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澳大利亚的支持和干预下,人民进步党和胜利、传统与实力党在野党联合组成了临时政府,同时宣布将于7月20日提前举行议会大选。
但暴乱并没有彻底平息,就在临时政府想要请求澳大利亚支援,一举稳定乱局时,一个叫巴布亚民族党的小党派跳了出来,宣布不承认临时政府,在声明中,巴民党指责是澳大利亚策划了一切:
陈仲民总理是一位令人尊敬的伟大领袖,他在位期间,巴新的经济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好。对外,他积极为巴新争取更多主权。
没错,我们是一个独立国家,但这只是表面,我们的铜矿、我们的油田被澳大利亚人收购,我们的航空公司由澳大利亚人担任最大股东、我们的军队中充斥着澳大利亚的教官,澳大利亚人无处不在,他们虽然名义上已经将所有权力还给我们,但却还操控着一切,要知道那些石油和铜矿都是我们的,有了它们,我们的生活会更好,而这就是陈仲民总理一直为之努力的,可就是这样一个为国家奉献了一生的人却遭遇了暗杀,我们刚开始并不知道是谁,但现在知道了。
众所周知,胜利、传统与实力党当初就是由澳大利亚人扶持创立的,与澳大利亚关系一直很密切,是澳大利亚在巴新的利益保护着,或者说是代言人。
而在陈总理被刺杀不久就爆出了萨拉的录音,录音忠实的记录了萨拉雇佣杀手刺杀陈总理的全过程,之说警察总署的调查也证实了录音的真实性,就在警方要深入调查时,本来只是一次再普通的游戏突然演变成了暴乱,包括萨拉、几十个议员在内的众多高管都死于暴乱,然后澳大利亚人出面组织了临时政府,这正常吗?
萨拉的死是否是有人害怕他泄露秘密而故意杀人灭口,所谓的暴乱是否只是既得利益者的把戏,否者一切怎么会这么巧合,至于这个既得利益者是谁?我们可以看看谁在这次暴乱中得到了最大利益——连政府都是他组建的。巴新的国民不是弱智,我们有自己的判断,我们不会被愚弄,所以我们不会承认一个被操纵,代表着外国人利益的政府。
巴新的一切应该都是属于我们巴布亚人的,如果政府不能做到这点,那我们只能依靠我们自己的手段来实现。没错,我们将使用武力来推倒目前所谓的临时政府,建立一个真正为巴布亚人着想,代表巴新利益,把一切殖民势力拒之门外的新国家。在这里,我们号召那些怀揣着同样梦想的人都参与进来,为了美好的明天而奋斗。
……
巴布亚民族党虽然只是一个小党派,而且建党的时间短短不到一年,但是在巴新国内的名气却不小,只因其发展速度太快令人侧目,不仅短短时间内就吸收了数万名党员,而且在全国各主要城市都建立党部,以招收新党员和宣传。
在绝大多数人看来,如果议会换届选举,巴民党肯定能取得不错的成绩。然而如今巴民党却抬出来,扛起反政府大旗,顿时一石惊起三尺浪。
还真别说,巴民党这番没有事实依据的推测还是有市场的,引起了不少巴新人的共鸣,就算以前没这样想的,也都被引导了过去,只因澳大利亚在巴新确实存在着巨大的利益,而就目前来看,澳大利亚也是这场暴乱的既得利益者。
为了消除影响,临时政府立刻召开新闻发布会:“一直以来各党派都致力于维护巴新的国家主权完整和利益,所谓的临时政府代表的是澳大利亚的利益,完全是荒谬的诬陷,是某些权力家和阴谋家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地而炮制出来的谎言,应该受到严厉的谴责,当然,我们理解国民的疑问,关于萨拉是否是阴谋刺杀前总理陈仲民的主使,虽然警方已掌握了一些线索,但还不全面,现在就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临时政府将责令警方及其他安全部门加大对此案的调查力度,争取尽快给国民一个明确的答复。
至于说澳大利亚是一切阴谋的主使,目前我们并不掌握情况,所以我们也不会主观的说是或不是,在未来我们也将投入力量对此时进行深入全面的调查,但在结果出来之前,澳大利亚是我们的盟国,彼此之间间都有同盟的责任和义务,这些都写在两国的各种文件中,遵守责任和义务是一个负责任国家应该做的事,除非协议被证明违宪。”
澳大利亚外交部在随后也召开新闻发布会:“我们已经知道了巴民党发表的那些荒谬言论,没错,就是荒谬,像这样毫无事实根据,完全根据自己的主观炮制出来的论调任何有自主思想的人都不会相信……
目前巴新的局势非常危险,更大规模的内战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我们相信巴新的新政府会尽力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但如果真的出现不幸,澳大利亚会根据相关防务协议,帮助巴新平息叛乱,就像在布干维尔有众多澳大利亚顾问一样,当然,也许我们会派更多人,这视情况而定。”
就在澳大利亚外交部的新闻发布会还没结束时,澳大利亚驻巴新大使馆遭到了火箭弹袭击,造成大使馆主体建筑倒塌,多人被埋。
紧接着一支上百人规模的武装袭击了巴新第二大城市莱城,并迅速占领政府大楼,警察局,以及电视台等总要目标。
随后电视台播放了一段电视讲话,巴民党党魁巴里斯特·奥克斯宣布解放莱城并成立革命委员会,巴里斯特亲任委员会主席。
澳大利亚的反应非常迅速,一个工作人员走进发布会大厅,跟发言人耳语了大使馆被袭击一事,发言人冷冷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我刚刚得到了一个令人愤怒的消息,澳大利亚驻莫尔兹比港的大使馆被袭击,袭击者使用的是火箭弹,使馆已经倒塌,目前仍有十几个工作人员被埋在废墟下面,我们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也没有任何人或组织宣称负责,但我们会查清楚,然后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拯救我们的同胞,据我所知巴新的救援人员已经抵达大使馆并展开救援工作。”
……
两天后,新西兰的一家电视台播放了一段电视讲话,画面中是一个男子,脸上戴着灰黑色头套,手上拿着一把步枪,面对镜头说道:“我来自巴布亚新几内亚民族解放阵线,两天前,我们袭击了澳大利亚驻巴新大使馆,这是我们第一次对这些侵略者展开攻击,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除非他们将属于我们的东西交出来,并滚出我们的领土。这是忠告,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警告……”
乱了,巴新彻底乱了。
眼前莫尔兹比港的暴乱还没有彻底平息,先是澳大利亚大使馆被炸,接着莱城被巴民党占领,使馆被炸一事还好说,可政府拿什么去将莱城抢回来?
临时政府内部在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后,召开新闻发布会,将巴民党和巴新民阵列为反政府组织。
就像是一种连锁反应,短短一个星期内,莫罗贝、马当等城市接连遭到暴力袭击,而且都是来自不同的武装组织,一时间巴新烽烟四起,这再一次分散了巴新政府本来就不多的力量。
……
自暴乱发生以来,卫雄都很关注巴新的局势,每隔几天奥西波夫都会亲自来跟他汇报工作,比如说今天,奥西波夫再次来到南书房,向卫雄汇报了巴新的最新局势,之后说道:“臣还有一事汇报。”
卫雄手伸入汉服里,把玩着藤原纪香丰满的乳房。此时藤原纪香正跨坐在他大腿上,用紧致湿热的阴道套弄肉棒,由于有御案挡着,奥西波夫并不能看到两人交合的部位,其实就算能看到,奥西波夫也不敢看,自进入南书房后他就一直低着头,就跟地上有钱似的。
卫雄轻轻嗯了一声。
奥西波夫开口道:“是这样的,昨天美国方面传来消息,俞飞鸿小杰去医院妇产科做检查,已经怀孕了。”
闻言,卫雄嘴角微微一勾,俞飞鸿会怀孕在他的预料之中,因为这本来就是他故意的,他就是想看看俞飞鸿在知道自己怀孕后,是继续犟到底,还是主动开口向他妥协。
奥西波夫继续道:“但是俞飞鸿小姐还像医生咨询了人工流产的事,似乎是想将孩子打掉。”
卫雄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恼怒:“哼,不知好歹,让人盯紧点,如果她只是问一下,没真要打掉孩子,你们就不用现身,但是如果她真要打掉孩子,就将她连同孩子一起带回来见我,这个可恶的女人,难道她就没想过挑战我的底线的代价吗。”
奥西波夫连忙道:“臣遵旨,如果没其他事,臣就先告退了。”停了下,见卫雄没有再说话,奥西波夫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便躬身退了出去。
“嗯……”藤原纪香眉头微微一皱,却是因为卫雄揉捏她乳房的手有些用力,但她并没有停止阴道的套弄,同时喘吁吁的说:“嗯……陛下……您……别生气嘛……那个俞飞鸿想来只是一时……嗯……一时糊涂……不会真的想……啊……想打掉孩子的……您可是……世……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男人……除非她不是女人……顶……啊……顶到底了……否则根本就抵挡不住您……您的魅力……好舒服……奴婢觉得……您……应该多给她时间……她会想清楚的……”
卫雄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听藤原纪香这么说,他不禁微笑道:“还是我们纪香会说话,我没白疼你。”接着转头朝侍立在一旁的娜塔莎说:“你去地牢里看看泰勒,如果应该她把自己骄傲收起来了,也肯老老实实的,就让她回丽景轩吧,将身体养好了,被关了这么长时间也够她受的了,希望她能够认识现实。”
娜塔莎领命而去。
藤原纪香媚眼如丝的说:“泰勒一直生活在各种光环中,突然间从天堂掉进地狱肯定难以接受,被关了这么久,应该把她的性子磨得差不多了。”
卫雄微微一笑:“但愿吧。”说着,他双手从藤原纪香的双腿下穿过,然后将其扛着站了起来,改被动为主动。
……
地牢里,泰勒依然呆呆的坐着,或许是关押了太久的缘故,她的眼神比刚进来的那段时间更呆滞,看不见丝毫神采,再加上整个人憔悴万分,至少暴瘦了十几二十斤,看起来就像是一具毫无生命的行尸走肉,已然没有了昔日的美艳。
被关进来多久了?十天?半个月?一个月?两个月或半年?她已不记得了,只觉得很久远,久远到她都快忘记那天刚被押进来时的情景了。
在铁门内的地上,放着一个塑料的长方形盘子,盘子上放着米饭和两个菜,那是她的午餐,可她连一筷子都没动,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昨天还是前天?
她已经不记得了,她并不是想绝食,只是实在没有胃口吃饭,甚至,她丝毫感觉不到饥饿。
门口处传来动静,她缓缓的转头看去,一只手从铁门下的口子伸进来将午餐收走了,随后她又将头转了回去,视线的前方是一面白色的墙壁,什么都没有。
过了会儿,门口又传来声音,她再一次用迟缓的动作转头,就像机器人一般,看起来有些诡异,门打开了!
这是她被关进这里后,门第一次打开,随后一个身穿汉服的高挑金发美女走了进来,她认识,这个女人是卫雄的贴身宫女。
身体猛的一震,麻木的眼神中爆射出神采,下一刻她就动了,整个人朝来人扑了过去,可或许是坐太久脚麻木,亦或许是没有吃饭没力气,脚刚站在地上就是一软,但她仍执着的抱住了来人的双脚:“求求你,放我出去,我真的错了,我认罪,我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什么惩罚都接受,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娜塔莎居高临下的看着判若两人的泰勒,嘴角微微一勾,冷笑道:“你知道错了?”
泰勒忙不矢的点头:“是是是,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娜塔莎冷笑更盛:“那以后还敢逃吗?”
此时泰勒心中已经涌起希望,离开这里的希望,“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娜塔莎冷哼一声:“晾你以后也没胆子再犯,这次陛下仁慈,只是小惩大戒,若是还敢有下次,就不是关在这里这么简单了。”
泰勒浑身一颤,眼中露出惊恐之色:“是是,我知道了。”
……
带着泰勒回到丽景轩,娜塔莎的态度比在地牢里时好了很多:“陛下有旨,以后你还是住在这里,好好把身体养好了,哪天陛下心情好了会过来宠幸你的。”
简单的交代之后,娜塔莎就离开了。环视了眼装饰奢华的房子,泰勒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更有一种重获新生的喜悦。
这时,一个宫女走过来,态度依然恭敬如初:“泰勒女士,浴池水已经放好了,您要不要洗漱一下?”
泰勒愣了下,连忙点头:“好好。”
当她来到更衣室,看到镜子中憔悴的自己,眼神不禁有些恍惚。
牢房里有镜子,但当时心如死灰的她哪还有心情去在意自己的仪容,现在才知道是如此的憔悴,黑眼圈、脸颊塌陷、脸色苍白……
脱掉衣服,甚至连原本浑圆饱满的乳房都有些干瘪下垂了。
她已经知道自己被关了两个月,才两个月就成这样了,要是再关久一点,那得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