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川》
自序
这个故事借了小说家叶广芩先生(先生在这里是老师的意思)的长篇小说《青木川》的故事外壳,在此表示并没有对叶先生有任何不敬。
小说的“季”和章节和故事架构没有本质联系,只是在一段时间内完成足够发表的内容,就作为一季发出来而已。为了保证故事版本的完整且唯一,每季更新都只会在原始顶楼进行合并更新。
0. 青木川
青木川位于陕西省的最西南角,地处陕西,甘肃,四川三省交界,秦岭山脉中的一个古镇。青木川的故事详见于小说家叶广芩先生的长篇小说《青木川》,它记述了一代豪强魏富堂从民国至新中国成立的历史进程中,在青木川从发迹到毁灭的传奇故事。而我收集的关于青木川的材料则远没有叶先生小说的宏大,厚重,反而尽是些世俗怪谈,异人轶事,供诸位看官茶余饭后消遣。
1. 刘二泉
据我所知,刘二泉根本不像叶先生笔下那样的容貌不堪。大家可以参考根据小说《青木川》改编的电视连续剧《一代枭雄》,电视剧中刘二泉的扮演者是郭珍霓,那个美人相儿应该非常符合我想象中的刘二泉。再多说两句,《一代枭雄》的故事情节较之原著也已经大相径庭。另外,大家也能在影视捆绑网站C村影视中找到些许 《一代枭雄》 中的捆绑剧情剧照。不过,那都不是我所要写的青木川。
但是,刘二泉确实是有严重的身体缺陷,正如电视剧所展现的,她的下半身是瘫痪的。在我收集到的材料中,对刘二泉下半身瘫痪的程度也都说法不一。显然刘二泉是不能走路的,但是关于她的X位置是否具有生理功能和生理感受,青木川的人说法不一。另外,她的大小便是否能够自理,大家也说法不一。一直深入简出的刘二泉确实是个很神秘的女人,甚至她身边的那些人都对她的隐私守口如瓶。
但也正因为当时作为青木川首富的刘家有这么一个外人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残疾女儿,所以穷小子魏富堂才得以入赘。攀了髙枝的魏家自然盼着这门亲事可以改变他们贫困的家境,但刘家图啥呢?据说,刘二泉也早就听说过魏富堂这个相貌俊朗肌肉结实的后生,所以刘二泉对这门亲事也是期盼的不得了。
在青木川,入赘的穷女婿是没人接亲的,所以魏富堂是自己走进刘家大门的。刘家二女儿成亲也是当天青木川的大事,刘家大摆流水筵席自不必说,小说中还提到了一个细节,刘家专门请来了秦腔班子唱《穆桂英招亲》。其中的意味自不必讲,虽然自家的女儿残疾,但刘家也要在面子上拔得头筹。
而据我所知这出戏就是新娘刘二泉亲自点的。当年秦腔《穆桂英招亲》的剧情可是穆桂英绑着杨宗保逼婚的故事。按当时汉中一带的演法儿,小生演员都是被紧紧登登的五花大绑,被刀马旦连荤带素的以各种唱词念白和肢体动作调戏挑逗。所以《穆桂英招亲》这出戏在当地至少要有两样拿手的本事才能演,这两样本事不行,台下的观众是不满意的。第一样就是绑,要把那小生绑的带出“色”的味道来。要说这个手艺可不容易,当地的汉子们绑个猪绑个人很少有不会的,但是这《穆桂英招亲》的绑法儿往往当地的汉子们都学不来其中的微妙之处。多数的看客也都仅仅是看的水平,琢磨不出其中的道道来,就是觉得这戏台的捆法儿和屠户杀个猪,刑场杀个人的那些捆法儿看似差不多,味道却不一样。看杀猪看杀人,他们并不觉得“绑”的好看,可要看 《穆桂英招亲》,一下就能从中看出他们想要的荤腥味儿来,大家就都咧着嘴叫好,腼腆的也会红着脸跟着傻笑。但要绑的没那个“色”的味道,他们就会不客气的叫倒好。另一样本事就在刀马旦这里,她要演出“骚”的味道来。面对一个俊俏的被五花大绑羞臊难堪的杨宗保,她要上三路下三路的连唱带说连比划带非礼的调戏他,那个戏词,那个身段,那个做派,那个演技,可都是经过几辈秦腔艺人精雕细琢千锤百炼的,为的就是让台下的看客们荷尔蒙爆表。
多数人并不知道这杨宗保到底是谁绑的,因为多数人都想当然的认为后台一定有伙计可以干这个活儿。一个秦腔班子确实要有那么一两个在这方面上手艺还算看的过去的人,也许是管行头的,也许是演员,也许就是老板自己。但是他们通常只能应付一些在小地方上的演出。如果是大堂会或是其它大场面,这个事儿就断不能马虎了,因为往往是这些场合,底下看戏的不仅更懂还更挑剔,倒好若排山倒海而来,班子在方圆远近就混不下去了。
常行走江湖的人或是学识渊博的人或是有某些特殊品味的人,都知道当时的秦川大地上隐藏着一种神秘的行家,她们被称为绳鬼太真,民间也有只唤做她们为“绳鬼”的。绳鬼太真都是女人,却有着各样身份,所以绳鬼太真并不是一个专职的行当。但很多人都知道,很多高深莫测的绳鬼太真往往来自道观。另外,绳鬼太真们有着很苛刻的师承。比如师傅如果在有生之年碰不到合适的同道中人传授绳艺,哪怕手艺将在她这里中断,她也绝不能破格收徒。某个人是不是天赋秉异,全凭师傅自己的判断,往往绳鬼太真们识别同类的感觉都是非常敏锐精准的。有些人虽是同类,但秉性或品格不行,绳鬼太真们也是不传绳艺的。还有一个苛刻的规矩是,绳鬼太真仅在女人之间传承,据说这跟她们的始祖杨玉环杨太真有关。通常师傅认为徒弟已经得到真传并有资格将绳艺继续传下去的时候,她们会送给徒弟一个非常复杂古奥的绳结,徒弟会把它佩戴或是隐藏在自己的身体或是衣物的显眼或是不显眼的地方,适当的时候可以示人表明她们的身份。师傅还会在这时将这个古奥复杂绳结的结绳方法传授给徒弟,徒弟下次用到的时候也是她需要完成传承的时候。绳结的样式从来没有两样,任何绳鬼太真的绳结都是一个样,由此看来,这个群体是不太讲究师承的等级或是辈分的。江湖上需要绳鬼太真,并不仅在秦腔班子需要演出《穆桂英招亲》的时候,地方上实施仪礼宗法,士绅们高堂雅聚,或是大富人家隐秘的房中秘事,都可能有绳鬼太真们的身影,但是如果她们不得不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时,则多以面纱遮脸,很难辨别她们真实的容貌。另外有趣的是,据说绳鬼太真们绝对不碰任何官方刑事。
为刘家唱这出《穆桂英招亲》时到底请了绳鬼太真没有?戏班子的人都知道,没有。因为刘家二小姐,也就是新娘子刘二泉说她要亲自在后台干这个活儿。因为戏是刘家买账,戏班老板自然满口答应,在刘家演戏刘家人自己参与,还给自己省了费用,何乐而不为。至于刘家二小姐是否可能就是绳鬼太真的事情,戏班老板连想都没有想过。没可能。下身瘫痪的女孩子,没可能。反正是刘小姐自己玩票,出了倒好有刘家人帮戏班兜着。
小说里讲,魏富堂出现在刘家大门口的时候穿的是一条破裤子,几乎露着屁股骑在一头驴上。众人隐约可见魏富堂结实的胸膛和臀部,着实让亲友见识了刘老爷刘庆福挑选女婿的好眼力。但刘庆福还是责怪女婿不懂礼数,明明聘礼给了新衣服,为什么不穿着新衣服来。魏富堂说那衣服他留给了弟弟,抠门的刘庆福只好心疼的又拿出一套新衣服给了新郎官。直到拜完天地,魏富堂也没见到一直盖着盖头的新娘子刘二泉究竟长啥样。然后他就被按在酒席桌上被轮番灌酒,依当地人的经验,海量的后生必然是有出息的后生,所以他们要看看魏富堂是不是真的有出息。
舞台上垫场的戏七七八八的演的差不多了,压轴的是《穆桂英招亲》 。随着酒席上宾客的一阵骚动,只见刘二泉被下人抬在轿椅上,仪态万千的进了后台。这才是魏富堂第一次见到刘二泉的模样。立刻,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小子就看傻了眼。刘二泉一袭红色的锦绣裤褂,衬托出白皙,精致的容貌,一双含着秋波的凤眼忽而迷离忽而闪亮。即便在宾客中,见过刘二泉的也是极少数。包括魏富堂,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想看看这个瘫子的体态,但是直到刘二泉隐入后台,所有人也都没看出个究竟。大体上,刘小姐的下肢并没有萎缩到不堪,而且她坐在轿椅上的姿态也没有明显和正常人不同。
那日在刘家扮演穆桂英和杨宗保的都是汉中一带的名角,刀马旦朱彩玲人称朱美人自不用说,因为她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之一,后面还要登场。文武小生齐宝祯人称叫啸天,扮相英俊嗓音高亢,两个人都已妆扮完毕正在候场。刘二泉见了两位名角也丝毫不怯场,示意身边名唤靑女的丫环把随身一个捆法精巧的包袱皮打开,七八捆麻绳齐整的码放在一起。朱彩玲和齐宝祯不过是撇了一眼,但马上都感觉出了异样,这些麻绳非比寻常家用或农用的麻绳。首先它们比日常见到的略为细些,女孩子小指般粗细,其次它们看上去质地紧密,色泽洁净油亮,没有任何粗糙的毛茬儿。齐宝祯每年都要演很多场《穆桂英招亲》,所谓的绳鬼太真他也见过一个。那是太真坪的青木太真道长,每次戏班老板都把她唤来。奇怪的是,刘二泉手中的绳子居然和青木太真道长的别无二致。不知怎的,见到那几捆绳子,再对视刘二泉秋波般的凤目,他的心像是被莫名的东西挠抓着撩拨着,一时羞涩紧张起来。朱美人和齐宝祯一起游走江湖多年,搭档这副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刘二泉被抱到了炕上,由于腿脚不便,她一直被青女扶着或是抱着给齐宝祯上绑绳。齐宝祯感到,一个腿脚瘫痪的人,手劲却丝毫不弱。抹肩头拢二臂,感觉麻绳在他身上翻飞游走,一道一道一扣一扣的收紧,不一会就被绑了个紧紧登登。即便有厚厚的粉彩,朱彩玲也能感觉齐宝祯的脸色被羞成了大红布。
魏富堂每年都有机会蹭着看那么几回戏,但大多数都离得比较远,戏台上呜呜呀呀的唱的什么多数时候听不清也听不懂,他的眼珠子基本上都在女演员的身上打转。在刘家看戏是他离戏台最近的一次,而且他从来没见过朱美人这么漂亮的女演员。朱美人一身戎装打扮,时而英气时而妩媚时而风骚。戎装合体,紧致,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几次顾盼神飞的眼神扫到了他这新郎官的身上,让魏富堂一阵阵气紧眩晕。好在有推杯换盏的遮掩,也不知道是酒力让他面红耳热还是欲念让他面红耳热。朱美人就在眼前晃啊晃啊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直戳他的心窝,他只觉得浑身都在鼓噪着灼烧着,他只能大碗的喝着米酒来缓解这从未有过的煎熬,直喝到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魏富堂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上有隐隐的酸胀,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摸,却不知道自己的手在哪里。这个反常让他一下子清醒了大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臂被牢牢的反剪在后背,再细看,反剪双臂的是丝丝入扣的绳索。他慌张的抬起头,一双秋水般的妙目就在身前看着自己。刘二泉。自己刚拜堂成亲的老婆。魏富堂想喊,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巴已被绢布塞的严严实实并有二尺红绫勒住他的嘴巴并紧系在脑后,所以喊叫变成了闷闷的几声呜噜。他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跪在一张矮桌上,身体前倾着几乎与桌面平行,后背上一定是有绳索把他系在屋梁上,他才不至于倾倒在桌上。他的屁股就那样屈辱的撅在后面。他不甘羞辱的又挣扎了几下,他感觉到身上细密的麻绳只能继续不断放大他的屈辱。他再一次抬眼看向半扶半卧在炕上的刘二泉,那双美目似乎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体,俊秀的脸庞微微带着些笑意和善意。刘二泉探出半拉身子,伸过手去,纤纤玉指放在魏福堂结实的胸膛上,开始轻轻的下划,像是要直直的划出一道线来。魏富堂的胸膛和小腹已经紧绷着绳子,刘二泉不介意,遇到绳子,玉指就轻佻的碾过去。“多好看的一条青龙!”刘二泉边划着边赞叹着。魏富堂知道自己的前胸直到下腹直到那话儿,都长着自然相连的体毛,不浓不淡,时隐时现。以前他也听大人说过这叫青龙。他忽然觉得箍紧他全身的绳子就如划过他身体的玉指一样,让自己有种安逸舒适的感觉。刘二泉的手指鬼魅一般的把一种能量传递到绳子上,这种能量又蹿入体内直达到他从不知道的隐秘处,这时他的那话儿渐渐充血变硬,也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刘二泉似乎察觉到了魏富堂身体上的变化,但是她的手并没有停,直到触碰到魏富堂的命根,只轻轻一下,那个话儿就直挺挺的立了起来。刘二泉收回手,咯咯咯的笑起来,笑声清脆。“孺子可教。”
刘二泉的笑靥在朦胧的烛光下格外好看,她的闺房此刻充满着脂粉的香味儿,魏富堂觉得格外的好闻。在刘二泉身后的墙上装裱着一幅《太真出浴图》,画上的杨贵妃霓裳羽衣风情万种,画旁边有一首题诗,是李白的《 清平调 》其一: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魏富堂不识字,显然不知道写的是啥,他只识得画上的美人儿是戏台上常见的杨贵妃。
“青女,给姑爷的膝盖下垫个枕头,别跪坏了。”刘二泉吩咐着她的贴身丫环。魏富堂这时才注意到这屋内还有其他人。顺着一声柔美的答应,他寻声向那个叫青女的女孩看过去,不觉又一阵鼓噪。青女的身量和刘二泉差不多,都是那种小骨架的女孩。刘二泉始终长衣长裤,只有一张俊秀的脸和一段洁净的脖子露在外面,而这个青女就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胳膊腿都裸露着,皮肉白皙,饱满,匀称,一双大眼睛透着灵气。青女拿着一个枕头轻盈的走来,肚兜遮掩着的一对乳房隐隐的蹿动着,而肚兜的下摆也正好遮住青女的私处,魏福堂的目光留恋在青女的身上望眼欲穿。他配合着让青女在自己的膝盖下塞了枕头,顿时感觉膝盖舒服多了,待青女转身离去时,又不由得去看青女的背影。一条溜光水滑乌黑浓密的大辫子顺着优美的脊背的曲线一直垂到屁股沟。魏富堂又感到一阵晕眩,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腚沟子啊。青女的两个屁股蛋子结实而饱满,形状浑圆的像两瓣水灵的蜜桃,魏富堂的那话儿不由得又一阵紧胀。所有的一切都看在刘二泉的眼里,“也是只爱偷荤腥的猫!”刘二泉低声的怨念着。
“富堂啊,今天我们拜堂成了夫妻,以后就要好好的过日子。我爹那里你要好好的帮衬着,我这里呢,你也看到了,身子不行,给不到你的地方,你也得担待。既然进了这个门儿,就不能乱了规矩。今天算是给你提个醒吧。”说着,刘二泉又吩咐青女道:“青女啊,把咱俩一块儿做的那根鞭子拿来。”
魏富堂心头一紧,不知道这个婆娘又要搞什么名堂。不一会,青女托着一个木制的漆盘走过来,漆盘上摆放着一条精致的皮鞭。鞭子这东西,魏富堂是见过的,但精致到那个地步的还是第一次。雕花的漆木柄上生长出一根乌黑发亮的细细的皮鞭,就像一条灵动的蛇。刘二泉取过皮鞭又吩咐青女:“去,再叫几个人,把姑爷的桌子转个儿。”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个女孩子,吃力的把桌子和桌子上的魏富堂调了个个儿。
这屁股一冲着刘二泉,魏富堂俨然觉得身上紧捆的麻绳就像是被刘二泉的细手指一样,在自己的身体上的一阵摩挲,羞辱感和快感逼出一股邪劲来,再次让下面的那话儿又硬又胀。刘二泉轻挥一下皮鞭,力道却实在,只听清脆的一响,魏富堂结实的屁股上就是一道鞭痕。魏福堂疼的一个哆嗦,不由呻吟了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前倾了一下。不由他把这一鞭子的疼忍完,第二鞭又清脆的到了。后面是刘二泉咯咯咯的笑声。连抽了三鞭子,刘二泉歇了一下,呡了一口青女递过来的清茶。就这样断断续续抽了二十几下。
刘二泉收了鞭子,用手摸着魏福堂鞭痕交错的屁股,“富堂啊,记着,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婆姨了。你的心里可只能有我一个人。如果背着我乱来,看我不抽烂了你的屁股。”说着,抚摸魏富堂屁股的手伸向魏富堂的裆下,那纤纤玉指只轻轻捏住那命根的两侧,稍一给力抚弄,魏富堂只觉得有一股全身喷薄而出的力量使自己生也不是死也不是,随着一声长长重重的呻吟,魏富堂在新婚之夜就这样的被破了处。
2. 杨玉环
在叶先生的小说《青木川》中,曾借助小说中一个学者的观点,讲述了在民间对杨玉环身后的一段臆测:即杨玉环在马嵬坡被赐死缢杀后并没有真的死掉。叶先生曾留学日本,所以她知道在日本的民间一直有这样一个传说,就是杨玉环最终东渡去了日本,是在山口县的一个叫油谷町的小渔村登陆的。油谷町至今还有一座二尊院,里面有埋葬杨玉环的墓冢。
叶先生说,日本中学课本有白居易的《长恨歌》,日本人对杨贵妃来油谷町的结局深信不疑。他们认为,白居易创作《长恨歌》,昔日当事者还在,不少细节还详细鲜活,有些话语不能直说,所以在诗歌里埋下了一个又一个伏笔:“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山中绰约多仙子,其中一人字太真”、“钿合金钗寄将去,钗留一股合一扇”让人遐想联翩。在日本,有不少《长恨歌》迷,他们为杨贵妃的到来而欢欣鼓舞,为小小渔村有接纳大唐贵妃的气度而自豪。中国马嵬坡的土丘是个空坟,海上的仙山是日本,太真仙子是杨贵妃,钿合金钗是证据。
我知道小说家常会使用这样似是而非或者似非而是的历史谜团来让他们的故事更神秘更魔幻,在这里我们不讨论杨玉环是否真的是死在日本,因为我是在讲青木川的故事,由于叶先生的小说中也提到了杨玉环可能曾经到过青木川,所以这才是我要讲的重点。
关于李隆基和杨玉环的故事家喻户晓,就已经流传的我就不多讲了。我只讲鲜为人知的一部分。历史的进程与演变错综复杂,我只简单的切了我要说的这个侧面给大家看,当然它不是全部,不仅不是全部,它真真的仅仅就是一个侧面,所以请史学爱好者们不要跟我较真儿。
杨玉环不仅美貌而且精通音律能歌善舞才华横溢,所以那些只会指责李隆基好色的人未免太小看这个开元盛世的缔造者了。就我所知,李隆基,杨玉环,高力士,安禄山,在唐代宫廷,简直就是一个实践先锋艺术的小团体。他们之间互相启发灵感,创作出了大量瑰丽的艺术呈现。我之所以用呈现二字,是因为他们创作的东西,就当时的科技而言,几乎都是留不下来任何记录的,所以后人就很难感受到他们到底创作了什么,这也是这四个优秀艺术家留给世人的最大遗憾。
在这个艺术团体中,大家彼此因志同道合而惺惺相惜自然是主旋律,但是,这种关系也并不完美。没错,这个不完美的环节就出在安禄山这里。艺术创作不是他加入这个团体的唯一动力。因为安禄山比另外三个人要有着更大的权力欲,他是想对李隆基取而代之的。据说安禄山的妈妈是个胡人的女巫,安禄山的艺术灵感有多少来自巫术不得而知,但他深受这位神秘鬼魅的母亲的影响是毋容置疑的。
和我们这个故事有关的,是如下的记载。
一日,杨玉环在华清池沐浴完毕,安禄山早已等候多时。显然,这次安禄山是要单独会面杨玉环的,他知道这次会面是否成功将深远的影响着他的政治理想。杨玉环出浴后身披宽大的霓裳羽衣,曼妙的玉体在薄纱内或隐或现。唐代美人的特点是体态丰腴,丰腴是一种极严格的尺度,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比如说女人的腰腹,要做到丰腴,这个地方是不能没有肉的,现代健美观念只追求腰围的细度和腹肌的马甲线或人鱼线是不行的。马甲线或人鱼线是不能有的,那种感觉过于硬,硬了就不婀娜了。丰腴的腰腹是看不到马甲线的,圆润婀娜而没有一丝赘肉,这确实很难做到,但杨玉环做到了。
杨玉环询问安禄山自己想在李隆基的生日那天为李隆基表演一支新的舞曲他是否已经有了好的创意。安禄山虽然是有备而来,但表面上并没有显示出十足的信心,他说他确实受到自己族人祭祀舞蹈的启发,有了一些想法,是否成熟还要和杨玉环切磋。说着安禄山打开他随身带来的锦盒,里面有几捆精编细制的皮绳。安禄山说,这些绳子的皮革取牛,马,羊,鹿四种动物最软处的生皮,采天山之水经古法制成熟皮,选能工巧匠剥丝抽茧,四种动物的精皮拧成一股,浑然天成。他构思的新舞蹈可能会用到它们。
杨玉环在安禄山打开锦盒看到绳子时,就觉身心一阵震颤,随后又浑身酥酥麻麻的,像是对男女之事的渴求,颇感异样,再含糊的听到安禄山对制绳工艺的介绍,仿佛一连串咒语,牵引着要将她的身体和绳子结合到一起,一时间面颊红润,耳根燥热。杨玉环身体和神情的反应,机敏的安禄山都看在眼里,似乎一切在他的意料之中。安禄山之所以自信这些绳子的魔力是因为它们是经他的巫婆母亲用巫术亲手在上面附过魔的,所有的材料和工艺都被古老的咒语蛊惑了。
杨玉环问安禄山这道具是怎样的用法,安禄山没有直接的回答,说他也还没有想清楚。杨玉环好像听出了这绳子还未必能用的上或者也不知道怎么用的话音,又看了一眼它们,仿佛是什么东西还在她的心上撩拨着,有种依依不舍的心思。安禄山沉吟了片刻,忽然问杨玉环她觉得自己哪里最美。杨玉环想了想,大方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自己的肩膀,片刻,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胸,自己的小腹,自己的腰肢,又迟疑了片刻,像是鼓足了自己的勇气似的,又红着脸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安禄山有种释然的神情,然后说道:“我们下一支舞蹈的目的就是要把你身体最美的地方展现出来。”
一谈到艺术的具体方面,杨玉环兴奋起来,问安禄山有什么好的建议。安禄山说汉人讲舞蹈,总说手舞足蹈,所以舞蹈离不开手足,但是他们胡人有着更丰富的舞蹈语言,安禄山开始给杨玉环做各种示范,什么抖肩摆臀,圆胸圆胯,正反骆驼,安禄山一一舞得出神入化。按照现代人的眼光,一看就知道这大多是肚皮舞的路数,但是在遥远的唐代,安禄山能领悟出来这些套路也可见他的艺术天赋。杨玉环是第一次见到这些新奇的动作,一时间把她看的如醉如痴。这个为舞蹈而生的女子再也按捺不住创作的灵感,开始跟着安禄山的动作,一起模仿着,切磋着。很快胡人舞蹈的精髓即被杨玉环完全领会了,甚至还能用来创作新的动作。
安禄山见杨玉环已渐入佳境便继续启发她,问她跳这种舞蹈身体哪些部位的动作比较少,杨玉环回答当然是手臂。安禄山说没错,但是恰恰动作最少的双臂却会严重干扰观舞者的注意力,所以这也是他正在琢磨创新的地方。杨玉环灵机一动道:“那我们把手臂隐藏起来。”,说着就开始试,试着试着,就把自己的双臂倒剪在身后。杨玉环的柔韧性非常好,几经调整,就将双臂完全反剪在后背,从前面根本看不出。她试着在倒剪二臂的情况下又把刚才的舞蹈动作又演练了一遍,感觉确实别有魅力,一时跳得脸色绯红,沉浸在一种美妙的艺术境界中。但是安禄山说,这个手法他也曾想到过,但是表现力却不够,因为这样跳舞和一个失去双臂的人跳舞就没有区别了,这个舞者是不完整的。手臂的存在一定是要表现出来的,但与舞蹈的精髓不能冲突又要相得益彰,这样才完美。杨玉环仔细揣摩着安禄山的话语,觉得非常有道理。安禄山说他其实很喜欢杨玉环这个倒剪二臂的造型,就他所知的所有舞蹈造型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
两个艺术家此刻都陷入了沉思,片刻,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那几捆绳子。杨玉环依旧反剪着自己的双臂,痴痴的凝视着绳子,恍惚间像是有一种魔力在召唤着她与它们结合,一种返璞归真的结合。她仔细的辨别,梳理着上天给她的灵感,这种结合是绳子对自己身体的捆缚,绳子绑住反剪的手臂岂不是手臂依旧被隐藏在后背?但绳子的存在岂不是也在昭示着手臂的存在?身上交错交织的绳子是不是可以把我变得更美?舞蹈的表现力岂不是因此也同时增强了?这不就是安禄山说的完美吗?
“用绳子把我绑起来吧。绑成这个双臂反剪的造型。”陷入艺术创作状态中的杨玉环悠悠的说道,不知是说给上天,还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安禄山。“想到一起去了。”安禄山给了杨玉环最积极的回应,也把杨玉环从创作中叫醒。两位艺术家为这个艺术创新喜极相拥。
后面,肯定是安禄山用绳子试着绑了杨玉环。绳鬼太真们始终坚信,这一幕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非刑罚意义的捆绑。他们口口相传的捆绑史并没有详细记述那天是安禄山早就设想过绳路的走向,还是后来与杨玉环一同切磋研究的。但他们始终相信,正是他们的始祖杨玉环杨太真开创了人捆人的创意先河,且那些创意最初完全是来自杨玉环的,而不是安禄山。况且,这些最初的创意根本没有借鉴过任何刑罚捆绑的思路,反而恰恰相反,后来刑罚捆绑不断的在借鉴她们代代相传的捆绑手法,直至成为今天的样子。
我也曾经问过一位现世的绳鬼太真,为什么她们认为杨玉环是她们的始祖,而不是那个附魔绳索的“ 潘多拉 ”——也就是安禄山的巫婆母亲?她是这样跟我解释的:附魔绳索的女巫其实不知道这其中的全部意义,她只知道她的儿子要拿到最高的权力,而上天告诉它这样可以,她就这样做了。安禄山也仅仅是依照母亲的吩咐行事,他也不知道其中的究竟,他相信的仅仅是母亲的巫术而已。而附魔绳索并没有带来任何 “ 潘多拉 ” 施放的鬼魅 ,它只是一种咒语唤醒了已经存在的鬼魅 。这个鬼魅在杨玉环身上有,在其他人身体内也可能会有,但是杨玉环体内的绳鬼是第一个被唤醒的,接着才有其他人身体中的绳鬼被唤醒,所以杨玉环是他们的始祖。
3. 靑女
魏富堂开始了他在刘家做上门女婿的生活。但是他并不和刘二泉住在一起,而是被单独安排在了一个跨院内,白天他就跟着老丈人刘庆福做事情。刘家作为青木川的第一首富其实并没有多少实体产业,基本上是靠地租和放贷这两样生意积累财富。我看过叶先生在小说中的描述,刘庆福活脱脱就是青木川的周扒皮或是黄世仁。魏富堂为人却豪爽仗义,自小就有一批小兄弟跟着他,兄弟们眼见着他有了大靠山,不免又相继投奔而来。在魏富堂还不了解刘家的家底和青木川的各路人脉前,他在刘庆福面前一直唯唯诺诺,刘庆福对这个女婿也很是满意了一阵。
魏富堂对刘二泉的感情就复杂的多,他其实很并不讨厌刘二泉这个女子,虽然刘二泉依旧还总像新婚之夜那样的对待他。但每当看见刘二泉秋水般的妙目,他却对那些事情有着异样的期待,他觉得他一定是被什么鬼魅上了身,鬼魅让刘二泉做了穆桂英,而他就甘愿做杨宗保。但是从另一方面,魏富堂对自己的处境又渐生不满。结婚这么久他就没碰过刘二泉,虽然他走进刘家大门前对刘二泉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女子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夫妻间正常的亲昵总要有吧,兄弟们都巴巴的问他是怎么搞女人的,他居然只字都说不出来。是啊,他净被女人搞了。如果那屋里只有一个刘二泉他也许就平衡了认命了,可是旁边偏偏还有靑女那样一个小美人儿,靑女从来就没有缺席过他和刘二泉独处的时光。魏富堂可以判别出新婚之夜的绑绳是老婆刘二泉亲手上的,但后来的日子里,刘二泉倦了的时候也常让靑女给他上绑。他其实是能分别出两个人的绳子是有细微差别的,青女的绳子力道质朴,而刘二泉的绳子力道鬼魅。
每当独处的时候,魏富堂闭上眼睛,想的更多的是靑女,想她圆润的肩膀,想她肚兜后蹿跳乳房,想她柔软的腰身,想她两瓣蜜桃般的屁股蛋儿。可以说魏富堂最终全盘接管了刘家是以对靑女的欲望作为起点的。他决定改变,改变他对一切毫无掌控的局面。他很快就悟到,要掌控一切首先就要有钱。他并不喜欢刘家的那两庄生意,而且这两庄生意都掌控在刘庆福手里,他意识到他应该利用刘庆福对他的信任,在地租和贷款资金周转的空档,用好它们开展自己的生意。叶先生在小说里也已提到,魏富堂最初经营的商品跟他爹经营的一样,就是油品(菜油,灯油等),只不过他爹是小零售,而他要做大宗批发,他要垄断全青木川的油。随着魏富堂的生意秘密的开展,他的野心也逐渐的强大起来,包括对靑女的,他在寻找着占有靑女的机会。
靑女和刘二泉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刘二泉的日常起居都是靑女照顾,她们还几乎是住在一起,只是靑女睡在刘二泉的隔壁而已。这一度让魏富堂感到过绝望。但是日子久了,魏富堂却发现了一个蹊跷的事情。离青木川八里之外有一个地方叫太真坪,那里有一处道观名叫太真庵。据说刘二泉很小的时候就和这里结了缘,每月初一十五,刘二泉都要去道观上香。而这个事情,刘二泉是从来不带靑女去的,贴身的是其他丫环。通常刘二泉一早出发,上香过后据说还要和太真庵的女住持青木太真道长交流一会子道法,然后用过中午的斋饭再走。甚至有时乏了,歇过午觉才动身回家。
那日十五,魏富堂和刘二泉一起用过早饭,魏富堂特地和刘二泉一同离开刘家大院。早饭时刘二泉听说他要去乡下催债。二人分道扬镳没多久魏富堂又转回家,从大院后墙翻墙溜回自己的跨院,刘家人没有察觉。魏富堂在临出门前曾吩咐随从在他走后半个时辰去找靑女,说是他跨院的金银花开了,让靑女过去挑些好的给刘二泉药用。靑女听到这个事情,心里迟疑了一下,刘二泉用金银花是没错的,但是通常采花这个事情不是由她做的,也不是由魏富堂吩咐的。但她还是答应了。
靑女一走进跨院,就见魏富堂坐在屋前的石阶上正憨憨的看着他。靑女给魏富堂请安后就独自去摘金银花。魏富堂没话找话的说以后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就别叫他姑爷了叫他福堂就可以了。靑女一边采花一边应着,说叫他富堂哥吧。 魏富堂听到富堂哥心里痒痒的。眼前的靑女一身青布裤褂,手指轻盈的采着金银花,小褂后面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蹿动着,即便只是随意的站着那饱满的小屁股也像是撅撅着。靑女仿佛也注意到了魏富堂看自己看入了神。“富堂哥,我见你一早就跟着小姐出去了,今天的事情看来办得顺利啊。我们下人干活不好耽误你时间,你要还有事情就去忙吧,我这马上也就完事了。”“不急。妹妹你采完花到我屋里歇歇,今天的日头毒。”靑女看了一眼魏富堂的屋子,“可不敢,二泉姐知道了还不打断我的腿。”“歇歇脚怕啥,咱也不让她知道。”靑女的脑袋摇着像拨浪鼓,“不敢不敢,我这里完事了,富堂哥我先走了。”说着就往院门口走。魏富堂眼见着好事要落空,欲望也再按捺不住了,他大步扑过去,一把抱起靑女就往屋里走。靑女躲闪不及,盛放金银花的笸箩倾洒到地上。
靑女并没有反抗,只是死死的抓着魏富堂的臂膀恳求道:“富堂哥,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魏富堂把靑女抱进屋放在炕上,就在靑女的脸上脖子上一通乱亲,靑女依旧没有反抗,还只是念叨着使不得,直至魏富堂用他的大嘴堵住了她的小嘴。魏富堂感到这比他做梦想要的还要好还要多。两个年轻人一阵热吻后,魏富堂剥掉了靑女的外衣,随即又扯下了那件他已无比熟悉的红肚兜,那对饱满的乳房终于跳进了他的眼里,他觉得那是上天给他的最好最甜的糖果。魏富堂像一个天真的孩子一样抚摸着吮吸着他的糖果,靑女发出妩媚的呻吟。
魏富堂正要去解靑女的裤带时,靑女拦住了他,“ 富堂哥,还没要够吗?”魏富堂喘着粗气说道:“妹妹,我爱你。你的一切我都要。”靑女盯着魏富堂的眸子,清澈的,坚毅的眸子。“那我有一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我。”“成,啥要求,你说。”靑女坐了起来,光溜溜的上半拉身子无比婀娜,魏富堂忍不住又去怜爱。靑女故意把刚才的认真模样加入了一些调皮,“富堂哥,以前我和二泉姐总把你绑的跟个粽子似的玩弄你,今天给你个报仇的机会,你把我也绑结实了,然后拿走你想要的,这就是我的要求。” 魏富堂原只觉得应该是什么以身相许或是索要钱财地位的要求,没想到他不仅能拿走想要的,而且靑女倒贴的更多。“真的吗?就是这个要求?”“是真的啊,我可是认真的,福堂哥你一定要把我绑结实了啊,比我们绑你都要结实的。”“可我没有你们那么好的绳子,怕委屈了你。”“这个不打紧,来之前我料到自己会走到这步田地。”说着,一边从背后的裤带处取出了一捆麻绳,一边念叨着,“必须用这个的。”魏富堂忙不迭的把麻绳抖开,靑女已经把自己的玉臂倒剪好,脸上泛着红润。魏富堂看着百感交集,“妹妹比我受绑时还乖啊。”“我是做下人的啊,要捆要打的还不任由你们主子。”靑女的话语犹如当年安禄山说给杨玉环的女巫咒语一样,叫醒着魏富堂体内的神秘存在。魏富堂虽然挨过不少绑,但是突然一个香喷喷的女子在他面前任由他绑的时候他一时倒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了。靑女看出了魏富堂的迟疑,“福堂哥,这个时候我不能教你啊,我不能碰你的。”靑女反剪着手摆动着上身,“你好好回忆一下,把这里绑紧绑结实绑的不能动就好。”靑女扭动着的婀娜的身躯像是一种召唤,等待着魏富堂体内给出的回响。魏富堂终于知道该如何下手了。随着绳索在靑女的肩头,手腕,手臂,乳房一道道勒紧,靑女轻声的呻吟更加指引了绳索捆绑的方向。
魏富堂觉得一切都是鬼使神差。他一把把捆绑停当的靑女推倒在炕上,靑女蠕动着被紧缚的娇躯,娇羞的看着魏富堂,眼神中充满了期待。魏富堂急不可待地扯下靑女的裤子,望向他梦寐以求的地方,一时间他愣了——靑女是一只白虎。
“知道为什么要捆着我了吧。别怕, 富堂哥,你是只青龙。白虎已经被绑紧了,拿走你想要的吧。”一句句咒语般的召唤在叫醒隐藏在魏富堂体内的神秘力量,坚硬的肉棒直挺进那个温热舒适的地方。一声凄美的呻吟,是魏富堂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动人的声音。
1952年,当靑女得知魏富堂被青木川镇政府枪毙的消息时,她潸然泪下。富堂哥,我每次都是被你绑紧的啊,可青龙还是没有缚住白虎。随着刘二泉,魏富堂相继离开人世,靑女知道她将孤苦一生。
魏富堂领到了上天给予他的第一份恩赐。靑女还被紧紧的绑着,躺在他的怀里,她不让魏富堂给她松绑,说这样特别安逸。
“二泉姐说,我这一辈子都是没有福分让男人进入的。可我爹说,青龙是配白虎的,青龙是我的真命天子。二泉姐却说,我对青龙也危险,除非我被她做的绳子绑着。”
“看来她的绳子真被着了魔?”靑女点点头。
“还有,也是因为你是白虎,所以刘二泉每次去太真庵都不带上你?”靑女说,以前刘二泉是带她去的,但是最近好像愿意把她留在家里。她又说,其实无论谁陪刘二泉去太真庵,都是等在庵外不让进去的。都是庵里的女道士照顾刘二泉。
魏富堂忽然想起他刚才看到系在靑女腰间的一段红丝线,快活的时候顾不得问,这时候想起来,就又到靑女的腰间摩挲着。那圈红丝线还在,在靑女白嫩的小腹上系着。“这是什么啊?真好看。”
“是二泉姐送我的,还有个坠儿,本来应该嵌在我的肚脐附近,我们刚一阵折腾,都不知道出溜到哪里去了。”靑女说。
魏富堂好奇的继续在靑女的身上找寻着,果然丝线中间系着一个坠儿,它是一个绳结,细密的小绳错综复杂的盘结而成。
4. Cherry
我曾通过QQ群找寻女性的同类,但并不容易。由此我觉得捆绑爱好实在是小众中的小众。我能认可的捆绑群非常稀有,QQ里遍布的是S-M群,SP(打屁股)群,我总觉得他们跟我相似,却又好像完全不一样。SP人群强调的是主动对被动的管教,SP时不必要有KB,甚至很多小被还抵触KB。S-M人群强调的是S对M的支配和服从,也不必要有KB。而且有趣的是,很多大S貌似都不怎么会捆绑,而很多捆绑得很好的人(比如我)也不被认为是S。这令我一度很沮丧,直到那天我遇到了Cherry。
我定期会在一些相关主题的QQ群里搜索一些异性ID,SP群里的女性非常多,甚至多于男性,但她们是同类的几率却非常低。而S-M和KB群里,女性比例都低的可怜,少数几个活跃的,都是群主刻意找来暖群提升人气的,不是给大家交朋友的。群里其他的女ID,还会有很高的几率让你碰到CD或者伪娘,除去这些,剩下的就寥寥无几了,她们或从来不回应你的任何搭讪或干脆就是个僵尸号。我给Cherry发去小窗的时候,并没有报多大希望,我怀疑很可能还是个僵尸号。但没到一个小时,Cherry就回应了。
通常和陌生异性开始在QQ上对话时,前10个回合就可以决定两个人是投缘还是陌路。这很神奇。如果10个回合都还没有擦出火花来,后面的关系就堪忧了。我显然很快让Cherry对我有了好感,彼此也都很快识别出对方是同类。Cherry是个旧诗词的爱好者,聊得兴起时,便即兴吟诗。我的旧诗词功底很差,只有欣赏的份儿。Cherry诗词中的意象多是酒,绳,舞,乐,寂寥,惆怅。我的优势是通感特别好,我可以把很难描述的身体感受用各种文字修辞表达出来,每每都能让Cherry感同身受,视为我知己。一时间我俩惺惺相惜,相见恨晚。
很多人通过网络社交工具相识了异性朋友时,都迫切的想看到对方的照片,知道对方的样子。这件事很容易理解。现代人都很现实,都在意时间的价值。但是KB这种事情毕竟过于隐私,想急于知道对方的相貌,就很不现实。我深谙于此。其实,当对方对你有好感打算有进一步交往的意向时,她一定会在意你的容貌,她自然也懂得她自己的容貌同样关乎你们的关系。但是在有近一步交往的愿望之前,她完全不在意你的相貌,也不需要你在意她的相貌。当她都在意的时候,她自然会表露的,这也是一个积极的信号。如果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孩说她很丑,通常她真的会很丑。女孩是不轻易承认自己丑的,当她在意你,而又躲不过去的时候,她就会告诉你。Cherry看过我的照片后,并没有说她是个丑女人,我心中便了然一二。她传给我一张背影的照片。在宽大的玻璃窗前,阳光熹微,Cherry手扶芭蕾舞的把杆向窗伫立,一只脚的足尖顶立,另一只脚向直立腿屈膝,没有扶把杆的手高高举过头顶,像一轮弯月,身姿标准,婀娜娉婷。
很久以后,我曾经问过Cherry,为什么绳鬼太真们只在女人之间传递着她们的秘密?比如魏富堂,一生中遇到过不下四个绳鬼太真,自己的捆绑技艺早已了得,可这样的男人却无缘绳鬼太真的身份,千百年来又何止他一个。Cherry告诉我,男性在捆绑技艺的创新上确实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甚至在某些方面的造诣还高于女性,但她觉得这个规矩和杨玉环有关,其实李隆基的捆绑创意一点都不逊于杨玉环,或许正是他们之间的悲剧让杨玉环有了这样的决定吧。男人不该沉迷于这种鬼魅之术。
5. 杨玉环
关于杨玉环向李隆基献《绳鬼太真舞》,Cherry是这样告诉我的。
杨玉环的舞蹈是只跳给李隆基一个人看的。舞台设在华清池中央,搭建成瑶台的模样。华清池两侧设置了屏风,安禄山在屏风后面安排了乐队,舞蹈的配乐就是李隆基为杨玉环所做的《霓裳羽衣曲》。杨玉环身上的绑绳一定是安禄山捆的,这个毋容置疑,无论捆绑本身有多少杨玉环的创意,最终都要靠安禄山去实现。而且那一次捆绑,是裸绑。杨玉环的双臂高高的反剪着,小指粗细的皮绳在她凝脂般丰腴的身体上交错纠缠,把杨玉环绑的体态婀娜,宽大的霓裳羽衣披在她的身上,玉体时隐时现,她半蹲在瑶台中央,一时间仪态万千,等待着李隆基观舞。
李隆基坐定,安禄山示意开始,舞乐悠扬。杨玉环缓缓站起,霓裳羽衣徐徐滑落,瑶台上的杨玉环如出水芙蓉般娇羞,婀娜的玉体上绑绳交错,造成强烈的视觉蛊惑。杨玉环随着乐音开始舞动,她的颈,她的肩,她的双乳,她的腰肢,她的小腹,她的圆臀表达着千般妩媚,万种风情。
我曾经问过 Cherry 《绳鬼太真舞》究竟是怎样一种呈现,Cherry说从来就没有人能够用语言表述。我说:“要不你重新创作一次吧? ”她说:“就凭我?那不叫 《绳鬼太真舞》 ,那叫《女鬼抽筋舞》,跳出来你要看吗?”
我被Cherry逗笑了,“只要你光着,绑着,我就一定要看。”
6. 靑女
魏富堂因为得到了靑女确实喜不自禁了两天,但不久他又因此变得极度焦虑起来。首先,除了那天卿卿我我之后,他再感觉不到一丝他和靑女之间有过亲密接触之后靑女的变化。虽然这个在理智上他是能理解的。因为刘二泉要知道靑女背着她和自己搞到了一起,也许他仅仅会被抽烂屁股,而靑女就会被沉塘或是绑山,她的命就没了。而且显然,靑女对刘二泉的感情很深。靑女说她自小只见过她爹,而她爹把她卖给刘家后也就再没有音信。刘家就是她的家。刘二泉就宛如她的亲姐姐。魏富堂跟靑女讲,他的生意越做越有眉目,刘家早晚会变成魏家,他会娶她。靑女告诉魏富堂,既然刘二泉已是他的老婆,她就不可能再嫁给他,她不是介意做小,是她不能背叛刘二泉。她其实已经对不起刘二泉了,但那是因为魏富堂是她的真命天子,即便为此付出沉塘或是绑山的代价她都愿意,但是她觉得她的使命是活下去而不是去死,她要照顾并保护好刘二泉。不管将来这里是刘家,还是魏家,她只跟刘二泉在一起。
靑女的冷静常常让魏富堂感到心疼。记得有一晚,他被刘二泉反绑在梁柱上,刘二泉教靑女如何去绑魏富堂的那话儿,靑女柔美的答应着,取了一种像鞋带细的小麻绳给刘二泉。刘二泉手法纯熟的把魏富堂的那话儿捆得像一只玲珑剔透的小鸟。刘二泉显然非常了解男人的生理结构,再经她的妙手,那话儿直直的乖乖的挺立着,看的青女咯咯咯直乐。那清脆的笑声让魏富堂羞臊得无地自容。随后,主仆两个像姐妹一样反复的在他的那话儿上拆解练习,亲密无间。魏富堂嫉妒到崩溃,这是那天被自己绑在怀里娇羞连连的靑女吗?他在内心呼唤着他的青女,可是好像丝毫感受不到回应。
魏富堂好不容易挨过了漫长的十余天的煎熬,初一这天又是刘二泉去太真庵的日子。正当魏富堂又偷偷溜回自己的跨院时,只见靑女正亭亭的立在他的屋檐下等他,两手似乎还按着一个小包袱在身前。瞬间,魏富堂的心踏实了下来,但转瞬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肝胆间升起,他扑过去拎起靑女的胳膊就往屋里拽。魏富堂把靑女拽到炕边就去剥靑女的衣服和裤子,靑女没有任何反抗,顷刻间她就赤条条光溜溜的站在魏富堂面前,两手还按着那个小包袱在身前。魏富堂一把抢过包袱,抖开包袱皮,里面是几捆细细油亮的麻绳。魏富堂一想起刘二泉靑女两个嬉笑着捆绑自己那话儿的情景,怒火再次燃起,抖开绳子就去绑靑女。靑女早就乖乖的把手反剪起来,把自己的小圆屁股撅了起来。魏富堂顺势将靑女的上身捆结实,后背的绳子穿过房梁将靑女的上身半吊在空中。这个路数他和靑女都无比熟悉,只不过这次角色交换了。靑女乖乖的把两条直直的玉腿并拢,把柔软的腰身努力的塌下去,借助房梁上绳索上拉的力量,让自己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和魏富堂的硬腰板比起来。靑女的屁股可撅的迷人多了。紧捆的绳索让靑女不住的轻声呻吟,撅起的屁股在魏富堂眼前不断的扭动着。魏富堂忍不住一个大巴掌拍在靑女的屁股上,靑女清脆的啊了一声,这沁入心扉的呻吟更激起魏富堂的野性,一时间左右开弓,靑女两瓣蜜桃般的屁股真的红得像熟透的蜜桃了。魏富堂从一旁扯过一块布条紧紧的勒住靑女的小嘴然后捆在脑后,又是一阵拍打,被塞住嘴巴的靑女呻吟得更加妩媚,屁股也随着拍打扭动,一朵完美的菊花在屁股沟内若隐若现,而蜜穴处早已满是湿涔涔亮闪闪的汁液。魏富堂褪下裤子,两手扶住靑女的腰身,那话儿对准蜜穴,直挺挺的顶了进去。
当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靑女再次躺在魏富堂的怀里撒娇时,魏富堂觉得他又陷入了梦境。他告诉靑女他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而靑女说,这就是他们的命,老天无法安排他们永远在一起,能这样梦两回,她已经很满足了。魏富堂说他不满足,他要天天和靑女在一起。靑女说这不可能,这样的话三个人的命就没了。她说魏富堂是做大事的人,一生中少不了女人的垂青,日后魏富堂只须在从中再挑个更好的,青女能做第一个就已无怨无悔了。这话把魏富堂说哭了,说他只要靑女。靑女让魏富堂放心,说她就是魏富堂的,永远是魏富堂一个人的,但只要魏富堂保守他们之间的秘密。如果魏富堂做不到这一点,靑女可能就会没了。魏富堂把这句话当做靑女对他的海誓山盟。
靑女从刘二泉那里学到过很多草药秘方,绳痕鞭痕都可以很快的处理消退,所以魏富堂与靑女的关系倒也得以在刘家大院隐秘的维持着。时间又过去了一年半载,魏富堂,刘二泉,靑女三人之间依旧往复着如上面所云的香艳绳事,我不再细表。这里需要交待一下刘家门庭变成魏家的事情。
随着魏富堂的生意越做越成规模,账面上就一定会露出破绽。刘家的账房先生发现很多周转款的账目都不干净,马上把情况告诉给了刘庆福。刘庆福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是魏富堂搞了鬼,他决定教训一下这个后生。但结果我们都知道,魏富堂带着他的兄弟们进行了武装暴动。刘家的众家丁和账房先生被关在柴房饿了三天,之后通通被赶出了魏家大院。魏富堂唯一只给岳父刘庆福留了面子,但是他对刘庆福说,年纪大的人就该休息,如果还不服老,下一个被赶出去的人就是他。个把月以后,刘庆福没有等到被魏富堂赶出家门,自己就因为咽不下这口气一命呜呼了。而那之后,刘家人就只剩刘二泉了。
刘二泉依旧由靑女还有其他的丫环们照顾着,魏富堂并没有为难她们,一切用度还由魏富堂支付。但刘二泉再没有请魏富堂进过她闺房的门。而魏富堂惦记着的是靑女,可再逢初一十五,他也等不来靑女了。他不敢去问,自己已住进了大院的正房,他怕人多眼杂。他记得靑女说的,不能有任何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否则靑女就没了。三人之间鬼魅般的女男/男女间的不伦艳事就此中止了。
魏富堂扳倒岳父刘庆福,是青木川的头条新闻。显然魏富堂是掌控了青木川的关键人脉后才敢动手的。青木川的镇长,保安队长早已是他的座上宾,被他使了钱,甚至有人见过广坪地区的民团团总魏文炳也常常跟魏富堂一同出入酒楼,魏文炳几乎是陕西南山区最有火力的枪杆子。魏富堂经营的油品生意已完全覆盖了整个陕西南山区,但他并不满足,他甚至开始涉足烟土和枪支的生意。据说魏富堂差点和川陕边境最大的土匪头子王三春拜了把子,做了王三春铁血营的营长。关于魏富堂和王三春的恩怨大致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魏富堂要涉足烟土和枪支就必须要结交王三春,而王三春确实有意把魏富堂收在自己的麾下。但魏富堂完全没有兴趣跟着王三春钻山沟干打家劫舍的勾当,他只喜欢经营自己的青木川。
7. 朱美人
青女显然是为了刘二泉牺牲了她跟魏富堂的牵扯,但已尝过女人滋味的魏富堂却一发不能再收。并且,刘二泉和青女给魏富堂的起点太高了,青木川普通人家的女孩魏富堂早已看不上眼。就在这时,他想起了秦腔名角朱美人。思念就是这样,当它冒出来后,就会疯狂的生长,如同他之前惦记青女一样,念头一经出现,朱美人就迅速的霸占了魏富堂所有的欲望。魏富堂决定攒一个堂会,邀请朱美人的秦腔班子来唱戏,一来他可以见到朱美人,二来也可以活络他和当地名流们的关系。很快,秦腔班子就应了魏富堂的邀请,朱美人领衔在华阳镇三台寺的庙会上开唱。之所以戏台定在了华阳镇而不是青木川是因为华阳镇是民团团总魏文炳亲点的,因为魏文炳根本就看不上青木川那小地方,魏富堂不仅照单全买了堂会的所有用度还要给足魏文炳面子,可见魏文炳在当地的势力之大。
戏码不可能再有《穆桂英招亲》,那几乎就是魏富堂的耻辱。魏富堂问戏班老板,有没有捆绑穆桂英的剧目。老板想了半天想出一出,说《大破天门阵》里曾有一折,说的是杨家将欲破天门阵但兵力不足,有人建议去找大刀王怀女搬援兵,但因为王怀女曾心仪杨六郎,但杨六郎却因为她丑而嫌弃过她,从此记恨在心。大家恐怕王怀女不肯为杨家将发兵,穆桂英自愿请令去游说王怀女。王怀女对前来请援兵的穆桂英百般刁难,先将穆桂英绑在刑柱上欲开刀问斩,后又把穆桂英五花大绑着过刀山枪林。虽然前人的剧本里有这么一折,但《大破天门阵》是很长的一出戏,如果花钱的主顾不特别要求,戏班通常都省略不唱这一折。这个剧情听的魏富堂血脉喷张,说当然要唱全本。戏班老板一听又要有绑戏,就问这绑绳谁来给上,要不要请汉中的绳鬼。魏富堂那时所见世面还不多,不知道绳鬼太真的事情,听着戏班老板的话不知其所云,只问戏班老板他亲自动手行不行。魏富堂是出钱的人,戏班老板自然说可以。魏富堂一时心中狂喜。
谁曾想,戏还没开唱,就传出更大的新闻。说魏文炳要娶朱美人做姨太太,这次华阳镇的演出一结束,魏文炳就迎娶朱美人过门。听到这个消息,有如晴天霹雳,魏富堂一阵郁闷,怎么就让魏文炳那老鬼捷足先登了?由于是朱美人最后一次登台,又是出演全本的《大破天门阵》,所以那天华阳镇三台寺的庙会可谓人山人海。魏富堂魏文炳等一袭名流坐在戏台前的主桌,前来向魏文炳道喜的人络绎不绝,都是艳羡魏文炳抱得美人归的溢美之词,一时间魏文炳得意忘形,也就没注意旁边闷闷不乐的魏富堂。
大戏开台,朱美人的穆桂英登场亮相,英气俊美的扮相引得满场的喝彩。魏文炳带头叫好,更是乐的合不拢嘴,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朱美人的身上打转。演到穆桂英请令下台,王怀女登场时,戏班的人提醒魏富堂要给朱美人扮装了。魏富堂拎着青女留给他的绳子钻入后台。朱美人此时正背对着魏富堂坐在梳妆镜前,肩膀一起一伏的,隐隐还有抽泣的声音,让魏富堂一时好生奇怪。也许是听到有人进来,朱美人停止了抽泣。她显然以为要捆她的人又是戏班常请的青木太真道长,她连看也没看魏富堂一眼,只招呼了一句,道长来了就快绑吧,自己的戏马上又到了,说着就把手臂反剪起来。魏富堂说,穆元帅咋还没被绑呢就哭起来,怕疼吗?朱美人听到魏富堂的这句玩笑话,才好奇的转过身。魏富堂看到朱美人的妙目内眼泪汪汪。朱美人看到魏富堂,先是一惊,转而又破涕为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青木川光着屁股骑驴的新郎官儿。”朱美人上来就揭魏富堂的短儿,并没有让魏富堂不快,相反他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好似非常亲近。“我这光着屁股的新郎官儿你是第一次见,可你这哭鼻子的穆元帅我也是第一次见呢。”朱美人听到此话,瞬间又收了笑容转而悲伤起来,低声自忖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演完这出戏都不知道自己会在哪里。”魏富堂听出话里的意思:“你是不想当魏文炳的姨太太?”“做鬼都不想做那混蛋的姨太太,远近都知道魏文炳是三不知团总,不知自己的钱有多少,不知自己的兵有多少,不知自己的老婆有多少。”“那你还有闲心取笑我这个光着屁股的上门女婿?”朱美人抬眼看着魏富堂,忽然也觉得他亲近了很多,顿生情愫,念叨了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魏富堂不知这是唐诗,只知道在戏台下听过,一时间颇为感动,灵机一动道:“穆元帅不必多虑,宗保自有妙计救元帅脱身。”朱美人听到这句话,一时也搞不清眼前这个俊朗的后生是要假戏真唱还是真戏假唱,她看着魏富堂明亮坚毅的眸子,点了点头。魏富堂继续半真半假的说道:“还请元帅委屈片刻。”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绳子。朱美人一看,仿佛是从梦中又回到现实,自忖魏富堂多半还是个拿自己开心的小混混。好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着又把手重新反剪好让魏富堂上绑绳。
朱美人是第一次唱穆桂英向王怀女搬救兵这一折,之前其它的剧目,她也从没演过绑戏。虽然,《穆桂英招亲》她唱的多了,绑杨宗保她见的多了,但自己挨绑还是头一遭。偏偏这头一遭绑自己的人又是这么一个不知深浅真假的英俊后生,加之自己的岁数他都该叫姐姐,一时间绑绳一上身,她也不免觉得害羞起来。加之魏富堂的大手,一会拢她的肩,一会抬她的臂,一会钳她的腕,这个并不介意男女授受不亲的江湖艺人忽然也如少女怀春般心跳起来。再说这绳子,她也看得眼熟,就是这后生结婚时,类似刘二泉绑杨宗保齐宝祯的绳子。她甚至还记得齐宝祯被绑时的心神不宁,这遭她让魏富堂捆绑也似乎有同样的感觉。那些细细的麻绳紧勒着她的手腕,手臂,肩头,胸脯,紧紧登登,她就觉得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渴望,渴望着被这个后生这样绑紧,或者干脆就被他这样掳走算了,离开这个混乱的世道。朱美人被捆绑妥当时,仿佛自己是魏富堂手中的玩物,早已娇羞连连。“穆元帅,宗保多有冒犯了,记得一会见机行事。”魏富堂学着戏词的样子嘱咐着朱美人。朱美人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再登台的朱美人,已经被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魏富堂手法绝伦,把朱美人绑得曲线玲珑,既不失武将的英武,又不失女人的妩媚。台下绝大对数人都是没看过这一折的,而且所有人都没见过朱美人的这个舞台造型,一时间叫好声雷动,继而来自汉子们的各种下流的鼓噪此起彼伏。按照剧情,穆桂英最初是以大宋使者的身份来找王怀女的,王怀女记恨杨六郎,便下令将来人绑在刑柱上即刻开刀问斩。生死关头,穆桂英让家丁特别告诉王怀女自己是穆柯寨的穆桂英。朱美人登台时,是已被家丁捆绑在刑柱上,家丁传王怀女的令,即刻开刀问斩。朱美人饰演的穆桂英此时大惊失色,正要按剧情喊冤申辩,此时就听台下有人大喊:“元帅莫惊,末将前来搭救。”此语一出,随之而来的是戏台下人群的躁动,戏台一侧的人甚至分列两厢,只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向戏台而来,马上端坐的正是魏富堂。这个戏码所有人都未料到,一时间戏台下乱成一锅粥,喝彩的叫倒好的起哄的,人声鼎沸。魏富堂骑马来到戏台前,翻身下马并一跃跳上戏台,他在朱美人面前抱拳拱手,“末将杨宗保前来搭救元帅。”说着,魏富堂一把抱起朱美人便往戏台下走,下得戏台,他又将朱美人抱上马。当魏富堂自己也已翻身上马后,众人才看明白,魏富堂这是要把朱美人带离戏台。看戏的人群又是一阵鼓噪,台下的魏文炳也刚回过滋味来,心说魏富堂这小子是不是酒喝多了耍酒疯,急命手下去拦住他们。
魏富堂的马快,眼见着就跑离了看戏的旷场。此时,远处突然有枪声此起彼伏,人群一阵大乱。不久魏文炳就得到禀报,说是土匪王三春奇袭了华阳镇。魏文炳本就不敢跟王三春正面交锋,何况他从驻地带来华阳镇的人手也不多,这种情况下,他也就顾不得魏富堂了,急命手下保护他撤离华阳镇。王三春在关键时刻奇袭华阳镇被魏文炳看做是魏富堂和王三春的预谋,为了抢走朱美人。其实这事冤枉了魏富堂。王三春趁着华阳镇庙会唱大戏来抢一票,和朱美人无关,事先魏富堂也根本不知道,但王三春的到来确实帮了魏富堂和他的朱美人。
魏富堂载着朱美人趁乱逃离了华阳镇,路上魏富堂问朱美人要落脚哪里,朱美人哀叹这一走已无家可归。魏富堂说那你就跟了我吧。朱美人转身又去看魏富堂清澈而坚毅的眸子,这次她完全相信了,说跟着你就跟着你,做老二也比根本就不知道做老几强。魏富堂说,刘二泉已算不得自己的老婆了,朱美人就是他的大老婆,朱美人一时间觉得无比幸福。魏富堂和朱美人就在马上一路颠簸的回青木川,朱美人身上的绑绳依旧在紧捆着她,魏富堂故意没给朱美人松绑,他要享受生擒活捉穆桂英的滋味。朱美人也觉得被绑着很自然,此刻被魏富堂搂在怀里,俨然山大王抢了压寨夫人,让她这个江湖艺人第一次觉得有了坚实的依靠。
魏富堂返回青木川的家中,抱起朱美人就进了他的房子。朱美人坐在炕上用穆桂英的口吻对魏富堂说:“请宗保将军快为我松绑。”魏富堂看着被绑得曲线毕露的朱美人,坏笑着说:“我的美人姐姐,为了让你在华阳镇唱这出大戏,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你连一折都没唱完,那可不行。”朱美人已渐渐熟悉这个经常不按套路出牌的坏小子了,又气又爱,只好就着他,继续用穆桂英的口吻说道:“那宗保将军想拿本帅怎样?”魏富堂说:“我现在不是杨宗保,我现在是王怀女手下的那个偏将,奉命前来将你这大宋使者开刀问斩。”说着,魏富堂又取来一些绳子,将朱美人捆在房间的梁柱上。朱美人又气又笑,合着戏台上没有的刑柱他家里有,只好继续把戏演下去:“小将且慢,我不是普通的大宋使者,我乃大宋元帅,穆柯寨降龙木穆桂英是也。怀中有我亲笔书信一封可给你家王将军过目。”魏富堂说:“快将书信取来。”朱美人又被气的想笑场,她这被绳捆索绑的怎么取书信。但朱美人不愧是职业演员,所有的细节都表演得非常到位,只见她娇躯困难的晃动了两下,臂膀胸脯无奈的扭动着,“小将,我双手反剪如何为你取得书信?”“你不方便,我亲自来取。”朱美人一听就知道魏富堂要来下流的路数了。可是既然已身相许了他,就由他的性儿来吧。但是为了演戏逼真,朱美人嘴里哀求道:“小将,桂英乃女儿身,使不得啊。”魏富堂当然不理这套,上手就在朱美人身上摸来摸去,一边摸一边拆卸朱美人身上的戏装盔甲。唱戏用的盔甲多是拼凑的样子货,虽然有麻绳勒着,但很快也就被魏富堂拆下来扯下来撕下来七七八八了。朱美人贴身的肚兜已浮现在魏富堂眼前。朱美人比魏富堂刘二泉青女都要大上几岁,又是刀马旦出身,身量要比刘二泉和青女大上几分。虽然被绳索绑着内衣裹着,但依旧能感觉到整个身体犹如熟透的桃子般饱满欲滴。魏富堂一把扯下朱美人的肚兜,一对丰乳喷薄而出,魏富堂不禁伸手上去揉捏,成熟女性的芬芳与韵味如醍醐灌顶般席卷着他的整个身心。朱美人心说有这么取书信的吗,这让我后面连词儿都没的接了。在魏富堂一双大手的抚摸下,朱美人在梁柱上扭着身躯,娇喘连连。如果说青女是糖果,朱美人就是令人垂涎的肥羊。看似魏富堂要抚摸亲吻个没完,但最终还是停下了手,说要把书信取给自家将军去看,然后转个身又回来说,王将军让他押送穆桂英去拜见她。朱美人心说这个戏可算要演的差不多了。只见魏富堂只为她松了绑在柱子上的绑绳,身上的绑绳非但没松,又被里三扣外三扣的紧了好几道,把朱美人绑得欲仙欲死。捆绑停当,朱美人的裤子也被魏富堂扒了下来,丰满浑圆的屁股蛋子露了出来。朱美人的屁股较之青女的也要大上几号,但大而不坠,紧翘喷张。即便不掰开屁股,腚沟内一朵完美的菊花也能隐约可见。褪到脚脖子上的裤子因为朱美人穿着靴子不便完全脱下,这倒像一副脚镣使朱美人行走不便。魏富堂押着朱美人在自己的厅堂绕着圈,朱美人挺着裸露的胸脯昂着头,像是捍卫大宋元帅的尊严和英武。有时候在魏富堂的推搡下,朱美人脚下又有些踉跄,手臂被反剪的她为了不失去平衡,只得扭动着上身,并把屁股撅起保持下盘儿的稳定。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又羞臊又兴奋。她感到魏富堂喜欢她这个样子,她要努力去演。她做了多年的演员,演了无数场戏,只有这一次她是完全心甘情愿的表演。一边的魏富堂已渐渐不能按捺,那话儿也早已坚硬如铁。他的一双大手摸向朱美人的胯下,直感到朱美人私处温热湿滑,他猛的抱起朱美人,快步奔向他的卧室行他们的好事去了。
8 杨玉环
在杨玉环向李隆基献上《绳鬼太真舞》后,她和李隆基都同时迷上了捆绑绳事。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杨玉环的玉体被捆得娇艳欲滴,楚楚动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杨玉环婀娜的身体和变化多端的绳路像是一个永远开发不完的宝藏让李隆基废寝忘食,如醉如痴。绳鬼太真们认为,现今大多数人捆人的技法早在杨玉环和李隆基的时代就已被二人开发殆尽。李隆基甚至曾为杨玉环绘制过一本《绳鬼太真图》,记录了108种样式的捆绑,悬吊。关于《绳鬼太真图》的下落,绳鬼太真们众说纷纭,有说在马嵬坡李隆基与杨玉环生离死别时,那本图册就被焚毁了。也有说,杨玉环将图册带至民间,虽然原始版本早已湮灭,但历代的抄本依旧在民间流传。顺着这个说法,Cherry还告诉过我一个更神奇的版本,她说杨玉环将《绳鬼太真图》分成了三部,每部各36式捆绑,其中一部就留在青木川一带,另外两部分别向东和向西流传。杨玉环本人是否到过日本另说,但向东流传的那一部确实到达了日本。
9. 刘二泉和朱美人
关于朱美人,叶先生的小说里提到过如下细节:朱美人擅使双枪,勇猛不逊男子。并且她对魏富堂有着严格的约束,不让魏富堂欺负穷人欺负无辜。叶先生还提到朱美人有着优秀的社交和管理能力,如果活到现在,一定是一个优秀的企业家。所以,有了朱美人的协助,魏富堂的事业步入了快速扩张的时期,他成了陕西南山区最有影响力的乡绅之一。一年以后,朱美人为魏富堂生了一个女儿,就是小说中的魏金玉。自打魏金玉降生,一场危局也在渐渐逼近魏富堂。
魏富堂从魏文炳手里抢走了朱美人后,他曾亲自登门向魏文炳赔罪,不仅向魏文炳下了跪还给魏文炳带去了100条快枪。这事表面上就这么过去了,虽然魏文炳偶尔想起来还有些不舒服,但一来魏富堂的礼数周到,二来他也忌惮和魏富堂勾勾搭搭的王三春。直到这一年,一个神秘的使者找到了他。来人就是太真庵的主持青木太真道长。
关于刘二泉与魏文炳的交易是这样的。魏富堂走私烟土枪支,魏文炳代表政府出兵予以清剿,但是刘二泉要求必须把魏富堂和朱美人留给她发落。作为交换的筹码,刘二泉提供给魏文炳一笔巨额资金。在刘庆福生前,就曾送给女儿刘二泉大量资产,精明的刘二泉早就把它们转入了太真庵的名下,加之多年来她和青木太真道长经营有方,资产又有了长足的升值,所以刘二泉才能给魏文炳开出难以拒绝的大价钱。报夺妾之恨,吞并魏富堂的资产,连带刘二泉馈赠的巨额资金,哪一个不是可以让魏文炳下决心清剿魏富堂的动力?何况,他对王三春的忌惮也因为时局的变化有了很大的转变。最近一次汉中地区的治安会议上透露给他这样一个消息,军统已有特派员打入王三春内部,对王三春或招安或清剿都已有了得力内应,不日即可解决匪患。所以魏文炳很爽快地答应了刘二泉清剿魏富堂。
清剿魏富堂几乎是兵不血刃。因为魏富堂根本就没想到魏文炳会向他捅刀子。这次从四川广元押货一回到青木川,他就知道魏文炳前来公干,正在他家等着跟他喝酒。魏富堂朱美人只带了两三个亲信兴冲冲的回家接待魏文炳,几个人刚刚走进大院,几十条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们的脑袋。与此同时,在魏家大院外,魏富堂其他二十几个骨干也无一漏网。
刘二泉坐在轿椅上,缓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旁边跟着青女。她上来先向魏文炳道谢,尽管身子不便,刘二泉仍旧仪态优雅的给魏文炳行了礼。那些用枪指着魏富堂朱美人的是魏文炳的警卫排,魏文炳把他们留在了魏家大院,自己以不便打扰刘二泉家事为由带着其他人离开了。顷刻,院子里就只剩下魏富堂和朱美人被魏文炳的警卫排用枪指着头。刘二泉第一个指令是让人把魏家大院的牌匾摘了,说从今后这里又是刘家大院了。然后,她让人把她抬到魏富堂和朱美人的近前。
刘二泉的一双妙目扫视着魏富堂和朱美人,一个是气死她爹篡夺她家产的丈夫,一个是夺走他丈夫的女人。突然,刘二泉抬手两个耳光打在魏富堂的脸上,清脆有力。朱美人眼见丈夫吃亏,便要抢身回击刘二泉,无奈身后的几个壮汉手快,扭住了朱美人的两个手臂,按下了朱美人的身子。朱美人强昂着头,愤怒的看着刘二泉。刘二泉丝毫没被朱美人的举动惊到,但显然朱美人维护魏富堂的心思激怒了她,她抬手又是两记清脆有力的耳光打在朱美人的脸上,随后轻蔑的挤出了三个字:“臭戏子。”朱美人走南闯北,哪吃的了这个亏,随即破口大骂刘二泉,说她是脚上流脓屁眼儿生疮的烂货。刘二泉随手冲着朱美人又是几个嘴巴,吩咐手下堵住朱美人的嘴。魏富堂在一旁恳求刘二泉别这样对待朱美人。刘二泉说这由不得他,这里现在是刘家了,是杀是剐都由她刘二泉做主,并让人把魏富堂的嘴也堵了。随后,魏富堂和朱美人相继被剥光了衣服,刘二泉吩咐青女多取些绳子来,她要亲手给这对狗男女上绑绳。魏富堂注意到青女始终没有抬眼看过自己和朱美人,都是垂着眼皮面无表情的听刘二泉的吩咐。
刘二泉吩咐两个壮汉把朱美人的双臂反剪到极限,背在后面的两只手被抬高到几乎可以碰到朱美人自己的脖子,疼的朱美人豆大的汗珠渗出脊背。刘二泉看着满意了,才开始给朱美人上绳。朱美人的玉腕反剪交叉,刘二泉致密的麻绳交错,将朱美人的脖颈肩头手臂胸脯捆成个浑然一体。绳索过处皆朱美人肌肉骨骼要害,刘二泉凭借谙熟于胸的手法将它们一一锁死。不久,刘二泉秀美挺拔的鼻翼微微渗出汗珠,她审视着被结结实实五花大绑的朱美人。好一个朱美人,在被缚的全程都昂首站立,时而疼得豆大的汗珠顺着美丽的脸颊滑下都不曾皱一下眉哼一声疼。刘二泉凝视着朱美人那对丰满的傲娇的双峰,摇摇头自忖道:“这也太霸道了。全汉中怕是也再找不到第二对。”说着取来最细的一种麻绳密密匝匝将双峰勒紧,即便那一对粉嫩的乳头也不放过,精细的麻绳在刘二泉细巧的手指操作下也已被捆了结系了扣,朱美人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刘二泉幽幽的自忖道:“看是你的双峰霸道,还是我的麻绳霸道。”
捆罢朱美人,刘二泉绕到魏富堂的背后,早有壮汉也依照着反剪朱美人的路数将魏富堂的双臂倒剪,只是男人的骨骼肌肉硬朗,再有力的壮汉也无法将魏富堂扳到朱美人的那种程度。刘二泉刚一抬手就又放了下来,慵懒的说道:“累了。”然后转头吩咐青女来捆绑魏富堂。自从魏富堂暴动换了刘家的门庭,他就再没挨过绑,这让久违的屈辱和混杂着性刺激的复杂感觉此刻又重新袭上魏富堂的心头。青女自不敢怠慢,生怕刘二泉看出别的端倪。刘二泉说,给姑爷捆个驷马倒攒蹄,用棍子穿了,扛到她的屋里去。在两个壮汉的配合下,青女麻利地将魏福堂捆成驷马倒攒蹄。魏富堂已一年多没碰过青女,怎料想这个小美人又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不是被自己捆在怀里,而是自己的裸体被她的纤纤玉指捆了个遍,更不知道后面刘二泉又要吩咐青女怎么调戏拷打自己,一时间魏富堂五味杂陈。
刘二泉又吩咐青女把朱美人的两个脚腕捆了绳镣,免得这个刀马旦出身的刚烈女子伤人或者自伤,然后又命令把朱美人送到下人用的大浴室洗干净,晚上就吊在正房的廊檐下她抬眼就能看的到的地方,第二天一早押进老林子绑山。魏富堂一听朱美人要被绑山,急得呜呜直喊,但是此刻哪里有人理会他,两个壮汉在魏富堂后背的绳扣穿上杠子把他抬走了。朱美人的两脚被捆了绳镣,踉跄着被押着去浴室,一路上破口大骂,只是嘴被堵着,没人听的清她骂的是什么。
进了下人的浴室,早有几个女道童等在那里。朱美人被放倒在地上,道童们忙不迭的翻过来调过去的给她擦洗。朱美人手脚都被捆绑着便纵有浑身武艺也施展不了,只能让人摆弄。洗到差不多的时候,刘二泉坐着轿椅被抬了进来,她说忘了一件事。说这朱美人从广元赶回来一路上不知道胡吃海塞了些什么,一会被吊在廊檐,要是忍不住,一时间脏的臭的从肚子里拉出来,岂不是要脏了她家的游廊。朱美人听着刘二泉这样的念叨,感觉到刘二泉对自己的羞辱还没有算完,又唔噜唔噜的骂起刘二泉。刘二泉也不理会她,吩咐下人抬来一张桌子,把朱美人放在桌子上跪好,两腿劈开双脚绑在桌腿上,使得两腿再无法并拢。为避免朱美人的上半身倾倒在桌面上,青女又用绳子把朱美人后背拉起吊在房梁下。朱美人整个人就这样撅着屁股劈着腿跪在桌上。之所以让朱美人跪捆在桌子上,全是因为刘二泉身子不便,这样她坐在轿椅上抬手做事方便。
刘二泉一边打量着朱美人的周身,一边自己幽幽的念叨,说早有耳闻,在汉中地区,朱美人被喻为杨玉环在世,今天得见玉体确实名不虚传,简直便宜了那个穷小子魏富堂。说着伸出纤纤玉指在朱美人的肌肤及肌肤上交错的绳索上游走,仿佛欣赏着一件旷世的杰作一般,说当年李隆基捆绑杨玉环的景致也不过如此。说着说着,玉指就沿着朱美人被反绑的双臂,腰肢,腚沟,一路游走到朱美人的菊花处。朱美人双臀圆润紧实,只需稍稍一撅,菊花即可浮现,何况被刘二泉大幅度的捆绑跪撅,那朵菊花早已如难耐幽谷寂寞般的绽放。刘二泉手指按在朱美人的菊花口,啧啧的赞道,她原来只道朱美人的双乳在汉中无双,现在眼见这朵菊花也无人能出其右。说不愧是习武出身,身体素质好,吃的进拉的出,所以菊花才能常年保持完美。又让朱美人不必害羞,屋里都是女人,这样美的东西才不叫脏臭的男人看到。朱美人一边听着刘二泉唠叨,一边想着自己的菊花冲天暴露在众人的眼里,一时间羞臊难当,不住呜呜着摆动着屁股,像是要把那朵菊花隐藏起来,无奈绳索捆的结实,她能腾挪的空间太小了。朱美人越是扭动着屁股,刘二泉咯咯笑的越开心,一只纤细的食指在那均匀细致的皱褶纹路处游走,按压,抚弄,随后又把那食指凑近她俊美的鼻子优雅的嗅了嗅,“嗯,算你们洗的干净,回头都有赏。”一旁几个道童紧张的神情才一下缓解下来。
刘二泉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吩咐青女将瓷瓶中的草药粉如日常一样研磨成草药膏。一边青女在研磨药膏,一边刘二泉鬼魅般的手指继续在朱美人的身上抚弄。如果是行家,可以看出,刘二泉抚弄的部位都是朱美人身体经络上的一些穴位。大肠经,小肠经,膀胱经,任督二脉上的一些穴位都被她抚弄按压过。朱美人觉得捆在自己身上的绑绳和刘二泉游走的手指像是在叩打自己身体的门户,自己身体内的经脉像是交相辉映般响应着这种蛊惑。一时间紧张的神经像是要被放松下来,一种舒适的感觉袭上她的身体。而正当自己不由自主的要沉浸在这种麻酥酥的舒适中时,她觉得她的胃肠加快了蠕动,一种要排便的欲念如鬼魅般降临。朱美人联想起刚才刘二泉说怕她被吊在游廊时脏的臭的都拉出来的话茬儿,她立刻明白刘二泉现在的手法是要她当众拉屎。朱美人告诉自己一定要守住这最后的尊严,那些东西一经出去,她就全输了,输给了这个魏富堂名义上的正妻,成全了她对自己夺夫之恨的报复。朱美人一边收紧菊花,一边用欲念克制着便意,同时她开始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或减轻刘二泉在自己身体上的抚弄。朱美人从生理到心理的变化像是都在刘二泉的意料中,一丝淡然的微笑浮现在她俊美的脸庞上。随着朱美人剧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和屁股,刘二泉又幽幽的自忖道:“这骚劲儿,也霸道。”
这时,靑女把研磨好的草药膏用小碟盛着递给刘二泉。刘二泉示意靑女用手按住朱美人摆动的腰肢和屁股。别看靑女的身形没有朱美人大,但也似有内功的力道,整个人用力的把住了朱美人的身体,加之朱美人又被绳捆索绑,凭她如何努力,屁股也几乎动弹不得了。刘二泉的纤纤细指优雅的取了部分草药膏,一边探进朱美人的菊花,一边将药膏填进去。朱美人感觉有异物进入自己的肛门,又要剧烈的扭动屁股,怎奈屁股和腰肢早已被靑女钳住,动弹不得,只得呜呜的呻吟着。待所有的药膏都被填入朱美人的肛门,刘二泉将小碟放在桌上,而后将双手分别移到朱美人左右两瓣玉臀的秩边穴,大拇指开始用力按压该处穴道。这时的刘二泉凝神专注,像是要把一股内在的力量注入到朱美人体内。朱美人只觉得周身捆绑的绳索在勒紧她身躯的各个部位,让她欲仙欲死,她的意志力突然在一瞬间崩塌,直坠入一个极乐世界。而就在此刻,她没想到的是,她的菊花门开了,控制不住的开了。她一边在极乐世界中下坠,一边任由那些粗的黄的东西痛快淋漓的涌出肛门。刘二泉成功的让朱美人大便失禁了。
顷刻间,朱美人屁股下面的桌上,便有了粗的黄的堆满的一大坨。朱美人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伤还是屈辱,开始呜呜嘤嘤的哭起来。刘二泉像是闻到了什么异味,微微的一皱眉,而后马上优雅的掏出手帕捂了鼻子。她一边吩咐下人将自己抬回卧房,一边吩咐道童们重新将朱美人拾掇干净,就可以吊到廊檐下了。
朱美人的意志被彻底摧毁了,再也没有那股傲娇的英气,如所有弱女子一样失了神。她不再有任何挣扎和抗争,任由道童们解下捆吊的绳索,将她抬离桌子放在地上,又是一阵各种清洗。而后,她依旧全身赤裸着,双手被反绑着,脚上捆着绳镣,由道童们推搡着来到刘二泉卧房窗前的游廊下。除了绳镣没有解开,道童们松开了朱美人全身的绑绳。朱美人就那样蜷坐在游廊下歇了半晌, 待到夕阳西下,青女走出房来,开始在游廊下搭建捆吊机关。而后靑女将朱美人的两个手腕绑在前面然后用绳索吊起,朱美人两只手臂便被牵引着直直的吊到头顶,整个身体也直立着吊起,脚尖将将可以够到地面,给她留了唯一的一点支撑。这个身材窈窕的美人就如此光着身躯从夕阳下一直吊到月光下。
刘家大院已经安静下来,除了来回巡视的卫兵,已没有其他人在走动。刘二泉的屋内灯影绰绰,隐约可以辨析到清脆的皮鞭声刘二泉咯咯的笑声还有魏富堂的呻吟声,就这样折腾到半夜也就消停了。 朱美人的嘴依旧被堵着,但是已早没有谩骂的声响,偶尔可见她吃力的咽口水的样子。每吊上半个时辰,就有下人把她放下来歇上一会,补些水,也允许她小解。那一墙之隔的动静都在她的耳畔,她知道,那是刘二泉故意让她听的。但朱美人已心如死灰。她觉得今生已再没有机会回手反击这个恶毒的女子,并重新夺回自己的丈夫,因为明天她就要被押去绑山了。
关于绑山,是中国大多数山区自古代沿袭而来的一种私刑。大家可以在1982年拍摄的电影《赛虎》,1992年拍摄的电影《山神》,2005年拍摄的电视剧《徽娘宛心》中看出它的端倪。青木川地处山区,自古就流传着山鬼的传说,一个人被绑山,如果他真的有罪,山鬼就会收了他,如果他是被冤枉的,山鬼就会放了他。所以对于一些模棱两可的宗族案件,族长通常会采用绑山这种私刑以示某种天意。但青木川人几乎就没有见过被绑在深山里又活着回来的人。
那一天,青木川百姓没有人知道朱美人被押进老林子里绑山,一切都是隐秘进行的。甚至连魏文炳的警卫排都没有出动。表面上是太真庵道长青木太真带了一席徒弟人等接了刘二泉和靑女去太真坪。朱美人只穿了一件肚兜,被五花大绑又堵着嘴塞在刘二泉的小轿中不得动弹。
绑山的地点选在了离太真坪不远的深山老林里,那里人迹罕至。朱美人早已丧失了反抗的心力和体力,而且她早已知道在刘二泉,靑女,青木太真这一班捆人高手的面前,反抗也丝毫无用,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羞辱。所以朱美人很顺从地任凭刘二泉和靑女上下其手地把自己绑在了一棵参天古木下,原本身上和反绑手臂的绳子自出发时捆了就再没被解开,此间又有无数绑绳把她和古树勾搭缠捆在一起,朱美人感到自己已丝毫不能动弹。她恐惧地感到自己的死境将会十分凄惨。不消几个时辰,她的手臂和双腿就将因淤血而废掉,然后自己将被慢慢地疼死,渴死,或是饿死在这个老林中,食腐的虫兽会将自己的尸首啃啮殆尽。
天已渐渐擦黑,朱美人被粽子一样捆在遮天蔽日的老林中,刘二泉临行前,两个美女曾相视看过最后一眼。朱美人被堵着嘴还是最后骂了刘二泉几句,刘二泉看着朱美人自斟自语道,“临死的美人还是那么绝美,霸气”。
10. 朱美人与程立珊
朱美人是绝对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活着走出深山老林。刘二泉一行人走后不久,她就因四肢血脉闭塞而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待她醒来,天已蒙蒙亮,她躺在林中的一间小木屋内的地上。木屋内几乎什么都没有,显然是猎人临时歇脚避雨的地方。朱美人试着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发现都还没有坏死,血脉尚通。身旁有一身干净的粗布衣裤,还有一些水和干粮。难道老天有眼,自己真被山鬼搭救了?朱美人大难不死,求生欲望瞬间剧增,她已顾不得到底是不是山鬼救了自己,她只想活下去,活着走出山林,她要复仇,要救回自己的丈夫。
朱美人第一个落脚点是广坪魏富堂的大姐家。魏富堂的大姐魏富英无论在叶先生的小说《青木川》中,还是电视剧《一代枭雄》中,都有详细的交待。姐弟俩年龄差距比较大,而魏富英很小就在广坪的一个官宦家做下人。由于魏富英生得丰乳肥臀又颇有几分姿色,后来和东家少爷李天佐有了个私生子。看过小说《青木川》的读者应该能猜到,这个私生子就是小说中的二号男主人公,最终和魏富堂一起被新中国政府枪毙的李树敏。魏富堂和李树敏虽然辈分是舅甥,但年龄相差应该没有很多。待魏富堂发家有了势力,魏富英就被收为正室,堂堂正正的做了官太太。李树敏也得以被送到汉中去读书。魏富堂和朱美人经常行走江湖,女儿魏金玉就寄养在魏富英家。朱美人到魏富英家一来是看女儿,二来是让姐夫李天佐想办法搭救魏富堂。李天佐给广坪的县太爷做秘书,自然惹不起民团司令魏文炳,不想趟这浑水,见着朱美人只道让她休息数日养养精神再从长计议。李天佐魏富英夫妇都知道刘二泉只想要回家产和丈夫,魏富堂根本不会有性命之忧。
朱美人咽不下这口气,她知道她继续待在李家也不会得到更多的帮助,她手中就只剩下最后一张牌了,那就是土匪头子王三春。要打出这张牌,朱美人一定是万不得已。因为她和魏富堂都不想做土匪,他们只想经营自己的青木川。但显然,朱美人走投无路了。
叶先生在小说《青木川》中这样介绍过王三春:王三春自封川陕边游击队司令,活动范围在川陕地区二十多个县,武装力量有四个团,五千余人。他的权力大到自己委任县长,设立税收局,收来的钱全部供自己开销。在老巢镇巴县,他有一套完整的设施,成立了军需处、服管处、医务处、军械处,建有造币厂,边棚营,铁血营,女兵连,俨然是个独立王国的建制。
朱美人和魏富堂往来于四川和陕西做生意必须借道王三春的地盘,所以他们多有来往,王三春惜才,有意让魏富堂做他的王牌部队铁血营的营长也是江湖上尽人皆知的事情。所以朱美人没费多少周折就在镇巴县见到了王三春。魏文炳清剿魏富堂的消息王三春已有耳闻,但是王三春也没有收到魏富堂被正法的后续消息,直到在他的聚义厅,王三春见到了朱美人,才了解到事情的全部细节。
朱美人恳请王三春发兵搭救魏富堂,条件是魏富堂得救后带着他的家当投靠王三春,做铁血营营长。这个条件可谓正中王三春的下怀。收拾魏文炳这个草包在王三春看来不是不能做的事情,得罪政府的事情他干得太多了,也不缺这一件。而除掉魏文炳正好是魏富堂入伙的投名状,自此魏富堂也再无后路,自然铁了心跟他。王三春打定了主意,脑神经算是舒缓了下来,而偏偏色心在这个时候开始蠢蠢萌动。朱美人的美貌在汉中一带远近闻名,王三春几次与她谋面都不免垂涎三尺。但如今朱美人已为人妻,而她的丈夫又将是自己未来的手下大将,太多的非分之想王三春还不能有。但王三春天生坏的冒烟儿,朱美人这落魄的天鹅如果不咬一口怕是当晚他要夜不能寐,而坏主意说来还就真有了。
王三春再次把谈判成果和朱美人确认了一遍,说魏富堂有难他做大哥的责无旁贷,只是马上要跟魏文炳拼命的兄弟们和魏富堂素昧平生,他正苦于无法激励弟兄们干这一票的士气。朱美人对王三春不能痛快的答应早有心理准备,想王三春无非是还想多捞一些实惠。听到激励士气这件事,就说她和魏富堂这一年多来确实有些积蓄,事成后可以散给上阵的弟兄们做酒肉钱。王三春狡猾的摇摇头,说关键不在这里,而是在朱美人一个妇道人家只身来到他的大营,只凭着一张嘴就要差遣兄弟们去卖命,这显然交待不过去,兄弟们要更多的诚意。朱美人心下一沉,知道王三春另有打算,就问他怎样可让兄弟们看到更多的诚意。
王三春说朱美人手无寸铁,身无分文,只凭三寸不烂之舌就前来搬兵,按山寨的规矩,是要给众兄弟们“亮沟子”表诚意的。朱美人是老江湖,听到“亮沟子”三个字,身子如五雷轰顶般由里到外的打了个激灵。她知道亮沟子是土匪常用的一种羞辱,欺生的手法。被亮沟子的人要被绳捆索绑,所谓亮沟子,就是露出腚沟子示众。朱美人涨红了脸,凭她的脾气,早要上手给王三春几个嘴巴,但是此时此刻她是委身有求于人,她忍着不敢发怒。看见朱美人纠结的样子,王三春知道他还要继续激她,“久闻弟妹义薄云天的侠女气度,此番搬兵救夫,兄弟们与我就要得见你这江湖豪情与义气。”
朱美人知道此次王三春算计自己是算计定了,暗自叫苦,但是她灵机一动决定做最后一搏。“王司令,我朱彩铃人在江湖,早已知道身不由己。哪条江湖规矩我朱彩玲可曾破过?不是我不给兄弟们面子,也不是自诩我这副皮囊娇贵,有一件事情还请司令明白,我平生只被绑缚过一次,那是在华阳镇唱《大破天门阵》,戏班老板专门为我请了绳鬼太真。如果贵大营内没有绳鬼太真,恕其他人等断不能碰我朱彩玲,望王司令海涵。”
朱美人的算盘是这样的,她觉得王三春这土匪大营,女性比例一定很低,更何况绳鬼太真。而这种示众说白了就是欺负人,但必须用仪式感做幌子,捆绑是少不了的,不绳捆索绑就让示众者脱裤子亮沟子,那岂不是摆明了耍流氓?王三春坏是坏,但是规矩和面子他还是要顾及的。所以朱美人用绳鬼太真的事情将了他一军,也是为了给聚义厅内的下级军官知道,王三春没有金刚钻就做不了瓷器活儿。没有绳鬼太真也让王三春有台阶可下。坏主意他就得另想。只要保住自己不被羞辱,其它的都可再谈。
王三春听到朱美人开的这个条件,先是一愣,暗自佩服朱美人,如果是寻常人等哪有这番见识和说道。更觉得此美人的腚沟能够看一次确实三生有幸。王三春说:“弟妹不必多虑,我这镇巴司令部当然不是轻薄女人的地方,本来就是给卖命的兄弟们一个交待,自然就要按规矩做最高规格的仪式。”说着,他吩咐卫兵去请夫人和女兵连的程连长。朱美人见王三春从容不迫的样子,心里已开始凌乱,他当真要给我变个绳鬼太真出来? 朱美人倒是听说过王三春的压寨夫人邓芝芳有一支女兵连,难不成这对变态夫妇还养着一个绳鬼太真?那我的命岂不是太苦?
不过三五分钟,朱美人见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聚义厅。前面一个她认识,是王三春的老婆邓芝芳,当年也是四川广元有名的美人儿。后面跟着的女人要年轻的多,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一身戎装英气十足。这里多交待一句,王三春有自己的制衣作坊及成体系的军需管理,大家看电视剧《一代枭雄》就能看出来,他的部队都有统一的制服。
朱美人和邓芝芳以姐妹相称打过招呼,后面的年轻女子军姿挺拔的走到朱美人面前自我介绍道,“川陕边游击队,女兵连连长程立珊。”,说着伸出手来。朱美人自报家门后也伸出手来和程立珊握手。此刻两个女人才第一次正式打了照面。朱美人觉得这个女孩子除了美貌之外,既有几分自己的英气豪气,也有几分刘二泉的妩媚鬼魅。两只手轻轻一握,便似有刘二泉的手感一般,一时间几多滋味涌上心头。程立珊见朱美人好像出了神,便说:“早有耳闻彩铃姐姐是汉中一带的秦腔名角,今日得见名不虚传。”朱美人回过神来,正想着找什么客套话回应程立珊,只见程立珊右手抬起,将制服袖口缝着的一枚古奥绳结示于朱美人眼前,“走南闯北的彩铃姐姐,想必这个东西也一定是见过的。”朱美人定睛一看,登时心下一紧,她确实在青木太真道长那里见过这个绳结,甚至还好奇地把玩过。
而此刻,王三春邓芝芳夫妇都在凝神屏气地关注着朱美人与程立珊的照面,从朱美人的表情中,王三春自然看出朱美人认识那个绳结,他很为这个场景得意,哈哈大笑道:“程连长身怀绝技,朱美人见多识广啊。你二人是珠联璧合,一定大振军威。”遂命令镇巴所有连级及以上的待命军官马上在聚义厅前的小广场集合,战前誓师。
朱美人已深知自己又难逃受辱了。好在行刑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子,否则她真有心一头碰死在这厅堂上。程立珊小声嘱咐朱美人让她别紧张,自己是绳鬼太真,自然知道分寸。朱美人对程立珊说的分寸略晓一二,比如这亮沟子,按规矩亮到腚沟即可,无论男女,私处都是不能展露的。而土匪欺负人也常无视规矩,但既然是绳鬼太真操绳,朱美人就会心安得多。
程立珊走到朱美人身后,双手扶住朱美人的肩头,轻轻往后一扳,朱美人的胸就挺了起来,肩头和双臂向后展着。程立珊悄声说了句彩玲姐姐多有得罪,便迅速的将朱美人的双臂拢到身后反剪。朱美人顿感浑身酥软,自己的肢体像面条一样任由程立珊摆弄。程立珊接过邓芝芳递过的一捆麻绳熟练的抖开,不消三五分钟,绳索在朱美人身上反复游走,便把个朱美人捆了个结结实实,香汗淋漓。
朱美人被魏富堂绑过,被刘二泉,靑女绑过,她觉得三个人的绑法其实都大同小异。也许是因为感情,她觉得丈夫魏富堂绑的舒服,充满爱意,刘二泉和靑女的路数就显得鬼魅,尤以刘二泉为甚。纵使她恨刘二泉恨到入骨,却对她的手,她手上的绳索恨不起来,经过那几天的折磨,这种感觉从朦胧尤其变得清晰起来。而程立珊的绳路和手法和那三个人都截然不同,也与青木太真道长以前捆绑齐宝祯不同,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捆绑样式,绳路和力道都非常妩媚,虽然没有镜子,朱美人却感觉到自己一定像是被绑得很好看的样子。厅上的众人也都凝神屏气的欣赏着程立珊麻利的手艺,不时传来啧啧的赞叹声。朱美人觉得羞臊得无地自容。
这时有卫兵搬来一张条案,程立珊引朱美人把上身伏在条案上,屁股冲着大门撅着。她又手把着调整着朱美人的身位,让朱美人两腿直直的并拢站实,又把朱美人的腰身按塌在条案上,用绳索固定,使朱美人的腰身无法再弓起,这样她的屁股就高高的翘着撅起来。朱美人感觉程立珊的手伸向自己的裤带,瞬间的工夫裤子就被褪下,半个屁股觉得一凉,显然是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朱美人的裤子被褪到将将可以挡住私处的位置,程立珊用绳子把朱美人的大腿左三道右三道的捆紧,防止她的裤子继续滑落。然后又将朱美人的脚腕小腿并拢捆紧。朱美人的一双玉腿就这样被捆得错综益彰。程立珊最后掏出一方丝巾将朱美人的嘴勒紧系在脑后。眼见着一个窈窕的美人就这样被捆缚在条案上,屁股撅着示给众人。朱美人好悬没羞得昏死过去。
我们知道朱美人臀部肌肉饱满紧实,菊花很难在腚沟内隐藏得很深,稍一撅起,就可得见菊花绽放。朱美人的裤子一被褪下来,有经验的程立珊就领略到了这个臀型,暗自赞叹。但是,朱美人的菊花这么明显的示给那些土匪看,同为女性,程立珊都为朱美人不甘。待朱美人被完全捆绑停当后,程立珊从裤兜中取出一物走到朱美人身后,朱美人觉得肛门一阵胀痛后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塞入了自己的肛门。这时程立珊伏在自己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帮姐姐把屁眼儿遮住。”
我曾经问过Cherry,程立珊塞住朱美人肛门的东西是不是就象今天的肛塞一类的玩意儿。Cherry觉得应该就是肛塞,只是材料肯定不同,今天市面上卖的多是玻璃,金属,或是硅胶的,她怀疑程立珊的肛塞是用硬木自己打磨的。
离朱美人最近的除了程立珊之外就是王三春了,他绕着朱美人走着圈儿,像是要把每个角度的朱美人都要尽收眼底,让朱美人又羞又气。朱美人的菊花,和被程立珊塞入肛塞的瞬间,都被王三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看得他的小弟弟在裤裆内直撅撅的挺立着。有这艳福的,聚义厅内基本没有几个,贴身的卫兵要拿出军姿来站岗,偷着瞟几眼还未必看的准地方,心急得火烧火燎。诸如参谋长之类的高级官员当时得以在场的就一两个人而已,虽然离得要远一些,不好意思抢司令的风头凑到近处,但已暗自庆幸艳福不浅了。至于后赶来的下级军官就只能留在厅外观看了,他们列队在门前,一个被绳捆索绑露着大半个屁股的窈窕女人也能被看得真真切切。裆下的小和尚们也都不免鼓胀难耐。
程立珊在亮沟子仪式中所展现的捆绑手法,朱美人所呈现的姿态,都令在场的看客大开眼界,即便王三春,当了半辈子的土匪,也没见过如此考究如此好看的亮沟子。每个人都看的心旌荡漾,血脉喷张。显然,仪式还没有完。通常被捆绑起来露出屁股并不是亮沟子的全部过程,为了增加仪式感,土匪的山寨内也常有各自的玩法。比如最常见的是打杀威棒。但此刻,大家都期待着绳鬼太真程立珊能带来更精彩的表演。
这时程立珊取来一根长鞭,邓芝芳则在朱美人腚沟的最上沿放置了一个小烛台,一支蜡烛正安静的燃烧。程立珊站离朱美人身后几步开外,扬手就是清脆的一鞭,眼见着朱美人左瓣屁股就是一道鞭痕。疼的朱美人身子要动起来,但无奈全身被麻绳精妙的捆死,居然纹丝未动,只剩下哀怨的一声呻吟,洞彻在所有人的心扉。紧接着又是清脆的一鞭抽在朱美人右瓣屁股上,随之又是一声哀怨的呻吟,再次听得众人如醉如痴。如此在朱美人左右两瓣屁股各抽了五鞭,所有人都享受了朱美人10声优美的呻吟。10鞭下去,腚沟上烛台的烛火依旧在静静燃烧,丝毫未受影响。程立珊最后一鞭将火苗打灭,蜡烛依旧,烛台依旧,美人依旧,只在美人白皙饱满的臀瓣上交错着10道鞭痕,灿若两朵玫瑰开放。
一时间,掌声叫好声雷动。
等着看捆绑刘二泉的读者,要等到下一季了。为了让程立珊这个形象丰满些,这一季加写了她的故事,同样很精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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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程立珊
在叶先生的小说《青木川》中,程立雪,程立珊姐妹的真实身份是作为小说中最大的谜团,几乎到尾声才被一一揭开。在此前,程立雪在故事中的名字一直是谢静仪,青木川中学的校长,魏富堂的红颜知己。程立珊在故事中的名字一直是刘芳,魏富堂外甥李树敏的妻子,死硬的反共份子,后被解放军击毙。而我要说的是绳鬼太真的故事,就不在这里故布疑阵了。程立珊曾化名刘芳的事情我直接省略不提了。
程立珊在读高中时,就秘密加入了复兴社,高中毕业后以留学的身份被送去日本培训各种特务技能。待她完成受训回国后,复兴社已改组为军统。时值抗日战争全面爆发,日军占领黄河北岸风陵渡,炮轰陇海线,兵锋直指陕西省的门户潼关。抗日战争最激烈的时候,也是王三春在山区最嚣张的时候,陕西国军主力要御外敌,而地方民团武装又不是王三春的对手,就在此时,程立珊被委派打入王三春内部,力求迅速解决匪患,攘外必先安内。
而程立珊得以当上邓芝芳女兵连的连长我知道是这样的故事。
王三春的铁血营在川陕边境早已打出了威名,他的老婆邓芝芳也想有一支自己的亲兵卫队,而这支卫队她希望全是女兵。但邓芝芳并没有能力从零开始组建并训练出这样一支有战斗力的女兵队伍。王三春由于经营烟土生意,一度和四川军阀刘湘暗里勾搭,作为利益往来的筹码,王三春曾委托刘湘帮其训练30名基干女兵,兵源要求都是无亲无故的年轻女孩。而军统获知该项情报后,就把程立珊秘密地送进了训练营。半年后,这30名基干女兵就到达了镇巴。
王三春得知30名女兵前来报到后喜出望外,说要给她们来个下马威,亮亮沟子。邓芝芳知道王三春的色心,但是她也想利用亮沟子这个仪式,见识一下这30名女兵的应变和胆识。邓芝芳特别提醒王三春,她的女兵连可不是王三春的后宫,要是王三春有非分之想,小心她半夜用枪打爆王三春的头。
聚义厅内30名女兵站成三排齐整列队,而检阅的人只有王三春,邓芝芳二人。按照花名册和成绩单,邓芝芳知道这30人受训时分做3个班,三个班长就是她们中的佼佼者,其中又以一个叫程立珊的最为优秀。
邓芝芳以游击队副司令的身份向所有女兵训话,自然要讲到江湖规矩,讲到战斗力,讲到服从命令,讲到全体女兵走进镇巴大营的第一关——亮沟子。邓芝芳命令所有女兵挺胸收腹,将双臂反背在身后,越高越好。口令一出,30名女兵齐刷刷的将双臂反剪在身后,昂头挺胸。见到这个场面,王三春和邓芝芳非常满意,觉得付给刘湘的钱算是没有白花。
邓芝芳一一审视着每个女孩的背手姿态,她注意到手背得最高,姿势最英武的三个女孩都站在每排的最右侧,想必就是三个班长了,尤其第一排的女孩,不仅英武,还生得美貌,也许她就是程立珊。邓芝芳让三名班长向前一步出列,果不其然就是那三个女孩。邓芝芳点名,三个班长一一答到,那个最漂亮的确实就是程立珊。
邓芝芳交给三名班长每人九根麻绳,让她们把本班的女兵用绳子捆了,看哪个班绑得又结实又迅速。三个班长随即领令行动。很快,程立珊就在王三春邓芝芳的眼里脱颖而出。首先她捆绑的样式与另两个女孩不同,另外两个女孩的路数王三春邓芝芳都很熟悉,也是他们捆人的路数,即所谓的五花大绑。而程立珊的绑法他们连见都没见过,呈现的捆绑样式不仅有别于五花大绑,还别有一番观赏性,她手下的女兵们一个个被绑得胸脯挺挺的,十分好看。另外,程立珊手法熟练,速度一直遥遥领先。不久,27名女兵被一一捆绑停当。因为是班与班的竞争,所以每个女孩都精神饱满,挺胸撅臀,显出不甘落后的姿态。邓芝芳很为这种士气感到高兴。她一一检视着每个女兵被捆绑的结实度,程立珊的这个班无论从结实度和美观度来看都属上乘,另外两个班长的发挥就很不稳定。水平高下立判。
“立珊,把秀秀和大兰绑了。”邓芝芳吩咐程立珊去绑另外两个班长。这个命令一出,分明是在宣布程立珊获胜,并且给了胜利者羞辱失败者的权力。程立珊去绑秀秀和大兰可与三位班长分别捆自己的下属是完全不同的意味。秀秀和大兰一听要被平级的竞争者捆绑,一时间即沮丧又羞臊,但又不得不做出如其他人一样的英武和服从的姿态给邓芝芳看,两个女孩也挺起胸脯背起手来给程立珊捆绑。程立珊对两个手下败将丝毫不手软,捆起她们来可要比捆自己人要多紧实结实好几分,两个刚才还盛气凌人捆绑别人的女孩瞬间就被倒剪二臂,捆得上身凹凸有致又动弹不得。对所有女兵的表现,邓芝芳看在眼里喜上心头。
一气绑了29个女孩,王三春从没有见过这么刺激的场面,他觉得眼睛都不够使了,在女兵的队列间穿梭踱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色心荡漾,小和尚鼓胀。待秀秀和大兰也被捆绑入列后,王三春突然发现,这最漂亮的一个居然已没有女兵可绑她。程立珊是多聪明的女孩,早从王三春这个老色鬼的眼神中读到了这层意思。她马上立正站好,挺起胸脯,高高的反背双手,“一班长程立珊还未受绑,请司令副司令指教。”看着程立珊窈窕的身段,背手的姿态,既英武又妩媚的气质,王三春心如怀揣动兔一般。一旁的邓芝芳再了解不过自己的色鬼丈夫,虽然早已醋海翻腾,但是她知道这最后一绑肯定是要给王三春立威的,因为他是总司令。邓芝芳说道:“那就请司令给我们这些女流之辈指点。”王三春听到此话,嘿嘿的笑着,一只大手胡撸着自己的光脑壳。“好好,那我就给你们这些新兵妮子们比划比划。”
王三春做了大半辈子打家劫舍,绑票撕票的营生,捆个人对他而言确实是小菜一碟。虽说手法和绳路远没有刘二泉和程立珊考究,但是实用性还是很高的。尤其面对程立珊这么个美人儿,王三春更要好好表现一下。王三春一上手就是蛮横粗野的路数,攒着劲儿运着气的要把程立珊用蛮力绑到极限。反正他横下一条心,就是要把手里的这个小美人儿绑死绑结实,但至于最后能绑出啥样子来他可心里可一点底都没有。
但是上手没绑两下,王三春发现程立珊可以扭动肩头或调整手臂的位置来配合他走绳,使他的绳子可以绑到最合适的位置,既结实又好看。那柔媚的娇躯,要软则软,要韧则韧,要灵则灵,他粗粝的大手,粗糙的麻绳在这个灵动的身躯上仿佛化腐朽为神奇。这种感觉一度让王三春如醉如痴,极大的满足着他的征服欲,真希望可以永远用绳子摆弄这么个人间尤物。王三春内心中大呼过瘾。
不久,程立珊就被王三春霸道野蛮地用麻绳绑了结结实实玲珑剔透。那手臂手腕手指的一些部位都被绳子捆到极限甚至要扭曲走形的地步,但程立珊看上去依旧英姿飒爽,岿然不动。另外29名在程立珊受绑的过程中都目视前方,未注意到一旁王三春捆绑程立珊的细节,但所有的一切却都被邓芝芳看在眼里。她觉得自己的丈夫在捆绑程立珊的过程中,像受到了什么鬼魅的蛊惑,一副享受陶醉的样子。而自己看着程立珊被捆绑的样子也一度心动不已。
亮沟子的执行者是邓芝芳。前来报到的女兵都穿的是便装,寻常的粗布衣裤,还没有领到制服。邓芝芳为她们一一解了裤带,剥下了裤子,30个形态各异,或肥或瘦,或美或丑的女孩屁股一一展示在了王三春眼前。看过所有的屁股,王三春最喜欢的当然还是程立珊的那两瓣饱满欲滴的蜜桃臀。
邓芝芳手握一根教鞭,在每个女孩的胸脯,小腹,后腰处各敲打一次,让她们近一步把胸挺出来,把腹收回去,把屁股撅起来,做不到位的便一教鞭抽到屁股上,直到每一个女兵的姿势都做美观了。邓芝芳又给每个女兵的嘴里衔了一根筷子,头顶顶了一枚小碗,如此坚持10分钟,亮沟子的仪式才算结束。
就这样,30个年轻女孩被反剪玉臂绳捆索绑,光着屁股,露着大腿,挺胸撅臀,口里叼着筷子,头上顶着杯子,仪态万方,活色生香。看的王三春都要忍不住去摸自己直撅撅的弟弟。
邓芝芳对这些女兵的表现都非常满意,宣布阅兵亮沟子结束。请司令王三春布置后面的任务。王三春命令以当前的三个班为基干,迅速组建出一支编制为三个排的女兵连。现任三个班长,都直升为排长,其余人等都可得副排长,班长,副班长等职。程立珊兼任副连长,邓芝芳兼任连长。待部队形成战斗力后再委任新的连长和副连长。
一阵委任结束,姑娘们算是笑逐颜开,以为这第一关算是过了。但是大家依旧光着屁股捆着手,一时间又开始面面相觑。王三春说他和副司令不管给大家松绑,大家要自行挣脱捆绑,也可以互相帮助。王三春这个老色鬼看来是要看全套的表演。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程立珊被绑得最紧,其次是秀秀和大兰,再其次是程立珊的一班,绑得相对稀松的是二班和三班。程立珊之所以被绑得最紧,有一多半是她自己配合的,这个无论王三春还是邓芝芳都心里有数。所以如果程立珊无法挣脱捆绑也在他们的意料之中。命令一下,全体女兵就扭动着,摆动着,晃动着,龇牙咧嘴使劲的,背靠背互相磨蹭的,用牙帮助同伴的,各显神通。看得王三春心花怒放。果不其然,二班三班最早出现挣脱开捆绑的女兵。她们中,会来事儿的,就跑去给班长解绑绳,不会来事儿的就给自己亲的热的解绑绳。程立珊知道,以自己的捆绑技术,她的班里,肯定不会有人挣脱捆绑。而其他两个班的女兵也肯定不会帮助一班的姑娘们。甚至也许她们正等着要看程立珊全班挣脱不开绑绳却龇牙咧嘴扭动身体的窘态,以报复输掉比赛让秀秀大兰受辱的场面。所以,程立珊知道只有自己先挣开绑绳,才能解救全班。
王三春和邓芝芳都注意到程立珊凝神屏气,豆大的汗珠开始从她的脸颊下滑落,前胸后背也都被汗水阴湿了一片。程立珊开始逐渐发力,倔强的表情开始扭曲她的美貌,直至憋得她满脸通红。而后,程立珊开始扭动她的身躯和双臂,令王三春和邓芝芳惊讶的是,程立珊如有缩骨功一般,被绑紧的身体和手臂逐渐开始有着越来越大的腾挪余地,直到单个手腕,单只臂膀挣脱出来,整个捆绑的绳索便再无支撑松垮下来。全过程看的王三春和邓芝芳目瞪口呆。
挣脱捆绑后的程立珊开始给一班的姐妹们松绑。这时秀秀和大兰也眼见再没有胜程立珊的机会,为了顾全大局,也带着姐妹们去帮助一班的姑娘。邓芝芳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12. 程立珊和邓芝芳
程立珊在亮沟子仪式上的表现给邓芝芳的触动很大,尤其程立珊在绑人时和在自己被绑时所表现出来的气度与魅力在她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它甚至像是一粒种子被种在了心里,现在正拱着她的心田要发芽要生根,拱得她的心里这一下那一下的,总有些奇怪的念头冒出来。比如,她也想像程立珊被那样捆绑起来露出屁股。邓芝芳虽不是名门闺秀,但也出身于广元一带的大户,从小就是当地出众的美人,一直有着很优越的心理姿态。所以当她有了如此惊世骇俗,有悖伦常,甚至是难以启齿的念头,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可这又分明是真实的念头,因为只要是想一想,就让自己面红耳热,心动不已。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邓芝芳就趁着只有自己在房间的时候,对着落地的穿衣镜,偷偷的全身赤裸,把自己的双臂高高的背在身后。已经30几岁的邓芝芳,显然没有程立珊的身躯娇嫩,但是却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加之和王三春一起的戎马生涯,令她的身体还全无赘肉。邓芝芳背着手,撅着屁股,在穿衣镜前扭动着身体,想象着一根鞭子就如此抽在自己的屁股上,令她如醉如痴,神魂颠倒。
再说王三春。自打那日捆了程立珊,就一直对用绳子把玩那个美人儿的感觉不能释怀,程立珊撅着蜜桃臀被自己五花大绑并叼着筷子的英姿与媚姿也总历历在目。但王三春苦于邓芝芳根本就不准他碰她的女兵连,别说碰,连看都不让他看。王三春知道,一来,这支部队极大地满足了邓芝芳的成就感和控制欲。二来,这个醋坛子绝不会给他染指任何一个女兵的机会。如果他有非分的举动,凭邓芝芳的脾气,深夜爆了他的头这娘们说的出也做的出。王三春意识到如果想再捆到程立珊,绕过邓芝芳是不可能了。
夫妻两个都像是中了魔似的,各怀心事,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再说女兵连,在程立珊,大兰,秀秀等精英基干的带动下,很快就满了编制。在后续的训练中,邓芝芳也故意让三个排互相竞争。于公于私,都有她的心思。每天的训练科目结束后,积分第一名的排作为胜者须将积分第三名的排捆绑示众。这个训练条例一出,女兵们为了避免受辱,都在训练中刻苦争先。但每天也都有失败者,邓芝芳看着那些被捆绑罚站的女孩子们,既养眼又羡慕。程立珊的排成绩最好,轮到她们被绑的机会不多,但偶尔有那么一两次,全女兵连就像过节似的,有资格捆人的女兵排人人自告奋勇去上绑绳,没有资格捆人的女兵排也在一旁欢呼雀跃看热闹。难得一见程立珊被捆绑,邓芝芳觉得格外刺激,而想到自己从来没有被捆过,心里又不免饥渴难耐。
女兵连逐渐形成战斗力后却急需检验。这个事情,王三春,邓芝芳,程立珊,大兰,秀秀谋划了很久,最终将目标锁定在黑虎山的邹七。邹七是最近从甘肃流窜至陕南川北山区的一股悍匪,邹七为人凶狠孤傲,初到王三春的地界,不仅不拜码头,还经常因利益纷争与王三春的人擦枪走火,双方都各有伤亡。但邹七人少力薄,终究没被王三春看在眼里,此番正好用他检验女兵连的战力。只是黑虎山一带山峦层叠,邹七营寨的具体位置极少有人知晓,这其实才是进攻邹七的难点。
最后,作战计划制订如下,由女兵连中挑选精干女兵10名,并邓芝芳,程立珊,大兰,秀秀一道共14人,假借广元公干。程立珊,大兰,秀秀半途率众哗变,押解邓芝芳到邹七处投诚。投诚当晚,程立珊须派出向导接应王三春亲率的女兵连主力上山,从而里应外合歼灭邹七。
邓芝芳很是为这个作战计划激动不已,为自己成为这个苦肉计的主角深感刺激与挑战。王三春倒是因为这个计划要把女兵连的全部精英连同自己的老婆一并投入虎口而感到举棋不定,但是每每看到邓芝芳的兴奋与程立珊的果敢,就又平添了信心。最终他对作战计划只修改了一条,就是再带上铁血营做总预备队以防不测。
邓芝芳,程立珊一行十几个人身着变装离开镇巴大营,一天后就到达了假想的哗变地点。这里虽然离黑虎山还有一段路程,但是邓芝芳说邹七一定有眼线耳目,为保不出纰漏,假戏就一定要真做,从这个假想地点开始,自己就要被控制住自由。邓芝芳一边下达命令,一边想着自己的下级就要开始捆绑自己,一时间内心狂跳不已,神色都略显出不自然。程立珊其实早已感知隐藏在邓芝芳心中的鬼魅已被唤醒,她也一直苦于没有成全邓芝芳的机会。此刻她对邓芝芳说,这一路上不免要委屈副司令,还请副司令多担待。邓芝芳自然表示这点委屈不算什么,而内心则好奇地期待着程立珊会如何处置自己。
程立珊说,要限制司令的自由,以绳子为宜,但要考虑目标不要过于显眼,她会选择合适的遮掩方法。说着程立珊取出两根很细的麻绳。一根将邓芝芳反捆二臂横捆前胸,并嘱咐邓芝芳手腕上有个活扣,捆时间久了,可以随时松开保证血脉通畅,而后随时又可以继续绑上。邓芝芳头回遭捆,一时间被绑得骨松筋软,欲罢不能,哪里想被松绑的事,只嗯嗯的应诺着。只见她被细绳捆得胸也玲珑腰也玲珑,面对其他女兵看着自己的眼神,又羞臊,又兴奋。
这时,程立珊又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一袭斗篷,为邓芝芳披上,大半个身子即被遮掩住了。另一根麻绳给邓芝芳捆了绳镣,让她走路还算方便,但就是跑不起来。最后,程立珊用一条细绸带勒住邓芝芳的嘴,然后为邓芝芳戴上草笠,并用面纱遮住了脸。
被捆绑和装扮停当的邓芝芳被裹挟在其他十几人中间前行,这种被当做俘虏押解的感觉让邓芝芳觉得非常的刺激。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个戏台上的演员,要尽情的表现出被捆绑得步履蹒跚,被捆绑得无奈挣扎,被捆绑得屈辱难堪,反正有烟蓑雨笠及面纱为她遮掩,她可以尽情表演,实在让她内心中大呼过瘾。她从心里对程立珊的善解人意表示好感,由此对这个副手更加信任。身心的刺激也让邓芝芳低估了这其实是一个性命攸关的危险任务。
一行人押解着邓芝芳在天擦黑时到达了黑虎山脚下的石门镇。进到石门镇,程立珊悄悄的把邓芝芳肩肘和手腕的绳子松了下来,让邓芝芳休息一下,说晚上还有更艰巨的任务。
为避免目标过大,邓芝芳,程立珊,大兰和秀秀投宿到石门客栈,其他10人则分头到其他小客栈住宿。石门客栈是镇上最大的客栈,也是邹七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作为黑虎山的前哨站,自然客栈中也都是邹七的眼线。邓芝芳等四人一进客栈,掌柜的就感觉到她们的来头非比寻常客商。首先这四个女人的衣着,身形,步法都透出干练,虽然有一人面纱遮面,其余三个人即便极具掩饰,但是老江湖都能识别出她们面色中流露出来的英气和杀气。中间这个批斗篷戴面纱的女人就更是特别,即便透过面纱,客栈掌柜也能感觉到她的眼神有些慌张不定。而且这个女人的嘴闭得很不自然,虽然屋内昏暗看不清楚,但以客栈掌柜的江湖经验,她的嘴应该是被限制了说话的自由。
邓芝芳被大兰和秀秀夹挟着并没有走近柜台,与客栈掌柜搭讪的是程立珊。她只向客栈掌柜要了一间客房,掌柜说一间客房内只有两张床,程立珊却说足够了。另外,程立珊还向掌柜打听了上黑虎山的道路,说明天一早她要上山会朋友。要了房间四个人并没有在楼下久留,而是径直去楼上客房休息,客栈掌柜借着昏暗的灯光,终于留意到,批斗笠的女人脚踝腿间捆着绳子。这显然是一伙不速之客,但是为首的口口声声说要去黑虎山,摆明了是让他知道自己是道上的人,所以客栈掌柜也没有急于派人连夜上山报告邹七,他还想多看个究竟。
邓芝芳等四人进到客房,程立珊给她脱了斗篷,摘了斗笠和面纱,但勒在嘴里的绳子和脚踝间的绳子都没解。程立珊让邓芝芳坐在椅子上,重新将邓芝芳的双臂双手反绑结实,又另取出几根麻绳,上三道下五道地又将邓芝芳的身体牢牢地绑在椅子上。这时程立珊让大兰和秀秀用枪抵住邓芝芳的头,自己告诉邓芝芳要给她喂些水和干粮,所以会临时松开勒在嘴上的绸带,让她放老实点,要想趁机大叫,就当即打爆她的头。邓芝芳装作恐惧地点点头。就这样程立珊松给邓芝芳喂了些干粮和清水,然后继续用绸带重新勒紧了邓芝芳的嘴,并吩咐大兰秀秀再拿些布条将邓芝芳的嘴蒙住捆紧。一时间邓芝芳又被多道布条捆住了嘴巴,俊美的脸颊都变了形。
“邓司令,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今天晚上是我们姐妹最后的缘分,明天把你献给邹七,就不知道他怎么处置你了。”程立珊一边尖酸刻薄的说着,邓芝芳一边配合着恐惧的摇着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说到气处,程立珊突然出手扇了邓芝芳一个嘴巴,耳光清脆。“让你经常用鞭子抽我们。”说着又一个嘴巴,耳光继续清脆,“让你让王三春侮辱我们的身子。”程立珊就这样历数着邓芝芳的罪状,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抽打着邓芝芳。邓芝芳呜呜的闷声哀嚎着,眼中泪光闪闪。程立珊一气打了十几下,便呼大兰,秀秀一起解气。虽然这些戏码都是之前商量过的,但是眼前真实的情况还是让大兰,秀秀看得心惊胆战。她们一度怀疑程立珊是不是真的绑架了邓芝芳,就算假戏真唱,但这举止也太过分了,让人不忍直视。生怕邓芝芳日后找旧账剥她们的皮。但是,在昏暗的油灯下,她们还是能捕捉到程立珊转瞬即逝的眼神,似乎在提醒,这是她们的任务。所以,大兰和秀秀也只好按既定计划对邓芝芳抬手就打,抬脚就踢。因为她们知道,此刻她们的一举一动很可能就在邹七眼线的窥视中。
再说邓芝芳,她则完全沉浸在程立珊鬼魅般的调教中无以自拔,甚至入境到忘却她在执行任务。一切都是她想要的。程立珊给的恰到好处。程立珊的耳光声音清脆,但打在脸上麻酥酥的,痛而不剧,把邓芝芳羞辱得高潮迭起。虽然大兰,秀秀,完全不懂其中的法门,手法脚法自然没有路数,但也让邓芝芳享受着这般拷打的真实度。邓芝芳就如此被折磨得呜呜哀嚎哭泣,沉积已久的欲望都在这个过程中释放了。
三个人骂累了打累了,程立珊吩咐大兰去找掌柜的要一个夜壶来,以免邓芝芳晚间解手。而后她们三人商量着晚上值班看押邓芝芳的事,她们决定两个人睡觉一个人看押,轮流换岗。
邓芝芳在大兰和秀秀值班的时候,被捆子椅子上迷糊了几觉,然后大兰或是秀秀又适时的把她骂醒打醒。而在程立珊值班的时候她没有选择睡觉,两个人就这样彼此静静的对视着,像是都在回味着什么。偶尔程立珊会突然扇邓芝芳几个耳光说看什么看是要做鬼也记着我吗。邓芝芳知道程立珊此时在演戏,被程立珊捆着挨耳光是她期待的。
在程立珊看押的时档,邓芝芳还特别解了手。她被捆着手脚被程立珊剥下了裤子,程立珊还借机打了她的屁股一顿,她享受地好想扭着屁股高高的撅给程立珊,但又怕墙外或是窗外或是屋顶有人窥视,看出破绽。被程立珊打了一顿屁股也被程立珊骂了一通臭屁股,邓芝芳屈辱地在程立珊面前尿了尿,黑暗中,她的私处和尿道口被程立珊轻柔的用手帕揩拭了几下,虽然屁股火辣辣的疼,但她的心里暖暖的。
第二天一早,程立珊洗漱完毕便独自奔黑虎山而去。还没有接近山寨,她就被收缴了枪支刀具,又被五花大绑蒙了眼睛,再被人推搡拉拽着,用绳子牵引着,不知走了多久,才来到了邹七的的巢穴。程立珊向邹七讲明了投诚的来意,哗变的过程,以及投名状大礼邓芝芳。
而邹七的线报则早程立珊一个时辰到达了他这里。说是昨天擦黑,有四个女人投宿石门客栈,其中一个女人被另外三个捆绑裹挟着。四个女人入住进一间客房,那个被捆绑的女人被另外三个轮流折磨拷打了一夜。经过早晨的情报汇总,这一伙人不止四人,算上投宿到其它客栈的,应约有十余人,但都是女人。
程立珊的叙述和邹七自己的情报基本吻合,没有破绽。邹七并不知道邓芝芳有什么女兵连,他甚至认为程立珊是为了把自己卖个好价钱而吹牛。他觉得这十几个女人不过都是邓芝芳的下人,被邓芝芳虐待,被王三春奸污,这些事情都可以想见。程立珊说她们都是孤儿,而且做了土匪有了人命案底,一辈子洗不清,所以继续投奔他做土匪,这些听起来也合情合理。
唯一让邹七感到蹊跷的是眼前的这个年轻女人实在太漂亮了,他在甘肃四川陕西的山沟里折腾了半辈子,这么漂亮的女人根本没有见过。都说邓芝芳已经是方圆百里的美人了,居然王三春的身边还不止一个。但是,有个女人被她们捆绑关押确实是真,听起来也着实受了不少皮肉之苦。至于这个女人是不是邓芝芳,则非常容易证实。他的山寨里就颇有几个以前跟王三春做过土匪的。如果邓芝芳是真的,就算她们耍什么阴谋诡计都不要紧,一个邓芝芳送去给政府,就值个石门镇的镇长给他。所以邹七决定稳住眼前的这个美妮子,先把她们都诓上山,看看邓芝芳是真是假再说。
程立珊依旧被捆绑着蒙着眼护送离开了山寨,随程立珊一同回石门镇的还有几个邹七的亲信。到了石门镇,程立珊集合了所有人并押着邓芝芳返回黑虎山,在没有接近山寨的时候,所有人又都被收缴了枪支刀具,反绑了双手蒙上双眼,被前来接应的匪众带上了山。
这次来到邹七的聚义厅,邹七身边的人并不多,十几个亲信荷枪实弹,但都是近距离火力强大的冲锋枪,像是邹七最好的家当了。邹七第一次见到邓芝芳,见眼前这个女人确实像是被折磨了一夜,脸色苍白憔悴,头发凌乱,衣裤不整,但是俊美的脸庞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却无法掩盖。程立珊等所有人都还被五花大绑着,邹七说确认邓芝芳身份之前还要委屈大家片刻。几个王三春的旧部被叫来辨认邓芝芳,确认无疑。邹七登时笑逐颜开,叫手下给程立珊等人松绑。但没提归还武器的事情。邹七显然还要亲眼所见程立珊等人对邓芝芳的仇恨。他对程立珊说:“程连长啊,这匪婆子我要押她去见官,她虐待你们这么久,就再给你们一次报仇解恨的机会,但人不能给我打死了。”程立珊谢过邹七,说昨晚教训了这贼婆娘一宿,今天特向邹老大讨一根皮鞭,再当着所有姐妹的面痛打这贼婆娘一顿。周围的女兵也都随大兰秀秀附和着叫好。邹七一听说程立珊要当众鞭打这个美人妮子,立即来了精神,叫手下拿来一根上好的皮鞭交予程立珊。
程立珊又把刚才捆绑她们的绳子收集了些许,就去捆绑邓芝芳的双腿,她手法娴熟,不出三五分钟,邓芝芳就被捆绑得只露出雪白粉嫩的屁股蛋子,其它部位均被绳索和衣裤遮掩。由于邓芝芳的双臂一直被绑绳结实的反剪着,程立珊只在邓芝芳的背后固定了一些绳扣后,就开始在房梁下结绳,很快一组如动滑轮般的绳索装置即告完成,邓芝芳的身体被一寸一寸的吊离地面。众人觉得邓芝芳大概是觉得恐惧,开始扭动呜咽呻吟着,众匪徒哪见过这场面,看得心境荡漾。
邹七虽是个甘肃土包子,但他认得这应是陕南和川北人的亮沟子。程立珊退后几米,手臂一扬,随着一声脆响,邓芝芳雪白粉嫩的屁股上即是一道清晰的鞭痕。邓芝芳的嘴依旧被堵着勒着,只发出一阵闷声的哀嚎,动人心魄。人在半空中扭动转动着,凄美绝伦。
就这样邓芝芳被断续抽打了二十几鞭子,屁股上已布满鞭痕,厅堂上回响着邓芝芳的呻吟。程立珊很隐蔽地看了大兰和秀秀一眼,她们登时明白这里还有她们的戏份。她们或拍手叫好或破口大骂,另外10个女兵也都跟着附和。随后大兰秀秀带头从程立珊手上抢过鞭子每人也给了邓芝芳几下,后面也其它女兵跳出来装出样子来去打邓芝芳的。当然,这些人的手里就都没轻没重的,让邓芝芳真正吃了些苦头。
邹七一边看着热闹,一边盘算着他该怎么打发这些女人。他叫住了众女兵,说她们抓住了邓芝芳这贼婆娘,他邹七一定不会亏待她们。但是他认为女人天生是不适合打仗的,女人最适合的事情就是当男人们的婆姨,给男人生孩子。所以,他决定娶程立珊为压寨夫人。其余的人也都分给弟兄们。程立珊说她愿意给邹七做压寨夫人,其他的姐妹们也愿意嫁给她们心仪的弟兄,但是她要邹七允许她们成立一支别动队,由她当队长。邹七最担心的当然就是把武器重新还给这些女人,尤其这个程立珊,他始终觉得蹊跷神秘。他的底线很清楚,只要这些女人没有武器,他就绝对安全,他就可以占有她们。而她们要是顺从的话就留着她们,她们不顺从的话就强迫干了她们,而后卖给窑子妓院再赚一笔。邹七说别动队的事可以从长计议,程立珊可以就此留下来继续商谈,其他女兵先带去旁边的院子休息。程立珊知道,那些女兵被带走就是要被软禁起来了。但这是她们曾预想过的情况,也是可以接受的情况。
邹七又吩咐把邓芝芳放下来,捆到他的住处去。关于邓芝芳这个阶下囚,邹七的思路也是清晰的,在把她送官前,他要和这个美妮子快活快活。邓芝芳听到这个发落,吊在半空开始大声拼命的呜呜哀嚎,眼睛无助的找寻着程立珊。程立珊知道这时邓芝芳的眼神一定在寻找她,虽然内心中她也焦急,但她装作不在意邓芝芳的哀嚎。她需要做的就是稳住邹七,不给他去碰邓芝芳的时间。
邹七下令摆下酒宴款待程立珊,程立珊感觉这酒席散后,她很可能会被邹七带回房间。这正是一个可以保护邓芝芳的机会,她可以将计就计。在看到邹七喝到半醉的时候,程立珊便装作醉倒,让邹七对她放松警惕。邹七果然心满意足的独自扛着程立珊回到住处。
后面的事情简短截说,伸手敏捷的程立珊很轻松的结果了喝得半醉没有设防的邹七,解救了邓芝芳。但是邹七手下还有100多号人,10余个姐妹还被软禁,所以程立珊不敢打草惊蛇。她翻墙越脊,与被软禁的女兵取得了联系,让大兰秀秀她们见到王司令的信号弹就可以冲出去干掉大院的看守,和大部队里应外合。安排好大兰秀秀的任务,程立珊和邓芝芳一起连夜下山去汇合王三春,以免邹七已死的消息过早暴露,其他的人对大兰秀秀她们下毒手。而此时王三春的大部队已经控制了石门镇,正在苦于天黑无法找到邹七的山寨。程立珊曾受过特殊训练,她虽然两次接近山寨都被蒙着眼睛,但是走过两遍的她,已完全掌握了邹七营寨的位置,很快在程立珊的指引下,信号弹成功地在山寨附近腾空升起。
女兵连奋勇杀敌的事情就不多说了,这里只提一点细节。邹七有十几个手下是在聚义厅见过邓芝芳光着屁股被鞭打,邓芝芳当然不愿意这个事情以后被当做谈资,所以下命令杀光邹七匪众。
邓芝芳的女兵连得胜凯旋,自然要论功行赏。第一波就是程立珊,大兰,秀秀等13人,所以一回到镇巴,邓芝芳就设宴款待这13人,要她们着戎装出席。接到宴请的消息,程立珊,大兰,秀秀一商量,觉得应该领功在后,赔罪在先,她们在石门客栈,在邹七营寨,没少下狠手羞辱,拷打邓芝芳,虽是在演苦肉计,但一定要把尊卑荣辱的地位调转回来,给足邓芝芳面子。商量妥当,程立珊,大兰,秀秀便吩咐一同去赴宴的其他10人将她们三人五花大绑捆缚结实,脱去裤子,并用布团塞紧嘴巴,把她们押送至宴会地点。就这样一行人将程立珊,大兰,秀秀簇拥在中间,以免在营中行走露出春光,如此这样把三人押送到邓芝芳面前。程立珊,大兰,秀秀见到邓芝芳,便自动下跪,扬起脸看着邓芝芳,一个个嘴巴被塞得结结实实,一个个手臂被反绑得结结实实,一副欲辩无言,欲挣难脱的屈辱请罪表情。看得邓芝芳既心动又心疼。一同前来的女兵为程立珊三人解释说,她们三个在这次执行任务中没少让副司令受委屈,无颜来赴庆功宴,所以先向副司令请罪。邓芝芳如沐春风,喜笑颜开,说三位排长何罪之有,只有大功,便亲自为她们一一松绑,整理戎装。
黑虎山一役后,程立珊被正式任命为连长,并兼任一排长。大兰,秀秀及全连官兵均有相应的封赏。王三春也借机给足了老婆面子,把女兵连提到与铁血营平起平坐的地位。
但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墙,虽然邓芝芳将邹七的人都灭了口,但是她在邹七大营被亮沟子的事情还是些许传进了王三春的耳朵,而且王三春知道,他老婆被亮沟子的行刑人就是程立珊,而且用的是鞭子。也因为如此程立珊还在庆功宴前上演了一出负荆请罪的戏码。王三春倒没有因邓芝芳受辱而感到不平,这本都是身不由己的事情。只因这个事情更刺激了他由来已久想染指程立珊的欲念。当然,这个染指只是某种程度上的,他知道邓芝芳绝对不能容忍他进入程立珊,但是能再次捆到这个小妮子,也是好的。甚至也能用鞭子抽到她的屁股,那真是此生的艳福了。
王三春向邓芝芳提及要将程立珊视为贴身心腹看待,邓芝芳当然早有此心。王三春建议单独把程立珊请到家中款待,让程立珊感到他们夫妇对她的器重和信任,增加程立珊的忠诚度。邓芝芳虽然知道王三春也许另有花心算盘,但是请程立珊到他们的内室做客也是她的心愿,料想王三春当着她的面也不能对程立珊图谋不轨,便就答应了。
那一晚,程立珊被邀请至王三春夫妇家中小酌。王三春对程立珊的胆识,谋略,武艺不惜溢美之词,豪言程立珊在镇巴大营的地位要高过任何铁血营的兄弟。程立珊知道王三春借着酒劲拉拢人心,便顺着王三春唯唯诺诺。酒越饮越酣,王三春把话题引向程立珊绑人的技艺上来。这个话题王三春之前并没有与邓芝芳沟通过,但是一旦触碰到它,邓芝芳的心里也痒痒的,不免又跟着神魂颠倒起来。王三春坚信程立珊捆人的手法绝对不是川陕地区的,程立珊一定在进入刘湘的集训营前另有高人指点。言外之意,程立珊对他们有一些身世上的隐瞒,如果继续隐瞒就显然辜负了他们对她的信任和器重。程立珊当然能听懂话音,只好告诉王三春和邓芝芳她先前曾在日本留过学,她的一位老师是绳鬼太真,见她颇有天赋,就把平生技艺传授给了她。王三春和邓芝芳在陕南川北山区混迹,自然是听说过绳鬼太真的,但从不知道日本还有绳鬼太真,诧异得目光炯炯。“那你也是绳鬼太真喽?”王三春问程立珊。程立珊说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便把缝在袖口上的一枚古奥绳结示与王三春和邓芝芳,然后接着说,“我知道咱们这里是绳鬼太真的发源地,隐藏着更多的捆人好手。”王三春又嘿嘿笑着胡撸着光头,说在镇巴,大家捆人都直来直去,从没见过玩出花花肠肠来的。言外之意,程立珊捆人的路数有悖常理,好像有那么些别样的味道,王三春大老粗,能意识到色情的蛊惑,但是不好意思表达,也表达不出。邓芝芳在一旁也领会到这层意思,不免羞红了脸。王三春见邓芝芳在谈到绳鬼太真时似有春情在暗涌,便又壮了几分色胆,对程立珊憨憨地说:“那就请程连长教老粗两手吧。”程立珊说此等奇技淫巧,怎好说教授,司令喜欢陪着司令玩几下就是了。王三春听得此言心花怒放,胯下的小和尚猛地抬起了头。
王三春随手从储物的柜子里取来几捆麻绳,当即三个人都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程立珊教王三春捆人,捆谁呢?只能是邓芝芳。程立珊心知邓芝芳喜欢做这个角色,但是不能说破。对于邓芝芳,这天意安排虽然正中下怀,但是她不愿意下贱给王三春看。此时只有王三春打圆场,说那就只好委屈夫人了。邓芝芳娇嗔地说,几天前在石门镇她就让程立珊这绳鬼上身了,看来是逃不掉了。说着就转过身背起手来。
邓芝芳被程立珊以捆绑蛊惑后,便越发觉得丈夫王三春是个粗鄙的蠢物,虽然她非常享受程立珊的捆绑,但是却不情愿在王三春面前流露。程立珊自然能看懂邓芝芳的心思,但是为了完成党国交给她的任务,邓芝芳和王三春都是她要争取的对象,所以她也要极尽能事的蛊惑王三春这个老色鬼的色心。她仔细地在邓芝芳身上给王三春演示着要领,指点他绳子绑在哪里好看,绑在哪里风骚。绳子所缚之处,邓芝芳只觉得筋酥骨软,迷醉销魂。待她被捆绑停当,同时面对着粗鄙的丈夫和心仪的绳鬼,邓芝芳也乱了分寸,不知该如何表现,只红着脸自顾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而王三春在一旁只会嘿嘿傻笑着,小和尚鼓胀难耐。而程立珊则完全无视这种尴尬场面,大大方方地反剪起双臂请王三春在她身上练习。
再次盼来捆绑程立珊的机会,王三春一副心花怒放,神不守舍的色鬼模样。虽然学会了程立珊的绳路手法,但是王三春依旧是生猛混不吝的土匪力道。按说王三春这种凶蛮的力气,别说女人,就是壮小子可能也要被绑得骨断筋折,而程立珊虽生得是骨肉停匀凹凸有致的女儿身,但却懂得如何化解绑绳的力道,绳子所过之处该软处则软,该韧处则韧,不仅带给了王三春美妙的手感和观感刺激,也没给自己招致硬伤。不消一会,程立珊便被辣手摧花般的捆得如肉粽一般,肩肘腰胸手臂手腕均被野蛮的绑绳紧勒着,多数部位几乎被绑变了形,绑得秀发也有些许凌乱,面颊渗出汗珠,有种别样的楚楚动人,娇艳欲滴。连一旁的邓芝芳都看得既羡慕又嫉妒。
王三春用绳子轻薄了程立珊的身体,显然意犹未尽。一个美妮子一个美婆子被绑着坐到一处,好看是好看,但是就再碰不到了。他不敢再碰程立珊是怕邓芝芳爆她头,他不敢再碰邓芝芳也是有程立珊在要碍着他们夫妇两个的尊严。一时间,气氛不尴不尬起来。王三春忽想起程立珊在邹七那里鞭打邓芝芳的事情,心下就又有了主意。他憨憨的笑着说:“我听说有些绳鬼特别会使鞭子,想必程连长也是练过的,可为我们再表演表演?”邓芝芳听到这个,心骨又酥了一半,但是又不好在王三春面前表露,就继续娇嗔的说:“你这老鬼,不会要让程连长用鞭子抽我吧?”这里,邓芝芳也刻意隐瞒了她其实已经在邹七那里被程立珊抽过一顿屁股了。程立珊知道邓芝芳并不是拒绝,但也要给她台阶下,“邓司令别怕,回头我教会了王司令,让王司令给你报仇。”王三春听到这里,美得简直鼻涕泡都要冒出来,心里欢喜这程立珊实在善解人意。
王三春为程立珊松了绑绳。程立珊照着在邹七那里的路数,先将邓芝芳的嘴巴塞紧勒住,而后她悬吊在房梁下。因为王三春和邓芝芳是夫妻,她也不再为邓芝芳遮掩,直接把邓芝芳整个裤子褪下来,邓芝芳后面粉嫩的圆屁股,前面葱葱茏茏的芳草沟壑,就都暴露出来。比起在邹七大营,此时的邓芝芳心态放松多了,可以全身心的体验被程立珊鞭打的滋味。只是美中不足多个粗鄙的王三春。
王三春为程立珊找来鞭子,程立珊告诉他,鞭子这东西把人打得皮开肉绽是很容易的,但这不是绳鬼太真的玩法,绳鬼太真讲究痛感适度,最高境界是把痛感完全转化为被鞭打者快感。还讲究鞭痕清晰,但不能见血,即皮肉不能破。第三讲究声音清脆。所有这些可比绑绳子要难学,不是一次两次就学的会的,要多加实践练习才可以。被捆吊在半空中的邓芝芳方才明白那日在邹七大营,她虽被鞭子抽得酣畅淋漓,却没遭受更多痛苦的缘由。
程立珊又开始给王三春讲解技术细节,诸如如何持鞭,如何发力等等。讲解过后,她开始给王三春示范。几声清脆的鞭响并伴随着邓芝芳嘤嘤呜呜的呻吟,邓芝芳的屁股上交错着数道鞭痕,鲜美夺目。王三春看得开眼,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他虽然一心是想鞭打程立珊的屁股,但是这个不能主动说,毕竟自己老婆的屁股在眼前不试,去试人家黄花大闺女的屁股他这做司令的还真说不出口。程立珊见王三春拿过鞭子要抽邓芝芳,急忙去拦,“司令,这可使不得。我说过,这几下鞭法看似简单,却需要很长时间的练习才能学会。你这样去抽邓司令,可要把她抽坏了。你若是想找找手感,就拿我试吧,我们这种人身子下贱,从小就给人打惯了的。”
王三春就等着程立珊这样应承,嘿嘿的憨笑着说:“那就委屈程连长了。”王三春虽然人粗,但却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他的绳法学得极快,即便是悬吊锁扣定动滑轮这种难度比较大的绳路他都基本上可以做到过目不忘。又是一阵辣手摧花般的凶悍捆绑,把程立珊欺凌霸道地绑了个七荤八素,而后吊在和邓芝芳并排同样的高度。王三春手握鞭子时却意识到因为心急,忘了沟通一件大事。邓芝芳光着屁股,程立珊却穿着裤子,而他一个做司令的怎么好当着老婆的面去扒一个姑娘的裤子。程立珊察觉到王三春的窘态,“都在司令面前亮过沟子了,不碍事,司令要试手,当然要打光腚。我的裤带就只能烦劳司令自己解了。”程立珊这话如及时雨一般浇在王三春的心田,他嘿嘿淫笑着解开了程立珊的皮带,扒下了程立珊的军裤和内裤。王三春又见到了那两瓣饱满的蜜桃臀。吊在一旁的邓芝芳眼见着王三春的那一副色鬼相,都动了恻隐之心,为程立珊感到不值。王三春围着被吊绑的两个美人踱着步子,感受着她们艰难的喘息,淋漓的香汗,他用鞭子在老婆屁股的鞭痕上划蹭着,疼得邓芝芳一阵呜呜地挣扎,引得他一阵坏笑。但是王三春不敢如此轻薄程立珊,但眼睛却暗自在那一丛郁郁葱葱的香草,一道沟壑玲珑的温泉,一朵时隐时现的待放菊花上流连忘返。
要说王三春从程立珊那里学了几样半吊子绳法不假,但是绳鬼太真的鞭法他却完全不通,啪啪啪左右开弓,五六鞭下去,疼得程立珊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地上,她紧咬着嘴唇,竭力忍住没叫出声来,但是还是有几声低沉婉转的呻吟声,可以传到邓芝芳的耳中。美艳的蜜桃臀上竟已血迹斑斑,血肉模糊。邓芝芳在半空中扭动着身体摇着脑袋发出呜呜的呼喊,示意王三春不能再打了。
程立珊虽花容已乱,但依然气度柔和,英姿飒飒,她看着旁边的邓芝芳,现出笑颜,“没事儿,不疼,这是王司令在替邓司令报仇呢。”
《青木川》第5季终于出炉了。拖了俩月,千呼万唤始出来,对不住粉丝了。在这一季,刘二泉终于如大家所愿的被绑了,而且还是《青木川》前5季两大Boss刘二泉程立珊的巅峰对决,颇有上部终章的意味,不可不看。
13 朱美人,程立珊和邓芝芳
程立珊靠着绳技鞭法成为王三春和邓芝芳麾下的红人不再多讲,把故事重新讲回朱美人为搬兵救夫而被王三春亮了沟子。过了眼瘾的王三春,自然要信守诺言。他一面安排朱美人在程立珊的营房住下,休养压惊,一面传令开始收集情报,制订解救魏富堂的计划。
程立珊将朱美人搀回卧室,帮朱美人取出了肛塞,并在朱美人的屁股上敷了草药,并一个劲的向朱美人表示歉意。朱美人对程立珊非但不生气,反倒央告着程立珊教它绳技及鞭法。程立珊说美人姐姐一代江湖豪强,学这些个奇技淫巧作甚?朱美人就把被刘二泉捆绑欺辱的事情说了一遍。程立珊一听便知刘二泉正是秦川大地上传说中的绳鬼太真无疑。此次她被送到王三春处做卧底,报效党国的栽培自是首要,二来帮助远在日本的师傅在川陕地区收集全108式绳鬼太真图也是她的心愿。没想到,来到这里没多久,一个如她一样年轻的绳鬼太真业已浮出水面。
所以身为军统少校和绳鬼太真双重身份的程立珊,自然和王三春的算盘不同。她对朱美人说,女人靠男人不如靠自己。朱美人不解其中之意。程立珊说:“美人姐姐有如此武艺,不带兵打仗干出一番自己的事业实在可惜,就算日后魏富堂做了铁血营营长,你不过也就是个营长夫人。我这女兵连的一排长还空缺着,美人姐姐是否有意?有了我这40几号人,就算王三春变卦,美人姐姐自行杀回青木川救出魏大哥都不在话下。”一席话听得朱美人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说自己当然有意这个排长。程立珊告诉朱美人,要做这个排长,她的武艺没的说,但她还需要赢得邓芝芳的信任,而要赢得邓芝芳的信任就要知道她的软肋,就要如此这般。程立珊与朱美人谈了很久,听得朱美人的脸色一阵阵绯红。此后,程立珊白天外出管理军务把朱美人留在家里休养,晚上回来,姐妹二人亲昵互绑,练习绳技鞭法自不多言。
再说王三春和邓芝芳。在王三春眼里,朱美人不过是想吃却不敢吃的天鹅肉,闻个荤腥也就过去了,重要的是借此机会把魏富堂收编进来,并以青木川为根据地,把陕南划归到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而邓芝芳,她对朱美人却一直怀有好感,尤其在程立珊出现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女色。朱美人被程立珊行刑亮沟子,她全程都心动不已,羡煞这一对美人坯子行了如此刺激的好事。只可惜一旁多了那许多污秽不堪的男人观看,简直是暴殄天物,如果只有她们三个就好了。所以邓芝芳独自一人时,不免常做着程立珊,朱美人和她自己如此那般的白日梦,直想到春情不已,欲罢不能,却不敢与任何人说。
攻打青木川的作战计划会议在一周后召开,由于朱美人熟悉青木川和刘家大院的情况,得以列席。根据情报,魏文炳的民团主力早已撤离青木川,目前是当地的保安队维持治安,而刘家大院只有刘二泉自己雇佣的二三十个家丁把守。这个情报听得朱美人热血沸腾,恳请王三春立即发兵青木川。而王三春需要考虑的是后续的事情,动了青木川就是动了魏文炳的奶酪,王三春是想借着这个由头一举消灭魏文炳,从此把势力扩充到陕南。而程立珊断不能让王三春实施这样的计划,否则她这个卧底的军统少校就要被革职法办了。程立珊自然陈述了很多不能急于攻打魏文炳的说辞,一时间让王三春犹豫不决。而朱美人坚持马上出兵攻打青木川,魏文炳那里完全可以放在一边见机行事。王三春程立珊显然坚持要拟定通盘的备战与作战计划,两边就此杠上了头顶上了牛。练家子急脾气的朱美人哪忍得下这样的官僚作风,愤然离席。
邓芝芳始终对朱美人被王三春亮沟子的事情心存愧疚,如今大家又看法不一闹得不欢而散,只觉得太委屈了这个美人,又心生怜悯。她示意程立珊马上去把朱美人再请回来,大家有话好商量。程立珊回去找朱美人,一时间就只剩下王三春邓芝芳夫妻两个,闲坐了好一阵,也不见程立珊和朱美人回来,便也各自散了。邓芝芳心下揣摩程立珊,朱美人这两个平时很要好的姐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也不知道程立珊劝的如何,便独自往程立珊的住处帮她们调解。
程立珊房间的门虚掩着,邓芝芳敲了几下没有回应,以为程立珊朱美人两个人不在,但仔细辨别,似乎又有些动静。邓芝芳推开房门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幕把她惊呆了。只见程立珊全身赤裸,被密密匝匝的麻绳从头到脚地反绑在一把椅子上,嘴里被结结实实的塞了布团。全身赤裸的程立珊,邓芝芳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对玉乳饱满挺拔,芊芊玉体白皙匀称,但都被细密交错的麻绳粗暴地蹂躏着,看上去凄美动人。程立珊拼命地挣扎并使劲地摇着头,竭力发出呜呜的喊叫,像是在示意邓芝芳不要进来或者赶快离开。自邓芝芳与程立珊共事以来,多少危机时刻总是见得程立珊的沉着冷静,此番她如此屈辱狼狈的样子还是第一次领略。邓芝芳的第一反应就是朱美人在哪里。她正要环顾四周,一只手 枪抵住了她的脑袋。“不要喊,也不要动,否则我就开枪了。”这是朱美人的声音。“朱彩铃,你要干什么?有话可以好好谈。”“没什么好谈的,我等不及。本来以为只有程连长给我做人质,没想到邓司令也来凑数,看来我的筹码更大了。有了你们,不怕王三春不立即出兵。”邓芝芳这才算听明白朱美人的动机。“可这是我的镇巴大营,你这么做就是找死。我们两个无故失踪,王三春难道找不到这里来吗?”“一会就把你们两个弄出去,藏在没人能找得到的大山里,我见不到我男人,王三春也别想再见到你们。”“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带着我们两个走出镇巴?”“这个不用邓司令操心。请司令自己把衣服脱了,乖乖地把手背在身后。快!”邓芝芳知道朱美人也要把自己绑起来。她看了一眼凄楚动人的程立珊,其实她是多么希望和她绑在一起,但此时的朱美人已不是她白日梦里的朱美人,在这危及人身安全的时刻,不容她动淫念。她知道朱美人武艺高强,眼下又制服了程立珊,她肯定不是朱美人的对手。但邓芝芳也不相信朱美人会对她和程立珊下狠手,毕竟平素无冤无仇。邓芝芳判断如果她能趁机搞出点动静来,惊动了周围的人,朱美人一定会放弃她们自顾逃走。想到这里,她正要去摸腰间的配枪,朱美人眼疾手快立即做出了反应,邓芝芳只觉脑后被点了一处穴道,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邓芝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被捆得动弹不得,嘴里被紧紧塞着布团,也叫喊不得。她感到自己的双臂被牢牢地高高地反绑在身后,并有错综细密的麻绳紧缚着她的双肩,胸脯,腰身,下体,双脚。如此全身赤裸捆绑,对邓芝芳而言,也是头一遭,麻绳勒紧的丝丝痛感像是又被演化成了丝丝快感,撩拨着她的身体。但是被绑架的恐惧又不允许邓芝芳胡思乱想,她首先要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处,程立珊和朱美人又在何处。
外面已经入夜,皎洁的月光照进屋内。屋内没有灯,邓芝芳只有借着月光分辨着周围的情况。一间屋半间炕,自己被捆在炕上,炕的另一头,正有一双熟悉美丽的眼睛看着自己。是程立珊。
程立珊依旧光着身子,在月光下胴体光洁。她也被倒剪二臂浑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塞着布团,乌黑的秀发有些凌乱,像是刚挣扎过。邓芝芳忍不住呜呜的叫喊起来,程立珊冲她笑笑,艰难地甩了甩搭在眼前的头发。两个人不知该如何招呼对方,看着彼此麻绳交错的裸体,邓芝芳突然一时间一动都不敢动一声都不敢吭了,她还从没有在王三春以外的人面前全裸过身体,而且又是被绳捆索绑的姿态,她感到羞臊难堪。程立珊像是丝毫不介意如此难堪的情景,她连滚带蹭,柔软的腰身饱满的臀部一扭一撅地,像一只灵动的鱼,吃力地凑近到邓芝芳身前。这让邓芝芳十分感动,因为此时此刻,她实在需要她。靠近的程立珊让邓芝芳心里踏实了很多。
入夜已有一些寒凉,两个身子贴在了一起,彼此感到了温度和温存,就贴的更近了。邓芝芳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孩的胴体靠得这样近,顿觉比王三春那种粗蠢的男人身体要温香体贴多了,加上又是如此特别的方式,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早已面红耳热。身上麻绳像是被体热加温后也焕发了春情似的,勒在身上让她麻酥酥地爽。邓芝芳由此放下了一切禁忌,不禁开始扭动并呻吟起来。而程立珊此时也在扭动着身体配合着邓芝芳,两个人像两只咬合在一起的美人鱼,肌肤蹭着肌肤,脸颊贴着脸颊。两个人忽然有吻在一起的冲动,无奈嘴巴里都被塞紧了布团。但两个美人儿依旧心领神会地用嘴去靠近对方,仿佛是要用脸颊上一切可以用到的地方去帮助对方把嘴里的布团弄掉。两条美人鱼就如此扭动着身体和脸颊耳鬓厮磨着,只搞得一时间香汗淋漓,才把彼此的布团从嘴巴里弄了出来,才解放的两张嘴巴又忙不迭的亲吻纠缠在一起。
“邓司令和程连长好会享受啊。”随着一句熟悉的话音,朱美人执着一个烛台,不知什么时候轻盈地走进屋来。她特地将烛台高高举起,程立珊和邓芝芳两个被赤裸捆绑的身体便在烛火下一览无余,肌肤与麻绳交相辉映,两条美人鱼春情脉脉,曲线毕露。此时邓芝芳早已被羞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儿就钻进去。程立珊倒异常冷静,一双妙目觑着朱美人,如鬼魅一般直戳中朱美人的心扉,令朱美人一时也心旌荡漾起来。“程连长这么看着我,是不是在想,此时此刻被捆绑的该是我,被拷打,被亮沟子的也该是我啊?”说着,一根皮鞭在程立珊的脸颊和下巴上拍蹭着。程立珊的那双妙目依旧觑着朱美人,甚至隐隐可以看到温情,期待的眼神。这一切,邓芝芳在昏暗中自然察觉不到,她在一旁喊到:“朱彩铃,你到底想——”没等邓芝芳把话说完,刚刚吐出嘴巴的布团,又被朱美人塞进了她的嘴里。
“王三春的兵还没有发,我就在这里陪着二位长官。前些日子,二位长官捆了我的身子,亮了我的沟子,打了我的屁股,那真是好滋味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要让二位长官也尝尝这样的好滋味呢?”邓芝芳一听要被朱美人亮沟子打屁股,虽然已没有在邹七匪营那般恐惧,恰恰又应了自己的白日梦,可偏偏她现在却是朱美人手里的人质,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在一旁呜呜的闷叫着。
朱美人在炕上摆上了炕桌,拉扯着程立珊和邓芝芳身上的绳子,连拽带抱地把两条光着身子的美人鱼屁股向后,被并排跪按在炕桌上。邓芝芳的主心骨就是程立珊,她见程立珊一直既服帖又顺从,自己也就没有再反抗,任由朱美人摆布。但邓芝芳很难为情被摆成这么羞耻的姿势,她侧脸去看身旁的程立珊,发现程立珊的脸色犹如与她耳鬓厮磨时一样红润而饱含春情,丝毫没有因为朱美人的出现而恐惧慌张,一双妙目眨巴眨巴的似还在撩拨她的情欲。再看程立珊跪趴在炕桌上的姿势,脸颊紧贴着炕桌,双臂被绑绳牢牢的反剪在后背,腰身柔韧的下塌着,屁股高高地撅起。也许是保持这个姿势需要一定的气力,也许是这羞耻的动作激发了程立珊的春情,程立珊似在用着力又似在享受着什么,喉咙间隐约律动着吭叽般的呻吟,屁股像是需要把握着平衡似的轻微地扭动着,摆动着。亮沟子的场面邓芝芳也见过不少,就是她自己也在邹七匪营被亮过沟子,但没有一个亮沟子的人是这样撅着屁股的,那岂不是把一切都亮给人家看了?如此风骚的画面邓芝芳哪里想过哪里见过,自然如醍醐灌顶一般冲击着她的身心。邓芝芳正恍恍惚惚地沉浸在一种莫名其妙的氛围中,听见后面朱美人在说话,一边说还一边用皮鞭敲打着她左右两瓣屁股,“我说邓司令,你看人家程连长那样才叫亮沟子,哪里像你,半分军人干脆,英武的样子都没有。害羞是吗?可你知道你这种扭扭捏捏,松松垮垮,躲躲藏藏的姿势才丑呢。来,把上身摆正,把腰塌下去,把屁股撅起来。”朱美人用皮鞭帮邓芝芳矫正着姿势。邓芝芳一边侧脸痴痴地看着妩媚的程立珊,一边鬼使神差地听从朱美人的摆弄。当裸露着的肥美的臀部羞耻的撅起时,邓芝芳感觉那些私密的部位,那些在常人观念中甚至会有着厌人气味的部位,像是要开出馨香的花来,她努力的下腰撅臀,像是在让那些花盛开,盛开给在场的人,像是在让花香飘散,飘散进她们的心脾。随着邓芝芳感觉到她最隐私的部位被暴露被打开,极限的羞耻迸发出无边的快感,捧着她的心灵向上升腾。就在这似醉非醉的时候,邓芝芳听到“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一声沁入心扉的呻吟,婉转的传入邓芝芳的耳中。邓芝芳侧脸观瞧,眼见着朱美人挥起手掌狠狠地打在程立珊的屁股上,那玉臀随之一摆,雪白的屁股瓣上立现红红的印记。随后程立珊的两瓣屁股就这样被朱美人轮番挥起手掌拍打,啪啪的脆响与嗯啊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程立珊曾在王三春的皮鞭下一声都未吭过,可在朱美人的拍打下却娇哼连连。邓芝芳一时感觉到在自己的白日梦中仿佛亲历过这种香艳的氛围,由此自己还是人质的身份竟也被短暂的遗忘了。只见朱美人从衣袋中掏出一个物件,在程立珊的菊花口比划着摩擦着,“程连长,还记得你用过这东西塞进我的腚眼子里吧。好酸爽的滋味呢。要不你也尝尝?”,说着就把那乌黑光滑的物件顶入程立珊的菊花,惹来程立珊一声淫荡的呻吟。那物件在朱美人被亮沟子时,邓芝芳也是第一次得见,但她当时只能看见覆盖住朱美人腚眼和腚沟的部分,塞入的部分她今天这才有机会看见。她隐约可见一截粗细不一但光滑可鉴的木柱被塞进了程立珊的菊花。但很快朱美人又将这肛塞从程立珊的菊花口拔出,程立珊又是一声淫荡的呻吟。随即那物件就又被推进拔出,如此反复,程立珊大呼小叫着,花枝乱颤,零落飘香,令邓芝芳全然无法想象这就是叱咤镇巴的女兵连连长。邓芝芳正恍惚间,只觉自己的腚眼一阵酸胀,也有个物件被塞了进去,想必是和程立珊一样的东西。那东西进入到自己的体内后,酸胀的感觉很快就消失了,邓芝芳觉得自己的肠道在裹着它,又想着自己的腚沟腚眼也如当初见到的朱美人那样,一种即屈辱又安逸的快感直逼心田,令她不禁也放荡地扭起屁股来。邓芝芳很为自己的表现而吃惊,她觉得她变了一个人,她已不再是王三春的压寨夫人,她就是她自己。
就在此时,远处似有人声鼎沸,打断了这个迷离香艳的场景,三个人都凝神辨别着远处的动静。不久,又似有部队集合报数的声音,也有拍打院门的声音。程立珊依旧被捆在炕桌旁撅着屁股,她吃力地回转过头对朱美人说:“应该是大兰和秀秀她们到了。”朱美人像有些不知所措,“可天还没亮。还没让邓司令高兴够呢。”邓芝芳听到这两句话更是云里雾里不知是什么状况,但知道女兵连另外两个排长在外面叫门,又想起自己现在如此淫荡狼狈的样子,大气都不敢喘。
“我去见她们,让她们去山脚下集结休整。”程立珊说着扭动了一下身体,示意朱美人为她松绑。很快,朱美人就利索地松开了程立珊身上的所有绑绳,并给程立珊递过了衣物。程立珊穿戴整齐顷刻间又是一名戎装飒飒的军人。离开房间前,她向朱美人和依旧撅着屁股被捆在炕桌上的邓芝芳各自送去了妩媚的一笑。
程立珊走到院外去和大兰和秀秀说话,在屋内的朱美人立刻像是变了一个人,顿时娇媚下来,她走过去轻抚着邓芝芳身上的麻绳,“姐姐,你可别怪我,这可都是程连长的馊主意。我想在姐姐麾下做事,又怕姐姐不要我,程连长就和我商量出了这么个法儿。让我好好伺候伺候姐姐,姐姐你一高兴,就会收留我的是吧?”听到这里,邓芝芳才明白她被绑架这件事居然是程立珊和朱美人自编自导的一出戏。朱美人继续自顾唠叨着,“这绳子还不能给姐姐解,程连长说姐姐喜欢这样。”邓芝芳听到这句话,从头到脚都像被羞成了一块大红布。朱美人好像并没介意邓芝芳的难堪,继续说着:“以前我男人绑过我,然后和我那个,我以为他是从小被欺负多了,所以到大了,什么都喜欢占个上风,耍个霸道,就会依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自被程连长绑过之后,我就觉得那滋味完全不同。不绑的时候吧,还总像有只小手在心头挠着,就想着被她绑起来。”这些话说到了邓芝芳的心坎里,因为她也是如此,但是由于嘴巴还被堵着,说不出话来,无法回应。邓芝芳只得轻声地呜呜叫着,扭动着被捆绑的身体,像是让朱美人不必有过多担心,她没有因此而恼怒,她很喜欢目前的状态,确实不必马上给她松绑。朱美人自然早已有了默契,完全能懂邓芝芳的身体语言。“姐姐你可真美,等程连长回来了,我们还要继续呢。”说着,她抱起邓芝芳的光屁股亲吻起来。邓芝芳的心都醉了。“程连长把整个女兵连都调出来了,她说她会马上出兵青木川给我报仇。不过她跟王司令说姐姐要带整个女兵连在陕南山区野营拉练一段时日,王司令就批准了。所以姐姐不必担心,程连长会安排妥当的。”邓芝芳当然相信程立珊的谋划能力,此刻她已完全放松下来。
很快,山谷中又恢复了宁静。程立珊返回屋内,她眼见邓芝芳依然被赤裸的绑在炕桌上,就知道一切顺利。“美人姐姐,你的鞭法学习得如何了?我和邓司令还等着领教呢。”“程连长,我这就向你汇报。”说着,朱美人又剥去了程立珊的衣服,美人鱼的光洁裸体再次在柔和闪烁的烛光里呈现。“把我吊在司令可以看见的地方,我擅自把女兵连调遣到这里,理应军法处置。”
朱美人把程立珊双臂高举过头顶结实的捆在一起,并两脚离地吊挂在梁柱下,美丽的身躯不由自主的摇晃旋转着,使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尽收眼底。朱美人手执一支细细的长鞭,随着清脆的鞭响,程立珊美丽的脊背上便是一道血痕,只见她娇躯颤抖了一下,爆发出一声呻吟。十几鞭二十几鞭下去,只听得鞭声与哀叫声相呼应,只见得程立珊身前身后,脊背前胸臀部大腿都交错密布着鞭痕。那张秀美的脸庞时而扭曲,时而又微微的泛起媚笑。邓芝芳在一旁一时心疼一时心动一时又想与程立珊一起受此责罚,她扭动着身体呜呜的叫着,感觉自己也在与程立珊一起感同身受。而就在此时,随着一声鞭响,邓芝芳的屁股也感觉到一丝剧痛,她也不禁呻吟起来。但见朱美人在烛光灯影之间舞动长鞭轮番抽打着程立珊与邓芝芳,鞭痕,绳痕,镶嵌在两个美丽的胴体上并交相辉映,鞭声与呻吟声在深夜的山谷中隐约回荡。
14 刘二泉
朱美人如愿地当上了女兵连的一排长。最终攻打青木川的只有邓芝芳的女兵连,王三春对此行动并不知情,他依旧以为邓芝芳的女兵连正在川陕边境的大山沟里野营拉练。
解决青木川保安队的是大兰和秀秀的二排三排,由邓芝芳指挥。攻打刘家大院的是朱美人的一排,陪同她的是程立珊。整个行动都是在白天进行的,因为邓芝芳她们根本就没把青木川的这些人放在眼里。100多名女兵混进青木川后干练有序地解决了她们所有的目标,由于战力的对比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镇上也只听到些零星的枪声,遇到的抵抗极为有限。
那天刘二泉和青女正在刘家大院的跨院,也就是魏富堂初做刘家女婿时的住所。自从刘二泉重新夺回刘家大院,魏富堂就一直被囚禁在这里。刘二泉闲了,就唤青女拎几根麻绳把魏富堂捆到她的香闺调戏玩弄。青女捆魏富堂自不敢怠慢,不仅要捆得结实,还要捆出刘二泉喜欢的味道来。一边是心仪被魏富堂捆绑却偏偏总要捆绑魏富堂的青女,一边是以前私下每每捆绑青女现在却要被青女捆绑的魏富堂,弄得这一对地下恋人既难为情又虐心。但四周多有看押的家丁,两个人又不敢言语,苦情百转回肠。也有时,刘二泉带着青女登门来找魏富堂,那天午饭后便是如此。魏富堂被赤裸的吊在廊檐下,嘴里塞实了绢帕又被紧勒着绸带,胯下的那话儿被细麻绳捆得玲珑剔透,一副直挺挺硬撅撅喷薄欲出的轻贱色相,惹得刘二泉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把玩。笑声余音绕梁,映衬着刘二泉朱唇皓齿,妙目婆娑。一个壮实的后生被一个仙姑一样的女子如此轻薄玩弄,场面一派活色生香。
忽听得远近都传来枪声,前院也似有大乱。刘二泉正疑惑着要打发人去探究竟时,跨院的门被突然踹开,一下子闪进十来个持枪的女子。手下的家丁有反应快的刚要举枪,便被为首的那个女子抬起双枪撂倒。刘二泉身边的几个丫环一阵尖叫缩成一团。其余的家丁更是乖乖地丢下武器举手投降。刘二泉定睛去看为首的那个女子,正是朱美人。“呦,我道是谁回来了,原来是美人姐姐。看来我碍事了。你和富堂团聚吧,我们不打扰了。青女,我们回去歇午觉去。”说着,示意丫环们抬她的轿椅。“慢着!不许动!你们谁也不许动!”朱美人一使眼色,立刻有两名女兵荷枪上前逼住刘二泉一干人等。
魏富堂早以为朱美人被绑山丢了性命,今天得见,激动得呜噜呜噜地大叫起来,怎奈嘴里塞着物件儿,没人听得清他说些什么。女兵们见他跨下的那话儿,巨大而坚挺,更是羞臊得扭脸不敢给他松绑。朱美人见状又气又笑,赶快吩咐缴械的家丁给魏富堂松绑,并让家丁遮住魏富堂的私处并扶他回屋更衣。朱美人英姿飒飒,自行来到刘二泉一众人身前。“刘二小姐,还记得你上次占领这里时,是怎么绑的我吗?还记得在浴室,你是怎么给我洗澡的吗?还记得最后我是怎么被绑山的吗?”刘二泉听朱美人问她这些话,知道朱美人是来寻仇的。但这鬼精灵似的女孩倒也镇定,“我从小淘气,那不是跟美人姐姐捆着玩的嘛。”“捆着玩的?那今天我也捆捆刘二小姐玩呗。”刘二泉听朱美人要捆自己,一脸的轻蔑和不屑浮在自己的笑容上。“二小姐我从小就玩绳子,能捆我的人天下不是没有,但你们可都不配,还是别自取其辱吧。”朱美人从骨子里就不喜欢刘二泉那种劲儿劲儿的小姐样儿,再回想被她几番羞辱甚至绑山害自己性命的情景,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腰间拔出早已准备好的麻绳跨步向刘二泉冲过去。
“不准捆二泉姐!”一旁的青女上前阻拦朱美人,朱美人身手敏捷,一把将青女推搡到一旁,“好个护主子的小丫头,那姑奶奶就先拿你练练手!”。话音未落,便上来两个女兵钳住青女的双臂,使她动弹不得。朱美人走上前去干净利索地把青女捆了个凹凸有致紧紧腾腾。朱美人所用的麻绳并不短,少说也有个六米八米,但绑绳在青女身上游走时,却不显任何冗余杂乱,欲静则静,欲动则动。青女的双臂被反绑到极限,绳路有力而精巧,错综而细密。青女在两名女兵的钳制下依然奋力地扭动挣扎,似要松脱捆绑,但纵使拼个俏脸通红,香汗湿透青衫,绑绳也丝毫未松未动。一切看在刘二泉的眼里,虽然她表面上依旧镇静如常,但内心已无比惊诧。朱美人这套手法显然不是家常路子,也不是官家路子,更不是土匪路子,朱美人一定是遇到世外高人了。刘二泉不由得暗自环顾与朱美人一同进来的随行人等,直到她的目光扫到伫立在院门一侧的程立珊。两对妙目相遇。纵然千古,纵然万里,时空遥遥也没挡住两个嫡传绳鬼太真相认彼此,那目光是相轻?还是相惜?是相爱?还是相杀?电光火石之间,两人似交流许多,却都无以名状。
“我说美人姐姐怎么还是这样的霸道,原来是搬到救兵了。”刘二泉的话音清冷有力,说到救兵处,又用目光瞟到了程立珊。此时朱美人正吩咐手下给青女捆上绳镣,说免得这个小骚蹄子急了尥蹶子,然后从腰间又抽出一捆麻绳便向刘二泉走来。刘二泉故意装得没羞没臊的样子,伸出两只胳膊,并特意把手腕并在一起送到朱美人眼前,“这是要轮到我了吗?”朱美人看了一眼刘二泉的那双纤纤玉手和通身的做派,确实是全青木川绝无仅有的风姿。她对刘二泉说:“你觉得我会这么便宜的捆了你?”刘二泉当然知道朱美人不会轻易饶过自己,但故意用一双婆娑的媚眼看着朱美人,一副装萌卖傻的仪态。“二小姐是自己动手脱光衣服还是由我手下的姐妹们代劳,赶紧给个回话儿吧。”“朱彩玲你过分了!”一旁的青女叫嚷道。“把那小骚蹄子的嘴也给我堵上!”朱美人一声吩咐,早有青女身旁的女兵脱下袜子解下绑腿,把青女的小嘴捆堵了严实。
刘二泉白了朱美人一眼,又远远地觑着程立珊,她知道,自己的对手根本就不是朱美人,她是在隔空与那个漂亮而陌生的女子较量。但在青木川这个地界,刘二泉从不认为她会输给任何女人。“行——你们这乌乌央央吵吵闹闹的,闹的本小姐也有些燥热。”说着,刘二泉吩咐左右把自己的衣裤脱了。左右的丫环知道刘二泉虽然从小残疾,但却是个从不哭闹撒泼的主,眼见此番受辱已定,仍心定气闲拿着尊严,自然也不敢给主子丢脸,应诺着如日常沐浴一样给刘二泉脱了个精光。
待丫环们分别退回左右,赤裸坐在轿椅上的刘二泉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眼里时,庭院里不由瞬间生出隐隐的鼓噪声。在场的程立珊,朱美人自身就是美女,又彼此见过对方的裸体,在屋中透过门缝观察一切的魏富堂当然也是见过青女,朱美人的裸体的,但是刘二泉的裸体,他们谁也没见过。而剩下的女兵和刘家的家丁,都是些粗鄙的山民出身,更是想不到眼前如此的场面。这个传说中的半身残疾的女孩,胴体非但没有任何不堪,就是比上寻常健康的年轻女孩,也美上十分。刘二泉全身肌肤晶莹如雪,骨肉亭匀。虽比不了朱美人程立珊这等经常摸爬滚打的女子富有张力的健美,但肉体却也凝脂般饱满。刘二泉的乳房确实不大,既比不上朱美人的双峰傲乳,也比不了程立珊青女的盈盈一握,但是嵌在刘二泉的身前,让人觉得那对尤物就算再大半分都会唐突了本尊的那副仙骨。尤其惹眼的一对小巧晶莹的乳头还如少女般童贞依旧。两个乳房中间的项坠是一簇粉色丝绳错综盘结而成的一个古奥绳结,在刘二泉的胸前如莲花般开放。这个绳结朱美人认得,程立珊自然更认得。
刘二泉向身旁的丫环索要了一枚木簪,并将木簪衔在口中,然后两手将垂肩的秀发高高盘起,再用木簪扎实,随后又自行反剪了二臂在身后,媚眼婆娑地看着朱美人:“是不是要这样绑才满意?”
虽被当众脱光了衣服,刘二泉却依旧从容得身姿款款,仪态万千,丝毫没有怯场,恐惧。朱美人觉得在这个俘虏面前,她自己倒像是先输了一筹。她用还成捆的麻绳拨弄着刘二泉粉嫩的乳头,以及代表着绳鬼太真的莲花绳结,恨不得马上把它们都抽个稀巴烂。刘二泉鄙夷地用手将朱美人的麻绳挡开,然后又自觉地把手背到身后,“要捆就捆,别啰啰嗦嗦的!”这话说的像是朱美人又输了一阵。朱美人恼羞成怒,两手猛地死死地钳住刘二泉反剪的双臂,把刘二泉的双臂并得更拢更高。朱美人刀马旦出身,武艺高强,那力道岂是残废人刘二泉所能抵挡的。经朱美人在自己的背后发力,刘二泉直觉得透不过气来,但神情依然流露出高傲的微笑。
朱美人开始照着捆绑青女的路数捆绑刘二泉,刘二泉的身量比青女略高一些,骨肉却比青女显得文弱。这只会让朱美人比捆绑青女更加用力,力道上还加带着仇恨,恨不得把眼前的刘二泉绑到屈辱讨饶,哀嚎连连。可这绳子一上刘二泉的身,朱美人就觉得怎么都别扭,刚刚还紧绷带力的麻绳瞬间就松垮打滑了起来。这刘二泉一副雪肌媚骨,只消轻轻晃动,那横捆竖绑的麻绳便要滑落下来一般。朱美人偷眼去看自己刚刚捆绑的青女,依旧紧捆硬绑凹凸有致,虽青女挣扎得娇喘连连,但绑绳却纹丝不动。但怎么这刘二泉就绑了个乱七八糟呢?朱美人的走绳越不顺手,心情就越烦躁,汗珠开始渗出额头。刘二泉早已感到朱美人的力不从心,并故意娇媚的说:“美人姐姐这样恨我,可一定要捆紧哦。”言罢挺起胸脯,又向后展了展双肩,反剪的双手也随即又向上够了够,一副乖乖受绑的姿态。可朱美人哪里想到她这样用狠力的捆紧刘二泉,刘二泉居然还有如此大的腾挪空间,经她如此随意地调整绑姿,朱美人的绑绳又松懈得没了形状。刘二泉倒像没感觉的样子,继续高背着双手昂首挺胸。可在场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与其说是朱美人的绳子把刘二泉绑成那样,倒不如说是刘二泉自己把手臂摆成那样。
一切尽在程立珊的眼底,她知道在绳技上,朱美人不是刘二泉的对手。“朱排长,我来帮你。”一直在角落里的程立珊开腔说道。话音像一声清冽的鞭声,犹如抽打在刘二泉裸露的脊背上,正得意的刘二泉瞬间收了媚态,凝神望向程立珊,二人似在用目光对决着。
刘二泉下肢残疾,底盘不稳,自然上面借不到力。程立珊命令两名女兵死把住刘二泉的腰身,臀部,大腿等处,为捆绑上身做好支点。程立珊又将刚才朱美人绑在刘二泉身上的绳子全部松掉,干净利落的重新归拢好攥在手里。“朱排长,你给我打下手,帮我把持住刘二小姐。”朱美人领令后再次将刘二泉的双臂反剪钳死。这确实是刘二泉无能为力的,拼力气她完全不是朱美人的对手。只见程立珊仔细端详着刘二泉的身体,并用手指在刘二泉的肌肤上把量按捏着。刘二泉深知她的对手正在她的身体上找寻着什么,她也想极力摆脱掉,她扭动着身躯,但无奈朱美人把她的身体锁得死死的,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程立珊开始上手了。麻绳再次捆到刘二泉的身上,便显示出了强大的紧缚力,本来身型就略为娇弱的刘二泉更显得被麻绳紧紧捆绑到楚楚可怜。但刘二泉却没有紧张,她凝神望着地面,却似在发力。这个发力程立珊马上就感觉到了,朱美人就失败在这里。但程立珊的绳子均锁在了刘二泉的血脉要害处,凭刘二泉如何发力,并不能成功缩骨脱身。渐渐的刘二泉的脸颊渗出香汗,鬓角的发丝都被湿透,但凭她镇定的表情显然她还没有放弃。忽然刘二泉微攥的拳头有力地打开,而后又收起,如此重复,身体也随之扭动着,虽然朱美人一直在用手锁住刘二泉的双肩不让她扭动,但是刘二泉任意改变着扭动的方向,如鬼魅般让朱美人捉摸不定。渐渐的,麻绳又开始有些松动。程立珊见势头不妙,她意识到刘二泉正在运用内力打开血脉。
程立珊都有些慌了。因为她从没见过被她用绳子锁死血脉的人还能重新打通它们。她忽然明白,这个下身瘫痪的女子之所以肌肤依旧丰盈紧实,一定是她怀有一种上乘的内功并每日修习才能有此等效果,可见此女的绳技和内力定由高人传承。程立珊也应变迅速,她忽然想起刚才捆绑魏富堂阳具的精细麻绳,她疾步跑到廊下取了几根,掂在手上方知这种柔韧却有力道的绳索又是高人所制。程立珊捉住刘二泉的两个大拇指,用那细麻绳干净利索地捆紧锁扣在一起,随即其余八指也手背手地两两捆在一起。刘二泉仅剩的可激发内力的源头也被这样有效地遏制住了。麻绳在刘二泉的裸体上再次恢复到紧勒死绑的地步。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场的人能真正可以看懂程立珊和刘二泉之间的巅峰对决的,不过朱美人魏富堂青女三人。朱美人心存感激地望了程立珊一眼,用目光感谢她帮自己扳回了一局。可再看刘二泉,却丝毫没有任何屈服的姿态。虽然她鬓发已乱,美颜已被汗水与浮尘所玷污,娇美的身躯和双臂已经被横七竖八的麻绳残忍地绑勒到扭曲变形的地步。她咬着牙关,艰难的运着气力,缓解血脉闭塞带来的剧痛。但是刘二泉的神还在,在她的眼睛里,还是那样的高傲。朱美人决心彻底摧垮她,一雪前耻,她猛地扳过刘二泉的脸颊,左右开弓一气打了刘二泉十几个嘴巴。刘二泉丝毫不示弱,待朱美人打到手疼住手的时候,连血沫带唾沫狠狠地啐了朱美人一脸。
朱美人恼羞成怒,吩咐两旁的女兵把刘二泉按在轿椅的椅背上,朱美人又找来麻绳把刘二泉捆紧在椅背上。刘二泉内力全失,只得任由朱美人摆布。朱美人脱下靴子,又脱下自己的袜子塞紧在刘二泉的口中,再用绑腿布一道一道的勒住,刘二泉秀美的脸庞被如此摧残得走了形。“让你啐我!”朱美人说着,又左右开弓地扇了刘二泉十几个嘴巴。眼见刘二泉脸颊和眼睛都要被打肿的样子,但她的脸上却依旧浮现着丝丝笑意。气急败坏的朱美人扳开刘二泉残废的双腿,强行将它们分别绑在轿椅的扶手上,为的是让刘二泉两腿岔开,把私处暴露给所有人。
院子里又是一阵骚动鼓噪的声音,刘二小姐的私处就这样地示于众人。更让大家吃惊开眼的是,刘二泉的小腹及私处周围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体毛。倒不是因为刘二泉和青女一样也是白虎,而是她的体毛被仔细地刮得干干净净。那些山野粗人哪里见过此等情景,男的咽着吐沫瞪着大眼,女的羞臊难当不忍直视。一旁的青女更是急得呜咽起来。刘二泉镇定如常,眼睛依然坚毅地盯着朱美人。“刘二小姐,别看结婚这么多年,你还是个处女吧。”朱美人打量着那个精巧柔嫩的所在,刘二泉浑身上下大概也只有这里还没有被摧残过了。“要不今天姑奶奶我就给你破个处吧。”说着,她伸手摸出那乌木的肛塞,就要捅向刘二泉的私处。
北屋的门被突然推开,“彩铃,别——”所有人都寻声看去,魏富堂正站在廊下。朱美人的手悬在半空中像是僵住了似的,脸呆呆的看着丈夫,完全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显然是丈夫在阻止自己。朱美人再转脸看看刘二泉,刘二泉的眼神较之刚才柔和了很多,目光停留在魏富堂的身上,似有泪水在眼睛里打转。这个细微的变化无疑刺激到了朱美人,所有人在尴尬的气氛中僵持住了。
而就在此时,大兰和秀秀赶到刘家大院,通知程立珊朱美人连同刚刚被解救的魏富堂立即赶到镇保安队司令部开会,邓芝芳正在等候他们。
在保安队司令部,邓芝芳向魏富堂出示了一张委任状,即委任魏富堂为川陕边游击队铁血营营长,但委任需要魏富堂纳过投名状后方可生效。魏富堂的投名状自然不是王三春心仪的战略目标魏文炳,邓芝芳告诉魏富堂,任务会由程立珊稍后向他布置。邓芝芳也没有一兵一卒供魏富堂调遣,但她在保安队监狱解救了魏富堂以前手下的一干兄弟,这些人可随魏富堂执行投名状的任务。魏富堂询问邓芝芳朱美人是否可以与她一起去执行任务。邓芝芳说朱美人已是女兵连的一排长,眼下另有任务给她。魏富堂便明白,交不了投名状,恐怕老婆也领不回。邓芝芳告诉魏富堂,她的女兵连还会在青木川驻扎一段时间,请他速去速回。魏富堂只好再询问她们打算如何处置刘二泉。朱美人听到丈夫还惦记刘二泉的死活,气又不打一处来。邓芝芳说:“刘二泉是你的前妻,你有什么想法吗?”魏富堂说:“我只求邓司令不要取她性命。”朱美人听到丈夫又在给刘二泉求情,心下更是不满,她看向邓芝芳。邓芝芳其实对刘二泉毫无处置的意愿,自然又看向主心骨程立珊,程立珊向邓芝芳微微点头,表示可以接受魏富堂的请求。“我们一定留她性命,等魏营长得胜回来亲自发落她。”邓芝芳下达了决定。
魏富堂和朱美人短暂地聚首后又要分离,两人难免又有些不舍。但是与魏富堂分别这许多日子,经历了这许多事,加之魏富堂一再阻拦她惩处刘二泉,朱美人又觉得魏富堂突然陌生了很多。
魏富堂与朱美人耳鬓厮磨了一阵便起身带着心腹兄弟去找程立珊接投名状任务。魏富堂这边先放下不提。单说朱美人,待魏富堂走后,朱美人再次回到了刘家大院。因为她还没有让刘二泉屈服,她还没有彻底摧垮刘二泉的意志,她觉得她还没有赢。
刘二泉和青女都已被送回自己的房间看押。朱美人来到主院落的正房,厅堂的梁柱上捆着青女。青女身上依旧是朱美人上的绑绳,只是朱美人的手下另加了绳子把青女捆在梁柱上。青女低着头,肩膀一抖一动的,在呜呜嘤嘤地抽泣着。脚下湿了一滩水迹引起了朱美人的好奇。顺着脚下的水迹往上看,青女的裤管儿也是湿的,一直湿到胯下。朱美人一看便知一定是这小骚蹄子一个下午憋不住尿,小便失禁了。朱美人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心想刘二泉想必也是如此的窘态。朱美人疾步走到里屋,刘二泉还如中午一样被紧紧的捆在自己的轿椅上,显然是朱美人的女兵直接把她从跨院抬到了这里。朱美人想起自己被绑山时,绳索的捆绑程度也不过如此,自己没挨过多久就因为血脉闭塞而疼得昏死过去,而刘二泉被捆了一下午却依然神志清醒,由此看,这个小妖精实非常人。刘二泉见朱美人进来,歪过头闭上了双眼。
刘二泉依旧羞耻的亮着私处,但朱美人留意到轿椅的坐垫上是干干的。“刘二小姐还挺能憋尿。”朱美人说着用手去探刘二泉的私处,并在那周围摩挲着挑逗着,而另一只手突然摸出那个中午想用而没用成的肛塞,直捅进刘二泉的阴道,并用力把那柄肛塞在刘二泉的阴道内出出进进胡乱搅动着。令朱美人吃惊的是,刘二泉丝毫没有反应,像是毫无知觉一样,这令朱美人大失所望。刘二泉居然在这方面是个废人。正在扫兴的时候,她只觉自己的手上一热,一股尿液从刘二泉的私处喷流而出,湿了她的手也湿了她的裤子和鞋。此时刘二泉睁开眼,她的嘴依旧被堵着笑不出声来,但是那双媚眼却早已笑成弯月。朱美人气急败坏的连抽了刘二泉几个嘴巴。“看我不剥了你的皮!”朱美人发狠地说着,吩咐手下的女兵将刘二泉吊在廊檐下,聚齐刘家大院的所有人等,观看刘二泉受鞭刑。
已是黄昏时分,刘家大院的灯被一一点亮。大院的家丁下人丫环婆子几十口人被驱赶着聚拢到正房的廊檐前。青女也被捆到了廊檐下的柱子上,眼前就是吊在廊檐下的刘二泉。刘二泉全身依旧赤裸,丰盈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错综青紫的绳痕。她双臂高举被麻绳捆绑着高高吊起,即便是站在院内最后面的人也可以清晰地看到刘二泉的全身。夕阳最后一抹余晖洒在刘二泉的身上,她如待宰的羔羊在凄冷的晚风中摇曳着。刘二泉的嘴里依旧塞着朱美人的袜子,依旧是被朱美人的绑腿布勒着樱桃小口。
朱美人一身英姿飒爽的戎装,手执长鞭站立在廊檐的台阶上,以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着她的战利品。朱美人心里想着,她这鞭子只消几下,就定让刘二泉这个高傲的小妖精哭爹喊娘。她环顾四周,很为能有这么多人观看刘二泉受刑而满足。“刘二泉,当着所有人的面,你现在向姑奶奶我讨饶还来得及。”刘二泉睁开眼睛觑着朱美人,而后又轻蔑地闭上了双眼。这无疑是在宣战。“好!我就让你尝尝姑奶奶的厉害!”朱美人突然扬起手来,长鞭在空气中呼啸,紧接着就是一声脆响,随后院内的众人一同惊呼着,但见刘二泉秀美的脊背上一道长长的鞭痕直延伸到腚沟。但令朱美人很不满意的是,她居然没有听到刘二泉的呻吟声。随即她加大了力度,第二鞭又呼啸而至。依旧没有听见刘二泉的呻吟声。这个意志强大的仙姑般的女孩在朱美人眼中俨然已是邪恶的化身,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把她彻底摧毁。顷刻间,一声声鞭打和惊呼在刘家大院内此起彼伏。朱美人的鞭法稳,准,狠,抽得刘二泉在半空中不停的转动,前胸后背屁股大腿被朱美人指哪打哪无一幸免,不久就被鞭打得鞭痕交错体无完肤。离得最近的青女似乎都可以闻到空气中血腥的味道感受到四溅的血沫,她不住地挣扎着撕心裂肺般呜呜叫喊着,似乎是在让朱美人住手。刘家很多人不忍看到如此残忍的刑罚而别过头去。可直打到刘二泉昏死过去,朱美人也没有听到刘二泉的一声呻吟与哀嚎。朱美人当然不能让刘二泉死,因为她还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她要等到她彻底征服刘二泉的那一刻。朱美人命令把刘二泉抬回屋去,并允许给青女松绑,让她伺候刘二泉饮食医药。朱美人决定明天再战。
第二天,廊檐下摆上了一张八仙桌。刘家的众人又被驱赶着聚拢到院子里观刑。青女再次被特殊优待,依旧被捆绑在昨天的柱子上。朱美人特别请来程立珊助她一臂之力。刘二泉依旧赤裸着身体,被倒剪二臂绳捆索绑的抬了出来。八仙桌上被叠放了几个枕头,刘二泉被放置在桌上,小腹压着枕头,整个屁股就被垫高抬起。腿脚被绳索拉开,腚沟也随之被打开,露出私处和腚眼,就如此示与所有的人。
朱美人的鞭子在刘二泉娇嫩的腚眼儿上敲打着,“二小姐早上还没解大手吧?跟姐姐我求个饶,不然我让你当着大家的面儿解大手。”刘二泉经过昨天一天的折磨,早已是有气无力的姿态,但当她的眼神对视朱美人的时候,又瞬间恢复了神采,她狠狠地瞪了朱美人一眼便不再理她。“不识抬举!”朱美人一边骂着,一边吩咐手下端来一个水盆,水盆内不知盛着什么药液,散发着一股特别的味道。朱美人又吩咐两名女兵把持住刘二泉的身体让她不能动弹。“今天给二小姐见识见识东洋玩意儿。”朱美人说着拿出一根粗大的针管,在水盆内吸满药液,而后全部注入到刘二泉的肛门内。在场人等谁也没见过如此情景,刘二泉被亮了私处与腚眼儿已然不堪,现在又被从菊花口内注射液体,很多女孩都捂住双眼不忍观瞧。几大针管的药液被注射进刘二泉的体内,但朱美人等了半天,也并无任何动静。众人傻傻的看着不明就里,朱美人也等得焦急,她一边不解地看向程立珊寻求帮助,一边用鞭柄敲打着刘二泉的腚眼儿和屁股。但见刘二泉的额头已渗出了汗珠,她似乎在咬着牙用尽全力强忍着什么。
程立珊在一旁像是看出了什么名堂,她走上前去,在刘二泉的脊背上用手指辗轧着,昨日鞭痕伤口还未愈合,疼得刘二泉咬紧牙关汗珠直冒,当背上的疼痛让她一时分了神,凝聚在菊花口那里的力道便被泄掉了一分,一声如裂帛般的屁声响了出来。程立珊感到自己的猜测不错,刘二泉在运用内力顶住自己的菊花口以避免受辱。程立珊随即将一只手按压在刘二泉脊背的命门穴上,另一只手插入刘二泉的小腹用力点击她的关元穴。程立珊同时在任督二脉上阻断刘二泉运化到肛门的内力。就在这一瞬间,刘二泉只觉得她的内力再无法汇聚到肛门一点,一股液体正从自己的肛门口喷薄而出。院内传来一阵惊呼。刘二泉娇小的菊花口突然膨胀打开,有如决堤的闸门,药液和肠道内的污物伴随着裂帛般的阵阵屁声一股脑地开泄出来,只喷射得污水横流污物遍地。
朱美人在一旁掩着鼻子,露出得意的笑容,“平日里香喷喷的二小姐,居然肚子里藏了这许多污臭的东西。”说着把脸凑近刘二泉,挑衅地看着她。刘二泉吃力地抬起头,也冷冷地瞪着朱美人,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较量着。即便是经历了这种令人发指的凌辱,朱美人依旧没有从刘二泉的眼神中看到任何自己想看到的,一时间怒火攻心,抬手冲着刘二泉又是几个耳光。刘二泉也不客气,她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带血的吐沫啐到朱美人的脸上,那红的白的星星点点的污物随即沾了朱美人一脸。朱美人狼狈地用手去揩擦脸颊,惹得刘二泉咯咯地笑起来,那笑声清脆又清澈,回荡在刘家大院。那是这个院落无比熟悉的笑声,也仿佛是这里永远不会消失的笑声。
朱美人恼羞成怒,掏出腰间的配枪,对准刘二泉搂动扳机,说时迟那时快只听一声枪响,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禁惊呼,更有刘二泉身边的几个丫头吓得抱成一团不敢再看。只见朱美人的手腕被一人高高擎起,子弹也射向回廊顶棚。刘二泉表情却依旧淡然,不仅没有恐惧,倒似有一丝浅笑挂在渗血的嘴角上。搭救刘二泉的是程立珊。“朱排长,我们答应过邓司令和魏营长不取刘二小姐性命的!”程立珊情急之下向朱美人大声叫喊道。
两天来已被折磨得心如死灰般的刘二泉听到魏营长三个字,自然领会魏富堂一定在女匪首邓芝芳面前做了嘱托,眼圈居然又有了几分湿润。朱美人看在眼里又是心如刀绞,这个无论如何拷打羞辱都不落泪的女子却再次因为魏富堂动容了。朱美人在这一瞬间也似明白了什么,泪水喷涌而出。她扔掉手里的枪,飞也似地跑出了刘家大院。
(上部完)
后记
之所以在第5季发表时,把1-5季通称为《青木川》上部,这是在说《青木川》的写作要告一段落了,但同时也是在说《青木川》并没有写完,至少还有一半没有写。
为什么《青木川》没有写完?大家自己就有答案,这故事确实没完嘛。但作为作者,我再补充一些我的构想,告诉大家它确实没有完。首先原著《青木川》中很多女主人公还未登场,比如大赵小赵,比如程立珊的姐姐程立雪,比如在青木川解放前夕牺牲的解放军女战士林岚。这些人物如果不经过改写编进我的小说中,我的小说好意思叫《青木川》吗?另外,我同时也为故事设计了宏大的结构和主线,即第一代绳鬼太真杨玉环留下108式绳鬼太真图,并散播向全世界,民国时期,三大绳鬼太真(刘二泉,程立珊,程立雪)在青木川汇集中式,日式,西式各36式捆法终于把108式绳鬼太真图复原。再有上部还留下了一些未解的悬念,比如究竟是谁搭救的被绑山的朱美人。
但为什么《青木川》没有写完,却要告一段落?自5月开始写作《青木川》,这次的创作量远远大于《校园K事》系列,实乃天时地利人和三样都不可少。天时比作夏天的时候我确实有过一段比较闲散的日子。地利可以比作这些年来累积了一些新的KB实践,自然有新的想法可以表达。人和就好比故事情节的创作力。但进入9月,我的闲散时间没有了,天时地利人和所对应的条件也都难以为继,需要重新沉淀和积累了。
好啦,蜡笔老新又要离开相当长一段时间了(《校园K事》后,我离开了近6年)。希望我再归来的时候,能够带来《青木川》的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