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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夜兰的“爱”之赌局

作者:pathfinder#大业难成 字数:26970 更新:2024-11-06 06:48:12

   与夜兰的“爱”之赌局

  与夜兰的“爱”之赌局

   “我喜欢你。夜兰。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那么新奇……那次在愚人众的窝点我撒了谎,其实除了自己承诺的责任之外,对你更多的还是一种出于本能的保护……”我向夜兰坦白了我的真心。

   “呵呵……我早就发现你看我的眼神色眯眯的……”她隔着丝绸手套捧起我的脸,眼神中满是宠溺和沉浸。“但是我赌你并不是一个轻浮的男人。事实上,我赌对了。你是个善良而有责任心的男人,也是个不错的盟友……”她靠近我的耳边,柔声细语。“作为赌注,我认可你作为我的丈夫了。”

   她再度和我眼神交错,这次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角色扮演之前的趣味十足。

   “喂,你喜欢什么样的妻子?贤妻良母型的人妻?温顺服从型的小女生?这些角色我都可以扮演,甚至可以一并满足。”

   “不,你错了。”我十分认真地看向她。“我只想要一个……真实的夜兰。一个真正的你、一个趣味十足的你……”

   她的眼神有些错愕了——“确定?我可是个十分麻烦的女人。”

   我笑了笑。“你不觉得我是个十分麻烦的男人吗?”

   “哈哈……”她的小酒窝又回来了。“你可真是懂女人心呢……”夜兰浅浅地笑了。

   “如果我说我其实没有刻意揣摩夜兰的心思呢?如果我说……这是我真实地想法呢?”我温柔地抚摸夜兰的脸颊、认真地看向她。

   “那我们就互相麻烦吧。”

   夜兰的两只细长手臂绕上我的脖颈。“空。”

   “嗯?”

   “我赌错了。关于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她的笑容却显得十分幸福。“作为赌资,让我成为……你的东西吧。你的妻子、你的夜兰……”

   我和夜兰缔结了关系。这本来是做梦般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件事还要从一个没人愿意经过的鬼地方讲起——

   层岩巨渊。

   鬼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样的一个地方……周围的一切都是黑漆漆的,要不是手中的这颗“流明石”,我想我早已在这深谷中迷失了方向了吧。更何况还有不知道会在哪里蹦出来的黑蛇众、以及恶臭不堪的淤泥……长久地待在这里,想必整个人的精神都会失常吧。

   一路探索过后,我找到了一切作乱的罪魁祸首——遗迹巨蛇。

   这怪物由一串齿轮状的机械结构组成,伴生以周身的铁尖刺,可攻可守,串起来像是个糖葫芦似的,看上去成一条蛇形,而且最前面一节的机械结构比较特殊,能张开一张机械巨口。这种武装到了牙齿的装甲确实比较难以对付,但这种关节式的结构既赋予了这只机械怪物一定的灵活性,与之相应地,连接处便是这怪蛇的“七寸”——也就是它的弱点了。

   见我一路追到了它的领地,那机械巨兽也就发出了振聋发聩的怒吼声,像是在斥责我这个外来者一般。当然我并不是会因为这个退缩的人,毕竟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击杀它、然后获取赏金的嘛。我提起自己的剑冲了上去,而那机械大蛇立刻转圜自己的身体,用尾巴击向我。见尾部高速旋转着的钻头向我袭来,我赶忙跳起躲开,开始招架和躲闪大蛇的攻击、寻找击中其弱点的机会。

   几轮下来,我发现这遗迹巨蛇是一位相当难缠的猎手——它在攻击的时候总是会头尾协同运动,而在这样的运动规律之下,想要攻击到它关节的连接处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渐渐地,我和这只巨蛇都显出了疲态。正当战斗焦灼、双方相持不下之时,远处突然射来了一箭,将双方头上的柱子射断。见上方的建筑松垮,我一个滑铲从巨蛇的身下经过,溜出了那个类似于“寒天之钉”的建筑的坍塌范围,而体型庞大、相对不灵活的巨蛇就没那么幸运了。它被死死地压在那根柱子下,终于露出了自己的“七寸”。它只是孱弱地挣扎了几下,便再也没有了气力,头部的光芒也消散了,缓缓地倒了下去。

   虽然眼前的大敌得以解决,但还有一些疑点:那暗箭到底是何人所放?究竟是针对我还是针对这只巨蛇?……抑或是,战斗的双方犹如鹬蚌,而放暗箭的人将自己当成渔翁?

   我向着暗箭的源头看去,却只来得及看见一个蓝色的背影。

   黑蛇众……?不对,黑蛇众并不会逃跑。而且他们的铠甲一般是黑色的。是人……?但是这不见天日、鸟不拉屎的鬼地方,除了我,还能有哪位冒险家呢?

   抱着一种好奇心和冒险家的警惕,我爬上旁边的悬崖,想要一探这蓝色魅影的踪迹。

   想来刚才的那根箭矢好像是冒着蓝光,那么如果用【元素视野】去追踪水元素的使用痕迹,我将会知道这蓝色的背影究竟是何方神圣——

   顺着空气中星星点点的蓝色踪迹,我一步步地向洞穴内走去。向前走了几步,诡异的事情便发生了:空气中星星点点的蓝色踪迹变成了分布在洞穴侧壁的、众多的蓝色丝线。正当我想要进一步去调查这千丝万缕水线的源头时,那些丝线却以山洪暴发之势向我收拢——

   糟了,是陷阱!

   还是太迟了。涓涓细流从不足见的低处汇聚,绕上我的身体,锁住了我身上的每一处关节。这种捆绑的方式直叫人无法使出自己的气力,眼见我自己马上就要被制服,我急中生智在周身运行起冰的元素力,将柔韧而没有实体的水变成刚脆而具有实体的冰,再用力挣脱周身的冰,以受到一些碎冰伤害的代价解除了自己被完全控制的风险。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好手段。以冰破水……付出了一些微小的赌资,却达到了自己的最终目的。”

   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我只知道对方的性别,然而对方似乎清楚我的不少信息,甚至是【底细】。这更增强了我的警惕心,我拿起自己的剑、挡在身前,目光专注地看向前方。

   “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一个,蓝色的,鬼魂……”

   她的语气突然变了个调子,显得有些阴阳怪气。如果是平时听到了这样奇怪的语气,我大概率会忍俊不禁。但现在的紧张气氛让我实在有些笑不出来……

   那女人走得近了一些,借着流明石的光芒,我才勉强看清了她的外貌。

   蓝紫色的斜刘海和细柳般的眉毛之下,是一双上半灰蓝色、下半浅绿色的,如湖水般的眼眸。小巧玲珑的秀美鼻子坐落在姣好面容的中央,连接那挑逗般的、摄人心魄的眼眸和那薄薄的红唇。瓜子般尖尖的下巴之下,细长的脖颈收拢到白色的项圈之下,上面挂着一个骰子,算是这女人独树一格的装饰了吧?

   这女人的美貌并不能让我完全卸下警惕心。我往后退了一步,十分警觉地大吼道——

   “回答!我的!问题!”

   “叫我夜兰就好。旅行者。”

   夜兰向我又走了几步,我将她的外貌看得更清楚了一些。

   细长的脖颈两旁,是她那白瓷般顺滑靓丽的香肩。在流明石的照耀之下,那健康的肌肤好像在反射着淡粉色的光芒。骰子装饰之下是她那傲人的双峰,之间有着一条不见深处的幽谷,身材如此标致的一位美人穿得倒是很清凉:紫色的“V”字衣服之间似乎在突出和强调她那傲人的部分似的,让我这个男人的视线不由得地在那个地方多停留了一会儿,最终在那对饱满之上的那颗美人痣上又好奇地逗留了不多时。往下看,幽谷的两旁竟是外露着的黑色蕾丝文胸,尽管我认为那对傲人的巨物足够健康、紧实,应该是不需要文胸去修饰形状的……

   “我是总务司的人。搞一些秘密情报工作,所以你不认识我也正常。”

   知人、知面,当然还要知心。如果是总务司负责情报的人,了解我的一些信息是很正常的。有一点和她的叙述不太相符:我和总务司并没有矛盾,这人又为什么要攻击我?

   “那你能否解释刚才的陷阱?”

   她又走近了几步,见她马上就要触碰到我举起的剑刃,我赶忙将剑收到了剑鞘之中。

   她身上君子兰的香波气息渐渐袭来,我已经离开地上许久,突然闻到了女人的体香,竟出奇地放松了自己的警惕,开始上下打量这个女人。她那平坦而无一丝赘肉的小腹之上,只有一层薄如纸片的黑丝绸覆盖。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遮掩倒比直球无比的裸露更为撩人,激起男人的无穷好奇心和一探究竟的欲望。在如此阴冷潮湿的地下深渊中,她的外套竟然只是披着的……这更加说明这女人的抗寒能力实在不一般。

   “我在赌。”

   夜兰把玩自己手中的骰子、骰子相碰发出“咯咯”的响声,歪嘴一笑。

   “我和自己打赌,赌你能够破除【络命丝】的束缚。”

   和自己打赌……?我不能理解这样的逻辑,平时我也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但起码我获得了一个信息:她并没有针对我产生什么特别的恶意,倒也不必那么警惕地提防她做出些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来了。

   “不要说那些了。为什么不坐下烤点东西吃呢?”

   我这才发现周边的柴火堆和帐篷,原来这里是她暂居的地方。

   “行。确实有点饿。”

   我们并排在火堆前坐下,在夜兰想要用打火石生火前,我先用了火元素的力量生了火。两人并排而坐后,夜兰的身材在我的眼中就更加明显了——水蛇般的腰肢之下,一层薄如轻纱的渔网内衣只是稍微遮掩住她那白皙无暇的肌肤;紧实而健康的大腿肉就这样侧漏,在火光之下反射出淡粉色的健康光泽。紫色的贴身皮裤将她那健康的大腿和瘦削的小腿的形状修饰得十分完美,收敛到那紧实而圆满的翘臀,与之无缝平滑链接。

   过久地打量一个人,多少是有点不太礼貌了。

   “来点甜甜花酿鸡?做这个还挺方便。”为缓解尴尬,我主动送上了午饭料理的提议。

   “我吃什么都行。”夜兰扭过头去,翻动她自己的背包,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用一张锡纸简单地把甜甜花和禽肉包在一起,然后放在火上烤熟就行。这是一道从任何角度来说都十分简便的冒险家料理:禽肉和甜甜花都是十分容易获得的食材,而且不论是能量、营养都很齐全、做法也十分简单易懂,堪称冒险家野外生存的神器。

   不多时,甜甜花酿鸡便烤好了。我将她的那份递了过去。只见夜兰打开锡纸后,又往上撒了一大圈绝云椒椒粉,直到那金黄色的料理被完全染红……我这时才看到她的包裹,才发现竟然是翘英庄的特产【朝天椒】!

   这家伙也太能吃辣了吧……搞情报、喜欢和自己赌一些没意义的东西、巨能吃辣……不论哪一点,我都感觉这个人不太……正常?这姑娘属实有点意思!

   “你一个搞情报工作的来这里干吗?”吃着饭,我和她开始东拉西扯。

   “干点私活。也是在搞调查。顺便问一嘴,你来这个地方不觉得……影响自己的精神吗?”

   “是的。我感应到那个倒吊之城应该不正常,影响了人的精神,过几天我想去看看。”

   见状,夜兰突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看向我这边。

   “是么……”她邪魅一笑。

   “怎么?”这倒让我有些疑惑了,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就是有人来过巨渊,出来后却疯了。我想弄点情报来着。怎么样,需要我的帮助么?嗯?旅行者?”

   她笑着伸了个懒腰,撩拨起自己紫色的秀发、舒展水蛇般的腰肢、露出那光滑而无一根腋毛的腋窝,夹杂着身上的兰香味,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能够激发雄性生物野性的气息。

   “哦。正好我明天应该也会过去那边。”我的心里感觉怪怪的、痒痒的,但为了维持自己的面子,却故作镇定。

   “我来为你提供协助,你只需要透露一些你所拥有的情报……怎么样?算不算是能够友好相处、互帮互助的协定呢?”她呵呵一笑,看向我。

   “我是没有问题。这样的协定互利互惠,双方也有共同利益。”既然她说得如此开门见山,那么达成双赢也是完全合理的。

   不过看她搭的帐篷和篝火堆,实在是有点简陋了。虽然我也在地下探险,但平时我是睡在自己尘歌壶的豪宅里的,住宿条件和她可谓是天壤之别了。

   “我有个尘歌壶,这个你知道吧?你要不要过来住?能住的好很多。”

   “你很饥渴吗?”她笑着打量我。

   “饥渴……什么饥渴?”我有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一拍脑袋才突然意识到——“哦……你放心,男女有别这个我懂。我尘歌壶里面是有……”

   “我很饥渴。”这句话像是要封死我的退路一般,然而我和她不过是刚认识的路人罢了。

   “是有客房的……”我有些吞吐地说完要说的话,便赶紧开始解释:“哎不是……我们才刚认识……这种事情可不能干啊……”

   “刚认识怎么就不能借我点水了?我要喝水。我很饥渴。”

   感情这姑娘原来是想喝水啊……

   “那你能不能不要用那么奇怪的词语啊喂!”我一边给她倒水一边抱怨道。

   “我就说嘛。我赌你会像刚才那样解释一通,哈哈。”她倒是很豁达,也并不对这些男女之事过多在意。

   “行吧,算你赌对了。”我无奈地耸耸肩,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给她把水奉上。

   带着她进入尘歌壶、给她一张【洞天文牒】后,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到了我的房间,拿出地图,开始思考明天的探索路线……

   ——第二天——

   “这个【尘歌壶】……不错嘛。”两人各吃各的早饭,夜兰在这期间感叹道。

   “还行吧。毕竟也是费了一番心思去建设的。”我有些得意,也开始自吹自擂。

   “这里我进出自由,来去自如,不当做备用据点都有点可惜了。”她笑得有些轻佻。

   “可别反客为主啊喂!”见气氛在这样的玩笑之中稍微缓和,我拿出了昨天画的地图。“我们今天的行进路线是这样的……”

   两人的工作竟然从日常的扯淡中被“扯”开来了。

   ——层岩巨渊现场——

   虽然路线已经在昨天谨慎地规划过了,可我做的工作不过是地形的勘探而已,也就是知道了“要怎么走才能到达塔顶”的信息,包括最后一步的通过浮桥。但终归地形的勘探是有极限的,我也确实不清楚这路上到底有什么魔物。

   不过好在这路上的魔物实在算不上很高级。几只随处可见的史莱姆、丘丘人。不过这附近的丘丘人好像行动都比之前见到的要迟缓上一些。戴因斯雷布也和我说过,这是前坎瑞亚王国的国民,在这个地方寻找自己最后安息之地的表现……

   处理完身边的几只史莱姆,我看见夜兰向远处射了几箭。

   “诶?”我没有弓手那样超强的远距离视力,所以对夜兰射向了哪里有些疑惑。

   “那里。”顺着夜兰指向的方向看去,我看到三个奄奄一息的、躺在草席上的丘丘人,它们的头上都插着一只夜兰的特制无声箭。

   “啊……它们啊。”我动了些恻隐之心。“它们是坎瑞亚王国的遗民,来这里是为了追寻自己最后的归宿。那些丘丘人已经衰老得失去了战斗力,我们本不必去结果它们的性命的。”

   “行吧,不过你对敌人有些仁慈啊。”她无奈地笑笑。

   我也摆了摆手。“罢了。继续前进吧,马上要到塔顶了,看到那倒吊的泉水你就知道了。”

   我们就这样一起登上了塔顶。

   夜兰看向那泉水,若有所思地驻足了一会儿,随即盘腿而坐,闭上了双眼。与之前有点吵闹的她不同,此时的她格外地安静,甚至让人产生了一种像是大家闺秀的错觉。不过突然整个人都变了样,也算是一种奇怪吧……

   我也没多管她,当初来这里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搜集宝箱,所以我自己也就和她分开了,开始在塔的不同层寻找有没有遗漏的宝藏。

   走了一圈,也就只是在几个角落捡了漏。捡完宝箱的我,开始往塔顶走去。走到顶层查看了一下夜兰的状态,她依然还在那里静坐,应该是这泉水也给了她一些净化的感觉吧……

   但我却远远地听到了金属铠甲摩擦的声音。

   “黑蛇众!立刻进入战斗!”在通知夜兰的同时,我挡出黑蛇众射来的一箭。

   “怎么……!”夜兰似乎是在宁静中一时失去了警惕,她急忙起身,却来不及闪避黑蛇众的暗箭。她的肩膀也因此挂了彩。

   一般人被箭矢中伤后,都会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而夜兰倒好:她瞪起自己的双眼,嘴角勾起一个极大的弧度,笑得恶意十足——

   “别喊疼……嘿嘿……”

   她就这样笑着,手中运起蓝色的丝线,一如那天我所见到的一样。夜兰向之前向她放暗箭的黑蛇众冲了过去,而我在愣了一下之后,也冲向了另一边的伏兵。

   巧用高塔的地形,在互相招架了几下之后,我便和那个负责保护近卫的【黑蛇骑士·斩风之刃】缠斗到了一个可以利用风系法术的站位——对方背对悬崖,而我面朝那位黑蛇骑士,使用凤系法术将其送下了悬崖。解决了难缠的斩风之刃,已经到了近战范围的弓手【近卫】自然就是一个相对较小的威胁了。不用费多少功夫,我便把它也送到了悬崖之下。

   随着我这边的两个黑蛇众被解决,我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夜兰的那一边。

   夜兰以泄洪之势在黑蛇众间穿梭,引导出那条蓝色的丝线穿透两个黑蛇众的铠甲,将它们的关节束缚在一起。虽然这一类的魔物力量很大,然而失去了心智的它们却在技巧上差了很多。并不灵活的它们在身体的各处关节都被锁住后,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被水元素构成的络命丝束缚得动弹不得、呈现出一种半跪的状态了。见魔物完全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夜兰狂笑着给了两个黑蛇众的头上一人一箭,它们的目光暗淡了下去,失去了生机。她抬起自己瘦削细长的小腿,只两脚便将两具空壳踢下高塔,可以说处理得干净利落。

   除了她肩上的伤,似乎看不出刚才我们竟然战斗过。

   “你受伤了。”我走近夜兰,拿出包里的纱布。“要不要我帮你包扎一下?”

   她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瓶金疮药,递给我。“麻烦你了。”

   随即夜兰坐了下来,我也走到了夜兰的身后、拿出金疮药涂在纱布的表面、贴敷在了夜兰那白嫩香肩的创口之上……

   “嘶❤……呼……嗯❤~哈啊❤~啊❤~啊❤~”

   她的眼神变得十分迷离,樱桃般的红唇中发出阵阵的喘息声。从她身后比她高的地方看去,此刻的夜兰显得尤其色情——那对白瓷般的饱满正在黑色蕾丝文胸的衬托下,随着她身体小幅度地颤抖而上下抖动着,向我宣示她作为一个女人在身材上的成熟诱人。

   “嗯❤~哈啊❤……呜❤~嗯❤~嗯❤~那里,好疼❤~”

   我只是贴个纱布而已啊!喂!不至于啊姑娘!完全不至于!

   ……虽然我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夜兰这奇怪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打开了我身体里什么奇怪的开关,我的股间竟然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冷静……冷静……冷静!!!

   我一次次地深呼吸,贴纱布的手也开始微微颤抖。可能是这颤抖的动作将她弄疼了,她喊得更起劲了——

   “哈啊❤~咕❤……呜❤……好疼❤~好疼❤~好❤……疼!”

   看她眯着眼、微笑着的样子,这完全就是在享受吧!

   光洁无暇的肌肤上出了不少香汗,散发出一股幽兰的芬芳气息。那一滴滴的香汗顺着她的身体从高向低流淌,在那黑丝文胸所衬托出的柔软深谷之间消失不见,再找不见踪影了;她的美背也开始出汗,汗水沿着那拥有完美曲线的肩胛骨流淌,色情极了……

   再看向我的股间。为了表示对夜兰这种奇怪行为的抗议,我的分身完全站了起来,直直地将它自己顶得痛了。

   “包扎完了……我、我、我还有点事……你先坐一会儿吧……我、我有宝箱漏了!我寻宝罗盘动了……”

   我赶紧逃也似地离开了现场,跑到了和夜兰有一墙之隔的房间,冷静一下。

   我一定是疯了。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分身。看着青筋暴起的它,我甚至觉得自己的这位朝夕相伴的“伙伴”都有些陌生了。不知道是怎么,我竟开始用手握起一个圆、撸动起了自己的分身……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即使夜兰的声音再奇怪,那也是她的事情。如果自己这样对她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背着他对她撸管……大概会被当做色狼流氓吧。

   “什么也别想、什么也别想、什么也别想……”

   我拼命地念,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开始想一些除夜兰那奇怪娇喘声之外的东西。比如她那精致的脸蛋、那深不见底的乳沟、那对傲人的柔软、那看起来十分光滑而直叫男人想舔几口的美腋、那侧边漏出的肉腿……如果这一切再配上她那美妙绝伦的声音……

   (回忆)“嗯❤~哈啊❤……呜❤~嗯❤~嗯❤~那里,好疼❤~”

   嘿嘿……

   我开始上下其手……

   等等,不对!我又绕回到了最初的起点了……

   “想点别的、想点别的……”

   我用力地呼吸,开始理清自己在层岩巨渊一路以来遇到的怪事:干枯的种子、会说话的大蘑菇、散发恶臭的淤泥……

   想着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分身才软了下来。果然专注思考是有用的。

   “呼……”

   我长舒了一口气。

   “旅行者!找宝箱的事情进行得如何了?”

   好像被夜兰找到了我的藏身之处……不愧是做情报工作的专业人士!

   “哦哦!找到了!我们回去吧!”

   我急忙回应,和夜兰一起踏上了归途。

   刚刚我对夜兰的邪恶幻想还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与刚才那种热血充脑的冲动相比,现在我的心里充斥着一种强烈的罪恶和背德感,廉耻心如同一把鞭子,现在正一刻不停地鞭笞着我的心灵。

   我低着头走路,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一语双关的说,正是因为刚才我的弟弟想找个缝钻进去,现在我整个人才想找个缝钻进去……

   “所以宝箱里面有什么?”

   长期处在这样不见天日的环境里,再没有一个人在身边聊天的话会疯掉的——我能理解这一点,但是我现在真的已经羞愧到了没有办法好好说话的地步了。

   “哦……嗯。没……没有……其实有的。”

   见我的回答闪烁其词、吞吞吐吐,或许是出于情报人员的机敏直觉,夜兰的嘴角勾起一个奇妙的弧度,堆起一脸坏笑。

   “哦?是什么啊?这么遮遮掩掩的?”

   “其、其实……其实没有。我……我有点不好意思……没找到宝藏,挺丢脸的……”

   感觉自己编的这个由头实在是太拙劣了,该说人在精神不好的时候想办法是招招皆昏么。

   “哦~是么~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也会找不到宝藏啊~呵呵……我还以为你找到什么好东西了呢~一个人在那里偷偷地呆着~”

   她的表情诡异地愉悦,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我刚刚的龌龊行径……

   “没、没有……”我深吸一口气。“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嘲笑我……”我突然想到了夜兰到塔顶本来是想要搜寻有关泉水的情报这条信息,便转移了话题——

   “话说夜兰你搜集到了什么情报啊?”

   她的笑容突然消失了,以一种极为警惕的眼神开始上下打量我。这让本就“做贼”的我更加“心虚”了。

   “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不,没有。”她警惕的眼神逐渐变得缓和。“告诉你也无妨。那一眼泉水会产生一个类似于能量场的东西……怎么说呢……我将我性格的一部分归结于一种源于家族基因中被赋予的诅咒,而这个能量场竟然能够暂时抵消一部分的诅咒,转而改变我的性格、给我带来宁静的感觉……”

   她回过头去,望向远方,在原地暂时驻足。

   “真是太神奇了。”

   “所以这就是你暂时失去警惕性的原因吗?”

   她看了看自己裹着纱布的伤口。

   “嗯……差不多吧。总之我的任务告一段落了。我过几天要回璃月港述职。”

   她一伸懒腰,露出自己那光洁的腋下,同时也拉到了自己的伤口,接着她眯起自己的眉眼,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呻吟声。

   “嘶……呼~!”

   每个男人的心里都有恶魔,我当然也不例外。这个恶魔在戳动我的心房,直叫我的心跳突然慢上了半拍,让我不自主地咽气、脖颈也开始冒冷汗……

   (克制克制克制……)

   在我这么想的同时,夜兰又反过来向我套问了情报——

   “那你呢?”

   “我也差不多待够了。我明天也回地上,继续去冒险家协会接日常委托。”

   “我给你介绍个工作怎么样?帮总务司做事。”

   其实平时的委托也有一些是由总务司那边发出的外包活儿,诸如魔物讨伐或者居民需求之类。和璃月人交往多了,便发现他们会说一种叫“客套话”的东西,我将夜兰的这句话视作一般的“客套话”,也并没有当真。

   “行啊。那就多有劳了。”

   夜兰邪魅一笑,捏了捏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手上的骰子。

   “我就赌你会这么说。那么旅行者,山水有相逢。”

   “山水有相逢……”

   那天,一道蓝色的魅影消失在我的眼前。

   经历了几天日常委托的枯燥,便时时会想起某个总是给我带来一些新奇体验的人。我和那道蓝色魅影的分别还没多久,便又在群玉阁见到了她……

   从空中楼阁的亭台舞榭中穿过,我走进了凝光的办公室。刚打开门,我就看到了那标志性的、披在夜兰身后的白色羽绒外套。居于正中的女人翘起二郎腿,优雅地用手指弹一弹烟斗,一副不紧不慢、胸有成竹的样子,便是天权星凝光了。

   “旅行者,你来了。”

   把烟斗支在一边,天权星向旁人使个眼色。伺候她多时的百闻心领神会,便从旁边搬来一个凳子,让我在她的办公桌前坐下。

   “这份材料,你看看吧。”

   那心机深重的天权星更慵懒地往雕刻着鎏金纹的椅背上一靠,夹起烟斗、半天才徐徐地吐出一口烟雾。尽管坐得很随意,神态却显得十分四平八稳。

   我翻了翻那份材料,里面写的全是北国银行的往来账目:金融投资、工资支出、员工福利、火耗损失、缴纳赋税……叫我这个不懂账目计算的外行是一头雾水。

   “不是,这……什么意思啊?他们是偷税漏税了吗?我怎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一目十行地翻完那本账册,我还是有些不知所云。既然天权星管着全璃月的钱袋子,我也只能做此揣测。

   天权星的眼睛转向夜兰——

   “旅行者,这个账册里的情报是这样的:不知道我们在巨渊那几天发生的天枢星选举作弊案件你是否有耳闻?”天权星并没有向我亲自解释,不过是让一旁的密探为她代劳这个工作。

   “有听说过?但这又和这本账册有什么关系啊?”

   我翻了翻那本账册,里面没有记录案件的资金详情。

   “这账目上不是什么都没有嘛!我就说刚才怎么没看见呢~”

   天权星弹了弹烟斗、将自己的翘着的二郎腿放下、端坐了起来。随着她在椅子上一按按钮,那雕着鎏金花纹的椅子也贴着她的后背动了起来。凝光十分机警地盯着我,转而意味深长地一笑,将她那细长的眼角挤得窄窄的。

   “其实抓到了至冬的官员,他活动的资金来源是根本不用想的。现在羊毛没有出在羊身上——”

   天权星呵呵一笑,又给夜兰递了个眼神。

   “这头羊未免将自己摘得太干净了些。”夜兰接过她的话头。天权星目光中的那份机警也退散了,一瞬间又回到了平时那副亲和力十足的模样。她又翘起二郎腿、摆弄自己的烟斗去了。这一瞬完成的转变,直叫看得懂的人心生敬畏、看不懂的人认为她人畜无害。

   “所以我们要庖丁解‘羊’……?”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至冬银行做了这个假账,那么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依然在暗处的利益牵扯。

   “中肯的。”天权星看向夜兰,脸上和善的笑容消了几分。“我总觉得你推荐的这个人选不太适合。为什么不用岩上茶室的老伙计们呢?”

   “情报工作他不行,但是牵扯到和愚人众的战斗,他绝对是顶级的战斗助力。这点我的伙计们可比不了。”

   天权星看向我,目光又变得十分和善。她对自己的表情管理极佳,甚至可以用这个去捏造一些她想传达的信息。“旅者的实力我们有目共睹,这点我不质疑。”

   天权星眼球微瞪,思虑片刻。“我这人有一个原则,就是从不代下司职。既然是夜兰信任的人才,没说的。用。”

   天权星将一份做好的表格掏了出来,放在了我的眼前——

   “事成之后,这些是你的报酬。”

   以千计的原石、以万计的摩拉……干上这么一单,我可以休息上大半个月了。出手如此阔绰,不愧是璃月的首富……

   天权星摆了摆手。“任务细节你们慢慢聊吧。”

   夜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也离开了群玉阁,来到岩上茶室细说。

   她递给我一张至冬发行的护照。【姓名】一栏填的是“伊凡诺维奇”。

   “伊·凡·诺·维·奇……”我照着护照上的描述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却完全读不出至冬人那种大舌头的感觉,听起来怪怪的。我接着浏览那张护照——

   【职业】:待业

   【健康状况】:有残疾。失语。

   【照片】:……

   这一栏空白了,什么也没贴。

   “我们是要追查这个伊·凡·诺·维·奇吗?但连外貌都没有说明,我们怎么去追查啊?还有, 一个无业游民又和这桩案子能有什么关系……”这护照看得我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不不不,伊凡诺维奇同志。这个人是你。”夜兰摇了摇手指,她在读“我的名字”的时候变换了个调调,那大舌头的发音方式和至冬方言一模一样。

   “我?”

   “是啊。伊凡诺维奇同志……”她的眼眸随即变得深情款款。“我的挚爱……”

   “突突突突然说什么呢!!!”从戏谑性的笑容到深情款款的眼神,这份突变让我有些无所适从。见夜兰靠我越来越近,我也开始想起前几天对她的那些变态幻想,脖颈上不自觉地冒冷汗、心中也不自觉地感到羞愧。

   “伊凡诺维奇和恰巴耶娃是我们要饰演的角色。”她拿出那份属于自己的至冬护照。“至于‘我的挚爱’嘛……是演的,不是真的~你放心~”她看到了我大惊小怪的反应,只是一笑了之。

   【姓名】:恰巴耶娃

   【职业】:待业

   【健康状况】:无残疾

   【照片】:……

   一个金黄色头发的、梳着单马尾的女孩穿着破布衣衫、脸上也有些灰,像是很久没有洗过。她的衣服上还打着不少的补丁,一看就知道她穷苦的出身。她的眼神黯淡无光、不知道在拍摄平面外的哪处游离,看起来是一个非常腼腆而老实的乡下人。站在一个资本家的角度,这种老实人往往很好压榨……若不是夜兰那标志性的二分瞳色和刚才她的提示,我根本想象不出这个看起来忠厚老实的“恰巴耶娃”竟然是一位干练的情报工作者。

   “文渊、商华。带‘伊凡诺维奇同志’去换套衣服。”

   我被两位岩上茶室的伙计带了下去、换上了一套有着不少补丁的粗布衣裳。脸上也抹了些锅灰,就连头发也被染成了棕色。待衣服换好后,夜兰叫我到一个白色幕布的前面给我拍了护照的大头贴,然后让文渊把背景画成了至冬国的乡下……看着镜子里的我,再看看护照大头贴里的那个穷小子,我都有点认不出这个人是谁了。

   “伊凡诺维奇同志!来练练戏!”夜兰突然大声地叫‘我’。

   “哦……是的……我……亲爱……的恰·巴·耶·娃。”我还是没办法一点不害臊地说出“亲爱的”这种情侣间亲昵的称呼。当然,人名叫得也没有夜兰那么顺畅熟练……

   “哈哈哈……不用不用。伊凡诺维奇同志……你看看这个……”

   她指了指我护照上的【健康状况】那一栏。我立刻心领神会,开始扮起了哑巴。

   “呜、呜呜……”

   “嗯。伊凡诺维奇同志,你很自卑,总是不敢看别人的眼睛。”

   听到了夜兰的‘调教’,我低下头去。

   “好!还挺上道。最后一个训练项目嘛……”夜兰的眼珠一转,坏笑道。“我们是孤苦相依的青年恋人。请拿出一个看恋人的眼神来。”随即,她的坏笑消失,眼神也变得含情脉脉——“我的挚爱……”

   其实云先生的表演原理我也知道一些。我想了想,也就是想象一个相似的场景,将它代入进去……带入、带入……

   我坐在椅子上思考,而此时夜兰正站在我的前面、捧起我的脸颊。没有和她的眼神直接接触,我想起了那天为她疗伤时的情景,于是将自己的眼神放在了那幽谷之中。

   “啧……色眯眯的眼神也算过关吧。毕竟男人嘛……嗯。也合理。”

   在我的“人设课”完全过关后,夜兰将我带到了北国银行,向他们负责人力资源的人员递交了我们的护照。

   “您、您好!我们是乡下来的~今年光景不太好,所以我和我的男友漂泊来到了这里,想在我们国家的国际银行分行找一份工作~”

   夜兰悄悄地拍了拍我的背,我‘自卑’地低下了头。

   “哦……是乡下人啊。”至冬银行职员的语气中夹杂着十分明显的傲慢,歪嘴笑着看向我们。

   “嘿嘿~是的~虽然我们比较笨,但是我们能吃苦啊~”恰巴耶娃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天真了,对这夹杂着歧视的语气是一点儿不恼。

   “嗯……你做前台应该还行……至于这个男人……”

   他转而看向我,我愈发地自卑,将自己的身子都躲在了‘恰巴耶娃’的后面。

   “他啊……嗯……你别看他这样,他其实也挺能吃苦的。虽然前台是不行啦,但是他还是可以给你们做做打扫卫生啊、搬东西之类的杂活的。我们只不过是需要一个有吃住的地方而已……而且,我们两个人只需要一间宿舍就行了……”

   见恰巴耶娃主动降低了自己的待遇,那职员捡到宝似的、不自觉地在嘴边挂起了一丝微笑,随即又露出一种十分严肃、看起来好像还有点难为情似的眼神。

   “哎……真没办法。”他摇了摇头。“看在你们伉俪情深的份上……我就勉强收下这个男人作为杂役吧。伊凡诺维奇!”

   夜兰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肚子,我低着头走向前去,将自己因自卑而无处安放的手搭在腹下、点了点头。

   “嗯……去那边领制服吧。以后这套衣服就不要穿了,你看看,这也太破旧了……”那位傲慢的职员的眼神突然变得温和起来,开始和我们拉家常。“是啊……今年听说祖国那边的农业遭受了重创。不过来到了至冬银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嘛~”这位男职员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好好干!有什么生活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虽然不知道这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变是怎么回事,但毕竟我是个自卑的人,只需要低头哈腰、唯唯诺诺就完事了。

   “呜呜……”

   “好!你们去领制服吧!晚上一起来饭堂吃饭哈~”

   他十分热情地送走了我们,就像之前那尖锐的话语从未从他的口中蹦出过一样。

   ——晚上,员工宿舍——

   在这一天的过程中,我见识了一个朴实忠厚的农村姑娘、一个总是能热情洋溢地操着标准至冬口音招待至冬人、又用地道的璃月话招待本地人的前台小姐、一个将角色扮演地入木三分的情报人员……

   仔细一想,今天的遭遇还真是新奇:第一次接到了情报调查任务,体会了细致琢磨信息的重要性、第一次进行了角色扮演,体验了其中新鲜而刺激的感觉,竟然有些能理解为什么夜兰能把角色扮演的这么好了——因为它的确很有意思!

   没想到自己竟然对这个曾经觉得有些奇怪的姑娘产生了认同感。一想到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伉俪情深”的关系,我竟还有些兴奋了……不过也是,毕竟夜兰也是个美人,喜欢她也是正常的事情吧。

   夜兰在睡前坐在了床边开始推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呜呜?”(为啥?)

   我指着床头、还沉浸在自己“哑巴”的人设中,即使想问问题也没有说话。

   “我们不是情侣嘛。是情侣的话得做那个吧。而且你想,今天我们那么‘开心’,不得‘庆祝庆祝’?”

   我竖起了大拇指。

   “呜呜呜呜!”(实在是高!)

   “好了,即使你说话也没人会听见的。现在这屋子里只有床的声音。”

   我坐到了夜兰的旁边,开始和她一起推床。

   “你说下午那个职员为什么突然变了脸啊?”

   “驭下术。”

   “驭下术?”

   “嗯。我看你代入角色挺好的,一时间是不是觉得你欠他的?”

   “还真是哦!”我又想了想——“其实也就骗骗老实人了,他的花样说实在就那么点。”

   她笑了笑。“反正你就演出一副被骗的样子嘛。”

   “哎。你是不是觉得角色扮演特刺激?”我有些兴奋地问道。

   “还行吧。”她的笑容有些刻意地轻描淡写,看来答案是肯定的了。

   “要不晚上我抱着你睡呗。这样也好代入角色。”我半开玩笑地说出了这句话,引得夜兰一阵带着玩味表情的注视——

   “我赌你不敢。”

   “嘿~我开玩笑的。我反正睡尘歌壶。”我擦了擦壶,准备进去。

   “回来。”夜兰突然喝住了我。

   “怎么?”

   “我也进去。你那间客房挺不错的。”

   我和夜兰相视一笑——

   ——几天后——

   在北国银行干活的这几天内,因为我“吃苦耐劳”的人设,所以那些人也开始在打扫卫生的工作之外,让我负责一些文件的搬运工作。虽然不便于拆封细看,但是也能从文件的封皮中看到一些信息。

   “封 机密文件 碧水源流明石矿场总负责人提奥凡亲启 往来摩拉账目”

   这个封条不是我一个“唯唯诺诺”的农民工可以动得了的。但就这个封皮蕴含的信息都算得上是一个大发现——因为这个“提奥凡”理论上来说是一个已经在璃月附近消失了的愚人众官员,而他的大名出现在文件的封皮上,正说明这背后一定还有些别的隐情。我的猜测只能到此为止,余下的信息需要夜兰去帮我补全——

   晚上。我和夜兰一贯地一起推床、使那本就质量不是很好的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与此同时,我们闲聊着。

   “小两口感情挺好啊,天天‘庆祝’。”我故意这样吐槽,微笑着看向夜兰,想看看她的反应。

   “天天干农活的人体力好么。正常。”她倒是云淡风轻,随即又笑着回敬了我——“还是说男人其实没有这个体力呢?嗯?”

   看她这挑逗的眼神,我就知道夜兰是对人不对事了。“只怕是女人的体力不行吧?”

   “我说,你这几天不会真的只是做了清洁工吧。”夜兰没有再接这个话头,她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还当了搬运工。好吧,其实我掌握了一些信息吧。你呢,‘前台小姐’?”

   “还算有点进展。不如你先说说?”严肃的表情稍微缓和,皮球又被她踢了回来。

   “提奥凡。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吧?”

   “废话。能不能问点水平高的问题?”似乎是被质疑了情报人员的专业性,夜兰显得有些恼了。

   “碧水原流明石矿场总负责人提奥凡亲启 往来摩拉账目……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把自己疑惑的目光投向夜兰。

   “流明石矿场……流明石这种矿物极其稀缺,又怎么会有‘矿场’……?”她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眼神也有些游离。“至少说明‘流明石’是一种指代……”

   “流明石这种东西会发光。记得吧,在层岩巨渊的地下我们用过这个照明。”我提醒夜兰。

   “发光……摩拉在阳光下也会反射出好看的光泽……”夜兰的眼睛眯起,她的逻辑飞速运转,甚至连手上推床的动作都停了。“你也别推了,今天的‘庆祝’活动就到这里好了。我怕隔墙有耳,有事壶里说。”

   两人一起进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夜兰从袖中抖出一堆小纸条。

   “璃月港内发现假币”、“知易招供自己并不知道钱的来源”、“知易与尤苏波夫在监狱内离奇死亡,目前鉴定为食物中毒”……

   她用娟秀的字迹在第一张纸条的背面写上“流明石?摩拉?”、随后在第二张纸条上写上“矿场?据点?”、最后又在第三张纸条的背面写上“典型的杀人灭口,对方可能有制毒能力。”

   她一伸懒腰,露出自己的美腋,呵呵一笑。

   “我这前台小姐也没白当……呵呵……明天大概上午十点,你打扫的时候‘正好路过’一下大堂。麻烦你给提奥凡同志‘帮点小忙’……”

   ——次日上午十点——

   ‘恰巴耶娃’——也就是夜兰,她接待的这个男子,穿着璃月人传统的正装……不论是什么特征都对不上档案里的那位“提奥凡”。

   “我跟您说……那位,瞧见了吗?他是和我一起来的。虽然是个哑巴,力气可大啦!您要搬东西的话,叫他一准行!”恰巴耶娃和这位男子说话使用的却是一口流利的至冬普通话,夹杂着明显的大舌头口音。

   “嗯。十分不错。他叫什么名字?”这男子一开口竟是地道的至冬腔,和他身上的一身璃月商人穿搭完全不匹配。

   “伊凡诺维奇~!过来~”听到了‘女友’的呼唤,我赶紧走到了那位‘璃月商人’的面前,十分自卑地低下了头。

   “这家伙可靠吗?”他的语气中出现了明显的警惕。

   “您放一万个心~他是我的男友,不会乱说的~”恰巴耶娃拍了拍伊凡诺维奇。“再说,他想说也开不了口啊。”

   “呜呜!”我连忙点头、以一个哑巴的方式应和。

   “小姑娘可以啊……人长得漂亮,办事也靠谱。”提奥凡的语气中多了几分轻浮。“行,这份文件你帮我放到老地方。”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后,他转过头来叫我——“你,叫伊凡诺维奇是吧。跟我来。”

   我低下头、跟在提奥凡的身后。两人上了马车,一路到了层岩巨渊旁一个看起来像是废弃的矿场内部。穿过矿场的坑道,我们才真正进入了愚人众假摩拉厂的内部。在搬东西的过程中,我亲眼看到了愚人众制造假摩拉的机器、以及制毒用的烧瓶烧杯。想起前几天看到的那封文件封皮,我这才意识到原来‘碧水原’只是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加密手段,‘矿场’才是关键的信息……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夜兰作为情报工作人员的老辣,同时也对自己昨天的那份焦急感到愧疚……

   ——晚上——

   “今天‘庆祝’得差不多了吧。”东西搬了一天,我的胳膊也有些酸了,就连推床都懒得推了。

   “不急,我们一般都会‘庆祝’个半小时,我会把时间控制在三十分钟正负五分钟之内。”今天你比较累,就‘庆祝’个二十五分钟吧。夜兰不紧不慢地继续坐在床边来回推床,同时看了一眼手中的怀表。

   “这也有讲究?”

   “嗯。我们第一次‘庆祝’大约是三十分钟。每次时间都一样显得太刻意,因此我会大概调整个几分钟。”

   “我是完全服了!”听到了如此缜密到了牙齿的安排,我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行了,今天的‘庆祝活动’就到这里。关灯进壶。”她看了看表,见已经摇满了二十五分钟的床,便也停了下来。

   我和夜兰进入尘歌壶,来到客厅。

   “他们的据点不在碧水原。在巨渊的山脚下。”我摊开地图,拿出铅笔、在上面画上愚人众据点所处的位置。

   “果然我的直觉是对的……”夜兰对这个结果丝毫没有表现出一点意外。

   “收网吗?”

   “不、不急。”她端起茶碗小抿一口,随即吃下一朵绝云椒椒。“下次你重点侦查一下内部情况:是否有备用出口?有几个?据点内有无机关?除了提奥凡,还有没有别的重要涉案人员……?”她将那些需要调查的项目一一展开、为我解释,还贴心地给我写了张小纸条,以做备忘。

   ——次日——

   我按时出现在大堂,以备提奥凡不时的传唤。但接下来我看到的一幕令我怒火中烧——

   “喂,小姑娘~长得还挺漂亮的嘛。我说,你那个哑巴男友有什么意思……要不要下班和我一起去喝一杯?我有很多钱……嘿嘿……”提奥凡的那张臭脸凑近夜兰,甚至想要伸手去撩拨她的下巴。

   “哎呀……那个,您高看我了~”即便是夜兰躲闪了开来,另一边的臭流氓依然是不依不饶地凑得更近了。

   我在一旁站的笔直,眼睛微微眯起,于眼眸中露出一种头狼宣誓领地般的戾气和杀气来。我握紧拳头紧紧捏住扫把,拳头上青筋暴起。对方显然是注意到了我,只是几个回合的眼神交锋便蔫了下来——

   “算了……真没意思。开个玩笑罢了。”他强行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见他对夜兰的流氓行为没有得逞,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当我看向夜兰时,她的表情不是欣喜,反而写满了错愕。

   “伊凡诺维奇,你跟我来一下。”她将我带出了大堂,离开北国银行。

   “你人设崩了你知道吗?”她以一种责备的语气质问道。

   “他要非礼你你知道吗?”我也没有好气地回怼,怼得她无奈地扶额。见状,我怼地更起劲了——“我知道我们要忍、要演,可是也不能是以这个为代价啊!”

   “我自有我的应对办法……”夜兰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现在不是和你争辩这个的时候。我估计对方很快就会起戒心,现在我们只能是被迫收网了。在对方的武装情况、逃生路线都没有摸清的情况下……”

   我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出了什么问题,一切责任由我担待!行了。不要说了。出发!”以一种完全不容置疑的语气,堵住了她的一切辩驳。

   “通知千岩军到这个地点的外围集合。敌人有可能从这些方向逃脱。”夜兰抛出她的那份地图,被不远处化装成路人的商华捡起,随即他急匆匆地往总务司的方向走了。

   和夜兰一起来到愚人众的据点,沿着之前我走过的路线前进。在听见一声诡异的石板摩擦的响声之后,我第一时间意识到了这是个陷阱,但当我意识到这点时,一只暗箭已经在朝夜兰的方向飞来——

   “小心!”

   我一个飞扑将夜兰压在我的身下,用我的右肩挡住了那一箭。随即洞里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

   “你没事吧!?”夜兰的语气有些焦急。

   “没……事……”我感觉我的头有些晕,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即双腿一软、跪倒了下去。“你先继续追,我一会儿就来……”

   “你真傻!你为什么要帮我挡这一箭呢?”又是和刚才争吵时一样的、责问的语气。

   “我……我说了。我……一切责任……担负……”意识到神经毒素开始扩散、自己也开始喘不过气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肩后的箭矢拔出。“追,你快去……不管,我……”我将自己全身的力气集中在手臂上,却没有爬起来。

   夜兰跪在了我的身旁,用大腿将我的身体垫起、然后开始吮吸我的伤口。

   “你……追……他……要跑的。”我拍了拍夜兰的大腿,示意她离开。

   “啪!”

   夜兰的一巴掌拍在我的脸颊上,她的眼神中泛出泪光。

   “你闭嘴!别喊疼!”她开始用力地吮吸我的伤口、在旁边吐出一口口紫色的毒血来。我的呼吸恢复了正常,也慢慢地能够支配自己的四肢了。

   “哎……我错了。”我长叹一口气。“可能我是对你有点……那方面的意思。所以,今天我才会做出那样的过激反应……责任在我,你完全可以不管我的……”

   “你说什么傻话呢……我失去过的队友足够多了,我不想再失去了……尤其是你。之所以用男女朋友的身份,不正是在给你创造机会吗?”

   “机会?”我有点懵了。

   “我要是一点都不认可你,又怎么会给你创造机会?”

   “你假公济私?”

   “真可怜,有人被毒傻了。真是没药救了……罢了,能动就好。继续追。”夜兰一脸黑线……

   吸取刚才中箭的教训,我们蹲下、贴边前进,到了洞穴的最深处,却发现提奥凡躺在地上、面色黑青,早已失去了鼻息。

   “服毒自杀。可惜了,若不是我中了那箭,我们本可以抓住他审问的……”我有些气馁。

   “不管怎么说,愚人众的账目查清了,我们也顺藤摸瓜捣毁了一个假摩拉的制造窝点。”夜兰拍了拍我的肩膀。“干得不错,‘伊凡诺维奇’同志。”她将自己的目光转向我——“接下来谈谈我们的事情吧,旅行者。”

   “我的意见是假身份可以不用了,但情侣关系可以保留。”我嘿嘿一笑,拉住了身旁美人的手。

   “你的智力竟然恢复正常了啊!”她将自己的头靠上了我的肩膀,随即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将我的手甩开——“不对,千岩军马上就要进来调查案发现场了!”

   “哦哦,也对……”差点忘了自己还在工作中,我也只好将自己的情感收敛起来……

   ——第一次的拥抱——

   在调查假摩拉一案结束后,我和夜兰都迎来了相当长的空闲时期。夜兰长久地住在了我的尘歌壶客房里,似乎是真的将它当做自己的家了——不仅是和我,甚至是和那位作为壶中管家的阿圆提升了信任度,并且拿到了阿圆亲手制作的茶叶……

   “赌一局吧。”夜兰摇了摇手中的骰子、泡上一壶阿圆送来的茶,漫不经心地说道。

   “反正也是我输吧……你这个老千……”即便是这样说了,我还是乖乖地坐上了赌桌——毕竟我们玩得也不算大,而且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如说我恰好是希望自己能够输掉赌局,然后接受夜兰一些好玩而新奇的“惩罚游戏”……

   夜兰一伸懒腰,拉动那对被黑色蕾丝包裹的洁白史莱姆一阵小小的震动、露出她那光滑的美腋。细柳般的眉毛微微一弯,像是在勾引着我一般。如樱桃般的红唇两侧便露出两个好看的小酒窝。她用穿着黑丝绸手套的右手轻轻地摸自己那光滑地能反光的腋下,以一种说悄悄话般的细小声音缓缓地说道——

   “你早就色眯眯地看过这里了对吧。”

   黑色的丝绸手套在美人的腋窝下来回拨弄,直弄得她有些痒地哈哈笑了起来,发出能撩拨我欲望的吐息声。

   “哈啊❤……哈哈❤……”

   她自我拨弄的动作停了下来,手肘撑在桌上,向我靠得更近,露出黑色蕾丝衬托的、那洁白而柔软巨物的北半球。胸前骰子装饰的绒毛挡住了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反倒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感,直叫我想要上去将它揭开——

   “怎么样,空……”

   她邪魅地一笑,两边的小酒窝在这样的神台下显得更深。

   “今天的惩罚游戏是……命令对方做一个之前没有做过的事情……”

   男人的欲望开关被彻底打开,即便理性告诉我自己肯定赢不了这个老千,但我还是抢过了夜兰手上的骰子杯,摇了起来——

   “赌就赌!”

   “请吧~”她呵呵一笑,将双手搭起、挡在自己的樱唇之前。

   当我摇完、打开装着骰子的杯子时,上面的两个骰子都投出了点数“6”。

   “这下你总没法赢我了吧?”我有些得意地看向她那光滑的香肩,开始舔起了嘴唇、变态地傻笑了起来——“嘿嘿……夜兰……我的夜兰……”

   看到了我的痴态,她只是轻描淡写、胸有成竹地一笑。“是吗……毕竟这可是一个比拼点数‘大小’的游戏。”

   她拿起那个骰子杯、活动起自己那灵活纤细的手臂、变换着骰杯的位置,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好~就是……这样!”

   一番玄乎其玄的操作后,夜兰打开那个装有骰子的塑料杯。揭开后,里面的三个骰子分别是“1、6、6”。

   “哎呀……刚好赢了一点呢~”夜兰笑着摸了摸我的脸颊。

   “你了不起!你清高!”这弊作得也太明目张胆了一些,我表示抗议。

   “让我亲爱的空酱做什么好呢~嗯~?呵呵❤……”她那瘦长细削的小腿跨过桌子、两条腿跪在了我的胯部两边,将头低了下来,让我能看清她那因羞赧而有些红润的脸颊、同时也从她清澈的眸子中照应出自己早已通红的脸——

   “你来抱抱我吧。”用食指勾了一下我的下巴,夜兰便面对着我站了起来。“这个可不能让女生主动啊。”

   拥抱……吗?虽然和她已经相处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产生如此亲密的接触。夜兰的身材十分完美、她的脸蛋也十分精致漂亮……但不论怎么说,我并没有拥抱的经验,而且自己也并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这让我的心中有些忐忑。我尝试着站起来,然而只是做出了扶椅子的动作,腿却没有动弹。如此不协调的动作,让我的上半身起来了一些、然而下半身的重量却将我拉了下来,于是又摔坐到了凳子上。

   “刚、刚刚是热身……”我有些尴尬。“要来了嗷……要来了……”

   夜兰轻轻地捂住自己的樱唇“你这个色批……你、当时闻过我身上的味道吧。”随即,她撩拨起自己的秀发,一股浓郁的兰花芬芳散发到空气中。“你不想贴上来闻闻吗?”

   我两腿一蹬,给了自己一个弹射起步。因为这种近乎跳跃的动作让自己没法站稳,为了稳定身体,我也自然而然地抓住了夜兰的身躯——

   “这这这不是挺简单的嘛!有手就行!呼……”我长舒了一口气。在吸气的时候,闻到了十分确切的、夜兰头发上那散发着兰花芬芳的香波气息。这种令人安心的熟悉气味让我的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刚刚生硬的动作也自然地柔和了起来,转而轻轻地抚摸怀中爱人的后背。

   “夜兰。”我凑近她的耳朵,以细语般的声音轻轻地说。“你好香。”两人的头从错开变为面对面,我看向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流离。“那个……我会很变态吗?”

   她的眼神变得十分柔和,嘴角也勾起一个弧度、露出好看的小酒窝来。“嗯。是有点变态。”见我露出了有些难为情的表情,夜兰再度靠近我、两人的脸凑得更近,头也再次错开。“但是你变态的对象仅限我一个。所以,我很喜欢。我觉得很安心。”

   “夜兰……”将怀抱松开了一些,我将手抽出来轻轻地摸她的脸颊。“谢谢你能够接纳我。”这是我第一次亲自用手感受到爱人那细腻光滑的脸颊,看向她温和的目光,再编不出什么更多的话语来,我的言语也变得真挚而简短。“你真漂亮。”

   夜兰脸上的那两个小酒窝也变得绯红,她的眼神也变得真挚而羞赧起来。“你也很帅……呼……”

   怀中恋人那温热的吐息悄悄地划过我的脖颈,将我的整个大脑都激活了起来。我很燥热……我想爱、我想被爱……乱七八糟的想法在我的大脑中碰撞。

   “要不算我输了两局吧。我再为你做一件没有做过的事情好了。”我抱紧她、在她的耳边细语。

   “你说?”

   “我……我再亲你一下好了。”恋人之间的开关一旦被打开,就如千里之堤被蚁穴啃食一般。情欲就像水一样,会逐渐变快地漫溢出来,要求也会越来越过分。

   “这个也要用‘输掉赌局’作为理由么?”她显然是对我的这份谨慎有些不乐意了。“好吧,就算你再输一局……”她闭上了眼睛、掀起自己的刘海、撅起自己的樱唇。“不要让一个女士等太久……”

   为了克服我自己内心的纠结,我也闭上了眼睛、将嘴唇接近夜兰——

   “啾”

   再睁开眼时,两个人的眼神都有些流离了。

   “亲……到了么?”异口同声地问出了这个问题,又异口同声地回答——“看来是亲到了啊。”

   “要不……再试一次?让我尝尝……你是什么味道?”夜兰首先发问,同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也好……嘿嘿……我刚刚也没有尝明白……”

   两人的额头再一次贴到了一起,和之前浅尝辄止的吻不同,这次我的嘴唇实实在在地贴上了夜兰的樱唇。

   “啾……”

   在亲吻的同时,我轻轻地抚摸她那光滑的后背,用我的手掌实实在在地感受了一遍她那流线型的肩胛骨、以我的胸脯触知了她那柔软无比的肌肤。

   两人的嘴唇分开,刚才的那份紧张和羞涩让我们忘记了呼吸,此刻的我们正在大口地喘着粗气。

   “呼……夜兰,你的身体真软……”

   “呵呵……空,你的身体好硬……”

   “诶……是、是这样吗……?”我以为硬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嗯。很结实……很有男子气概……”她将头趴在了我的胸脯上,像是在聆听我的心跳一般。“很可靠。”

   “哦……是这样的啊……”那份紧张消弭在空气中,我的笑容也回到了自己的脸颊上。

   她随即抬起头、将自己的食指放在了我的嘴唇上。(“这个,再来一下?”)

   我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贴上她的嘴唇,用自己的舌头轻轻地舔她的贝齿。(“我想舌吻”)

   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后背(“来吧”)、伸出自己的香舌,与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唇枪舌剑之间,两人充分地交换了彼此的唾液。舌尖上传来一种十足的瘙痒感、对方口腔中的潮湿在二人的嘴间被共享。她轻轻地捧起我的脸颊、欲拒还迎;我紧紧地抱住她那柔嫩的后背,表示对她的完全占据。

   “吸溜、来鲁……嗯……姆❤……”

   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感觉自己对夜兰的爱越来越浓……我渐渐地把她放倒在了沙发上,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的爱人。

   意识渐渐地迷离,我想起和她的种种过往。在层岩巨渊曾经与她经历了不愉快的相会、但转而又因为共同利益成为了暂时的盟友,与她并肩作战、和她成为了一起潜伏在北国银行的“假情侣”、在调查的末尾又渐渐地发现自己对她产生了特殊的情感、最后又不顾自己的安危去保护她……不论是孽缘还是良缘,反正缘分已经让我和夜兰的命运交织在一起了。

   “我喜欢你。夜兰。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那么新奇……那次在愚人众的窝点我撒了谎,其实除了自己承诺的责任之外,对你更多的还是一种出于本能的保护……”我向夜兰坦白了我的真心。

   “呵呵……我早就发现你看我的眼神色眯眯的……”她隔着丝绸手套捧起我的脸,眼神中满是宠溺和沉浸。“但是我赌你并不是一个轻浮的男人。事实上,我赌对了。你是个善良而有责任心的男人,也是个不错的盟友……”她靠近我的耳边,柔声细语。“作为赌注,我认可你作为我的丈夫了。”

   她再度和我眼神交错,这次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角色扮演之前的趣味十足。

   “喂,你喜欢什么样的妻子?贤妻良母型的人妻?温顺服从型的小女生?这些角色我都可以扮演,甚至可以一并满足。”

   “不,你错了。”我十分认真地看向她。“我只想要一个……真实的夜兰。一个真正的你、一个趣味十足的你……”

   她的眼神有些错愕了——“确定?我可是个十分麻烦的女人。”

   我笑了笑。“你不觉得我是个十分麻烦的男人吗?”

   “哈哈……”她的小酒窝又回来了。“你可真是懂女人心呢……”夜兰浅浅地笑了。

   “如果我说我其实没有刻意揣摩夜兰的心思呢?如果我说……这是我真实地想法呢?”我温柔地抚摸夜兰的脸颊、认真地看向她。

   “那我们就互相麻烦吧。”

   夜兰的两只细长手臂绕上我的脖颈。“空。”

   “嗯?”

   “我赌错了。关于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她的笑容却显得十分幸福。“作为赌资,让我成为……你的东西吧。你的妻子、你的夜兰……”

   夜兰的眼神微微游离,和她的刘海一起抖动,这害羞地样子激发了我作为一个男性侵犯的欲望。她那绯红的精致脸颊上流下几滴汗水、随后用穿着黑丝手套的右手轻轻地扒下自己的文胸,让那黑色的蕾丝从自己那饱满的乳房上滑下。

   “哈啊❤……真热呢……”

   她用左手肘撑着沙发,稍微将自己的身子支起一个角度。那光滑的香肩就这样将本就饱满的柔软挤压,更加彰显那对本就傲人的巨物的庞大尺寸,而那柔软之上的小小樱桃也随着她那紧张的颤抖而震颤了起来。

   “抓这里……”

   夜兰用自己被黑丝包裹的纤纤细手轻轻地抚摸胸前骰子装饰的绒毛、以一种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速度慢慢撩拨,先是将那一撮绒毛放在自己那滴着汗珠的、深不见底的沟壑内,然后再用食指将其撩拨。被爱人如此地勾引,我的心中也产生了极大的悸动,只一瞬便抓住了她胸前的装饰。

   “然后呢?”我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

   “霸道地、随你心意地吻我,让我完全变成你的人吧……”

   “夜兰。”我弯下腰来,用自己的臂弯扶住夜兰那细柳般的小蛮腰。“我爱你。”

   像是要吞下夜兰的嘴唇一般,我将舌头伸到了夜兰的樱唇里。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抚慰着对方口腔中的每一处。

   “啾❤……呵❤……呜……哈啊……”

   两人的呼吸变得凌乱、眼神也变得迷离。

   “呵呵……你的眼神,真是饥渴呢❤……”她眯起眼、眼瞳中也出现了粉红的爱心。

   “彼此彼此。”我的嘴角幸福地勾起。

   她深处自己的香舌,香舌上带出条条丝线状的唾液滴到她的嘴唇上,像是在向我展示我刚才将她弄成了一个十分色情的女人一样。“不再来一次吗?”

   随着我俯身的动作,两人的舌再次搅在一起。舌间的触碰引得二人的触觉一阵瘙痒,接着,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她完全躺了下去,将自己的两腿呈“M”字掰开。那对本就饱满的柔软在她躺下后失去了几乎一切束缚,像是两个柔软的白面馒头一般摊开,只是在她的下乳一侧遇到了半脱的黑色蕾丝文胸,黑色的布料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一道明显的勒肉痕迹,像是分界线一般。

   夜兰的眼神充满了魅惑,她用那戴着一黑一白手套的双手轮流隔着皮裤撩拨自己的私处。

   “你不想……进来吗?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吧……?”

   这是完全封死了我退路的一句话。我用力将她的皮裤撕开一个洞,那冒着透明液体的蜜裂也随之露了出来。

   “呵呵……真粗鲁……衣服都被你弄坏了,真是的❤……”

   被夜兰这么一说,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了。“额……抱歉呐。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

   她笑着伸出了自己的那对纤纤玉手,将我的脖颈完全缠绕,像是在将我拉向她一般。那对饱满的巨物也随着她伸手的动作而被挤压、随之挺立了起来。两粒粉红色的小樱桃也完全充血,被挤压后也在她的那对巨物前凸起一个十分令人在意的程度。

   “粗暴倒也不是不行啦……衣服弄坏了可以换一件,爱人的兴致坏掉了却没有办法弥补呢。”

   纤纤玉手在我的脖颈后轻轻发力,将我的身体向她拉得越来越近,最终我的分身也和她的私处结合,肉棒顺着她的穴道进入,像是顶破了什么东西。

   “哈啊❤~啊啊❤~嗯❤、嗯啊……好疼❤~呜❤~嘶❤~哦❤……好疼!!好、好舒服❤……”

   夜兰的抖M属性发动了,她的身体极其愉悦地颤抖着,带动胸前的那对柔软巨物一阵波涛胸涌的震颤。精致的脸颊上溢出细密的汗珠,被欲火染红的唇上勾起有些诡异的笑容,露出一对同样有些诡异的小酒窝。无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也随着她的动作抽搐,连带那对瘦长细削的小腿在空中无规律地舞动。

   这一幕让我有点无所适从,我也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

   “额……”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虑,夜兰只是在手臂上继续发力,将我的身体拉得更近——

   “喂,快点动啊❤……”她的声音显得有些苦闷。

   分身在穴道内进一步挺入,她的嘴唇更大地张开、手臂也用更大的力气缠住了我,像是不让我逃跑一般。被她这份拉力所拉动,我也从半站半蹲的姿势转而跪到了沙发上。

   “好厉害❤~”

   夜兰的眼中流出一些生理性的泪水,她的斜刘海也在做爱的过程中不断颤抖。见我完全跪了下来、和她紧密地结合,她索性也将自己的双腿缠上了我的腰部,穿着高跟鞋的脚尖翘起、高跟鞋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而一起摇摆。

   “空……用力点、用力点……”

   她发出恳求般的声音,这种声音刺激了我作为男性本能的保护欲。为了满足爱人的需求,我以更快的速度抽插起了她的穴道、粗而硬的巨物在软而绵的女阴内做活塞运动,激起夜兰的私处冒出星星点点的水花,将她私处周围的空间染湿、让她被撕开的紫色皮裤股间的那部分变为深一些的紫黑色。

   “那里……湿得不成样子了❤……”

   夜兰有些害羞地看向自己的下体,在她仰起脖子、抬起头想要继续观察的时候,却被我的一个吻给挡住了视线。

   “呜!嗯嗯❤……”羞涩的眼神重新被爱欲填满,变得游离不定。在嘴唇和舌头紧密结合后,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条长长的、晶莹的丝线,正如结合部那粘腻的体液拉出的丝线一般。

   “我快要❤……”夜兰的口中发出有些苦闷的闷哼声,这份娇喘声更激烈地地刺激了我的神经。“我爱你!!……我爱你❤……空……”在高潮前一刻的真情流露更加刺激了我的情欲。胸中翻涌的那份情感和结合处那份带着粘腻体液的欲望一起发作,将我的精关撬开。

   “夜兰……啾……”我一次次地俯下身、如暴风雨般地连续亲吻我的爱人。双手捏住她那柔软的乳房,以此为支点继续进行活塞运动。

   夜兰那被生理性眼泪濡湿的双眼露出了十分真挚而期盼般的目光。

   “好棒……空❤……拜托,让我舒服❤……”

   这样柔声细语的恳求击破了我的心理防线,为了回应她的这份期待,我像是发面一般地画着圆揉搓她的那对柔软巨物、以一种近乎发疯的速度进出她的洞穴——

   “好棒❤……肉棒在里面动来动去……”夜兰的脸颊因为这份剧烈的运动已经被染上了完全的绯红,她眯起自己的双眼、将那对细长瘦削的美腿高高地翘起、身体也僵直地展开,头部极力向后仰去——

   “这、这就是空的肉棒❤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浪胜过一浪的娇喘声从夜兰的樱唇里蹦出,她的私处也达到了极限。夜兰的小穴中不断喷出大量浓稠的爱液,将我的肉棒根部完全染湿,同时她的膣内也开始以一种极大的力道紧缩起来,像是要将我的肉棒碾碎一般。

   “我、我要射了……库❤……”

   按住她那柔软的大腿、我将我的腰部挺到夜兰的最深处。尿道一阵类似于瘙痒的感觉过后,随即是一种像是排尿后的舒畅感觉。就是在这样奇怪的感觉之后,我第一次完成了与夜兰的结合,粘稠的白浊块——也就是我的精液,从夜兰的穴口一点点地溢出,直到将那已经被夜兰爱液染成黑紫色的、结合处附近的皮裤布料又染成属于精液的白浊色。

   “空。”夜兰将我抱住,十分深情地看向我。“做了呢。”

   我轻轻地将她抱起、让她的身体坐在我的大腿上。怀中爱人身体重量的实感,让我感到安全和幸福。

   “嗯。”我看向处在我侧面的她。“我会对你负责的。”我郑重地向她起誓。

   “呵呵……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她更紧地拥住了我,以一种欣慰的语气说道。转而,她的面色变得有些伤感,带着那份泪光看向我——“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什么事?我一定答应你。”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我没有丝毫迟疑。

   “永远,不要离开我……”夜兰的眼中泪光闪闪。“以前我曾……失去了很多朋友,慢慢地,我也学会了接受。但,一想到我也有失去你的可能……”夜兰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我仿佛能感受到她那不安的心跳。“这里,好痛……”她的手捧起我的脸,引起一阵轻轻地、瘙痒般的触动。“不要再像那天一样去干傻事了,好吗?”

   和她的对视让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啾……”为了爱抚夜兰的情绪,我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一吻。“为了保护我爱的人,我不会后悔。”见她的眼神有些犹豫,我接着把话说了下去——“但我也不会再说‘不要管我’之类的傻话,可以吗?”

   “嗯……是一个符合你逻辑的答案……我接受了。”夜兰看向我,浅浅地笑了,露出她那好看的小酒窝来。“知道吗……有些事我从没有对别人说过,有你这样一个能够倾诉的对象真是太好了。”夜兰的秀发蹭了蹭我的胸脯,弄得我有些痒滋滋的。不过痒得很安心、痒得很幸福。

   “是吗……我也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和夜兰说……”将她拥在怀里,我看向远方,仿佛在远景中看到我们未来幸福美满的婚姻生活。“我们就慢慢地把想说的话倾诉给对方吧。”

   “呵呵……和你的感情,早已超脱了一开始我和自己那‘只是玩玩’的赌局了呢。”夜兰依偎在我的怀中笑道。

   “嗯……毕竟我们认可、爱上了彼此呢。”

   夜兰突然邪魅一笑,看向我——

   “要不再打一个赌?这局我绝不出千。”

   “什么?”我开始有些警惕。

   “用我们的余生,去赌谁更爱谁。”

   警惕的面容突然松弛了下来,我也幸福地一笑——“那我可一定要想尽办法赢啊。”

   “我也不会认输的!”

   在经历过千张【假面】后,我见识到了【真正】的夜兰,一个总是能给我带来新奇感觉的女人,一个拥有着有趣灵魂的伴侣。然而这还不是结束,一场无法出千的【赌局】,才刚刚开始……

  

  

  

   说点什么:

   上个月丽莎的那篇文扑街了来着嘛。当时想着自己还挺努力的,为啥写出来就是这个结果呢?当时挺委屈吧。也闹点小情绪,然后就搁那折腾。虽然自己写那个致歉信咱是真意识到了一些问题,但其实有些用语不太好,吓着大家了,不好意思。写文的嘛,有时候有点逆天的小情绪也挺正常吧?大家就不要和我计较了……诶嘿~(温迪傻笑挠头)

   现在过了一个月,情绪什么的缓过来了。啥都上不去了,聪明的智商占领高地了(并不聪明,bushi)。

   回过头来复盘一下,咱当时做的决策也不全错。至少成立一个专门的赞助者意见收集群是很有道理的。从咱的角度来说,收集上来意见能让咱把作品做得更好;从读者的角度来说,把意见反馈上来,也能够看到自己想要的剧情嘛。比如这次我听大家说想看足交、肛交,我就各整了一个。我说这整挺好:一来我确实挺久没写足交、肛交,我自己也没意识到;二来大家喜闻乐见嘛,那挺好,整!

   现在想一想,其实这可不就像约稿时金主提“想要看什么”一类的嘛。

   这样一整,大家都像金主一样去反馈想看的情节、我再选出一些呼声比较高的情节去写,那大家岂不是相当于共同约了篇稿嘛?我还顺便将市场调研给做了。国安民乐,岂不美哉!?

   实在想观望的,进来吹吹逼发发涩图嘛。发色图又不收费~

   最后,来、涩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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