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抱着少女,双手揉搓着娇嫩软滑的奶子,渐渐在上衣上耸立起凸立饱满的乳头。
他解开她的衣扣,伸手拂去她的肩带,饱满的雪峰弹了出来,挂在腰间浅绿色的吊带上颤巍巍的发抖。
男人炙热的手掌揉搓娇嫩乳白的奶子,像是俩个水球一样晃荡漾波。他的指腹揉捏夹拉着敏感樱红的乳尖,带来刺痛酥麻的电流感。
宽之浰莫名感觉很舒服,身心却升起无尽的空虚,渴望更多:“老师,又痛又舒服,想要。”
“别急”
他脱去衬衫和长裤,露出比宽之浰想象中更加挺拔健硕的身材,流畅优美的线条看的她面红耳赤,害羞的抱腿缩在床头。
“乖,来,帮我撸两下,要不然进去的话会很难受。”云炎彬牵着她的手抚摸上活跃的粗根。
炙热的温度和狰狞的肉棒让宽之浰瑟缩了下肩膀。没想到老师这样英俊的人,肉棒这样粗长,显得有些丑陋。
宽之浰红着脸抽手,被他紧紧握住,不给逃避的机会,握住粗壮的根茎上下抚摸:“老师的好大,塞不进去的。”
“之浰帮老师舔舔,润滑了就能进去了,别怕。”
“好,好吧”
少女匍匐在他大腿间,青涩又带着别样致命的诱惑,小舌在他的调教下嘬舔吮吸雄伟的肉棒,膻檀的气味渐渐浓烈扩散,燥的人脸热。
“老师,味道好奇怪啊”
“那之浰讨厌吗?”
宽之浰诚实的摇摇头,有点熏但也能接受,刚开始含的时候有些受不了味道,但后面莫名有点上瘾了。
粗壮的根茎附着着粘腻的液体,云炎彬将人放倒,宽之浰咬着唇看着他,双腿挂在他的腰间,丝毫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将面临什么。
“之浰看过别人做爱吗?”
“小说和动漫算吗,看上去很舒服,女主叫的很好听。”
“之浰也会叫的很好听。”云炎彬轻笑,龟头抵在花穴的入口,俯身啄了一下她唇瓣起身。
龟头在门口抹了一点蜜液,一点点挺进,撑胀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宽之浰难受的仰脖叫停:“嗯啊…啊……好疼……老师不要了……嗯……啊……”
“乖,很快就舒服了。”云炎彬箭在弦上,龟头顶着那层薄膜,沉身狠狠一捣,长龙贯穿花穴。
“啊……好疼……呜呜……不要了……啊…老师……呜呜……好疼啊……啊啊……”撕裂的感觉让宽之浰疼的拱腰,悬在半空的腰绷紧像是一座石桥,忍不住痛哭哀求。
云炎彬自己也难受,但很快就被处子紧致的包裹爽到,慢慢动了起来,他吻去少女眼尾的泪珠,轻声细语的安抚:“之浰,没事的……呃…很快就不疼了…不哭……乖……”
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少女抽泣的低吟在粉色少女心的房间里回响。
“嗯……嗯……啊……好……好舒服…嗯啊……老师……啊……唔…唔啊……啊……啊啊……哈……”
疼痛感被一次次撞击抽离,极致的快感被刮磨的内壁传到大脑,像是海浪中的人,顺着波涛汹涌的海浪翻滚沉沦。
宽之浰舒爽的哼吟,声音渐渐变得空灵清亮,婉转在俩人上空,勾勒出意乱情迷的乐章。
云炎彬被紧致的花穴磨的眼尾泛红,无比舒爽的包裹和抽插让他动情地亲吻少女的唇瓣,在啪啪的欢爱里,贯彻缠绵热烈的水声。
“嗯啊……哈……老师……我……我好像要……啊……啊啊……”
“呃……哈……没事的……去吧呃……我也……呃……啊……快了……”
一场保留又极致欢爽的情事过后,宽之浰完成了少女到女人的蜕变,眉眼间似又舒展,一举一动带着些许娇俏的妩媚。
“怎么样之浰,是不是很舒服?”云炎彬坐在床头,双腿勾磨着女人细白的大长腿,随手搂紧她的腰肢询问。
宽之浰潮红的小脸还未散去,汗湿的水眸清澈明亮:“嗯,有点疼,但后面真的很舒服。”
肌肤贴磨间,隐隐泛起的渴望让她脸红,感觉就算是磨腿都很舒服。
有了快感的滋润,宽之浰的杂念消除大半,下午的学习效率很高。就像是一场梦,她看着认真教学的云炎彬,甜蜜地亲了下他的脸颊。
云炎彬顿了一下,眼睛目不转睛看着题面,语气有些无奈:“之浰,看题”
“哦,好”
晚饭时间,宽父留云炎彬吃饭,推脱不了,他谦逊地笑着答应。
餐桌前,大家心思各异,宽父喝了几杯酒,夸夸而谈他年轻时的过往。
妻子韩雪安静的给他倒酒,女儿宽之浰坐在他的斜对面羞涩又甜蜜的偷看他。
“其实那个时候大家都很困难,您能在那个时候买下,更需要极大的魄力。”
“哈哈,那里,不过啊那时候………”
云炎彬一边和宽父谈笑,一边握住捣乱的小脚丫。
宽之浰的脸霎时间通红,连忙低下头吃饭。好在父母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和云炎彬有说有笑。
男人微烫的手掌抚摸着光滑细腻的小腿,偶尔恶劣地揉捏着她腿上的软肉。
云炎彬面上一本正经的和夫妻二人聊天,一边撩开桌布挡住腰腹,单手脱去她的袜子。抚摸着小巧圆润的脚趾头,轻轻拉向粗壮的根茎。
宽之浰耳朵通红,和了口橙汁降温,单腿按照云炎彬的指示抚摸刮磨着雄壮的粗根,半响,缓缓抬起另一条腿脱去袜子,横在餐桌地下。
“之浰,怎么不吃菜啊,这个是妈妈从菜市场挑的,很嫩给,尝尝。”
“哦好,谢谢妈妈”
宽之浰猛然抽回腿,心虚地看了眼关切的妈妈,小声感谢,架起碗里的菜吃了起来。
“你耳朵怎么这么红,过敏了?”
“没,可能是有点热,妈妈你也吃,我记得你最爱吃这个了。”
“好,之浰真乖”
韩雪被她一打岔,扭头又和丈夫聊了起来。
一旁的宽之浰听到真乖两个字,蓦然小脸蹿红,床榻间,老师也总是这样说。
一餐过去,云炎彬辞别,宽之浰一个人回到房间,抱着枕头埋头羞愤的哼了几声。
鼻尖似乎还残留俩人欢爱的气息,更加让人羞红了脸。