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现在想来,我们的旅途也该结束了。”
藤丸立香咬着嘴唇,艰涩地将早就埋在心里的话说出了口。
“……俄罗斯……北欧……中国……印度……我们一路以来毁灭了四个世界,究竟杀了多少人啊……几亿?几十亿?还是上百亿人……?……我已经,没办法再动手杀人了。”
向着最亲近的人们,吐出了败北的话语。
福尔摩斯皱起了眉头,将烟枪靠近嘴边。
达芬奇一副了然的表情,露出了理解的笑容。
玛修低下了眼角,自惭地回避与前辈的视线。
所长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出口。
因为,这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秘密藏在心底的共识。
——自从地球白纸化、七个空想树降临以来,迦勒底就为恢复泛人类史而奔走。尽管最初推测只要采伐所有空想树,地球就会复原,但这根本是没有证据的设想。而只是为了这个设想,我们迦勒底已经满手鲜血,杀了太多的人了。至今为止毁灭了四个世界,见证了无数的绝望与悲哀。即使拥有再强意志的人,在这份活地狱面前,都已经……累了。
“……我想要留在这个希腊异闻带。”
人类最后的御主干哑着嗓子,平淡地说着。
自然——这也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选择。泛人类史获救的希望渺茫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大的原因是,与其他为了守护自己的世界、与迦勒底不死不休的异闻带之主不同,只有这个希腊异闻带向迦勒底伸出了援手。
……这里的众神,是与人同在的众神。
受到海神波塞冬的救援,成功使被化为神的阿周那完全破坏的鹦鹉螺号得以修复、进化。
受到月神阿尔忒弥斯的帮助,完成了黑枪的再造形,得到了足以与异星之神战争的星球规模武器。
受到农神德墨忒尔的治疗,女神救治了深受仙衰冥脉的毒害、四肢脱落近乎濒死的御主藤丸立香。
受到美神阿芙洛狄忒的照顾,在这个希腊异闻带得到了与公民同等的权利,被登记作为了奥林匹斯市民的一员。
最后,受到全能全善的大主神宙斯的许诺,承诺在完成与异星之神的战争之后,利用自身拥有的无限权能与空想树内收集的魔力资源,将在泛人类史中被消灭的人类重新在这希腊异闻带中创造出来。
……已经没有了与这个世界、这里的异闻带之主交战的理由。
故此,已经结束了。
说到底迦勒底只是为了恢复正确的人类史而战,当战斗的理由本身消失,涌上的就只有在过去刻意侧开眼睛、对一个又一个世界挥下屠刀的自责与悔恨感。
我们的旅程就到此为止。
最后的观星台将于此闭馆。在沉默中,人理保障机关迦勒底度过了自己的最后一小时。
2.
希腊异闻带是远超泛人类史的世界——
尽管刚刚来到这里时就有所察觉,但只有实际生活在其中才能体验到这究竟有多么惊人。
希腊的众神是守护人类的机神。原本是从星外飞来的异文明舰队,但在到达地球之后为守护当时尚且幼小的人类种族而定居,就此成为了地球人类信仰的神明。
在众神的庇佑下,早在一万年以前人类就实现了恒久的和平与富足。主神宙斯通过四次大战(Μαχία)彻底成为了星之支配者,甚至连星之外敌都被宙斯的大雷霆劈得粉身碎骨。
这个世界是绝对而和平的世界。而被人理视为不需要之物而剪定,也正是因为这和平对人类来说是过于优越的发展了。
而对于迦勒底一行人来说……这个世界展现出的善意反而成为了压在自己心头的罪恶感。
在向大神宙斯提出移居请求之后,迦勒底一行人就正式成为了奥林匹斯的市民。同时,也以泛人类史驻扎在希腊异闻带的使者身份活动。
在这期间,迦勒底人员分别寄宿在奥林匹斯当地的人家。藤丸立香和玛修便是一起借住在一对双胞胎姐弟的家中。姐姐的名字是阿黛尔,弟弟的名字是马卡里奥斯。
在众神的加护下,这个世界的人类已成为了不死之身,他们两人也已经超过了一万岁,但外表上看起来却都像是美丽的少女。有如翡翠的瞳孔只是对视就让人不禁深陷其中。尽管异闻带的居民都因为众神的加护而容姿美丽或英俊,但在其中阿黛尔也是最有魅力的。
希腊异闻带的居民知晓迦勒底曾是切除异闻带的杀戮者,故此对立香一行人大多态度并不算友好。可阿黛尔无疑是其中的例外,她对泛人类史似乎相当感兴趣,经常来找立香和玛修聊天,由于意气相投,很快便成为了亲密到彼此共享秘密的朋友。
不过,马卡里奥斯却对玛修和立香非常警惕。在平日生活中只保持着最低限度的接触,也常感觉到他从背后投来视线。若是看到玛修和立香对姐姐阿黛尔稍微亲密一些的交流,就会立刻站出来冷嘲热讽地阻止,令气氛下降到冰点。每当这时,阿黛尔就会笑着说“弟弟他又耍脾气了,之后会好好教育他的”一类的话语——不过意外的是,他对印度的轮回世界观相当感兴趣,在得知了立香曾经前往印度异闻带后话匣子也打开了。就这样,也慢慢和立香建立起了别扭的友情。
就这样借住了一个月,马卡里奥斯去神殿当兵,暂时离开了家。
剩下的只有立香、玛修和阿黛尔三人——
“从今晚开始,我们睡在同一个房间怎么样呢?”
“哎……?”
“等等、阿黛尔小姐,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因为我不喜欢一个人。平时我都是和弟弟一起睡的,这样会比较有安全感喔。”
“倒也可以,但这样不太好吧?要是玛修的话可以,但我是男性吧?”
“哎?和阿黛尔小姐一起睡吗?我的话没问题,不过前辈他……”
“没问题的。我可是很信任立香和玛修的。玛修也需要保护立香吧?既然如此大家就睡在一起吧?”
“嗯、嗯……阿黛尔小姐说的对喔,前辈,那么从今晚就开始……”
像是这样,糊里糊涂地同居了。
3.
藤丸立香跪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所谓的什么自制力都是骗人的。从一开始就该想到的。变成这种状况还怎么保持冷静。
并不是没想过与两名美少女睡在同一个房间究竟会带来多大的精神压力,当时没有拒绝的自己恐怕也是心里动了邪念吧,但无论如何都不该、都不应该——
他咬着嘴唇拼命抑制着自己漏出的呻吟声。
只穿着睡袍的阿黛尔正趴在他的身后,娇小的胸部贴在他的后背上。
柔嫩的双手伸向了肉棒,缠绕在肉棒上的包皮被剥开,露出了敏感的龟头。在被强行剥下包皮的刺痛与快感、以及被随意玩弄的屈辱感中,立香拼命压抑喘息的声音。
“哎,你是包茎啊……”
她凉凉地说着,手上却并没有停下动作,左手就这样抓住立香的冠状沟、用指甲在龟头上轻轻划了起来。只是手指划过,立香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拼命发抖。阿黛尔的左手稍微向下一滑,但是绝不会让手中的玩具逃跑,盛着稠软唾液的右手手掌立刻盖在了龟头上面,手指握紧,用掌心仔细地将唾液涂抹在龟头上研磨起来。
“抖的好厉害。但是可别叫出声来喔。玛修她还在睡觉呢。”
像是被蜘蛛用足肢包裹的飞虫一般,立香的龟头被阿黛尔的手指捕获,就这样在手心里蹂躏着。敏感的尿道口被阿黛尔的掌心压着,阿黛尔熟练地旋转着手腕,来回摩擦着立香的龟头,将温热的唾液涂抹到龟头的每一处,晶莹的唾液沿着她的手指流下,也顺着包皮的表面滑落,但大多数都被抹进了包皮和肉棒之间毫无防备的软肉之间,简直就像要用唾液将这根肉棒从里到外腌渍一样,就这样毫不留情地进攻着龟头。
“哈啊……啊啊啊啊……不要……别…………”
“……是打算现在求饶吗?我也没想到泛人类史的御主,竟然是喜欢对睡着的女孩子自慰的变态就是呢。既然如此被惩罚也是咎由自取吧?”
“对、对不起……我……”
阿黛尔抽开右手,被她的左手抓住根部的肉棒发着抖,从包皮的缝隙里面咕嘟嘟地溢出着唾液,龟头闪着水光,勃起的肉棒一抽一抽地鼓动着。她轻轻甩了甩手,先走液与唾液的混合物顺着她的手指流下。再度将新的唾液吐在手心,在立香绝望的吸气声中,阿黛尔的手再次伸向了他的肉棒。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啦,既然这么喜欢自慰的话,就让我来帮你吧。”
手指挑开包皮,就这样强硬地伸了进去。发出了噗嗤的声响,在连接处撕裂的痛感的下一瞬间,龟头被蹂躏的快感就击溃了立香的理性。将手直接伸进了包皮与龟头的间隙中的阿黛尔毫不留情地蹂躏着手中的龟头,保护龟头的包皮被剥开,完全暴露在阿黛尔浸满唾液的手中,粘稠的唾液流满包皮内侧的每个角落,如同被灌满水的气球一样微微鼓了起来,随着阿黛尔手上的激烈动作不断从狭小的包皮开口向外溢着唾液。简直就像溺水的人无意识地向外吐着水的画面一般。
即使紧咬着嘴唇也忍受不了如此的刺激,立香悲惨地喘息着、后背激烈地向后仰倒,全身发软地倒在阿黛尔的怀中。可即使如此也不会被宽恕,如果说阿黛尔之前的动作还只是缓慢地旋转着手腕将唾液涂满每一寸角落,那么从现在开始才是真正激烈的责罚,阿黛尔像是对待脏东西一样,用手指挑起立香的包皮外侧紧接着用左手的手指肚捏紧,而停留在包皮内侧的右手则是变本加厉地快速来回旋转起来,手掌的纹路与褶皱在龟头上高速地摩擦着,对被唾液腌渍到过度敏感的龟头来说简直就是最绝望的酷刑,即使捏住了开口也能听到肉棒里面发出的色情又恐怖的水声,咕唧咕唧咕唧咕唧,手指肚抠住冠状沟的深处,手掌仔细蹂躏研磨着被摩擦到红肿发烫的龟头,用于润滑的唾液刚刚被高速的摩擦用尽马上就会从包皮的深处挤进手心补充,自己的包皮反而成了用来储存用于折磨自己的唾液的水袋,甚至就连尿道口也被侵入,尿道也被阿黛尔的唾液侵犯着敏感起来。被不断蹂躏的龟头像被火焚烧着一般滚烫,龟头的黏膜被阿黛尔小姐的手彻底破坏,就像神经本身都暴露在外被阿黛尔的手玩弄着研磨着,已经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剩下的只有不成声的细小悲鸣,敏感度无上限地增加的状态下已经分不清被蹂躏时到底是痛楚还是快感了,只有强烈的败北感与屈辱感,无论理性还是自尊都全都被足以烧坏大脑的剧烈快感吹飞了,立香红着眼睛胡乱地摇着头,喘息着抽泣着,唯一能做出的抵抗只有无力地试图夹紧双腿,可就连这微小的抵抗也毫无用处,反而发出了噗唧的色情水声,将侵入尿道的唾液稍稍挤出了一些,再度回到阿黛尔的手心被用来愈加激烈地蹂躏着自己的龟头。
“呜……啊啊……啊……阿黛尔……小姐…………我……对不、对不起……啊、哈啊、啊啊啊啊”
就连阿黛尔小姐的一只手都赢不过,就这样在她的手心中被持续折磨着,烧进神经的快感让立香发出不成声的呻吟,而阿黛尔只是继续侵犯着立香的肉棒,俯下脸在立香的耳边轻声吐气,用凉凉的声音责备着立香。
“很舒服吧?本来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为什么非要偷偷对我自慰呢?觉得我不会察觉到吗?还是说,泛人类史的人类天生都这么变态吗?既然如此,果然要小小地惩罚你一下吧。”
阿黛尔看向一旁沉眠着的玛修。
“她是你重要的后辈吧。”
“阿、阿黛尔小姐……您、您是要……”
身体用力向前一倾,阿黛尔将跪姿的立香压在了身下。就像被阿黛尔从身后抱住一样,软软的身体贴在身上,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极度敏感的身体几乎只是因为隔着衣服的肌肤接触就要滑出来了,但立香却好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胸口一紧,在最后一刻拼尽力气用双手软软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勉强撑着不压下去。
不……不可以……
因为阿黛尔刚才的动作,现在两人的姿势异常暧昧,可比起这种事情,更可怕的是调整姿势之后几乎压在了玛修身上,要是在这时候射精的话一定会射到玛修的身上的。
“是惩罚。不想射在重要的人身上的话,就好好忍住了。”
可是阿黛尔却像是算准了一样宣告惩罚的继续。
本来捏住包皮外侧的左手轻轻一甩,一把抓住了毫无抵抗的肉棒,被濡湿的手指用力陷进了肉棒中,就这样对准身下玛修的脸颊激烈地套弄起来。而研磨着龟头的右手则是带着色情的水声从包皮和肉棒的缝隙里抽出,湿漉漉的五指并拢,直接将肉棒按在手心高速来回摩擦起来,全无防备的尿道口在阿黛尔的手心被激烈地责罚着,不知是唾液还是先走液,又或是在这酷刑般的性责罚中被强行搓出来的精液,大量的液体迸溅在阿黛尔的手上、睡袍上、地板上和玛修的脸上。龟头就像浴室的花洒一样在阿黛尔的手中喷着水,足以烧坏神经的过度快感刺激彻底撕破了立香的精神防线,可被玩弄到就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发出的只有更让人想欺负的软弱的抽泣与呻吟。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肉棒已经到极限了,继续下去真的会死的!
好想射精,好想射精,好想射精好想射精好想射精
脑子被烧坏了一样能思考的事情只剩下一件事。
但是绝对不可以射出来。
因为要是这样射出来的话,阿黛尔小姐一定会抽开手,一定会射在玛修的脸上的。
只有这个绝对不行,所以要拼命忍耐,可是……怎么可能忍耐得了阿黛尔小姐的虐待啊?
“要……要忍不住了……”
真的到了极限了。
哪怕再稍微玩弄一下,精液就会从肉棒里炸出来。肉棒在阿黛尔的手中不受控制地弹跳着,立香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呜咽着在阿黛尔的掌心被彻底蹂躏破坏。
——但是,阿黛尔的手停下了。
“我停下了。”
她凉凉地笑了一声。
“但是……都被欺负了这么久,应该已经想射得不得了吧?现在停下来的话……不会坏掉吗?”
在阿黛尔的手中颤抖着。被蹂躏到极限的肉棒只需要再稍微一点点刺激就会爆发出来。但是却在被玩弄到临界的状态下就这么放置不理。已经受不了了,发出了耻辱的呻吟声被快感支配着下意识想要动腰,但肉棒却被阿黛尔的手用力地握紧,连一滴都不可能流出来。红肿充血的龟头激烈地抖动着,从包皮缝隙中流出的唾液和先走液的混合物啪嗒啪嗒地滴在了玛修的睡衣上。
不对,不仅如此,在这之上继续追加着责罚。阿黛尔紧紧握住肉棒的左手缓慢地套弄着,在要被捏碎一般的疼痛中还不断积蓄着快感。肉棒拼命在她的手中跳动着想要射精,但是被紧紧握着就绝对射不出来,理解到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正被阿黛尔像垃圾一样对待,被激烈的快感与耻辱折磨到头脑一片空白的立香抽泣着求饶。
“呜……啊啊啊…………啊………………不、不要……”
“是想不要什么呢?是说不要再寸止你了,还是说不要射精呢?”
“哈啊…………呜……啊啊……啊…………不、要射……不对、不……——不、射精……是……”
“既然如此就对我发誓。”阿黛尔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仅仅是这样就要把理性全部吹飞了,“说你会服从我的命令,只要没有我的命令就绝对不会射精。”
“怎、怎么…………这、种事……”
“我松手了?”
“不、不要……我、我会服从……阿黛尔大人、的命令……只要没有阿黛尔大人的,命令……就……绝对……不会射精”
“确实听到你的忏悔了。”
她柔软的身体沉沉地压了上来。
“……好了,射吧。”
恶魔般的话语。
阿黛尔轻松地抽走了蹂躏着肉棒的手。
就像从肉棒内侧爆炸一样,在阿黛尔的手离开的瞬间就凄惨地喷出大量的精液——
不,不是的。或者说,本该如此的。
滴答。滴答。滴答。
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几滴精液从被玩弄到极限的尿道口流出来、从抖动着的肉榜上落下,就这样打在了玛修的脸上。她皱了皱眉头,睫毛微微动了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连正常的射精都没能实现。
因为肉棒被阿黛尔紧紧压迫的时间太久,被堵在尿道里的精液没办法射出来也没法回流,最终只是像垃圾一样……流了出来。即使有射精的实际但是却丝毫没有射精的快感,被激烈责罚时令人疯狂的快感也如退潮般从身上退去,剩下的只有巨大的空虚感与破灭感。最终还是射在了玛修的脸上,但是与其说是射精不如说是滑精,最终没有任何快感,反而让身体更加燥热地渴求起被玩弄时的感觉。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被阿黛尔压在身下的立香发出了悲惨的呜咽声,敏感的肉棒在空气中抽动着空射,作为败北的证明的精液,就这样一滴一滴地从马眼中流出,滴在了身下玛修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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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