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设——发泄之屋:将暴虐的折磨施加给“无辜的”文学少女
【佛曰:受身无间者永远不死,寿长乃无间地狱之大劫。】
“你这个项目是什么意思?”我挠着头,大惑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个微笑着的服务生,手里捏着一张用精致的卡纸打印的表单。
表单上花纹繁复,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那些自辽远大海之外飘散而来的传说,关于魔法,关于那些怪力乱神,关于人类对于在这个世界有力所不能及之事的遗憾,我看着那些花纹,有些地方像是盛放的鸢尾花,又有些地方像是神秘学经常会用到的六芒星,不由得以“中二”一词来评判这个看上去规模蛮大的店铺。
店铺的名字是发泄屋,至少在注册这家店铺的时候,老板们用这三个字向各个有关部门概括了自己这个店铺主要经营的业务,不过在这张表单上写着的却是“小夜的黑色嘉年华”这种稀奇古怪的名字,似乎是在起名的时候把店主的名字给塞进去了?具体的情况我实在是不清楚,不过说到底,我来这里不是为了纠结它命名的逻辑和思路的,我来这里是因为同事和我推荐了这里,说这里的设施齐全又高档次,能解决我的需求。
至于我的需求是什么——面对现在的生活我只能苦笑一声,我记得以前玩过的一款游戏里,某位女性角色静置时会说出“离家太远会忘记故乡”这样的台词,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再贴切不过的概述了,只不过忘记故乡这种事情并不意味着乡愁会随之消失,就像是植物被割除了根一样,它并不是从那之后便不再需要营养了,而是本该用来汲取营养的部分变成了一片让人叹惋的空无,思乡情亦是如此的,忘记了故乡的我,就好像是心里被猛地挖空了一块,心里疯狂地喊着要回去,但却不知道回到故乡的我又属于哪里,忘记了故乡该有的一草一木与风土人情,只剩下百爪挠心般的烦闷在折腾着我的心智。
若只是漂泊倒是也罢,工作上的糟心就更让我苦不堪言了,所有在社会上拼搏的人,几乎都在重复着被甲方倾轧过之后再被领导倾轧的过程,而我遭受得似乎更严厉一些,我能够感觉到自己快被碾碎了,灵魂的碎片一不留神就会从我的七窍中飞出去,长年累月下积攒的负面情绪让我变成了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突如其来的崩溃什么的已经在我的身上发生了无数次了——而万幸我的同事还是注意到了每天处于爆炸边缘的我,转而给我推荐了这个地方。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家店子的,但这确实就是我找到这个名字稀奇古怪的店铺的原因,这会儿我站在前台,看着前台的那个小姐姐展露着一脸慈爱笑容地看着我,似乎是准备看我的苦相——大概就是这样的吧,毕竟最近的愁事已经让我达到了稍不留神就会叹息出来的程度了,压力积攒到这个地步,想来也是一个在同龄人中罕见的情况吧。
我倒是没有和这个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关心我还是只是在日常营业的女性过多的废话,开门见山地询问了她们经营的业务范围,而对方则也是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把我送进了一个充满各种稀奇古怪仪器的房间,给我戴上了各种设备之后——我这个时候的心态恐怕已经到了“哪怕死也无所谓”的地步,所以才毫无警戒地任凭工作人员给我佩戴上了他们口中的测试设备,戴着设备回答了一连串心理咨询一样的问题之后,他们又把我送回了前台,让我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等了大概十分钟之后,那些工作人员慢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将一张A4纸递到了前台那位女性的手中。
而等待的过程对于我来说也有些煎熬,实话实说,我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我稀里糊涂地找到了这家什么鬼发泄屋,又被稀里糊涂地安排了一个长达三十分钟的测试,费尽口舌才请到的假期就这样被浪费着,让我感到了恼火,以至于等到那位容貌端丽的女性招呼我到前台的时候,我说话也没什么好气。
“您的心理状况鉴定结果为极度不良。”那个女性又一次对我展露出了慈爱的微笑,而我则不耐烦地回答道:“我当然知道自己的心理状况极度不良,所以快点把你们店里的项目清单拿来给我看一看吧?”
“好的,请您过目。”前台的那位丽人将那张刚刚被我详尽描述过的表单递到了我的手上,上面粗略地写着每个项目的名称,并在后面标注了价格。
“简易发泄屋要二百,普通的要四百…这是什么?”在看到最后一个项目的时候我愣了一下。有着漂亮花纹的表单上,最后一个项目用醒目的花体文字写着:
“她的房间——价格八千元。”
“这个项目是什么意思?”我的语气已经变得很不友好了:“确定不是什么耍人的项目吗?这么贵?”
“不是耍您哦。”与我以收银台阻隔的那位美女宽慰地笑着:“俗话说一分钱一分货,越好的发泄屋排解压力的效果越好,这一点我们可以向您保证,如果您从最后一个项目里出来的时候心理测试的结果仍然和进去之前一样,我们会双倍返还原价哦。”
还有这种操作吗?我怔怔地看着最后一条项目——她愿意这样对我保证吗?世界上有这么神奇的地方?能够用短短的几个小时就让我卸除所有压力?我确实需要一些释放,可是我到底是否应该把钱花在这种看上去完全是招摇撞骗的安慰服务上?
之前倒是听说过发泄屋的运营机制——租一个便宜的房间,摆一些可以被反复替换的廉价家具,然后任凭顾客进去打砸,说到底我不觉得这样的方法就能够解决我现在遇到的问题,可是我又看了看前台这个人自信满满的笑容,回忆了一下他们给我做的看上去专业性满满的测试,心中突然萌生了“试一试好像也无妨”的想法。
工资刚刚发下来,体验一次八千块钱的项目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说不定这是一个白赚八千块钱的机会呢?对于这家店的不信任让我产生了对自己的迷之自信,就好像是笃定这个项目不会改变我任何的心理状态似的,我带着有点轻蔑的口气问前台:
“双倍返钱吗?这个你们能保障吗?”
“没有问题哦,我们准备了相关的协议,您可以过目一下。”前台这位女性麻利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看上去相当正轨的合同放在我面前,我仔细端详了半天,好像关于甲方的权利和义务只寥寥写了几条,给我这个乙方准备的各种条款保障倒是一应俱全。
哈啊,反正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对我来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何不就此试一试呢?
这大概就是病急乱投医的感觉吧,哪怕自己心里清楚数值什么的他们可以随便修改,却还是在心中暗自相信了这个地方确实能帮助我。
一边叹着气感慨自己的愚蠢和盲目,一边向前台支付了一笔数目为八千的项目费用。
“好的,先生。”
在将协议也签好之后,前台这位女性向我鞠了一躬,然后走到收银台旁边的一个华丽的双开门扉面前,用手拉开了其中一侧雕着和表单上同样翻覆花纹的木门,向我比了一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吧,先生。”这么对我说了。
跟着这位小姐进到那扇门扉之后,面前便是一个相当长的走廊。走廊的装饰风格有点类似于十八九世纪的英国,墙壁粉刷成红色,上面挂着被精心装裱的照片,而时不时地会路过一扇扇紧闭着的木门,能听到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和其他的发泄屋不同,我们的收费虽然更高,但是我们的道具也更昂贵。”这位女性向我介绍着:“破坏起来更有那种将完美的东西摧毁的感觉,能够更有效地排解掉负面情绪,我们有专业的心理咨询师根据客户的心理状况定制房间,如果客户需要的是满足破坏欲之外的发泄方法的话,也会有相应风格的房间。”
“哦….那你觉得我需要那种类型的发泄?”
“您进了房间之后自然就明白自己需要什么类型的发泄了。”这位丽人就这么带我走着,走了有蛮久之后才达到走廊的尽头,我看到尽头的门扉有着和其他房间截然不同的装饰风格,看上去好像是一扇防盗门什么的,和前面那些古朴的门扉风格截然不同,就,这扇门就在众多的发泄屋中显得很格格不入。
“这个给您。”前台的这位丽人将一把钥匙送到了我手上:“现在开始就进入发泄屋的使用环节了,我离开您视野的那个瞬间计时就会开始,您有四个小时的时间,请妥善利用,还记得注意事项吗?”
“什么注意事项?”我有点懵,这段来的路上我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在那张协议上签了什么东西,就好像是被刚才经过的屋子里的人砸东西的声音给感染了一样,我越是走向走廊的尽头,越是感觉自己的心里烦躁,等到站在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想要狠狠向在这个女人的脸揍上一拳——这会儿完全是压着火气和她说话了。
“房间里的一切东西您都可以随意使用,记住,一切东西哦。”这位身材窈窕的丽人留下这句耐人寻味的话之后将钥匙放在了我的手上,之后便转身离去,等她走远后,我听到她的声音沿着这条古朴又精致的走廊传来。
“计时开始咯。”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那个窈窕的身影离开我的视野,之后便听到木门发出的吱呀声,昏暗的走廊里我就这么站着,看着躺在自己手掌心的这枚钥匙,和我自己租的公寓钥匙还蛮像的,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特别的门道,再看看面前的这扇普通又普通的防盗门,心中突然有一种自己好像真的被骗了的感觉。
说不出其他原因,但是总有什么事物在煽动着我的内心向更加极端的那一方前进,狂躁的情绪不知为何愈演愈烈,等到我将这把钥匙塞进锁孔的时候,握着那把钥匙的手已经在轻轻地颤抖了,但这份颤抖亦并不全是因为我内心的暴躁,我想还有一份不知道打开门之后要面对什么的紧张,等到防盗门的锁孔转上半圈,发出一个细微的“咔哒”声之后,这扇原本紧闭的门扉便顿时展开了一条缝隙。
打开门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短短的玄关,地板是木质的,看上去相当厚实,用料也相当考究,左手边是鞋柜,我扫了一眼,上面摆着的鞋子不少,从大小来估计,感觉起码比我自己穿的鞋子小了三四圈,粗略地扫一眼就能看到诸如短靴,女式运动鞋,小皮鞋和高跟这样的鞋子种类——至少项目表上写着的“她”的房间是没有虚假宣传的。
不过鞋柜里好像根本没有摆放给客人穿的室内拖鞋或者鞋套一类的东西,甚至连拖鞋都只有玲珑可爱的兔头毛绒拖鞋和室外用的运动拖鞋,我打量了鞋柜半天,索性直接迈步进去了。在玄关的尽头转个弯,便能够便览这个住宅的样子,装修上非常的精致考究,但具体形容不出来,感觉稍微有点走英伦风,不过明明特意留出了玄关,里面的装修风格却设计成了这种风格,感觉有一些割裂感,不过倒是也无伤大雅。这会儿正值冬天,房间里却暖意融融的,地毯很厚,即使我穿着皮鞋也踩不出任何的声音,抬头看去,房间的深处,壁炉烧得正旺。
房间里的气氛静谧又安详,通风工作做得也非常好,即使壁炉噼噼啪啪的声音不间断地在耳边回荡,我也体会不到任何的呼吸不畅感,但是…
为什么,这种越来越烦躁的感觉。
就好像是之前遭遇的那些烦心事突然同时发生在我身上了一样,我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按理来说,现在进入一个女孩子的房间应该是感到局促不安又小心翼翼的,可不知为何,当我看到这个装修典雅的房间之后,内心的愤怒却越来越强烈,我走了两步,感受地毯的柔软,顺便看向了那个正在燃烧着的壁炉,壁炉前有一把摇椅,这会儿正安静地摆着,至于摇椅之上,似乎有一只生物正安详地躺着,被软软的毛毯裹住,我不禁又向前走了两步,走到摇椅的旁边,于是便能看到摇椅上生物的真容。
是个女孩子。
我愣了愣,稍微凑近了一点,仔细看这个姑娘的样子。
阖着双眼的她有着让人想要偷偷吻一口的恬静睡脸,看到这个少女之后感受到的第一感觉就是白,她的皮肤真的很白,且完全不是那种不健康的颜色,她白得让人舒服,白得让人移不开眼球,在此基础上搭配在那张精巧脸颊上的五官自然是彼此辉映,相得益彰,闭上的双眼有着稍稍上翘的眼尾,长长的睫毛似乎在颤动,她戴着眼镜,本就白得亮眼的皮肤搭配着这幅半框眼镜,平添了知性不说,也衬得她那肤色更加惹人怜爱,长长的黑发被纤细的身体压着,透着柔顺与润滑的感觉,纷乱的前发增添了自然洒脱的美——这一切都让我无法移开注视她的目光。
她的胸口扣着一本大部头书籍,名字看不懂,应该是外文原版的,但我对这个倒是无所谓。
所以我身为客人花了这么多钱进入这个房间,就给我看这个睡着的小姑娘是什么意思?
“喂。”我推了推摇椅,这女孩儿睡得很熟,轻轻推摇椅的动作根本不能搅扰她安谧的睡眠,好一会儿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摇着摇篮的妈妈一样——心里不由得又不满了几分:这哪里是对待客人的态度?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捏住了这个女孩儿睡梦中因为呼吸而微微翕动着的鼻翼。
“咕…呜…”
呼吸受阻的少女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从周围那被壁炉烘烤的暖融融的空气中汲取生存所必须的氧,只是虽说如此,鼻子被捏住带来的呼吸困难感还是让这个睡梦中的少女发出了几个滑稽的哼哼声,没过一会儿,她便从摇椅上猛地坐了起来,而我的手也随之放开。
窗外的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时不时会有几片雪花从窗外飘进来,有几片落在我的手上,给我转瞬即逝的凉意,在这个装修典雅考究的房间里,我面前这个享受着安乐椅上缓慢时光的少女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从摇椅上快速地弹起,她轻轻地叫了一声,不过声音很小,听上去就是一个急促的吸气声,她转身面向我,而我则冷着脸回望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狂风将雪吹乱,就好像是为雪花背叛苍穹而愤怒一样,树枝亦受雪花所累,被吹得呼呼作响,窗外的天气怎么看怎么感觉恶劣,不过壁炉这个家具有一种奇妙的魔力,会平白无故地为人增添大把大把的安全感,窗外的风声越是像万鬼哭嚎,越是能为壁炉的“噼啪”声平添更多的暖意,而我的心情呢,似乎又不被这个房间里的壁炉所影响——就好像是我刚刚讲到的,从见到前台的女士,再到被拉着做了一套完全莫名其妙的测试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内心已经暴虐到了顶点。
就好像是要冲破我的道德,教养,理性与同情心设下的所有禁制一样,那股有如实质的愤怒与暴躁让我的太阳穴像是掉到地上的皮球一样反反复复地弹跳。鼓得我脑仁发痛,那个女孩儿就这么盯着我,我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错愕,茫然和惊恐,就好像是我真的是一个私闯民宅的变态,或者是什么色欲熏心的强奸魔似的,她盯着我,后退了几步,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对话是这样的。
“你….是谁?”
“我是客人。”
“什么客人?”
“发泄屋的客人,我掏了八千块钱才拿到了进入这个房间的钥匙,现在你要对我装傻吗?”
少女的迷茫和恐惧就好像是一剂猛烈无比的毒,每一句对我的诘问都像是催生毒素蔓延到四肢五体的催化剂,我盯着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瞳孔在颤抖,但我依旧只是面对这位少女站着,我打量着她的身体:衬衫与长裙的搭配很普通,可在她的身体上包裹着就显得那么的清纯且诱人,冷色调为主的着装让她看上去又瘦又小的,感觉比我小上两三圈有余,我觉得这会儿把她扔到屋外她可能很快就会被这呼啸的狂风吹倒,然后再被这漫天的飞雪给掩埋,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听不懂….”女孩儿皱着眉头看着我,那藏在眼镜后面的目光之复杂,让我没来由地感觉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屈辱——虽然没有任何形式的表现,但是我总感觉这个女孩儿在试图看透我的本质,或者说她在以一种绝对居高临下的态度看着我,她以为她藏得很好,她以为自己展露出的目光还像刚才一样充满了惊惶和畏惧,但是不好意思,我和太多人打过交道了,像你这种自以为能扮猪吃老虎的家伙我也见得太多了。
“听不懂没关系。”我随手抄起了摆在柜子上的一张餐碟——很高档的瓷器,就像是那些经常会出现在表达贵族奢靡生活的电影里才会有的道具,刚刚那位前台服务员对我说的话又一次回荡在了我的耳畔。
房间里的一切东西我都可以随意使用对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铆足了力气把手里这张餐碟狠狠地摔在了少女脚边的地板上,瓷器碎裂的声音虽说尖锐,但莫名地有些悦耳,那原本光滑完美的明月如今碎成了一块块散落在地面的星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少女吓了一跳的向边上跳了一步。只是我看到她的表情——似乎依旧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变化,只是很不满意似的皱起了眉头,她用那张可爱的面孔注视着我,虽说完全看不出什么有威胁的样子,但是她的眼睛…
她还在用那带着睥睨感的目光注视着我,这让我感到体内的愤怒越来越沸腾——明明在公司要被老板用这样的眼神一边盯着一边颐指气使,明明出了公司还要顶着甲方和房东这样的眼神点头哈腰,凭什么作为一个付了钱的顾客,我要被你这个服务人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
我眯着眼睛瞪着这个少女,我很确定我现在的情绪能用怒不可遏来概括,发泄屋,发泄屋,我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咀嚼着这个名词,从旁边的书架上抓出一本封面精美的书直接朝壁炉里丢了去。
“我的书!”我终于惊喜地听见了这个女孩儿吐出带有明显情绪波动的句子,再看看她那本夹在怀里的大部头书籍,大概猜测到了她当做宝贝去珍惜的珍贵之物大概是什么,只是这位少女似乎也没有对那些书本做出太多留恋的样子,她回头瞥了一眼,看到那本被我丢进去的书很快就开始如同浸水一般被火焰覆满,之后被残火与灰烬给彻底吞没,然后她又转头看向我,用纤细的手指指了指我的身后:
“请你离开这里,可以吗?”
“我再说一遍,我是你尊贵的客人。”我眯着眼睛向她逼近,而她在看到我向她走近之后,也明显地畏缩了一下,小小的肩膀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而我想我要的大概就是这样的表情,把那个完美瓷人偶一样的表情用恐惧给填满或者彻底击碎的样子,一想到那个场面,我就如同知晓自己马上就要射精了一般兴奋。
这吸引着我向她越靠越近。
“你的名字?”我带着某种目标就要实现的笑意向她靠近,我的个头很高,近大远小的视物规则也决定了我越是靠近她越是让她感受到强大的压迫感,但少女却没有逃跑,而是一直以那双情绪怪异的眼睛注视着我,这让我的火气越来越旺盛。
“问这些干嘛?”她站的直直的,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动摇的意思——在我面前站着的这个女孩子似乎有着相当不容易向她人屈服的气质,大概也因为读过很多书的缘故吧,她似乎能够平淡地所有处理能够让她产生波动的情绪,我与她现在仅仅一步之遥,我们站在壁炉的前面,她的这份冷淡、坚毅与知性一步步燃点着我心中的怒火,就好像是将浓硫酸倾倒在水上,理智因此爆沸,是的,某些情绪正在突破我能控制的阈值,那是想要破坏的欲望,如同恶魔正在抓住我的胳膊一样——不对,我现在的行为完全出自于我自己的意愿,就好像此时没有什么能够限制我似的,我向这位少女的上腹狠狠地击出了一拳。
少女的触感如同我对她的印象一样柔软,她是这样轻飘飘的人儿,拳头钉在她的腹部后便被那层柔软的薄肉给裹住,拳锋有陷进去的感觉,也有触碰到内里事物的感觉,这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但是在我眼里却像是一小时一样漫长,我看到少女的身体猛地反弓起来,随着那股柔软被我的拳头塞到前后紧贴,手被她的腹肉包裹的感觉开始慢慢剥离——
“咕呜!!!”
呜咽着的少女猛地向后倒飞了出去。
说是倒飞倒是也夸张,但她确实是被我打得向后退了一大步,她的平衡性似乎很不错,在挨了这一拳之后没有倒下,而是用那被黑丝裹着的纤细双腿踉跄了两步,稳住了身形,骨筋分明的纤细手掌捂着自己的小腹,她的嘴角随着刚刚的呕叫流出了无法控制的涎液,在此之上,我也看到了藏在半框眼镜后的泪水,那小小的身体似乎完全承受不住我的一击,但是——
哈啊,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没有一点点负罪感,给这个女孩施加痛苦为什么是一件这么让人舒爽的事情。
“咳啊…咳咳…呼….”少女费了半天的时间才重新直起身子,她盯着我,眼神里多添了几分怒意:“你干什么….”
“打你。”我狞笑着,向她的胸口又挥出了迅捷又沉重的一拳。
房间里的一切事物都可以随意使用对吧,那么这个人儿也是可以随便使用的咯?
随着骨骼与骨骼撞击的“咚”声传出,那种暴虐的快感又一次激荡在我的胸中,我这一拳打得出乎意料准,没有打在这个女孩儿的两对儿微有隆起的胸部上,而是正轰在肋骨的中央,少女于是便又是呜咽了一声,向后退却了两步,这一下她的眼中开始对我产生鲜明的恐惧了,腹部和胸口被重拳出击的剧痛让这个女孩儿的呻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虽说在竭力忍耐着,可是少女那浅浅的眼窝终究是含不住那么多因为痛苦而不住打转的泪水。
察觉到自己哭出来了的少女立刻用袖口不服输地揩净了脸蛋上的泪痕,我看着这个倔得要命的可爱女孩儿,不由得感到好气又好笑:“我只是问你的名字而已,为什么不肯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呢?”
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走到痛苦地捂着胸口的少女身边,看着她微微弓下身子的惨相,一把抓住了她的前发,强迫她的额头抬起:“告诉我你的名字如何啊?”
“咕….哈啊….”她依旧是用那冷漠的眼神看着我:“如果我说出来,你就会停止你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行为吗?”
“可以喔。”我对她报以强硬撑出来的和善微笑,而面前的这个少女则盯着我看了半晌,似乎在犹豫自己是不是该把名字告诉我,我能看得出她在进行心理斗争,只是不知道这种斗争有什么意义:明明如果按照我说的话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真名说出来的话就有可能不再受苦,可她就像是唯独不想让我称心如意似的犹豫着,但最终这位少女似乎也没能战胜对我继续殴打她的恐惧,像是叹息一样的念出了自己的名字。
“白鸟夜音。”
“名字不错。我叫你小夜如何?”我笑着看了这位自称夜音的少女一眼,下意识地帮她取了个昵称,见她对我的话没有任何反应后便用抓着她前发的手狠狠地拽着她的小脑袋向下一扯,在她急促的痛呼声中把膝盖用力地向上一撞,而小夜这会儿正捂着胸口缓解着刚刚被我重击过的剧痛,柔软的腹部根本没有任何防御,膝盖撞上腹部对我来说感觉要更强烈一些,大面积接触到少女腹部的行动让我感受到了少女身体的纤细与腹部的柔软,那种软弹的感觉很是让人念念不忘,至于少女的身体是如何的反弓回去,如何发出痛苦的呜咽,也是一个值得品味的过程:夜音大概也没有想到我会当场打破自己的承诺,那娇小的身体直接被我撞得跳了起来。
“咕呜!!咳!!!”发出痛苦呜咽声的少女在我松开了她的头发之后直接呻吟着跪在了地上,这一下踢得确实无比沉重,以至于少女直接失却了站立的力气,她就像是一只毛毛虫一样跪趴在高档的地毯上不住地扭动,呻吟的声音以及“嘶嘶”的吸气声不住地从少女的唇间溢出。
“所以…为什么…哈啊…”痛苦喘息着的夜音勉强地抬起头来看着我的脸,大概是从未意识到自己会被如此对待?我的脑子里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了,虐待的欲望在我的胸膛中疯狂地激荡着,我向这个跪着的女孩儿抬起了腿,就好像前面跪着的是克扣工资和假期,不停出言讽刺我的老板,就好像面前是为了一纸合同百般刁难我的甲方代表似的,我就这么对她的肩膀狠狠地踹出了一脚。
“呜!!!”惨叫着的夜音瞬间从跪趴着的姿态被我踢到仰躺,她躺在地板上,捂着自己的肚子艰难地喘息,似乎刚刚我那一下让她的呼吸变得不再顺畅,而我也没有就此放过这个楚楚可怜的美少女,就像是对待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那样,用力地朝着她的肚子跺出了一脚。
“咔啊啊啊啊啊!!!”惨叫着的夜音猛地将纤细的身体弓了起来,她抓住了我的脚腕,想要阻止我对她进一步的折磨,可是她的力气并不足以支持她长时间拽着我的脚腕,我也乐得趁着这段无法顺利把脚抽出的时间里狠狠地碾踩她的腹部,她的身体太纤细了,以至于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鞋跟正在研磨那脆弱的脏器。
“呜…咔啊啊啊…不要碾….肚子会坏掉…”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少女颤抖着想要将我的脚推开,但这却正中我的下怀,在对她的一次次殴打和蹂躏中我突然明白了——虽然前台特意告诉我房间里的一切都可以随意使用,但事实上,房间里真正值得被使用的只有这个少女而已,白鸟夜音,这个看上去完全无辜的孩子,难道我是她第一个接待的客人吗?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成为了发泄屋的项目?这些疑点纷纷在我的脑子里涌现出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疑问在现在的我的脑海里纷纷无法催化我的思考,反而会加重我的恼怒和施虐欲。
思考什么的完全不想做,只想通过虐待这个女孩儿的方式获取更多的畅快感,于是我抬起了脚,对着女孩儿护住腹部的双手,一脚,一脚,又一脚,而小夜在我的身下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她逃不开我的攻击范围,即使捂着自己的肚子也只是会让手指被踩得剧痛无比而已
“咕啊!!呜!!不要!!疼!!疼!!!”
惨叫着的少女用噙着泪的眼神看着我,事到如今她的目光依旧复杂,依旧让我捉摸不透,但——琢磨不透她的想法又如何?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可怜的道具,只是一个任我摆布的玩偶,我可以掐她,打她,踹她,虐她,甚至——哪怕我想强奸她,她也不会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和立场。
我狞笑着向不住喷出苦楚唾液的少女踩下自己穿着皮鞋的脚,夜音的反应刚开始还很激烈,但是随着我的力气在碾踹着她平坦小腹的过程中逐渐被消磨殆尽,她的反抗也越来越微弱,越来越无力,等到她只是艰难地喘息却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时,我也感到了一阵疲惫。
看了看时间——距离我进到这个房间之后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还有三个多小时,时间还很充裕,于是我便暂时放过了这个女孩子,但也没有就这么放弃对她的折磨,而是拽着她的头发,拖曳着那娇小的身躯,将这位纤细可爱的眼镜娘抱在了怀里,并坐在了沙发上。
“放开我….”就像是仍然不服输似的,少女轻轻地在我的怀抱中挣扎,但我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束缚住她的双手越勒越紧:“我为什么要放开你?给我个理由?”
“咕….”被我束缚着的夜音这会儿已经不剩一点力气,挣扎了一会儿之后便没了什么其他的反应,只剩下嘴巴还在不停地颤动着:“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要怪就怪你是发泄屋的服务项目吧。”我笑着抓住了她护住身体的手,将她的左手用力地掰开,将她左手的食指握了住:“夜音小姐今年多大了?”
“….19岁。”似乎是害怕我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举动,夜音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的问题,甚至连被我将手指握在手中也没有什么激烈的反抗。
“那,夜音小姐有什么爱好吗?我看你好像喜欢看书?当时放在你胸口的那本是谁的书呢?”我感受着少女手指的纤细和柔软,虐待的欲望又一次在胸口中沸腾,于是我用一只手抓住少女的手腕,另一只抓着她手指的手开始用力地将她的手指向后掰折,我的手非常有力气,以至于以少女这纤细的骨架根本没有任何和我对抗的可能。我用上了全部的力道,而这位少女则疯狂地用脚蹬踹着面前的地毯,发出不成样子的惨叫,可这些无用的挣扎阻止不了我,很快我便听到了一个凄厉的“咔嚓”声。
“呜!!!呜啊啊啊啊!!不要!!!疼啊啊啊啊啊啊!!!断…断了啊啊啊啊啊!!!”少女痛苦地发出声音尖利的惨叫,听在我的耳朵里本该刺耳难听,可在现在的情景下她的惨叫对我来说就如同是世上最美妙的音乐。
她疯狂地在我怀里挣扎,可是她的力量和我本就相差悬殊,更不用提被我殴打过一顿的她因为腹部的剧痛已经完全提不起任何力气,以至于即使已经因为手指被粗暴折断的疼痛而痛不欲生,她也依旧没有能够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只是在我的臂弯中如同啜泣一样的颤抖着。
而我则带着满足感看着那根已经完全被我掰到变形的手指——如今它与夜音的手背呈现出一个凄美的锐角,而那原本纤细修长的手指则立刻从断处开始肿胀,看来没有完全折断,但是也差不多了,我满意地看着夜音这会儿的惨状,握着她的手腕:“怎么不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哈啊….我的手…我的手指….”夜音则像是完全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似的颤抖着看自己那已经折断掉的手指,看到她这幅样子,我又将她的中指握在手中:“你是想让我把你这几根手指全部折断吗?快回答问题!”
“咕!!”被我的威胁吓到的夜音猛地抖了一下,她背对着我,但她的体型比我小很多,我能够看到泪水从她的眼镜背后滴滴答答地流出,而我则开始加重掰折她中指的力道。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在读的是《战争与和平》!是列夫托尔斯泰写的!求求你不要再这么对我了!”被吓坏了的夜音像是念绕口令一样快速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这才是好孩子。”我笑了笑:“你在这里过得倒是舒服啊,呵呵,你在这里享受着安详生活的时候,我在冷风里东奔西走,为了钱不得不和我讨厌的人点头哈腰,作为发泄屋的一个项目,我想你该好好承受我的怒火啊。”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将夜音给放了开,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谁要为这种完全无关的事情买单啊!”被去除了束缚的夜音痛苦地捂着自己左手的手掌,说出的话依旧没有屈服的样子。
“嘛,你就保持这个倔强的态度就好。”我耸了耸肩,顺手抓起茶几上的一个陶瓷茶杯,将它轻描淡写地摔碎在墙壁上:“这样我发泄起来就不会心软了。”
啊啊,真奇怪,生活中的我完全不是这样的——我一边将一个精致的花瓶连着里面插着的鲜艳花朵一并扔进壁炉一边想着:生活中的我明明对待任何事情都会保持最大程度的礼貌,明明在对待不喜欢的事情与言论时也会微笑着保持最大的克制,无论对待长辈还是晚辈我都真诚且温柔,可是为什么当我来到这里之后就完全改换成了另外一个性格呢?
我不知道啊,这种问题没有答案吧?是因为遇到了完全陌生并且看上去如此软弱无助的夜音便丧失了所有了同理心和礼貌与温柔吗?是这样吗?我在心里诘问着自己,但是就如同刚刚对于夜音身份的思考一样,没有任何想要深入思考的欲望,越是尝试思考,越是会感到焦虑和愤怒,便越想将这股愤怒迁诸于这位自称白鸟夜音的少女身上。
“不要再毁坏我屋子里的东西了…”夜音无力地在地毯上蜷缩成一团,捂着自己的手掌对我发出弱气的要求,而我却完全不想理会,她没有力气阻止我,我便更加肆意妄为,将书架里的一本本书尽数扔进壁炉,壁炉的火焰也因此烧得更旺,而每一本书被投入火中,都会让这个少女发出一声如同被击中一般的哀鸣,书架里的书很多,我扔了半天才将它们全部投入火中,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暴虐,却丝毫不想加以控制,从柜子上拿出摆着更多用来装饰的陶瓷餐盘,一个个地摔碎,最后一张餐盘没有像是刚才一样扔在地板上或者扔在墙壁上,而是狠狠地摔碎在了少女的身上。
“咕啊啊啊!!”被砸中的夜音发出了一声近乎绝望的哀鸣,她不得不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护住自己的头,以免受到更进一步的伤害。
我看着蜷缩在地板上摆出屈从样子的夜音,狞笑着又走到了她的身边:“果然你这个道具使用起来才是最舒服的啊!”一边这么咆哮着,一边用力踹了一脚她蜷起的腿。
这一脚让坚硬的鞋跟狠狠地踢中了夜音那结实的膝盖骨,在硬度的对抗上还是人造物更胜一筹,至少我没有感受到什么疼痛,可夜音却哀嚎着抱住了自己的腿,穿着及膝长裙的她抱住腿的样子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怜,至于那痛苦的样子——无论看上几遍都觉得完全不够,于是我便瞅准她身上所有可以被我殴打和脚踢的地方发起攻击,无论是胳膊,肚子,大腿,小腿还是那早就把拖鞋丢掉的黑丝小脚,都成了我虐待的目标,到最后少女干脆地放弃了抵抗,平躺在地板上,任凭我不断地蹬踹她的身体——
这样可是非常无聊啊,我眯起了眼睛,看着她那被漂亮的服装裹着的身躯,想必精奢的布料下藏着的肉体已经遍体鳞伤了吧,看着奋力从环境中汲取空气的夜音,我蹲了下去,双手抓住她那件有着花边袖口的学院风衬衫前襟,奋力地将她的衬衫向左右拉扯了开去——
“不要!!”狼狈的夜音在察觉到我的意图之后似乎还想要阻止我,可是我的动作要快过极度虚弱下的她的反应,还没等他将那双纤细的手抬起来,那件料子厚实的衬衫就被我从中间给撕扯了开来,纽扣噼噼啪啪地从衬衫上崩开,但那白花花的美肉并没有如同我预想中的露出,夜音的衬衫里面穿着的是纯白的T恤衫,看来即使在壁炉烘烤着的室内这个女孩儿还是有些怕冷,这样的穿着十分保守,但也让夜音那文艺内敛的气息更加鲜明,此刻这位少女无力地用右手握着我的手腕,咬着下唇看着我不住地摇头,想必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阻止我的暴行——或许她连我想要做什么都不知道咧?
我仅仅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两个手腕按在了她的头顶,此后想要掀开她的T恤衫根本不需要费任何力气,虽然她仍然会微弱的挺腰,但是这已经不能阻止我的动作了——虐待的欲望在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被混杂了性欲,并自然而然的被性欲取而代之,如此可爱的少女,只是轻轻触碰一下想必对其他人来说都是一种至福,而这个女孩儿现在就在我的身下任我宰割,成就感无法阻挡地从我的胸中燃起,似乎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后,我的心绪就在极度的愤怒与焦躁和极度的满足和兴奋中不断切换,情绪在我无法控制的情况下变得极端,可我——至少当时的我浑然不觉,只是想要把眼前的这个女孩儿狠狠地侵犯。
将那一字领T恤衫从衣摆处卷起,这下终归是见到了这具曼妙且纤弱的酮体,少女的纤腰有着比我想象中还漂亮的曲线,宽松的衬衫和T恤并不能如实地将少女的躯体勾勒出来,唯有亲眼见到,才让我感叹上天之不公,有些人喝水便会长肉,有的人骨瘦如柴,眼下的这位女孩儿则是差几分便会显得瘦骨嶙峋的类型,她在病态般瘦弱的边缘试探,但还没达到那个程度,如今看去,只觉得纤细可人,那皎白的皮肤看不到暗沉的色斑,也看不到任何有碍观瞻的疙瘩,就像是一块品相极好的美玉,纤细的腰线让少女的胸部亦不再显得那么贫瘠了,我简单地透过那保守的白色文胸推测了一下——她的胸围大概有B左右,在我的认知中,身体如此纤细的女孩儿能够有这样的饱满双乳已经是一件比较稀少的事情,对此感到有些惊喜的我一边感叹着小夜身体的惹人怜爱
“不要!”少女拼命地向左侧扭动着腰肢,似乎想要逃开我那卑猥的玩弄,而我也遂了她的愿,暂时直起了身子,将手放在她的腹部——那里有着一圈鲜红炙热的瘢痕,出自刚刚我一次次重拳殴打。
“你可以继续反抗哦。”我抚摸着她腹部的伤处:“与之相应的,我就可以继续殴打你的腹部,折断你的手指,或者干脆把你的腿打断如何?”
“!!!”这会儿的少女已经逐渐褪去了最开始见面时的那份冷淡和从容,她开始更多地对我的言行感到恐惧,大概是我的行为真的吓怕了她罢,总之,已经很少听到她吐出有意义的话语了,更多的是呜咽和痛呼,毕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就算读过再多的书也抵抗不了这种疼痛吧,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手塞到了她的后背处:“来,抬腰。”
用这个命令来确定她是否屈服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在看到少女咬着嘴唇无奈地抬起腰之后,我一边轻车熟路地解开着夜音的胸罩扣,一边轻轻地放开拘束她的双手:“你要是一直都像这样似的听话,之后就不必受苦。”
“随你的便….”少女的眼镜反射着天花板上华丽水晶灯的光芒,藏在那光芒背后的目光似乎又归于冷淡,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我在夜音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一丝狡黠,但那感觉又很快无影无踪了,那双黑色的眸子里藏着的情绪之复杂让我咋舌,但有一点我是清楚的:无论那是什么情绪,都不够让我满意。
在一声羞耻的娇呼声后,我扯下了她的胸罩扔到了一边。由此,她那饱满的胸部便以诱人的姿态展露在我的面前,仰躺着的她看上去胸部要小上许多,不过对我来说倒是都无所谓,我只需要用力地把她的乳肉握住,然后再肆意地掐拧就好了——乳头是粉色的,看上去不仅没有被其他人碰过,连她自己都没有怎么碰过。
这么想着的我开始将自己的大手笼覆在了她那娇嫩的胸部之上用力地揉搓,其绵软程度让我咋舌,只要微微用力就能让这两只椒乳的形状大幅度的改变,大概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事物的触感能够比肩少女的乳房,我就这么用力地捏着这对儿胸部,让那两团软软的娇肉被挤成一团或者一条,而少女的声音也因此又一次变得尖锐凄惨了起来,夜音——我总是会下意识地叫她小夜——的尖锐悲鸣在这个房间里贯彻着,听上去似乎就仿佛我正在缓慢地掰扭她的手指似的。
“呜!!!呜嗯嗯嗯痛!!不要这么用力地捏胸部!!”不断地摆动着上半身的夜音拼命地尝试着将我的手拨开,她在极力地驱使着她那只没有被我弄伤的手,想要阻止我的动作,可又无法做更进一步的尝试,我想不只是因为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还可能是因为她正畏惧着激怒我的后果,这很好,我的一只手在她的胸部上挤压,另一只手则开始贪恋那樱色乳头的味道,轻轻地将那安静趴伏在乳峰上的小小肉豆给抓住,然后以相当大的力道揉搓,那粉嫩的乳头就在我的指间被夹扁,乳头的触感也是很软的,和乳肉没有过多区别,而至于小夜——她这会儿的呻吟断断续续,听上去似乎相当的难受,想想也可以理解,乳头是一个少女身上最敏感的位置之一,被如此粗暴的玩弄反馈回去的感受应该也相当强烈吧。
只是我那粗暴的动作似乎还是刺激到了少女身体最深处的某种欲望,在对乳头的一次次揉搓中,我能够感受到少女的乳头开始逐渐变硬,虽说没有到坚硬如铁的地步,但指间的触感变化依旧是相当明显的,少女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我看到她的脸——即使在刚刚被迫将半裸的身体展示给我也没表示出什么过大羞赧的她,此时此刻那张小脸飞上了两抹红霞,就好像是盛夏黄昏的火烧云,而我也适时地趁热打铁,向她的俏脸凑近:
“被这么粗暴的玩弄还会有感觉吗?乳头立起来了哦。”
“不要…不要胡说….八道…”少女又羞又气,看着我的眼神里难得出现了少女的娇嗔,而我则不依不饶地用力向上拉扯着她那对儿饱满且形状可爱的乳头,将她的乳头拉得好长,直到她那原本反驳的声音变成了一声悠长又哀婉的痛苦呻吟。
“呜啊啊啊啊啊啊!!!”少女凄苦地叫着,为了逃避那种刻骨铭心的剧痛,她的胸脯微微地向上抬起,而我也完全没有打算放过她:
“怎么说?这粒硬硬的乳头是怎么回事?这还不是发情吗?”、
“才….才不是!!!”少女愤怒地咬紧了牙关:“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呵呵,那就和我没关系了,反正在我的视角中,你只是一个被强暴猥亵还会有感觉的淫荡女孩儿罢了。看你这幅文绉绉的样子,没想到里面的灵魂这么色情啊。”
而继续看这个少女疼痛的样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了,我现在想看到她这张如同人偶一般的脸上透露出更多种多样的难受表情来,于是我放开了她那被我大力拉拽着的乳头,少女也终于得到了喘息之机,那微微抬起耳朵上半身终于是重新老实地躺在了地毯上,她艰难地喘息了一阵子,眼中的泪光又一次明显了起来:
“哈啊…哈啊….还不够吗?”看着我的少女轻轻地抬起了那已经断掉的手指,又一次指向了门外:“如果够了的话就赶紧给我出去。”
“怎么可能呢。”我笑了笑,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她的小脸:“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你呢?你这么可爱,这么漂亮,性格又这么有意思,在按照规定时间玩满你三四个小时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三….”少女的眼睛顿时睁大了,我看到她的瞳孔猛地颤抖了一下,而这样惊恐的样子也着实是让我感到满足,于是我便也放过了她的胸部,只不过,就像是本能一样的,我的身体想要在她的身上不断游弋,感受着少女那仿佛是最顶级的丝绸一般光滑的皮肤,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我摸了个遍,而对于夜音来说,恐怕我的手指从她身上划过的感觉无异于蛇在身上爬行吧,每一次我的手抬起来一会儿再攀附上她的肌肤,她的身体就会猛地颤抖一下,即使壁炉烘烤着这个房间,让这个房间里暖意融融,少女的身上还是时不时地泛起鸡皮疙瘩,而我在充分的享受过少女那天鹅一般的颈子,性感的锁骨,凸出的肋骨,以及平坦光滑的小腹之后——顺便一提这个少女似乎对于被玩弄肚脐非常的抗拒,当我将自己的食指塞进她的肚脐的时候,她的身子又一次激烈地扭动了起来,直到我向她的腹部再次凶狠地打出一拳之后她才重新在惨叫中变得老实起来。
“哈啊啊…嗯嗯….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态…咕….”被我不断抠弄着肚脐的夜音此刻眼神中承载着的情感很那说不是无奈,她似乎非常介意自己在我面前哭出来,每一次就算身上被我弄得再痛再难受,她做的第一件事情都是先擦干自己的眼泪,而我则没有去管她那无用的小自尊,对于她身体的触摸已经点燃了我的欲火——
“所以,淫荡的小夜小姐。”我又轻轻地用手指弹了一下夜音的乳头:“你的下面是不是早就在期待暴露在空气里了?”
“!??”刚刚将自己眼眶中的泪水全部擦干的夜音猛地抬起了她的身子,一边“我没有!我没有!!”地喊着,一边拼命地用自己没有受伤的手抓住自己的裙子。
“事到如今你还是学不会听话这两个字的写法吗?”我看了看她的脸——这会儿这个女孩儿在我不住地折腾下,长发已经没了刚才的那般顺滑,看上去有点乱七八糟的,眼镜也稍微有点歪,眼睑有点红肿的样子,至于下唇似乎是因为夜音一直咬着的缘故,微微渗出了鲜血,她看上去很憔悴,但是这种程度的还完全不够呢——
这么想着,看向面露决绝神色的夜音,她似乎决心要保护自己的裙子不从自己的下身被除去,用力地拽着自己裙子的裙腰,而我呢,则提起了拳头,又一次狠狠地打向她的小腹。
“咕啊啊啊!!”在猝不及防的一击下喷出唾液的夜音登时把眼睛睁大,那富有知性的瞳孔就这么在折磨下颤动着,而我则跨坐在夜音的大腿上,把她捂着裙腰的双手也一并压在屁股下面,提起了自己那粗糙的双拳,对着她的小腹狠狠地打了下去。
“你这不听话的贱人!!”左右两拳分工合作,轮流打在那柔软且红肿的腹部上,至于少女此时的惨叫此时已然是不成人型,一次殴打而催生出的惨叫还没从少女的口中完全溜走,下一拳就已经如同冰雹一样砸在了那没有任何保护的小腹上,少女的双眼开始泛白,惨叫着的她似乎已经被剧痛扰乱了神智——
“嘎呜呜呜!!呜咕!!!肚子!!肚子!!!疼呜!!!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嘎噢——”
见到这个惨状,我也终于是升起了一丝恻隐之心——其实我想更主要的原因是在这狂风暴雨般的连打下我的体力已经又一次见底了,眼里看着这个在半小时前还以沉静且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我的女孩儿如今变成了不断翻白眼的惨状,看着她的嘴角流出无法控制的唾液,也觉得差不多够了,便从她的身上站起来,将她抓着裙腰的手拿开——这会儿她的双臂就像是两根面条一样绵软,腹部的红肿瘢痕如今逐渐加深,已经泛出了可怖的紫色,而这时我再解开她长裙的扣子便没有了任何阻碍,我狞笑着看着身下的这个痛苦喘息着的姑娘,将那裙摆一直盖到大腿的裙子一股脑地脱了下去,她的腿也变得毫无力气,任我摆布,我只需要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的双腿给抬起来——
将裙子随意地丢至一边之后,这个少女的躯体开始完整地在我眼中呈现,她的腿亦是被造物主赋予了完美的形状,纤细,笔直,饱满,顺滑,这样美好的词汇全部用来形容这双美腿一点都不过分,她穿的是过膝袜,长袜的袜根箍住大腿,但却没有将大腿的肉勒出,就那么安静且完美地熨帖在少女的大腿上,黑色的过膝袜更显出了她皮肤的白嫩,两条长腿的形状如此顺畅,与那两只美足相得益彰,我的形容词在这一次次对她的完美的描述上逐渐用尽,现如今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描绘那美轮美奂的腿足,但——变态的想法在我的心中涌现:如果将这两条腿整个切下来带回家里,恐怕我能一直静默地端详到它们腐烂。
双腿之间的秘处被纯白朴素的内裤阻挡着,我则急不可耐地去接触她身上的最后一道保护,再看看少女此时的样子:在刚刚的殴打中,她似乎已经暂时地失去了意识,这会儿神智才慢慢地从剧痛和腹部的恶心感中恢复,等她的眼睛看向我的时候,她的内裤已经被我褪至膝盖。
“求…求你了…不要啊….”这一次少女语气中的哭腔已经无比的明显,对我来说这是一种莫大的褒奖,我淡淡地看着这个女孩儿,心中像是培育了一只怪兽,这个名为白鸟夜音的少女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喂食着那只怪兽成长,而怪兽的成长又催促着我更多地去给这个女孩儿施加屈辱和痛苦的折磨。
小夜的双手又一次轻轻地抬了起来,这一次她似乎是想要护住自己的股间,但是还没等她的手完全地将她那光洁且没有一丝毛发的阴户盖住,我的拳头便提了起来,轻轻地碰了碰她那灼痛难忍的腹部皮肤,只是轻轻地触碰就让这个女孩儿难受地皱起眉头,然后那两只手便无奈地抬起,我看到她艰难地将自己的眼镜摘下,收拢好之后放在一旁,然后用交叉的两只手腕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
“快点结束然后快点走吧….”
她这样和我说着。
“不可能的。”我的手轻轻地在她光滑迷人的三角地带游弋,这样的过程让少女的下半身轻轻地颤抖:“我会强奸你,而且不止一次,我会干到你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直到把你那下贱的身体彻底击垮,让你未来的一周都没办法好好地走路,让你这一辈子都忘不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一行清泪从少女遮挡着的眸子中流出,少女咬了咬牙齿,但也没有说什么过多的话语,我也就开始更加仔细地品味夜音的美腿,阴部这道大菜要留到最后,我这么想着,让自己的手在少女滑腻的大腿处——这里在网上被称为绝对领域——滑动,并用力地掐捏少女的大腿内侧,这很痛,小夜在被这么对待的时候沉重地倒吸了一口气,大腿内侧的肉比外侧要稍微多一些,掐起来手感也要好得多,这里的肉松软且纤细,而至于大腿外侧则是平坦的光滑,抚摸上去如同柔软的瓷器之类的,再向下抚摸去,少女的膝盖坚硬,但整体的形状也是浑圆的,没有特别突出,从触感上来判断大小应该是恰到好处的,可以预见,哪怕这会儿把夜音的丝袜脱下来,那对儿裸腿也不会有碍观瞻,但穿着丝袜对我来说更能够激发我的情欲,于是我没有着手去脱她的丝袜,而是继续向下,在她的小腿肌肉上掐了一把之后,转而去爱抚她的小脚。
那对儿脚亦是有着相当完美的形状与手感——我心里想着,让自己的手指仔仔细细地关照这对儿美足的每一个细节,从圆润修长的脚趾,到饱满细腻的脚掌,以至于曲线流畅的足弓,没有一丝老茧的脚跟,纤细的脚踝都被我事无巨细地玩弄了一遍。
“脚….脚有什么好的…”夜音轻轻皱起了眉头,被玩弄脚丫对于她来说似乎更容易接受一些,她也能感受到在对待她的脚时我的动作会稍微轻柔一些:“走路用的肢体….有这么吸引人吗?”
“你不懂足的好。”我轻轻地用手指揉搓着少女脚踝下方的那个肉坑——跟腱与踝骨共同构造出了这个充满性感魅力的部位。
“哼嗯…..”被抚摸揉弄着这个部位的小夜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
“嗯?”我有点惊讶地看了夜音一眼:“你的脸变红了哦?”
“你的错觉。”少女用力地摇了摇头,但我还是看得出来,玩弄脚踝的时候她的反应明显与其他地方被抚摸的时候完全不同——难道说这个女孩儿的这里其实很敏感吗?我这么想着,让自己的手指侧面轻轻刮过夜音的脚踝骨,一次又一次地摩擦,而夜音的两条腿也因此骤然夹紧,而且——
“嗯!”
虽然很短促轻微,但是我还是捕捉到了少女轻轻地用鼻子吐出气息的声音,我有点玩味地看着这个女孩儿,看着在我的玩弄下红了脸颊的她,她似乎有些不敢直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双臂已经没有再挡住自己的眸子了,我看到了那对儿澄澈的眸子此时此刻写满了委屈和难以置信——
“所以说啊,你真的是个变态东西。”我在意犹未尽地捏了捏她的小脚之后,来到了她的身下——虽说若是再挑逗玩弄她一下效果可能会更好,但是我想我的理智已经不能再驾驭住我胸中的这只欲望的怪兽了,看着这个轻轻喘息着的女孩儿,那被我撕开的衬衫,那被我掀起来的白色T恤衫,那被我解开扔到一边的裙子,这一切构成了一个绝佳的桃色场面,我在心中充满调侃意味地想着——现在哪怕只拍这一张照片留下,都足以让很多人做很久的施法素材了吧。
“闭嘴….这种侮辱….”夜音用那对儿眼睛无力地瞪着我,没戴眼镜的她看上去目光要比之前凌厉一些,大概是因为看不清的原因,那眼神有些锐利,很可惜眼神并不能杀人,我想到这里,感觉自己被自己的笑话逗笑了,看向她的眼神里也带着点笑意,而这样似乎让她更加的恼怒,我则完全不在意,她还有没有反抗我的勇气呢,我这么想着用双手撑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给分开。
“来吧,你那淫荡的小穴就给我看一看吧。”我一边这么说着,推开她双腿的动作陡然增大,将她那纤细笔直的双腿给分开成了“M”型。
“咕….”发出不甘心呻吟的夜音猛地吞了一口口水,在她吞咽口水的时候我也吞了一口唾液:两个人执行了同样的动作,但是心境和立场则完全不同,对于我来说,眼前的美景灼烧着我的理智与耐性,我的欲火灼烧着我的喉咙,让我感到口干舌燥,我不得不连续吞咽口水来抵抗喉咙间的干燥:白鸟夜音,她似乎是独享造物主偏爱的那种类型,无论是脸蛋还是身材都是如此的完美,我没有想到脸连那象征着生殖的器官也是如此的美好,两道粉嫩的淫唇相互贴合着,构成形状端丽的弧线,让她那有些突出的阴户显得更加的动人且美好,我对此并无太多了解,只知道顺滑细腻的稚嫩皮肤搭配上仿佛初春樱花的色泽让这团美肉看上去如同世界上最高级的点心一样,尤其是那微微吐出的蚌肉,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色情电影的女主角那般丑陋到如同过期的鲍鱼,反而是怎么看怎么像是最顶级的马卡龙,看上取让人垂涎三尺。
“不要看….”夜音这会儿的脸终于变得更加酡红了起来,她似乎在极力克制逃跑的欲望,也在极力克制遮挡自己身体的欲望,这个娇弱的女孩儿已经在狂风骤雨一般的殴打中逐渐露出了屈从的姿态,在内心深处惧怕着的我白鸟夜音,我可以确定她已经不会再对我有任何的反抗动作了——大概吧。
“来,自己把你那下贱的淫穴展示出来。”为了确定这个看上去文艺感满满的少女是不是已经真的屈服于我,我按住她的大腿,向她下达了比之前“抬起上半身”要更加严厉的命令。
那么你会不会顺从呢,白鸟夜音小姐。
我在心里这么期待着她的反应——若是顺从的话,我便可以趁机继续摧毁她那骄傲自尊的心灵,而若是反抗的话,我便可以继续蹂躏这已然不堪折磨的肉体,无论她做出那种选择,对我来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少女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悲鸣,就好像是被一把钢针悄无声息地刺穿了心脏一样,那好不容易平息了的泪水又一次在那富含知性光芒的眸子中涌出,反射着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的光芒划下,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儿,我从和她短暂的接触中便能推测出来,想必今天与我的遭遇让她流出了至少一年份的泪水吧,我满足地想着,腾出了一只手掌按在她的肚皮上,用力,再用力,并用冰冷的声音出言威胁道:
“怎么啦?我的好小夜,难道你想再被我打一顿吗?或者再掰断你的一根手指?或者干脆最直接把你的眼睛抠瞎?”
“咕哈——呜…”被暴虐地挤出腹腔中空气的夜音发出了挣扎的悲鸣,而我则继续对她那脆弱不堪的腹部施压,施压,直到她颤抖着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左手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根手指和右手除了食指与拇指之外的三根手指——这会儿她右手的食指依旧保持着被我折断时的姿势,看上去多少有一些滑稽,但至少她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左右阴唇之上,那阴唇的触感看上去就很柔软,手指在接触到那秘肉的一瞬间便陷了下去。
少女将自己饱满丰腴的阴唇扒开了——真是奇怪,明明身体这么纤瘦,却有着这么丰满的阴部——总而言之,当她轻轻地让自己的双手向两侧拉去的时候,那掩藏在内里的媚肉也逐渐向我展露出了真容,从两扇阴唇的紧闭程度和粉嫩如同新生儿一般的色泽来看,她的下面应该也没有任何人触碰过,以至于哪怕她看上去蛮努力地将自己的阴唇拉开,我也只能窥见内里很少一部分的稚嫩,但这也足够了,只需要一点点的展示,就能让少女的纯洁无暇可见一斑。
“呵呵呵呵,哪有纯洁的女孩子会把小穴掰开给陌生人看的,明明就是个淫荡的婊子。”我继续用语言羞辱着这个女孩儿。
“......”少女默不作声的继续拉开着自己的阴唇,满面羞红,眼中噙泪。
这个场景真是太有趣了,我这么想着,轻轻地伸出了一根手指,向那被迫展露出来的阴穴处插入——
“咕…..”指尖刚刚触碰到夜音的下体,她的股间便猛地颤抖了一下,我看到了那展露出来的内部膣肉在尝试收缩,甚至因为抬起而展露出来的肛门也轻轻地收缩了一下,少女大概非常不习惯被外人触碰的感觉。
“在我之前,有人碰过你的身子吗?”虽然心里已经知道了事实,但我还是基于刺激她的羞耻心为目的而轻轻地问了她一句。
得到的回应是少女沉默的摇头,夜音的脸很红,眼睛也不太敢看我,这会儿她正侧过头看着壁炉的方向,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她那有些黯淡的眸子点亮,泪水丰盈了她眸中的星河宇宙,我则开始让自己的手指向她的穴内深入,在轻轻地挤开了那狭小的孔洞之后便慢慢地向内部开掘。
“咕…哈嗯….”发出呻吟声的夜音险些因为刺激而放松了抓住阴唇的双手,但最终还是努力地抓住了自己的阴唇,而我则仔细地感受着少女膣穴内的致密与柔软,手指感受到的是紧致且有些坚硬的嫩肉,少女的膣穴此刻处于一个极其青涩的状态,内里温暖潮湿,那紧张兮兮的膣肉从四面八方包裹着我的手指。
“呜….不要再….”少女轻轻地扭着腰胯,对抗着膣穴被第一次扩张开来的刺激,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过于新鲜的刺激,此刻感受到的大概更是胀痛?我心里知道女性在没有被触碰到G点时,收获的快感并不那么强烈,在做前戏的时候还是应该更多地给予阴蒂以刺激——但我又不是在和喜欢的人做爱,我心里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让自己的手指艰难地向前挺进,直到指尖被一层柔软弹性的薄膜所阻挡。
看来真的是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处女。我在心里想着,轻轻地戳了戳夜音的处女膜,像是在印证她的纯洁。
“呜….呜嗯??”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的某个部分被触碰的夜音扭过了头看向我,似乎在确认我到底在做什么,而那充斥着难受感情的声音也在此时掺杂了一丝疑惑。
“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吗?”我将手指拔了出来——指尖有些潮湿的感觉,但也仅此而已了,不太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插进去,可是如果这样能够让她露出更狼狈的表情的话何乐而不为呢?这么想着,我又一次用双手把她的黑丝长腿给分开,好让自己能更清楚地看到她的小穴,并用今天难得的耐心给她讲解着生理知识:
“读了这么多书却没有一本能在这时候帮助你啊,我刚才碰到的地方叫处女膜,是一个女孩子一生只有一份的纯洁证明,接下来呢,我要把她捅破,而你也会在那个瞬间和你的纯洁彻底告别。”我这么说着,开始着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拉开自己的裤链,从裤子中掏出了我那引以为傲的阳具来。
“呀啊啊啊啊啊!!!”
而还在回味着我的话的夜音在看到我脱下裤子的一瞬间,立刻发出了一声与悲鸣无异的尖叫,并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大概她从前在书本或者其他地方认识过这根用来实施男性欲望的器官,但面对面地看到实物对她来说应该完全是第一次吧——我的肉棒大概也确实是有些可怖,三指宽的粗细,接近二十厘米的恐怖长度,让这根大家伙成为了一个耀武扬威的,和武器无疑的肉枪,在刚刚对夜音的虐待与殴打中,我的肉棒早就已经被刺激得充血肿胀,而在看着她屈辱地扒开自己的淫穴后,那根肉棒更是因为无限膨胀的欲望而坚硬如铁,刚刚已经在我的裤子里被勒得发痛,如今我将它掏出来,它便耀武扬威地挺立在空气中,无声地显扬着征服的欲望。
“不许捂着,看我。”我从侧面拍了拍夜音的屁股,发出轻微地“啪啪”声:“好好看着我怎么夺走你的纯洁。”
“呜!!”悲鸣着的少女轻轻地将胳膊抬起来,在看到我的肉棒之后又立刻在呜咽了一声之后将眼睛重新挡住,似乎是不想要面对这个悲凉的现实。
“把手拿开!”我怒吼了一声:“一个把自己小穴掰开的贱婊子事到如今装什么清纯!”
“不许….这么说….”在听了我的话之后少女猛地颤抖了一下,嗫嚅着的她慢慢地将双手移开,我看到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看来她对性爱也并不是一窍不通——想来也正常,一个十九岁的少女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呢?
“我要进来了。把小穴再掰开一点。”我这么说着,将肉棒凑近小夜的穴口,对我畏惧无比的夜音便也只好屈辱的让自己的双手再努力一些,好把自己阴唇所保护的风光展示的更多一些,她手臂的颤抖和双腿不住想要夹紧的动作都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但可惜的是此时此刻我正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她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将腿闭拢,只能忍受着我用肉棒贴上那轻轻张开的肉缝。
“喂,小夜,你平时自慰吗?”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我一边问她下流的问题,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向她的穴内压去,感受到的压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大——手指想要插进去都是一件蛮费力的事情,更不用提是手指几倍粗的肉棒了,不过虽说如此,我还是努力地将肉棒向内里送去,那干涩的膣肉摩擦的我的龟头有些痛,但我没有因此放弃,而是更加卖力地让龟头的顶端塞进那紧窄的膣穴——
“咕呜呜!!呜!!等…进不来….”拒绝回答我下流提问的夜音仍然抵挡不住疼痛带来的想要惨叫的欲望,少女的呻吟随着我肉棒的插入而显得断断续续,每一个从嘴巴里钻出来的字眼都显得那么的挣扎,她的下半身轻轻颤动着,而我则将手放到她的屁股下面,将她的臀部整个抬起来,方便我更深入地插进去。
“不要….真的不要….我还没…呜——”小夜这么呜咽着向我求饶,我则完全置若罔闻地继续将肉棒向她的身体最深处塞进去,现如今龟头比较尖锐的顶端已经将她的膣口微微扩开了,膣口不那么柔软,将其扩张开的感觉很难描述,总之是一个有些艰涩的过程,我能够感觉得到,夜音的小穴正在不断收缩着想要将我的肉棒给挤出去,在我还没有完全进入到她的穴内的时候,这样做确实行之有效,进入的过程确实有着相当大的阻力,但是如果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的话,想要进去也不是不可能。
我这么想着,捏紧了夜音的纤腰(夜音的悲鸣声也因此越来越尖锐)更加用力地将肉棒向里面塞,屏息凝神,提起腰部能够动用的所有力量,盼望着能够彻底占有这个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少女。
“咕呜…..啊啊啊啊…..疼….疼….不行…会弄坏….”夜音那一直扶着自己阴唇的双手终于放松了下来,她那纤细的手掌推着我的肚子,想要将我的肉棒推出体外,而这会儿我那紫红色的可怖龟头已经有一大半塞进她的膣穴里了,那被箍紧的感觉也越发地明显了起来,这个过程真的很艰难也很疼,我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在向我发出抗议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要给她施加痛苦的欲望已经远远压过了想要让自己舒服一些的欲望,腰身更加卖力地向内部深入,终于触碰到了那层刚刚手指所触碰到的薄薄的阻碍。
“喂,小夜。”我稍微喘了一口气,用手扒拉着被自己肉棒强硬挤开的膣穴,拇指搁着阴唇挑逗着阴蒂的位置:“在失去处女之前有什么想说的吗?作为纪念?”
“嘶….呼….”白鸟夜音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下半身的胀痛让她不断微调着臀部的姿势,这是在面对股间前所未有的难受时下意识的动作,可这样做能够给她的帮助可谓是微乎其微,她自己应该也知晓了这一点,于是很快便不再扭动,而是注视着我,用咬着后槽牙的声音对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为什么是我?”
“去问前台的那个女人吧。”我轻轻地笑了一下——作为处女丧失之前的“遗言”,这句话未免也太苍白无力了一点,不过我倒是无所谓,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攥紧了她的腰,然后将肉棒猛力地向内测挤去。
哈啊,好紧,即使我用了这么大的力气,龟头也只是前进了一小截而已,能够感觉到那层稚嫩的肉膜将我的龟头给笼住,而我也耐心地享受这个时刻,没有急于结束这一切,而是看着夜音的表情——她的脸色这会儿是铁青的,看着我的眼神里写着恐惧和迷茫,时至今日,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事实上如果我的理智不像是现在这般癫狂的话,我一定会去考虑这件事背后的原因——为什么这个女孩儿明明作为这个设施的项目之一却对自己遭遇的事情彻头彻尾的不知情,为什么这个家伙的房间和其他房间风格完全不同,甚至为什么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会存在于这里也是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而我现在只想看她忍耐痛苦的崩溃模样。
“呃.....呜呜呜....进不来....好难受....咕....放弃吧...”
那张肉膜在被我的坚硬所拉长,那娇嫩的身体正在被我破坏,那纯洁的少女正在被我亲手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这些事实都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叫嚣着,这让我激动异常,尤其是此时此刻听着夜音痛苦的呻吟与绝望的哀求,继续加大着下体向前的力量,面前的阻碍感越来越强,而少女的尖叫声也随之越来越挣扎——
“不…..要…..求求….你….”
就在她正在发出呜咽的时候,我能够感受到自己那根肉枪面前的阻碍骤然消失了。我的肉棒瞬间向前挺进了一大段距离,如今已经有一半以上塞进了那紧闭的膣口。
就在我感受到这层阻碍破除的那个瞬间,夜音的哀求也如同突然被扼住了喉咙一般停止了,她发出了一个滑稽的吸气声,那双漂亮的眸子也在这个时刻陡然睁大,瞳孔的震颤代表着少女此时已经接收到了那种激烈的痛苦,而那本就紧窄异常的膣穴也突然又一次增加了缩紧的力度,那种紧致让我的肉竿发痛,险些就克制不住这种辛苦而拔出来。
沉默,沉默,我屏着呼吸,她也有半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种沉默持续了大概两秒钟,随后少女的手猛地按在了自己的嘴唇之上——
“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是被手掌堵住的绝望痛呼,仅仅是听这个声音,就能够想象到这个女孩儿此时到底在承受什么样的痛楚,而我则置若罔闻地将肉棒塞进更深处,她那小小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痉挛着,我拖着她那蜜桃一般的臀部,能够感觉到那两瓣小屁股正拼命地挣起肌肉,大腿也无比的僵硬,膝盖正抵在我的腰上,她就像是要把我拦腰夹断一样用力地缩紧着双腿,捂住嘴巴的少女表情怪异,本已经干涸的眼泪又涌出了她的眼眶——在这一个小时内,她的泪水已经不知道涌出又擦干了多少次,每一次哭泣都是因为身体难以忍耐的疼痛,也是难为这个小家伙了,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我还是遵循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将肉棒继续向她的身体最深处塞去。
“疼!!疼疼疼疼!!!疼!!!”惨叫过后的少女在忍耐身体被进一步疏通的痛苦时只是干巴巴地说出了这样的字眼,而我呢,则享受着肉棒的每一个细节都被她的膣穴死死贴住的包裹感,事实上如果不动起来的话还是蛮舒服的,但是如果只是插进去不动的话,那也就称不上是性交了,我看了看我们之间的交合处——她那形状完美的膣穴这会儿已经涌出了凄楚的鲜血,血液顺着我的肉棒流淌下来,把我的裤子与上衣都染上了鲜血的颜色,而她那粉嫩的门扉,这会儿正不断地收缩着,似乎在尝试回归到原本的样子,但迫于我肉棒的阻挡,这样的尝试注定只能挤出更多象征苦痛的血液。
“疼吗?疼就对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是什么样的,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友善的表情,但这些对我来说无所谓,我继续让自己的下半身不断用力,她的肉穴正在艰难地将我的肉棒不断吞下,每一步都伴随着披荆斩棘一般的难度,每前进一寸身下女孩儿的痛呼声都会更凄惨一分——
“呜….咔啊啊啊啊…..真的疼….疼….”夜音无助地攥紧了手,我仔细端详着她那张忍耐痛苦的脸,想看看这张精致的面庞沉浸在痛苦中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却捕捉到了一个异样的状况——
在刚刚我没注意的时候,她的嘴角是不是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我皱着眉看着表情被痛苦填满的夜音,心里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刚才看到的画面——大概只是我的错觉吧?我这么想着,左手托住她的臀部,右手揽着她的后背,久经锻炼的身体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喂,白鸟夜音同学。”我抱着她,向沙发的方向走去,而我们交合处的鲜血就这么滴滴答答地流淌出来,留下了一条断断续续的猩红轨迹。肉棒因为突然的体位变化而插入了夜音的最深处,我胯下那团丛生的阴毛也贴在了那白嫩光洁的阴户之上,这让我倍感满足,至于夜音,似乎已经听不进去我说的话,只是不停地流着泪水,那悲戚痛苦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刻骨铭心,让我无比坚信刚刚看到的她那代表着满足的笑意是幻觉。
于是我把她按在沙发上,将她的腰部抬起到与天花板垂直,然后在她的求饶和惨叫声中,用能够更加深入的姿势抽插着她那可怜兮兮的肉穴:
“别这么快就崩溃啊,这才刚刚开始呢。”
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一场野蛮又暴力的活塞运动就这样开启,在抽插中我惊喜地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少女的破瓜之血已经随着我的一次次抽插而被我抹匀,成为了我活塞运动的润滑剂,这也就保证了我的抽插能够更加顺畅,但与之伴随的,给夜音带来的折磨程度也越来越深。
“咕!!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动!!求你了不要动!!疼!!裂开了!!已经裂开了!!!不要!!”
大概真的裂开了吧——我看着夜音那痛苦欲绝的表情,心里暗自琢磨着:说不定我完全没有前戏的性爱真的把她那娇嫩的软肉给撕开了几个裂口也说不定,但那不是更爽吗?
“裂开了又怎么样?”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故意羞辱着这个文艺少女:“呵呵,明明是第一次下面却湿了呢,看来我刚刚的猜想没错,小夜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儿。”
我当然知道起到润滑作用的液体几乎全部都是血,但是这样说的效果可太明显了:我看到忍耐痛苦的夜音,表情上又多添了几分耻辱,泪水大滴大滴地从她的眼角流下,她的面色铁青,汗水也开始从她的额头渗出。是因为太疼了吧,我在心里想着,抽插的速度却丝毫未减,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插入和拔出都会将小夜膣穴内的嫩肉拔出一点再悉数塞回,睾丸随着每一次的打桩运动拍在小夜那光溜溜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
“咕!!救命!救命!谁都好…救救我!!我要…死掉了….要死掉了!!咕啊啊啊…疼!!疼死了…”
“嘘,你这样的文艺少女怎么能发出这种惨烈的叫声呢。”我恶趣味地盯着那伤痕累累的肉穴不断地在我的抽插下被带出内部的鲜血嫩肉,征服感与发泄的欲望都在这样的过程中达到了相当程度的满足,于是我越战越勇,插入和拔出两个动作的交替不断地将那原本塞入手指都会让少女难受不已的小穴极力扩张成我肉棒的样子,将内里的伤口全部撑开,将那条肉缝硬生生地发掘成一条能够为人提供快感的通道——
“求你!!求你停手!!!求你了!!!疼!!疼啊啊啊啊!!裂开了呜呜呜呜!!!”
“救我!!救救我!!!呜呜呜啊啊啊!!妈妈!!爸爸!!!咕!!救救…呜呜呜太深了不要啊啊啊!!!”
“至少….咳呜!不要动那么快….求求你了…想怎么对待我都好….温柔一点呜啊啊啊啊!!”
就在夜音这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我不断地鞭挞着那娇嫩的身体,这其中我也感受到了一部分黏滑的液体从那饱受磨难的膣壁中分泌出来,心里也大概清楚这是少女身体自我保护的机制,但我却像是完全不知道似的,把肉棒拔出来之后,将手指塞进她的穴内,把内里混着鲜血的透明黏液摆给她看,而后者则绝望地捂住了眼睛。
“这叫爱液,夜音小姐认识这个东西吗?”
“我才不知道!!不要给我看呜呜呜呜.....”
那之后我会重新把肉棒塞进她的身体,感受着初次经历性事的小穴不断地尝试着将我的肉棒排出体外却恰好为我的肉棒做了绝佳的按摩,感受着伴随我的插入她的身体轻微地痉挛,看着她那两条穿着过膝袜的美腿被我插得花枝乱颤,看着她那因为我的激烈动作而不断晃动的乳房和乳头,这都让我无比的满足,更不用提那哭诉与惨叫结合着的痛苦声音,对我来说简直是一杯毒酒,让我迷醉且走向了无可抑制的癫狂。
所以当射精的感觉顺着我的肉棒刺入大脑,我也自然而然地为了继续折磨这个已经被我近乎摧毁的少女,一边大声地宣言着“我要射了,怀上我的孩子吧!”一边加快抽插的速度,而夜音的反应也完全满足了我此刻的变态施虐欲,她一边因为我抽插的速度陡然提升而发出更加痛苦的惨叫,一边绝望地忍耐着痛苦向我喊道:
“不要!!!咕….我不要怀孕!!我不要怀孕!!求你了拔出来!!射在外面吧!!发发慈悲!!!射….呜呜呜!!疼!!!”
少女的惨叫与哀求自然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她的哀求声随着我抽插速度的提升而提升,等她的声音已经接近于尖叫的时候,我的肉棒塞进了她膣穴的最深处,并将大量的精液全部送进了她那可怜的膣穴深处。
“咿咿咿咿咿咿咿!!!!!”感受着粘稠的液体被喷入体内的夜音自然知道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几乎因此崩溃,她发出抓狂一般的惨叫,拼命地用双手撑起身子的夜音,用盈满泪水的眸子看着我和她交合的地方,看着我那根给她带来无数痛苦的源头,看着依旧没有干涸的鲜血从她的体内混着白浊的液体流出,而我也在这样的过程中拔出了肉棒。
肉棒拔出之后,她那被我捣凿得不成样子的肉穴也开始缓慢的闭合,在肉穴深处的精液随着膣穴的紧缩而涌出体外,至于那原本饱满漂亮的阴唇也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摩得又红又肿,鲜血从她的大腿流下,一些流进了黑色的过膝袜,另一些随着臀部流下,鲜艳刺目的红让少女的皮肤被衬托得更加白皙,那一道道红色轨迹印证着少女的失贞,而另一部分不断刚刚才顺着少女的穴口涌出的白浊,则印证着少女已然被彻底玷污的事实。
“呜…你….你这家伙….恶魔…”夜音看着自己狼藉的股间,发出了来自心底的控诉,抽噎着的她似乎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甚至就像是很多电影里被强奸后的女角色那样,委屈地抓过了沙发上的抱枕抱住,借此来掩盖那早就被我已经看了个遍的躯体。
“我是恶魔哦。”我盯住了她那被我玩弄成了残花败柳的娇躯,带着仍旧没有满足的表情。
夜音也回望着我,表情里写满错愕和愤恨——旋即便是察觉到我意图后的恐惧。
我向她走去,她则艰难地用双脚蹬踹着沙发好让自己能够缩向沙发的角落,她的股间应该还很痛吧,我看她每挪动一步都会疼得皱着眉倒吸冷气。
“你…你要干什么?”她睁大了那一双泪眼看着我,眼神中难掩恐惧和震惊:“不是已经…完事了吗?”
“谁告诉你的。”我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抓着头发将她放倒,而她的声音也从刚开始恐惧的质问变成了之后的尖叫:
“不要….不要过来….已经到极限了….不要再进来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我过得昏天黑地。
变着花样折磨这个少女的我,一边用种付位抽插着身下这个完全没从性交中体验到一丝快感的女孩儿,一边用拳头狠狠地殴打她的小腹,她被打得发出呕吐的声音,然后从股间喷出了一股金黄色的水柱,带着炽热的温度和淫靡浑浊的骚味。
或者在她疼痛难耐的时候抱起她的身子,站在壁炉边上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凌辱着她,而她只要一松手就会摔进身后的壁炉中,所以哪怕她再痛再不情愿,也只能用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肩膀,并用双腿用力地盘住我的腰,我们的脸贴得很近,我也趁机吻了她——这也一定是初吻吧,我看着她那可爱的脸蛋,在心里满意的想着。
或者把她按在墙角,抬起她的一条腿,用力地把她的身体撞上坚硬的墙壁。
或者一边抽插着她一边把她宝贝的书本扔进壁炉,在快要射精的时候拔出来,射在她的眼镜上和脸上。
或者用她的双脚给我夹着肉棒帮我射出来——那曲线顺滑的玲珑美足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显得那么的诱人,双脚内侧的缝隙抽插起来有些坚硬,但是触感是完美的,丝袜的触感和少女的体温都诱导着我射出精液,更不需提少女那忍耐股间剧痛还要移动双脚的表情以及越过双脚看到的少女的红肿蜜穴,哪怕是忍住呕意的夜音也是那么的可爱。最后我把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脚上,并在她皱眉看着自己被精液铺满的美足时又一次扑向她的美妙娇躯。
“咕....不要....不要再来了...已经到极限了....求你了....用脚和嘴都随便你.....不要再插进来了....”
“呜...啊....啊啊....好痛....好痛啊....救救我....下面已经坏掉了....发发慈悲吧...”
“.....饶了我....饶了我吧....哈啊....我快死了....我就要死掉了....”
那之后又是漫长的性爱,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她的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在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大概都留下了我蹂躏她的痕迹,直到最后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微弱无比,身上满是我蹂躏过的痕迹,不止是腹部那块可怖的淤青,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在承受我的暴虐时被我又抓又咬,细小的伤口随处可见。
我看了看窗外——雪已经停了,天空灰蒙蒙的,已经开始转黑了。
看着像是垃圾一样被我干完之后仍在地上的少女——她这会儿正慢慢地向她的裙子爬去,而我则粗暴地把她触手可及的裙子抓走,用她那质地上乘的长裙将肉棒上的精液,血液和爱液全都擦干净,然后再将脏污了的裙子重新扔给她。
“哈啊….呜…脏了….”少女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呜咽,我也没有理会。
这一切都做完了,我把肉棒重新收回自己的裤子里,整理着自己的衣装,没一会儿自己又变得衣冠楚楚,拢了一把头发,就这么以外人面前完好的姿态站立着看这个少女——纤细的双腿上挂满精液,白嫩的身体上全都是伤口,完美纯洁的股间已经被我的粗暴搅弄得难以闭合,皎白弹嫩的乳房上满是齿印,乳头红肿着就像是正因为兴奋而勃起着一样,那张戴着半框眼镜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此刻她微弱且困难地喘息着,似乎正努力尝试缓解刚刚遭遇的巨大折磨。
满足了。
我扔下这个破布娃娃一样的少女,一句话都没有和她说,转个弯走出玄关,兜里揣着钥匙,打开了防盗门之后回到了那个晦暗的走廊。
将房间里的景色以防盗门关闭之前,我又回头向门内看了好久,虽然内里向我展示的风景除了狭窄的玄关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但是我还是看了好一会儿,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从夜音的鞋柜里抓走了一只小皮鞋,小心地藏在怀里之后,我将防盗门关闭,而前台那位女性的身影也适时地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这四个小时过得还愉快吗?”她向我鞠了一躬后浅笑着问我。走廊里昏暗,想来她根本没有察觉到我带走了夜音的鞋子这件事吧,这么想着的我也假装无事发生的准备回答她的问题。
而在回答她的问题之前我才惊讶的发现这个事实——自己的内心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畅快与舒服,就仿佛真的把一块压在心口的巨石给甩掉了一般,甚至连步伐都无比的轻快,于是我诚实地对前台点头道:
“谢谢,很有效,我现在感觉很舒服。”
“那就好。”这位前台小姐也笑了一下,我们并肩走出这个走廊,而此时我的心境则完全不同——如今和这位女性交流只觉得舒畅,也愿意回答她提出的每个问题(虽然她并没有过问我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感觉自己又变回了那个刚刚离开家乡的孩子,友善,谦虚,耐心且热情。
“哦对了女士,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我好奇地向这位前台侧过了头。
“您请问。”
“她….到底是谁呢?”
“她啊。”这位女士的眉毛稍微挑了一:“她只是她而已喔,一个普通的NPC而已。”
“这样吗….她会喜欢做这种NPC吗?感觉还蛮辛苦的。”
“这个问题也算是商业机密哦。”
聊天的过程中,我们也逐渐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好了先生,真诚地感谢您使用她的发泄屋。”在送我通往发泄屋所在大楼一楼的电梯门口的时候,她又对我鞠了一躬:“人生的路很长,有些压力不必留存,有些事情也不必忘记,发泄屋能帮您解除压力,但您要知道,想要更好地应对这些事情,根本之处还在于您本身,您走后还请您把这里的一切当成梦去忘记,切莫念念不忘。”
我也对她鞠了一躬:
“好的,谢谢您的忠告。”
此后,我的生活便回到了正轨,生活圆满,事业顺利,我也能够更好地处理生活中遇到的压力与问题,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本来是这样的。
但是我失败了,我首先就违背了前台小姐姐和我说的话——我对白鸟夜音念念不忘。
甚至我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又想折返了。
我的怀里还藏着她的小皮鞋,小小的,我用手掌能够将它完全托住,大概只有37码左右吧?
只是看着这只小皮鞋,我就能想起刚刚那对我来说转瞬即逝的四个小时:我把我的压力,淫欲,暴虐和愤怒全都倾泻到了那个看上去柔弱无比的女孩儿身上。而那个名为白鸟夜音的孩子,就用她那纤细的身体承受了一切。
真奇怪,明明在刚刚还想要让她发出更惨烈的叫声,现在那些画面,那些我对她的殴打,蛮不讲理的插入,少女的泪水和血液,她的哀嚎,微弱的反抗与挣扎与被凌虐的时候露出的苦相,全都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放映着,总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心痛,就好像刚刚做出那些事情的人完全不是我,而我只是看了一场极其残酷的色情真人秀一样。
不由得将鼻子凑近了那只小皮鞋,用力地嗅闻了一下鞋子里面的味道。
是干干净净的皮革味,带着一点点清新剂的芳香,夜音一定是一个非常注重清洁的女孩儿,我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重复着她在没有被我虐待时对我说的话,包括她的睡脸,和她在看到我将书扔进壁炉里那感到愤怒的皱眉。
白鸟夜音,白鸟夜音….
该死,明明该忘记的。
我在心里责备着自己,在心里怒斥着明明做出如此罪恶的行径却仍然胆敢萌生想要再见一面的念头的自己,转身走回了发泄屋。
发泄屋所在的大厦依旧在那个不起眼的角落伫立着,我推门进去,乘电梯来到了十三楼,前台的女性对我来说只是一会儿没见,此刻又像是很久不见。
“先生?”她抬头看向我,目光里写着惊诧:“您为什么又回来了?是有东西忘在这里了吗?”
“她的房间,我还要再去一次。”我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不就是八千吗,我再支付一次就好了。”
“这….”前台这位美女的表情写满了迷惑,愣了半晌之后她才慌忙地翻开了和我签订的协议:
“先生,协议规定过,她的发泄屋您不能重复使用,如果您还是觉得有什么不适的话我们可以送您一次免费的心理咨询。”
“我…我不是…对不起….贵店的服务很有效,我现在也很轻松…只是…”我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店员:“我能再见她一面吗?”
“不可以的,先生。”前台的服务员小姐为难的摇了摇头:“这是违反规定的事情。”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店员,看着收银台旁边那通向她所在房间的走廊入口,闭上了眼睛,转过了身。
“好的,对不起,打扰了。”
这么说着的我,灰溜溜地走出了这间给我留下过于深刻记忆的场所,那之后我也确实地尝试着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之中,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成功了,我处理工作比之前要得心应手,在面对突发事件的时候我也能更加从容不迫地应对,那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两周左右,某一个飘着让我充满熟悉感的大雪的下午,我走出了公司的大门,裹着大衣,围着围巾,看着面前被狂风吹刮得东倒西歪的小树,莫名其妙地感叹了一句:
“看来已经完全不需要夜音了啊。”
那句话就像是一句魔咒似的,瞬间把那个卑劣下午的回忆全都塞进了我的脑海,本来随着忙碌的工作而被淡忘的记忆又一次清晰了起来,那个娇小的身影,一旦在我的脑海中重新浮现,便再也无法抹去,她的声音,她的容貌,她那在最恶劣的情况下都能保持矜持与从容的风雅与被书卷气浸透到骨子里的气质。
我对她依旧念念不忘,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怀念没有弥散,反而在我的心中越来越强烈到不可忽视。那之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再次踏入发泄屋的梦,我会梦见我和白鸟夜音面对面坐着,她看着书,我在她的房间里喝茶,我们什么都不说,只有壁炉燃烧的声音“噼噼啪啪”的响动,我会抱住她,而在我抱住她的一瞬间我的梦就会醒来,惊醒的我怀中抱着的只有一方窄窄的空虚,而那之后我又开始无尽的失眠。
也拜此所赐,我又开始变得暴躁起来了。不是压力的那种暴躁,而是时时刻刻心里都在惦念却又时时刻刻都求而不得的那种暴躁,就仿佛是一个毒瘾患者苦苦追寻毒品来解脱戒断反应的折磨却找寻不到刺激源的痛苦一般,我想我快要疯狂了,我变得会说越来越多的脏话,也变得越来越愿意和其他人争执,甚至多次和他人大打出手,从那之后愿意与我说话的人便越来越少。在又一次与同事大吵一架惹得一群同事都对我敬而远之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我离失去我的一切又近了一步。
这个事实让我辗转难眠,而我又对这样的事实拿不出任何的解决办法,越是意识到这样的事情,我就越发迫切地想要再见夜音一面,想的五脏六腑都发痛。
于是在某一个下午,我披着冬日的冷风,离开了我的家,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也没有叫任何一个人与我结伴,但却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那个地方的旅程。
发泄屋。
那个她所存在着的地方。
去那个地方的路上,我的脑海里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乱冒往事,我脑子里想着那个女孩儿,想着与她共处一室时的每一个细节,最终的问题都难以绕开那个问题上——她到底是谁?
在发泄屋蹂躏她时就该冒出来的问题这会儿又一次盘旋在我的脑海,但无论我怎么想都找不到问题的答案,最终带着这个疑问,我来到了这里。
并不是发泄屋的门口,而是发泄屋的后方,这里没有人经过,背对着街道,虽说整洁,但是也有着几分荒凉,即使和有些冷清的街道相比,也像是两个世界。
我站在这里,向上望去,因为完全记住了夜音房间的位置,所以很轻易地就能看得到那个常年开着窗户的,在大楼最边缘的房间,仅仅是从外侧看也能看到里面的装饰非比寻常,夜音与我的直线距离是那么近,被狂热情绪折磨的我,一跃跳上了附着在大楼外侧的消防梯,然后用上了我的全部力量向上手脚并用地爬着,哪怕铁质的梯子冰冷刺骨也无法阻止我向上的脚步,我就这么爬着,爬着,看着夜音的窗棂与我越来越近,我心中的激动更胜我前二十多年人生中的任意一次,也正因如此,哪怕我爬的再快,时间在我看来都漫长,等到那扇窗终于在我两米不到的距离时,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原本巨大的一切都变得渺小,者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地面有了相当的一段距离,我已经到了这栋楼的十三楼。
不过,拜此所赐,夜音啊,我终于能够再见到你了。
然后,我就像是要把心中积蓄的郁闷全都发泄一空似的,向着她所在的房间一跃而去,然后以我都没想到的轻盈与敏捷,落在了她的窗台上。
她的窗台比一般的窗台要宽,足以让我站立。
夜音,夜音,我的夜音,白鸟夜音,小夜。
带着炽烈的盼望,呼唤着我心中最重要的名字,我向房间内部看了去。
熟悉的欧式装修风格,熟悉的摇椅,熟悉的书架,一切对我来说都那么的陌生又亲切——毕竟我已经在梦里来过这里无数次了。
只是….
房间里的一切又好像并不那么的让我熟悉。
房间里就好像是血的海洋。
血的海洋。
墙壁上喷溅的血几乎达到了天花板,地毯被血浸透,完全成了红色,沙发上,书架上,到处都被泼洒上了鲜血。
究竟是什么样的行为才能造成这么大的出血量!!!
惊恐地倒吸一口冷气的我,注意到了在地毯中间跪着的身影。那个身影我再熟悉不过了——是啊,我曾经以后背位的姿势蹂躏了她那么久,对她那光洁后背的每一个细节都熟悉的不得了,那纤细的娇躯,那光滑皎白的皮肤,那披散着的如瀑黑发,和耳朵后面架着的眼镜腿,没错的,是她,是她,白鸟夜音。
那个被当做发泄屋的项目摆在十三楼最深处房间的少女,那个充满书卷气息的少女,正跪在血泊之中,捡起地上的一个被鲜血染红的雪白物体——我细细观瞧,惊讶地发现那是她的手臂。
夜音的身体此时则处于一个极其不协调的状态,她的左手还完整地附着在身上,仍旧是那么的纤细雪白,可原本应该是右臂的地方只有一个可怕的断口,她的右侧胳膊好像被完整地卸下去了,断口如此的不平整,就感觉像是用刀子切开一个裂口之后硬生生地拽下来的一样。她的颈子上也有一个极其深的伤口,我觉得这个伤口若是再深一些的话,她的脑袋会整个从脖子上掉下去吧,至于其他地方——就像理所当然似的,她此时身无寸缕,股间流淌着的不仅有象征男性欲望的白浊液,还掺杂着大量殷红的血,身上其他地方的拳印,掌印和不断渗出鲜血的划痕更是随处可见。
在我被恐惧和震惊击垮而陷入瞠目结舌的状态时,夜音轻轻地将那只断臂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然后就在我的面前,像是做了一组伸展运动似的活动着右臂,本在源源不断流淌着鲜血的断处正在以时光倒流一般的速度愈合,愈合,脖子也是一样,身上的伤口也是一样,股间的精液与血液也是一样,都像是倒流一样涌入她的体内。
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又变成了那个完好的白鸟夜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眼前近乎恐怖的超自然现象震惊到的我发出了胆寒的吼声,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白鸟夜音不是人类,她绝对不是人类,没有人类会在经历那么大的出血量,受了那种程度的伤害之后能够坐起来!也没有人他妈的可以把自己的断肢捡起来然后像是没事人一样接回肩膀!!
该死!该死!该死!这是怎么了!!她到底是谁!!
“还要看多久呢?”
就在我被眼前惊世骇俗的景象刺激到几近晕厥的时刻,白鸟夜音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传来了。
我猛地一转头,看到白鸟夜音穿着那件我无比熟悉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裙,戴着她的半框眼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的身侧。
“!!!!!”
巨大的精神冲击之下,我的脚猛地一滑,此后便再没有了任何缓和的余地,夜音那娇俏的身影在一阵风声中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而我在见识到了刚刚那一切事情的时候,居然还想着抓住那个身影,我的手在我的面前不断乱挥,但什么都抓不到,我什么都抓不到,若是说能够抓到什么,想来能抓到的只有我自己的荒唐。随后便是一阵从内向外的麻痹感,我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在一切都归于虚无之前,我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翩跹着落到了我的面前,轻轻地向我笑了一声:
“真可怜。”
我没死,或者说我暂时没有死。
在我的意识马上就要彻底离我而去之前,我感受到了一阵极致的舒适。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白鸟夜音正在我的面前,我躺着,而她跨坐在我的股间,我的裤链不知何时被解开了,而我的肉棒也不知何时塞进了夜音那紧致的小穴之内,将夜音那漂亮的小穴撑开成了艰难的O型。
血,从我们结合的部位流了出来。
又是血,又是血。
夜音那娇小的身躯在我的胯下不停地晃动着,长发随着风轻轻摆荡,那饱满美好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晃动着。而白鸟夜音此刻正皱着眉,耸动着自己的身体,露出着痛苦的表情,与我的目光对视。这一刻我注意到了,她的眸子不再是曾经那知性的黑,而是红色。
血一样的红,葡萄酒一样的红,蕴藏着致命的诱惑与危险,在那眸子中流转着细碎的白色光芒碎片,就好像是破裂的灵魂。
“很….久不见,人类。”她用忍耐痛苦的声音对我说着:“到底是…什么…让你出现在我的窗台呢?”
“哈….呃….”我艰难地发出一个个不像话的音节,而她则不断在我身上骑乘着,即使她的样子看上去痛苦无比,她却也仍旧在不断重复着让我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抽插的动作,粉嫩的膣肉被不断地翻搅出来,我的龟头被她穴内那细密的皱褶吸吮包裹,这是我全身上下唯一感觉无比温暖的地方。
而我则颤颤巍巍的,用骨头已经刺出体外的胳膊,从衣服的内兜拿出了那只小皮鞋。
“给你….给你….”我将鞋子递给了她,而她则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将那只鞋子提在手中,胯下的动作依旧没停:
“哈啊….我明白了…”她的表情像是快要哭出来了似的:“我还在….想….为什么会有….离开我之后还会….记得我的人….”
“你到底…是谁…”
她停住了动作,以便能够流畅的和我交流:
“哈啊…”夜音喘息了一会儿以调整自己的气息,那之后她缓缓地开口了:
“你是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夜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中包裹着无尽的怅惘和遗憾:“我是恶魔。”
“是吗….”事到如今,在见过那惊世骇俗的场面之后,这样的真相我也完全能够接受了。
“在这个世界上,我行走了一千年。”她眸子里的白色光芒游弋的似乎快了一些:“这一千年中,我有绝大部分的时间以人类的快乐为食物,我吃掉那些快乐,于是那些被我当做餐具的人类就会在相当一部分的时间里感受不到快乐,我向富饶的国家出手,于是那些国家的子民便会掀起战乱,感受不到快乐的方式有很多,有的时候是强硬地剥夺他们感受快乐的能力,有的时候是一场瘟疫或者一场战争。”
“可是…为什么….”这个事实倒是让我感到震惊——在这个状态下,我居然没有因为自己快要死去而恐惧或者遗憾,但我已经完全不在意了,我整个人都被夜音的讲述带到了我所不知道的另外一个世界之中。
“那是来自人类的一次大规模反抗。”夜音惨淡的笑了笑:“我被一组由僧人,道士,教徒和驱魔师组成的队伍击败了,而从那之后,我的身上多了一条诅咒。”
“只能从负面情绪中….获得满足感吗?”我大概明白了什么,而夜音也像是为了证明我的猜测似的点了点头:
“从那之后,我的能力被最大程度的压缩,从能够控制整个城市甚至国家的情绪变成了只能迎向方圆几米内的情绪,并且只能通过负面的情绪获得饱腹感,但我也因此懂得了更多的东西。”
她笑了一下:“中间发生的事情不想讲了,总之在一百多年前,我决定为了偿还自己犯下的罪来为人们消除愤怒与痛苦,就像是你遇到我时那个状态一样,你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会被激发,然后通过对我释放而被我吸收,填饱我的肚子。”
……
在听到了这样一个充魔幻色彩的故事之后,我叹息着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所以在…见到我之后….你那些迷茫…恐惧…还有委屈和愤怒….全都是…”
“是演技哦。”白鸟夜音拢了拢鬓间的乱发:“作为一个有幸见到另一个世界冰山一角的人类,你活不下来也是正常的情况——很可惜我现在的力量救不了你,只能暂时让你的身体有意识的,完好的保存一小会儿,坦然的面对死亡吧,在人生的最后一刻享受美少女的主动侍奉是不是很不错呀?你也能为我发挥最后的价值,双赢的交易呢。”
“呵呵呵呵…是啊…..”我凄惨地笑了一下,然后伸出了手,抓住了她那对儿柔软白嫩的椒乳。
啊啊,唯独这个柔软可爱的触感,从未变过呢。
这么想着的我,拼上了最后的力量,开始挺动自己的下半身。
“咕!!等…不要突然这么动…”夜音的表情突然难受了起来——至少有一件事情我是能确定的,即使过了一百年,她也没能适应痛苦的感觉。
“哈啊啊啊….疼….不过也好….对的…这种满足感….这种活着的感觉….就是这样…迷迷茫行将就木的人类,拼上你最后的生命火花的蹂躏我吧,来吧,弄痛我….咕….就像是现在这样…对….哈啊…好深…子宫口被撞到了….太硬了…咕….疼….嘶….没关系…不要怜惜我….”
我怎么会怜惜你呢,你这只恶魔。
我在心里想着,默默地诅咒着贪恋她容貌的自己,然后更加努力地蹂躏她那看上去无论经历怎么粗暴的对待都能够复原的身体,刻意地调整着肉棒的插入角度,好让冠状沟和肉茎能够剐蹭她膣壁的伤口,让她痛得流下不会在冷风中结冰的泪水,让她露出凄婉痛苦的表情,一切就像是那个下午一样。
这么想着的我,拼命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就好像是要将内部藏着的乳腺给捏碎一样粗鲁。
“嘎呜呜!!疼!!哈啊啊…野蛮的人类….不过你….哈啊….比今天的客人好多了….那个客人….一边尝试杀死我…一边强奸我呢…..”
“恶魔….”我呢喃着念了这两个字,然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射精的欲望已经无比的明显,我的肉棒因此膨胀了一圈,而夜音也感受到了这一切,于是她也开始配合我的动作,重新开始上下摇摆起自己纤细的肉体。
“哈啊啊….呜!!这个角度好像更疼一点…哈啊….被剥夺品味性快感的权力可真糟糕啊…你要射了吧,可怜的人类啊….射吧,来吧,你的罪恶,我的罪恶,细数这些属于你我的罪,哈啊…为自己迷途羔羊一般的人生喟叹,为自己将压力的发泄寄托于他人,为你对我不该有的念念不忘而射出精液吧!我为你承担,为你祈祷,带着你的这一份悲哀和茫然在不死的噩梦里继续赎罪——”
她就像是在念咒语一样说着这样的话语,而我也再也忍耐不住射精的欲望,等她重重地坐在我身上,而我的龟头也在顶撞到了某一团柔软的阻碍的瞬间,一抖一抖的喷出了我人生中最后的精液,剧烈的快感攥住了我的大脑,而我的意识也随之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我有一种连续射了十次的错觉,感到自己已然确确实实地在变成一幅皮囊。
“生活真他妈荒唐啊…..”
我将这句话拼尽力气地说完之后,意识也彻底地离开了我的脑海,我的眼前一片黑暗,黑暗,只有白鸟夜音的那双红色眸子似乎永远地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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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鸟夜音从死去的男人身上站起来,还好心好意地帮他把肉棒擦拭干净,之后又给他提上了裤子。
“至少走得体面一点吧。”这么说着的白鸟夜音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纤细的身影以人类无法理解的姿态化为了一团黑雾,并在转瞬之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挥一挥手,地毯和墙壁上的血迹便如同魔法一样无影无踪。
说实话,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她还真有点喜欢这里,喜欢不被追杀的生活,喜欢静谧和安详的氛围,喜欢读书给她带来的充实与成功消磨时间的畅快。
喜欢疼痛….大概也是真心的?
成百上千年的时光从她身上溜走,像是刚才那个男人一样的家伙,夜音遇到的太多了。
坐在摇椅上,揉揉自己那虽然已经愈合但是仍然残留着痛楚的下体——活了那么久,对于自己是否还活着这个概念已经模糊了。
或许曾经也有深爱的人,也有自己的挚友,但时光无情地夺走了夜音本该有的一切,最后只剩下夜音茫然地清扫她们和他们的墓碑,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多了,她也就麻木了。
想到这里,她房间的门响了,前台的接待员走了进来。
“夜音,需要我替换道具吗?”
“不用。”夜音懒洋洋的摆了摆手:“不需要,辛苦了,这个客人没怎么毁坏家具。”
“嗯,你呢,没什么事吧?”前台的声音有点关切——身为普通人,对这样可爱的孩子表示关心也很正常。
“我没事,他没对我做什么,就是哭了一会儿。”夜音也理所当然的撒了谎,而前台的女性大概也习惯了夜音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点了点头之后便离开了。
对了,就是这样,不要与我产生交集才不会受伤。我们都不会。
这么想着的夜音,叹了一口气后看向窗外:好像又要下雪了。
或许只剩下那能够让她的灵魂都为之一振的疼痛,才能一次次地刷新她活着的感觉吧,夜音这么想着,给壁炉里又添了几根柴,保证它不会熄灭,保证房间里一直暖意融融。
古代的哲学家们在思考活着的意义的时候,有把她这个不死的家伙也考虑进去吗?
大概没有罢?夜音又想到了那个死掉的男人——活着的男人为生活中某种小事而伤神,直到大限将至才遵循自己的本心坦然的享受,大概所有人都是这样?夜音不能理解,她活的太久了,所以早就明白了自己只需要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可什么是该做的事情又是凡人们生命中的一个重大难题。
这么感叹着的夜音,把毛毯盖在自己的下半身,翻开了之前一直在读的那本书,读了两个多小时,眼睛累了,她也困了。
“下一个客人会何时登门,又会以什么样的手段对付我呢?”
带着不无期待的疑问,夜音闭上了眼睛。
这就是发泄屋老板娘的一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