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朝阳初升,微风吹起,扰动着庭院内锦簇的花丛,相互推攘,随着最艳丽的花朵迎风坠地,经历漫长等待的蝴蝶破茧而出,紧紧抓住蛹壳,舒展张开着翅膀,沐浴阳光的洗礼。
此刻,是她生命中最危险的时候,翅膀是湿的,柔软的,无法躲避任何天敌。
大床上,莫同睁开稀松的睡眼,入眼便是雪白的肌肤,面前是挺翘的乳房,全裸的少年插着狗尾肛塞,紧搂着继母苏灵萱躺卧在一起,呼吸间,尽是女人诱人的体香。
视觉、嗅觉、手指尖传来的曼妙触觉,交织带来的香艳冲击,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勃起了,明明昨晚射了那么多次,肉棒依旧兴奋地弹跳起来,顶在继母大腿内侧,小幅颤动地摩擦起来。
或许是苏灵萱感受到腿部的异样瘙痒,侧卧的双腿下意识地用力夹紧,这下可苦了莫同,好巧不巧,肉棒落在继母膝盖处,双腿扭动施力,如同夹板似的上下碾磨着肉棒,很疼,莫同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生怕惊醒女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少年自己都弄不明白,或许是担心继母醒来的惩罚,或许是不忍破坏对方精致的睡颜……
总之,他没有出声,一点点挪动身子,试图拔出肉棒,尽管动作很轻微,薄薄的被单仍旧被拉扯带动,使得女人背部袒露在空气中,凉意侵袭而入。
“小同❤,嗯~,看着我,别~别乱动……”
苏灵萱呢喃着梦话,双手更紧地将少年搂入怀中,汲取着温暖,毫无保留的肌肤接触,少年的脸庞几乎埋入乳沟,移位的肉棒顶在继母股间,紧贴着蜜穴入口,如果不是蕾丝内裤的阻隔,一场乱伦的闹剧恐怕要在清晨上演。
莫同咽了咽积攒的唾液,如同吞下紧张的情绪,呼吸,均匀的气息拂过继母肌肤,张嘴,便能含入粉嫩娇艳的乳头,只要少年愿意,恼人的阻挡也能轻易拨开,出鞘的利刃可以长驱直入。
做与不做,两股念头在少年脑中交战,最终,难以言表的情欲占据了理智的上风,正当莫同有所行动时,急促的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叮铃铃,叮铃铃~~……”
难听且烦人,苏灵萱紧皱眉头,好一会儿,才舒展开来,摸索起声音的来源,右臂似乎被什么东西枕着,抬不起来,这时,她才想起,昨夜的疯狂行径——给继子戴上项圈,牵着他在花园内散步,给少年的菊穴开苞,粗暴地塞入狗尾肛塞,为此,不惜用口交转移少年的注意力,最后,动情的自己竟然……竟然将莫同牵到睡床上,仅仅是为了满足心愿,闻着少年的味道安心入睡。
继子不能与女人同床共枕,但可爱的宠物却可以。
愣神间,恼人的铃声戛然而止,继母苏灵萱偏着头,欣赏着少年的睡颜,晨勃的下体不安分地戳动着,似乎有着无穷的精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净是红印,那是昨夜留下的吮吸唇印,嘴唇勾起的弧度,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亲吻占有,紧闭的双眼……似乎在微微颤抖?
“小同,你、醒、了、吗?”苏灵萱附在少年耳边一字一顿地问道,临了,不忘使坏地对着耳朵吹气,之后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耳垂。
尽管莫同毫无回应,可颤抖的睫毛和跳动的肉棒早已出卖了他,在听到“小同”这个触发词的一瞬间,肉棒夸张地顶了下继母的蜜穴。
【哼~~让你装睡,让你不理我,该怎么办呢,怎么惩罚我的小宠物呢!!!❤】
想着,苏灵萱悄悄抽出玉手,离开怀抱的莫同一动不动地平躺着,装睡是唯一的选择,此刻,他的心情尴尬复杂,宛如做坏事的孩子被当场撞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痒,好痒,继母的指尖划过袒露的胸膛,伴随划动,有意无意地加重着指尖的力度,由轻至重,直到抵达目的地——少年的乳头,猛地捏起一揪,疼着莫同叫唤起来。
“嗯嗯啊~~!”
装是装不下去了,显然,继母早已看穿装睡的把戏,莫同所幸大大方方地把眼睛睁开,看看对方想做什么,可呵斥随之而来。
“小同,不准乱动,把眼睛闭起来,如果敢偷偷睁开眼睛,一会儿的惩罚时间就要翻倍!!!”声音带着嗔怒责怪,却充满诱惑。
莫同的感官变得无比敏感,明明和先前的状态一模一样,可指令搅乱了他的思维,继母会做什么,会触碰哪里……猜疑如缕缕丝线般缠绕着少年,搅得他心神不宁。
继母饶有兴趣地绕着乳晕打转,一圈又一圈,消磨着少年的耐心,没有采取更进一步的动作,犹如猎人玩弄陷阱中挣扎的猎物。
漆黑的环境下,如此轻微的乳晕快感被无限放大,淡红色的乳头渐渐凸起,少年的小腹不受控地收缩起来,随着手指绕圈频率的加剧,动作幅度愈加明显,勃起的肉棒露出狰狞模样,鸽子蛋大小的龟头一点点地脱离包皮的束缚,索求渴望着更多的快感。
“嗯哼唔❤,嗯呼~~,啊嗯嗯嗯嗯~~。”
无助的呻吟声从莫同牙缝中漏出,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继母的笑声,饱含喜悦。
晶莹的先走汁沿着马眼缓缓溢出,少年娇羞的表情让人想要……想要狠狠欺负他,占有他。
不再满足于乳晕逗弄的苏灵萱攀到少年左侧,樱唇吻向挺立的乳头,软肉相碰,不知所措的少年骤然弓起身子,向后一缩,微末的抵抗在攻势下转瞬瓦解,乳头没入唇齿之间,每每少年躲闪时,皓齿轻轻咬住乳根,香舌不断扫过划弄,轻柔有效。
另一侧的乳头自然不会冷落放过,打转的玉指变为揉捏,逆时针地捏起乳头旋转,配合着舌尖舔弄的频率,如同摘叶般向下提拽,拉长刺激,营造出双乳截然相反的两种体验,一边是酥麻舒爽,一边是挤压痛楚。
继母的美足也不甘寂寞,不时扫过兴奋至极的阴茎,时而用腿面压住摩擦,时而用腿肚夹紧套弄,被夹紧的包皮随着玉足的抬落,一上一下推拉至极点。
连环不断的快感侵袭,作弄得少年娇喘连连,双手死死攥紧,体内的欲火堆叠翻滚,又痒又舒服,可下一刻,所有的快感刺激陡然停止,似乎是继母玩够了,耳边传来女人起床的响动。
两三分钟的等待对于莫同而言,漫长难熬,巨大的空虚感如同浓雾般将他裹住吞噬,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女人的爱抚,射精的欲望蚕食着他的理智思考。
偷偷看一眼,看一眼那女人想做什么?
欲望驱使着少年行动,透过微睁的眼眸,瞧见得是苏灵萱扶住下巴的笑脸,饶有兴致地审视着,期待着少年犯错。
如同恶作剧得逞一般,苏灵萱窃喜道:“小同,你又违反命令了,偷偷睁开眼睛,是要接受惩~罚~噢!”
“现在闭眼已经来不及咯,嗯~~❤罚你什么好呢……我想到了!!!”
“小狗狗,我们先起床吧!”
闻言,莫同脖颈的项圈系上了红绳狗链,额头又被重重地吻了下,似乎继母很喜欢亲吻少年,尤其是他俊俏的脸蛋。
“好了,慢慢爬下来,左边是床沿,手先摸到地。”苏灵萱拉动着狗链指挥着,语气透露着些许担心,可依旧没允许莫同睁眼,并不是因为惩罚的关系,更多,更多的原因是……是因为害羞——她不想少年看到自己潮红痴态的模样,虽然两人的关系早已是“坦诚相见”,但是以往的淫戏都是在晚上进行,如同白天与黑夜割裂了两人的行为,所有的堕落淫靡都留在了夜晚,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在白天进行调教游戏。
莫同小心翼翼地爬下床,限制视觉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既要摸索可能出现的障碍物,又要分心抵抗睁眼的冲动,一心二用。
好在继母帮了他一把,眼罩和丝袜的搭配使用,让少年专注于黑暗环境的探索,缠绕鼻尖的丝袜上有股熟悉的体味,明明一开始那么讨厌抗拒,可在一次次的射精驯服下,继母的气味犹如最烈的春药,仅仅嗅着,身体便会燥热发烫,脑中闪回美足的性感画面,失去快感刺激的肉棒愈加坚挺,在跪匐的两腿间前后摆荡。
床边的地毯是羊毛质地,软软的,毛绒绒的,即使跪上去也并不难受,但是没能抒发的射精欲折磨着莫同,驱使着他如同小狗般依偎在苏灵萱脚边,舔弄着女人的玉足——顺从继母的控制欲,就能愉快的射精高潮,好似交换公式一般的规则,无数次地被验证,偏偏这一回……
“小同,往左边爬,慢一点,跟着我。”
循着声音,莫同四肢并用地移动着,二楼的房间是对称设计,左侧是衣帽间和浴室,冰冷坚硬的瓷砖提醒着少年,他被牵进了浴室当中,随后,继母犹如对他失去兴趣一般,自顾自地哼着歌,在浴室和衣帽间内来回挪动着,听着动静,像是在化妆和换衣服。
“可不允许偷偷撸动,更不能射精,好好趴着,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苏灵萱隔着眼罩,都能瞧见少年心焦的神情,为了弥补缺失的快感,各种小动作层出不穷,甚至想用手去触摸阴茎,蠢蠢欲动的手掌被继母及时踩住,轻轻地跺了一下,无奈的少年只能可笑地扭动着屁股,像扭捏的女孩子般紧紧并拢双腿,利用绷紧的肌肉和腿间的缝隙摩擦挤压着精囊,寻求短暂微弱的快感,配合着诱惑丝袜的味道,勉强维持着勃起的肉棒。
奈何这种快感实在是太弱了,没一会儿,少年的额头冒出细碎的汗珠,口中泛着粗气,紧绷的双腿变得酸麻起来,越是这样,双腿自渎的幅度越是夸张,拼命抓住最后的稻草。
“小同,不准再扭了,你的尾巴都扫到妈妈了!妈妈要生气了!❤”苏灵萱呵斥道,对于少年沉醉于射精欲望,折扣执行命令的行为感到不满意,阴差阳错间,本想拨开狗尾的玉足不偏不倚地踢中了少年的蛋蛋,抬脚的力道绝不算重,但着实吓到了莫同,双腿猝然僵住,调教室内折磨蛋蛋的痛苦记忆深深烙印在身体上,难以磨灭。
然而,少年不知道的是,真正苦闷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浴室内,维系两人的红绳拉直收紧,无声的命令牵引着少年向前爬动,瓷砖上波浪状的浮雕花纹,令膝盖隐隐作痛,像小狗一样爬行,本就十分不适,加上夹腿的刺激,双腿又麻又沉,如同灌铅似的,短短三四步的距离,用上了几分钟。
苏灵萱并不着急,端坐在浴缸边缘,嘴角洋溢着痴态媚笑,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莫同的窘态,一圈一圈绕紧手中的红绳狗链,待少年爬行到跟前,堪堪站起身来要求道:
“小同,不要向前爬了,就跪在那里,双手平行背放在身后。”
说着,继母调整起电击项圈位置,将固定狗链的搭扣处转到少年脖颈后侧,随后,摆弄后腰处的双手,确认摆放的位置和贴紧的程度,保证没有上下活动的空间,才用作为狗链的绳子绑住小臂,牢牢缠紧双手,再绕回项圈处打结,打结时,苏灵萱有意缩短绳结到手的长度,迫使跪坐的少年仰起头,或是将反缚的双手举高,才能减轻颈部的压力,顺畅呼吸。
没等莫同适应片刻,摄取氧气的渠道被无情遮蔽,脸颊触及物体的一刹那,便知道是继母的足底在作怪,灵活的脚趾不停挤弄鼻梁,精准抓住呼吸间隔,夹紧或踩住鼻孔,几下功夫,就憋得少年面色通红,嘴唇微张。
“停,停一下,我喘不过……”
同样的情形再次上演,莫同话未说完,嘴巴被玉足狠狠插入,脚趾在口腔内横行无忌,大胆踩弄着舌苔,甚至向着更深处探去,唯独不同的是,这次,继母穿了双棉袜,而且是双分趾棉袜,疯狂汲取少年残存的唾液,窒息压迫感远胜裸足黑丝。
“小狗狗可是不能说话的,小同你又忘记了,要是感觉不舒服,就应该用狗狗的方式回应,该怎么做呢?❤”苏灵萱故意引导道,拔出少年口中的玉足,足尖轻佻地挑弄着精囊,如同颠球一般,娇嫩的蛋蛋在脚趾间上下翻腾。
“汪~汪汪~~汪汪汪……”
明明是极其羞耻的行为,莫同却能欣然接受,甚至越喊越响,越喊越快,越喊越淫靡,每一声回应,换来继母奖励般的一次撸动,玉足左右包裹住半勃的肉棒,棉袜带来的紧致触感,拖拽着包皮上下滑动,可渐渐的,奖励的速度跟不上无止境的欲望,少年的声音变得沙哑,肉棒比先前更加兴奋,就在这时,带来快感的玉足悄然撤去。
“汪?”
少年发出疑问的声音,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又一次地停下,醒来之后,他已经失去两次射精高潮的机会,苏灵萱好似存心折磨他,点燃堆叠他体内的欲火,就是不给予最终的释放。
“小同,妈妈的脚很舒服吧,是想射了吗?”
即便有狗绳和项圈的限制,莫同仍尽力地点着头,就连勃起的肉棒也随之上下摆动,好似急不可耐地承认射精的想法。
“想射,但是不行噢~,妈妈的脚很酸了,不想动了,需要放松一下,懂事的狗狗该怎么做呢?
说着,苏灵萱的美足再次踩住少年唇瓣,棉袜撸动肉棒时,马眼满溢的先走汁不可避免地沾染上去,一股少年独有的腥臭味在袜尖散发,混合脸上丝袜的味道,竟意外的不让人讨厌。
下一刻,抿紧的嘴唇被玉足撬开,少年心领神会地含住脚趾,舌尖传来浓臭的咸味,隔着分趾棉袜,舌头灵活地扫过脚趾缝隙。
往常这样的含足游戏,苏灵萱总是忍不住足底的痒意,在莫同的舔弄下草草结束,这次特意挑选了双棉袜子,减弱足底的敏感度,平常室内运动时,她才会选择穿棉袜,另一只玉足自然不会闲着,夹起肛塞上的绒毛尾巴,不停扫弄龟头前端,新奇的瘙痒感如电流般遍布阴茎,酥酥麻麻的,腰际禁不住地直打颤。
“有那么爽吗?怎么腰快弯下去了,小狗狗舒服得连舌头都不愿意动了……”继母不悦道,夹住狗尾的脚故意向外拖拽,牵动肛塞冲撞起菊门,令人不适的排泄感涌现出来,少年嘴里尽是含糊不清的求饶声,抵住脚趾的舌头不敢懈怠,吸吮舔弄得格外卖力。
大约过去十来分钟,直至两只棉袜袜尖彻底濡湿,舌头和嘴巴早已酸麻无力,口腔内再也挤不出一丝丝的唾液,才听到继母满足的笑声,下体的肉棒依旧充血勃起,硬挺得吓人,每当它有软下去的迹象,空闲的玉足就会适时地挑逗起它,摩擦着肉棒包皮,踩住龟头在足底打旋,揪动着冠状沟向地面压去,几近贴到瓷砖,可是只要肉棒有一丁点射精的苗头,玉足就会残忍地停止刺激,让他在勃起和疲软间反复拉锯,痛苦哀嚎,垂落而下的先走汁多到形成一滩水渍,不时被继母足尖蘸取把玩,送入少年口中品尝。
“小同,你这几天一点都不听话,屡屡犯错,现在妈妈要给你一个惩罚,一个真正的惩罚……慢慢撑住地面,躺下去吧!”
学狗叫,打蛋蛋,拔肛塞……什么样的惩罚都可以,只要能快点射精!!!
脑袋浆糊一片的莫同机械地遵从着命令,射精欲望占据他身体的每个细胞,若不是双手被反绑住,他一定克制不住撸管的冲动。
但是刚一躺下,身前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疑惑之际,冰凉刺骨的冷水打在阴茎上,把正往上窜的一团烈火浇灭,欲望猛地消散开来。
“呜嗯~呜呜啊啊~~”
“惩罚就……就是今天不~许~射~精~!!!❤”
※※※
夏日午后,阳光经过玻璃幕墙的过滤,显得分外柔和、惬意,一如苏灵萱的心情,嘴中扩散的蛋糕甜味,及不上回忆甜度的千分之一,少年顺从的模样,体贴的话语,渴望的眼神,如同慢性毒药般侵蚀着女人,让她食髓知味,不愿放手。
距离寸止调教足足过去了七天,莫同的贞操锁一直紧闭着,少年对继母的态度越来越温柔、越来越主动。
花园里、餐桌上、房间内,只要两人独处的机会,少年都会紧紧地贴上去,尽全力地取悦着女人,原先只有被调教时才有的卑微态度,在平日相处中渐渐浮现,先前傲慢的模样丁点不剩,似乎只为了一个目的——射精!!!
继母不断拒绝着,任何一点小错误都能变为惩罚的理由,小狗爬的太慢了、舔弄的动作不到位、呻吟声太过淫靡下流……之类的借口,一次一次将他逼到射精边缘,却禁止高潮,变着法地折磨少年。
“怎么样,灵萱,按我说的做,那个小鬼是不是听话多了?”
“啊啊!慧慧,你突然出声,吓死我了!”苏灵萱捂着起伏的胸口,女仆装的池慧从身后冒出头,亲密地搂住女人脖子,将脸靠在对方肩膀上阿谀道:“这就吓到了,我们的女王大人怎么会害怕呢!”
说话间,手指轻触苏灵萱脸颊,如同被爱意滋养般,女人的肌肤愈发水嫩细致,溢满的笑容真是让人……让人恶心。
“你别打趣我了,那个…今天能帮小同解开了吗,他看上去要忍不住了,昨天都快哭出来了。”苏灵萱拿开闺蜜手指,心疼地说道,经过几天的射精管理,少年的身子异常敏感,轻微的肌肤接触,指尖划过大腿,整个人就兴奋得直打哆嗦,躁动的欲火在体内燃烧,无处宣泄。
“小鬼言听计从的样子不好吗?再说了,才过去短短一周,要知道射精管理往往是以月计量,国外甚至有几年不开锁的贞操奴,控制住男孩的性欲,才能把……”
“可我听说一直戴着贞操锁,可能会造成勃起障碍,甚至变成阳痿早泄,小同的年纪还小,以后……”苏灵萱打断道,想到少年将来体贴关心别的女人,一步步约会恋爱结婚,心底有股莫名的烦闷在翻涌。
池慧瞧着女人欲言又止的心疼模样,心底冷笑一声,三天,她才离开短短三天,所有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一切都偏离了既定的路线。
原以为少年的自尊心是最大的阻碍,没想到苏灵萱才是最大的变数,她病得比少年还重,将渴求的爱投射到继子身上,少年的温柔让她迷醉,给予她无可替代的归属感,在少年面前,苏灵萱永远想展示最美的一面,如同献给爱人的礼物。
两人持续增长的扭曲爱意,就像不断膨胀的气球,终有到达极限的一刻,可等下去实在太慢了,时间,池慧没有该死的时间了,她要好好“帮助”这对母子!
“慧慧,你在想什么呢?怎么愣住了?花房里没别人,你坐下说话呗。”苏灵萱面露关心,对于池慧的困境,女人一无所知,单纯认为对方是出于过去的情谊帮她出谋划策。
“没……没什么,灵萱,你脖子上的项链真漂亮,这几天见你一直戴着!”池慧随口转移着话题,眼神飘向女人胸口,项链小巧精致,将她的肌肤衬得白皙剔透。
“小同送的生日礼物,好看吧……对了,你还没说贞操锁的事情呢!我觉得差不多了。”
【礼物!?蠢女人一脸幸福炫耀的表情,秀给谁看,她以为两人是什么关系——热恋的情侣?她们可是母子,两人的行为早已突破人伦底线,有病,自己该好好提醒一下她了!】
心中念头转动,但脸上,她没有任何显露地开口道:“是你说的,那个小鬼不听话,我才建议延长射精管理的时间,倒是你,调教男M的手段真不少,电击项圈、乳头跳蛋、狗尾肛塞,女王大人都会用啊!”
“哼~你又打趣我!那些都是……都是以前,算了,不提那些,那晚上我就帮小同解开咯,让他好好释放一下!这一周,我都担心他要憋坏了,没敢怎么作弄他。”
“又要委屈辛苦你了,灵萱,和那个讨厌的小鬼演戏,踩射他肮脏的鸡巴,还要看他流精的丑态!”
“没……没有,小同挺……挺好,挺帅气的。”
“没什么???你嘟囔什么呢?”池慧明知故问,她当然听清苏灵萱为莫同的小声辩解,嫌弃?现在的苏灵萱恐怕只想独占少年,但她一定不会承认,不会说出这份扭曲的爱意。
不等苏灵萱开口回应,池慧继续咄咄逼人:“本来调教的事情应该我来的,你们毕竟是母子关系,这种行为和乱伦一样,少年听话后,我们该拿回多少属于你的……”
乱伦……简单的二字如响雷般在女人脑海炸开,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以至于池慧接下去在说什么,苏灵萱完全听不进去,潜意识刻意忽略的东西被人当面揭开。
母子关系,接下去会怎么样?
该…怎…么…办……
※※※
傍晚时分
二楼书房,写字台前。
莫同一手敲击着键盘,一手扶住额头,蓝光闪烁的电脑屏幕上倒映出少年微微皱起的眉头。
简单的账务报告,此时看来无比恼人,注意力丝毫无法集中,日常的用语词汇都能让少年浮想联翩,双眼渐渐失焦,想的,净是苏灵萱的温柔媚态。
双腿微不可察地夹紧磨动,刺激着精囊睾丸,这是射精管理后莫同养成的坏习惯,轻微的快感如水滴般注入体内,顷刻,被欲火蒸腾消散。
在继母面前,作为男性的尊严被破坏殆尽,跪姿和舔足几乎是每日调教的开篇序幕,不需要关键词的诱导,身体已经变得一闻到继母的气味,就会发情发烫,贞操锁内的小家伙胀痛难受,好在菊穴的开发并未继续,肛塞玩具弃之一边,似乎被人有意忽略掉。
射精管理的头两天,少年还能享受继母的爱抚亲吻,浅尝即止的快感尚且美好,可渐渐的,他发现继母没有解开贞操锁的意思,不论他如何恳求,服务得多么到位,继母总会拖延开锁的时机,射精不断推迟着,伴随长时间的调教,快感变为沉重的枷锁负担,贞操锁带来的心烦意乱,在所难免地影响着少年,犯错是必然的。
越回想,莫同越发觉,自己“中计”了。
苏灵萱不动声色的引导、骤然转变的指令和吹毛求疵的态度,都像是一个个诱饵,在那不停地引诱着莫同咬钩,而他对这一切,即便发觉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默默忍受着贞操锁的苦闷。
用去以往两倍的时间,文件才算整理完毕,抬眼望向窗外,劈啪作响的雨滴打落在玻璃上,恍惚间,莫同觉得密密麻麻的雨点打落在心房上,又湿又密,却无法冲刷掉内心躁动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