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出去这么久就是在想这个事：“这个……我男朋友都还没交过，就这样……我觉得有点不好。”
说话时她一直低着头，手还抓着礼服，
看起来好像很紧张又很纠结一样，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就在不久前她才刚亲口跟赵茜说曾交过男朋友，这才多久，就变成没交过男朋友了？
曹总能干这么大的企业什么人没见过？一眼就看出了张燕的小心思，嘴角微微勾起，淡笑道：“10万不少了，多少人几年都赚不了10万，何况还有以后呢。”
张燕怯怯的看了眼曹总：“要不还是算了吧。”
曹总眉头顿时皱了起来，随即又重新露出了笑容：“我觉得不管何事适当就好，太过就有点变味了，你说呢？”
张燕轻咬嘴唇，没有说话。
曹总将手从开叉伸进去，重新放在张燕大腿上：“这样，12万，这个价钱足够我睡个三四线的女明星了，我是真喜欢你，不然也不会出这么高价，但也到顶了。”
说着他的手沿着大腿缓缓而上，张燕连忙将其按住：“能不能给我一天考虑，明天给你答复？”
曹总只是微微皱了下眉便展颜道：“行，你号码多少”
张燕说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曹总存好后手从张燕的腰部往上：“好，我明天下午给你电话。”说话间他的手已经隔着礼服抓住了奶子。
因为礼服是细吊带的，里面没办法穿胸罩，一揉下去曹总只觉得不仅一手无法掌握还弹性十足。
张燕惊慌的将曹总的手拿开：“曹总，您别这样。”
曹总微笑道：“这么紧张吗？反正也就明天了，先适应一下。”
张燕看旁边几个人都朝她看过来，不禁更加难堪，咬了咬嘴唇道：“那也得等明天，我还是陪您喝酒吧。”
说罢双手端起酒朝向曹总。
听张燕这么说曹总知道明天是十拿九稳了，心里高兴，端起酒和张燕碰了下后昂头一饮而尽，随后从西装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叠钱，也没数，直接抽出一小叠，应该有十几张。
“这是你今晚的坐台费。”
张燕接过后脸上露出一抹强笑：“多谢曹总。”
这时浴室门打开，许总和赵茜走了出来，许总先是看了眼张燕，然后看向曹总：“老曹怎样，谈妥了没？”
曹总将张燕搂在怀里，张燕见曹总没有过分的动作便没有反抗。
“妥了，不过人家今天不方便，得明天，等会让妈咪给我重新安排一个。怎么，你这是打算去开房了？”
许总嘿嘿笑道：“今天喝了有点多，先睡会。”
“少扯，这点酒对你来说算什么？算了，今晚就先到这吧，你去把妈咪叫进来。”曹总最后一句话是对赵茜说的。
“我马上就去。”赵茜给张燕使了个眼色。
张燕心领神会，待赵茜出去后朝曹总道：“我出去一下。”
“行，那我明天打你电话。”
“嗯。”
看张燕站起来，曹总还顺手拍了下张燕的屁股。
可能是终于要结束了，这会张燕倒是不紧张了，妩媚的横了眼曹总后走出了包厢。
许总走到曹总身边坐下，揽着曹总的肩，猥琐道：“怎样，今天没白来吧？这公主是真的漂亮，身材也没得说，谈了多少钱？”
曹总道：“是没得说，就是贵了点，12万。”
许总眼睛一瞪：“12万？妈的，这逼是金子做的还是镶钻的？”
曹总呵呵笑道：“难得遇到这么极品的处女，我敢保证，今晚我不花这个钱，不用多久也会有别人愿意花，就当少喝几次酒。不过12万可不是一次，而是一个月。”
……
张燕出了包厢就看到赵茜在走廊里等她，她快步走过去却不知该说什么，反倒是赵茜先说话：“是不是觉得我很那啥？”
张燕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
赵茜打断道：“你不用否认，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没有人能独善其身，就算你的初衷很单纯，只是想坐台赚钱，也会被周围的人和物慢慢同化。”
张燕欲言又止，赵茜微笑道：“算了，不说我了，你真的跟曹总谈好了？”
张燕迟疑了下点头道：“嗯，12万。”
赵茜的反应比许总还大，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1……”她连忙捂住嘴，见周围人没才放低声音道：“这也太夸张了，12万，曹总是真喜欢你。”
看赵茜的反应这么大，张燕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自豪和得意，原本还有点纠结，顿时烟消云散了：“不过我还是有点不适应，就跟他说明天晚上。”
赵茜用肩头撞了下张燕：“你这是要发了啊。”
张燕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说这个了，我现在怎么办？可以回去了吗？”
这时两人走到了电梯口，赵茜按了电梯：“现在时间还早，你也还没有醉，本来应该继续坐一台的，但今天毕竟是第一次，就先这样吧。”
张燕迟疑了下道：“他想保养我，每个月4万，不让我坐台了。”
电梯到了，两人走进电梯，见没其他人，赵茜按了楼层后一把搂住张燕：“还说不是发达了，说是4万包你，但每个月下来肯定不止4万，一年搞个上百万没问题。”
看赵茜这么羡慕张燕脑海中回想曹总的样子，长得也算一表人才，而且有一股成功人士的气度，被这样的男人保养貌似也不错。
这样一来她以后就不用再为钱烦恼了，只要把曹总伺候好伺候舒服了，还不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不一会两人回到了9楼，
赵茜去找王姐，张燕则是去更衣室换衣服。
更衣室挺大的，东西两面墙各有一个玻璃衣橱，里面是各式礼服，全是给她们这些公主换的，还有几张沙发，此时一张沙发坐着两个公主，边抽着烟边闲聊着，
言行举止有点放浪形骸，看那迷离的双眼应该喝了不少。
张燕拿了自己的衣服走进一个隔间。
“刚才真是恶心到我了，一个死肥猪竟然把手伸到我裙子里摸我的穴，也不看看他什么德性。”
“谁还没遇到几个恶心了，今天还好，两台都算帅哥，还和一个在洗手间里了打了一炮。”
“没收钱？”
“没，今天月经刚完，本来就有点想，当时我在上厕所，那男的突然闯进来。鸡巴倒是挺大了。”
“嘻嘻嘻，高潮了？”
“来了一次。”
“既然喜欢，怎么不跟他走？”
“我是想啊，可又喝了几杯就醉了，扫兴。”
“运气不错了。”
“我本来就说我今天运气不错。”
“唉……你多久了？”
“什么多久？”
“干这行。”
“快一年了吧，怎么了？”
“我快两年了，有时候真的不想干了，你说我们长得都不错，为什么要被男人这样随意玩弄？我们村一个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之前一直在横店当群演，前段时间回去碰到，听她说她已经当上女二号了，本来我还不信，后来真看到了她演的那部戏。”
“呵，怕不是靠陪睡上位的吧。”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她有没学过表演，无非就是长得漂亮点，凭什么能拍戏，还能当女二号？”
“不过这也是人家的本事，同样是陪男人睡觉，她成了大明星，我们呢……”
“被你这么一说感觉心口堵得慌。”
“有什么好堵的，听说周星驰要拍新戏了，要公开海选女主角，要不你也去试试，说不定能被选上，到时候也是大明星了。”
“得了吧，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说了，头有点晕，我先靠会。”
“那你休息吧，我再去坐一台。”
“这么拼命干嘛。”
“不拼命行吗，昨天我妈又打电话给我了，说我弟交了个女朋友，彩礼要30万。”
“不是，你们那种小地方彩礼要30万？”
“我弟女朋友不是我们那的，是江西的，也不知道他怎么认识的。”
“但30万彩礼也太多了吧，坐地起价呢。”
“人家就是坐地起价，你能怎样？行了，我先下去了。”
“别喝太多了，你胃溃疡还没好呢。”
“知道。”
……
隔间里，张燕听着外面传来的对话心里感慨万千，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哪个女孩子愿意做这样？然而更让她上心的是另一件事——周星驰的新戏在海选女主角！
其他人听到这个消息也就是听听，
但她却心动了，能当大明星，谁愿意当公主？
虽说同样是卖肉的。
最主要的是她从小就当明星，
看到那些明星在聚光灯下侃侃而谈，风光无限，她心里别提有多羡慕。
高考时她其实想过报考北影、中戏和上戏的其中一所，还把想法跟父母说了，结果可想而知。
专业课的培训费不是她这种普通家庭能负担得起的。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能睡到现在是因为今天周日没课。
简单洗漱了下，张燕到楼下前台退房。
昨天她离开酒店时已经一点多了，宿舍早已关门，她便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
退完房，离开宾馆，她随便找了家沙县，经典的扁食配拌面，4块钱一餐搞定。
见已经2点了，她迟疑了下拨打了赵茜的电话。
响了很久才接起来：“喂。”
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和朦胧，应该是刚醒。
“还在睡啊。”
“哈……不然呢，凌晨三点多才睡，头还有点痛。”
“我找你有点事。”
“什么事你说，许总，我在讲电话呢，别这样，嗯……啊……啊啊……慢……你这么猴急干嘛……啊……慢点……啊……我……我等会打给你……啊……”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张燕已是满脸通红。
“就不累吗。”
在路边站了会，朝公交车站走去，不一会她挤上了一辆公交车。
因为不是上下班高峰期，车上的人并不多。
半小时后公交车在无锡商业职业技术学院门口，下车后张燕想了想，拨打了奶茶店老板的电话，很快就通了。
“喂，老板你好。”
“燕燕啊，有事吗？”
“是这样的，我想辞职，以后就不去了。”
“你这样不好吧，突然辞职，我到哪里找人顶你的班？再说了你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辞职？是不是嫌工资低？这样，我给你涨100，每个月900，但你不能跟小赵说。”
“不好意思，不是工资的问题，是因为学习，晚上实在没时间再过去了。”
“你这样……唉，算了算了，真是的，也不提前说一声……”
没听完奶茶店老板的抱怨她就挂断了电话，其实她早就想辞职不干了，那个老色匹老是色眯眯的盯着她看，恶心得要死。
“呼……900块？哼，你当是美金啊。”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见是赵茜打来的立刻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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