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师宓的大队人马,几乎把整座林子都踏平了,终于追赶到昭川河边。
他出神地望着河水,聪明如他却想不出能让身后几百人渡河的办法。
这时,一名士兵来报:“丞相,在河边寻到两匹战马,正是穆桂英和那宋军奸细所乘的。”
黄师宓沿着河跑到那两匹战马所在的位置,见到一棵树上,紧紧地拴着一根藤条,藤条已经被砍断,断掉的那一截,正漂浮在河里。
要不是和树栓着,藤条早已被水流冲走。
他又擡眼向河对岸望去,只见一支羽箭,竟贯穿了一颗两人都合抱不起来的树干上。
“哼!”黄师宓冷笑一声,自顾自道,“穆桂英,别以为只有你能用这个办法过河,老夫也可以!”
他召来几名军中的射箭能手,令他们的羽箭上也系上树藤,朝对岸射去。
可是箭上栓了树藤,已是加重了箭自身的重量,这些射手即便能将箭施放出去,也飞不过几十丈宽的河面。
就算飞了过去,钉上了树干,轻轻一拉,又被拉了下来。
天波杨府不仅只有枪法,箭法同样驰名天下,这些僮族士兵的箭术,又岂能和穆桂英相提并论?”饭桶!都是饭桶!”黄师宓大怒着骂道。
“大人,现在可行之策,便是往下游的浅水滩,涉水而过!”士兵道。
黄师宓没有法子,只恨自己军中无有能人可用,便依了士兵的话,到下游去寻路。
待他到了下游,已过正午时分,恭城守将是一名和尚,鼻孔穿环,身形魁梧,如同壮牛,人称大金环,人传言其有异能,为南王侬智高所收录。
大金环见了黄师宓,道:“丞相,贫僧奉命在此等候多时,只等穆桂英上钩!不料从昨日黄昏,一直守到现在,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不出穆桂英所料,僮军果然已在昭川的浅水滩守株待兔了。
黄师宓闻言大怒:“还守个屁!穆桂英早已渡河而去!”
大金环闻言,道:“那她必往恭城而去。我们要是赶得及时,在二更前可到城内。”
黄师宓气得差点昏过去。
穆桂英清晨已经渡河,想必此时已经到了恭城,待他们赶到,恐怕她早已稳稳地睡了一大觉,正优哉游哉地往灌阳去了。
假如被他越过灌阳,便是全州地界,那么……黄师宓不敢想象这个后果。
他厉声道:“黄昏之前必须感到恭城,要不然唯你是问!”
“是!”大金环道,“贫僧愿领一百快骑先行,必定在黄昏前到达恭城!”
恭城的静心寺里,穆桂英依然昏昏沉沉的,只因她吃下去的米粥并不多,所以没能像石鉴那样昏睡过去,依然保持着清醒的神志,但浑身上下却使不出力气,四肢都是软软的。
石鉴在吃下粥后,一直没怎么动过,只待药性发作才昏过去。
穆桂英见他倒下,疾步而出,已动了真气,气血上涌,才导致药性提前发作。
她还来不及去拔藏在衣下的刀,已被一名僧人用棍子打中了膝弯,她直直地跪了下去。
其它僧人拿了绳子,将她四马倒攒蹄绑了起来。
穆桂英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被人擡了起来,擡进了另一间偏房之中。
朦胧中,她又见石鉴也被人绑了,一起擡了进来。
只听王禅师道:“快去将我师兄大金环请来,就说穆桂英已经被擒!”原来,王禅师竟是恭城守将大金环的师弟。
一小和尚却道:“师父,徒儿听闻大金环师伯昨日已经带兵出城,到昭川浅水滩去堵截穆桂英了!”
王禅师将眼一瞪,道:“穆桂英已然擒获,还堵什么?快去浅水滩将他请回!”
小和尚领命而去。
王禅师令人将穆桂英在房梁上吊起来。
那些小和尚不敢违抗,找了条绳子,甩到房梁之上,将绳子的一端系在连接着穆桂英手脚的绳子,再将另一端使劲往下一拉,穆桂英就被拉了上去。
由于她的身体被四马倒攒蹄绑着,双臂向后拉伸,双腿也向后弯曲着,两个手腕和脚腕都被攒到了一起,悬在空中,样子像是一个巨大的秤砣。
王禅师走到近前,伸手将穆桂英头上的幅巾扯了下来。
只见那一头秀发,顿时如黑色的瀑布一般倒垂下来。
他托起穆桂英的下巴,想要仔细看看,这个令天下强虏闻风丧胆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模样。
穆桂英虽然中了迷药,但双目如夜空的繁星一般明亮,繁星上,笼着一层迷雾,隐现朦胧之美。
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即使已是人过中年,脸上却找不到一丝皱纹,皮肤依然像绸缎一样顺滑。
如此美丽的一张面孔,却隐隐地散发出一种威严,王禅师也说不清楚这威严从何而来,或许这是与生俱来,发自灵魂而来的,让他像面对佛祖一般感到自卑。
他伸手在穆桂英的身上摸了摸,找到了那把被藏在衣下的短刀,道:“果然藏着兵器,要不是贫僧设计下药,恐还擒你不住!”
被吊在空中不停旋转的穆桂英感觉更加头晕了,现在不仅是天地在旋转,而是宇宙都在旋转,她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情形了。
王禅师将刀握在手中,轻轻地挑断了穆桂英衣服的襟带,顿时左右两片衣襟垂了下来。
他伸手抓住衣领,用力地往后一剥,就将衣衫顺着穆桂英被反拉的手臂褪了下去。
直到手腕处,因为有绳子绑着褪不出去,便将衣服胡乱地打了个结,不让它再顺着手臂落回来。
穆桂英能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又被人剥开了,但是她却使不出力气反抗,只能无力地喊着:“住手……住手……你出家人……”
王禅师笑道:“我当然是出家人,用不着你提醒!贫僧自十六岁出家,至今已有三十多年了。这三十多年里,连女人都没有碰过,今日就先拿你开开荤吧!”
他倒并不是见了穆桂英的美貌难以把持,三十年的清规戒律,即使见了天仙,也是不会动心的。
只是比美貌更动人的,是财帛。
他见师兄虽为和尚,却效力于南国,数不尽的荣华,早已令他动了凡心,心中已做好了还俗的打算,去投奔大金环,谋一条功名之路。
王禅师手中的尖刀,轻轻地拨弄着穆桂英的乳头,接着道:“还俗前,先玩了大宋女元帅,也算是对得起我这三十多年的苦修了!”
穆桂英虽然昏沉,但能感觉到从刀尖上传来的寒意,心中顿时羞耻万分。
她用力地蹬了一下腿,不料却把手臂往后带了一下。
手脚背后相连,这姿势本就不太好受,手动而拉脚,脚动拉手,根本无法自由活动。
这双臂被往后一带,直扯得她愈发挺胸。
王禅师道:“可不能乱动,要是一不小心,贫僧手里的刀伤了你的奶子,可就不好了!”
“你,你混蛋……”穆桂英羞耻万分,只能不住叫骂。
王禅师似乎有些恼火,道:“真有骨气啊!不过贫僧倒是要看看,扒了你的裤子后,你还有没有这样的骨气!”他说着,便亲自动手,将穆桂英的裤子解了,也将裤子顺着穆桂英向后弯曲的双腿褪了下去。
退到小腿处,同样打了结将其固定起来。
穆桂英一边大骂,一边左右晃动地挣扎起来。
刚才才蹬了一下脚,就把手臂也反拉了一下,现在她不敢前后挣扎了,只能左右摇晃,以示反抗。
王禅师将刀收了,双手摸着穆桂英的身体,顺着她结实的小腹,一直滑到了两腿之间。
穆桂英私处的阴毛,已经开始有些长出来了,摸上去有些扎手。
“这是被三王殿下剃光的吧?现在都快要重新长出来了,这样子走路是不是很扎人呢?”
“呃,唔唔……”穆桂英羞愧地擡不起头来。
恰如王禅师所言,这几天被剃掉的阴毛又重新长出来了,新长的毛发短而扎人,每当走起路来,私处便被扎得奇痒难忍,时不时地提醒她被凌辱的经历。
尤其是她和石鉴一起逃亡,走的路自然也不少,实在令她痛不欲生,可是她又羞于启齿,向石鉴道明自己内心深处的羞耻,只好一直默默忍受着。
现在竟被这个出家人一语道破,更觉无地自容。
王禅师很是激动,即使是宽大的禅衣,也包藏不住他正在迅速变化的体位。
在艰苦的修禅经历中,他也常常会莫名冲动,但不得不用冷水浇体才能勉强抑制,不过今天他已经无需再抑制了。
穆桂英紧紧地夹着双腿,但是被下了药的身体,却是软绵绵的。
王禅师只要将双手轻轻一拨,就能轻易地将她双腿重新分开。
腿间那张殷红的小嘴,看上去如此楚楚可怜,毫无防备。
王禅师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穆桂英的阴户,指尖传来美妙的肉感,是他毕生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淫笑起来:“穆桂英,现在你还能像刚才那么有骨气吗?”
“放开……别碰我……”穆桂英屈辱地叫着,可是对此她又只能感到无能为力,自己手脚被缚,四肢无力,除了任人摆布,别无他法。
王禅师摸着摸着,竟把手指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只觉得里面淫肉汹涌,温暖如春,让他更加无法自己,恨不得当时就拔出肉棒把穆桂英狠狠地奸淫了。
王禅师虽然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但是在房事方面,和处子无异,他不像孙振、侬智光那样懂得忍耐,也不是锁匠那般心理阴暗实则无力,他还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所以已忍不住地脱了禅衣,举起了那支乌黑的大肉棒。
他的皮肤像女人一样白皙,所以让他的阳具看起来更加乌黑,由于这是他第一次放纵自己的欲望,所以肉棒坚挺得前所未有的巨大,上面布满了网状的青筋,看上去恐怖而威武。
“你,你要干什么?”穆桂英见他脱了衣服,心下惊慌,大声问道。
她不敢相信,一个出家人居然真的能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当然是做别人经常对你做的事情了!”王禅师一边淫笑,一边双手握住穆桂英两个精致的膝盖,用力地两边一分。
穆桂英的大腿被迫打开了一个巨大的角度。
由于她的两个脚踝被紧紧地绑在一起,突然被强迫分开双腿,绳子勒得她的两只脚生生作痛,不由“啊”的惨叫出来。
听到穆桂英的叫声,王禅师更加兴奋,没有什么比女人的叫声更加悦耳了。
他跨步走到穆桂英的双腿之间,将他胯下坚挺的阳具狠狠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
“啊!唔唔!不!”穆桂英不顾手脚上的疼痛,剧烈地挣扎起来。
即使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她还是无法适应身体被人侵犯的羞耻。
王禅师的阳具一进入穆桂英的肉洞里,便马不停蹄地狠狠抽动起来。
表面上的干净整洁,却也无法掩饰此时的简单粗暴。
根本不懂得任何技巧的王禅师,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拼命地宣泄着自己的体力,怎么舒服就怎么抽动,所以没一会儿,他抽插的速度就已经达到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春药的药性早已挥发殆尽,此时被强暴的穆桂英,完全感受不到一丝丝快意,反而小穴像被撕裂一般疼痛起来。
曾被银针穿刺而过的阴唇和阴蒂,像是伤口撒盐一般,痛得刺骨。
“啊!啊啊!轻,轻点!”穆桂英自知无法逃脱被强暴的命运,只能恳求对方不要太过于残暴。
王禅师听到这话,反而不由地主地更加快了速度。
他不像黄师宓那般残暴,也并非没有慈悲之心,只是这话从穆桂英这样尊贵威严的女人口里说出来,让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残虐的心理,他渴望听到这个女人的哀求和惨叫。
“啊!不!不!”穆桂英无能为力地摇着头。
她把眼睛望向正在昏迷的石鉴,现在这个陌生的年轻人是她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石鉴依然像死人一般没有动静。
“穆桂英,你要是早三十年落到我的手里,贫僧就没有出家的念头了!”王禅师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咧开嘴大笑着。
穆桂英无处发泄体内的痛楚,只能双手紧紧地握住了近在咫尺的鞋底。
王禅师一边抽插不停,一边伸手扯掉了她的鞋袜。
穆桂英两只玉足脚心朝天,脚心是粉红色的,但脚后跟却有一层浅黄色的茧。
即使如此,也丝毫不影响她双脚的美感,像是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王禅师竟忍不住地去摸穆桂英的双脚。
“啊啊啊!不要!”一股酥麻的痒意从脚底传来,即使弯曲着双腿,也不能阻止这股痒意传到她的小穴里,让穆桂英的肉洞开始收缩起来。
王禅师感到穆桂英的小穴像是突然有了单独的生命一般,四周的嫩肉汹涌而来,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肉棒。
他发现自己的肉棒像是被吸住了一般,把他往更加深处的地方引去。
他初经房事,哪里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快感,再加上此前猛烈的抽插,体内早已暗流汹涌,这时忽然精门大开,积累了三十多年的欲望,终于在此刻得到宣泄,像米糊一般浓稠的精液,铿锵有力地射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贱人,原来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玩脚啊!”王禅师一阵神清气爽,修禅数十年,不如一朝的快活,他感觉自己此前是白活了。
像火焰一样热烈的精液在穆桂英的小腹里翻滚,迅速和她的身子融为一体。
穆桂英感到自己无比羞耻和屈辱,忍不住地想要大声哭出来。
但是一阵倦意和疲惫紧接着像她袭来,连日的奔波、无眠、饥饿和屈辱,让她早已不堪重负,再加上迷药的作用,竟也昏睡过去。
王禅师见穆桂英没了反应,细细一瞧,发现竟是昏迷,便道:“别以为你昏迷了,贫僧就放过你了!我还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哈哈!”他的身子依然在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没有动,不甘心这么快就结束了刚刚开始的快活,甚至连射精后的肉棒也没有离开穆桂英的小穴。
不一会儿,王禅师的阳具在女元帅的肉洞里重新坚硬起来。
穆桂英的小穴,像是一盏充满了迷幻和诱惑的温床,可以无尽地滋养男人的欲望,让他们在里面得到放纵和发泄。
王禅师重新开始抽插起来,完全不顾穆桂英的清醒与昏迷。
他甚至感觉,奸淫昏睡的女人比清醒时更加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