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拉看着遮住了自己所有阳光的男人,她忽然慌乱了。她满脸涨红,无助的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带着一丝哭腔,喃喃道:“阿木太,你…,我是工公主,你,你给我...退下...你是变态,你这是欺君罔上,你是叛徒,你是……”
“啊!”阿木太的手一下捏住了安吉拉脆弱的下巴,盯着安吉拉的红唇,“公主殿下,咱是不是叛徒,是不是欺君罔上,给公主殿下一验便知,公主殿下会知道咱的真心的!”说完,就已经吻在了那红唇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给安吉拉的喘息机会,另一只手利落的脱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的那昂长雄伟的东西,然后,在安吉拉的反抗和呜呜声中,一下子捅进了安吉拉娇弱的私处之中,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接把第一次刚经人事的安吉拉疼的呜哇一下痛苦而凄婉的哀鸣起来,再也忍不住,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身份,自己就像是在那些青楼中的女人,被人直接蛮狠的在身下玩弄,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作为公主的第一次,那一抹嫣红化开,落在了公主这个身位国家最高统治者的椅子上,染红了落在上面的裙摆,也染红了些许的椅字布料,是那么的刺眼,伴随着周围那些落在地上的被撕碎的华丽的布料,就像是一首奏响的哀歌。
安吉拉,作为,身为公主,这个国家的最高的统治者,也还有身为女子的自尊,尊严,伴随着阿木太的兽行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被一点点的破碎,瓦解。她痛苦的扭动着,仿佛自己就是一个破布玩偶,伴随着乳胶紧身衣发出的咯吱声和阿木太沉闷的呼吸声,还有两人之间那令安吉拉绝望的噗嗤与啪啪声,这些淫靡而羞恼的声音,响彻了整座空旷的宫阙。就仿佛是为王权的凋零奏响,这是全国最尊贵的地方,但王室的尊严却被随意的践踏,侵蚀。
当月爬上枝头,整个宫阙内的一处处,一点点的灯火亮起,但坐落在中轴线上的宫殿却漆黑一片,没有人敢进来为在宫殿中的两人点上蜡烛,无尽的黑暗中,只有两人的声音在回响。
“公主殿下,您可以起来了!”从椅子,已经到了休憩用的床上的两人,安吉拉依旧被锁死在身后的双臂无用的被绑在那里,随着阿木太站到床头,暗黑包裹住了那床上的乳胶胴体,这样的黑暗,仿佛能够吞噬掉安吉拉哪宛若残花般的身躯,她的眼睛已经变得无神,空洞,仿佛一切已经看淡。
她的脸颊上,还挂着了干涸的泪痕与阿木太贪婪的唾液,她的乳胶下体,即便是有那个倒膜,但也没有守护住安吉拉的最后的尊严,那里还在往渗出点点血水,其中包含着属于阿木太的东西,混合在一起的液体残留在那空洞的乳胶下体中,逐渐要变得干涸,此刻的安吉拉,污秽不堪,憔悴至极,她已经无法再直视自己,或者说,如果自己能够撞墙一死了之,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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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楼鸢的旗帜依旧在飘扬着,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下朝的文官能够找到所有地方风花雪月,纸醉金迷,即便已经是深夜,街边的小贩已经张罗着生意,酒楼依旧人来人往,那些飘散着香粉的楼里,女人的巧笑嫣然琴瑟和鸣和男人的放肆大笑把酒言欢,这一切,都与黑暗的宫殿中的安吉拉无关。百姓的忙忙碌碌,与百官的歌舞升平,也都和她无关。
唯独安吉拉,她只能蜷缩在糜乱的床榻一角,含着泪水,轻轻抽泣着;她面对着那功高盖主的权臣,她毫无办法;她只能支撑着自己残破的身躯,她就像是吊着最后的一口气,她已经苦累了,已经哭乏了,一切的挣扎都成了徒劳,都成了笑话,反而助长阿木太的嚣张气焰,让阿木太能够更加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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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有些借鉴方舟的乳胶小雪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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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