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耻

　　所有人都惧怕死亡，所有人都逃不开死亡，在南方联盟更是如此。为了恢复秩序，新政府采取了相当严酷的统治手段，任何轻微的违法行为都有可能导致最严厉的惩罚——死刑。七国执行死刑的方式各有不同，对南方联盟而言，采取的方式是螺旋绞刑。\t

　　 美玉子从小便被教导要遵守法令，否则便有被处死的风险——美玉子将此牢记于心。学生对死亡的恐惧是最具象的：她们的面前摆着无限可能的未来，就这样死在同学面前实在可惜。少女的身体也正是最为敏感的，更何况死刑过程往往要持续半小时之久，哪怕是最不怕死的少女在面对绞刑的痛苦也会拼尽全力挣扎，这就让死刑更具视觉冲击力，极大地增强死刑的威慑力度。当她们的同学哭号着被送上绞刑架，任何盲动的念头都会被打消。

　　 中学阶段考试已经临近，美玉子很是担心自己会不会落榜——落榜意味着失去前往自由市的可能。啊，自由市，美玉子想象着那里高耸入云的建筑，整洁的公路，礼貌的人群，奢靡的生活；没有饥饿，没有恐惧，自由市是富足的代名词。等她到了自由市，会遇到怎样的机遇呢？沉溺于在自由市遨游的梦境中，美玉子沉沉睡去。

　　 可是幻想不能解决问题，她感到自己愚钝无比，无论如何死记硬背也没法达到及格线。

　　 她决定铤而走险，与同学串通作弊，力求考过及格线。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准备在模拟考时先过一遍流程。

　　 模拟考遇上了一位不管事的监考员，她只顾着看书，没有注意到美玉子和她的邻桌交换了试卷。美玉子拿到邻桌的试卷后一顿狂抄，幸运的是邻桌的正确率很高，美玉子拿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分数。

　　 “保持这个分数，你一定能考上自由市预备学校的”班主任对她说。露出少有的笑容。

　　 自由市预备学校是七国学生前往自由市的唯一合法渠道。当然成年后也可通过劳务派遣等方式去自由市，但那是的竞争只会比现在更加激烈。美玉子决定要抓住一切机会。

　　 中学阶段考试终于到来了，美玉子奇迹般地和与她一同作弊的学生坐在了相邻的位置上。虽然监考员更加严格，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作弊计划万无一失。

　　 她甚至盘算好了到了自由市以后的职业发展规划，是当歌手呢，还是当演员呢。她自认为这方面相当有天赋，因为她几乎无时无刻不沉浸在自己的小剧场里，虽然这种小剧场对她的学习和生活没有任何帮助，但每当她沉溺进去，她就是自己的世界唯一的女王。

　　 到了预定交换试卷的时间了，两人趁着监考员打哈欠的瞬间交换了试卷。不知是分心还是紧张，美玉子拿到试卷的瞬间竟然发出“哗啦”扇动纸的声音，监考员收起哈欠，警惕的盯着她们的方向。

　　 美玉子一拿到试卷就傻眼了，这题怎么对不上啊？她翻回试卷正面，才发现试卷的标题旁赫然写着：

　　 “南方联盟统一中学阶段考试 试卷B”

　　 和她交换卷子的学生偷偷把试卷立起一角，上书：

　　 “南方联盟统一中学阶段考试 试卷A”

　　 美玉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将答题卡翻回正面，上面也写着“A卷”字样。若不是她看了一眼试卷而是像上次那样直接抄，一定会被发现的，那可就惨咯！

　　 小剧场又在她的心里上演：她坐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小房间里，面前是审问她的人，美玉子装可怜、沉默和愤怒都被他轻易的拆穿……

　　 交换试卷的女同学用笔敲了敲桌面，将她拉回现实。她明显在向自己索要她的那张试卷，可是监考员正看向这边，美玉子不觉得自己有机会把试卷递回去。女生更加急迫，用指关节敲桌子，声音清晰可辨，她露出慌张的神情，美玉子也急得满头大汗，就在这最危急之时，监考员居然站起身，向她们走来！

　　 也许监考员并没有注意到她们呢，美玉子自我安慰着，心虚却让她不停地看着监考员。监考员走得很慢，她的目光掠过每一个考生的试卷，嘴里念念有词。有那么一瞬间，美玉子和监考员的目光相遇，监考员见她神色慌张，便快步走过来：

　　 “这位考生，请问你有什么疑问吗？”

　　 美玉子慌张地低下头去，不敢作答。那位女生也偏过头去，装作在认真思考的样子。

　　 监考员见她没有吱声，便掉过头去准备回到讲台。但她似乎看见了什么，突然定住不动，仔细的看着美玉子的试卷。美玉子紧张极了，手指紧紧握住笔，一个字都没有写。

　　 监考员俯下头去：“是题目太难了吗？至少写个‘答‘吧”

　　 美玉子听从她的指令，在一片空白的答题卡上写上了个“答”

　　 但也就是这个字，让她彻底露馅。

　　 A卷和B卷的最后一道大题的格式并不相同，A卷有三小题，而B卷只有两题。监考员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她抓起美玉子的试卷和答题卡，猛地翻到正面。她眉头一皱，指着标题问美玉子：

　　 “这是你的试卷吗？”

　　 美玉子紧紧抓着笔，没有出声。

　　 “这张试卷是哪来的？”监考员又问，再一次，传出的只有沉默。其他学生转头看向这里，被监考员吼了回去。

　　 监考员见她不答话，便抓起试卷和答题卡，快步走回讲台上，拿起什么东西，低声说了一句话。很快，门被推开，走进来两名穿着制服的彪形大汉，与监考员交流后，他们走到美玉子身边，命令她站起来。美玉子被吓呆住，一动不动，两人就拎着她把她拽了起来，脸朝下摁在桌面上，然后用束缚带将她的双手捆在身后。她的双脚几乎不听使唤，那两人便把她抬起来，完全离开地面地运出了教室。美玉子感到羞耻极了，脸上发烫，作弊被当场捉住这种事可不见得有多么光彩，更何况这有可能导致极其严重的后果。

　　 只不过这后果她不愿想，也不敢想。

　　 在一片洁白的临时押解室，美玉子见到了班主任。她似乎老了十岁，白发攀上她的两鬓。

　　 “……哪怕没考上也比作弊好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班主任开启了唠叨模式，和她说了好几十分钟。好像真心关心她似的，美玉子无聊的玩起自己的头发丝来。

　　 “……说实话，你是不是上次模拟考也作弊了？”班主任压低声音问她，美玉子恍然回过神来。她思考了一下，轻轻点头。

　　 “那个女孩子说是你把她的试卷抢走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美玉子震惊而疑惑的抬起头，震惊是因为她的同伙居然明哲保身将她作为弃子，疑惑是因为她真不知道这能意味着什么。

　　 “未经他人许可，查看他人试卷、答题卡或草稿纸属于严重舞弊行为，最高可判处死刑”班主任平静的说道。

　　 美玉子感觉心都要停止跳动了，突然，她灵机一动：“可这次分AB卷啊，我也没看到我需要的答案……”

　　 “这和你看没看到答案无关，只要你看了就算作弊。”

　　 班主任站起身，“下辈子再想自由市的事情吧，受刑前记得上厕所”，她留下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在南方联盟，最高可判死刑基本就等同于判死刑，美玉子没猜错。她被判处螺旋绞刑，将在学期末的结业仪式上被公开处决。听到判决的一瞬间美玉子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两名法警将她拖出法庭，送回押解室，她将在那里度过余生。美玉子曾无数次观看安全教育短片，短片中的女学生因犯下各种过错而被处决，她们的哭号甚至盖过大喇叭的喊话，受刑时的挣扎让钉死在地上的绞刑架都晃动起来。美玉子摸着自己的脖子，她也会那样痛苦吗？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在同学面前出丑。

　　 处决用的绞刑架在她们学校里也有一台，不过从没有被使用过。它的主体是一根木桩，不到一人高，柱子的一侧支出一个小座板，受刑者就坐在上面受刑；在靠近受刑者脖子的高度有一个小洞，想必那就是穿过绞索的位置。时间久了，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一些学生会坐在绞刑架前，让其他同学把自己“处决”，自己则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逗得众人发笑。美玉子每次看到她们这么玩都有种奇怪的感觉，故而从来不参加。有时候，校园霸凌也发生在这里：半年前，一伙人将一个低年级女生绑在这玩意上晾了一整晚，听说期间还穿插着羞辱和模拟绞刑，后来那个女生精神崩溃退学了，美玉子再也没有见到她。

　　 而她如今就要死在那上面了！一想到这，美玉子又有了那种感觉，她感觉到胯下有些冰凉，奇怪了，今天也不是例假呀？她裹起被子，偷偷地脱下裤子查看。

　　 内裤的裆部沾着一些半透明液体，她紧张极了，难道自己被强奸了？

　　 可惜押解室没有浴室，不然她一定会去洗澡的。这种情况下，她只能用被子擦掉内裤上沾染的液体。太恶心了，那些人居然趁她吓晕的时间……

　　 可是过了一会，她的内裤又被沾湿，她更紧张了，把内裤整个脱下来，在床上擦着。越是紧张，她就越具体的想象着自己被处决的场景，白色液体源源不断地从她阴部流出。反复了几次，她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外来物，便松了一口气，用腿把被子夹住，充分吸收分泌物。可她也不想穿那条内裤了，它已经被白色液体浸透，还站满了尿骚味，美玉子把它塞到床铺底下，然后真空地穿上了校裤。刚才那一顿操作让她浑身是汗，美玉子干脆把胸罩也摘了下来塞进床底，这下她全身上下都是真空的了，美玉子感到无比舒爽。

　　 行刑之日，美玉子被从睡梦中摇醒，警察将她双手拷在背后，从押解室里拽出来。匆忙之中她差点就没穿上人字拖——她自己的鞋子早在被关进押解室的第一天就被没收了，理由是防止她用鞋带自杀，当时她还觉得好笑，自己巴不得多活两天，怎么会自杀呢？现在看来那时的自己真是无知，与其被公开处决，她早应该死在这密不透风的押解室里。为了穿鞋方便，她干脆把袜子也脱了，赤脚穿着人字拖活动。她从没穿过人字拖，拖鞋的系带摩擦着脚趾缝让她感觉怪怪的。不过好在她还是穿上了，这让人生的最后一段路不会太硌脚。

　　 警察将她交给校方，两位彪形大汉控制住她的身体，美玉子动弹不得。他们藏在操场的一个角落，只等校长一声令下，她就会被带到绞刑架那里，在全校师生面前公开处决。美玉子做了几个深呼吸，决定以优雅的方式走向死亡；但她的心狂跳不止，好像根本不同意这种想法。

　　 当校长讲完话，她将目光投向了美玉子所在的角落。无边的恐惧压倒了一切，所有准备好的优雅都被抛诸脑后，她的双腿不听使唤的软了下来，两名彪形大汉拖着她的胳膊向前走去，美玉子的双脚在地上摩擦，但根本抵不过大汉的拖拽。他们没有直接将她抬起来，也许人家要的就是这种效果，通过少女的挣扎增强死刑的威慑力。美玉子想起之前看过的录像，那些女孩子都是在挣扎中走向绞刑架的，那短短的木桩似乎有种魔力，能让靠近它的人感到恐惧。

　　 美玉子在绞刑架前跪下，缩成一团，痛哭流涕。校长走到她面前，美玉子还以为她是来安慰自己的，抬起头露出哀求的神情。谁知道校长只抛下一句话：

　　 “你是学校的败类，你没有资格穿着那身校服了，把它脱下来”

　　 美玉子的脸红到脖子根，她根本没穿内衣！把校服脱了，自己可不就全裸了吗！她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校长示意彪形大汉动手，两人把她拽起来，把她的校服撕碎。每撕碎一处，美玉子的脸便红一分，直到裸体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她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双手在身后摆动，想遮住自己的私处；但是她已经听到了学生们的窃窃私语，形容她的词不堪入耳。

　　 一阵热风吹过，美玉子感到自己的胸部痒痒的，胯下凉飕飕。她的裸体被展示了一分多钟，然后大汉将她绑在绞刑架上：先拆开一段手铐，然后将她的双手绕过木桩，再将两只手铐住，手铐也被固定在木桩上，活动范围极其有限。这下美玉子彻底没了逃跑的可能，死亡只是时间问题。趁他们准备绞索的间隙，美玉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乳头挺立着，变得通红；阴部也流出粘稠、半透明的液体。美玉子害羞得耳朵发烫，她使劲低着头，努力不去接触同学们的目光。

　　 但学生们热情极了，毕竟这也是她们第一次观看死刑，还是裸体处决——以往的教育短片可没有这种情节。她们窃窃私语，有的甚至打起赌来，赌的是美玉子能坚持多久。听到她们的窃笑，美玉子更加羞耻了，而这又进一步增加了阴道粘液的分泌，她的胯下一塌糊涂，粘液粘在坐着的座板上和大腿根部，让她感到阴部痒痒的，但是手被拷着，根本没法挠痒。

　　 绞索最终套在了美玉子的颈部，将她拉回现实，有了绞索的限制，她没法再低下头去，只能直面学生们的目光。阳光晃得她睁不开眼，这也意味着学生们能清晰的看到死刑的每一个细节。美玉子眯起眼睛，看到人群之中的摄像机，难道自己也将成为教学视频的主角吗？她想着，还是最羞耻那种，毕竟没有谁会不穿衣服地受刑。

　　 一阵摩擦声从身后响起，颈部的绞索开始收紧，但收缩的很慢，这是为了让受刑者在受尽痛苦后死去。美玉子的心跳得飞快，她多么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好让自己的痛苦早点结束。

　　 许久，压力在脖子上出现，美玉子猛地绷紧身体，深吸一口气，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痛苦似的。然而她这一动只是让挺拔的双乳颤抖起来，人群中发出阵阵笑声。每过几秒，绞索就收紧一些，压力虽然还没达到不能呼吸的地步，但传递的恐惧已经足够：这种被慢慢勒死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美玉子的身体颤抖起来，被铐住的双手在身后不停的挣扎，企图抓住什么；两脚在地上摩擦，脚趾狠狠扒住人字拖；臀部在座板上扭动，留下一道道黏液的痕迹。

　　 绞索终于收紧到令人无法呼吸的地步，由于刚才的挣扎，她感到眼冒金星，血液在脑袋中轰鸣，乳房胀的发痛，乳头也更加坚挺，变得通红而勃大。她只能无力的张嘴，胸部快速起伏，但几乎没有空气能进到她的肺里了。

　　 大汉还在不停的转动手柄，收紧美玉子颈部的绞索。绞索设计的很巧妙，每转动一圈手柄仅收紧非常小的一段，可以避免受刑者快速死亡。——不过美玉子再也不会知道了。她只乞求一个快速的死亡，而这恰恰是螺旋绞刑刻意避免的。

　　 她发出“咳咳”声，那是涎水无法下咽、受压迫原路返回时发出的。果然，几滴涎水顺着她的嘴巴流下，滴答在胸前，有的甚至好巧不巧地滴答在她的乳头上，更加刺激了少女娇嫩而勃起的乳头。只见她的胸脯起伏的节奏更加急促，双脚踩在地上努力顶起躯干，将阴部暴露给众人；过了一秒又猛地坐下去，弄得绞刑架都摇晃起来。双手在身后剧烈的抓紧、张开，手铐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她的四肢逐渐麻木、失去控制，胸部的起伏与其说是呼吸倒不如说是缺氧时的应激反应，她现在无法吸入任何空气，而身体的激烈挣扎又快速消耗着氧气；不过就算如此，死亡也不是一瞬间的事，她死前还要遭受比这多得多的痛苦呢！

　　 美玉子已经感觉不到四肢了，她只知道四肢在疯狂挣扎，这不是她能控制的。相反，她的乳头和阴部却变得十分敏感，一滴汗、一阵风都刺激着她，让她乳头保持勃起、阴部流出粘液。只不过这一会儿流出的粘液变得清淡了很多，而且更接近液体。在美玉子所不知道的地方，一些奇妙的化学反应正在发生。

　　 收紧绞索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但是她的死刑还远未结束。学生们能看到她的胸部剧烈地起伏、四肢剧烈挣扎，阴部流出浅白的液体，两眼翻白，舌头吐出一截，涎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前和肚子上。这是受刑者最痛苦的一个阶段，要持续十分钟。

　　 这十分钟对美玉子来说就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人生的走马灯狂乱地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几乎忘了自己正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受刑。她的双腿剧烈的蹬直，再落下，踩在地面上、顶起身体，再放松，周而复始；双手在身后上下左右摇摆，努力地尝试触碰脖子上的绞索，手腕被手铐勒出血，连绞刑架的木桩都被她带动摇摆起来，吱嘎作响；她的头也不听使唤的前后摇摆，将涎水甩飞出好远，有时还用后脑勺去撞木桩；双乳自然也随着她的挣扎无规律的抖动，两颗乳头挺立在乳峰之上，标示着少女的身体已经极度性奋。可这些都无济于事，既不能减轻她的痛苦也不能加速她的死亡，她的一切挣扎只是在为这恐怖的处决增添笑料而已。

　　 她的身体在双腿的支撑下离开座板，随即又坐回去，臀部摔在阴道分泌液里，发出噗叽声。美玉子感觉有人在拍打她的屁股，阴道配合的分泌出更多粘液。这次，一股淡黄的尿液从她的阴部射出，射到了大腿内侧和膝盖上。她再也没有力气把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了，双腿瘫软地耷拉着，双手也不再奋力挣扎，转为似有似无的抽搐。美玉子感受到了失禁，她的第一感受是羞耻，她尝试挪动双腿遮住阴部，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随后她感觉失禁有种奇妙的快感，便不再尝试，任由尿液流出，在一阵尿骚味中，她勉强听到了学生们的哄笑。尿液顺着双腿流下座板，打湿了她的双脚。人字拖早已被踢飞，她的裸足在地上摩擦了半天，沾满了灰尘，被尿液一混合显得更脏了。她的脚短而肥，五根脚趾挤在一起，十分可爱。虽然平常没有什么臭味，但这会儿脚上沾的骚味可想而知。

　　 她开始了最后的挣扎，这次已经是时断时续的了：双腿先是颤抖、抽搐，紧接着再用力一蹬，脚尖绷直，双腿抬起，然后再重重地放下；双手也一下一下地抽搐，每此抽搐都足以晃动木桩；胸口急促的起伏，口中发出“咔咔”声，这最后的挣扎持续了几分钟，美玉子的头颅低了下去，然后彻底的安静下来。

　　 为了确保死亡，美玉子被绑在绞刑架上静置十分钟，期间没有人说一句话，也许她们被美玉子的挣扎吓到了，也许她们被美玉子临死的挣扎所吸引，有几个女生偷偷低下头去，手紧握着裤裆……

　　 一名医生走上前来，检查美玉子的尸体。她先是用听诊器听美玉子的心跳，然后又翻她的眼睑检查神经反射，最后戏谑般的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确保少女不再有任何神经活动，然后宣布：

　　 “美玉子，死亡”

　　 校长宣布散会，美玉子的尸体就这样晾在那里，没有裹尸袋，甚至连蒙住脸的白布都没有，等学生们都离开才会有进一步的处理。

　　 后记

　　 一具新鲜的女尸出现在医学院。女尸很年轻，甚至可能是未成年人，这对医学院来说可是不可多得的珍贵材料。

　　 “记录，新的大体；性别……女，年龄……十六以下，死因……机械性窒息，判定为绞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