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X市某外国语学校。
一排连校服都透着股人民币气息的学生,循着下课的铃声,从学校门口涌出。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满带着无忧无邪的笑容——这是自然的,毕竟门口的豪车和司机已经等待了他们多时,附带等着的,还有冷藏柜里冰得恰到好处的西瓜,以及副驾驶位置的保姆善解人意递过来的已经塞满游戏的switch。
然而,这群学生里却有一个格格不入的愁郁面容。
周若若下课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与别的学生五点多就下课不同,有课外兴趣班的学生,作息大抵如此。若若上的是舞蹈兴趣班,今天的拉腿都拉得心神不宁,被老师骂了一顿。
出校门时,她仰头茫然得看着天空,傍晚的夕阳刺得她心口一阵惶恐。
今天晚上……该是爸爸和妈妈的最终宣判的日期了吧。
没关系的,那个律师看起来很靠谱,证据也很详实,一定可以给他们翻案的。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这个案件没理由败诉。
她打起精神,摆出了一个自以为灿烂的笑容,元气满满地向她身边一起上舞蹈班的朋友挥了挥手:
“再见小可!”
“……再见。”朱晓可有些犹疑。她显然看出周若若并不是真正的有精神,而她也明确的知道周若若是为什么没有精神。
“那个……若若,你爸爸妈妈应该没事的。”
周若若表情瞬间复杂了起来。随即强撑起笑容,说了句:“谢谢”。
她们在一个夕阳铺满的十字路口挥手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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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保姆早已经各自跑了,而亲戚也只剩下一个族里人极为厌恶的,现已不知所踪的小叔。在此当下,若若自然是走回家的。不出意外的话,今天的晚饭也是微波炉与速冻食品的盛会。
她在路上给律师打了好几个电话,没人接。于是她的步伐急切而混乱,如醉酒乐手的鼓点。
走过一排独栋的小洋房,她远远看到了自己的家。坐落在洋房中一个僻静的角落,偏居一隅却也独得温馨。她自幼的记忆便是在此处氤氲生长,父亲,母亲,巨大的熊玩具……家是安抚焦躁的臂膀,每每进入家门,一切烦恼都仿佛随风而去。
可是今天,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家里理应是没有人的,但为什么……灯却开着?
“……难道是,爸妈回来了?”她猛然一惊,心跳骤速,飞奔着跑去。
开门,她大喊道:“爸妈!……?”
然而,家里没有爸妈。家里的,是她从未料想的亲戚------那位许多年未见,只在爸妈议论声中出现过的亲叔叔。
“……小叔?还有……你是?”
“哟,若若,好久不见。”一个三十多岁,精壮的中年男子打了打招呼。他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嘴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同时,沙发那头,一个带着眼睛,提着个很大号的摄像机,一看就很“肥宅”的二十来岁肥宅冲她打了打招呼:“hi,我是你叔的表侄,也算是你表哥吧。你小时候我见过你,你那时候还穿开裆裤咧。”他咧出一个很油腻的微笑:“你现在倒出落的真的漂亮。”
若若明显地皱了皱眉。
“呃,叔……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若若皱住眉头,保持着戒备。她从爸妈平时的聊天里,早已得知这个小叔干的是些“肮脏的勾当”,具体是什么不清楚,但这么些年未见,却在如此敏感的时间节点,带着外人在自己家相遇,她自然知道,来者不善。
“这个嘛……呵呵。”小叔用爸爸的茶具为自己沏着茶,“若若,你今年多少岁了?”
“十四岁……马上十五岁了。”
“嗯,不错的年纪。”他眼睛扫视着若若的身体,从头到脚,仿佛是在审视一件无生命的家具。他看着若若普通齐肩的散发,素净的刘海底下是张不施粉黛清透的面庞。白皙逼人的肤色象征着家境的优渥;纤薄的嘴唇贝齿轻咬,粉颈宛如瓷器般的质感。
再向下是一如既往整齐的的藏青色校服;白色衬衫,红色领结,胸部微微隆起的荷包有种青春的挺拔感。裙子抖着干净的裙褶,褶下面露出一小段嫩生白润的大腿,仿佛新妍的藕段,有着令人浮想联翩的质感。
他露出很满意的笑容。沏了两杯茶,往旁边放了一杯:“来,坐这儿喝茶。”
若若保持着距离,小心坐了下来。刚坐下来,那个肥宅就从另一侧紧靠了过来,将她小心保持的距离挤没了。若若于是被紧紧挤在两个成年男性的中间,窘迫地低着头,
浑身透着不自在与难受。
“叔听说,你学习成绩很好啊?”
“还可以……”她想起来书包里那张全校第三的成绩单,不过,现在没人签字了。
“嗯。”他没有再问,似乎也并不是真的关心成绩。
“叔……实际上,我今天有要紧的事……”
“我知道。你爸妈,对吧?今天就要被判刑啦。”他语气里透着股若有若无的阴毒。
若若似乎被他话给惊到了,腾地站了起来:“请别胡说!什么判刑……爸妈是清白的,律师很负责,是不会判刑的。”
一只肥手突然搭上她的肩膀,大力将她按了下来。若若被强行按下,“啊”地轻叫一声,满脸写着对这肥宅无礼行为的惊疑,却又挣扎不开。
“别这么激动嘛,坐下。”小叔一边喝着茶一边笑道:“你还信律师啊?”
旁边肥宅也笑:“那律师现在怕是已经沉在海底……”他打住了,没往下说。
……海底?什么海底?她没听懂。
小叔又问:“若若,你月经来过了吗?”
……这是什么问题?若若皱着眉,肩膀又被肥宅按着吃痛,只好顺着答“……来过了。 ”
“哦,那,”小叔嘿嘿阴笑道:“那你底下阴毛长出来了吗?”
?!若若猛地挣开了肥宅的手站到前面,满脸通红:“你们怎么这么……无礼!这里是我家,我要你们立刻出去!”
肥宅和小叔对视一眼:“原来我们是无礼啊?”
小叔嘿嘿一笑,点开了电视机:“没关系,给你看看今天庭审录像吧。”
电视机啪的显示出了画面。“……什么?庭审?”若若听到“庭审”二字,立刻回头,视频进度条准确地暂停在中间某个位置,像是早就调好的一样。
播放开始。法官无慈悲的声音:
“本法庭正式宣判,被告人周一泓,被告人秦淑芳,两人因参与拐卖人口,买凶杀人,参与黑恶势力等罪名,数罪并罚,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被告人秦强……”
周一泓,秦淑芳就是她的爸妈。秦强是她舅舅,然而他的宣判结果,若若已经听不到了。她现在大脑里只有那两个字:
死,刑。
若若瞪大着眼睛,手脚猛烈发颤起来。她眼前昏白一片,腿上突然没了力气,缓缓跪坐在地上。
死刑。
“怎么……回事……”
她听到后面两人发出恶心的大笑声:“怎么回事?就这么回事。”
一片昏白中,一双大手突然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脸抬了起来,目光逼视着她茫然无措的眼睛:“知道不?你该感谢我早在院里打过了招呼,否则说不定就是死刑立即执行呢。”
“不对,这不对,一定哪儿出问题了……”若若没有焦距的两眼又突然对焦到她叔身上:“叔,叔!你有关系能争取两个月缓刑,能不能再多争取一下……”
“能是能,我甚至能给你爸妈改判无期了呢。”小叔满脸捉摸不透的笑容:“不过……反正我们是‘无礼’的嘛,那就算了。”
若若听到“改判无期”几个字,眼中猛然迸发出希望。她赶紧起身:“叔,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无礼……”
“哦,是你无礼啊。”叔轻笑着,又坐回了沙发,手拍了拍他和肥宅中间那点逼仄的空间,对若若说:“那可别再无礼了。来,坐这儿。”
若若看着中间那点位置,有点犹疑,不过也顾不上了。她紧挨着小叔和肥宅,坐了下去。刚一坐定,一双肥手突然拢住了若若的细腰,她猛然打了个寒战。
小叔慢条斯理地说:“那么,继续刚才的问题吧。若若啊……你穴上面,逼毛长出来了吗?”
粗鲁到难以置信的话。若若憋得满脸通红,但理智告诉她,她必须回答。
“长……长出来了。”
“那,长的多吗?”
若若头低得很低,然而还是能看到连带着耳根子的通红:“不……不太多……”
“不太多是多少,具体多少根啊?”肥宅油腻笑着,突然搭腔。
若若都快哭了,向来自尊心很强的她,从没受过这种屈辱:“没……没数过……”
“没数过不行啊,别这么无礼。我们要具体的数字啊。”两人很默契的笑了。
“我……我现在去厕所数……”若若真哭出来了。好看的脸蛋皱出了水,可依旧咬着牙,不出声。
“不行,就在这儿数。”
“什么?”若若怀疑自己听错了:“在这儿我怎么数……”
“怎么数?脱了校服和内裤,扒开逼开始数呗。就在这儿。”小叔依旧不紧不慢。
这时候,傻子也能知道这俩人意图是什么了。
他们就是来欺负我的。若若沉默了半晌,尽量憋着哭腔,语气寒冷而坚定:“我在这儿照做了,你可以帮我爸爸妈妈吗?”
“你要后续也一直听话的话,我就会帮。”
“……好。”若若语气里都是颤抖。她慢慢地起身,深吸了一口气,在身后两人淫邪而期待的目光里,手脚打战着解开了自己校服的裙筘。腿一弯,裙子慢慢滑下,瞬时,微挺紧俏的臀瓣和白嫩纤长的藕腿,便尽数展露在他们面前。脚微微内恻,两条腿难堪地扭动着,试图紧并拢在一起,可纤细的腿却无论如何都并不拢,大腿内侧和臀瓣中间的神秘花园组合在一起,形成了性意味浓烈的胯部三角形。
两个男人目光炽热地注视着那个三角,期待着下一步动作。若若双手颤巍巍地扣住纯棉内裤的边缝,突然又回头,满脸泪痕:
“叔,你是我叔叔啊……这种事情……”
“脱。”回应只有一个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若若认命般低下头,发出一声可爱而不甘的呜咽。一狠心一用力,一只手还后捂着关键部位,顺着另一只手,内裤便如小鸟般翩飞了下去。
身后两人猛地看呆了:白玉般的肌肤,刚开始发育的美好比例,紧翘的臀部反着润泽的白光,收拢住腰肢和腿部的完美曲线。叔笑了一声,说“极品。”而肥宅则是很没出息的发出了咽口水的声音。
“上身也脱了。”听到指令,若若浑身颤抖着照做。藏蓝的校服落下,解开红色领结,随着若若双手一颗一颗解开白衬衫的纽扣,姣好的身体便如被人一层层剥开的洋葱般,嫩生生赤裸裸地被一点点展示在男人面前——并且毫无拒绝的能力。
“胸罩。”伴随着越来越大的却明显被压抑着的哽咽声,看起来罩杯很小的胸罩也落了下来。若若全身只剩下了学生白棉袜还在脚上。
“袜子也不要。”
若若低着头,泪水啪嗒直落。她慢慢弯下腰,随着袜子的脱下,这新嫩洋葱的最后一层皮也被人扒去。一个干净白嫩的洋葱芯被毫无怜悯地丢在粗糙的案板上,那命运还能是怎样呢?
迎接她的,必然是老辣男人们的无情刀俎。
“转过来,给叔叔看。”不紧不慢的指令。若若极难过地一点一点扭过身来,低着头,一只手围挡着不大的胸部,另一只手则将下面捂得严严实实。她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就这样暴露出女孩最羞耻的部位,仍然驱使着她做这种无力的抗争。
她没注意到,桌子上的摄像机正开动着把一切都拍了下来。镜口发出微红的光。
“哎呦你挡什么啊,以后让我们看的时候,姿势得是这样!”肥宅颇急躁地冲上前,若若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手就被肥宅抓起来向上扭到了脑袋背后,叠了起来。瞬间,她的全身,包括小小的,两只刚刚发育的嫩乳,和那满是屈辱的脸,全部尽情展露在了男人的视奸里。
“啊!”满脸是泪的若若在肥宅的大手下激烈地扭动了起来,两腿激烈地试图并拢,以阻挡她叔那赤裸裸的目光对她的视奸。然而,这并没有卵用。娇俏的一对乳鸽秽亵地乱摇,粉嫩的小乳豆便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情色轨迹。未被使用过的幼白的穴瓣,紧紧夹成一道紧俏的缝隙,几根稀疏的毛发零星点缀在缝的上方,表示着发育的刚刚开始。
肥宅抓着若若的手,给强行拽回了她在沙发本来的位置。一坐定,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便摁住了若若的胳膊,扭到背后。肥宅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捆胶布,将若若两只小臂抱在一起,在背后紧紧捆住。
手臂被捆的位置好像很有讲究,这样一捆,若若幼嫩的乳房便强迫地挺了起来。粉红色的小乳头似乎是紧张的缘故,便圆溜溜地翘着。两只大手动作很流畅,就一左一右扣上若若两只乳房。手掌揉住软乳,食指和中指就捏住乳头上下,肆意捻弄。
“若若啊,你奶子多少罩杯啊?”周叔边玩边问。
她低着头哭着,没有回答。正被两个男人玩弄着胸部的若若,正默默吞咽着自己上半身最娇嫩的乳头部位传来的剧烈屈辱感。他们捏的力道把控的十分好,乳头被来回捏的轻微疼痛着,这恰好疼痛却莫名令人感到兴奋,和……舒服?她难以启齿自己的这种兴奋和舒服感,只好咬住嘴唇不说话。
可叔显然不耐烦了,他向后拽起若若的头发使她扬起脸,“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就呼了上去。“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好好听话,我还能帮你爸妈活动一下。不然你就等着成个孤儿吧。”
“呜……”若若哭出了很大一声。
“那么现在,奶子多少罩杯?”毫无波澜的声线。
“啪!”又是一巴掌。
在第三巴掌来临之前,若若认命般:“B……B罩杯……”
“以这个年龄来说,也就还在发育吧。”肥宅一边揉奶一边乐呵呵。
这时,两人像是有默契一般,手上动作停了下来,不约而同一左一右下探勾住了若若的两只腿弯。“嗯?”没等若若惊疑过来,她的两只腿便已经被强行抬上了沙发,大力之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M形,M的正中央,便是若若阴毛稀疏的小穴。肥宅上前把摄像机一扭,镜头正对着她的小穴。
“啊!”若若应激地挣扎起来,她喊叫着:“不要拍,不要拍!”然后啪的一巴掌以后,若若又颤抖着不敢动了。只有两只玉腿还在试图在摄像机前合拢住自己最羞耻的部位——不过显然没什么用。
“若若,别这么抗拒嘛。来,对着镜头笑一个。”肥宅淫笑着,眼镜反出油腻的光。
她眼睛里已经没有光了。认命般的,咧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容。
“若若啊,你毛好少啊。让你胖哥哥给你数数有几根好不好?”
若若呜咽着,没有回答。
啪!的一声。“好还是不好?”
“呜……好……”
一个眼神过去,肥宅嘿嘿一笑,手里赫然捏着一个镊子,闪着银亮的光。桌上还有一个白盘子。
“若若,一次拔一根,记得报数啊,我们可不替你计数你的逼毛。”
伴随着嘿嘿的淫笑,镊子靠近了若若的小穴口。她害怕地缩回臀部,却被两人的胳膊推得将阴部凸了出去。
镊子揪住一根,猛地一拽。
“啊!”
“你的计数呢?”啪的一巴掌。
“一……一!”
肥宅将那根阴毛放在白盘子里,镊子又伸了过去。
啪。阴毛带着毛囊被拽了出来。
“啊!……二,第二根……呜呜……”
啪。“啊!……第三根……”
……
“第十七根!……”
“呼,没了,才十七根。”肥宅擦了擦汗,似乎有点不甘的样子。
而赤身裸体的周若若,眼神无光,早已没有泪了。
“若若,记住了吗,你的逼毛有十七根。重复一遍。”
“是……毛……有十七根……”
“原话重复。”
“好……若若的逼毛……有十七根……”
“好好记住,以后别人问起来,要记得的。反正数字也不会变了。”此刻,若若并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肥宅把白盘子里的阴毛十分恶趣味的集在了一起,扎了个小结。他拿着阴毛结在若若眼前晃悠着:“看见了吗?你的十七根都在这儿了。”
“看到了……”若若不敢不回应。她感受着下体光亮地大敞着,以及仿佛火燎般的疼痛,一阵剧烈的悲凉就涌上心口。
“周叔,咱能不能……”肥宅显然裤裆顶的难受。
“别着急,办事儿要慢慢来。要有仪式感。叔今天先带你去小春楼,若若的话……”周叔手一下探,从乳房摸过若若幼滑的腰肢、臀部,而后精准扣上了她此刻光洁无毛的嫩穴。女孩最羞耻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个男人一手掌控着,若若双腿一颤,又被激出一阵呜咽。
“若若啊,你自慰过吗?”
“没……那是不好的……”
他俩都笑了。
“那叔今天就带你来点新体验。”他遥控板一摁,父母的庭审录像又从头打开了,像是在拿这个当背景音乐版。
两只胳膊将若若两腿强力掰开,然后将若若的脚夹在两个男人大腿中间固定住。而后周叔指节奇大的右手径直用力,食指和无名指摸开了若若下体的唇瓣,中间的手掌就肆意的摩擦着穴口和嫩小的阴蒂。
我从未敢示人的花苞,怎么会就这样被男人肆意玩弄……这巨大的羞耻涌上心头。然而若若的反应还是很老实——“不要不要……啊!呜……”耻辱感,和她从未体会过的舒服的感觉,忽然从下体处手掌每个摩擦过的位置,向着全身上下四散开来。
这是……这是什么?……
“啊,嗯……”连她自己都未能意识到,她不受控制的喊出了极为淫荡的呻吟。
“哈哈哈这妮子开始娇喘了,不愧是周叔,手法老道啊!”肥宅手中的摄影机贪婪地将一切来自于若若的淫光艳影摄入。
周叔嘿然一笑,整个手掌更加剧烈的在小穴摩擦着,手指在若若最最敏感的花蒂周围扭转着,指骨微微凸起,紧紧扣在了穴口,又扭又挖。
“啊……嗯!”若若皱起眉头,苦闷地喘着。臀部不受控制地乱扭着,她知道,她的小穴正在摄影机的画面中心处,扭的很欢活。
可这是什么感觉……从未体验过,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啊!
“周叔,挪个地儿,我也想耍耍。”肥宅一只大手袭上了她的胸部,另一只手也是伸向了若若的下体,扒开两片紧闭的阴唇,摸弄着小唇和阴蒂。若若的全身都在四只大手的摸弄下,不受控的乱扭,动作淫秽如妓女。快感积累的越来越多,越来越猛烈。好像要更多,更多……她能感觉到,有些什么极为汹涌的东西即将在她的身体里爆发。
可是她同样知道,自己绝对不可以让这个东西来临。从小熟读各种书籍的她,自然知道这个东西的名字叫“高潮”,而她同样知道,对于一个女性来说,公开在男人面前高潮是一件多么极致耻辱和下贱的事情。
不行!我不能被两个男人这样对待下还被弄到高潮……她拼命忍住这迭起的快感,脸蛋皱着,看得出来忍的很辛苦。
此刻,电视机正播放到宣判环节。
“……判处死刑,缓刑……”
喊到“死刑”二字的时候,叔换了动作。他的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大大扒开若若的花唇,露出粉嫩的内部,另一只手以快到残影的速度疯狂拨弄着她的紧挺着的阴蒂。若若拼命忍住的快感瞬间全部决堤。
肥宅扒开若若的穴口抠挖着,嘿嘿笑道:“周叔,这招啊,我称之为‘集中一点,登峰造极’!”
可若若什么也听不见了,她两眼无神,大口喘着气。猛地——
不行了忍不住了忍不住了,那个东西,那个积累已久的快感,要来了,要爆发了!
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秒,若若绝望着闭上了眼睛。
仿佛剧烈的烟花嘭嘭嘭连续炸开在脑子里。啊啊啊啊啊啊啊~若若猛然反弓起腰肢,被大大分开在两边的小脚也难耐地紧弓着,她难以控制地发出悲鸣,她感觉下体阴蒂和整个小穴要疯掉了!
“至少,摄像机不要拍到正在高潮的我啊!……”此时,她残存的意识想要在摄像机前收拢双腿,可惜却被男人们牢牢把住了双腿,大敞着的阴户毫无遮掩的可能。于是此刻,若若身体最羞耻部位的最羞耻状态,便被摄像机完整记录了下来:
先是小穴染上一层红霜,接着若若的肌体猛然紧绷,大腿的股筋便凸了出来,一张一合的穴口猛然收缩,伴随着她不甘的悲鸣声,一汩汩细微的水流就从穴口里流了出来,被肥宅抠挖的手指拨散成飞溅的水花,溅满了真皮沙发,又汇集在她屁股底下,积成了一滩淫意的水泊。
“哇,这妮子头一次就出水啊。天生淫娃?”两人一镜头围着我的不断出水的阴部,啧啧称奇。她神情恍惚,满脸潮红,感觉着自己保持了14年的女孩的矜持和自尊,在被强迫高潮到出水并且全程录像的此刻,一点点崩塌。
本以为流干了的泪,又溢满了眼眶。
“今天先到这儿吧。”叔在她脸上胡乱擦着他手上的淫水——当然是来源于她自己的。“舒服么?”
仅存的自尊和倔强使她紧抿着唇,用力摇了摇头。
“你还学会撒谎了?赤身裸体大张着腿,叫那么骚,淫水流那么多,还说不舒服?”他抬手巴掌便要打。
若若连忙悲哭着:“舒服舒服……”
“你什么表现的你舒服?把我话复述一遍。”
“我……”她心一横抛弃自尊:“我赤身裸体大张着腿……叫那么骚,淫水流那么多……我很舒服……”
只求这地狱能赶紧过去吧……她灰寂的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那就对了,你好好看看你自己!”肥宅把录像机凑了过来,拽住她的脸扭向了屏幕:
只见镜头里,一个正值发育期的青涩女孩,正一丝不挂反背着手,M字大张着腿,两腿中间洁白无毛的小穴闪着淫水的亮光,穴口被扒开,露出了里面粉嫩的一切。而这一切正被好几只手疯狂玩弄,尤其是勃起的阴蒂几乎被快速拨弄到看不清容貌。
然后,只见画面里的女孩猛地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啊~的浪叫,腰背剧烈弓起,一股股看得见的水花便随着女孩浑身的抖动,一下一下从穴口往外泵着,再被男人的手拨散成天女散花。
画面简直淫荡至极。
毫无疑问,淫荡画面的主角就是我。若若心头被自己的淫贱模样一惊,泪水又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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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这吧。”周叔很淡然地拿起面巾清理着。肥宅似乎很不满地皱起了眉:
“叔,这……今天就做个前戏就走?”
“那你还想怎样啊?”周叔斜睨了他一眼:“你知道对开花这件事,我有我自己的讲究,更况且,她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手的外甥女。今天远不是时候。”
“那叔,今天……”
“呵呵,行了,叔今天带你去教坊楼玩点好的。”
“嘿嘿,谢谢叔!”
他们为我松了绑,衣服丢在我身上。被凌辱摧残过后的我紧紧用衣物盖在我身体重要部位上,低头不语。
可是我必须说话。
“那个……我爸爸妈妈……”
“嗯,你爸妈啊。”叔笑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合同一样的纸张:“我把话说全,只要你签了这个契约,你爸妈就能活。”
我打开,里面赫然写着“奴隶契约”几个字。
“用你的自由和听话,来换你爸妈的命,愿不愿意,随你。”
我默然。想到刚才电视里爸妈的那个表现极为敷衍的辩护律师,根本不是我之前信任的那位,我突然似乎知道肥宅话里的“海底”是指什么了。
无所谓了,叔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能量,为什么要害我爸妈,这都无所谓了。
先让我爸妈能活。
他们还没走的时候,我就直接把那份用词不堪入目的“奴隶契约”签好了字,直接递给了周叔。
递合同时,我低下了头。
他露出了不可捉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