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这样。”
姬墨舒真的慌了,或者说早已被逼到死胡同的她如今就是直接被逼着往深渊跳,这个逼她的人还是苏娘,她退无可退,只能呜呜呜的发出绝望的呜咽,然而一切挣扎在被嫉妒心冲昏头脑的苏娘眼里都是徒劳的。
苏娘的气息强烈的入侵她的身体,唇舌再次被擒住,呼吸被夺,天元经不起挑逗的意志力早已千疮百孔,几乎瞬间就投降了。
身体的臣服让她不住的流泪,这份示弱却偏偏刺激的苏娘更加嚣张。
苏娘伏在姬墨舒耳边说,“你的身体如此热情,可为何却总要做出这种绝望抗拒的表情呢?你听听,魏孝义和苏轻舟可就在旁边呢。”
轻柔的声音似是能够蛊惑人的心智,姬墨舒鬼使神差般真就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隔壁的动静。
果不其然。
单薄的木板并不足以隔音,她很快便听见了自隔壁传来的谈话声。
“你们在此处等着,我去汇报主子。”侍卫把苏轻舟和魏孝义领到了隔壁的屋子禀告一声便离开了。
魏孝义略显忐忑的打量着眼前的这间木屋,怎么都难以把这样的陋室与身份尊贵的人联想在一起,便转身对苏轻舟说,“苏姐姐,‘苏若’真的在这吗?”其实她都不知道该不该称呼那人为苏若,虽然已经猜到那人的身份,可依旧不大敢直呼其名。
“嗯。”苏轻舟点点头,随后在茶几上斟茶倒水,递给魏孝义一杯,“先喝杯水解解乏罢。”
“谢谢苏姐姐。”魏孝义虽依旧忐忑,但也知道以她的身份在这里根本没有资格说话,只好听话的坐在榻上小口小口的喝着水。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让姬墨舒听的清清楚楚,她咬紧牙关,紧闭双唇,生怕自己会发出什么声音让隔壁的挚友们听见。
殊不知苏娘要的正是她这种反应,苏娘轻轻捏动着姬墨舒的双乳,“听见了罢,感觉如何?何不叫的大声点,告诉她你与我交欢有多快乐?”她故意用了更大的声音诱问,身体再度压下,用下身对准姬墨舒那根因为紧张而略微充血的肉棒。
湿润的穴口因为欲望的激荡而泛着红肿,刚刚碰上肉棒便馋的‘流口水’,大股蜜汁汨汨流下,沿着穴口滴落下来,瞬间就把肉棒打的湿透。
花瓣肿胀着主动分开,延展出来的花肉就好似一张小手,正热情的邀请着这根东西进去。
“呜,不要……不要这样……”姬墨舒软弱的祈求着,却也不敢说的大声,只能眼含热泪,带着一种卑微的恳求,双眼里面的凄苦浓郁的让她看起来像个易碎的瓷器。
任何一人看了都难免不忍心,苏娘却是那个意外。
苏娘并未停下来,而是抵住那根肉棒前后扭动身体,用饱满多汁的花瓣摩擦着,感受着肉棒表皮的触感与诱人的形状。
肉棒的触感依旧是绵软的,虽然略微变大了一些,但距离插入所需的硬度是远远不够的。
一般来说天元的身体总是会比坤泽更容易提起反应,曾经的姬墨舒也正是如此,可是现在,这具身体就好似那颗心一般,随着心死而冷淡下来,不再发热,哪怕她如此直接去挑逗刺激,那根肉棒却显得无精打采,颇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态。
最后肉棒没有变的足够硬挺,反倒是她被蹭的欲火焚身。花瓣整个肿胀,花肉往外翻出,露出大片肥硕深红的嫩肉。
每当肉棒在花瓣之间蹭过都会带出大股汁液,与此同时,穴道深处亦会传来胀痛感,里面的媚肉饥渴的来回蠕动着,极度的空虚迫切需要东西插进去,填满它们,喂饱它们。
“真是没用的东西。”见姬墨舒依旧没能完全精神起来,她只好重新捏动那根似乎短短几日就被榨干了的肉棒。
身体的急躁让她手下的力道没轻没重,以致于那根肉棒被捏的变形,发红,最后生生变大了一圈,颤颤巍巍的翘立在她的掌心下,也不知道是充血肿胀的还是被她粗鲁的动作硬生生给捏肿的。
见状她立刻猴急的坐了上去。
饥渴的甬道再次迎来了它的熟客,湿滑软腻的嫩肉瞬间把肉棒包裹,大股黏液被热度融化后涌出,迅速把两人的下身弄的一片狼藉。
花瓣外侧的毛发黏在一起,缠绕成絮状,里面的嫩肉这时似是也发现了这根肉棒的无精打采,虽尺寸大却隐隐透着一丝软绵的触感让它们很不满意,媚肉饥渴着纷纷争相向前,来回挤压着,催促着这根庞然大物赶紧打起精神。
肉棒娇嫩的肌肤每一寸都被恰到好处的拂过,特别是没有表皮包裹的冠头,那里正因为深入的缘故嵌入花心里面。
花心的小嘴立刻就察觉到‘美味’的到来,馋的立刻就‘流口水’了。
大股滚烫蜜汁径直吐在肉棒的顶端,濡湿上面细嫩敏感的粘膜,随后坏心的轻吻着那个会吐出美味汁液的小孔。
“舒服罢……嗯?怎的都不出声呀?”苏娘见姬墨舒咬紧下唇,硬是一声不吭不禁感到十分不悦,她再次捏住姬墨舒的下巴,强迫那张小嘴张开,随后突然快速摆动腰身。
“啊!”
几乎瞬间,姬墨舒就因为陡然加强的刺激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反应过来后再次咬紧牙关。
苏娘见状飞快的扭动身体,不仅动作激烈,每一下的幅度更是又深又重,过量的刺激堆叠起来让姬墨舒防不胜防,她涨红了整张脸,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可哪怕如此依旧是被过量的刺激弄的眼眶通红,屈辱的从紧闭的唇舌中憋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勾人的呻吟因为快感的累积而趋向于失去控制,她眼含屈辱,口中却发出不符合表情的性感的轻哼。
割裂般的神态出现在她的脸上几欲让苏娘发疯,而姬墨舒也在这荒唐的疯狂中失去了最后的自傲。
呻吟声变的越发明亮,迅速穿透简易的木制楼房,竟是方圆几里都可以听到她发出的性感喘息。
时而是压抑的低喘,时而又是舒服到极致的娇吟,不是她想叫的这么放荡,而是她的嘴合不上,急促的喘息从口中吐出就会变成一连串的低哑呜呜声。
“这不是挺、挺好的,哈~再大点声……春情潮水也该有雅乐作陪不是?”苏娘脸颊泛着潮红,她俯下身再次吮住姬墨舒的嘴,故意用舌头搅动里面,发出嘶嘶的水声。
在姬墨舒紧绷的身体上,她来回抚摸,忽然对着两只小乳用力一掐。
“啊~”
又是一声突兀的呻吟,姬墨舒咬破了下唇,鲜血从皓白的贝齿缝隙间渗透出来,把她的小嘴染的艳红一片。
苏娘爱怜的舔舐着唇角溢出的鲜血,品尝着那腥甜的味道,姬墨舒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这一份美好是她的,也只能属于她。
“好甜,你好甜~”这鲜血似是能蛊惑人的神智,这般喝着竟觉得异常甘甜美味,她忘我的吮吸着渗出鲜血的伤口,甚至故意去吮那些血液。
“疼,哈~别,哈~”姬墨舒眼眶蓄积泪,唇角的刺痛与身下的快意刺激着她发出越发失控的叫声。
“还抗拒吗?你,你明明可以享受的。”苏娘忽然提起臀瓣,随后重重往后一压,肉棒毫无悬念的撞进甬道的最深处,被那里的媚肉饥渴的舔舐着。
姬墨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过量的快感直接如同填海造田一般把她填满,充气球似的吹大,她只能忙着用叫声抒发那份快要把她涨爆的愉悦。
“啊~”
苏娘心头一阵火热,“我告诉你,你的身,你的心,每一寸发丝乃至每一寸肌肤。”她沙哑着声音,媚眼如丝的轻抚着姬墨舒的身体,拂过白皙修长的胴体,描绘上面玲珑曼妙的曲线,轻抚瘦削尖细的脸颊,擦过红润的唇瓣,最后一连正色道,“都是我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都是我的’里面却充满了极其霸道的意味,透着的尽数都是侵占欲,姬墨舒张着嘴,在又一波疯狂的占有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哈!”
最终还是姬墨舒先受不了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她再次屈服于这具总是轻易跪拜在石榴裙下的身体上,她忘了隔壁屋子里面的魏孝义和苏轻舟,也顾不上了,兀自仰着头发出媚如骨子的轻吟,在欲望的漩涡中彻底放弃了自己。
“哈,唔!”
“嗯……啊,嗯~”
“呃,啊~”
魏孝义与苏轻舟拘束的坐在偏殿,夜色已然浓重,她们是赶路来的,好不容易赶来却被撂在这里,竟是一坐就坐了几个时辰,没有人招待她们,她们饥肠辘辘。
更要命的是,透过墙面隐隐约约传来的暧昧轻哼。
原先她们还没听出来,毕竟在这种要塞之地,晚上有这些声音也实属正常,可是久而久之,那个声音变的清晰且激烈,听起来还十分熟悉,她们也终于发现这声音竟是出自姬墨舒。
魏孝义面红耳赤,未经人事的她根本不知道该以何反应面对此时的窘境,没想到姬墨舒竟然在这里,那个印象中温柔稳重的姬墨舒居然发出这种性感蛊惑的娇吟,这实在是太让人接受不能了。
今日过来是为了打探姬墨舒的消息的,姬墨舒自上回离开青州县衙后便形如人间蒸发,如今豫商商会乱成一锅粥,迫切需要把姬墨舒找回来,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上哪找人,正巧碰上同样在打听姬老爷和姬墨舒下落的苏轻舟,她便索性跟着苏轻舟一同过来了。
本想着哪怕没有姬墨舒的消息,至少也探一探这位幕后主使的底,岂料刚刚过来就得知了姬墨舒的消息,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苏轻舟同样一脸尴尬,她也没想到过来找公主居然会撞见活春宫。
“墨舒姐姐她……”
“别听。”
苏轻舟捂住魏孝义的耳朵,魏孝义才十五岁呀,还未出阁,不管是对姬墨舒还是对魏孝义,现在这个时候最好就是什么都别听到。
耳边的声音渐渐瓢远,魏孝义绞着双手,双腿也无意识夹紧,窘迫的她只听得见自己胸腔中越发剧烈的跳动声。
怦怦怦!
到底怎么回事呀。
床板的吱呀声响彻了一整夜,这一夜,不管是姬墨舒还是魏孝义又或是苏轻舟都被一股奇怪的情绪笼罩,这股情绪虽不会让人生气又或是恼怒,却让人产生一种淡淡的忧伤。
姬墨舒被要了一次又一次,苏娘不断刺激她,又说要教训魏孝义,又说要怀她的孩子,还说要弄垮商会,试图通过各种各样的责任与威胁去胁迫她妥协。
而她,也在这种刺激中坠入更深处的绝望。
若是死了,是不是就不用负责了?
短短的一生却被各种各样的责任包围,对爹娘的,对商会的,对家族的,对天下人的,又或是对苏娘,甚至是对那或许已经暗珠胎结的血脉的。
老天,我恳请您开开眼,请拿走这条对我而言太过沉重的性命吧。
不知过了多久,姬墨舒感到有人拿帕子擦她的脸,周围静悄悄的,偶尔能听见山涧传来的鸟鸣,这疯狂又荒唐的闹剧原来已经结束了呀。
她吃力的睁开眼,透过朦胧模糊的视线,外面已经天亮了。
苏娘正拿着热水浸湿的帕子给姬墨舒擦脸,又简单擦洗了下两人身上黏腻的脏污,姬墨舒一直不说话,双眼连聚焦都没有。
见状她心头没底,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为何要这样对我?”姬墨舒无神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苏娘动作一滞,低声说,“你不该激怒我。”
“激怒你?仅此而已你就要如此对我吗?”姬墨舒闭上眼,“苏娘,我是你的爱人呀……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不能这样折辱人。”
她的声音里面充满了伤痛,听着便叫人心头发酸。
苏娘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她拉过被子盖住姬墨舒遍布斑驳的身体,这才披上衣服。
“我去去就来。”
没有往日甜言蜜语,她敛下心头的酸涩,只身一人走向外侧的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