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昊极感慨之后没再言语,他加快脚步,冷傲霜依然和他并肩膀而行。行至山脚时,法老王武明轩已经到了。
“大帝,你真的想与闻石雁一战吗?”武明轩微微欠了欠身目光落在冷傲霜身上,眼神中流露出讶异与惊叹。
“不错,这一战后,我要离开这里,去办几件重要的事,这里便由你主持大局。”蚩昊极道。
“有闻石雁在,我怕应付不来。”武明轩道。
“无妨,今日之战,若我胜了,今后便无闻石雁;若我不胜,想必在一段时间里她也不会对你有太大威胁。”蚩昊极傲然道。
“明白,此战大帝千万小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武明轩道。就上次战斗看,武明轩感到闻石雁的武功似乎要高蚩尤大帝一线。
“这个我自然知道,对了,姬冬赢那里怎么样?”蚩昊极道。
武明轩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半天才道:“姬冬赢不太正常,似乎……似乎精神出现了点问题。”
精神出了问题是客气的说法,姬冬赢疯了,这不是武明轩一个人的想法,他所有手下都这么认为,甚至包括被武明轩一直囚禁的解菡嫣。
姬冬赢突然投诚,魔教是持怀疑态度的。
虽然姬冬赢拿出大禹山基地的一部分核心数据作为投名状,但数据是加密的,姬冬赢并没有提供密码,等魔教慢慢破解出其中部分信息,凤已经做了应对,实际产生的作用已经很小了。
姬冬赢与武明轩第一次见面,两人便发生了性关系,之后竟跑到埃及最低级的妓院,去做了几天妓女。
因为不配合的态度,姬冬赢在妓院被虐得很惨,武明轩的部下看到她几乎快要被弄死,才将她从妓院里带了出来。
姬冬赢之所以背叛凤,按她的说法是不赞同凤对灭世传说的应对策略,似乎也能说得过去。
而之后她这样反常到极点的行为,武明轩的解读是因为背弃了曾坚守的信念,以自虐的方式求得精神上解脱。
或许是对力量崇拜,或许是姬冬赢的美貌还有她那种独一无二的锋锐气质吸引了武明轩,他有点暗暗地喜欢上姬冬赢,但姬冬赢之后的行为,令他越来越无法理解。
姬冬赢除了愿意见暗黑大帝外,拒绝参加魔教的任何行动,也没有对魔教针对凤的作战提出任何意见。
这么许多天来,她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和男人交合。
按理说,不说她是圣凤的身份,就凭她的美貌与身材,也令男人趋之若鹜、垂涎三尺。
但没过多久,男人看到她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和姬冬赢交合,是一个施虐与受虐的过程,快乐的时候比在天堂还快乐,痛苦的时候比在地狱还痛苦。
一般来说,在交合的前半程,姬冬赢会不用一丝真气,一动不动任男人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她不会控制旺盛性欲,所以轻易就能将她干到高潮,而且经常不止一次的高潮。
能将一个圣凤压在胯下干到高潮迭起,这是武明轩和他部下从前想都没敢想过的事,这一刻他们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但是快乐与痛苦象一对孪生兄弟。
在交合的下半程,姬冬赢往往会反客为主,将男人按在胯下,坐在他们身上,凝聚起真气,身体象骑马般上下跃动,在男人的阳具每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他们会感到象是被巨石狠狠砸中。
这种经历,男人只要有过一次,今生可能再不想有第二次。
在姬冬姬雪白挺翘的屁股砸到他们大腿上时,他们感到如果自己不凝聚起真气进行防御,腿骨立刻就会被砸断。
而随着他们一点点凝聚真气,姬冬赢的力量也会越来越大,直到他们运足全部的功力。
在男人控制不往地喷射后,姬冬赢并不放过他们,花穴强有力的收缩扩张,让阳具还没疲软再次勃起。
于是,男人头上冒着汗、紧咬牙继续苦苦支撑。
这个时候,在她既诱惑无比、又带着巨大杀伤力的雪臀下,活着的念头已经大过性欲。
经过两、三次的喷射,阳具再也勃不起来了,但她的花穴急剧收缩,硬生生地让它拽留在她身体里,然后继续猛烈挺动着雪臀。
这个时候男人会叫她的名字,虽然在交合,但生死已在她掌控之下,没人敢直呼她全名。
“姬小姐”、“姬大姐”、“冬赢姐姐”、“姬姐”、“赢姐”,甚至急了的叫“姬大人”、“姬先生”的都有,哪怕年纪比她大都没人敢叫她妹妹的。
称呼虽不一样,后面的话都差不多,大致是“我不行了,就这样吧,求你了,放过我吧”之类的。
到后来,还敢进姬冬赢房间的男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武明轩,他的武功与姬冬赢差距不大,可以坚持到她欲望获得满足为止。
还有一个是武明轩的部下战争之神司马莫,虽然每次从姬冬赢房间出来都一瘸一捌的,有时还得扶着墙走,但只要姬冬赢有召唤,他会象去赴一场生死决斗般毅无反顾地走进她的房间。
这个时候,谁都觉得姬冬赢的精神有些不太正常,感受最深的恐怕是远赴埃及的凤战士解菡嫣。
落凤岛之战后,武明轩带着姬冬赢直接坐船前往美国,解菡嫣也在船上。
中午,解菡嫣赤身裸体地蜷缩在舱房角落里,带着忐忑、疑惑甚至有一丝丝惧怕的眼神望着面前姬冬赢。
姬冬赢披着一件银色真丝睡袍坐在床边,从早上起来,她已这样一动不动坐了好几个小时。
是在练什么特异的功法?
还是在思考什么重大的问题?
解菡嫣根本猜不透。
敢去姬冬赢房间的男人少了,昨晚,她将关在囚室里的解菡嫣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姬冬赢折腾了她一夜,解菡嫣觉得全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姬冬赢的性欲为何会如此亢奋?
解菡嫣无法理解。
姬冬赢为什么会背叛凤?解菡嫣最初认为她是假意叛变,借此进入魔教执行重要的卧底行动。但慢慢的她的信心开始动摇。
洛紫烟临终前和她说了两件事。
第一,大禹山基地的高层中有人变节,将基地核心数据交给了魔教,她前去夺回数据,落入圈套被敌人所擒;第二,在被擒之前,她不仅拿到了泄密数据,还偷到死亡之塔的结构、防卫等核心机密,放在一个秘密的地点。
她让解菡嫣去取。
因为高层有人变节,所以暂时不能告诉任何人,等取得机密后,想办法直接交给诸葛琴心。
姬冬赢是大禹山基地的最高负责人,现在又出现在魔教,这与洛紫烟的信息完全对得上。
而且在她差点杀掉穆蒙这个残害洛紫烟的凶手时,她还出手制住了自己。
难道身为圣凤的姬冬赢真的变节投靠了敌人?
解菡嫣渐渐有点相信了,但内心最深处仍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解菡嫣感到肚子有点痛,更要命是尿意越来越强烈。实在忍无可忍,她扶着墙壁慢慢地站了起来道:“我去上个厕所。”
姬冬赢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解菡嫣走进了舱房内的卫生间。
坐在座便器上,憋了整晚上的尿顿时激射出来,解菡嫣感到浑身一阵轻松,甚至有种强烈的愉悦感。
从被抓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坐在抽水马桶上撒尿。
在暗无天日的牢狱中,解菡嫣时刻被铁链紧锁,几乎每晚都有男人来侵犯她。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排泄欲忍无可忍时,她强忍着泪水,才放任黄澄澄的尿液顺着双腿淌落下来。
在被囚禁的头几天,解菡嫣一直忍着没有大解,结果硬结的大便堵住了肠道,等她真的想拉的时候,却怎么也拉不出来了。
肚子痛得象有无数把小刀在不停绞动,如果不是被绑着,解菡嫣肯定会痛得在地上打滚。
最后,武明轩的两个部下看到她痛得实在不行,一个象抱小孩拉便便一样抱起她,另一个往她肛门里灌掺有沐浴露的清水,弄了半天才拉出一堆硬着象小石块般的大便来。
痛极的时候,解菡嫣也想不了那么多,等拉了差不多,痛楚稍减,看到那两人竟把这个过程当作一种极有趣的游戏,她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之前她被神霄星君尹紫阳、白虎殷啸等人凌辱过,但直到此时,解菡嫣才算真正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凤凰在烈火中涅槃永生,看着似乎很美好,听着似乎很动听,但只有凤凰才知道被烈火灼烧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此时尽管便意不是十分强烈,但解菡嫣还是努力地拉了一些出来。
或许等下又将回到黑暗的牢狱,下一次能坐在抽水马桶上,真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时候。
这一瞬间,解菡嫣突然感到胸口酸酸的。
“解菡嫣,不哭。”她对着镜子中的赤裸的自己轻声道。
走出卫生间,解菡嫣吓了一大跳。
姬冬赢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下来了,手里拿着一根挂衣架用的木棍。
联想到昨晚她这般粗暴地对待自己,解菡嫣觉得她会用木棍来打自己。
虽然不清楚姬冬赢为什么突然要打自己,但要打就打吧,她是不会怕。
或许姬冬赢人就象剑一般的锋厉,或许她是圣凤,武功又高她不知多少,解菡嫣在面对她的时候,总感到心里慌慌的。
但她依然昂起俏丽迷人的脸庞,挺起赤裸坚挺的胸膛,以自己认为最无畏的姿态走到她面前。
解菡嫣身高一米六九,算是高佻的,但姬冬赢要比她高近十分公,又穿了一双带跟的凉鞋,解菡嫣仰着头和她对视感到十分吃力,片刻功夫脖子又酸又涨。
“姬冬赢,你想打就打好了。”解菡嫣道。她声音很大、神情很勇敢,但就象两军对垒,首先沉不住气的总是弱的一方。
突然,姬冬赢将棍子猛地塞到她胸前道:“拿着,打我。”
或许被她气势所震慑,解菡嫣下意识地接过了木棍,姬冬赢拉开睡衣的扣带,银色的丝绸象云彩般滑落到地上,里面什么都没穿,两人赤裸相对。
解菡嫣手持着木棍惊得一时不知所措。
“听到没有!打我!”
“我早已背弃了凤,我是你的敌人!”
解菡嫣握着木棍的手淡青色的经络一根根凸起。
“打我!是我在那个妓院里指认的你,你才会被抓的!”
“你本来有机会逃走,又是我出手伤的你!打我!”
“为什么!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解菡嫣大吼起来,举起手中木棍重重打在姬冬赢的胳膊上。
姬冬赢只需要凝起一丝真气,木棍立刻就会弹开、折断,但她没有,赤裸的身体被打得微微一晃,胳膊显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
解菡嫣又高高举起木棍,却没有打下去。姬冬赢为什么要激怒自己?为什么要自己打她?无数个疑问在解菡嫣脑海里盘旋。
姬冬赢的眼神非常复杂,有狂热,也有疑惑;有一丝丝的痛苦,也有强烈的亢奋;有隐隐的绝望与无助,也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决然。
不要说是解菡嫣,无人能读懂这样的眼神,或许真的只有疯子才会这样。
“来,再打!你在这里受了那么多的苦,都是因为我!
“你在这里每天被男人强暴,就象在地狱里,也是因为我!”
解菡嫣象个棒球运动员般手持木棍,一丝不挂的身体瑟瑟颤抖。
她还保留着最后一分理智,姬冬赢说的这些她都知道,她为什么要提这些来激怒自己?
但是,姬冬赢接下来的话让解菡嫣彻底失去了理智。
“打呀!你告诉我洛紫烟藏数据的地方,我早告诉他们了!”
“什么!”这下解菡嫣双目尽赤,用尽全身力气挥舞手中的木棍。力量极大,姬冬赢被打得一个趔趄,弯腰转身扶住边上的桌子。
“为什么!那是紫烟姐用命换来的东西!”解菡嫣又一棍打在她背上,姬冬赢刚想挺起的身体又被打趴下了几分。
“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凤!”
“为什么要背弃你的信念!”
“为什么你要助纣为虐!”
“为什么你要让紫烟姐死不瞑目!”
……
解菡嫣每问一句,手中木棍便重重落在姬冬赢身上。
挨过几下重击后,姬冬赢站稳了脚步,猛地将身体转了过来。
木棍砸中她高耸的胸脯,巍巍雪乳象被击打着的两颗白色圆球,互相撞击剧烈摇晃。
终于,“咔嚓”一声,因为用力过猛木棍断成了两截,解菡嫣手拿着半截棍子,浑身颤抖地望着姬冬赢。
姬冬赢从她手中拿过了半截木棍,解菡嫣神情有些恍惚,竟任由她把木棍拿了过去。
姬冬赢随手扔掉木棍,打开衣橱,又取出一根木棍,递了过去道:“继续!”
这一次解菡嫣没有去接,而是喃喃地道:“为什么!为什么!”
姬冬赢再次露出那种复杂到极点的眼神道:“我不知道。”
解菡嫣大吼道:“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是姬冬赢!你是圣凤!你是凤的传说!你一直是我的精神力量!你知道吗!我一直做梦都想和你一样!你现居然说不知道!你怎么能说不知道!”
姬冬赢冷淡地道:“我不想和你说这个,打!”
“我不打!”
解菡嫣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样做除了泄愤,毫无意义。
而且看到她象疯子一样复杂的眼神,解菡嫣突然感到她的内心深处一定隐藏着什么东西。
“你不打,那我打你!”姬冬赢说这样话时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
“你打吧!”解菡嫣再次挺起赤裸的胸膛。
姬冬赢举起木棍,当头向解菡嫣打去。
直接打脑袋,解菡嫣没想到姬冬赢这么狠。
她本能地想躲,但姬冬赢动作极快,“咚”一下,木棍重重砸到了她脑袋上。
顿时,解菡嫣感到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眼看姬冬赢举起木棍又朝她脑袋砸来,解菡嫣下意识再躲,总算这次反应快,木棍砸在了肩膀上。
力量依旧很大,她人跌跌撞撞向前冲去,眼前出现一片血色。
姬冬赢第一棍就打破了她的头皮,流下来的血糊住了她的眼睛。
刚才是解菡嫣打她,现在反了过来,相比之下,姬冬赢的力气更大,打得也更狠。
在解菡嫣踉跄前冲时,木棍一直追着她打,背上、屁股上、大腿上,一下比一下重,直到将她打倒在地。
在解菡嫣都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她活活打死时,姬冬赢终于停下手。
她蹲了下来,扯着解菡嫣的头发将她拖到床边。
在床边坐了下来,姬冬赢张开傲人的大长腿,将解菡嫣的脑袋塞进双腿间道:“舔。”
姬冬赢的私处和解菡嫣的一样,都光溜溜的,一根毛发也没有。
解菡嫣的阴毛是被武明轩部下剃掉的,而姬冬赢的阴毛是在妓院时被妓院老板亲手刮去的,之后虽长出了一些,可能她自己都觉得难看,又刮过两次。
姬冬赢虽然年纪要比解菡嫣大十多岁,但花穴仍是十分的娇嫩,此时她充盈起了情欲,两片花唇色泽更加艳丽迷人。
虽然都是女人,解菡嫣不得不承认,姬冬赢的私处很美,美得就象一朵花,一朵大理花。
大理花有菊、牡丹、芍药等特点,精致而繁复。
就象时此,两片花唇充血肿胀起来后,如绽放开来的花朵,能够看到里面更小的花唇,还有象花蕊般的小小穴口。
而解菡嫣即使花唇肿胀,闭合得仍十分严密,非得用手拨开外面的花唇,才能看到里面的美景。
解菡嫣突然想到大理花,是因为大理花的花语除了富贵大方、大吉大利这些外,还有一种是背叛与叛徒。
朋友交恶、恋人分手,对方送来一束大理花,说明他对你的不忠非常不满与失望。
要解菡嫣去舔一个叛徒的私处,她宁死也不会去做。
姬冬赢手中的木棍又一次落在解菡嫣的背上、臀上,但解菡嫣咬着白白的牙齿就是不肯张嘴。
打了十来下,姬冬赢见她怎么也不肯屈服,一把将她推到在地。
她从床上拿起昨天用过的带绑带的双头假阳具,将其中一个头塞进自己的花穴中,固定好后向解菡嫣走去。
解菡嫣有些惊恐地看着她胯间如男人生殖器般的庞然巨物,昨天姬冬赢就是用这东西弄了她整晚。
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姬冬赢也不去穿衣服,说道:“进来”
门推开,一个高大魁梧的阿拉伯人推着餐车走了进来,他正是曾经冒充法老王的穆蒙。
穆蒙曾在埃及的时候,上过一次姬冬赢的床榻,那个时候姬冬赢还没有现在这样疯,但穆蒙也是大呼吃不消。
之后,他被武明轩派出去执行任务,昨天才刚刚回到船上。
在聊天的时候,大家说到姬冬赢的疯狂与可怕,穆蒙吹牛说上次自己就没趴下。
众人撺掇他再去试试,回来要是没趴下,大家就服他。
于是,穆蒙揽下送餐的活,来到姬冬赢的房间。
穆蒙一进门就看到赤身裸体的姬冬赢手里拿着木棍,胯间系着假阳具。
已经有兄弟说过,姬冬赢拿着这个东西往他们屁股里捅过,他顿觉得菊穴一紧,浑身打了个哆嗦,有立刻掉头就走的冲动。
但想到自己吹的牛,最后还是定了定神,将餐车里的盘子一个个往桌子上放。
“姬小姐,今天的牛排不错,你尝尝。”穆蒙都不怎么敢看姬冬赢,召不召自己上榻主动权在她这里,如果她没这个需求,别人也怪不到她。
穆蒙看到了跪坐在地上解菡嫣,顿时心神一荡,欲念丛生。
相比姬冬赢,还是这个清纯动人的凤战士诱惑要大一些。
倒并不是姬冬赢的容貌逊与她,只是看到她胯间挂着的那东西,菊穴就发紧,欲念降到冰点。
昨天回到船上,他第一个就去找解菡嫣,知道她去了姬冬赢处,失望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突然,穆蒙听到“呯”一声,回头一看,姬冬赢手掌轻挥,隔空将舱房的门给关上了。
穆蒙无由来心头一紧,道:“姬小姐,如果没什么事呢,我就先走了。”
姬冬赢没有说话,她坐回到了床边,优雅地伸直了穿着银色露趾凉鞋的玉足。
“啊。”
穆蒙愣了愣,姬冬赢的意思应该是要他吻她的脚。
穆蒙虽然听了兄弟们的种种传闻,心中其实还是带着侥幸的。
上次和姬冬赢做爱,前半程那可是他享受过人生最巅峰的快乐,绝对没有之一。
那次姬冬赢把他叫到房间,也是这样坐在床边,说了句:“开始吧。”
便不再言语。
穆蒙带着激动、忐忑、渴望的心情脱光了她的衣服,然后进入她的身体。
开始穆蒙还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太粗鲁弄痛了她。
姬冬赢那个时候刚从妓院回来没多久,身上伤痕累累的。
但是,整个前半程,姬冬赢只重复地说了两句话,一句是“再用力点”,第二句是“继续”。
于是穆蒙不断地用上了更大的力气、以更快的速度进行冲刺,没过多久便将她推上欲望的巅峰。
望着在自己胯下销魂呻吟的圣凤,快乐真是无法形容。
姬冬赢在高潮过后,还是那两句话,穆蒙开始更加疯狂地操她。
他把姬冬赢身体翻了过来,紧抓着她挺翘的臀部,不停地拍打起来,姬冬赢的屁股被打得通红,却还是让他“再用力点”。
当然,快乐过后,便是噩梦的开始,强壮如牛的穆蒙几乎虚脱,姬冬赢才放他走。
犹豫了片刻,穆蒙带着一丝侥幸,慢慢走了过去,半跪在姬冬赢的面前,望着前雪白的玉足。
和近一米八的身高相比,她的脚算是很小巧玲珑,细小而精致脚趾上居然还涂了银色的指甲油。
指甲油倒不是她自己涂的,是司马莫涂的。
司马莫也不知道对姬冬赢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是喜欢、是迷恋、是崇拜,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姬冬赢让他吻了她的脚,他亲得津津有味,有次在走的时候,几乎都走动不路司马莫居然摸出瓶指甲,说她的脚涂上指甲油会更加好看。
不过,就象画龙点睛,抹了指甲油的玉足的确更加的诱人。
穆蒙缓缓脱下了她的凉鞋,象捧了个白面馒头一样,张大嘴巴将涂着银色指甲油的五粒足趾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吮吸了起来。
穆蒙长这么大,真还没舔过女人的脚,起初心里还有点抵触,但真含进嘴里,他感到无比地刺激,刚才略有些疲软的肉棒一下冲冠而起。
不过他这样的吃法,比起司马莫,可粗鲁太多了。
姬冬赢让司马莫舔脚的时候,他象是有重度恋足癖,先远观、再近赏,然后温柔抚摸半晌,再从脚底舔到脚背,最后才逐个地将脚趾含进嘴里。
穆蒙几乎将姬冬赢半只脚都吞进他大嘴里,一边“呼噜呼噜”地吸着,视线落在她的大长腿上。
姬冬赢腿长超过了三尺六,如果穿上高腰裤,真正可以说胸下面全是腿。
穆蒙看到过她在妓院被男人搞,那三尺六的大长腿悬挂在男人身体两侧晃悠晃悠时,穆蒙心里痒极了,恨不冲过去将她身上的男人一把拎开,换他自己上。
那个变态的妓院老板还曾把姬冬赢吊起来搞过,她脚尖刚刚够着地面,腿看上去越发长得不了。
妓院老板只有一米六出头,想去干她,却怎么也够不到,最后只有搬来一张凳子,踩在上面才干到了她。
穆蒙含着姬冬赢的脚,手慢慢顺着脚踝摸到了她的小腿,小腿的曲线美得不得了,穆蒙不知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好看,看了就想摸,摸了更想去干她。
在穆蒙万分期盼等着从姬冬赢小嘴里吐出“开始吧”几个字时,他根本不会注意到身后一双充满怒火与仇恨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在被囚禁的日子里,令解菡嫣记忆最深刻、最痛苦的不是那次当着男人面大便,也不是第一次嘴里、阴道、肛门同时塞进男人生殖器,而是被穆蒙强奸。
起初,她就象和被别的男人奸淫一样以沉默作为反抗,但是穆蒙提到了洛紫烟,并说洛紫烟的手脚就是他给斩下来的。
这下,解菡嫣象疯了一下挣扎、怒吼、痛骂,用头、用牙齿、用指甲、用身体任何能动的部位进行反击,但所有反抗依然是徒劳的,只会让施暴者令加的亢奋。
看着满足兽欲的穆蒙洋洋得意地离开,解菡嫣放声大哭了起来。
看着杀死洛紫烟的仇人津津有味地舔着叛徒姬冬赢的脚,解菡嫣无法控制心中怒火,她捡起地上半截木棍,狠狠地向穆蒙后心刺去。
穆蒙虽然色迷心窍,但毕竟武功高强,在木棍尖头触到背脊时,真气随心而发。
解菡嫣象是捅在了一块铁板上,一股大力传来,她蹬蹬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解菡嫣想爬起来和他拚命,穆蒙已将姬冬赢的脚吐了出来,一步冲到她面前,劈手夺过她手中木棍,扼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钉在地板上。
“是你杀了紫烟姐,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解菡嫣目齿欲裂地吼道。洛紫烟虽然不是他杀的,但斩断了她手脚,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穆蒙骑坐在她的身上,压住不停扑腾的腿,说道:“不错,洛紫烟就是杀我的,你有本事来杀我呀!”
解菡嫣用手拍打、抓挠着扼住脖子的粗壮胳膊,但根本无法撼动,甚至连一块油皮都抓挠不破。
她感到无法呼吸,张大嘴巴也叫不出声来,仅剩不多气力在快速的消逝。
穆蒙看了看姬冬赢,她那复杂得象疯子般的眼神他也看不懂,他试探性地问道:“姬小姐,她敢在您面前行凶,是不是给她一些惩罚。”
穆蒙进来之时看到断裂的木棍,还有解菡嫣身上的伤痕,觉得应该是姬冬赢打的。
姬冬赢背弃凤转投他们,受到昔日同伴斥责,肯定恼羞成怒,所以狠狠打了她,脑袋都被打出了血。
所以,当着姬冬赢的面折磨她,应该是能让她高兴。
而且上次自己强奸解菡嫣,她拚命反抗,十分地刺激。
如果现解菡嫣与姬冬赢他只能选一个,穆蒙宁愿选象小兽般拚命挣扎扑腾着的解菡嫣,不会选如女王般高高在让他去舔脚趾的姬冬赢。
毕竟前者的一切由他掌控,他想怎样就怎样,而后者他都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果然姬冬赢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穆蒙心中大喜。
他大力揉搓着解菡嫣雪白的乳房,说道:“杀我,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吧,你有这个本事吗?上次是不是没把你干爽,这次一定把你干得爽个够。”
说着穆蒙站了起来,用脚踩住她的肚子,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蹲伏下去,抓着她的脚踝,一下将她修长的玉腿掰了开来。
解菡嫣嘶吼着挺起身体,想用手去抓挠他的面门,忽然自己脚出现在自己眼前,是穆蒙抓着她的足踝,操纵她的脚踢在她自己脑门上。
顿时,解菡嫣眼冒金星,人一下倒了下去。
粗硕的肉棒顶在了花穴入口,穆蒙没有急着进入,他抓着她两只脚,象是打地鼠般将她挺起的身体一次次砸回到地板上。
“洛紫烟杀了我儿子,我怎么会让她死的那么爽快!我告诉你,她的手脚不是用刀砍下来,是用锯子慢慢锯下来。”
穆蒙抓着解菡嫣的脚踝,将她身体拖向自己,胯部跟着向前一耸,巨大的龟头一下捅进花穴之中。
数次被自己的脚踢中,解菡嫣头晕眼花,再也没力气挺起身体。
但听到穆蒙的话,她象打了强力针一般,红着眼睛张牙舞爪向穆蒙扑来。
这次穆蒙没再用她的脚,而且是整个身体压了下去,用头撞击解菡嫣的脑袋。
别说一个有真气,一个没真气,就算穆蒙一点真气也不用,解菡嫣也撞他不过。
在解菡嫣身体再次倒下时,穆蒙粗硕的阳具整根捅进了她花穴里。
解菡嫣虽然已没多少力气,却还在拚命的反抗挣扎,被杀死洛紫烟的凶手奸淫,她真的无法接受,而穆蒙却还在不断描述锯下洛紫烟手腿时惨状。
解菡嫣不停嘶吼着,但除了嘶吼她还能做什么呢?
身体被他死死压着,手被他紧紧抓着,双腿虽可以动,但却根本无法阻止巨硕的阳具一次次插进花穴的最深处。
忽然,穆蒙感到身后传来一阵微风,回到一看,看到面无表情的姬冬赢竟坐在自己腿上。
“你!你要干什么!”
穆蒙看到她胯间的那根东西已戳到自己股沟里,而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变成铁爪钳住他的屁肉。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屁眼发紧,而是他的心和屁眼一起瑟瑟发抖。
“继续!”面无表情的姬冬赢又是那两个字。
怎么办?
穆蒙紧张地思考着,一把推开她,落荒而逃?
还是将屁眼奉献给她算了。
或许遂了她愿后,又能享受到最巅峰的快乐。
如果就这样走了,不仅会令同伴耻笑,以后也别想再踏进她房间一步。
正当穆蒙犹豫时,姬冬赢可没给他思考时间,充沛的真气从她纤纤玉手中狂涌而去,顿时穆蒙感到自己的屁股象是失去了知觉,竟然动弹不了。
他心中暗叫不好,一阵剧痛传来,等他定睛一看,姬冬赢胯间的东西已有一半消失在自己的股沟中。
如果此时穆蒙拚尽全力,或还可以从姬冬赢的控制下脱身。
但他想,那东西插都已经插进去了,这样走了,自己不是太亏了。
这么一犹豫,姬冬赢伏下身双臂一展,将穆蒙连着他身下解菡嫣一起抱住。
胸前压着解菡嫣坚挺的雪乳,后背又紧贴姬冬赢弹性十足的乳肉,强烈的刺激令穆蒙最后反抗的念头烟消云散。
他就象一个被强奸的女人,男人的生殖器都已经插进去了,还有什么好反抗的。
“姬……姬小姐,等……等下你可要……可要依着我点。”
因为姬冬赢的身体充盈着真气,所以姬冬赢人尽管不重,但穆蒙却觉得象是被一座大山压着,有点喘不过气来。
自己做了那么大牺牲,把从没被人的开垦过的屁眼都奉献了出来,总要讨点什么东西回来吧。
上次先甜后苦,希望这次能先苦后甜吧,穆蒙在心中暗暗祈祷。
姬冬赢没有回答,她开始抽动起假阴具,穆蒙屁股不由自主地拱了起来,然后又被重重砸了下去。
他大声叫唤起来,有痛苦,也有愉悦。
虽然屁股象是被撕裂般痛,但锲入在解菡嫣花穴里肉棒跟着抽插时,却又带来无穷的快乐。
姬冬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穆蒙耸动的速度也跟着快了起来。
这叫个什么事?
穆蒙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后庭居然被开了苞,算了,她是圣凤,武功又那么高,老子认了吧;屁眼还这么痛,不过,这也太刺激了吧;老子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人肉夹心包,前面是奶子后面还是奶子,前面操别人,后面被别人操;别说,妈的真爽,老子不化一点力气,鸡巴还动得贼快,真他妈的好爽呀!
解菡嫣头晕晕的,好半天才算明白是怎么一会事。
这也太诡异了吧,她的脑袋有那么片刻处于完全停顿状态。
在她终于清醒过来的时,巨大的悲哀、强烈的伤痛象潮水般将她吞没。
斩下洛紫烟手脚在凶手还在继续强奸着自己,而她一直敬仰、崇拜的姬冬赢竟然以这么一种丑陋无比的方式在助纣虐。
“紫烟姐!”
解菡嫣用尽生命的力量大吼起来。
她感到绝望,她已经无能为力,她希望洛紫烟的在天之灵能看到眼前罪恶的一幕,希望老天能够惩罚这些恶人。
在解菡嫣的叫声中,面无表情姬冬赢眼眸里似乎闪过一点剑星似的寒芒。
她又一次挺动胯间,将假阳具深深插进穆蒙的肛门。
而这一次,无形的剑气顺着假阳具贯入穆蒙体内,立刻粉碎了他的心脏。
正在痛苦与快乐交织中穆蒙连一点意识都没有,瞬间便已毙命。
姬冬赢一跃而起,重新坐回到了床边。她解开腰间的皮带,将双头假阳具拿了下来,随手扔在了一边。
穆蒙一动不动趴在解菡嫣身上,解菡嫣看到他嘴角流淌出鲜血,这才发现他竟然已经死了。
他怎么突然死了?
是姬冬赢杀了穆蒙?
姬冬赢为什么要杀穆蒙?
解菡嫣觉得自己脑子根本不够用。
解菡嫣推开了沉重的穆蒙,带着无数疑问望着姬冬赢。
姬冬赢向她招了招手,解菡嫣想是不是她有什么话要悄悄地和自己说。
她立刻爬起来,快步走了过去,站在她的身前。
解菡嫣正等她的解释,没想到姬冬赢抓着她的胳膊往下扯。
什么意思?
解菡嫣没太明白,但还是慢慢地蹲了下去。
“舔这里。”姬冬赢指了指自己湿漉漉的花穴。见解菡嫣傻愣着没动,姬冬赢便按住她的后脑勺,又一次将她的脑袋塞进两条大长腿之间。
解菡嫣犹豫了片刻,终于缓缓张了小嘴。
无论姬冬赢是不是叛徒?
无论她是不是真的疯了?
无论她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但她杀了穆蒙,为洛紫烟报了大仇,她必须得答应她这个要求。
粉色的舌头从娇嫩的红唇中探出头来,轻轻地贴了艳丽的花唇上,在绽放的花朵中缓缓游走。
不知过了多久,姬冬赢从鼻腔中发出销魂无比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