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

　　今天是第一天，早上醒来，身边浮着昨晚的粪尿，散发着臭味。半夜一直会有尿水被冲进化粪池里，冲在我脸上，把我冲醒。睁开惺忪的睡眼，阳光透过小孔照射进来，打在我脸上，我眨了眨眼睛，开始听到有动静。从我脸上，四周，时不时开始有冲下来的黄金圣水。早上起床小主们排泄的频率比较大，而且尿骚味和黄金的恶臭味会比较重，毕竟是在各位小主的肚子里酝酿了整整一个晚上。不一会儿，一条黄金从我头上的孔洞滑了出来，掉到我的脸上，顺着我的脸擦过了我的嘴巴。接着，从另外一边又顺势掉下来一条，软一些的黄金擦过我的脸颊，留下了一些痕迹。我松动着身体，被锁着一个晚上有些难受，手脚有点酸痛。我转过头，黄金圣水还没没到我的耳朵，我可以不用吃这些黄金圣水。过了许久，慢慢开始从四面八方开始有黄金圣水涌入，浇到我的脸上。黄金圣水灌进我的鼻子里，我呛得直咳嗽，张着嘴，黄金顺势灌进我的嘴里，我不得不开始下咽。黄金的恶臭味补满整个化粪池，我无处可逃，只能强忍着生存下去。过了一会，开始有听到女生的声音，或许是她们出去上课吧。水流也有些变小，我松了口气。

　　 突然，朝着我的脸上方的化粪池的盖子打开了，阳光刺得我眯着眼睛。慢慢的我睁开眼睛，原来是玲小主和燕小主。“昨晚的大餐如何，有多少小主上次给你啊”玲小主戏谑的说道。“一晚上下来，还是有些收获的”燕小主看着化粪池里的粪便说道。“一大早，我们可关心你了，怕晚上没女生拉给你吃，饿着你了，特地从宿舍憋了一大泡过来给你吃，你可要好好享受啊，一点都不许剩知道吗”说罢，燕小主从前台拿来一把椅子，中间镂空，旁边还有斜的一圈塑料罩，椅子安安稳稳放在化粪池上，刚好在我脸上方。“裕从日本进回来的东西可真方便，现在刚好派上用场，不用费心去蹲了，想拉多久拉多久”燕小主褪去内裤，一屁股坐了上去。“刚刚好，真舒服。小贱狗，是不是等不及了啊，准备来迎接你燕姐姐的美味黄金吧。”“张嘴，贱货，别以为我们惩罚不了你”玲小主看我迟迟未动，抓起地上的一个东西按了下去，瞬间一股强劲的电流刺痛我的下体。“幸好我们机智，在把你放进去之前往你下面塞了个大跳蛋，裕给我的，好像上次用的挺爽的，就绑在椅子上，要是没吃就电你”电流从我的下体传到我的四肢，疼痛让我扭了起来，张开了嘴。“好了，张嘴迎接吧，老娘一晚上给你准备的大餐”燕小主说罢，圣水从小主的蜜唇中喷出，浇筑到我的嘴里，小主的圣水很骚，味道很冲，应该是今天早上的第一泡尿。“好喝吗哈哈哈，这可是圣水，你要一滴不漏的喝完”“谢谢小主的赏赐”喝完，我回应着小主。“嗯，乖，接下来给你饭吃，接好了”我张开嘴，从上方看见小主的屁眼一开一合，不一会儿，黄金露了出来，慢慢的越伸越长，一条黑黑长长的黄金慢慢下落。我张开嘴接住小主的黄金，黄金散发着恶臭味和苦味，我闭着眼拼命的嚼着。“别吃这么快啊，慢慢品尝，是不是太饿了”玲小主在旁边笑着。“原来我的大便这么好吃啊，贱狗吃的这么开心，我昨天吃了挺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小贱狗要好好品尝哦，以后每天我都来喂你”说完，小主又拉了一条，我继续吃着，期间化粪池的水管继续涌出黄金圣水，浇在我脸上。“哈哈哈，还有其他人的黄金，这混合的味道如何，是不是很美味啊”玲小主大笑。燕小主拉完后，擦了擦屁股，起身把纸巾丢回到化粪池里，看了我一眼。“这小贱样，我们会好好爱你的，你要吃得饱饱的”玲小主也过来了。“行了行了，拉了这么久，到我了”玲小主一屁股坐下来。圣水很快就浇到我脸上，我大口大口的喝着，还没来得及喝完，小主哼哧着，一股稀屎喷泄出来，直接喷到我脸上，我连忙张开嘴接着。“叫你昨晚别吃那么多你偏吃，闹肚子了吧”燕小主在一旁说着玲小主。“啊，舒服”玲小主起身，擦着屁股看着我。“咦，瞧你这吃相，好脏，这美味全都散在一旁了，还不赶紧吃了”我吞着口中的稀屎，舔着嘴边。“对了，裕她们不是在锻炼这贱狗嘛，锻炼它的胃，这椅子咱也别收了，反正我们也往这里拉，就把这个当成公共厕所好了”燕小主说道“诶好好好，咱厕所好远，这里近，而且女生们想上厕所也不用跑回宿舍，咱们挂个牌，反正拉也是拉，都给它吃”玲小主应和着“我这就去写个牌子”两位小主离开了，不久又听到了声音，可能是在挂牌，过了一会两位小主回来到我这。“小贱货，牌子挂好了，以后这里不仅有这栋宿舍的女生们的排泄物，我们俩的排泄物，以后还有路边的女生也会进来上厕所呢，有你吃的了”“就是，不怕饿着了，裕她们看了这创意应该会很喜欢”两位小主说着笑着离开了。

　　 下水道里时不时有黄金圣水灌进来，浇在我的脸上，自从玲姐和燕姐走后，盖子打开过两次，都是玲姐和燕姐，一屁股坐下来就是一股热流浇进我的嘴里，我大口大口的吞着小主的圣水，圣水很大很急，我侧着脸把粘在脸上的黄金也冲刷了下去。不知不觉一上午就过去了，我在化粪池里没有时间概念，判断中午的时间是楼道开始热闹起来，有脚步声，嬉笑声，还有外卖的声音。突然，我上方的盖子打开了。“大家请看，这是我们新宠豆丁”阳光照得我眼睛睁不开，我慢慢的睁开眼，一群女生围在我的上方，捏着鼻子往里看。“这不是咖啡厅的豆丁吗？”“对啊对啊，怎么在这里”“咦，它泡在屎里面，感觉有点脏”“不过它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好像很喜欢吃我们的屎啊”“真贱，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呸”她们嬉笑着讨论着，还往我脸上吐口水。“好了姑娘们，这是我们的豆丁，去过咖啡厅的或是通过其他方式都有了解过的，这是咖啡厅的宠物，一条贱狗”玲姐介绍着。“这条贱狗很喜欢吃姑娘们的屎尿，这是它的食物，它的赏赐，上次在教室调教的时候吃的满地都是，现在为了惩罚它，为了锻炼它，特地把它关在这里几天，让它好好享受我们姑娘们的黄金圣水，你们以后在如厕的时候可以幻想着你们的黄金圣水通通都流进它的胃里，它会很珍惜的”“哈哈原来是这样，这么贱”一群女孩子们参观着化粪池里的我，高高在上的尊容蔑视着我，羞辱着我。还有自告奋勇的坐上便椅排泄，满足她们居高临下的威武。随着时间的流逝，到了午餐时间，她们也都散去了，玲姐和燕姐的外卖也到了，她们没有合上盖子，而是打开来让过往的女生们观看我的惨状。

　　 “吃的好饱啊”“是啊，我这一份都没吃多少”玲姐和燕姐慢慢向我走来。“嘿，小豆丁，我们又来看你了”“是啊，还给你带好吃的来了”玲姐叹着头，吐了一下口水在我脸上。“这有我们吃剩的食物，这是人类吃的食物，你是不是很久没吃到这么美味的食物了呢？”燕姐在一旁笑着说到。“这可是人类的食物，不知道你这条贱狗会不会已经吃习惯了排泄物，吃不惯其他食物了呢哈哈哈？”“反正也是剩下的，就当是赏你的了，可别忘了我们对你的好啊，还给你吃人类的东西”玲姐把两份剩饭倒到一个碗里一边说道。“可别忘了加点料哦，现在吃习惯了排泄物，突然光吃饭可能不习惯”说着，燕姐从一旁拿来一个长扒勺，在我身旁的排泄物里舀了一勺。“别掉水，咱给他做个小饭团”燕姐把排泄物倒进碗里，玲姐拿起手套抓起黄金跟饭就捏了起来，混杂着各种颜色得分黄金，捏成一个又一个的粪球。“这粪球可是高营养的，你可不许浪费啊”燕姐笑着，我颤颤巍巍的回复“谢谢小主们的赏赐”。“没事，我来喂你吧，张嘴”玲姐说罢，抓起一个粪球，我张开嘴，粪球塞进我的嘴里，嚼了起来。苦涩的味道冲进我的胃里，但是比起直接吃黄金，粪球的味道好很多。“别噎着，张嘴喝汤”燕姐说到，我张开嘴，燕姐从粪池里舀起一勺，浇在我嘴上。我嚼着这混着一堆黄金圣水的粪球，屈辱的吞了下去。“来，继续，给你个小的”我张开嘴，玲姐又塞了一个进我嘴里。“等会，在加多点料。”燕姐舀了一勺黄金倒进我的嘴里。“嚼起来，慢慢感受它的美味，直到全部变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吞下去！”我在玲姐的命令下嚼着满满一嘴的混合物，一遍两遍，直到张嘴给小主子检查。接着我又吃了两个小主精心为我准备的粪球。我的肚子一下子又撑了。

　　 “好了，喂完了，咱们也该休息去了，这味道怪恶心的”燕姐站起身一边脱着手套一边说着。“走吧，下午再来玩玩它”玲姐和燕姐走开了，我也终于如愿以偿的休息一下。我闭着眼，下午，粪池管子时不时还是有黄金圣水流进来浇在我的脸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也有路过的女生在我脸上排泄，但我似乎已渐渐习惯了这恶心的味道。

　　 在粪池里的我完全没有时间概念，悬在脸上方的开口也无法感知外面的世界，通过光线的变化，我感觉似乎已过了很久。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热闹，脚步声，欢笑声，我知道，现在是下课时间。“今天怎么样？”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们来啦，来，带你们瞧瞧”伴随着几个人的脚步声，上方出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裕小主，yoyo小主，小慧小主跟欢欢小主，另外还有燕小主跟玲小主。“今天贱狗表现不错，吃了挺多黄金圣水，而且也没见它呕吐”“不错不错，看来这两天关在这里还是有用的啊哈哈哈”yoyo小主笑着。“今天中午我们特地关照它，给他包了几个黄金饭团呢，你们没看到那样子，吃的可真香啊”燕小主哈哈大笑说着。“可以可以，以后它要是听话，我们就给他做一个，它想吃多少，我们就拉多少给它吃”裕小主说到。“真贱，你这小贱狗，也就配从我们肛门里讨食物吃，你就是天生的狗奴才，我们的排泄物就是你的美味食物，你要像圣物一样好好对待，听到没有！”小惠小主很凶，说完还吐了口水在我脸上。“吞了，这是对你的赏赐”我连忙吞了脸上的口水。几位小主羞辱着我，看着我泡在化粪池里的惨状。身边漂浮着各色各样的黄金，散发着臭味。欢欢小主蹲下来朝我脸上尿了一泡之后，一起离开了。

　　 天色渐渐变晚，突然有个疾跑的声音。“找厕所吗，这里就是”传来了燕小主的声音。突然，一个稍微胖一点的女生出现在我上方。“啊这”女生夹着双腿捂着肚子说到。“这是人间马桶，他是一条狗，在接受训练，你直接拉给它吃就行，它很喜欢的”女生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肚子翻滚，脱下内裤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突然一股稀屎冲了下来，我来不及张嘴就冲在我的脸上，我张大嘴快速吞到肚子里，小主腹泻了，稀屎很苦，而且伴随着辣椒，辣到了眼睛，我直呛。“小主赏赐你的，好吃吗”燕小主站在旁边轻蔑的说到，我一边咳嗽一边说到“感谢小主的赏赐”。小主慢慢站起身擦了屁股，把纸巾丢到池子里，稀屎呼在我的脸上，睁不开眼睛看不清小主的相貌。小主转过身，俯下身子，突然吐了一口呕吐物，吐到了我的脸上，我愣了一下。“贱狗，小主赏赐你的呕吐物还不赶紧接”我连忙张开嘴，小主又吐了一口，刚好吐在我的嘴里，呕吐物的东西很恶心，酸臭味很重。小主接着又吐了一口在我脸上，呕吐物很快覆盖着我的脸，我吞下了小主的呕吐物，酸臭味特别恶心。燕小主拍着小主的后背，小主咳嗽了几声吐了口水在我脸上，擦着嘴。“怎么啦小可爱”燕小主关心的说到。“可能吃坏肚子了，上吐下泻的，好恶心”小主看着满脸黄金和呕吐物的我说到。“没事，这条狗吃着可开心了”“谢谢小主的赏赐”我立刻接着话说到。小主很快离开了，人群嬉笑声，脚步声也慢慢减弱了。

　　 燕小主和玲小主值夜班，晚上偶尔会到我上面尿尿，晚上女学生们也回到了寝室，从四面八方时不时流下来一些黄金圣水，浇灌在我的脸上。我的肚子已经撑的鼓鼓的，而且恶心反胃，吐了一些出来。我已失去了我的人格，像行尸走肉般泡在这摊恶心发臭的化粪池里。两天的排泄物慢慢堆积着，粪水慢慢的淹过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溢着，我拼命挣扎，不让粪水淹过我的脸，我大口呼吸着，吞吃着粪水。我脸上的方井突然打开了。“果然，我猜的没错”玲小主说到。“嘿，还真是”燕小主笑着回复到，“我说嘛，今晚可能就会没过去的，到时候这条狗要是被淹死在这里面，我们就又少了乐趣”玲小主说到。“就是，虽然淹死了处理尸体也不是什么事，只是不好跟yoyo她们交代呀，这还是咖啡厅的男宠呢”燕小主说到。玲小主看了一下池子里的粪水说到“这马上就要满了，今晚一定会淹过的，这贱狗看着也吃不了多少了，算了，保它一条命把”说着，从抽屉里拿来了一个游泳的潜水管丢到池子里“你就带这个吧”接着，小主放松我的手铐，我爬起身，把面具带好，又躺了下去，小主重新把绳子拉紧。“今晚你就靠这个呼吸把，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了”两位小主说完盖上盖子扬长而去。幸亏有面具，已经漫到我脸颊的粪水挡住了，不再往我鼻子里灌，但是我的嘴巴并没有包裹住，面具只是眼睛跟鼻子上有一个管子可以呼吸而已，但只要我闭上嘴，粪水就不会灌进来。我听到了关门的声音，看来只要忍过这个晚上就可以获得自由了。我微微的闭上眼，沉浸在女主人们的黄金圣水中，等待着时间流逝，慢慢睡着了。

　　 半夜突然被呛醒，我醒来一看，粪水已经漫过我的脸，我的眼罩前面全都是粪水，只剩下呼吸管在粪水上方，我睡着的时候无意间张开了嘴，粪水呛了一口到嘴里，吓得我挣扎了起来，我意识到之后麻烦闭上嘴，粪水不再往我嘴里灌。我整个人浸泡在这恶心的化粪池里，我感觉我的身体随着这发臭的粪水开始腐烂一样。我感觉非常的屈辱，已成为小主们虐待的贱畜，我的生命已不重要，任由小主们支配，我只要服从命令，就能或者，我天生就是一条伺候女主人的贱狗，如果没有小主们的调教，我的生命不会有任何的意义。这些及其羞辱的念头在我脑袋里不停的旋绕。慢慢的我又睡了过去。

　　 水管时不时冲刷下来黄金圣水，但已经不会冲到我的脸上，因为我整个人已泡在粪水里，时间过得很慢，过了很久，我感觉已经没有水流再冲进来，可能已经到了凌晨了。我数着时间度过了这个漫长的黑夜，时而睡着，时而被呛醒。终于，似乎已经天亮，又开始陆陆续续有粪水冲刷下来，我感觉应该是到了早上。渐渐的，外面也有了脚步声，突然我上方的盖子被打开。“哟，果然淹过去了”燕小主看着化粪池里的我说道。“得亏给它个面具，不然真死在里面了”玲小主捏着鼻子说到。“这都泡两天了，再泡得出问题了”燕小主说到。“是啊，而且化粪池也满了，得清理了”燕小主跟玲小主说着话，突然传来另一个声音“怎么样，今天”“哟，正说着你们呢，过来验收成果吧，我们也要清理池子了”原来是yoyo小主她们过来了。“行，我叫姐妹们过来看看，是够恶心的”yoyo小主说到，不一会儿，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靠近，方井的上方出现了熟悉的身影。“哟呵，确实不错啊，都泡上了”裕小主说到。“可真恶心”欢欢小主说着。“但看上去它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要不再泡它两天”小慧小主轻蔑的说到。“可不行，再泡得烂了，而且池子满了，要清理啦”燕小主赶忙说到。“行吧，打开池子吧，我拍几张照，纪念一下”裕小主说完，玲小主和燕小主把池子上方的盖子挪开，小主们看着我呈现一个大字，泡在化粪池子里，纷纷拿起手机拍照，路过的女生们也过来围观。“行吧，清理吧”裕小主挥挥手跟玲小主说到。玲小主回应着“得嘞，先排掉水”说完，玲小主扭开了一个开关，我感觉到化粪池里的粪水开始流动起来，顺着我四周的管道流了出去，水面也慢慢下降，很快，就到了我的脸颊，我的身子也慢慢露了出来。“这么多美味流失了可真可惜啊”小慧小主说到。“这还有呢”欢欢小主说到。“把面具摘了”裕小主一边松开我的手铐一边命令着。我摘下面具，又重新躺好。身边的粪水流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固体的黄金在池子里，玲小主换上鞋子，拿起铲子站到化粪池里，铲起黄金就铺在我的身上，小主们拍手叫好，“对，给它做个黄金spa”“脸上堆满了，张嘴，吃下这些混合黄金”我的身子慢慢堆满了黄金，玲小主还拿着铲子给我抹匀之后哈哈大笑。我嚼着恶心的黄金吞了下去。“行了，别玩了，快干活啦”燕小主拿着水管从后面走来，“直接冲掉把，不用铲了”玲小主也爬上去，燕小主拿起喷枪，打开水管，水枪立刻喷了出来。燕小主拿着水枪喷着我，水枪的水很快，打到我的肉会有痛感，我挣扎着，身上的黄金也被冲刷掉了。“这是高压水枪，给你洗洗澡”燕小主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水枪不停的喷我。我的四肢被锁在化粪池里，水枪的压力很大，打的我非常疼，我扭动着身体，小主们哈哈大笑，一边欣赏着我被虐的过程。我的身子很快被喷洗干净。“这满肚子的黄金圣水，还是给它洗掉吧，别免得过后露出来了”裕小主说着，拿来了大针筒，灌满水注入到我的后庭和马眼，然后踩着我的肚子，我的后庭喷射出了黄金圣水，反反复复折腾了几次，直到我射出来的水是干净的才作罢。燕小主又给我淋上了肥皂水，在高压水枪的清洗下，我洗的干干净净。“好了，滚出去吧，池子要蓄水消毒了”玲小主解开了我的手铐，我爬出了化粪池，趴在一旁。“不错啊，看来训练有效果了”yoyo小主跟瓶子小主通电话，汇报着这个事情。“让它搞干净点，别有味道，肠子嘴巴什么的都洗干净了，然后下午带过来店里，还有个训练要做。店里的客人们都念着我们豆丁呢”电话里瓶子小主发话到。“行嘞，现在洗干净了，刚太恶心了”yoyo小主说完挂上了电话。“狗链都不想给你戴，自己爬着跟我们走”裕小主说到。我跟随着几位小主，往咖啡厅的方向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