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璃春秋 第九章 逃出生天
第九章逃出生天
第二天一早,何雨晴稍稍梳妆一番,荒郊野外没有什么好的衣服首饰,何雨晴只得简单将秀发扎辫子盘起,上身穿着左镛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件花格布衫,下身穿一条灰色布裙,白里透红的脸上带着羞涩的微笑,浓眉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屋里的一切,看上去像是普通村姑一般,只是更加秀美,岁月似乎在她脸上并未留下痕迹,一番打扮后乍一看竟不输二八少女。
打扮停当的何雨晴匆匆用过早饭,想着要早点返回国都,便让左镛去院外将梅香雪解下,重新捆绑上路。
左镛恭敬答应了一声,便拿起了绳子慢慢的朝着院外走去,可是在走了几步之后却突然猛地转回身,带起的那股冷风令正扫视着四周的何雨晴一愣,何雨晴愣了一下,只见左镛手一扬,一条绳索正朝着自己抛过来。
就在何雨晴一愣神的瞬间,左镛双脚一点,身体凌空而起像一阵风似的朝着何雨晴扑过来。
何雨晴在那一刻大张了瞳孔,想要躲闪却已经来不及,因为左镛的速度太快了,再加上刚才她一愣神的瞬间就已经失去了宝贵的躲闪时间。
那条绳索伴随着一阵凌厉的冷风像项圈一样毫不客气的套在了何雨晴的脖子里,何雨晴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左镛就像天边突然划过的一道流星般站在了她的身后,双手勒住那条绳子的一端,不断的用力。
“啊...呜...”何雨晴几乎要窒息,双手本能的去抓住自己脖子里的绳索,可是却是徒劳的挣扎,那一刻,她第一次感觉到死亡原来离自己如此之近,只是她仍然弄不明白,这个左镛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下手。
“啊,放开...放开我...”在被绳索勒住脖子的情况下,何雨晴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挣扎声,她想要反抗,可是身体已经使不上劲儿,而且她最好别动,她越动绳子勒的越紧。
“哼哼,晴奴,不要反抗嘛。”左镛抓住绳索的手突然松了松,然后附在何雨晴的耳边说道。
其实他根本不会勒死何雨晴,之所以用力只是为了给她制造一种恐惧。
左镛稍微一松,何雨晴立刻抓住这难得的时机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可是马上,脖子里的绳索似乎又紧了,又是一阵窒息涌上来。
“是不是很奇怪啊?你为什么挣脱不开?”左镛又冷笑着说道。
何雨晴再次挣扎,被绳索勒住脖子的感觉几乎令何雨晴窒息。
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模样,左镛嘴角扬起轻笑,故意附在她的耳边低低的说道:“想知道吗?嗯?实话告诉你,老子从梅香雪那里又弄来了独门灵药,下在你的早饭里,我下的量很多,足足能让你三四个月里功力全失,现在的你和普通弱女子没什么两样,我就是不绑你,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何雨晴惊讶的嘴巴张得老大,左镛趁机塞入一只口球封住美人檀口,只能发出幽怨的呜呜声。
“所以,现在你和梅香雪都是我的女奴,以后要好好服侍我,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说着,左镛握着绳索的手又松了松,他不会把何雨晴勒死,就是先若有若无的折磨她,让她彻底的臣服。
“呜呜呜”左镛的手刚一松,何雨晴脸色憋得通红,但此时的她还想反抗。
“喲,还不愿意啊,哼。”见何雨晴嘴硬,左镛冷哼一声,一只手向前猛地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捏的何雨晴啊的闷哼了一声。
“我听说爱慕女王长得冰清玉洁,实际上是个人尽可夫的骚婊子,瞧瞧,这胸前两个贱奶子真是货真价实啊。”左镛一边调笑着一边又故意的在何雨晴的胸前捏了两把,直把何雨晴弄得勃然大怒,羞愧难当。
“混蛋,收起你那猥琐的嘴脸,再敢轻薄本宫,我...我杀了你,咳咳咳”何雨晴的双手伸向脖颈想要把绳索拿开,可是她做不到。
左镛却猛然一紧绳索,像牵母狗一般将她拖到院外,扔在被束缚的梅香雪旁边,梅香雪此刻也好不了多少,她被解下了柱子,双手捆在身后,和双脚捆在一起,绑成四马攒蹄,这样就再也逃脱不了,然后又在全身横七竖八绑满了绳子,一袭破烂的长裙领口开的很低,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如瀑布般倾斜在地,满头的汗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受伤失血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绝美的病西施。
左镛看着一脸怕怕表情注视这一切的何雨晴,仿佛心中的恶魔苏醒了,一脸诡异坏笑的对着何雨晴,进行了期待已久的束缚大法。
“混蛋,你……”何雨晴脸颊绯红,咬着银牙,瞪着眼,却也无可奈何。
左镛低下头来,捧起一把麻绳:“乖乖受绑吧,晴奴!”
左镛抖开长绳,挪了挪全身无力的女王的身体,把她的双手背在身后,无声无息地用麻绳扎住双腕后又盘到胸前,重重压到她的玉兔上。
这种被缚的感觉,让何雨晴觉得很奇妙,像是在无奈的挣扎中去体验自己生命的激情。
不一会儿,衣服下的一双玉兔已经凸起了红豆,整个玉兔在绑绳的压迫下象花一样盛开……
左镛把绑好的二女抱在怀里,疯狂地吻了吻她们。
左镛的爱抚使二女心神激荡,尤其是梅香雪,她的表情艳若朝霞,眼里的波光蒙着一层轻岚就象天空一角。
“呸,真是个骚货。”
左镛把手中的绳子向梅香雪的腿间压过去,满意地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声:“舒服吗。你昨晚的表现太糟糕,老子不得不给你一点惩罚。”
梅香雪面有不甘,左镛趁机将已经兜到臀后的绳头用力一提,顶在敏感处的绳结使梅香雪浑身一颤,立即把她带到了轮回着痛苦与快乐的深渊。
越收越紧的长绳,使梅香雪的前襟绷开了,部分绳体完全深陷进了肉里,胸膛受压,梅香雪的呼吸越来越急,好女不吃眼前亏,她赶忙求饶。
“饶了奴婢吧,我的好师兄主人!”
“呸,下贱的女奴,只有驯服才能使你获得满足。主人的调教,才能在给你带来如潮涌来般的喜悦……”
左镛言语的挑逗暗示,使梅香雪的灵魂飞出了躯壳,鲜明的刺痛化成了一丝又一丝的甜蜜。
“惩罚奴婢吧!我的主人!”
梅香雪的浪声媚语立即招来了左镛更凶狠的捆绑,更加无情的蹂躏……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就种濒死的感觉,有种夜的幽深和温柔。
尤其是她被虐后的绝美娇容,配上那勾魂摄魄般的妩媚眼神,以及那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的娇柔媚态,立即让人感受到一种非同凡响的致命诱惑。
何雨晴看着这一切,不免内心躁动不安,大吃一惊,使劲的挣扎,可是挣扎是徒劳的,无奈她再内心大骂:“流氓,猥琐,无耻,下流”
左镛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喲呵,你还敢骂老子?不给你点厉害尝尝,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嘿嘿。”说着左镛放开了一脸欲求不满,奴颜婢膝的梅香雪,故意解开裤带,慢慢的转过身朝着一脸惊恐的何雨晴走来。
“你要干什么”何雨晴内心一阵尖叫
“早上没吃好吧,赏你点好吃的”左镛淫笑着掏出了硕大的分身。
“呜呜呜……”
何雨晴这时,一边挣扎着,一边哭喊起来了。
她一生中从未遭遇如此羞辱窘迫的处境,当着别的女人面被男人淫辱,身体遭到捆绑,高贵的自尊,彷彿被人践踏一般,忍不住痛哭失声。
但是很快地,哭叫声静止了,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左镛胯下的异物,已经将何雨晴的樱桃小嘴给占有了,一双粗大的手掌,更像野兽般在那美艳性感的娇躯上,肆无忌惮地爱抚搓揉着。
何雨晴只能被动的用舌头舔舐着,吞吞吐吐,任由左镛的小弟弟在嘴中进进出出,疯狂的吸吮舔吻着粗黑的棒棒。
何雨晴强忍羞耻,但是却感觉到阵阵的暖流,好像正从自己的身体内汹涌而出似的,这是被挑起的感觉啊!但是仍然是清醒的她,却强忍着这种感觉,深怕一旦爆发,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左镛挑逗的技巧实在高明,女王白嫩无瑕的娇躯在他的肆虐之下,早已香汗淋漓了,女王不断地吞吐着左镛的小弟弟,作出了理智崩溃前的最后的挣扎。
“什么高贵的女王,不过也是老子胯下一条舔鸡巴的骚逼母狗”
“呜……呜……不要啊!啊……”
何雨晴内心无力地哀求着。
而此时的左镛正伸手将女王羞红的脸蛋托了起来,尖叫着将秽物全部射进何雨晴的口腔中,接着更是用力地将女王嘴角流出的秽物,用他那双粗大厚实的手,涂满女王那对滑腻弹挺的椒乳,怜爱地搓揉涂满全身。
“唔……啊……啊……”女王毕竟也是女人,寡居多年,生理需求许久得不到释放,被捆绑成肉粽的身体在这一番番挑逗下何雨晴高潮迭起,一泻千里...
一番满足的左镛,将地上淫叫不止的二女扔上了马车。
“晴奴,雪奴,爷带你们去个好地方,包你们天天爽歪歪,哈哈哈哈”
说着用力过猛一鞭丑在马背上,马车奋力向前方驶去。
美婢阁里,刑龙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无聊的发呆。
太子刑龙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去奴儿的屋里了,奴儿伤势已经痊愈,似乎没有理由前去探视,想到这里刑龙不禁感到好笑,奴儿只是自己的女奴,只要自己高兴,想怎么样都可以,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这些天梅映雪对奴儿态度大为改善,俩人形影不离,好似亲生姐妹一半,但任凭梅映雪如何亲近,奴儿始终保存女奴本色,谦卑有礼,刑龙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看来奴儿已经认同自己的女奴身份,用不了多久就会像其他女奴一样跪求自己调教了,想到这里不觉出神。
突然咯吱一声响,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映入眼帘,只见梅映雪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俯身跪下,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奴妾给太子请安,恭喜太子。”
“喜从何来”刑龙懒懒答到。
“奴妾已经说服奴儿妹妹,妹妹表示愿意主动献身给太子调教取乐,这不是喜事吗”
“当真”,刑龙两眼放光,来了精神“爱妾辛苦了,若果真如此,功不可没,本太子可要好好谢谢你。”
“奴妾怎敢当太子一个谢字”,梅映雪笑着回应道:“奴儿妹妹的确美如天仙,难怪太子您如此喜爱。奴妾早已把奴儿妹妹捆绑停当,随时等待您的调教呢。”
“好”刑龙欣然起行,随梅映雪一同出门而去,只见出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两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就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内又得一小门,出去则是后院,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清泉一派,开沟仅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不多时,便来到梅映雪闺房。
刑龙大步上前,一把推开房门,满屋已放满刑具。
只见一位衣着性感的美女,被捆绑跪坐在床上。她穿着诱人的粉色薄纱低胸装,一双修长的美腿上紧紧绑着麻绳,一只精巧的口球堵住嘴,神情显得有些憔悴,乌亮长发凌乱披散,遮住半边绝美的面容,双腿被绳索并拢捆绑呈跪姿坐在床头边,上身采用五花大绑反提后手观音式捆绑,挺拔的玉兔同样被密密麻麻的绳索紧紧束缚,一根绳子从房梁垂下,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向上拉紧的乳绳上,将奴儿玉兔拉扯得圆滚滚,奴儿被迫尽力踮起脚尖伸直腰肢昂首挺胸抬高身体,以减弱强烈刺激。
但由于奴儿呈跪姿只能靠并拢的脚尖和膝盖支撑挺直的身体,很容易导致身体不平衡左摇右晃,不时出现的身体摇晃每一次都会牵引到玉兔,带来一阵阵剧痛和强烈刺激,弄得奴儿极为难受,不一会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啪!
像是皮鞭抽在身上的声音,呃……不对,是左侧的梅映雪给了她一巴掌。
奴儿瞪着眼,委屈地盯着他们。
刑龙大喜,“爱妾将奴儿调教用功,重重有赏。”
梅映雪盈盈笑道:“太子如何赏赐奴家?”
“爱妾有何所求,本太子都准了”,刑龙一心想着如何调教奴儿,随口便答。
“奴妾听闻前日太子得了一匹宝马,可日行千里,不知可否赐给奴妾游骑一番”
“这有何难,就赏给爱妾了”,刑龙急不可耐的说罢,便将令牌交于梅映雪,示意退下
“谢太子,奴妾告退”梅映雪会意,笑着关上门,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刑龙和奴儿两个人。
刑龙笑道:“公主殿下,你终究还是心甘情愿,俯首为奴了,只是臣服的太晚了,要好好惩罚一番。”
刑龙从旁边地上一堆刑具里,翻出一副两根连在一起粗木棍。
两根短木棍两头用皮绳连系着,中间穿着黑油油的螺杆和蝴蝶形的螺帽。刑龙用手指刮着木棍上面的一排锯齿:“它有一个很雅致的名字:美人愁,又有一个很粗鄙的名字:狗奶榨汁器!”
刑龙用它捅了捅奴儿的左乳:“是不是想好好品尝一番?”
奴儿仿佛一下就明白了这样东西的用途,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玉兔被逐渐压扁,难看地挤成一团从木棍之间的夹缝中钻出来……
巨大的恐惧,使她浑身颤抖起来,刑龙哈哈大笑,“小傻瓜,这么好看的一对奶子,本太子还没好好品尝,怎么舍得夹爆它呢,不过...”
说着刑龙一把抽过一旁的皮鞭,绕着床踱步。
“啪~~”一鞭子皮带狠狠抽在了奴儿娇嫩的奶子上。
“呜呜!”奴儿被堵的口中忍痛喊出声,娥眉皱了,脸色极其复杂,淋漓尽致的表情。
“呵呵~~呵呵~”刑龙笑得放荡不羁,“真是下贱,才抽一鞭就开始发骚了!”
刑龙抡起袖子,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朝着奴儿身上鞭打。
“呜呜呜”
奴儿双眸恨意的盯着男人,盯着那一鞭鞭的红痕,血丝可见。
“贱婢还敢不服?”
刑龙回瞪了奴儿一眼,奴儿桃花眼眨了眨,转眼之间又一脸云淡风轻。
刑龙见了大怒,又是扬起手中的皮鞭。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在了奴儿的身上。
连续挥了十几鞭后,又一次旋动皮鞭,改抽为拂,不停刺激着奴儿两腿之间的敏感区。奴儿不由自主地发出嘤嘤的呻吟,双眼微合,似乎很享受着这既刺激又愉悦的调教,羞处渗出的液体越来越泛滥,顺着腿部缓缓滑落。
刑龙双臂酸痛,抽得手都疼了,直接丢了皮鞭。
“贱婢爽死了吧,咱们再换个玩法!”
刑龙环扫房间,视线落向了桌台上的烛台,那一支支红色的蜡烛。
刑龙眼底腾起了狡黠的光芒,朝着一旁的桌台走去,拿起了蜡烛,晃悠悠地踱步上前。
“唰~~”蜡烛点燃,泛着红黄色的烛光。
“嘿嘿嘿~~”刑龙得意勾唇,打量着尉迟天一身精壮的身躯,理肌分明。
蜡烛落在她的上方,微微倾斜。
一滴一滴滚烫的蜡油滴落。。
“呜呜~~嘶~~”尉迟天痛嘶着,眉头舒展开,眉心纠结地凝住了,声音沙哑颤抖。
奴儿眉头越皱越紧,刑龙手心中的蜡烛越发倾斜。
一滴一滴的蜡油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延伸。。。
“呜呜呜”奴儿表情复杂得淋漓尽致,那漂亮的桃花眼闪烁盈满了精光。
“贱婢!”刑龙笑道,“真有这么爽吗?”
奴儿桃花眼深深镌刻着眼前的刑龙,示意仍不满足。
“来来来~我们继续。”刑龙越发来了精神,转身一巴掌狠狠的扇到了奴儿的脸上。奴儿的脸马上肿了起来,嘴角上还带着血丝。
刑龙邪魅的笑着\"从今天起,让你夜夜笙歌怎么样?\"
奴儿被刑龙狠狠的拽住了头发,整个头皮痛的发麻,好像整个头皮都被拽了下来,痛的在也不敢动弹一下。
刑龙邪魅的笑容并没有消失。在奴儿的耳边吹着热气,声音性感低沉的说\"贱奴,好戏还在后头呢。\"
奴儿有气无力地咕嘟了一句,然后咬着干裂的嘴唇,直到咸咸的血沁了出来。
刑龙粗暴的将奴儿宽衣解带,剥了个精光,然后用麻绳绑了个丁字裤和胸罩,用手伸到下面一摸,原来奴儿下体不知什么时候被塞入了一串长长的拉珠,刑龙心想准时梅映雪这丫头的鬼主意。然后用力一拉,从奴儿的蜜蕊中拉住拉珠串的串头,将拉珠从奴儿蜜穴中一粒粒往外拉,奴儿这处最私密的地方不断循环着酸涨便意的感觉。
经过一连串的羞辱和折磨,奴儿的意志本已非常脆弱,心理防线就更加洞开,而私密处偏又遭遇这样的刺激,顿时,情欲就脱离控制而亢进起来。当将拉珠串往外拉到一大半时,蜜穴内壁突然一阵抽搐,一开始还是局部的轻微抽搐,但马上就如河水决堤般扩散到全身,“恩……呜呜……”奴儿绝望而迷醉地呻吟着,身体剧烈地抖动不已,蜜汁则随着抽缩节律一波一波地“哗哗”喷到地面。
“真骚”,刑龙再也忍不住,挺枪直入,大战三百回合,惊天动地,整个美婢阁上空都回响着一男一女淫靡的叫声。
这场调教对二人体力消耗都很大,当云消雨散时,刑龙发现她的额头上也泌出了细密的汗珠。被吊缚得手脚麻木的依偎在自己怀中,享受他的亲吻和抚摩,睡的十分香甜,刑龙心中溢满快乐和感激。
“哼!反正现在她已经是我的性奴了,以后还要对她进行多番调教才行。算了,我也困了。”想到这里,刑龙亲亲奴儿的红唇,也不解开她的绳子,相拥睡去。
第二天一早,刑龙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此时奴儿也苏醒过来了,依旧是浑身紧缚,口球堵嘴,雪白娇躯摇晃不定,一脸梨花带雨,不时发出诱惑迷人的呜呜呻吟声。
刑龙望了奴儿一眼,“她的脸!怎么?啊!”,当刑龙看到奴儿那张被泪水冲刷后四边翘起的脸皮和那有些熟悉的眼神时,他只觉得头脑嗡地一下惊呆了!
他一把将脸皮扯下,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易容术!这个奴儿竟然是梅映雪易容假扮的,不对,那昨天那个梅映雪又是谁。
“来人啦”刑龙怒吼道
侍卫应声而入,持刀而立。
“梅夫人现在在哪里”刑龙急忙问到。
“回太子,梅夫人昨日拿着您的令牌,从马厩里牵走了您那匹宝马,说是您有要事分付她,便疾驰而去,至今未归。”
“混蛋,她是奴儿假扮的。”刑龙明白了一切,他一把抓住困成粽子一脸泪人的梅映雪逼问道:“贱人,到底怎么回事?”
“太子为奴家做主啊”梅映雪一脸委屈,“奴儿那个贱人从奴家这里偷习的易容术,然后假扮奴家,欺骗太子,呜呜呜”
回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刑龙发觉其实假扮梅映雪的奴儿也露出了不少破绽,只是自己当时被捆绑在床上的“奴儿”吸引力,并没太在意假梅映雪那异于寻常的言行。
原来奴儿那日花言巧语骗梅映雪传授自己易容术后便刻苦练习,终于大成此术,而后在梅映雪茶中下迷药,将她易容城自己的模样,仔细捆绑好,自己再易容成梅映雪的模样,将刑龙哄得找不着北,心中暗暗偷笑地走出刑龙房间,拿到快马,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美婢阁。
刑龙如梦初醒,正要发怒,忽然又一侍卫匆忙进入房中,“启禀太子,爱慕女王何雨晴与左镛神秘失踪,梅香雪已前去捉拿,目前下落不明。”
得知一切的刑龙怒不可遏:母女两个都是一样的贱,吕璐璃这是你先撕毁我们之间的契约,可怪不得我。
“传令下去,艾斯帝国大军即刻开拔,吞并爱慕国,将该国都城焚毁,全国男子一个不留,30岁以上女子就地处决,30岁以下女子全部为奴,改爱慕国为奴域,封赏给有功的将士,其土地上永世推行男尊女卑,女子生而为奴,可随意处置。”侍卫领命而去。
刑龙又给另一个侍卫下了一道命令。
“从此全国通缉何雨晴与吕璐璃这两个贱婢,不论死活,捉到者重重有赏....”
月色下的关道,一名少女骑着一匹白马,如流星划破夜空一般,行了数十余里,见前方有一辆马车也在赶夜路,吕璐璃马快,迅速追上,车内隐隐约约有呜呜声,来不及多想,马儿已飞奔出一箭之地,绝尘而去。
赶马车的道士模样装扮的人,不禁啧啧惊叹这匹好马,望着离去的少女身影似乎有几分熟悉,忽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奋力挥鞭朝着少女离去的方向奋力赶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