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能不能敌过千百次战阵的所炼出来的黄金剑,仅仅皇帝的身份,也让人反抗不得,仅仅两三分钟,天牢内就仅剩下一地碎尸了。
除了她。
坐在两具无头的尸骸上,鲜血自头上脸上淋漓下,将乌黑的秀发染得半红,要是一般的女子,看到这一幕,估计都会吓得晕过去了吧,然而她仅仅是无趣的把口中已经发凉的那东西吐出来,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开解,本来将她修长的大小腿对折捆绑,紧到都勒进肉里头的的绳索轻轻就滑落了下来,小手还是高高吊在身后的,将自己从两个尚且僵硬的东西上拔起,在他发红的眼睛中,迈着满是绳痕的修长大腿,她满是优雅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生气了?”
啪~
一个耳光狠狠印在了她脸上,喘着粗气,皇帝愤怒的咆哮着。
“你是故意的!故意要惹怒我?”
“为什么?”
扔了剑,双手掐着她的脖子,皇帝犹如个疯子那样疯狂的嘶吼着:“你忘了为了今天,我们一起死战过多少场?流过多少血,受过多少伤,眼看着多少人在身边倒下!你忘了出师时候,你我立下的誓言,要还这天地间一片太平,现在这一切终于做到了,可你却要亲手毁了它!”
“为什么?”
“为什么!”
终于,她魅惑众生般的魔女气息缓缓散去,她的脸庞上也终于流露出了绯红的愤怒来,捆绑着小手的金绞索也是缓缓脱落,直视着他的脸,她微微向后退着,狭长的凤眼死死盯着在他的眼睛上,盯得他心头甚至情不自禁泛起了惊涛骇浪。
“我的好师兄,那些,仅仅是你发的誓而已?我只记得你对我的承诺,你娶我!”
一瞬间,皇帝如遭雷击,踉跄的向后退了半步。
“是你负了我!!!”
刺耳的尖啸哪怕浑厚的护体罡气也没法抵挡,猛地吐出一口血,皇帝痛苦的捂住了双耳,可她那娟娟细语依旧仿佛贴着他耳畔那样,一股罡风卷着他倒飞出去,同时一丝不挂的她也仿佛圣洁的仙人那样,同样向后飘着。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师兄呀,你很生气吗?师妹如今不哄你了,因为接下来,你会更生气!”
轰隆的一声,关押重犯的铁闸门轰然落下,上面张牙舞爪的虬龙在火光照耀下愈发的凶狠,此时皇帝的脸却是出乎意料的没有愤怒,反而却是带着一丝美好的呆滞,在他的脑海里,盘坐在大石头上,轻狂少年举着把木剑,幼稚却又雄心壮志的叫喊着。
“将来,我要当大将军!不,我要当皇帝!把那些奸邪小人杀个精光,让天下老百姓过上有肉吃的好日子!师妹,你说好吗?”
“那我呢?”
拖着香腮趴在石头上,一双好看的眸子笑成了弯弯月,少女娇憨的问道。
“当然是嫁给我!等我当了皇帝,一定要娶你做皇后!到时候一群宫女跟着你拖着裙子,你就板着脸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好不好!”
“我才不要凶巴巴呢,我又不是母老虎!”气呼呼的分辨着,然而听着少年理所当然的回答,少女的脸庞,依旧是浮现出了一股好看的酡红来。
“那说话算数哦!”
“当然,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马难追吗!”
“都绑上驷马了,怎么追啊!”
“笨蛋,是四匹马拉着的大车,不是绑上的驷马!你这小脑瓜里都想得什么啊!”
“哼!”
………………
“皇上!”
美好却总是短暂的,尖锐儿刺耳的声音,猛地打断了他的回想,面孔上的美好散去,留下的满满都是遗憾,带着凶狠猛地偏过头,哪怕大内高手的几个太监都是惊骇的猛然踉跄一步,旋即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着头。
“皇上,萧大人她…………”
愤怒散去,一股股的悔恨与愧疚居然流露了出来,盯着那张牙舞爪的虬龙,皇帝又是沉闷了半晌,最后,却是猛地转过了身,轻轻挥了挥手。
“刑毙这个妖女!”
“老奴,遵命!!!”
………………
咯吱咯吱的巨响下,再一次,封闭监牢的断龙石被机簧艰难的抬起,来自帝国各地的用刑高手,各种变态男人拎着令人恐惧的刑具,满是警惕的走进了这天牢深处,那些被斩杀的牢子尸骸还扔的到处都是,可令他们意外的是,本来令他们恐惧的受刑对象,却是乖的犹如猫咪那样乖巧的把自己挂在邢架上,安静的等待着他们。
洁白如玉的身子一丝不挂,粉嫩的双手手腕处被黑陨铁镣铐死死锁在一起,被粗重的铁链吊在棚顶,锁链拉的如此之紧,娇柔的女体只能是后手高抬,共腰翘臀,一双丰满的巨乳垂下来,这还不算完,在手肘处还被加了第二道的黑陨铁镣铐锁住关节,让她一双藕断那样的手臂欧式那样死死的并在一起。
这还仅仅是手臂的拘束。
两道连接整块地面的黑陨铁锁链左右锁着她小巧玲珑的莲足,将她修长的大腿四十五度的劈开,金铁之力,让她不得不屈辱的将蜜桃幽谷羞耻的彻底展露在这些男人面前,两根树立的冰冷黑陨铁假阳具还在她双腿间树立,残忍的贯穿满了她白嫩没有一根毛毛的蜜穴与菊穴中,吞吃着两个庞然巨物,她的腰臀一动都动不了。
这还没完,坚固的黑陨铁乳枷死死的枷在她垂下的饱满乳房上,枷脚连在地上,枷面枷的如此之紧,那双奶子都几乎分成了两截,一根锁链连接着黑陨铁项圈系在她白嫩的脖颈上,拉的她本来就因为手臂上吊的脖子更是只能紧绷着低着,可偏偏,一股金丝铁链拽着她的满头青丝向后拉着,强迫她只能抬着头。
娇俏的小脸上,沉重的黑皮眼罩将她明媚的双眸彻底遮蔽了上,小巧的樱口被坚硬的黑铁口环撑开,皮带也是系在脑后,让吐出这下流的东西根本成了奢望,整齐的贝齿间,粉红的丁香小舌好像畏惧的左右缩着。
真是贴心到了极点,一个拷打手拎着铁钩走向她身后,却发现两根晶莹的陨铁环已经穿在她的肩膀上,居然是连琵琶骨也被穿好了。
不知道这女人犯了什么弥天大罪,这套严密的拘束捆绑下,她连晃晃奶子都做不到,只能是背绑着手弓腰翘臀,在难受的姿势下被动承受着任何下流狠毒的酷刑来。
不过看着这无助的女体,一群心灵扭曲变态的行刑者却是露出了股子兴奋地笑容来。
“我很仁慈,不喜欢听到哀嚎!”
其中一个行刑者阴笑着走到了前面,口中说着,手里一把黑铁钳却是伸进了她被口环撑开的樱桃小口中,感受着白嫩的丁香小舌被钳住,向外拉扯着,令那行刑者诧异的是,她嘴角居然流露出一股子微笑来,微微点了点头。
舌头先是调皮的挣扎了下,旋即才乖巧的跟出小嘴儿中,惊愕了片刻,似乎感觉到了尊严与技术受到了挑衅,那行刑者死死的拽着铁钳,右手锋利的勾刀对着香嫩的丁香小舌狠狠切了下去。
一股殷红的鲜血猛然流淌出来,粉嫩的舌头被由根部被缓缓切开,那割舌的痛楚就算被禁锢的结结实实的女体都忍不住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下,高吊在背后的小手拽着困在棚上的锁链哗啦哗啦作响,沉甸甸的双乳被乳枷抻的老长,饱满的臀部随着挣扎,将死死塞着蜜穴与菊穴的两根黑陨铁阳具吞进吐出,刀锋切断了最后一点皮肉,整个女人也好像虚脱了那样,大片大片的汗水在她近乎完美的身躯上涂抹上一层诱人的油彩,她的腰瘫软在了残酷插着她的两具阳具上,一股股清呖呖的蜜汁顺着略弯的铁阳具喷薄而出。
看着那拔舌者满意的将那段细腻香舌收藏起来,十几个男人脸上都是流露出了变态的兴奋来,又有一个人从腰间拔出了满满的细钢针来,对着她枷在乳枷中,丝毫没法躲闪的饱满奶子走了去。
“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