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焰》第五章
身后温羽航默默站起来穿裤子,我有意站在水房门口堵着人,等他差不多收拾好了,才上了楼。
刚进班级,嘈杂的教室似乎就在一瞬间静了一下,很多人的视线都聚集在我身上。
我自然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因为温羽航备受瞩目的缘故,但凡和他走得近一些的人,都会成为众矢之的。我只微微避开那些视线,不动声色坐回了座位。
同桌英莉还在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好像我不是这颗蓝星上的人似的。
英莉和我不是一类人,她这人是有点咋咋呼呼的,喜欢和班上的男生称兄道弟。之前她看不上我的怯懦胆小,我对她也没什么好印象。不过彼此都没有明说,倒也相安无事。
刚才因为钥匙扣的事,我与她起了点小争执,若是搁在好几天前,我怕是还得跟她解释一下,但经过MirrorKnight的洗脑实验后,性情大变的我现在则觉得完全没那个必要。
不顾她的注视,我自若地把书包里的假期作业拿出来,认真地整理了起来。
英莉拉了我胳膊一下:“俞佥佥。”
我一顿,以为她要找我的麻烦,正侧耳倾听,就听她接着说道:“你真酷!”
我正色看了她一眼。
她咧开嘴笑起来:“你刚才教训我要懂礼貌的模样,真是太酷了!”
结果她就莫名其妙地缠上了我。还非要跟我做好姐妹。
……
……
……
“要鹿筋绳么?”宋国卉微露讶意地盯着面前的佳琪。
“对,用来做花滑训练。”美女教练今天穿了一件蓝黑色相间的拼接衬衫,下身是一条漆黑的丝质瑜伽裤,彰显出无穷的韵味和魅力。
“那两个孩子准备好了么?”服装设计师少妇有点担心地道,“王子与公主之间的主题虽然通俗,可加入绳艺元素……”
“不妨事。”说话时,佳琪教练已经走向老友背后,在自顾自端详那一面挂满墙的各色异样绳索了。
宋国卉来到她身边,询问道:“我说,你不会是想让他俩反串吧~”
“不妥么?”佳琪教练扔在扫视斟巡自己心仪的绳索,“小筠的扮相你见过的呀。”
少妇无可奈何地叹气道:“那就让小王子当公主吧……”
……
背着书包来到训练室,映入温羽航眼帘的是这样一幕:
宽敞的舞蹈厅里,一个身材高挑,曲线优美,身穿天蓝色紧身舞蹈练功服的美貌黑发少女正在接受佳琪教练的捆绑。澹台筠身上的丝质紧身舞蹈练功服拥有低V字的敞口褶皱领儿,已经被绕过绳索勒的皱起。女孩前胸蝴蝶式的花边抽裥也经过了四道横绳的按压,使少女坚挺丰耸的双峰稍显突出。纤腰下短短的波浪裙摆被绳索划分切割出对称的几何区域,仅可盈握的纤腰和平坦的小腹被束紧的绳路修饰着。腰间绳索汇聚成带状,下方是结实挺翘的枭臀和修长健美的玉腿,在紧身衣的衬托与棕色绳索的绑缚下更显得曲线玲珑,完美无瑕。
紧身衣弧形露背的设计使少女泛着肌光的雪白玉背一览无遗,也有少许绳索在这片如玉肌肤上缠绕。
即使是受绑的那一方,那个漂亮的女孩仍是傲然自立。澹台筠的美貌是带着点逼人的侵略意味的,她眉毛又偏浓,美艳之中带点英气,英气里又有股小姑娘的清纯和稚气,身材高挑修长,皮肤又白又细,不笑时冷艳优雅,笑起来便如骄阳下盛开的牡丹,明艳动人。
因为参加花滑的缘故,温羽航也有许多专用的漂亮衣服,少年先是向前辈和教练问好,随后走到一边,换上costume。
之前温羽航有一件精美的鸟类主题服装,主色调是灰黑色的羽毛,胸腹处是白白的羽毛,用白色为主体,肩背处从灰到黑渐变,用雪纺材料加簇状羽毛做出仙仙的、杜鹃精灵的效果。但这次由于自己要扮演公主,所以少年选了一字肩的款式,这是参考了古典公主出场时那种一字肩的华美白裙,不过不可能真的让小男孩露那么多,所以肩颈处就用肉色弹力氨纶,做出仿佛露肩的样子。考虑到这次的公主以奢侈生活闻名,所以用的是盘金样式。盘金就是刺绣中,使用金线的一种绣法,宋国卉给天鹅王子温羽航多绣了几个花瓣,再以银线绣上珍珠、水钻,好有公主最初出场时华贵、奢侈的格调,但也不能太过,款式被设计得很“小仙男”。
等少年换好衣服,佳琪教练已经给徒弟松了绑,澹台筠站在那里,腰背挺直,重新穿上一身白色的运动装,黑发高高竖起,又高又仙。
“羽航,这次训练先由小筠来帮你熟悉节目的绳路,以便让你们两的配合达到最契合的程度,可以么?”佳琪教练望着面前的美少年,如是说道。
温羽航点点头,说道:“我明白,那就有劳澹台姐姐了。”边说着边背过身去,双臂交叠着往背后一并。
“疼的话要告诉我哦~知道么?羽航”
澹台筠一面说一面脱下运动外套,女孩身上是一件白丝长袖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脸部轮廓越发分明,英气的眉眼,让她自带一种少年般的中性的清隽凌冽的气质。
绳索蛇缠上身,少年不禁闭眼了一瞬,温羽航感到背后澹台姐姐的力度掌握得很好,执绳条理清晰,体贴细致。少女将男孩的双手手掌在背后相合,绳索先在一侧的手腕缠绕捆绑,然后引向另一侧手腕同样缠绕,并把手腕连在一处。余绳在双手手掌和虎口处略加缠绕,把背后的双手掌相合地捆住。然后另起新绳把左右前臂和小臂在上身适当位置固定。
后合掌捆绑属于高级的绳缚技巧,正好温羽航的柔韧性不错,搭配捆绑后非常具有艺术感。更别提眼前的可人乌发雪肤大眼睛挺秀鼻梁,不笑时清冷,笑起来又甜又软萌,是神霂市内的人气很高的花滑美少年。
佳琪教练欣慰地望着这对金童玉女进行着绳艺排练,心中期待着他们真正登上冰场的那一刻。
……
……
……
这一天,除了最开始因为屈冰媛引起的一点点不愉快,其余时间我都沉浸在脑海中幻想捣毁【超融】的计划中。以至于晚上面对温羽航的时候,我还带着些不由自主地微笑。
他如往常一样,晚上九点敲响我的门。
我开门倚着门框看他,黑发白肤的少年穿着干净的校服和小皮鞋,低头站在我家门口。
老旧楼道里的灯早就坏了,此刻我内屋里的光透出一些照在他脸上,像一块质地上好的温润宝玉,散出淡淡的黄晕。
我心里发痒,一伸手就扯住少年的衣领,往门里拽。
男生弯腰向前趔趄了一下,额前的鸦黑碎发闪着黄澄澄的细碎流光,晃得我眼花缭乱。他双脚脚跨进门的同时,腿也软了下来,不由自主就想屈膝。
我回手把门关上,提溜着他说:“给我站好了,到里屋来。”
温羽航的一双眼从进门就没看过我,此刻更是死盯着地面不肯抬头,我半拖半拽地给他弄进里屋,押送他来到我的卧室。
将男孩按到小书桌前跪坐着,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便拿出一支光亮的圆珠笔来。
我一动那支笔,温羽航立刻就抖了一下,他虽然一直没看我,可注意力却全在我身上。
他拿眼角瞄着那笔,脸色明显不好。
我皱了眉一下,就知道他想歪了。
我摇摇笔杆说:“只用来写字的,别怕。”
温羽航几不可见地微微点了下头,但身子仍旧紧绷,像是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
见少年拘谨地离我一步远地坐着,只冲他招招手:“过来一点。”
他疑惑地顿了一下,慢吞吞蹭了过来。
他若是跪直了,正好可以将就着我那小书桌写字看书,我就搬出MirrorKnight的资料堆,摊放在他眼前,说:“来,帮我理顺一下。”
这个神秘组织在将我绑架洗脑后,似乎是在首领的授意下,将一些机密透露与我。正因如此,不谙世事的少女才能得以知晓更高一级的存在:【UTIGA】
MirrorKnight正是【UTIGA】(Uimlate(终极)techology(技术)Invasion(入侵)Guardin(监护)assocation(协会组织))的先锋队,为各国的高级充当技术顾问,以便更好地掌控首脑。这也正是“镜骑士”名称的由来,即每一个国家的最高领袖,背后都会有一名MirrorKnight的成员对其辅佐,恰如对镜自照时的表里两面。
至于要彻底摧毁【超融】,还是需要少年的反水协助。
经过一段时间的询问,大概觉得他需要休息,我指了指地上铺着的薄被,命令说:“过去呆着吧。”
温羽航就老老实实爬过去,抱着我给他准备的破枕头,伫立原地。
不再理他,继续扎堆资料海洋中,构思“反击”【超融】的策略。当颈肌有些酸痛时,我边揉脖子边回头看了温羽航一眼,他一直没有出声,大概趴在地上睡了。下巴搁在枕头上,身子蜷着,委委屈屈的模样。
我没心思计较他在我之前睡着,见他睡得别扭,一时手贱就过去给他整理被子。
这天天热,温羽航睡得面色潮红,碎发粘在额上,弯弯曲曲的。嘴唇的颜色也好看,透红透红的。
我给温羽航扯过来,舔了舔他的嘴唇。
不管是曾经在爱德华的调教室还是现在的房间,我最喜欢跟温羽航接吻的感觉,他的嘴唇很软,口腔里还带着份特有的清凉,一吻上,就让人忍不住耽溺其中。
他微微张了嘴,似乎在邀请我的舌尖。
我权当休息,亲了他一会儿后,把手指尖伸进他嘴里搅和。
他不舒服地拿舌头把我手指顶了出来,一翻身就用后脑勺对着我了。
他这一翻身,我才看到他后背居然压着一堆油光发亮的麻绳,旁边还有一个红色橡胶实心口球。
我怔了一会儿,一脚把温羽航踹起来。
少年茫然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低下头去,默默抠着身子底下的褥子,一副害怕的样子。
我拿起绳索,缕着上面剑麻整齐的纹路,问他:“这是你带来的?”
温羽航顿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瞟了我手里的麻绳一眼,慢吞吞地“嗯”了一声。
他穿着睡觉用的白色短袖和短裤,细长白皙的四肢大都袒露在外。我家里的纱窗日久有些旧了,免不了跑进来几个蚊子,可能我在家的时候它们喝够了我的血,此刻温羽航一来,就全贪新鲜叮他去了。他身上被咬了好几个大红包,此刻正一副想挠又不敢的模样。
温羽航又被我看得低下头去,两只手互相抠着指甲。
我微微一动,他就吓得向后退,小声喊了句:“佥佥!”
其实除了某些特殊的时候,我并不强迫温羽航喊我“主人”。因为我自己本身对这个称呼就有些不适。他常常喊我“姐姐”,我逼得他改口了,他又叫我“佥佥”。我没有办法,想想不过是个称呼,也就由他去了。
我往温羽航身边靠了靠,他就连连后退,一直退到褥子外面的木柜边,然后抱着腿战战兢兢不敢看我。
爱德华曾经批评温羽航是一个最失败的调教品,执拗不听话,还留有自己的小心思。爱德华不止一次的跟我提过,希望我能把温羽航交给他一个月,他保证温羽航会成为世上最听话规范的奴隶。
我以不方便为由,拒绝了爱德华。
好在爱德华似乎并不缺玩具,我离开他那里之后,他也只看过我一次,提供了我一些调教用品,就再也没出现过。
不过那次他留给我一句话:“你要时刻记住,你是他的主人,不是他的母亲!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奴隶的本性是贪婪的,你对他太好只会让他得寸进尺。”
我想到爱德华的话,不禁板起了脸,冲温羽航冷喝道:“你给我坐直了!”
温羽航抖了一下,更不敢看我,低着头微微直了直背脊。
我把不轻的绳索扔到少年头上:“你带绳子来干什么!想绑谁?!”
温羽航闷着不肯说话,我一把揪住他头顶的黑发,用力往后一压,他哼了一声就仰起脸来。
他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珠黑黝黝的,上面蒙了一层水雾。像一只受惊的小泰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有点心软,也有些心动。视线扫过他润玉一样的脸,逡巡到湿润的唇。温羽航微微张着唇,想要说话又不敢,我几乎看到他嘴里粉红色的舌尖,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恶魔,不断地诱惑着我。
十六岁的女孩,还不懂得情欲的滋味。
可这十六岁青涩的身体里装着的,却是一个经历过MirrorKnight洗脑引诱过的成熟灵魂。
我只犹豫了一下,就决定先享用他,权当努力制定计划后的甜点,至于其他,我无不恶毒地想,玩完了再问也不迟。
想到这里,我抓着他头发的手指慢慢变成插入他发间的暧昧姿势,另一只手也色情的抚摸上他的侧脸,我按着他的下巴,大拇指自然地勾住他的下唇,撬开他的嘴巴。
温羽航很快就明白过来,他微微放松了身体,一边慢慢往下躺,一边伸出舌头舔我的手指,神情也不再那么害怕。
男孩知道我只想摆弄他,不是要打他,他就放心很多。
大拇指被他舔得很舒服,我索性把食指和中指也伸进去搅和。温羽航尽量张大嘴,不留余地地把我的手指含进去吮吸。他的舌尖绕着我的指缝打转,又滑又软,还有点痒。
我嘻嘻慵懒一笑,哼了一声说:“乖。”
他像受到鼓励似的,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我,脸颊红扑扑的。
又黑又大,像莹润的葡萄。
我抽出被他弄得满是口水的手指,一些银丝被从他嘴里扯出来,被我低下头全吻了去。
温羽航撅着嘴主动索吻,他大概知道白天没有令我满意,因而现在就有些讨好的意思。
我摸着他的身体,路过腰际的时候把他的短裤扯下来,里面是一条纯棉的三角内裤,非常的白。
我觉得他很适合白色,白到发贱的那种白。
我隔着内裤抚摸温羽航的下身,他那东西很快就翘了起来,他喘息着吻我,讨好的意味渐渐演变成了情欲。
他开始不老实,手指搭上我的腰,似乎想要从衣服里面钻进去抚摸我的身体。
温羽航有一双很漂亮的手,这双手拿过画笔、弹过钢琴、练过击剑、修过冰刀,手指柔嫩细滑,摸在身上能带起阵阵酥麻,很舒服。
他的手沿着我的腰间上滑,摩挲着背脊,甚至贪婪地想要越过胸前,抓住我的柔软。
我含着他的唇,趴在他身上。
他的身体修长细腻,我贴着他,不愿离开。
我想我有些意乱情迷了,我明明还有理智,可我不想在这时候利用它。
温羽航越发地抱紧我,他呢喃着说:“佥佥……”
这一声低语就像炎夏里的一股冷空气,让我瞬间凉下来。
我突然便清醒了,我是怎么了?又可耻地贪恋他的温柔了吗?
我猛地推开他,一下子坐起来。
温羽航胸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的七七八八,上面布着零落的吻痕,他喘着气,双唇嫣红,布满情欲的脸迷茫地看着我。
我瞬间恢复了自如,信手将长发向后一撩,垂眼低低笑开。
拿起光滑的麻绳,我让温羽航转过身去,等他略有些娇羞地扭捏背转身躯,便反剪了他一双素腕,将长长麻绳的中段搭在男孩的雪颈后部,先打上一个绳结,剩下自然垂落的两缕从少年腋下穿回。
随后让返绕的麻绳穿过少年前胸的绳结,最后把绳子压住男孩咪咪上部再伸到肩后,勾住后背的绳索。再将温羽航早对折好的小臂靠拢,贴作一处,用麻绳捆紧。
看着眼前被捆绑得牢固的漂亮男孩子,我拍拍温羽航的大腿根,柔声说:“腿张开。”
温羽航抽了一口气,身体做出防备的姿态,似乎是害怕地想逃,却最终忍住了,他默默张开腿。
温羽航内裤分身的位置已经被自己弄湿了点,此刻下身还硬着,委委屈屈憋在内裤里。
把少年的内裤撩起来拉到一边,他那里就倏地弹出来,摇摇晃晃的。
我立刻握住它,用拇指刮了刮温羽航下身铃口的位置,那里很快就沁出粘液来。
温羽航仰脸看着天棚,小声地哼了下。
我喜欢看他柔软无力的模样,我再也不要见到他的冷酷嘴脸。
我把他的内裤统统拨到一边,露出男生柔软粉嫩的囊袋,我揉搓着它们,看它们渐渐泛了红,才找出一只女孩子专门扎头发用皮套,将它们从根部缠了两道。
那里很快勒的紧紧,鼓涨地几乎透明。
温羽航微微蹙了眉,我弹了弹他的分身,他就含含糊糊地呻吟着。
我从抽屉里找出一些润滑液,圆墩墩的一个瓶子,里面是透明的,像胶水,那是爱德华给我的“高级货”。不过我嫌它粘稠,一直没怎么用。
我把它打开来,弄掉瓶口的薄衣,直接倒了一些在温羽航挺立的分身上。
他被凉意刺激地“唔”了一声,身子缩起来,两肩绷紧绳索,似乎想逃。
我按住他,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老实点!”
温羽航的内裤被弄得又湿又粘,他看出来我心情不好,因而小声嗫喏地同我求饶“佥佥……”,男生看着我,水汪汪的眼里全是乞求。
我不管他那么多,一下子举起他的两条腿,折向胸口。
少年的身体还很柔软,不过这样的姿势想必不怎么好受,更是耻辱,他不愿意,被麻绳绑紧的小拳头死死攥着,想躲。
我不掩饰自己的生气,狠狠揍了他抬起的屁股两下,他就不动了,眼里无尽委屈。
我命令温羽航自己举着腿,而我则专心研究他的下半身。
一个人无论再怎样瘦,屁股和大腿都是有肉的。更何况温羽航身材很好,屁股翘,腿也长。就算他现在是孱弱了些,可这样抬高屁股,也依然很有看头。
丰腴、白嫩,内裤湿哒哒拧成一股绳子,仿佛下流意味的兜裆布,勒在屁股上,更显得诱惑。
我抓住男孩背面的绳结,充当发力点,扶了扶温羽航的腰,向上抬起来,让他后背几乎保持悬空,只用脖颈肩膀撑着地面,直立的下身正对着他自己的脸。
这是一个好笑的、折辱人的姿势。
但凡他还有一点自我,但凡他还有一点尊严,他都不能接受这样的屈辱。
我盯着他的脸,观察他的表情。
然后将少年的腿分得更开,直到双膝几乎贴地,压在身体两侧。
他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脸颊红红的。
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庭,他那里立刻紧张地缩了缩。
他被人灌过肠,不过只一次,灌肠的过程还是在他完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的。
后来“女天狗”调教师想对温羽航进行后庭调教,被我拒绝了。
严格说来,温羽航算不上什么奴隶,奴隶的任何一点,他都没有做到。
现在,我只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程度。
我用手指揉着他臀间的紧缩,一点点按进去。
温羽航不适地扭动自己被层层捆绑的上身,企图挣脱。他这么一动,我便有些控制不住力度,一不小心按进去一个指节。
真烫!他里面好热。
“啊疼……”他的脸瞬间白了一下,前面的挺立也几乎立刻就软了。他唔了几声,颤声说,“不要弄了……”
我没有说话,只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就噤了声,不敢再说话,神情凄楚。
我从来没想过他里面会热到这种程度,四壁更是软到不可思议。我也不敢妄动,只试探着往里顶了顶。
“疼、疼……”温羽航绷着身体只喘气,后庭紧紧夹着我的手指,生怕它再向前走一步。
我也怕自己的指甲刮伤了温羽航,只好暂时退出来,温羽航吁了口气,雪白的屁股微微颤着。
我不想就这么放过少年,一边抓着他前面的分身揉捏,一边四处看着。
正巧方才用来写字的圆珠笔落入我的视线,我打量了一番,见那原子笔圆润纤细,肯定不能伤着温羽航,于是一把拿过来,掰开温羽航有意夹紧的臀缝,用笔尾沾了点润滑剂就插了进去。
“嗯……”温羽航不舒服地扭了扭,我怕他嚷嚷着不肯,立刻骂了他一句:“闭上你的狗嘴!”
温羽航一怔,眼神立刻黯淡了不少。他抿着唇,睫毛微微抖着。
插在身体里的水笔只微微露出了一个笔尖,我用手指拨弄着转动它,有意羞辱温羽航说:“小贱货,你看看自己什么样儿?”
他不吱声了,脸上的表情也就那么样。只是被麻绳束紧的肌肤开始朝着艳丽的红色转变。
我让他自己保持硬着分身的姿势,我则在用水笔玩他的后庭,一直到他射了出来,由于是倒着的姿势,他射了自己一脸。我用手指抹了一些伸到温羽航嘴里搅和,他被那味道刺激,难受地干呕,眼眶红了。
我观察温羽航,他除了满身都是香汗,脸颊红润,还有些不敢看我之外,没什么类似羞辱的表情。
给少年松开绑绳,我很失望,又觉得自己可能遗漏了什么。
……
醒来的时候,温羽航正坐在地上认真叠他的被褥,以前他从来不用做这些,现在倒是做的很好。
温羽航把抽屉推回床底下,正好是六点整。他准时把我推醒,等看我穿好衣裳了,就拿起书包打算同往常一样离开。
我却叫住他:“航航,你过来。”
温羽航背对着我,犹犹豫豫地。因为我从没有叫他留下过,所以他有点慌。
我又叫了他一遍:“你过来,我有一件事要通知你,从明天起,我的被子也要你叠。”
可能是昨晚我吓到他了,温羽航一直不敢看我,只低头揪着书包带。我指了指自己的被褥,又说了一遍:“以后我的被子也归你叠,知道了吗?”
温羽航立刻就明白了,第二天果然早了十五分钟叫醒我,然后开始心无旁骛地叠被。我在一旁监督,等他收拾完完毕,拿出一袋薰衣草的干花香囊,放在温羽航手里。
温羽航闻了闻手里的香囊,然后把这香囊搁在女孩的被子里,才算完成任务。
我见他乖,就把他压在床上亲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他这是奖励,他红着脸喃喃说了句:“谢谢。”
由于“神霂杯”双人滑比赛即将开始,华胥中学的开幕典礼流程一如既往,其中有一环节需要学生代表上台讲话,学校选定了温羽航。
先是美妇校长言简意赅的陈述,跟着几个环节之后,就是学生代表讲话的环节了。
温羽航穿了一身干净整洁的校服,他的短发乌黑细碎,配合白皙干净的皮肤,整个人显得黑白分明,特别纯粹。温羽航一上台,底下就传来女生压抑地兴奋声,训导主任干咳了几声后,会场才变得鸦雀无声。
温羽航走上前来,眼睛向台下扫了一圈,我就坐在前几排,被他这样一看,立刻紧张地坐直了身体。我冲他暗暗使眼色,他的目光却越过我,淡淡转开。
我一愣,才发觉温羽航的表情还是如从前般淡漠。他站的很直,礼貌也很周全,鞠躬、微笑,演讲时的声音既不高亢又不过分低沉,发音清晰柔和,十分悦耳。
我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只默默按了下手心里的钥匙扣。
整个过程异常顺利,顺利中又不乏亮点和精彩。
温羽航一下台,掌声雷动。
老师们神情赞许,女生们神色向往,男生们面露钦佩。
只有我,缓不过神来。
昨天晚上他明明没有看稿子,只盘腿坐在地上玩一个神秘的电子Pad玩到睡觉。早上的时候,他还被我吻得面色潮红、不知所措,我恶作剧地把一枚细小的粉红跳蛋塞到他后庭,他只哼唧着喊疼,眼睛湿漉漉看着我,并不敢反抗。
作为代表的小女生满脸激动地上台,竟给了温羽航一个结实的熊抱。台下刷的静住,几千双眼睛齐齐看向台面,却见温羽航微微一笑,友爱地拍了拍小女生的肩膀。
我将震动幅度调到最大。
温羽航温和笑着说:“同学加油。”
气氛瞬间就舒缓了起来。
小女生还沉浸在温羽航的笑意里面,他就已经笔挺地走下了台。
我手里的钥匙扣已经被按得快陷进去,可台上的少年从始至终面不改色。
名为俞佥佥的少女站出来跟老师说要上厕所。
走廊里分外安静,我一闪身就进了最角落的水房。
一打开门,就看到温羽航。
他缩着蹲在墙角,额头上都是汗。
他一见到我,就喃喃哼着说:“唔……佥佥,难受……”
“难受?”我冷笑着走过去,一把揪住他头发,逼他仰起脸。
我要看清楚这张伪装的脸!
他只抖着红润润的唇,揪着我的校服裤脚,小声哀求着:“佥佥,难受,快弄出来……”
可我已经完全不再信他,我揪着温羽航的头发给他按倒在地,让他四肢着地跪着。我则蹲下来几下子扯掉他的校服裤子!
温羽航趴在地上喘气,被白色内裤包裹的浑圆臀部微微颤着,他扭过头来看我,眼圈泛红:“疼……”
我盯着内裤边缘延伸出来的黑色导线,连接着大腿根部的感应器,甚至扒开内裤检查跳蛋的位置和性能……
男生抖得不成样子,小声呜咽着。
我默默放了一面盆的水,而后提着男生的头发把他揪起来,扯到面盆边跪着。
男生呆兮兮地望着澄清的水,嘴唇还撅着,红着鼻头。
我按着他的后脑勺,一下把他的头按进水里!
水面上咕噜噜升起急促的水泡,温羽航慌张挥舞着手臂,整个身体都在抖。
“演啊!我让你继续演戏!”我压抑着愤怒的声音,把温羽航扯起来后,不等喘上一口气,又再度按进去!
……
男生终于垂着胳膊不再挣扎,任由我抓着头发不断按进去再捞出来,直到我筋疲力尽。
我一松手,温羽航就软绵绵倒下来。
他全身都湿透了,脸惨白,嘴唇亦冰得青白。
他可能呛了水,过了一会儿开始抱着胸口剧烈咳嗽,身体缩成一团。
我不认为可怜,只觉得可恶。
“同学加油啊。”我轻飘飘说。
……
回到会场的座位,旁边的几个女生小声私语着:“温羽航真是帅死了!他刚刚下台的时候看了这边一眼呢!”
“不会是在看你吧?”
“谁知道呢?啊,说起来真生气,那个女生也太猖狂了,居然敢抱温羽航!”
“是呢,早晚有人治她!”
……
我目不转睛盯着会场门口,直到“神霂杯”典礼快结束的时候,才看到温羽航顶着一头半干的发静静走了进来,他坐在会场的边缘座位,脸色苍白、神情淡漠。
有女老师走过来同他低语了几句,温羽航立刻站起来回话,态度温雅礼貌。
也不知温羽航说了什么样的聪明话,惹那老师赞许一笑,拍了拍温羽航的肩膀。
放学的时候,英莉也不知脑子里哪根弦不对,放着现成的轿车不坐,非死皮赖脸要搭乘我的自行车。
我被她缠得没法,只好同意。
英莉拎着个小巧的黑亮皮包跟在我身边,一步三晃的。
学校强制所有学生在校期间必须着统一校服,方便管理。这对我这种穷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大家穿的都一样,就不必在穿衣打扮上沦为笑柄。可这对于其他女生来说,可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所以一旦放学,大家都迫不及待换上自己的衣裳。
英莉本来属于野小子性格,可能少女怀春,今天居然踩了一双至少六厘米高的鞋子,走起路来的模样,自不必多说。
她捅捅我,声音压得极低:“俞佥佥!”
“嗯?”我则有些心不在焉,同班的学生走在前面,大多三三两两,唯有温羽航旁若无人单手插着口袋径直向前走着。
他的身后,总是围着几个跃跃欲试的女生,还有一大群各异的视线。
猛然,一个跳跃的高大身影快速窜到温羽航身旁。在任何人来不及做反应之前,一巴掌拍向温羽航略显单薄的左肩。
被温羽航突然伸出的手捉住!
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女生小小的惊呼声。
温羽航没有回头,只单手举着男生的手腕,然后才侧头淡淡看向他。
清冷的鸢紫眸子,带着一丝隐隐的不悦。
所有看到的学生皆停下脚步,包括我。
突击不成功的男生尴尬一笑:“开个玩笑嘛!”
温羽航微微一拧眉,启唇说:“不觉得好笑。”
他放下男生的手腕,又改为单手插袋的姿势,向前走着。
“哎!”高高壮壮的男生摸了摸脑袋,愣了一会儿才不甘心地追上去,“你就同意吧!我们社的名誉会长,多少人想做都没那个资格啊!”
“没兴趣。”温羽航头也不回,几步走到静静停在路边的黑车旁。司机等候已久,立刻恭敬开了车门:“少爷。”
温羽航冲司机点了一下头:“谢谢周叔。”随后钻了进去。
留下男生大叫着拍打车窗,再急忙忙躲闪到路边,眼睁睁看着名贵的私家车绝尘而去。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胸口,发泄不出来。
英莉不满地在我耳边吼:“到底好不好看啊?!”
我回头打量了她一眼,淡粉色的碎花裙,蕾丝袖口,蝴蝶结小皮鞋……我淡淡说:“这身衣裳不适合你。”
“什么嘛!”英莉在我身后气得直跺脚,愤愤吼着,“不坐你的车了!”
我飞快骑着自行车,回到家就把书包丢在床上,饭也不吃,一口气看了十套【镜骑士】搜刮来的资料。
正在我奋笔疾书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一看闹钟,时间过得真快,指针居然已经指向了九点。
温羽航拎着书包站在门外,一如既往地低着头。
我没有说话,侧身让他进来。
温羽航小心翼翼地跨进门口,门一关上,他就立刻痛苦呻吟了出来。
“佥佥……”他可怜兮兮望着我,眼神又怕又委屈。
我淡淡看着他,他就抿着唇不敢说话,低下头去。
又乖顺又可怜。
我却只想踹他两脚!
我磨了磨牙,四下找东西。
温羽航可能看出我的意图,直缩到墙角,低头颤声说:“别……别打……”
爱德华要我务必每隔一段是时间就抽打温羽航一顿,视为“长记性”。可我总是不忍下手,又或是根本懒得麻烦,这么许久我只在开始的时候抽了温羽航一顿。鞭子都不知道搁在哪里去了。
我开始翻抽屉,润滑油、锁阳环、口球、麻绳手铐被我扔了一地,吓得温羽航脸色惨白,烂泥一样堆在角落里直哼唧。
我不厌其烦,随手向他一指:“闭嘴!”他就立刻噤声,两只手捂着嘴生怕泄露。
我终是没找到皮鞭,怒气冲冲瞪了温羽航一眼,却发现他露出来的两眼闪烁躲避,不敢看我,登时觉得有些蹊跷。
“你站起来。”我朝他走过去,边命令道。
温羽航吓得一抖,似乎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在那里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我揪着头发把他提起来,向旁边一甩,温羽航就趴在地上,露出藏在身后的东西。
三条精致无比的皮鞭,金色雕花鞭柄,骷髅皮革纹路,很适合女孩子使用。
他居然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把鞭子藏起来!害我找了那么久!我的时间宝贵,他难道不知道吗?!
我反倒不那么暴躁了,静沉沉看着温羽航。
“错了……”温羽航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说出这两字,眼泪就下来了。
“把上衣脱了。”我弯腰拾起一条细鞭,用鞭柄指着他,毫不留情。
温羽航趴在地上不肯动,只用红彤彤的眼恳求着望着我。我抻了抻皮鞭,他立刻伸手做出抵挡的姿态,低下头连看都不敢看我,只嗫喏着说:“别……别打……”
我一下扯住他的后领口,向后猛地一拽!蹦蹦几声纽扣弹落的声音,男生哼了一声,白皙单薄的背脊就露出来,前胸也敞开来。
我几下子把他的上衣扯掉,皮鞭尖端搭在男生圆滑的肩膀上。
温羽航侧坐着,双手撑着地,指节泛白。
他垂着头,乌黑碎发垂在脸侧,只遮住了少许,就看不清神态。
我抽了他三十鞭,温羽航咬牙数到最后。
我下手没有留情,他最后几乎完全趴在地上,背上全是凛凛的血痕。他的头发都湿透了,汗珠从发梢滴落下来,沿着眼睑下滑。
我累得坐在椅子上。
温羽航趴在褥子上睡着了,他没有盖被,眼睛红红的。
我等温羽航睡着的时候检查了一下他的下身,他真的没有私自拿出来,在他身体里的那枚少女粉小跳蛋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那里已经有些红肿,我给他取出来的时候,他疼得连连抖了两下,眼皮底下的眼珠滚了好几圈,但最终没有敌得过困倦,依旧沉睡着。
我给少年上了药,关了窗户。
……
最新的一次考试成绩出来了,大概是成天把精力花在如何毁灭【超融】组织这件事上,这次考的很差,我有些接受不了。
英莉这次也考得不好,焉头耷拉脑袋跟在我后面走着。
“我妈妈非失望不可,她说我考好了就送我新款的手机的,我都选好了!”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完全没有平日野小子的模样,“全泡汤了……”
我不作声往前走。
她就又追上我,说:“我考倒数第一,你考倒数第二,咱俩算是同病相怜了。”
“哎,”她又叹息,“你从来不落前十啊?!这次是怎么搞的,居然落后这么多!我都替你难受!”
我吸了一口气,开始耳鸣。
蓦地,一个小心翼翼地声音传过来:“没关系,还有下次。”
我一愣,向后一看,居然是温羽航。
男生不知何时跟在我身后,拎着一只书包,半低着头不敢看我。因为胳膊上的鞭伤未好,男生穿着萤火白的长袖丝绸衬衫,可能因为热的缘故,他的脸有点红,连白皙的耳朵也染着一层淡淡的粉。
他很少在公开场合同我搭话,我有点惊讶。
英莉更是大惊小怪地“呀”了一声,突然撞见学校的众多女生眼中的白马王子,她想必是惊得不轻,捂着一张嘴,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说:“温、温羽航?”
温羽航只腼腆又带点胆怯地看着我,慢吞吞伸过来一只手,然后伸展开来,他小声说:“佥佥,给你。”
温羽航的手心里放着一枚小小的微型网络端末遗传因子丸,扁扁的、白白的。
我一时猜不透他想,犹犹豫豫地。
英莉却倏地叫了一声:“你们!”
她愣愣看着温羽航,又蓦地扭头惊喜看我:“你们搞地下情呀!俞佥佥,你真是太厉害了!连温羽航都搞的定!”
我努力回想温羽航同这个电子用具间的关联,可我居然什么都想不到。
我累了,我也不愿再想。
我发现温羽航就像一个沉重的巨大的包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不愿再想关于他的事,我甚至不愿再看到他!
我冷冷盯着温羽航伸过来的掌,低声说:“收回去。”
温羽航一愣,脸上的红晕倏然退却,渐渐变成苍白的颜色,他慢慢握了手掌,垂下手臂。
“莉莉,别灰心,下次咱们一起努力。”我拍拍英莉的肩,一抬腿跨上自行车,冲她摆手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英莉还有些发愣,只在那尴尬地挠头发,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冲到学校门口了。
校门口如同往日一样热闹,不过这次人群好像更加拥挤,许多同学都堵在门口,前面两个抱着篮球的男生正一脸兴奋地议论着什么,差点闯到我的自行车上,我忙急刹车打住,车头扭了个方向。
两个男生齐齐看过来,见到是个女生,就笑嘻嘻摆摆手:“小妞你好!”
我没心情理他们,正了正自行车头就往外走,两个男生在后面吹口哨齐刷刷说:“小妞再见!”
前面真不是一般的堵,我本就心烦意乱,现在更是燥的要命!一回头居然看见温羽航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过来,正眼巴巴望着我。
他家司机在后头已经把车门打开,正等他进去。
眼角忽的一花,就看到一身连衣裙的屈冰媛慢慢走到司机身边,礼貌说:“周叔叔可以打搭个便车吗?我家司机今天有事。”
温羽航用殷切的眼睛看我。
我一扭头,朝人群挤过去。
结果,我看到了爱德华。
向他说了一些目前的状况,我决定邀请这个资深调教师去我家看看。
……
晚上耽搁得有点久,来到楼梯口,就听到家门口好像有人在喘气。
我吓得一激灵,不过立刻就反应过来。
爱德华显然也听到有人在,手攥得我紧紧地。
他把我扯到身后。
“谁在那?”爱德华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让人胆怯的冷意。
虽然黑了些,我看出来那人本来抱膝坐在门口,一听这话慢慢站了起来,他往我这儿迈了一步,完全没有理会爱德华的话,只冲我喃喃说:“佥佥,你去哪了?我等了你好久。”
他望着我跟爱德华交握的手,默默站着。
我自然知道是温羽航,要说我刚才没有想过温羽航,那是假话。不过我转念又想,既然温羽航是那么会变通的一个人,见我不在家,他就该自己走了才是,不会真像他装的那么蠢,傻乎乎等我。当然,我潜意识还是希望温羽航等我的,不过此刻见他等我,我又没有想象中的快感,总之,我的心里是有些复杂的。
刚刚同爱德华在一起很开心,让我暂时忘却了烦恼,此刻再次见到温羽航,内心又开始觉得堵。
我冷冷说:“我的行踪不需要向你汇报。”
我看了看他,说,“你怎么还不走?在这儿堵着干嘛?”
“佥佥……”温羽航拖着书包,孤零零站着。
我们三人在黑暗的楼道默默对峙。
对面的铁门倏地前开一条缝,里面露出一只惺忪的肿眼泡,内屋有光倾泻出来,照在我和温羽航的脸上。冲着我骂骂咧咧说:“有人生没人养的太妹!大半夜的不睡觉,就知道勾引小崽子!老子……”
砰!爱德华甩手将门关上,我第一次知道他力气这么大。
为了表示感谢,我又牵着爱德华上了楼。等到进屋才发现少年也跟了进来。
而温羽航从刚才进门就站在一边,满脸敌意地盯着爱德华。
我一时没注意,这两人就对上眼了。
爱德华开始的表情还算自然,他毕竟年岁比温羽航大,也没怎么太把少年放在眼里。可男孩就一直那么面无表情地瞪他,最后弄得爱德华不得不正视温羽航的敌意。
爱德华微微侧身说:“温羽航,要怪就怪你是温姿绮的弟弟,我和【超融】有很大仇恨。”
温羽航也不说话,站在阴影里就那么看他。
似乎也是懒得和少年费口舌,爱德华转向我说,“俞佥佥,能否管教下你家的这条狗?”
我没想到调教师能这么说话,当下一愣。
结果就在愣神的时候,温羽航一个箭步冲上来,冲着爱德华就是一脚!
谁都没反应过来。
爱德华刚要爬起,被温羽航堵在桌子和椅子之间一顿好踹。
我确实没想到温羽航会这么有爆发力,吓了一跳。不过也暗暗觉着爽,谁叫他爱德华口没遮拦。再说一直这么波澜不惊、冷酷细致的人被一个小少年给揍了,实在挺欢乐的。
爱德华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人都有点懵,给温羽航照着胸口踹了好几脚之后,才想起来反击。
爱德华再怎么说也是俱乐部的调教师头子,他回过神来,一手就抓住温羽航的小腿,温羽航挣了几下没挣开,被爱德华用力向上一抬,人就站不住了,往旁边倒。
调教师首领扯单薄的少年就跟扯条破麻袋似的,两人撕扯几下,温羽航就给爱德华反手按在身下了。
爱德华一手反剪温羽航的两只手,一手揪着温羽航的头发,就拿脑袋往墙上撞。
看那架势,脑震荡都算是轻伤了!
我可不想在家里闹出人命,忙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鞭子,隔空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爱德华和温羽航倒都愣了一下。
爱德华揪着温羽航的头发看过来,眼神还没从残忍中转变过来,看得我都有些悚然。
我握着鞭子说:“爱德华,既然是我的狗,就用不着你来调教。”
爱德华就那么笑了一下,语气不明说:“俞佥佥,你偏心的太明显。”
我没吱声,趁这功夫赶紧把温羽航从他手里扯出来,我怕爱德华会再把温羽航抓过去,忙劈头就给了温羽航一鞭子!
温羽航唔得一声别过脸,等他回过头来我才看清,我这一鞭子竟是抽在他脸上!
从脖颈路过下巴,一道粉红的鞭痕倏地爬上右脸颊。
温羽航略有些委屈迷茫地望向我,弄得我有点心软。
我看了爱德华一眼,他正翘着脚靠墙看我,眼神明暗不清,衬衫上全是温羽航深浅不一的脚印。
“跪下!”我回过头命令温羽航。
温羽航脸色暗了几分,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对我的话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退后一步,然后牟足力气一脚踢在温羽航腿上!他向后踉跄了几步,然后站定。
他别着脸,抿唇站着。
“你跪不跪?”我有些动怒,声音反而低沉了下来。
温羽航稍稍握了下拳,看样子是有些犹豫和动摇,然而他微微瞥了眼爱德华的方向,就又不动了,直挺挺站着。
我气得闭上了眼,也不管是不是会把温羽航的校服弄坏,鞭子劈头盖脸就打了过去。
温羽航就迎着我的鞭子站着,不像往常一样会呻吟求饶,他今天怎么打也不躲不吱声。
我甩的胳膊都疼,他还没吭一声。
爱德华让我自己到椅子上坐好,笑呵呵说:“你养的狗也真是不知好歹,看不出你为他好,偏偏不乐意配合你演戏。”
我瞪着温羽航,连爱德华都知道我是为他好,他就看不出来?
活该被爱德华打得脑袋开花才好呢!
爱德华拎着我的鞭子走到温羽航跟前,两人对峙了一会儿,爱德华就突然出手,啪啪啪连扇了温羽航十几个响亮的嘴巴。
脸立刻就肿了,温羽航想动手反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
“不听话是吧?”爱德华笑了一下,根本不给温羽航丝毫的机会,一脚就踹在温羽航肚子上!
这一脚直接把少年给踹趴下了,他弓着背完全直不起腰。
全身都在抖,喘气声呼哧呼哧的。
爱德华三两下就给温羽航衣服扯干净,温羽航还想挣扎,男生细瘦的手臂胡乱挥着,被爱德华照着肋骨处补了一脚,就彻底不动弹了。
爱德华把温羽航给扯到我面前,以武松打虎的姿势踩着温羽航光裸的背。温羽航脸朝地趴着,嘴角都出血了。
我皱了皱眉。
爱德华在温羽航背上撵了撵,说:“俞佥佥,你还是犯了关心则乱的毛病。我之前以为可以放手把他交给你,能对一起抵抗【超融】这件事做出贡献。但是我高估你了,你自己看看你把奴隶调教成什么模样?这已经不叫奴隶了,你知不知道,他天天从放学到上你家之前都在做什么?他去看心理医生!他觉得自己患了斯德哥尔摩!他觉得自己对你的依恋是一种病,他要把你从他心里弄走!你以为他成天缠着你是干嘛?他是在耐着性子跟你耗,直到他能够甩掉你!”
我扶着双膝,看着爱德华脚下的温羽航。
温羽航偷偷去看心理医生,其实这对我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太震撼的消息。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太过乖顺的温羽航是一种假象。他还是那个温羽航,那个天鹅王子,就算曾经崩溃过,也不代表他永远站不起来。就算他现在因为某些原因依恋我,也不过是暂时。
但不失望是假的,更多的是心灰意冷。
爱德华见面前少女失落下来,也不再多说什么。
温羽航此时好像缓过来一点,略略动了手指,趴在地上就想朝我伸手,似乎要抓我的裤脚。
经验老道的调教师手疾眼快,单腿挑着给温羽航扒拉开。
爱德华找出一条长度特别惊人的熏黄麻绳,然后膝盖着地,开始给温羽航上绑。
“什么绑法都不会,你要学着点。”爱德华先用绳子捆住温羽航的上身,然后把温羽航扶起来,让他盘腿坐着。
温羽航此刻已经有点迷糊,眼睛也睁不开,软塌塌任由爱德华摆弄,半分力气也使不上。
爱德华倒很专业,边捆边说:“这是桃缚,顾名思义,把他捆成一只桃子。”
我嗯了一声,不知怎地,想到温羽航变成一只粉嘟嘟的肥桃,就有点想笑。
“你别笑,这可是历史上著名的拷问用捆绑方法。这样束缚一夜,他痛苦死。”
爱德华把温羽航的双脚踝处交叉捆住,麻绳游走在少年修长的两腿间,把温羽航左腿的大腿和小腿折叠捆在一起,在脚腕处收紧。另一边的右腿也做了相同的捆绑。这倒有点像神话中观音坐莲的姿势,不过主角变成了男生。
爱德华·金接着把温羽航的双手从背后捆住,然后引出两股绳索,分别跨过男孩两边肩膀,勒过少年的两个乳尖,在胸口正中处打上一枚绳结。温羽航摇摆起头,闭着眼挣扎,细碎的黑发甩出汗珠,像雨天旋转伞柄时飞舞的滴矢,一颗颗晶莹剔透。
环绕身体的粗砥麻绳配合着温羽航白皙娇嫩的皮肤,加上还未消去的赤体上的凛凛鞭痕,竟生成了一种野性的美,十分刺激视野。
爱德华皱着眉头,扯着温羽航胸口的绳结,向下拉。
要在坐着的情况下,胸口和大腿贴合在一起,全身强迫蜷曲。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极为痛苦的。
温羽航唔了一声,本来就红肿的脸更是开始充血,他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佥佥……”温羽航含糊地喊了一声。
爱德华立刻拿出皮制衔口塞堵住他的嘴,同时快速将温羽航胸口的绳结和脚踝处的系在一起。
双腿无法夹紧、臀部外露,上身下压。
此刻从上面来看,温羽航的确像个桃子。
“唔……”
爱德华把温羽航推倒,变成俯卧盘腿的跪姿。
然后他捧起我的脚,踩在温羽航被迫高高抬起的臀上。
……
正在发育中的少年身体,踩在脚下有些滑腻。
用脚趾抓了抓温羽航的臀肉,他就轻轻颤着,呼吸声很重。
我看了眼爱德华,他静静靠墙站着。
诚然,爱德华的有些话是没有错的,我对温羽航太过在意,因而无法保持理智。其实我不该急于一时,温羽航调教的虽然不算成功,但至少他一直在屈服,他怕我。他看心理医生,更是说明我已经对他造成了他无法自控的影响,他恐惧这种影响。况且他没有找人对付我,就说明主动权一直掌握在我的手里,那我还在焦虑什么?
至于他在外面淡然清冷的表现,只能说明他对外人尚还保持着从前的习惯而已。
我用脚趾逗弄着温羽航的臀,玩了一会儿,突然一脚将他踹翻。
我这个人是很喜欢保留些隐私的,除非是有意做给人看,否则我做一些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一旁看着,或是指手画脚。
爱德华的存在感太强了,他似乎总想教导我该怎样做,我不喜欢。
温羽航迷迷糊糊唔了一声,像个不倒翁似的,晃悠了几下。他被束缚地很紧,侧着倒下的时候,捆绑形成的姿态还没怎么变。手臂反绑,双脚相对的盘腿姿势,因而下身张得很开,尤其是股间,袒露无遗。
我依稀记得,桃缚很适合用来做各种后庭游戏。
温羽航痛苦侧倒着,他双颊红肿,泪水迷蒙的眼睛里带着些羞耻和恨意,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样复杂的神情了,所以有些心痒。
可爱德华在旁,我不愿意做得太多。
我只随手拿过调教师搁在一边的皮鞭,用鞭柄戳了戳温羽航雪白的屁股。
“……”温羽航无声晃了晃头,似乎在哀求。可他这样一动,立刻将全身都牵引成无法自控的摆动状态,我只将鞭柄戳在那里,便有屁股不断送上门来。
“唔……”温羽航惊慌地想要阻止这样狼狈的姿态,可越是用力,身体却越是摇摆的厉害,他身上很快布了层汗珠,又有透明的口水顺着大红橡胶衔口球的孔洞流出来,绵长的一直垂到地面。
他似乎快要哭出来,胸口不断用力起伏,每一口呼吸都冗长而艰难。
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温羽航就有些熬不住似的,呜咽的时候不断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上更是汗如雨下,尤其是睫毛上的汗珠,把眼睛都糊住,偶尔张开的眼也总是翻着眼白。
我这才站起来,一脚将他踹趴下,好歹停止了他疲命地挣扎。
温羽航跪趴在地上,下巴拄着地面,热狗一样哧哧喘气。
我踩着他的背,不紧不慢地抽了十鞭子:“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半个‘不’字,我不喜欢听。”
鞭子抽在他背上的时候,温羽航好像已经麻木似的,连躲的意识都没有了,只象征性地微微哼唧了两声。
我回头问爱德华:“这样一宿能憋死吗?”
爱德华眯眼看着我,说:“不会,就是很痛苦。”
“那就好。”我揉了揉眼睛,说,“困死了,睡觉吧。”
……
早上醒来,我跨过依旧熟睡的爱德华,直接下了地。
温羽航还以昨晚的姿势趴着,也不知是晕了还是睡了。
他十分安静。
我揪着头发给他扯起来,他居然都没有反应,压在地上的半边脸被自己流出的口水浸得发白,惨白肿胀,像个死人。
我心里忽悠一下,刚有些惊慌,温羽航的眼皮就抖了抖。
我静沉沉看他。
温羽航慢吞吞张开眼,视线涣散毫无聚点。脸上则是惨不忍睹,唇角泛着淤青,脸颊有鞭痕,眼睛也是红肿着的。
虽然温羽航的父母下落不明,基本上没什么人关心温羽航,但家里也有一个管家照顾着温羽航的生活,温羽航这幅模样,傻子也能看出来他遭受了虐待。
我得让温羽航找个借口不回家,也不能去学校。
把爱德华叫醒,我让他给温羽航松绑。
温羽航腿脚完全不会动了,绳子解开了,他还保持盘腿的姿势。两只胳膊也不好使,爱德华提溜他起来的时候,温羽航四肢软的跟面条完全没两样,别说是走,就算站着都没可能。
刚才绑着身子蜷在一起,现在才发现温羽航全身都是道道深陷的捆痕,而且大多地方都有充血和浮肿的情况,身体就跟竹子似的,一节一节的。
爱德华只好将温羽航又放下来躺着,温羽航开着腿,我将他双腿稍稍并拢,他就直着打哆嗦,嘴里含糊喊“疼”。
我狠了狠心,也不管温羽航疼的直翻眼白,一鼓作气把温羽航衣服胡乱套上了,和爱德华一起把他弄到楼下去。
爱德华的豪车还停在小区里,好在时间还早,小区又破旧僻静,因而没几个人。
我想将温羽航扶进副驾驶,结果爱德华开了辆偏小的跑车,温羽航若是坐副驾驶,我就没地方坐了。
我又不放心把温羽航就这么交给爱德华,谁晓得爱德华这家伙起床气消没消?以他对【超融】的不逊于我的恨意,万一给温羽航弄死抛尸,也不是不可能。
最后只好把温羽航给装进跑车前备箱里了。
那前备箱容量不够大,把温羽航塞进去的时候,四肢无法伸展。我按着温羽航的脑袋,让他跪趴着、脸贴地,刚好可以盖上车盖。
温羽航不愿意,一直在挣扎。
但他力气早就耗没了,所谓挣扎不过是动了动手指头,眉头皱着,眼眶红着。
他大概想说“不要”来着,想起我昨晚说过的话,硬生生把话吞了下去,只哀求看着我,身体都贴在我身上,手指勾着我的衣服。
我把他手拿开,盖上车盖。
一路上,我似乎都听到温羽航在哭。
心烦意乱。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我和爱德华谁都没提还在车厢里的温羽航。
我提出自己饿了,要爱德华带我去吃点东西。
拉风的跑车静静停在路边,吸引着众人的视线,没人知道,里面装着一个少年。
……
用罢早饭,我打开车前备箱门,一股闷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夹杂着怪异的气味。
我吸口气看过去,温羽航依旧脸贴地跪趴在前备箱里,一动不动。
不是,他在发抖。
男孩身下湿了一片,校服裤子贴在腿上,向下滴答着水珠。
我弯腰摸了摸温羽航的头发:“航航?航航?”
温羽航没什么反应,还是那样趴着发抖,我把他的脸抬起来,发现他已经哭得睁不开眼,嘴唇都发紫了。
从前在爱德华那个调教室的时候,温羽航就被这样拘禁过,造成的心理阴影是无法估量的,现在又被这样关着,可能早就吓没了魂。
温羽航显然已经没法自己出来,我只好求爱德华把温羽航抱出来,这家伙虽然皱着脸不愿意,但还是没说什么。
温羽航还是站不住,裤子都被自己尿湿了。
爱德华打了个电话,让司机换了辆车过来,我抱着温羽航坐在后面,爱德华在前面开车。
在爱德华面前我没什么顾忌,把温羽航裤子扒了,拿毛巾给他身上擦净。
温羽航就光着下半身趴在我身上,眼闭着似乎没有意识,但手指一直揪着我的衣服不放。
温羽航很长时间没吃东西了,我猜想他饿了。就把打包的虾仁煎饺拿出来,虽然有点凉了,但好歹味道不错。
我揪了一块饺子皮搁在温羽航嘴边:“吃点东西,航航。”
温羽航面色潮红地闭着眼,过了一会儿,张嘴了。
喂了一个半,看温羽航有些吃不下了,我把剩下的递给爱德华:“早上一个面包都没吃了,再吃点吧。”
爱德华瞥了温羽航一眼,冷漠说:“不用。”
我在后面抚着温羽航的背,他一直抖着,弄得我也安不下心来。
……
MirrorKnight发消息给我,说我对调教温羽航的表现不错,接下来会让我进入UTIGA的核心,共同对抗【超融】的暴政。
至于温羽航这方面,我承认那天对他做的有些过分了,不光是爱德华,包括我,整件事其实都是我默认的。
这孩子吓得魂儿都没了,成天成宿地贴在我身上,一刻看不见我就哆嗦。
经过这件事之后,温羽航对我的敬畏简直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后来我好歹把他劝回家了,他失魂落魄的。
后来事情不知怎么传的,有人说温羽航和我走得很近,有人说我天天骚扰温羽航,反正事情最后的结果就是我有幸到校长室与其主人进行面谈了。
我只在很少的时候见过这位西装套裙的中年美妇,对她的印象只停留在轮廓不清阶段。
这次突然站得这么近,对方又温言良劝,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校长先问了下我的生活学习状况,待我情绪安定下来,才说起温羽航:这样优秀的同学是只用来敬仰的,爱慕之心可以有,但不可以靠的太近,以免迷失自我。就如同那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羞愧”地低下头。
保证以后绝不会多看那白莲花一眼,努力抑制自己这颗骚动而不要脸的心。
校长见我听话,满意地嘱咐道,回去吧,好好学习。
晚上回家晚了,那朵白莲花正倚着我家的破门心无旁骛地玩手指。一见到我就巴巴贴过来,我把他按在地上,努力地“亵玩焉”。
温羽航在我面前不穿衣服是常事,因此扒光了也没什么羞耻心了,我摸着他下身问他:是谁不要脸?是航航吗?
他就会突然红了脸,好像听明白似的,低着头不吭声,做出羞愧的样子。
不过下身翘得厉害,身上也滚烫。
我翻来覆去地弄他,温羽航一直很努力地配合,却也紧张,脸蛋红扑扑的,身上总有汗。
我反转着他的身体,手指摩挲着温羽航身后的入口,较真地问他:航航是不是不要脸?连这儿也让人玩。
他脸更红,半跪着撅着屁股,小声嗫喏些我听不懂的话。
我把他弄疼了,他才稍微大声地哼着:“佥佥……”
我更肆意玩弄他后面,直到他疼的趴在地上,连喘息都困难。我才再次握住他前方一直半硬的地方,几下子就让他哼唧着泻出来。
我把他那东西挑起来涂在他脸上,温羽航睁着双水汪汪的眼,那眼睛迷离恍惚,无辜清透,我笑了笑:“装纯的白莲花,其实连淤泥都比你干净吧?”
他脸色红润地嗯了一声,我当他承认了。
晚上临睡前,我跟他约法N章。
以后在学校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意跟我讲话,不许跟踪我,不许有事没事叫魂似的喊我名字,不许到我班级门口游荡徘徊,不许……
温羽航可怜兮兮看着我,我掐了掐他大腿内侧的嫩肉,见他疼的皱眉才威胁说:“犯了就狠狠地打。”
温羽航拥着卡通抱枕,胆怯地看我。
那紫瞳黑漆漆的,是比夜幕还要深沉的颜色。
我一时有些恍惚。
校方严密盯了我一段时间,发现温羽航与我的交集根本为零,甚至两人面对面走过,也连招呼也不打,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关于我和温羽航跨阶级恋爱的谣言终于渐渐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