着小母狗在庭院里散步,心中浮现出种种往事,忽然被小母狗急促的
呜呜声惊醒,回过神来。小母狗摇着尾巴,绕着萧文转来转去,呜呜声伴随着铃
儿叮当,别有一番意境。萧文蹲下身子,打开锁扣,取出小母狗嘴里的骨头型钳
口具,微微一笑:「小贱狗,怎么了?」若雪大张着小嘴,动了半天却发不出声
音,急的眼泪夺眶而出。萧文轻轻抚着她柔滑的脸颊,轻轻笑道:「乖狗儿,慢
慢说,不急!」若雪显然不是这样想的,她嘤咛一声摔倒在地,开始轻轻抽泣。
萧文这下傻了眼,连忙抱住若雪,想安慰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蓦然间,一股淡淡
的尿骚味飘入鼻中,萧文低头一看,不禁莞尔,原来若雪从晚饭到现在一直没有
小便,憋了这么久再也扛不住了,滚烫的尿液被贞操带所阻,无法顺利流出,导
致渐渐漫出的尿渍湿了整个下身,然后沿着屁股流向大腿,淌到地上。
尿骚味混在若雪如兰的体香中格外刺鼻,萧文笑道:「好了,小狗狗,别哭
了!再哭打你屁股!」若雪止住哭泣,双眸通红,泪眼婆娑,语不成声:「雪,
雪奴,想学贱母狗撒尿给主人看,结果,结果……」萧文低头吻住若雪的双唇,
苦涩的泪水滑入入口,心中的柔情蜜意却翻天覆地!
萧文一把抱起若雪,走回屋子。只留下一地尿渍泛着粼粼波光。
若雪趴在床上,已然笑意盈盈,摇晃着可爱的犬尾,汪汪叫个不停。萧文轻
轻拍了拍若雪的屁股:「好了,乖雪儿,玩够没?该睡觉了。」若雪摇了摇头,
霞飞满天:「主人,雪奴的后庭还没有填满呢!」这,萧文一阵无语。轻柔地拔
出若雪深入肠道的一长串珠子,将可爱的犬尾放在一边。萧文撕开拉链,露出耸
立空中的阳具。若雪羞涩的声音低不可闻:「主人得先给雪奴灌肠,要不太脏了!」
浴室里春意无边,萧文拿着注射器,吸满500毫升的稀释灌肠液,又问一
次:「真要两满针吗?」若雪点点头,俏脸如同红苹果。注射器插入若雪的菊蕾,
缓缓推入灌肠液,整整1000ml的液体灌入肠道,若雪白嫩的小腹又一次鼓
了起来。萧文拿过肛塞,堵住后庭。小母狗蜷缩在萧文怀里,浑身香汗淋漓,执
意要坚持半个小时。疼痛宛如锋利的尖刀,一遍遍绞着若雪的小腹。仅仅过了十
分钟,若雪已经浑身湿透,脸色苍白,气喘吁吁。萧文几次忍不住要放弃,都被
若雪顽强的意志否决,终于挺够30分钟,若雪几乎失去神志,犹自喃喃低语:
「一定要坚持,坚持。」萧文将若雪放在座便器上,打开肛塞,啵的一声,如同
剧烈摇晃的啤酒瓶刚刚开盖,高压水柱般的黄色固液混合体激射进入便器,久久
不息。末了是连续几个响屁,羞得若雪无地自容。
在浓郁的柠檬空气清新剂的遮盖下,并没有臭味传来,若雪暗暗放心来,接
下来是连续数次的清水冲洗肠道,擦拭干净小母狗的屁股后,萧文抱着她回到卧
室的床上。在阳具上涂抹好润滑液,轻轻掰开若雪小巧的菊蕾,萧文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伸出食指轻轻探入隧道。来回的抽弄,在菊肛适应之后逐渐添加手指,
直到确认自己的阳具不会伤到若雪。手指的玩弄也令若雪春情萌动,媚意横生,
萧文轻轻咬了咬若雪的耳垂:「我要进去了!」若雪闻言,闭上迷蒙的双眸,只
觉得一根更加火热更加粗长的东西进入菊蕾,些许有些胀痛,但却很充实,也很
舒服。萧文在润滑液的帮助下,渐渐放开手脚,开始纵横驰骋。若雪是跪伏在床
上的,所以萧文的阳具可以直没至根。也许爱情的滋润,才是最好的润滑剂。
动听的呻吟,滚烫的躯体,飞溅的汁液。
萧文开始痉挛,阳具精关大开,山洪决堤而出。又是足足数分钟的喷涌,萧
文开始逐渐适应这种奇怪能力。不管怎么说,射精持续越久,极致的快感也就越
久。萧文抚摸着若雪又被撑起的肚皮,突然觉得自己太坏了,每次都搞大若雪的
肚子。搞大肚子?孩子?难道自己希望有个孩子?萧文摇了摇头,管他呢!
换了好几次的床单都是徒劳,又是浓浓的腥臭弥漫屋子,若雪坚持不要清洗,
也不要解开束缚,就这么如同小母狗般蜷在萧文怀里。精巧可爱的琼鼻微微抖动,
打了个喷嚏,若雪微微一笑,声音温润如玉:「主人,那天晚上,雪奴被你折腾
成那样后义父大发雷霆,雪奴求他不要罚主人,他最后答应了,只是留给雪奴一
张字条,然后第二天就失踪了。」什么字条?萧文还没开口发问,若雪轻轻接道:
「天下大乱,群魔尽出,寻道问仙,龙飞凤舞。勿寻勿念,缘起缘落。月下庭院
苦,云生星汉无。」萧文苦着脸:「什么意思?」若雪娇笑一声,宛若银铃:
「第一句好像是说义父去找张天师,嗯,就是张伯伯,商量天下大事了;第二句
呢,是叫大家不要去找他,缘分到了,义父就会回来;第三句呢,雪奴琢磨了许
久,似乎是说庭院里藏有东西。」若雪沉吟一会儿:「可是雪奴找了半年都没找
到。」萧文捏了捏若雪的琼鼻:「跟我出去再去找找看!」
萧文抱起轻柔的若雪,走出屋子。举目望去,只见院里那棵不知年岁的枯树
脚下一片水光粼粼。转瞬之间云生遮月,波光消失的刹那,萧文眼睛一花,仿佛
看见一道轻烟冉冉升起。萧文跑了过去,怀里的若雪忍不住问道:「主人看到什
么了吗?雪奴怎么没有看到。」萧文不语,走到水渍旁边,发下居然是若雪先前
失禁留下的尿渍,然而过了这么久还没有被吹干。这说明什么?萧文仔细盯着尿
渍,仿佛绘成一棵树,嗯,就是这棵枯树!若雪脸颊发烫,羞恼不已地看着地上
那滩尿渍,心如鹿撞。
萧文喃喃道,庭院苦,苦,枯树?这棵树似乎在自己小时候就枯死了,为何
一直没有放倒呢?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若雪静了静神,一抬头,惊叫起来:「主
人,那里!」若雪朝着一处不起眼的树干努嘴,那里留着一片枯叶,枯叶的形状
竟然是这棵树的样子!
萧文放下若雪,回屋拿来一只手电筒,照在那片奇怪的叶子上,仔细看去,
竟然不是真的叶子,而是画在树干上的假叶子!若雪忍不住开口:「主人,让雪
奴看下。」萧文回过神来,抱起地上的若雪。也许女人总是心细。若雪盯着那片
画出来的叶子,声音带着雀跃:「那里,叶子那里跟树的相同位置不一样!」萧
文挠了挠头,这又说明什么?
若雪不知怎得忽然从萧文怀里跃出去,碰在那块有些不同的树干上,粗糙的
枝条一下子擦破了她娇嫩的额头,鲜血飞溅到那块树皮上,一时间,仿佛又是一
道轻烟冉冉升起。哎呀,若雪摔在地上,痛哼出声,萧文连忙弯腰抱起她,担心
不已:「没事吧,你怎么蹦出去了啊!」若雪擎着泪水的双眸闪过一丝亮光:
「雪奴手脚不能动啊,想摸摸那块树皮,结果……」萧文抬眼看去,只见那块粘
血的树皮渐渐变得圆润光滑,然后脱落下来,不偏不倚就落到了尿渍里,转瞬即
湿。
萧文和若雪同时尴尬一笑。蹲下拾起那片奇怪的如同金属箔一样的纸片,萧
文抱着若雪回到屋里。床上依旧腥臭逼人,萧文放下若雪,一不留神,纸片落到
床单上,被精液淹没。这,萧文快无语了,拿起纸片的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进
入身体,浑身一颤。
萧文回过神来,发现纸片上浮现出一行行蝇头小字,不仅晦涩难懂而且还是
标准的繁体草书。苦瓜脸扭向若雪:「给你!我看不懂。」若雪闻言,蹒跚着爬
过来,沉吟不已。许久许久,久到天都亮了。萧文暗自庆幸,自己拿着纸片都能
睡着,还好没被发现。若雪似乎是在闭目养神,只见她全身上下似乎蒙上一层淡
淡的银光,圣洁逼人。
萧文动了动麻木的手臂,手中的纸片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消失了!搞
什么?耍我啊?早知道先把字迹拍下来了。萧文撇着嘴,暗骂不已。忽然之间,
银光大作,萧文诧异地望着悬浮到空中的若雪,全身银光闪闪,夺目却不炫目。
然后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若雪身上的白色皮装一件一件脱落下来,掉在床上,
似乎在冥想的若雪自然而然摆出来武侠片里大侠们运功时的盘膝姿势。渐渐地银
光消散,若雪落到床上,睁开隐含精芒的双眸,欲言又止。萧文傻瓜似的盯着若
雪脸上那副奇怪的表情,就这样两人一动不动,直到第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
若雪挥了挥手,一片银光洒过,屋里弥漫的精液味道瞬间蒸发,连床单也洁
净如新。萧文瞪圆了眼睛,嘴巴大张,几乎可以塞入一个苹果。若雪扑哧一笑,
如黄鹂高歌:「主人的样子可真逗!」说完,若雪身上浮现出一件白色纱衣,巧
夺天工,宛如婚纱。咯咯笑声中,若雪一把扑倒萧文,两颊绯红:「主人马上就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